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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重生之死对头对我步步不离

落今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之死对头对我步步不离》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温瑶季明尘,《重生之死对头对我步步不离》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不过问题不严重,只需按时涂药,三到五天就能恢复。”季明尘直起身体,朝林泽仁笑:“有劳了。”林泽仁被笑得头皮发麻,只能回以讪笑:“……应该的。”季明尘吩咐几个女仆:“去帮她洗个澡。”温瑶一听这话,连忙摇头:“我不需要人帮忙,我可以自己洗的。”季明尘:“你身上有伤,自己洗不方便。”说完他还看向即将离开的林......

主角:温瑶季明尘   更新:2024-05-01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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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瑶季明尘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重生之死对头对我步步不离》,由网络作家“落今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之死对头对我步步不离》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温瑶季明尘,《重生之死对头对我步步不离》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不过问题不严重,只需按时涂药,三到五天就能恢复。”季明尘直起身体,朝林泽仁笑:“有劳了。”林泽仁被笑得头皮发麻,只能回以讪笑:“……应该的。”季明尘吩咐几个女仆:“去帮她洗个澡。”温瑶一听这话,连忙摇头:“我不需要人帮忙,我可以自己洗的。”季明尘:“你身上有伤,自己洗不方便。”说完他还看向即将离开的林......

《完整文本重生之死对头对我步步不离》精彩片段


一个小时后,温瑶右臂的伤口被包扎好,腿上因被丧尸长舌缠绕导致的青紫也被女仆耐心地涂好了药。

季明尘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回来了,脖颈处有水滴滑进衣领,湿漉的发梢也尚且掉着水珠,不难猜到他这是去洗了个澡回来的。

男人懒懒散散地靠着房间的门背,桃花眼微勾,问林泽仁:“伤处理好了么?”

林泽仁点头:“手臂抓伤虽然看着严重,但只是外伤,已经止血包扎好了。”

“至于脚腕,那是D型长舌变异体所缠伤的,这类丧尸目前又变异了,长舌黏液有轻微的毒性,被缠绕的部位会丧失知觉,不过问题不严重,只需按时涂药,三到五天就能恢复。”

季明尘直起身体,朝林泽仁笑:“有劳了。”

林泽仁被笑得头皮发麻,只能回以讪笑:“……应该的。”

季明尘吩咐几个女仆:“去帮她洗个澡。”

温瑶一听这话,连忙摇头:“我不需要人帮忙,我可以自己洗的。”

季明尘:“你身上有伤,自己洗不方便。”

说完他还看向即将离开的林泽仁:“林医生您觉得呢?”

林泽仁无语:“……”这个问题关他什么事?

半晌,他只能顺着男人的话说:“明长官说得有道理,瑶小姐身上有伤,还……还是需要人照顾的。”

见温瑶还是眼神抗拒,季明尘唇角微勾:“那不然你们都出去吧……”

“我来就好。”

温瑶:“!!?”

他来什么,来亲自帮她洗澡?认真的吗?!!

眼看着几名女仆都要下去,温瑶抓紧了身上的衣服,神色慌张,连带着声音也有点儿急:“这就不麻烦你了,还是让她们帮我吧。”

到底是女孩子。

季明尘被温瑶这紧张的模样逗得轻笑了起来,许久,大发慈悲地颔首:“去吧,伤口别沾了水。”

倒也不是真打算帮她洗澡,而是他知道这她自力更生惯了,到时候自己洗澡又把伤口弄得更严重,为了征得她同意,只能这么说。

季明尘同林泽仁一块出门,古堡走廊里,季明尘笑着问林泽仁:“对了,薇小姐的伤如何了?”

语气之关切,仿佛当时开枪的不是他。

林泽仁早已习惯了这男人的虚伪笑面,擦了把额头的冷汗陪他演道:“子弹贯穿了大腿,但未伤及腿骨,做了个小手术,伤也包扎好了,以我们的医药学技术,恢复只是时间问题。”

“另外额头轻微磕伤,不过只是外伤,擦擦药也没什么大碍。”

季明尘一惯微笑着:“那就好,可真是令人担心呢。”

林泽仁:“……”

真看不出你哪里担心。

季明尘拍了拍林泽仁的肩膀,笑意温柔:“这两天辛苦林医生了。”

林泽仁又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应……应该的。”

……

别墅三层的医务室,费可薇呆坐在病床上。

少女穿着蓝白条纹的病服,一头栗色卷发蓬松散乱,额头上还贴着块纱布。

她表情痴痴,泛红的眼眶噙着泪,活像个被摔碎的瓷娃娃。

研究大楼那边消息闭塞,费前江是今日傍晚才得知这事的,于是他连忙从研究大楼赶了回来。

这会他手扶着额头坐在床边,还是没忍住斥责:“我看你是无法无天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这古堡别墅里的主子啊!”

“明长官他亲自带回来的人,让梅队长安置在别墅五层,还亲自吩咐周管家妥帖照顾的人,你也敢去乱动?!你说你好端端的去淌这趟浑水干什么?”

以前,明长官对他这娇纵的女儿多有宽宥,不过是看中了他手里的资料,以及他屡次成功的实验。


……

周管家从园林区运送货物回来后,听两个女仆说了这事,吓得他连忙赶到五层,推开房门一找,人果然不见了。

旁边女仆见周管家脸色难看,报告道:“是薇小姐让陆队长把人带走的。”

周管家:“你看见了?”

女仆点头,但很快又解释说:“可她们是薇小姐的人,我不敢拦……”

周管家脸色有些难看。

女仆弱弱地问:“可是明长官如果回来了,应该不会怪罪薇小姐的吧?”

周管家其实也有些拿捏不准,毕竟明长官走之前交代过他,务必照顾好这个女孩。

但如果是薇小姐干的好事,那他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薇小姐以前闯的祸多了,但无一例外都没事,以至于所有人下意识就觉得,这锅只要薇小姐肯认下了就行。

人是薇小姐弄走的,他们无权阻拦,而明长官从不责怪薇小姐,自然也没道理迁怒他们……

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吧?

……

港桥市,城北区。

这里偏向郊区,末世前是片大学城,场地宽广辽阔,所以末日降临后,自然而然被改造成了训练营地,用于训练战队队员所用。

温瑶被雨淋成了个落汤鸡 ,问了一天的路才在天黑前徒步赶到了这,期间她还用铁锹打瘸了一个年轻小伙的腿,并顺带抢走了他的背包。

倒也不怪她趁火打劫,而是那个黄毛青年看她一个小姑娘上来调戏,她一铁锹下去后肚子又刚好叫了声,于是那青年不仅伤了腿,还顺带把食物也丢了。

此刻是下午五点半,雨已经停了,但地上泥泞一片,周围的人衣衫褴褛,大多没伞,浑身也都湿漉漉的。

温瑶一手拿着铁锹,一手挽着破旧背包,手上还拿着块干面包在啃。

洁白无瑕的白色连衣裙,这会儿已经变成了灰黑色,脏污得不成样子。

她站在长长的队伍中,旁边跟着一个面色讨好的黄毛小伙:“姑奶奶,你把我的背包还给我呗……”

温瑶没理他,没有表情地跟着队伍往前走。

黄毛小伙也瘸着腿跟了一步:“我这包里真的没什么,里面的东西都不好吃,还有的过期了……”

温瑶又咬了口面包,没吭声。

黄毛小伙抓耳挠腮半天,眉头皱成了川字:“我已经饿了三天了,里边是我最后一点吃的,你抢走了我就啥也没了……”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对天发誓,我真的对你没意思,我当时只是见你一个小姑娘,我就……就问问你为什么一个人。”

“我那是好心,你给了我一铲子也就算了,还把我的包抢了,你说说哪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人。”

旁边有人推搡了他一下:“你往哪儿站呢!别插队!”

黄毛小伙立马挪到队伍中:“我没插队,我一直跟着前面那小姑娘,不信你问她!”

温瑶吃完了面包,从包里拿出矿泉水瓶,浅浅抿了几口后又塞回去。

黄毛小伙在后面伸着脖子探头探脑,全程眼巴巴望着,想抢又不敢抢。

温瑶从包里拿出一袋小面包递给他:“你是港桥市的人?”

黄毛小伙接过面包,老实点头:“是,我叫秋志,本地人,土著居民,末日降临前我就在这住了十几年了,末日降临后也一直在这块混……”

温瑶问:“那你知道加入这个训练营成为训练者需要什么条件?”

秋志讶异:“你不知道你还来这排队?!”

温瑶的声音很柔软,但因为足够冷静,自带了些威慑力:“你回答我就是了。”


温瑶拖着惯用的那把银月刀,疲惫而茫然地走着。

她脸色惨白,嘴唇冻得乌紫,原本好好的黑色制服被撕扯得破碎,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多少完好的肉。

这三天,她杀了上百只丧尸,身体早已经精疲力尽,如今望着前方有丧尸狼朝她嘶吼奔来,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再无还击之力了。

沈逸川没有来,三天过去了,她望眼欲穿,他依旧没有来……

温瑶忽然觉得特别好笑,也开始有些不明白,这么多年,她到底喜欢沈逸川什么呢?

是喜欢他的冷酷薄情?还是喜欢他的自私自利?

还有那坚定果决的89票。

那都是她拿这条性命保护过无数次的队友啊……

信念在死亡前顷刻崩塌,手中的长刀咣当砸落冰面,紧接着她双膝一软,整个人跪倒在了冰原上。

漂亮到极致的水眸睁着,凝了寒霜的睫毛扑朔,失去意识前,她的瞳孔里倒映着那只朝她奔来的绿眼丧尸狼。

温瑶绝望地闭了眼,以至于她没能看见,一簇火焰突然朝这边涌来,将那只丧尸狼瞬间燃烧殆尽。

季明尘迅速收了掌心火焰,大步朝她走去。

梅娅莎和狄大虎也连忙跟上前,望着那浑身是血的人,狄大虎问:“还真是温瑶啊?她怎么一个人在这?”

季明尘在她身前半蹲下来,捞起她蜷缩的身体,拂开少女脸上的凌乱发丝,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轻唤:“温瑶?”

梅娅莎检查着温瑶的伤口:“她这身上被咬了不知道多少口,血全都凝成冰了……”

说着还摸了摸她的腕脉,又摁了摁她的心脏,然后表情失望:“都伤成这样了,应该活不了了。”

“她尚未觉醒异能,体质与普通人相差不大,能坚持至今,已经是靠非常顽强的意志力了。”

狄大虎望着温瑶左手臂绿得发黑的血肉:“她这……好像还感染了R型变异尸毒,这断气了可不就是只R型变异体?挺危险的吧……”

季明尘没有理会任何人,他直接将人揽腰抱起,命令道:“走。”

梅娅莎和狄大虎对视一眼,他俩跟随老大多年,知道老大最是爱笑,他高兴笑,生气笑,哪怕杀人遇险脸上也常挂笑容,就好像没什么事情是不好笑的。

但今天,此刻,男人薄唇抿直,清冷俊美的容颜阴郁冷沉,像是下一秒就要发疯。

他们不敢多耽搁,也不管今天的任务是什么了,上了车就猛踩油门,加速把车往回开。

宽敞的后座上,季明尘仍将温瑶抱在怀里,他原本洁白无瑕的礼服上全是她身上的鲜血,红的,黑的,绿的,脏污一片。

他爱穿白衣,白衬衫,白色礼服,此生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弄脏他的衣服。

可如今被蹭得浑身血污,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难说这是什么滋味,似痛苦,又不全像,总之有种被人扼住喉咙的窒息感……

这小丫头她怎么就要死了呢?

前段时间不还信誓旦旦要杀他么?

季明尘想不太明白这个问题,他温柔地拂着她的发,节骨分明的手指摘掉她发丝上的霜雪:“温瑶……”

“你要是敢死,你所守护的北洲十三区,我能杀得一个也不剩下。”

他说着红了眼尾,但唇角却弯了起来,语气悠悠:“哦对了,还有沈逸川……”

“你不是喜欢他么?那你想不想看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季明尘一会拂弄着温瑶细软的头发,一会挑起她精巧漂亮的下颚,一会又将手放在了她白皙细嫩的纤颈上。

最后手垂下,仰头看向车顶,漆黑不见底的眸子阴郁到了极致,似有什么光湮灭掉了。

……

黑色越野车疾驰在雪原上,一路向东。

车内季明尘已经给温瑶简单止了血,正抱着她暖着她的身体,未发一言。

直到感觉到她的呼吸逐渐薄弱,他才压抑着不耐问:“还得多久?”

梅娅莎紧张得冷汗涔涔:“……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快到了。”

狄大虎则在车顶架着把机枪,不断扫射四面而来的丧尸,等解决得差不多,他才从窗户翻身入内,感慨道:

“这地儿他妈的丧尸也太多了!不过看情况这附近以前是城区繁华地段,还没人来过,下次我们带人来探索一番?”

他咋咋呼呼说完,才发觉车内静悄悄的,不由也跟着安静下来,小心翼翼地看向梅娅莎。

梅娅莎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狄大虎连忙捂嘴,不敢再多吭声。

随着行车的前进,车窗外大风雪转而变成冷簌簌的冰雨,雨水刷刷浇洒在横满尸体的残破路上,不远处传来一片又一片的丧尸低吼,气氛阴森而恐怖。

季明尘低眸看着温瑶的脸,眼看着她性命危在旦夕,万般绝望之际,他脑海中忽然闪出个念头。

似刻不容缓,下一瞬,他直接托起她的后脑,挑起她的下颚,然后埋首贴上了她的唇。

少女的唇瓣冰凉但绵软,他却什么也没多想,直接咬破舌尖,然后撬开她的唇齿直往里抵到喉咙处,霎时,浓郁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间弥漫四散。

温瑶处于昏迷中,感到这般刺激虽然不至于醒来,但也本能地发出极细的闷哼声:“唔……”

虚弱而绵软,似痛苦的娇吟,引人无限遐想。

狄大虎听见这动静,从后视镜看了眼,惊得瞬间瞪大了眼睛,但又不敢吭声,只悄悄伸手拍了下梅娅莎。

梅娅莎烦躁地看了眼狄大虎,见对方拼命示意,她也跟着抬头看了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她也跟着瞠目结舌。

后座中央的男人抱着鲜血淋漓的少女,正托着她的脑袋与之激吻,黏腻缠绵间,一滴鲜血溢出两人贴紧的唇,划过少女白皙的脸颊,融进漆黑凌乱的墨发里。

而男人俊眉深拧,他虎口掐着少女的精巧下颚,凸起的喉结极为缓慢地上下滑动,性感至极。

整个画面旖旎香艳到了顶点,让人不禁想看更多。

只可惜,下一瞬,男人长睫微抬,隔着后视镜,深眸对上了梅娅莎的眼,那眼神沉郁而充满杀意,像野兽守护猎物般危险。

吓得梅娅莎连忙收回目光,并摁了下前面的按钮。

沉重的金属隔门升起,将前座和后座阻隔成两个不同的封闭空间。

狄大虎感到非常震惊,小声八卦:“你说老大这是活着得不到,见人快死了,所以赶紧来一炮?”

梅娅莎:“……”

虽然她觉得这有点离谱,但想了想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他们老大的心思就不是人能猜得透的,不正常有时候往往才正常。

狄大虎啧啧:“诶!真没看出来老大居然是这种人……”

感慨完他又很不解:“你说这何必呢,当初老大直接把人抓回去霸王硬上弓不就行了?”

“以前老大逮她多少回了,结果他跟个猫捉老鼠似的,次次放水让她跑了也就算了,还次次让她带着资源跑了……”

梅娅莎白他一眼:“你少多一句嘴,起码能多活十年。”

“……”


今天是大哥的祭日,季明尘原只是来这陪大哥坐会儿,却不料就这样睡着了。

还做了个梦,又是小时候。

画面支离破碎的,一幅幅,一帧帧,全是他的过往。

幼小的孩童放学回到家里,爸爸在地下室忙于研究,妈妈总是冷漠着张脸,一边喝着苦咖啡,一边盯着电视机。

偌大的别墅冷冷清清,整个家里面,只有哥哥是对他好的,关心他的生活,给他辅导作业,教他做人的道理。

哥哥心地善良,喜欢白色,喜欢微笑,少年时候的他总是穿着洁白的衬衫和笔挺的西装裤,像个小大人,承担着照顾弟弟的责任。

哥哥总是在他身前蹲下,笑着说:“这世上没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爸爸爱你,妈妈也爱你。”

“爸爸只是工作太忙了,妈妈只是和爸爸闹矛盾了,他们都很爱你,小阿尘,你别多想……”

然而善意的谎言如镜子破碎,化作冰凉的尸体与残忍血腥的刀刃。

哥哥死了,死在了爸爸研究室的台子上。

妈妈疯了,拿着匕首将他捅成了筛子。

“你这个小杂种,小贱种!都是你!!是你害死了你哥哥!!!”

“你有没有心!!!他对你那么好,你有没有心……”

房间昏暗,窗帘缝隙透过幽幽的光,发了疯的女人掐着小男孩的脖子,一刀又一刀地捅下去,鲜血溅洒在她狰狞的脸上,模糊得看不清面容。

被摁在冰凉地砖上的小男孩口吐鲜血,漂亮的眼睫沾着血珠,他小脸惨白,动着唇,悲伤而痛苦地喊了声:“……妈妈。”

“……”

季明尘从噩梦中醒来的时候,教堂顶阁内的蜡烛全被吹灭了,窗外紫色的闪电将天空撕裂,白晃晃地光映着窗外的满园玫瑰,远处轰鸣雷声缓缓传来。

因为下雨,天色晦暗不明,有些让人恍惚,分不清这究竟是清晨还是傍晚。

他感到一阵头疼欲裂,起身拿上书桌旁边的透明雨伞下了楼。

从玫瑰园出来时,狂风吹得枝叶乱舞,带刺的荆棘摇晃着,刺破了男人冷白的手背。

望着那滴鲜红的血珠,季明尘眸色微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伸出缀着雨珠的透明伞,采撷了这支玫瑰花。

回到古堡别墅,季明尘从车上下来,笑着问跟在一旁欲言又止的周管家:“怎么样?瑶小姐伤养得如何了?”

周管家全没想到明长官这一回来就问这事,一时间愣住。

半天没听到答复,季明尘回头:“嗯?”

周管家低头如实道:“瑶小姐不见了,那天我去园林监督他们运货,等我回来人就不见了,后来我才得知,人是被薇小姐给带走的。”

季明尘仍然微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周管家莫名紧张,西服袖子都被捏皱了:“薇小姐原是想将人送至城外,但半道不知怎么的把人弄丢了,于是我让何队长带人去找,港桥市各区域都找过了,没有找到。”

周管家说完暗暗抬眼,试图去打量男人的表情,可他忘了,绝大多数时候,明长官都是无法从表情辨别喜怒的人。

季明尘表情仍旧未变,只轻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月前,何队长在各城区找了一圈没找到,我怕薇小姐有意见,就……就没让再找了。”

季明尘问完这话就上楼了,周管家忐忑不已,也不知道这口气是该松下去还是该提上来,思来想去悄悄跟上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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