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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畅销书目

尼古拉斯狗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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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陈墨孟一凡   更新:2024-01-14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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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孟一凡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尼古拉斯狗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内容精彩,“尼古拉斯狗蛋”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陈墨孟一凡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内容概括:哥们也没拿我当他员工,不然店里的人也不会叫我二当家。“行了,有啥辛苦的,就当休两天假呗。”我提着一口袋摄像头,开车前往那间房子。买方夫妇夫妇已于半个月前从那间房子搬了出去,已经半个月没回去住了,今天临走前把钥匙交给了我们。半小时后,我到了那个小区门口。这个小区是个老小区,是二十年前建的大平层格局。这在当......

《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我叫陈墨,两年前我失业后去了我发小的门店上班。

我发小是做房产中介的,他开了两家门店,我就在其中一家门店工作。

由于我能说会道,在这一行混得也算是不错,第一年就全款买了辆三十几万的车,第二年又存下来不少钱。

我心想我要是再干个十来年,那不得走上人生巅峰吗?

但就在前些日子,门店出事了。

事情的起因是我经手卖出去的一间房子,还不到半年时间,买方夫妇就来找我退房,说我卖给他们的是凶宅。

何为凶宅?

一般来说,有非正常死亡的房子,才叫凶宅,比如凶杀、自杀,还有意外死亡。

而对于买房的人来说,只要那房子死过人,不管是不是正常死亡,他们都认定为凶宅。

在我们这一行,对此又有明文规矩,如果挂出去的房子是死过人的,也不管是不是正常死亡,都一定要在合同里面给客户注明,不能在客户不知情的情况下卖出去,否则就是有违行规,也是在破坏整个行业的名声。

虽然时常还是有不守规矩的人在乱来,但我这个人是很守规矩的。

我再三向买方夫妇保证,说那间房子不可能死过人,我甚至还当着他们的面,给卖方打了个电话,向卖方求证。

人家卖方也说了,那房子不是凶宅,里面没死过人。

可这买方夫妇像是精神有问题似的,非说里面肯定死过人,说他们在主卧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搞得他们这半年来每晚都做噩梦。

这夫妇每天都在我们店里闹,严重影响了我们店里的生意,最后逼得我们只能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后来我跟我发小孟一凡,还有那对夫妇,一起去了警局。

警察在知道事情的原委后,也是有些无语。

毕竟这对夫妇根本拿不出证据,来证明那房子死过人,只说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由于门店被影响了生意,孟一凡也很火大,说这两口子精神有问题,应该去精神科。

结果双方又在派出所大吵一架。

警察也是很负责,专门派了两名警员去那附近走访,调查一下那间房子是不是死过人,而且还在内部系统里面查阅了那片区域有没有发生过命案。

结论是,那间房子没有死过人,那片区域更没有发生过命案。

我算是沉冤昭雪了,警察也警告那对夫妇,以后不要再去我们门店闹事。

原以为这场闹剧可以就此结束,但不到两天,那对夫妇竟然又来了。

他们直接耍起了无赖,非逼我们退房,并且还要补偿他们相应的精神损失费。

“绝了,真的绝了,摊上俩精神病!”

孟一凡气得想打人,把我们全都叫了过来:“大家都想想办法,照他们这么闹下去,我们就不用做生意了,下个月大家都得吃土。”

门店的同事也都很无奈,毕竟连警察都调解过了,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也就是这年头打人犯法,要不然这两口子早进医院挂骨科了。

我说:“他们既然说那间房子是凶宅,那咱们就进去住两晚,如果我们都觉得正常,那就不是房子不正常了,是他俩自己不正常。”

众人听我说完,纷纷表示赞同。

“还是二当家的有办法。”

“到时候看他俩还怎么闹!”

孟一凡也赞同我的建议,拍着我肩膀道:“既然房子是二当家卖出去的,主意也是二当家想出来的,那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二当家。”

我当然是不置可否,没觉得有什么。

别说那不是凶宅,就算那是凶宅,我也不怕。

最后孟一凡把那两口子请了进来,好说歹说,最终这两口子也同意了,让我们门店的人进去住两晚。

他们好像很自信的样子,说如果房子有问题,我们就必须把卖方请来,然后商量退房的事。

我们这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最后真的要退房,我们大不了就是退一个中介费,我那一万提成也不要了,毕竟让他们这么闹下去,我们损失的只会更多。

只是有一点我很不理解。

这对夫妇自信得离谱,那样子就好像我们进去睡两晚,肯定会遇到不正常的事似的。

我心说,即便我们真的会遇到不正常的事,但我不说出来,我撒谎,那房子他们不就不能退了吗?

当然,他们既然亲口承诺了,这对我们是十分有利的。

我还真就不信这世上有什么封建迷信的事。

当晚。

孟一凡带了几个高清摄像头来门店。

我们既然要证明房子没问题,自然是要有证据来支撑。

这些高清摄像头拍下来的视频就是证据,不止高清,还能把声音给录下来。

“辛苦了,我的二当家。”

孟一凡把摄像头交给我,开玩笑说:“要是闹鬼你就给我打电话,最好是个女鬼,老子连夜去把她办了。”

我跟孟一凡的关系,比孟一凡跟他女友的关系还要好,所以我俩经常开玩笑。

而且这哥们也没拿我当他员工,不然店里的人也不会叫我二当家。

“行了,有啥辛苦的,就当休两天假呗。”

我提着一口袋摄像头,开车前往那间房子。

买方夫妇夫妇已于半个月前从那间房子搬了出去,已经半个月没回去住了,今天临走前把钥匙交给了我们。

半小时后,我到了那个小区门口。

这个小区是个老小区,是二十年前建的大平层格局。

这在当时也算是比较好的房子了,虽然是步梯房,但在前几年又加装了电梯,整体装修了一下,小区看起来还是比较不错。

我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这才进了小区。

那间房子在三单元五楼二号,我正走到三单元楼下时,发现有个老太太一直盯着我看。

这老太太岁数挺大了,杵着拐杖,对我好像很好奇的样子。

“年轻人,你不是我们小区的吧?”

“啊,对,我不是这里的。”

出于职业习惯,我乐于跟人攀谈,便跟老太太聊了起来:“这里有间房子是我卖出去的,买方非说房子有问题,我来住两晚,看到底有没有问题。”

老太太顿时一愣,问我:“哪间?”

我抬手指着:“就这栋,五杠二。”

老太太脸色明显一变,退后了一步,看着我:“五杠二……是不是半年前卖出去的?”

我忙点头:“对,您是一直住在这小区吧,您知道那房子?”

老太太也很健谈,说:“这小区刚建成的时候,我和我老头就搬进来了,我在这住了二十年。”

看来是老住户。

我又问:“那您知道这小区……有出过什么事吗?比如五杠二……”

老太太抬头看了一眼,像是在看五楼,随后说道:“这房子一共卖出去两回,一回是你卖出去的,一回是十五年前卖出去的,第一回卖出去之后,那房子就一直没人住过。”

我闻言一惊,这房子已经卖过一回了?

之前卖方根本没跟我提起过这回事。

当然,人家提不提是他的自由,毕竟房子卖过几回,都不影响后续的买卖。

只是,为什么这房子第一回卖出去之后,一直没人住过呢?

买回来不住,那放着干啥?

“老人家,这房子之前没有租出去过吗?”我又问。

老太太摇头:“没租出去过,一直都是空着的,年轻人,那房子没啥好住的,早点回去吧。”

说完,老太太就走了,进了四单元的电梯。

这种加装的电梯,都是在楼体外围加装的,是透明的升降电梯。

我一直在楼下看着,发现这老太太也是住五楼。

她进了四单元,我进了三单元。


“我找李秀梅,李秀梅在家吗?”

再次听到这个声音,我已经不是愤怒了。

我两条腿都有些不听使唤,几乎是爬着回到卧室,将卧室门反锁上。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这一次她居然直接找到了我家来!

我爬回床上,躲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可尽管如此,我内心的恐惧并未就此消除。

除了那九分恐惧之外,我还有一分疑惑。

这女孩到底是谁?

她是我们在那间房子里挖出来的干尸吗?

她的衣着打扮,跟那具干尸的衣着打扮,几乎是完全一致。

我和孟一凡曾短暂交流过,怀疑这个女孩就是那具干尸。

可如果她是那具干尸,那李秀梅又是谁?

难道李秀梅是害死她的人,所以她才要一遍又一遍来找自己的仇人?

可我们又不认识李秀梅,为什么我都回家了,她还要来!

我手里攥着手机,连忙点亮屏幕,准备给孟一凡打电话。

可屏幕点亮后,我发现手机根本没信号。

我们家信号是满格,平时从来没断过信号。

我忽然想起,第一晚的时候,当时这女孩第一次来敲门,我拿着手机去厕所,当时手机同样也没信号。

但我那时没想那么多,以为那小区可能就是信号不太好。

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信号的原因,而是这女孩的原因,只要她一出现,我的手机就会没信号。

我顿时有些崩溃。

那个女孩还在敲门,而且越敲越大声,她在逼我给她开门!

但我哪敢去开门,我甚至不敢去回应她。

偏偏手机这时候又没信号,我联系不到孟一凡。

我该怎么办?

万一她敲得不耐烦,直接进来,我又怎么办?

我感觉我今晚要生命垂危了。

求生欲给了我勇气,我壮着胆子从被窝里面爬出来,连忙打开我卧室的窗户,冲着上下的邻居喊了一声。

“救命!有没有人!”

“麻烦帮我报个警!”

这很丢脸,但我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

可喊完之后,我等了将近半分钟,楼上楼下都没人回应我。

我连忙伸出脑袋去看,才发现我这栋楼的房子,竟然全都没亮灯。

现在才凌晨十二点,我住的这个小区里面有不少年轻人,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熬夜,怎么今天晚上这些人全都睡得这么早?

我有些不甘心,又喊了两声。

“求求你们!帮我报个警!”

“我是1302的住户!”

喊完之后,周边仍然没有动静,安静得有些可怕。

我喊得这么大声,那个女孩又一直在敲门,难道就没人听见吗?

我有些急了,直接爬上了窗沿。

万一那个女孩闯进来,我可能会从这上面跳下去。

就在我爬上去坐稳,下意识朝楼下看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孩,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闯进了我的视线当中。

她就站在我们这栋楼的楼下,正抬头望着我。

我定睛一看,赫然是敲门那个女孩!

我俩几乎是四目相对,尽管隔着十三层楼,我都看清了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那股熟悉的尸臭味。

我吓得差点直接翻出去,幸好我抓稳了窗沿,否则从十三楼掉下去,我零件都得被摔得七零八碎。

稳住身体后,我赶紧又翻了回去,将窗户紧闭,把窗帘也拉了过来。

我继续躲回到被窝里,只有被窝能给我仅有的一丝安全感。

此时敲门声还在继续,一直都没断过。

我顿时一愣。

敲门声没断过……

那个女孩刚才明明在楼下,她既然在楼下,又怎么可能同时敲门呢?

我到底被几只鬼缠上了?

如果不止一只鬼,可找李秀梅的只有那个女孩,她是怎么做到在楼下堵我的同时,还能在楼上敲门的?

我绝望了。

躲在被窝里祈祷时间能过得快一点。

外面的敲门声一直都没停过,就这么一直折磨了我好几个小时。

好不容易,我熬到了天亮,天亮起的时候,虽然还不是很亮,但那阵要命的敲门声总算是停止了。

我掀开被子,整个人仿佛在水里泡过,睡衣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原本消失的信号,现在也回归满格。

我赶紧翻出孟一凡的号码,准备给他打电话。

但电话还没拨出去,孟一凡先给我打了进来。

“陈墨,你赶紧过来一趟,我们摊上事儿了!”

电话里,孟一凡的语气很是着急,还有些发抖。

我以为他在说官司的事,忙道:“你先别管官司的事,我现在跟你说一件更重要的事……”

孟一凡抢过话:“谁他妈说官司的事,我们真的摊上事儿了,你赶紧出门,马上!”

他给了个地址,直接就挂了电话。

我心说我俩这是祖坟被人给刨了吗,又是官司又是见鬼,现在又有事发生?

听孟一凡的语气,事情好像很紧急,我也不敢耽误,急忙去厕所随便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就准备出门。

洗澡的时候,我照了一下镜子,我发现我脸色苍白得像得了重病,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受了一夜惊吓的缘故。

开门的时候,我都不敢直接开门,先是在猫眼上看了一眼才敢开。

我现在就像一只惊弓之鸟,甚至对‘门’都产生了一种恐惧心理。

但转念一想,就算是鬼,应该也不敢在白天出现。

门开之后,我没见到鬼,但一张照片进入了我的视线。

这张照片就摆放在我家门口,不知道是谁放的。

我拿起一看,这是一张老照片,老得都有些泛黄了,上面的人都有些看不清脸。

照片上似乎是一家三口,一个男青年和一个女青年,还有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

我顿时一怔,手有些发抖。

这个女青年的着装,跟那个来敲门的女孩的着装,是一模一样。

黑色长裙,红色高跟鞋……


所以我们如果想要问李秀梅是怎么死的,一定得含蓄,不能直接问,并且在整个沟通的过程中,我们要做到‘讨好’二字。

而且不管李秀梅生前做过什么,我们都不能谴责她,我们甚至要站在她这一边,让她感觉到我们是来帮她的。

所以,我一早就在心里酝酿好了要怎么问她。

“李秀梅,我们是来帮你的,我们真心觉得你很可怜,我们想帮你报仇。”

“但是……我们不知道谁是那个凶手,你能不能告诉我们,那个凶手是谁……”

说完这几句话,我心都提了起来,就怕刺激到她。

谁害死的她,这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是不可避免地要问到她。

当我问完之后,被附身的小清,脖子忽然就抽了起来,她一抽就抽个不停,情绪似乎有波动。

但好在,她的波动不是很大,喉咙里面很快又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我和孟一凡对望一眼,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七爷说过,阴魂不能说话,只能附在人身上后,借助活人的声音开口说话。

既然如此,李秀梅已经附在小清身上了,她为什么就是不开口说话呢?而是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此时的我,已经渐渐冷静了下来。

我发现李秀梅很配合我们,这说明她有很大的冤屈想要说出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能开口说话。

她嘴里一直在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也许是她太想说话,她嘴里竟然莫名其妙喷出来一大滩水泥,正哗哗往外冒。

我和孟一凡吓得差点跳起来,就连正在诵念经文的七爷都瞪大了双眼。

小清现在虽然已经被阴魂附身,但不管怎么说,她只是被附身,这具身体还是活的。

活人怎么可能从嘴里喷出水泥?

我想起七爷之前说过的,阴魂实际上只是一种能量磁场,它没有实体,害人也是通过磁场来影响人的脑功能,让人产生幻觉。

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口喷水泥’,应该只是幻觉。

孟一凡被这画面吓得不轻,转头就问:“七爷,她这是怎么了?”

七爷这时也顾不上诵念经文,急忙对我们说:“她死前应该被人割掉了舌头,嘴里被灌满了水泥,有人想让她彻底闭嘴。”

我和孟一凡倒吸一口凉气。

这李秀梅固然死有余辜,但害死她的人,也是真的歹毒啊。

把人弄死还不算,居然还要割人舌头,在嘴里灌水泥。

这是典型的‘灭口’行为!

“李秀梅,你要是说不出来,就别强迫自己。”

“我直接问,你点头或者摇头就行了。”

我赶紧安抚她,生怕她失控:“你告诉我,害你的那个人,是不是吕正先?”

吕正先的嫌疑最大,所以我才这么问。

没想到这个名字,好像刺激了她似的。

原本门窗紧闭的客厅,忽然间凭空生风,仿佛是深冬刮起的暴风雪,吹得我骨头都在发冷。

我和孟一凡吓坏了,一时又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

七爷忙提醒我们:“赶紧问下去!转移她的注意力!”

但我吓得有些六神无主,本来准备好的下一个问题,一时嘴瓢,问得更加露骨:“他杀你,是不是因为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

这话问完,‘小清’那双荔枝眼,直接就瞪向了我。

“那起灭门案,是不是吕正先逼迫你做的?”

我连忙改口,她却还在瞪我。

这一次,她直接伸手抓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甩了出去。


打开那间房子的大门。

灯光大亮后,入眼处尽是豪华装修。

一百多平方的空间,连我都有些羡慕。

这房子的格局很不错,四四方方,白天和晚上都很安静,几乎听不到噪音。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房子的采光有些差,这也是整栋楼的房价,为什么比其他几栋要便宜一些的原因。

我换上一次性拖鞋,先把摄像头都装好,每个房间我都装了一个。

调试好摄像头后,每个房间的画面全都显示在了我的笔记本电脑上。

做完准备工作后,接下来我就没事可干了。

我闲得有点蛋疼,就在网上查了一下‘在家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窥探’,是怎么回事。

这一查还真查出来一些东西。

有人说‘窥探感’不是人的错觉,而是真的有东西在窥探,但这种东西跟人不在一个维度,所以人看不到它,但它能看到人。

而第六感强的人,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人窥探。

而且这里指的那个‘东西’,就是鬼魂。

我看网上这些人说得有模有样的,还说如果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窥探感,这房子就一定死过人,而且还是横死的那种。

因此,子时过后,一定不能出门,也不能开门,否则就会出事。

看完这些解读,我只是一笑了之。

要是小时候看见,我还会信,并且会添油加醋形容给孟一凡听。

但我现在是成年人了,哪会信这些无厘头的东西。

我退出网页后,玩了几把游戏,大概玩到了十一点,我就准备去主卧睡觉。

我这人睡眠好,也不认床,躺下没几分钟我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对于我这种睡眠极好的人来说,睡着之后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想搭理,小时候我爸下夜班回来,忘了带钥匙,敲门敲了一宿我都没开,第二天早上我给他开门,他愣是把我捶了一顿才送我去学校。

但今晚这敲门声,敲得贼他妈响,而且一直在敲,好像我不开门他会一直敲到天亮。

最终我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十分不爽地跑去开门。

“谁呀,这大晚上的,没带钥匙吗?”

我下意识喊了一声。

但喊完我就愣住了。

我忽然想起来这不是我的出租屋,这是别人家啊,而且我的出租屋是一室一厅,只住了我一个人。

这大晚上的谁在敲门?

见门外没人回答我,我赶紧趴在猫眼上朝外面看了一眼。

只见门外有个年轻女孩,穿着一袭黑衣,脚上踩着红色高跟鞋,而且长得很漂亮。

我正准备开门问她找谁,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鬼使神差就想起之前在网页上看到的,说子时过后不能开门……

子时就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我记得我进主卧的时候就是十一点了,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是子时过后了。

此时我的右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却忽然不敢轻易开门……

倒不是我信那些东西,主要是男孩子出门在外,得注意安全。

我连忙又冲门外喊了一声:“你哪位?找谁啊?”

外面那个年轻女孩,这次回我了:“我找李秀梅,李秀梅在家吗?”

她的声音很冰冷,丝毫没有打扰到我睡觉的歉意。

我心说这李秀梅是谁啊?

现任房主不姓李,房主的老婆也不姓李,就连卖方夫妇的姓氏我都记得,也不姓李。

如果这李秀梅是现任房主的亲戚或者朋友,深更半夜的我也不可能打电话去问啊。

加上我急着回去睡觉,便回道:“你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李秀梅。”

外面忽然又没声音了。

我连忙趴在猫眼上又往外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女孩还没走,连站的位置都没变,一直盯着这道房门。

我承认我被她的举动吓到了,我感觉这人脑子有问题,都说她找错地方了,为什么还不走?

我返回到主卧,拿上手机和烟,去厕所蹲了十几分钟。

拉完屎出来,我又去猫眼上看了一眼,发现人已经走了。

“大半夜哪来的精神病……”

我松了口气,回到主卧准备接着睡觉。

虽然清醒了大半,但我仍然躺下一会儿就睡着了。

后半夜我睡得很爽,没人再把我吵醒。

这回睡了很久,最后是尿意把我憋醒的,但我还是不想起床,只是半睡半醒之中,我又听到了别的声音。

这声音不是敲门声,像是电视机放出的声音。

可是主卧没有电视机,只有客厅才有,我怎么会听到电视的声音呢?

而且主卧的床很硬,但我此时却发现,我躺着的地方很软,像是躺在客厅沙发上。

我顿时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瞬间清醒。

我发现我根本没在主卧躺着,而是在客厅沙发上躺着,而且电视也是开着的。

我瞪大双眼,茫然和恐惧几乎同时向我袭来,我明明记得我是在主卧睡着的,而且我从头到尾都没开过电视,这电视是谁开的?

我怎么睡着睡着睡到客厅来了?

透过电视机发出的光亮,我又注意到地板上有好几滩没有干涸的水泥,那些水泥像是鞋子踩出来的,之所以说像,是因为这些鞋印很奇怪,一个点在后,一个尖角在前,就像是高跟鞋踩出来的。

我顺着这些鞋印望去,发现鞋印一直延伸到了主卧门口。

主卧的门大开着,鞋印到了主卧门口就消失了。

望着这一排又一排的鞋印,我顿时有些头皮发麻,想都没想,连忙抓起手机,连鞋子都顾不上穿,立刻打开大门冲了出去,疯狂地朝楼下狂奔。

我一直跑出三单元,又跑出小区,这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那些鞋印,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明明在主卧睡得好好的,到底是谁把我弄客厅去的?

我猛然想起昨晚上来敲门的那个女孩,她好像就是穿的高跟鞋,一双红色高跟鞋!

难道……是她趁我睡着了,偷偷进了屋子,然后把电视机打开了?

那些水泥也是她弄出来的?

可即便这些都是她做的,那她是怎么把我弄到客厅去的?

这一系列怪异的事情,不免让我感到有些恐惧。

不管是鬼怪还是人为,我都不敢再一个人回那间房子。

我赶紧拿着手机,给孟一凡打电话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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