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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

离九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姜愿傅砚礼出自现代言情《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作者“离九歌”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优雅又磁性的嗓音,让她的整颗心都跟着颤了颤。姜愿闷得难受,整个身体往左翻。瞬间呆愣住。他们四目相对,姜愿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傅砚礼目光沉了沉,声音在刹那间也变得沙哑,“愿愿,出来吃饭。”“我已经吃完了……”“你吃的很少,再出来吃点儿。”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喝醉。......

主角:姜愿傅砚礼   更新:2024-02-17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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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愿傅砚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由网络作家“离九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姜愿傅砚礼出自现代言情《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作者“离九歌”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优雅又磁性的嗓音,让她的整颗心都跟着颤了颤。姜愿闷得难受,整个身体往左翻。瞬间呆愣住。他们四目相对,姜愿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傅砚礼目光沉了沉,声音在刹那间也变得沙哑,“愿愿,出来吃饭。”“我已经吃完了……”“你吃的很少,再出来吃点儿。”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喝醉。......

《完整文集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精彩片段


“等她毕业,要看她的意思,我也是在今晚才确定,她喜欢的那个老男人是我,我会追求她。”

“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就不管了,只此一条,囡囡从小体质弱,不许欺负她。”

“外婆,我保证。”

翟老爷子笑了声,“你改口倒是改的快,不过现在可没改口费。”

傅砚礼知道开的是玩笑,唇角微弯,“多谢外公。”

“你父亲知道吗?”翟老先生问。

“他只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但并不知道是谁。”

翟老先生不知想到什么,笑着道,“你父亲知道了一定先会骂骂咧咧,再喜极而泣。”

“我猜也是。”

“……”

躲在房间的姜愿,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只听到外面婉转悠扬的钢琴音,根本听不清他们讲了什么。

早知道就不回房间了。

若是现在从房间出去,会不会丢脸?

罢了,还是在房间继续躲着吧。

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反应过来的姜愿立马扑到床上趴好,随手抓了被子盖在头上,一动不动。

傅砚礼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白皙小腿裸露在外,纱裙附在膝盖以下的位置,脑袋藏在被子里。

看起来有些滑稽,他忍不住低声笑了下。

还真是个小孩子,遇到问题只会藏在被子里,顾头不顾尾。

不对,是顾头不顾脚。

他的视线掠过玉足,停在被子上。

傅砚礼走到床尾,单膝跪在上面,轻轻扯掉被子,轻声喊,“愿愿……”

优雅又磁性的嗓音,让她的整颗心都跟着颤了颤。

姜愿闷得难受,整个身体往左翻。

瞬间呆愣住。

他们四目相对,姜愿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傅砚礼目光沉了沉,声音在刹那间也变得沙哑,“愿愿,出来吃饭。”

“我已经吃完了……”

“你吃的很少,再出来吃点儿。”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喝醉。

姜愿鬼使神差的伸出双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为什么你喝那么多酒也没有脸红,反而更白了?”

傅砚礼:“……”

他没有动,任由她揉捏。

姜愿在捏完他的脸后,不好意思道,“抱歉,刚才是我不小心冒犯你了。”

“无妨……”

我喜欢被你冒犯。

无论怎么冒犯,我都愿意。

姜愿想要起身,看着一张俯视的脸,害羞的说,“你能不能……先起来?”

傅砚礼微顿,把她从床上拉起,弯腰为她穿好毛绒草莓兔拖鞋。

“谢谢。”在往外走时,姜愿没注意到早已歪掉的衣领。

傅砚礼及时叫住她,轻柔的替她整理好。

姜愿低头一看,瞬间明白,脸颊愈发红润。

刚才她躺在床上时,是不是也露出了春光?

两人先后坐到餐桌前。

“外公外婆去哪里了?”姜愿问。

傅砚礼盛了碗汤,“外公头有些晕,外婆扶着去休息了。”

姜愿“哦”了声,接过他递过来的汤,低头喝起来。

在喝了一半时。

她皱了皱眉,用勺子挑起一片生姜,就要往纸巾上放。

一双筷子及时夹走了生姜。

姜愿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他,眼里带有询问。

“不要浪费。”傅砚礼慢条斯理把生姜填进嘴里,犹如珍馐美味。

姜愿一直盯着他咽下去,“你喜欢吃生姜?”

傅砚礼微微颔首,“嗯,很喜欢。”

“我就不喜欢,但外婆说了有些菜必须要用到生姜,不然出不来鲜香味道。我从小就不喜欢生姜,偏偏我还姓姜……”

话说到这里。

姜愿猛然看向坐在身旁的男人,“你刚才说什么?”

傅砚礼唇角轻轻上扬,“我很喜欢姜……”


段青珩抱着双臂,颇有看好戏的架势,“你终于要跌落神坛了。”

傅砚礼睨了他一眼,“我是个正常男人。”

“那你对她有过生理性冲动吗?梦中也算。”段青珩十分八卦。

傅砚礼却没有否认,“有,越来越强烈。”

“这边建议你睡前抄佛经,敲木鱼,撵佛珠,不然你也会跟姜小姐一样,脸上长痘。”

傅砚礼有些讶异,“你是说她……”

段青珩颇为自信的点头,“我把脉从来没出过错,估计她做过很多春梦,又得不到纾解,这才内分泌紊乱。”

傅砚礼一时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段青珩笑的愈发愉悦,“你在想怎么解决,还是想她梦中的男人究竟是谁?”

傅砚礼给了他一记多管闲事的眼神,“话多。”

“话再多也不如你厉害,你决定娶她?”

“这事不急,我连她喜欢男人的类型都不知道。”

段青珩从旁边木盘里拿了包果干拆开,“堂堂傅氏掌权人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怎么却栽在一个小姑娘身上?这事要传出去,保准会惊掉众人下巴。”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又强到哪里去!都快谈婚论嫁了,结果把人弄丢了。”

许是戳到痛处,段青珩不再嬉皮笑脸,“托你打听的事有结果了吗?”

傅砚礼轻微摇头,“石沉大海,就像在世界上消失了般,没有搜寻到任何痕迹,我猜测是故意躲着你。”

段青珩叹了口气,“只要能够再见她一面,我已不强求能否在一起。”

气氛有些压抑。

傅砚礼主动转了话题,“温泉药浴的事就交给你了。”

段青珩拍了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他们在茶室并没有待太久。

段青珩识趣的走了,毕竟金屋藏娇,谁还会稀罕与兄弟叙旧?

与此同时的三楼书房。

姜愿正站在书桌前用毛笔作画,亭台水榭,重峦叠嶂,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傅砚礼走进书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承认已经心动,都不忍打破这一室美好。

姜愿画好最后一笔,抬头笑着道,“小叔,你能帮我题字吗?”

傅砚礼唇角轻扯,大步走过去,“好,我教你。”

姜愿还未反应过来,执毛笔的右手被握住。

她愣愣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见她目瞪口呆。

傅砚礼轻柔开口,“愿愿,注意握笔姿势,我带你一起写,要提什么字?”

此时的姜愿大脑一片空白,鼻翼中全是来自他身上的奇楠沉香,她无暇思考。

傅砚礼又重复一遍。

姜愿讷讷的说,“我还没想好……”

“那就由我来题,愿愿别动,放松……”

姜愿身体僵硬,感觉整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好本能的跟随他的节奏,一撇一捺,在纸上留下隽秀字迹。

傅砚礼收掉附在娇软柔夷上面的大手,“愿愿,可还满意?”

姜愿努力控制住乱跳的小心脏,尽量平心静气读出,“鸥鸟群嬉,不触不惊,菡萏成列,若将若迎。”

“小叔,你题的真好。”

“借由古人诗词罢了。”

傅砚礼接着道,“愿愿,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再去莲池居。”

姜愿点头,“好呀,我请客。”

傅砚礼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又教她练字,不得不说,姜愿真的很有天赋,在短暂时间内能模仿的有七分相象,实属不易。

两人一坐一立,姜愿只顾着低头练字,如果此时抬头,定会看到男人眼里饱含的柔情,非常浓烈。

中药熬好已是两个小时后。

赵兰端着天青色玉碗,象征性的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傅先生,姜小姐的汤药熬好了。”


闻言,姜愿下意识看了眼对面,快速收回视线后低声道,“柠柠别胡说。”

傅柠柠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哦……”

珠玉在前,那些充其量的瓦石,便不敢再冒险。

既怕掉了身价,又怕被打脸,索性不登台表演。

不得不说,傅柠柠这招棋下的绝对厉害。

虽然自己是个草包,但不妨碍她的闺蜜是个王者。

这无形之中给傅老爷子省下不少,虽然傅老爷子并不在意这九牛一毛的钱财。

宴会没过多久就结束。

傅老爷子指派专职司机送老友一家,却被婉拒。

翟老先生笑着道,“我们打车过来的,打车回去就行,方便的很。”

“好好好,都依着你。”傅老爷子也不再跟他客气。

多年相知,傅老爷子十分了解眼前这位文人墨客,比电线杆都要直。就算说破嘴,他也不会答应。

恰巧此时,傅砚礼从这里经过。

“伯父,我现在要去公司,刚好顺路,外面天寒地冻,伯母跟愿愿又穿这么少,我们一起走?”

翟老先生顿了顿,很快做出决定,“也行。”

几人往旋转门走去,留下对着空气发呆的傅老爷子。

这……怎么还见人下菜?

可能是幺儿长得更精致些,也更好看。

画家都有个通病,喜欢一切美好事物,当然也包括人。

刚走出旋转门的翟老先生,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外面可真冷。

谁曾想,竟突然变了天,刮起狂风。

直到坐进车里,翟老先生感叹,刚才做的决定有多么正确。

豪华商务保姆车分为三排,空间很宽敞,就算正常身高直立行走都没问题,傅砚礼需要略微弯腰。

前排有隔断,立体声环绕电视,布局非常贴心,又人性化。

两个宽大的独立航空座椅在中间,傅砚礼把最好的位置让给二位老人,安排姜愿坐副驾驶。

姜愿哪好意思坐在最前面,她总不能让堂堂总裁委屈坐在最后。

“小叔你坐前面,我坐后面就好。”

傅砚礼没有同意。

就这样,他们一起坐在第三排的床式座椅上。

两人隔得很近。

姜愿坐得端正,生怕一不小心,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更为致命的是,密闭空间内,她能清楚闻到来自男人身上的奇楠沉香,以及丝丝酒香。

姜愿欲哭,拼命压下那股躁动,谁来救她狗命?

早知道就坐在前面了,姜愿暗骂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只希望能早点儿到家。

坐在左侧的傅砚礼挺直上半身,双膝分开,小腿自然垂直,两脚分开成45度,从侧面看去,说不出的姿态优雅。

“今日来参加寿辰宴的名媛争奇斗艳,各有千秋,砚礼你有中意的吗?”翟老夫人转头问。

傅砚礼笑着回答,“伯母,缘分这事急不得。”

“你不急,你父亲可要急了。”翟老夫人语重心长道。

“那他还要再急两年……”

话还未说完,车子突然晃了下。

傅砚礼及时扶住往前载去的姜愿,“小心……”

她如受惊的小鹿,眨着迷蒙的眸子,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姜愿低头看着骨节分明的大手,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谢谢小叔……”

傅砚礼见她坐好,默默收回揽在细腰上的手,平静看向前方。

“傅先生,前面有小孩子横穿马路。”司机赵虎回头道。

傅砚礼在确定二老无事后,沉声道,“去把他抱到安全位置,交给家长。”

“是的,傅先生。”赵虎急忙下了车。

“外公外婆你们还好吗?”姜愿问。

“我们都绑着安全带,囡囡不用担心。”

翟老先生接话,“也不知道是哪个粗心家长没有照看好孩子,突然横穿马路,这很危险。”

“就是啊,刚才还在盲区,幸亏驾驶司机头脑灵活。”

这时,赵虎重新坐进驾驶座,脸上带着气愤,“傅先生,已经找到他的家长了,小孩的妈妈正在看手机。”

傅砚礼淡淡道,“开车,去颐景园。”

车子重新启动,行驶在宽阔的柏油路上。

姜愿正襟危坐,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那会儿发生的太过突然,现在的她都能清楚感受到,腰部传来的力量感。

傅砚礼观察了她会儿,轻声问,“刚才吓着了?”

“嗯,一点点儿……”

“囡囡从小胆量不大,等回去煎付安神汤。”

“外婆不用的,没那么严重。”姜愿不想让他知道,她是个娇气包。

傅砚礼扯了扯唇角,“女孩子就该娇养着。”

姜愿:“……”

车子很快到达颐景园。

傅砚礼让司机开到地下停车场,他扶着二老下车。

翟老夫人笑着开口,“砚礼,上楼坐坐喝会儿茶?”

“不了,公司还有事,改天再上门拜访您和伯父。”傅砚礼客气拒绝。

“好,那你先去忙吧,等有空来家里玩儿。”

“嗯,伯父伯母再见……”傅砚礼转身看向不发一言的小姑娘,轻扯嘴角,“愿愿再见。”

“小叔再见……”

直到车子离去,三人才往电梯方向走。

翟老夫人由衷感慨,“砚礼这孩子真让人喜欢,以后谁要是嫁给他,一辈子都会幸福。”

翟老先生也很赞同,“确实是个好男人,我估计他最终会娶陆家女儿。”

“何以见得?”翟老夫人满脸好奇,“在今日酒桌上,陆瑶主动跑过来敬酒搭话,我觉得是她一厢情愿。”

“这你就不懂了,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可是只隔着层纱。”翟老先生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

“我看未必,那孩子是个有主见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姜愿默默记下外公的话。

这天晚上。

姜愿久久不能入睡,白天发生的事,如放电影般在脑海重复循环。

小叔他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可是看起来,陆瑶跟他更门当户对些。

姜愿在手机上编辑信息,删除后又重新组织文字,总感觉不够好。

她纠结了十几分钟,索性把手机扔在床头去了浴室。

与此同时另一边。

傅家老宅灯火通明,他们正坐在客厅围炉煮茶。

淡淡橘子香气飘散在空气里,煞是好闻。

修长手指一点点剥去白色丝络,将橘瓣填进嘴里,就算这种小事,傅砚礼做起来都无比优雅。

傅老爷子气得哼了声,“你小子倒是说句话,那么多名媛就没有看上一个?”


“我在家里陪外公外婆,看看书弹弹琴就挺好的。”

“女孩子该走出去多见见世面,这样才能开阔眼界。”

“外面挺冷,我就只想待在家里,听外公外婆讲故事也一样的。”

“你这性子还真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外公宠溺的说着。

“再过几天就是你傅爷爷七十二岁寿辰,我跟外婆商量了要带你去,囡囡有空去商场逛逛,买几件漂亮衣服。”

“外公,我衣服够穿的,不用再专门出去买。”

“这哪儿行呀,能够参加寿辰的都是非富即贵,咱们囡囡又不比别人差,自然要庄重得体。而且那天会有很多名媛参加,我们不能失了礼数。”

姜愿点头同意,回到房间发了条信息:小叔,我到家了。

只是对方却没有回复。

就在这时。

傅柠柠电话打进来,“愿愿你到家了没?我好惨,又被小叔捉到了,保准明天又要给我上思想政治觉悟课,呜呜呜,我太倒霉了……还有小叔有没有凶你啊?”

吧啦吧啦,一顿疯狂输出。

姜愿忍俊不禁,“小叔他没有凶我。”

“我跟你说啊,别看小叔长得斯文儒雅,一旦凶起来,一般人还真招架不住。我现在特别希望未来小婶婶能够出现把小叔制服,这样他就没有多余时间来管我了……”

傅柠柠父母常年居于国外,一年到头很少回来,这也养成了她无法无天的性格,有时候说出来的话都不经大脑。

姜愿十分欣赏,坦诚率直,无拘无束。

不像自己时不时的会EMO,反省过后努力前行。

“愿愿你有在听吗?我们明天去逛商场好不好?听说那里的冰激凌特别好吃。”

“好啊,我去。”

两人又聊了会儿才挂断电话,姜愿下意识去翻看信息。

他只发了个“嗯”字。

还真是简洁明了,姜愿把手机扔在床头去了浴室。

……

次日。

姜愿一觉睡到自然醒,拉开窗帘分外耀眼,昨夜定是偷偷下了雪。

银装素裹,尽显朦胧之美。

到达商场快十点,她们去了女装店。

两人打扮都很普通,这让其中一个浓妆艳抹的店员生出鄙夷之心,却又不好当场发作。

傅柠柠指着橱窗里的白色礼服,“愿愿你穿这件绝对漂亮。”

姜愿打量几眼,“太豪华了,不太合适。”

“对哦,爷爷是过寿辰,应该穿的喜庆点儿,不然看起来像奔丧。”

姜愿震惊几秒,抿唇笑着道,“有你这样孝顺的好孙女,是傅爷爷的福气。”

“那当然了,爷爷有时候都被我气得好几天吃不下饭,就当做清肠排毒了。”

傅柠柠又看中粉色礼服,对店员道,“把这件拿下来试试。”

店员再次打量了她们几眼,满脸不屑道,“这件礼服要五位数,你们确定要试?”

傅柠柠很生气,瞬间变了脸色,“你觉得我没钱买不起?”

“也不是这个意思,主要礼服数量有限,容易弄脏,如果没有购买意愿就不要试了。”

“说白了就是瞧不起人,我今天偏要试,赶紧拿下来,别耽误时间!”傅柠柠看向店员胸前工作牌。

很好!她记住这个名字了——毕罗春!

谁知,毕罗春翻了个白眼儿扭头走了。

傅柠柠气得跺脚,指着她道,“你什么态度,我要投诉你!”

“投诉呗,谁会怕?”

这时,另一名低眉善目的店员走过来小声道,“抱歉,她就是那样的性格,连我们经理都不能把她怎么样,接下来我为二位服务,要试这件粉色礼服是不是?”

傅柠柠哼了声,“不试了!什么破店!”

说完就往外走,姜愿连忙拉住她,“稍安勿躁。”

“愿愿你刚才也看见了,这明显就是捧高踩低,见人下菜的势利眼,这种店怎么就不倒闭?”

姜愿给了个安抚眼神,示意她不要再生气。

傅柠柠顿时明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姜愿垂眸看着态度和缓的店员道,“麻烦把那件黑色方领连衣裙取下来试试。”

“好的,请稍等。”

一道不合时宜的鄙夷声响起。

“哼!白费力气。”毕罗春正站在柜台补妆。

姜愿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接过裙子去了试衣间。

傅柠柠气鼓鼓的盯着柜台,丑人多作怪,再怎么涂抹也是东施效颦,还是最没品的那种。

门声响动,换好衣服的姜愿从里面走出。

傅柠柠眼里露出艳羡,“愿愿你穿这件也太美了,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哪哪都合身。”

天鹅颈蝴蝶锁骨小蛮腰,统统暴露无遗,端庄优雅,又不失小性感。

“穷鬼也就只能过过眼瘾。”毕罗春阴阳怪气的说着。

傅柠柠想怼回去,可是转念一想,以愿愿脾性,可能不会买这么贵的裙子,顷刻间泄了气。

好像自己的零花钱,也不够买条裙子的,这个月消费已经超支,真穷。

姜愿站在试衣镜前看了看,还算满意。

“请问这件裙子是什么价格?”

“售价是99800,不打折的。”店员接着道,“不买也没有关系……”

“嗯,就这件吧。”姜愿转身去了试衣间。

傅柠柠有片刻惊讶,反应过来后,看向同样目瞪口呆的毕罗春。

这脸打得真爽!

叫你嫌贫爱富,狗眼看人低,总有人治得了你。

姜愿已经换好衣服,走到柜台结账。

毕罗春立马换上笑脸,“我们店里还有很多新款,小姐要不要再试下?”

姜愿声色淡淡,“衣服是好衣服,经由你手就变得廉价了。”

毕罗春听出话中嘲讽,仍笑脸相迎,“我可以戴上白色手套,这样就不会弄脏了。”

“再纯洁的颜色,也掩盖不了你内心的肮脏。”

姜愿微微向上扬起唇角,慢条斯理却又掷地有声,“衣服贵又不是你贵,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卡里余额连你都能买得起,就看我想不想要。”

毕罗春张了张嘴,始终说不出话来。

直到两人走出很远。

毕罗春提着的一口气,才重新喘上来。

可算是碰上硬茬了,温柔随和,却又绵里藏针,这姑娘绝对不简单!

傅柠柠抱着姜愿胳膊,心情很激动,“愿愿你真厉害,把那毕罗春怼的哑口无言,她刚才表情就像十年便秘患者,看见她痛苦我就爽了。”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愿愿威武,我以后就跟你混了。”

姜愿笑的眉眼弯弯,“不是想吃冰激凌?我请客。”

“愿愿你太好了,我现在才发现你是个隐形小富婆,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发家致富的?”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会撒娇的女人,会得到男人宠爱。

站在旁边的叶淮舟,不禁弯了弯唇。

想不到啊,想不到。

外公他老人家还殚精竭虑的为小舅极力打捞适龄未婚名媛,实在是多此一举。

现成的就在身边,小舅哪里用得着去相亲?

只不过他们隐藏的都足够好,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就算想破头都想不到。

不过傅桉桉那傻表弟,该怎么办?

缘分这事毫无道理可言,它可不分先来后到……

经过抽血化验得知,姜愿并非食物中毒,而是生理期来临征兆,又因受了寒才格外严重,医生建议输液治疗。

姜愿有些懵,折腾半宿也没想到,原来是不定期到访的大姨妈在作怪。

刚输液完。

姜愿感受到一股热流涌出,她不敢乱动,求助似的看向傅砚礼。

“小叔……”

“我已经让人去买了,一会儿就送来。”

姜愿“哦”了声,视线扫向别处。

真丢脸。

六年前那次也是,如今也是,时光仿佛重叠般,恍若重现,只是此时的她已经长大。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呢?

第一眼见到他时就感觉不一样了,那时候的他,仿若神仙哥哥降临,给予帮助,又避免了她的难堪。

那时候她就想,世上怎么会有长得如此好看,心地又善良的男生?

夏日阳光笼罩在他身上,整个人都透着光亮。

以至于往后的每一天,姜愿都能清楚记起那天发生的事。

后来,姜愿开始偷偷关注他,会缠着外公讲傅家每个人的故事。尤其是讲到傅砚礼时,她听得都无比认真,且都用心记下。

她画了很多关于他的手稿,都被偷偷藏了起来。

这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也由此诞生。

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

而现在的姜愿早已下定决心,她要追他,但却不是很明显的主动,她要想办法让他心动,接下来的便顺理成章。

有人说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只有势均力敌才会长久,而不是一味的退让付出。

看着她又在发呆,傅砚礼轻轻笑了下。

小姑娘怎么可以这样可爱,以前还未发现,现在的他发现她浑身都是宝藏。

真是坠入情网里了。

此时未睡的还有另外一人,韩聿正睡得香,愣是一个电话被叫醒,叫醒也就罢了,关键是还被顶头上司要求去买女性用品,以及舒适贴身衣物。

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知道买什么样的!

简直是没有人性。

韩聿无法,只好给关系好的合作商打去电话,接到电话的老板不敢懈怠,连夜开门,打着哈欠迎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韩特助降临。

老板热情的介绍着新款,韩聿脸色却有些怪异,语言僵硬的讲明来意。

见过无数风浪的老板很快明白,便让自己老婆给选了几套。

这事只能让女人来做。

若是两个大男人研究到底是哪种款式材质好,就显得猥琐了。

韩聿很快买完,开车去了医院。

他提着两个手提袋,在门上敲了敲。

傅砚礼听到,转身走出病房,随手带上门。

韩聿最先开口,“傅总,按照您吩咐已经买来了。”

“嗯,给我吧。”傅砚礼单手接过。

刚要转身,韩聿连着打了两个哈欠,声音异常夸张。

傅砚礼淡声道,“早回去补眠。”

“弱弱问下,有没有加班费?”韩聿笑的像只纯良而又无害的公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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