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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精彩片段
“国公爷回来!。”
正在说话间,外面传来下人的通传声。
祁氏摁了摁眼角,笑着对一双儿女道:“你们的爹回来了。”
话音未落,脚步声渐近,不一会,身着一袭青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将近四十的年岁,看起来却不过三十左右,相貌俊朗,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儒雅气息。
叶庭之,当朝国公爷,她的生父!
叶朝歌唇角含笑,实则眼底早已是冰寒一片。
对这个生父,前世她便已看透,他就是个本事不大,心气儿却很高的狼心狗肺之徒,当初他是如何对待她,又是如何对待兄长,又是如何的薄情寡义,这一桩桩一件件,她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叶庭之是世人眼中情深义重的好男人,不纳妾室不设偏房,后院中唯有结发妻祁氏一人,外界皆道叶国公夫妇鹣鲽情深,琴瑟和谐。
其实不然,叶庭之将所有人都骗了!
前世她娘去世后,尚未过头七,叶庭之便迎了继室过门,且还带了一个比她兄长大一岁的继子。不到一年,在她外祖受伤养病之际,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撸了兄长国公爵位的继承权,将那继子扶上了爵位。
不知这其中纠葛的外人只道叶庭之疯了,竟舍了亲子扶继子,殊不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继子,是他的亲子,而那继室不是别人,正是他当年家道中落的青梅竹马!
早在迎娶她娘进门前,叶庭之便与那青梅竹马暗度陈仓,多年来,他们母子一直被他养在外面,直到她娘去世,他便迫不及待的将那母子迎进了门。
而她的兄长,被撸了爵位不说,耿直的他中了算计被撵出了叶家,叶庭之更是对外称兄长忤逆不孝,意图奸杀继母,一顶顶毫无翻身之力的帽子皆扣在兄长的头上,导致兄长名声尽毁,偌大的上京,竟无一女子敢嫁!
“妹妹?”
叶朝歌回神便看到叶庭之正眼睛红红的望着她,敛下诸多嘲弄,淡淡的唤一声:“父亲。”
“好,好孩子,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叶庭之激动的心情在见到叶朝歌如此清淡的态度后瞬间冷却,心道,到底在外面养了这么多年,心不在一处的。
终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坐下来后,叶庭之关切道:“这些年你怕是受了不少的苦?”
叶朝歌自是看到了他眸底的怜爱,她知道,这个时候的叶庭之对她是有几分怜惜的,只是这份怜惜在随着日渐相处中,败给了现实。
她不怪他后来的嫌弃和漠视,毕竟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且自己只会让他丢脸,但他对兄长的狠心绝情,她却做不到无事人一般!
淡淡道:“还好。”
叶庭之又关切了几句,但每每得到的皆是冷淡至极的回应,这就犹如,自己热脸贴上了冷脸一般。
当下便憋着一口气借口去了书房。
见状,叶辞柏说了声忙追了出去,“父亲莫恼,妹妹她是刚回来一切尚且不适应,给她点时间适应适应,待习惯了就好了。”
叶庭之自认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心胸宽广,当着儿子的面自是不会说什么,但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父子俩先后离开后,祁氏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拉着叶朝歌说了一会子的体己话。
说实话,有了方才的一幕,她也做好了触冰的准备,谁知她与叶庭之的待遇大大不同,这让她很是疑惑,不过终究没有问出来。
之后,祁氏带着叶朝歌去了一甯苑,一甯苑是她前世所居的院子,今生也将会在这度过。
院中的一草一木,屋内摆设,皆是祁氏亲手所布,极尽大气温暖之意,不难看出,是用了心的。
“歌儿,你喜欢吗?”
叶朝歌点点头。
在她脸上没有看到任何的勉强,祁氏松了口气,转瞬又自责内疚了起来。
一甯苑在国公府的后院中只是处中等院落,最好的自然是老夫人住的福禄苑,其次是她的致宁苑,跟着是叶思姝住的思苑,最后才是这一甯苑。
她有心想把最好的给女儿,但又越不过一个孝字,不但在排序上让女儿矮那养女一头,且住的院子,也在那养女之下。
她没用,不能给自己的女儿最好的,排序如此,院落亦是如此……
这般想着,祁氏更加难受自责,抚上女儿瘦弱的小脸,“歌儿对不起,是娘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明明她的女儿才是国公府独一无二的明珠,如今却被一个养女生生的压了一头,且,她的女儿归来,当祖母的却不在府上……
想到前两日婆母带着叶思姝去普乐寺名为祈福之事,祁氏便是一阵气恼。
早不祈福晚不祈福,偏偏要在她的女儿回来时去祈福,且去距离最远的普乐寺,一去便是数日,此举分明就是让她们母女难堪!
只可恨她没用,身为儿媳越不过婆母。
越想祁氏越觉得对不起女儿,搂着她不停的道歉自责。
历经过一世的叶朝歌如何能不明白此歉由何而来,心头冷笑一声,前世便是如此,在她回府前,老夫人便带着叶思姝去了普乐寺,直到她回府的第四日方归。
重活一世的她很清楚,老太太此举名为祈福,实则是有意为之,为的就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告诉一干人,嫡女回来又如何,嫡女也越不过她的眼珠子叶思姝去!
她还没回来,老太太便给了她这个下马威,不得不说,待叶思姝,那老太太当真是偏心眼到家了。
前世她想不明白,明明她才是她的亲孙女,明明她们才是血脉相连的至亲,怎能不偏心她这个亲孙女,而是偏心一个养孙女呢?
后来在见识了叶庭之的狠心绝情后,她明白了,原来这种无情,是会遗传的。
现如今,不论是老太太,还是叶庭之,他们的看法于她而言已然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不在乎,又何来在意。
……
“你还叫他霖哥哥,以后不准这么叫他!”江霖又不是和他一样是亲哥哥,一个半路窜出来的货,凭什么叫得这么亲。
叶朝歌赶紧顺毛,“好好,我听哥哥的,以后不叫他霖哥哥,叫二哥好了。”她也觉得霖哥哥实在有些肉麻。
“二哥?”
“恩,仅次于你这个亲哥哥的哥哥。”
叶辞柏喃喃自语的重复了一遍,“这么说,你是只把他当哥哥了?”
“恩,自然如是,霖恩,我是说二哥挺好的,在他身上,我感受到了和哥哥一样的气息,让我觉得安心。”
闻言,叶辞柏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一半,点点头,“你若是真这么想的,我便允许你们多些交集,但是,除了兄妹之外,休要多想,记住了没!”
叶朝歌忍着笑,郑重地点点头,“记住了!”
回到国公府后,两人先去了致宁苑跟祁氏说了一声,又派人去福禄苑说了声,方才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也不知是这段时间娇养的缘故,叶朝歌觉得自己越发娇气了。
不过出门一趟,便累得想睡觉。
……
起身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招呼了刘嬷嬷,进来的却是青岚。
“嬷嬷呢?”
“回小姐,方才老夫人派了人过来传话,嬷嬷正在招待呢。”
老夫人派人来传话?
叶朝歌挑了挑眉,倒也没再多说什么,由着青岚伺候她起身。
不一会,刘嬷嬷便回来了,带回一个让叶朝歌既觉得意外,又在她意料之中的消息。
老夫人要为她办一个团圆宴!
“时隔这么久才办这个团圆宴,看来,外祖回京的影响力远比我想象的大。”叶朝歌面无表情道。
“小姐莫难过,您还有夫人和少爷呢。”刘嬷嬷轻声安抚。
闻言,叶朝歌轻轻一笑,“这倒是。”
难过?
自然不是,她只是觉得有些可悲。
在老夫人的眼里,亲孙女,竟然还没有脸面权势地位来得重要。
“晚宴设在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
叶朝歌点点头,“我知道了,对了,叶思姝回来了吗?”
“在您和大少爷回府的一个时辰后回来的。”回这话的是青岚,轻轻柔柔的嗓音,若非她开口,叶朝歌都快要忘了她的存在。
刘嬷嬷尴尬一笑,“小姐恕罪,老奴,老奴……没注意大小姐是何时回府的。”
叶朝歌摇摇头,又不是什么大事,看向青岚,看了一会倒也没说什么,便淡淡的移开了。
见状,青岚松了口气,方才她开口后就后悔了,如此贸然回话,看起来委实过于急功近利,仿佛在求关注求表现一般。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她当时是下意识的回了那么一句,压根儿就没有多想。
从屋内退出来后,青岚咬了咬唇,犹豫了会,喏喏开口,“嬷嬷,刚才我……”
刘嬷嬷不搭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青岚心中更加忐忑了,忙道:“嬷嬷,方才青岚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咬了咬牙,“不管嬷嬷信不信,方才青岚真的只是下意识的回话,真没别的意思。”
见她急得都出了汗,刘嬷嬷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嬷嬷……”青岚快要哭了。
“好了,你也莫要多想,你只需伺候好小姐,如此便行了。”刘嬷嬷终究有些不忍心,毕竟还是孩子,便破格提醒了一句。
青岚红着眼睛用力的点点头,“我明白了嬷嬷。”
“下去吧。”
外面的官司叶朝歌并不清楚,此时她正把玩着江霖给她的小金牌。
牌子只有掌心大小,拿在手里很重,可见其足金分量。
“祖母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叶思姝连忙上前给老夫人顺气,然后对佳雨道:“你先下去,此事稍后再说。”
佳雨犹豫着不起身,一脸的担忧惧怕,眼睛偷偷的瞄向叶朝歌,意思十分的明显。
叶思姝叹了口气,“下去吧佳雨,你先回祖母的福禄苑就是。”
闻言,佳雨好似松了口气一般,“多谢老夫人,多谢大小姐。”
就在佳雨准备起身退下时,突然便听一道没有情绪的清明嗓音说道:“慢着!”
顺声看过去,声音的主人竟是虐待丫鬟,险些沾了人命的叶朝歌!
老夫人本就因为这事觉得丢脸,对始作俑者叶朝歌心生不满,这才刚回来在陆世子面前闹了这么一出,此时听她出声,心中对她的不喜更甚。
皱眉不满道:“你想干什么?”
声音中充满了显而易见的不快。
祁氏和叶辞柏担忧的看向叶朝歌,皆在心里盘算该如何圆场。
岂料,他们担忧的不得了,叶朝歌却一副风轻云淡,没几两肉的小脸上不见丝毫的慌张,仿佛这一切发生的事都和她没有关系似的。
“祖母莫恼,容孙女说两句话。”
“有什么话待会再说,陆世子在此,莫要失了礼数!”老夫人话里话外无一不透着警告。
叶朝歌微微一笑,“正是因为陆世子在此,孙女才更要说。”
“你!”
叶朝歌屈了屈膝,“祖母,咱们国公府乃是上京一等一世爵,孙女虽自小养在山沟,所懂不多,但回来的这一路上,兄长和刘嬷嬷也教授了孙女许多,孙女深知,凡是大家,素来重视颜面。孙女自幼被拐,且给一个傻子当童养媳数年,自知这份出身极为丢分,孙女实是忐忑难安,但这件事也并非是孙女所能掌控的,孙女也是受害者。”
“这些终究只是过去之事,多言也不过是徒劳,可方才之事,事关孙女,事关国公府颜面,孙女无法再置身事外,不为自己声誉,只为咱们国公府的颜面!倘若此时不弄个清楚,他日传扬出去,外人只道国公府教女无方,届时,孙女丢脸事小,国公府失了颜面事大!”
一番掷地有声的话,铿锵有力,让人听着不自觉的信服几分。
且话里话外皆是为国公府颜面着想,大气大度的说辞,就连老夫人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歌儿,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叶朝歌看老夫人这反应,便知自己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坚定的点点头,“孙女知晓。”
……
前世,叶思姝就是因为了解老夫人好脸的性子,一步步的推她入了绝境。
重活一世,对老夫人她亦是十分的了解。
俗话说,对症下药,此时便是如此。
“好,既然如此,你便……”
“祖母且慢!”
叶思姝方才被叶朝歌一番掷地有声的话打蒙了,回过神来便听到老夫人应许她所说,当下便急了。
旁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却是再清楚不过,倘若让叶朝歌与佳雨对峙,那她今日所安排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不行!绝对不行!
“怎么了姝儿?”
老夫人对叶思姝打断自己的话有些不满,但终究是养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姑娘。
“祖母恕罪,姝儿情急之下打断祖母,姝儿失礼还请祖母莫恼姝儿。”
不愧是跟了老夫人这么多年,老夫人的心思,她竟揣摩的分毫不差!
叶朝歌这般想着,忍不住的在心中叹了口气,今日一看,前世她被叶思姝处处算计也不奇怪,毕竟,论起揣摩老夫人的心思,叶思姝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当下叶朝歌淡淡地瞥了一眼佳雨。
悠悠道:“就凭我是小姐,而你,只是个丫鬟!”
“你说凭什么?”
车内再度一静,几人无不震惊的看着叶朝歌。
这,这是那个土里土气,说话时都不敢看人的土丫头?
这语气,这仪态,这气势……竟丝毫不输于上京的名门贵女们!
还是刘嬷嬷最先反应了过来,“老奴这就去前头让车夫改道。”
“嬷嬷!”
佳雨不满大叫。
“你闭嘴!”
刘嬷嬷一记眼刀子甩过去,沉声呵斥:“小姐说得对,佳雨,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个丫鬟,你的职责便是听主行事!”
字字戳心窝子,佳雨一张脸皮涨得通红,难堪至极,但她不敢反驳,刘嬷嬷是夫人的陪嫁嬷嬷,在国公府极有地位。
可她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把账记到了叶朝歌的头上,恨恨地瞪过去,谁知就在下一瞬,撞进一双堆满了漠然的黑眸里。
心尖儿陡然一颤,寒意蔓延至后背。
不过片刻,她便撑不住狼狈移开,暗自心惊,这土丫头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黑黝黝的,莫名的让她心生畏惧。
叶朝歌见状,扯了扯唇角,阖眼遮去眼底的讥嘲。
上辈子她与人为善,想着尽量不与人麻烦,有什么委屈皆自行吞咽,可到头来,她的忍气吞声被当做懦弱好欺!
重活一世,她自是不会再犯同样的傻!
……
到达岭南时,已是月上中天。
当下打尖住店,住的自是岭南最好客栈的上等房。
房间装饰奢华,叶朝歌面不改色,坦然自若的走进去,神情间一派平静。
佳雨看着,皱了皱眉。
本以为会看到叶朝歌出糗失态,结果却是大失所望,可是不对啊,白日土丫头初初看到摆设齐整的马车时,那副惊艳失态的模样至此记忆犹新,怎么现在见到这般华丽的房间,却表现的如此镇定了?
毕竟还年轻,佳雨心里在想什么几乎都表现在了脸上,叶朝歌看在眼里,颇觉好笑。
这祸害玩意儿恐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现在的她并非之前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土丫头,曾经在富贵窝里走了一遭,什么世面没见识过,什么宝贝没见过?
说起来,前世的时候,她也确实因此而闹出过笑话。
自她记事起就生活在山沟沟里,村子里穷,满目皆是土旮旯砌起来的土坯房,自是没见过这等华丽的房间,当时就看迷了眼,甚至还问住一宿得花多少银子,并让刘嬷嬷给她换间便宜点的房间。
此事在后来成为府中下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她上不得台面小家子气的评价,也是自此开始的。
这一切,都是托了当时在场佳雨的福。
那时候她还蠢到以为佳雨是无心之言,殊不知,从一开始她便被人给惦记上了,只因她的归来,碍着了某些人的前程!
这人啊,蠢过一次就够了!
正想着的时候,同店小二安排好膳食的刘嬷嬷走了过来。
“小姐是想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先沐浴吧。”
刘嬷嬷当下便让店小二送了热水过来。
热气袅袅的澡间里,叶朝歌褪去身上的衣裳,露出身无半两肉惨不忍睹的小身板。
刘嬷嬷见了登时便红了眼眶,“这些年小姐吃了不少的苦吧?”
明明是国公府嫡女,却在幼时被拐去到那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只看这皮包骨的小身板以及那些清浅不一的伤痕,便不难猜出,她这些年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之中。
闻言,叶朝歌心头一暖,回以温和一笑,“都过去了,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说实话,十四岁之前她记得并不太清了,只依稀记得自己过得并不好。
“小姐说的是,待回去后,夫人定会好好给小姐补回来的。”刘嬷嬷说得极其认真。
叶朝歌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的确,回去后她的生母国公夫人会尽一切所能的待她好,补偿她,哪怕在她被所有人嫌弃指责时,她亦是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这边,为她撑腰。
后来,更是手把手的亲自教导她,哪怕她愚笨学不会学不好,也不曾舍得苛责过她半句,反而微笑着鼓励她。
只是……
想到生母的结局,叶朝歌的眼底冰寒一片。
生母离世是在她回去后的第二年,当时府中流言四起,人人说她命中带克,克死了生母,一开始她自是不信的,只是听得多了,后来也就这么认为了,为此,她一直内疚自责到死。
死后才知,真相并非如此!
思及此,叶朝歌死死的掐上手心,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让历史重现,她要让她的生母活着,长命百岁的活着!
叶朝歌想的投入,并没有发现此时澡间里只余她和佳雨两个人。
直到一瓢刺骨的冷水从她的肩头浇下来……
冷得她立时就打了个哆嗦。
在转身看到手拿水瓢的佳雨时,叶朝歌当时就冷下了脸。
此时虽是阳春三月,可春寒料峭,尤其是在这夜里,寒意阵阵,虽然她身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但如此的冰火两重天,是个人都会受不了。
若说佳雨不是故意的,打死她也是不信的。
叶朝歌沉眸看她,也不说话,神色晦暗不明,颇有种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佳雨被看得心中发慌。
之前她以为这不过就是个扶不起的软柿子,可接连两次下来,突然觉得,她好像错了。
脑中警钟敲响,佳雨连忙敛了心神,硬着头皮道:“小姐恕罪,奴婢一时错神舀错了桶,我保证,不会再走神了。”
舀错桶?走神?
冷水桶和热水桶一看便能分辨,她无非是在为了白日马车上的事报复她罢了。
叶朝歌朝她冷冷一笑,起身从浴桶里出来,拿过旁边的大巾裹在身上,走到佳雨跟前儿,抢过她手里的水瓢。
“小姐?”
佳雨一时还没醒过味来,这土丫头要干什么?
谁知道她正疑惑着的时候,兜头一瓢冷水浇了下来。
……
“罢了,祖母了解你的性子,你可是有话要说?”老夫人被叶思姝的一番话说得舒坦了,心里的那点点不快也不见了。
“祖母英明,姝儿的确有话要说,姝儿不赞同妹妹方才所言,妹妹是我们国公府的小姐,以前如何不必再说,但如今妹妹回来了,代表的便是咱们国公府的颜面,且,世子在此,咱们因为一点内务之事而冷落了贵客,岂不是有失咱们国公府的礼数吗?”
“思姝姐姐为妹妹为国公府着想,妹妹感激不尽,思姝姐姐的这份好意妹妹心领了,只是思姝姐姐恐怕有所不知,妹妹之所以会当场闹个明白,只因此事也与陆世子有关。”
一口一个思姝姐姐,叶朝歌叫得十分畅快,叶思姝却听得极为刺耳,只是她素来爱重自己的形象,即便心里恨意滔天,也分毫不曾表现在脸上。
更何况,眼下并非是计较称呼的时候,要紧的是如何让佳雨顺利离开。
正在她琢磨该如何说得时候,便听老夫人疑惑道:“哦?和世子有关?”
同样疑惑的还有陆恒。
叶朝歌点点头,“正是如此,祖母您有所不知,前些时日,兄长前往云城接孙女,同时也遇到了外出归京的陆世子。”
这事老夫人还真不知道,下意识的看向叶辞柏。
“妹妹所言属实,当日在云城,孙儿与妹妹确遇到过陆世子。”叶辞柏十分上道。
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自己,且叶辞柏也站了出来,陆恒再想置身事外已是完全不可能了,更何况,当日在云城与这对兄妹相遇也是事实。
当下便认下了此事。
见此,叶思姝心中急了,她也没有想到会有这出,本来打算以贵客在此为由将此事告一段落,可没有想到,叶朝歌竟然直接将贵客陆恒牵扯了进来!
想到此,狠狠的瞪向佳雨,这死丫头竟然没跟她说路遇陆恒这一茬!
佳雨尽管低着头,但也能感受到头顶那束仿佛要吃了她一般的视线。
本来就有些慌的心更慌了,在听到叶朝歌将陆恒扯进来时,她就知道,完了!
本来她们所打的只是让叶朝歌丢脸,给她扣上一个虐仆的帽子,至于后续,她觉得有大小姐在旁打边鼓,而老夫人又那般疼她,一切都不用担心,她只需将准备好的说辞说完,然后顺势离开就好了。
可谁能想到,叶朝歌不但没有因此而被动,反而三言两语掌握了主动权。
这让她如何能不慌!
“原来妹妹遇到过世子,不知妹妹可是与世子一同回京的?”叶思姝心思转得很快,既然无可避免,那就把火引开!
叶朝歌看透了叶思姝的手段,“思姝姐姐,这种话以后还是莫要再说了,妹妹名声已经如此,又怎再敢连累国公府的名声,而且陆世子人中龙凤,妹妹如何也不敢累及世子清誉!”
叶朝歌一脸正气,一番话义正言辞。
叶思姝脸色微微一变,恨得牙根痒痒,“妹妹误会了,姐姐只是……”
“思姝姐姐无需多言,妹妹心里明白,都懂。”
懂你个大头鬼!
叶思姝十分想这么吼一嗓子,可她不能!
如今她已然被叶朝歌断了路,此时不能再将陆世子和叶朝歌牵扯在一起。
真是出师不利!
不过是短暂的交锋,却次次落于下风,简直是恨极!
只是让她想不通的是,陆恒长得极为好看,叶朝歌怎会没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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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世子当然没有说谎,本世子行事素来坦荡,从未撒过谎!”陆恒急切申辩!
“既然陆世子说没有撒谎,那就是佳雨你在撒谎!”
叶朝歌话锋一转,顿变凌厉,如同一把利剑,直指佳雨喉咙。
佳雨一颤,“没有,奴婢没有撒谎……”
“没有撒谎?那你的意思是说,撒谎的是陆世子了?”
……
“我,我……”
说世子撒谎?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怎么敢呢?
可要说世子没撒谎,这如同说自己撒谎有什么区别?
佳雨乱了,连忙看向叶思姝。
后者看也不看她,从祁氏说出要休书带着叶辞柏和叶朝歌回娘家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这一局,她是不用再想着翻盘了!
她能揣摩出老夫人的心思,同样她也了解老夫人。
老夫人是不可能让祁氏回娘家的!
叶国公府虽然说是在上京占有一席之地,但若没有祁氏的爹,镇国大将军撑腰,这叶国公府早就被蚕食干净。
而且,叶庭之虽说贵为国公爷,但能力有限,只凭着他是绝对撑不起一偌大的国公府,叶家能有今天,全靠镇国大将军府这颗参天大树。
更何况,今日之事本就是她的算计,真要查起来,她也讨不了好!
最重要的是,有陆恒这个证人!
想到方才叶朝歌套路陆恒的场景,叶思姝便恨得咬牙,果然,她的直觉没有错,叶朝歌将会是她的劲敌!
今日交锋,她确定了!
且看到了对方的能耐!
如果叶朝歌知道叶思姝此时所想,定会笑出声来,她的能耐?
今日之事从她拦下佳雨时,结果就已经注定,而且,此计本就拙劣不堪一击,根本不用她做什么,只需要问一下陆恒便有结论。
可以说,整件事,成也陆恒,败也陆恒。
怪就怪,她将陆恒引了回来!
佳雨的反应说明了一切,无需再多言,事实摆在了眼前。
当下祁氏便命陈嬷嬷亲自将其扭了下去,“关进柴房!”
一听到这命令,叶思姝脸色变了变,不是直接处置了,而是关进柴房?
看来,今天之事,祁氏还是上心了!
***
晚饭叶朝歌和叶辞柏在致宁苑用的。
有了当时在厅堂的那一出,老夫人自然不会再将人聚在一起吃团圆饭。
就连陆恒都是叶辞柏送走的,可见老夫人当真气着了。
吃完饭,还不见叶庭之回来,这是要死在温柔乡的节奏啊!
叶朝歌恶意满满的想着。
祁氏担心叶朝歌对今日之事心里不舒服,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子话,话里话外皆是在宽慰她,让她宽心,有娘亲和兄长在云云……
叶朝歌仔细听着,表面乖巧应着,实际上并未放在心上。
再次回到国公府,她只有两个在意的人,一个是祁氏,一个是叶辞柏。
至于其他人,他们做什么,说什么,或者想什么,都与她没有关系。
老夫人亦是如此,她瞧不上她,不把她当孙女,她也不稀罕,对这些人,她早已死心!
天色不早了,见女儿确实没什么不妥,祁氏便让一双儿女回去了,细细叮嘱了叶辞柏送叶朝歌回院子后,方才放他们离开。
直到见不到一双儿女的背影,祁氏方才回屋,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便卸了个干净。
“陈嬷嬷,佳雨那贱丫头呢?”
“回夫人的话,按照您的吩咐,老奴已经把她关进了柴房,竹兰亲自看着呢。”
四竹中,竹兰最是细致妥帖,知道祁氏将佳雨关进柴房的意思,故而,陈嬷嬷便让竹兰亲自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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