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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甜宝湿身撩,大佬实在把持不住!

竹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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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顾染傅司爵   更新:2024-05-01 0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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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甜宝湿身撩,大佬实在把持不住!》精彩片段


门外,顾染悄悄的离开了这里,只是比起一开始的心情,此刻要沉重了很多。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中毒这种事,他们两个都能一起碰上,看来她接下来是有的忙了。

顾染没有在雅苑这边继续待着,而是回到了主楼,小雅正指挥着佣人们重新布置主卧,看着一群人抱着一个个箱子进进出出的,顾染的心情才慢慢的放松了些。

“顾小姐,你回来了,累不累,厨房炖了燕窝,要不要给你盛一碗。”

小雅看到顾染回来,立马迎了上来。

顾染摇了摇头,直接上了楼。

刚到三楼,就碰到忙里忙外的刘妈和张嫂。

“顾小姐,上午好,主卧衣帽间太小了,我和张嫂把里面重新整理了一下,把一些平时不穿的放到旁边房间了。”

刘妈手里抱着一堆女士礼服,见到顾染,立马解释,生怕又惹怒了这个小祖宗。

顾染现在没心情管这些,点了点头,转身就进了书房。

不一会儿,顾染拿了张纸走了出来,找到了小雅。

“找人帮我把这清单上的东西买一下。”

小雅接过,随意的看了眼,满是不解。

“顾小姐,这是针灸用的银针?还有中药?你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这中药可不能乱吃,要不我让黎医生再过来帮你检查一下。”

“不用,就是一些调理身体的药,放心吧,我以前在乡下跟村子里的老中医学了几年,懂一些调理方,你就按照这清单去准备吧。”

小雅将信将疑,但也没有再问,便下了楼。

十多分钟后,雅苑书房,傅司爵拿着小雅送过来的清单,似是在思考什么,随后又把清单还给了小雅,说道。

“听染染的,按她说的去准备。”

等小雅离开后,傅司爵又看向了一旁的单佐。

“之前让你查一下染染在洋田村那些年的事,有查到她学过医吗?”

单佐仔细回忆,然后摇了摇头,说道。

“这个不清楚,不过我查的资料里显示洋田村那边的确有个老中医,不过那个老中医好多年前就去世了,那时候顾小姐才十二三岁。”

傅司爵听到这些,眉头拧的都快能夹死苍蝇了。

“那她每年离开洋田村那几个月期间的行踪呢,还是一点都查不出来吗?”

单佐很颓败的点了点头,这事他查了有半个月了,可那顾小姐每年离开洋田村的那几个月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得,半点行迹都查不出。

按理说现在到处都是天眼,出行也都要身份证实名登记,可单佐就是查不到半点痕迹,每次只能查到顾染离开洋田村的记录,但具体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就没有痕迹了。

“算了,不用再查了,另外,安排一下染染念书的事,她才刚满十八岁,应该做些这个年龄该做的事。”

听到这个,单佐就更加为难了。

“爵爷,那安排顾小姐念什么?初中吗?资料上显示顾小姐小学都没念完?”

傅司爵一听,也难住了,让十九岁的顾染去念初中,这是存心给她找不痛快呢,想了想,说道。

“高中吧,直接安排高三,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到时候大学在安排一下。”

单佐点点头,心想自家主子这是爹系男友啊,怎么都感觉像是养了个闺女。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一下午,顾染待在主楼,傅司爵待在雅苑,两人各忙各的,互不打扰,不过晚饭的时候,顾染让刘妈去雅苑叫了傅司爵一起吃饭。

饭桌上,傅司爵想到了上午和单佐商量的事,开口道。

“染染,之后你有什么安排吗?”

“嗯?”

顾染不解,抬头看向傅司爵。

傅司爵对上顾染那懵懂疑惑无比清澈透明的眼眸,心口一软,说话的语气也软了几分。

“再有几天寒假就结束了,你有没有想过继续念书?”

顾染听到这,眉头微蹙。

念书,在她原本的计划里,好像没有这个选项。

自己在乡下生活了十二年,两个月前,自己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就被十几年从未露面的所谓的家人接来了南城。

顾染在乡下的十几年里,虽然身边朋友无数,也有胜似亲人的长辈们呵护疼爱,可这人一旦没有什么,就无比渴望什么。

就是这种情况下,顾家人的出现,激起了顾染对亲人的渴盼,她也想问问自己的母亲,为什么当初那么心狠把她送去乡下。

不过现在这些对顾染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南城顾家,唯一对她真心的人早在十二年前就不在了。

至于那个母亲,十多年来从未去见过她,她又有什么好期待的呢。

而顾家真正的目的,不过是她父亲去世时留下的那点股份,上一世自己很傻,竟然被那些人忽悠的就把股份送了出去。

但是现在嘛?别说手里掌握的股份,整个顾氏集团,她都会全部拿下。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面对傅司爵灼灼的目光,顾染思索片刻道。

“嗯,一定要去上学吗?其实不上学我也可以养活自己的。”

顾染想着自己名下的那些产业,别说养活自己,就算下辈子也用不完啊。

傅司爵听到顾染的话,只以为她要面子,怕被人戳穿自己学习不好的事情,便笑着说道。

“染染很厉害,更何况有我,染染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我养你就行,让你去念书,只是觉得该做这个年纪的事情,也是不想让你受委屈。”

顾染大概明白傅司爵的用心了。

回来南城两个多月,如今外面一直传顾家大小姐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乡下丫头,目不识丁的蠢货。

嗯,也不怪有这些谣言,谁让她对外的资料上就是个九漏鱼,小学没毕业的半文盲。

至于委屈,关她鸟事,嘴长在别人身上,就算她晒出自己的学历,想要诋毁她的人总能有诋毁她的借口。

不过看到傅司爵那殷殷期盼的眼神,顾染也不忍心拒绝,想了想说道。

“那个,让我考虑一下,不是还有几天吗?”

学校开学一般都在正月十五左右,现在才正月初十,趁着这几天想个好一点的借口在和傅司爵说这件事。

傅司爵听闻,也没有在说什么,相比顾染的轻松惬意,现在的傅司爵心里还是挺不安的,生怕哪句说的不好就惹到了眼前的女孩。

傅司爵点了点头,伸手给顾染夹了一块牛肉放在了她碗里。

晚饭吃的非常温馨,全程傅司爵各种喂食,就差直接喂到顾染的嘴里了。

吃过饭,顾染并没有让傅司爵离开,而是找了个借口让他陪着自己去后花园散步。

顾染一路挽着傅司爵的胳膊,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搭在傅司爵的脉搏上。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顾染的眼底闪过一抹厉色。

居然有两种毒,其中一种叫噬心的慢性毒药,根据傅司爵的脉象,这毒怕是在傅司爵的体内有两三年的时间了。

所谓噬心,就是慢慢吞噬中毒者的心脉,普通医疗手段根本查不出来。

而且用毒者似乎一直把控的药量,并不会让中毒者立刻毒发身亡,只有在毒素达到一定程度后,中毒者会因为心脏骤停而亡,而且死后医生也只会以为病人死于心脏疾病。

顾染在檀宫这两个月来,很清楚傅司爵这个人的谨慎。

这个檀宫,看似只是一个住所,但周围随处都有保镖,影卫保护,傅司爵的衣食住行都会经过严格的检查。

可现在看来,这重重检查似乎并不是铁桶一个,还是有忽略的地方。

这两个月来,自己个傅司爵不说通过吃同住,但进嘴的东西很多都是重叠的,所以,下毒之人,应该不是在他们的饭食上动的手。

而傅司爵体内除了噬心这个毒,还中了G3药剂,这是一种非常折磨人的毒素。

中毒者的脏器会慢慢衰竭,而这不是最关键,中了G3药剂的人,随着药性发作会不定期的全身疼痛,那是一种蚀骨钻心的疼,普通的止痛剂根本起不了缓解作用。

中了G3药剂的人,最终会在痛苦和器官衰竭中失去生命。

顾染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就傅司爵现在这情况,如果没有解药,就算有所谓的特效药,他的寿命也只有一年时间。

别看傅司爵现在和正常人一样,这就是G3药剂的厉害之处,毒性发作之前,只是不定期的折磨中毒人,让他饱受身体疼痛之苦。

而在每一次毒性发作的时候,这些毒素也在慢慢蚕食中毒者的各个器官,直到最终毒发,器官会瞬间衰竭,到时哪怕华佗在世也无用。

而傅司爵现在最麻烦的是他身体里有两种毒素,这就大大缩减了毒发的时间。

一年时间,看似时间充裕,可目前G3根本没有解毒剂,要研制解药,这个时间就没法掌控了。

而且这个一年,还是顾染根据脉象判断出的最久时间,如果期间有任何的意外,傅司爵随时可能毒发身亡。


一旁的小雅和刘妈已经吓得噤若寒蝉,身体僵硬,就差直接跪地道歉。

男人直接无视这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弯腰,一把抱起地上的顾染,脸色黑沉,薄唇紧抿,头也不回的往卧室走去。

顾染就这样呆愣的望着抱起她的男人,那气质绝然的男人,五官如女娲精雕细琢般完美,周身散着一股高岭绝世出尘的矜贵气质。

只一眼,顾染的眼泪再次决了堤,她如一只收起利爪的小猫,双手紧拽着男人的衣角,整个人蜷缩着窝在男人的怀里。

耳边,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鼻腔,都是那淡淡的烟草味,是她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醒来短短十几分钟,没有哪一刻如此时这般清醒的知道自己还活着。

男人脚步一顿,他不想去看怀里的女孩,他受够了女人那冷漠如冰刃的眼眸。

他明明决定的放下,可刚才听到女人醒来后,他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再见一面这个女孩的心。

他丢下一众高层,就这样一路奔跑的走了过来。

刚才在看到女孩摔倒在地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不受控的疼了一下。

那是他放在心尖宠着,爱着的女孩,明明决定了放手,明明想要封心锁爱,可刚才,她就穿着单薄的睡衣光着脚摔倒在地上,那一刻,他的心也跟着碎了。

这个女人,就是能这样简单的搅乱他的心。

刚才他想着就远远的看一眼,只要看一眼就离开,可终究,自己还是放不下。

可现在,这个女人又在干什么,她哭了,因为他抱了她吗?

他就这么令她讨厌吗?讨厌到哪怕抱一下都不行吗?

傅司爵一言不发,就这么抱着顾染回到了卧室,动作轻柔的将顾染放在了床上。

不知为何,傅司爵感觉此时的顾染很不一样,刚才抱着回房的一路,他感觉这个女人是依恋自己的。

可想到这段时间的种种,傅司爵心里自嘲一笑,他是疯了才会有这样的错觉吧,这个女人明明讨厌他,讨厌到宁可不要命也想离开自己。

想到这些,傅司爵的心就感觉被大石重重的压着,喘不上气,那坚毅的心,一旦遇到这个女人,就会被伤的彻底破碎。

傅司爵抽回了自己枕在顾染颈下的手,他知道这个女人厌恶自己,为了逃离这里,为了逃离她,可以在雨雪夜站上一天一夜,为的就是逼他放她离开。

傅司爵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力。

明明他可以掌控一切,所有的人都要在他面前俯首臣称,唯独这个女人,就像是他天生的宿敌,用最尖锐的刀刃对着自己,可他即使遍体鳞伤也不想放开。

可是这一次,傅司爵怕了,黎珺楠说的没错,将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强行留在身边,那不是对女人的折磨,而是对自己的折磨。

此时,看着床上哭的泣不成声的顾染,傅司爵原本就破碎的心彻底的碎成了渣,他终是下定了决心。

“染染,只要你这次能好起来,我放你走,此生我再也不会纠缠。”

傅司爵说着最决绝的话,可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他的心口凌迟,痛,痛到无法呼吸,可他不忍再看这这个女人伤害自己,只能选择放手。

顾染一直在哭,她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可在看到傅司爵的那一瞬间,所有的话都哽在嗓子眼,最后只剩下失控的痛苦。

她的手,紧紧的拽着傅司爵的衣角,就这样紧紧的拽着,仿佛只要自己放手,这个男人就会在她眼前消失。

神佛听到了她临死前的祈求,将她送回了傅司爵的身边,送到了一切错误还未开始之前。

就在她喜不自胜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男人清冽而低沉的声音。

那一个个字,如这寒冬的冷意,如狂风般浇头了她的心,让她刚有一点的喜悦彻底消散。

顾染抬头,小巧精致的脸上,此时挂满了泪珠,让这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上,多了一种被辜负的破碎感。

那晕着淡淡水雾的眼眸,染着复杂矛盾的暗芒,好不容易汇聚的那道光,在傅司爵说完最后一句话的瞬间,在眼眸瞬间破碎。

傅司爵就这样定睛看着床上的女人,两人四目相对,各种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就这么在无声的传递。

顾染的眼底是劫后重来的喜悦,是听到男人决绝狠话后的震惊,是想要牢牢抓住男人的焦急。

傅司爵眉头微蹙,那只在女人面前才有的温润轻尘早已在顾染一次次的伤害中消散。

此时的傅司爵,只剩下隐忍的不舍和痛定思痛后的决绝。

傅司爵感觉到衣角的牵扯,他低头,望着那双柔软的小手,心下一狠,用力的去扯开自己被拽住的衣角。

动作有些大,躺在床上的顾染明显感觉到一股拉扯,可她此时不敢放手,她张了张嘴,可却因为太过着急,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越着急,顾染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一切的不舍和害怕,此刻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宣泄。

顾染紧紧的抓住傅司爵的衣角,整个人都因为傅司爵太过用力而移到了床边,可她依旧狠抓着不放手。

“顾染,你究竟想怎样?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将我所有的骄傲全都践踏,你才满意吗?”

傅司爵看不懂这个女人,明明这段时间这个女人避他如蛇蝎,因为讨厌,檀宫主楼,不准他这个主人踏入一步。

要不是刚才听到刘妈禀报说她一直在喊自己的名字,他绝对不会踏入主楼一步,因为他怕这个女人生气,他怕这个女人又找到了离开这里的理由。

顾染听到这话,只觉得心口好疼,像是被无数把尖刀深深的扎着。

顾染终于体会了上一世傅司爵心里的痛,她一次次无情的推开这个男人,一次次践踏他的骄傲和自尊,一次次将他的示好踩入泥泞,那得有多痛啊!

顾染又一次张了张嘴,可喉咙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几次想要说话,可就是说不出口。

顾染越是这样就越着急,越着急就越说不出话,完全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最后,顾染没有办法,只能扯着傅司爵的衣服让自己从床上坐起来。


傅司爵身体僵住了,眼底闪过错愕的眸光,他愣了片刻,双手扶住顾染的肩,将她推离了自己。

低头,让这眼前的女孩,仔细端详,可始终无法和那个瘦弱的丫头联系到一起。

“染染,怎么会是你,你这些年不是一直在洋田村吗?”

额,完了,一激动,却忘了自己应该是在洋田村生活的乡下丫头啊,怎么好端端的跨洋过海的出现在了Y洲战区了呢。

顾染眼眸低垂,心底发虚,她要怎么解释呢?

“阿爵哥哥,我也不知道,当时跟着村里的人外出打工,然后遇到了人贩子,一醒来就出现在那里了。”

顾染低着头,心虚的说道,始终不敢看傅司爵。

嗯,这么解释应该没问题吧,反正那几年在南部边境的确出现多起恶劣的人口失踪案件,都是境外势力贩卖人口。

傅司爵当然不会信,就冲着这些年顾染每年都会无故消失,而且他动用自己的私人渠道都差不多,可见眼前这女孩也不简单。

尤其是刚才展露出来的那一手精湛的医术,怕是黎珺楠也及不上。

算了,丫头不说就不说吧,而他现在更好奇的是这丫头怎么知道五年前在战区救下她的是自己,他每次行动,都会做伪装,满脸油彩加战斗面罩,恐怕亲妈也认不出。

“染染,你怎么知道是我?”

“韩沐泽说的,我当时被你们救下后无意间得到了一张你们行动中的照片,韩沐泽看到了,只是他说那个人是他。”

听到这,傅司爵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他一直想不通的事现在也算有合理的解释了。

难怪刚回来南城的染染怎么忽然就和韩沐泽在一起了,就算顾韩两家有婚约,可也不至于刚认识就爱的死去活来啊。

原来,她的染染爱的是当年救下她的那个人。

傅司爵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嗯,如果当年救下染染的不是自己,那她是不是就爱上别人了。

“染染,那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之前你一直想要从我身边逃跑,不就是相信韩沐泽才是当年的那个人吗?”

就在这时,顾染的手挡在了傅司爵的面前,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如鹰隼般锐利的冷芒,可在救下她的那一瞬间,却是无尽的温柔。

“因为这双眼睛,阿爵哥哥,即使过去多年,我一直记得这双眼睛,可惜我之前一直没发现。”

说到这,顾染又往傅司爵的怀里钻了钻。

嗯,她当然是骗傅司爵的,知道这一切,当然是因为自己上一世临死前韩沐泽亲口说的。

不过有一句话他没说错,她一直记得这双眼睛,所以上一世即使和韩沐泽在一起,她心里始终有种疏离,要不是被后面所谓的父亲的死因蒙骗,她也许能发现韩沐泽并非她一直找到那个人。

总之,种种一切,都是有心人刻意为之,要的就是借她之手,置傅司爵于死地。

傅司爵这次并未怀疑,不然他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为何忽然间顾染就像变了一个人。

傅司爵感受怀里女孩对自己的依赖,终于放下心底的戒备,算了,相信她一次吧。

傅司爵了解韩沐泽的性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一点其实和他很像,但他不会卑劣的去利用一个女人的感情为自己办事。

感觉得身边的男人身体放松,顾染也暗自松了口气,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难道要说她重生了,她怕自己说了傅司爵会直接送她去精神病院。


“没事,我这还有很多呢。”

说着,顾染指了指茶几上一个白胖的白瓷罐子,说了句。

“哝,那里还有一大瓶呢。”

傅司爵看到顾染手指的方向,嘴角直抽抽,那桌上的白瓷罐子和自己手里的小瓷瓶一比,那就是孙子见到了爷爷。

傅司爵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那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我想给我的队里配备一些这个药丸。”

顾染一听,却一反常态,护犊子般的把那药罐子护在了怀里,堤防的看着傅司爵,说道。

“不行,这个之后我要拿去拍卖行的。”

没错,这也是刚才顾染整理这些药材的时候突发奇想,没办法,谁让她现在缺钱呢。

这补血丸虽然拍不出什么高价,但架不住她这里货多啊,主打一个数量取胜。

傅司爵看到顾染这护食的模样,轻笑的捏了捏她嘟起的脸颊,说道。

“你缺钱。”

顾染点头如捣蒜。

“嗯呀,可缺可缺了,我现在口袋空空,街上叫花子都比我有钱。”

傅司爵看顾染那一脸认真又可怜的表情,忽然觉得这是自己的失误。

想着,傅司爵从自己钱包里拿出了一张卡,放在了顾染的面前。

顾染一看,眉头轻挑,哎呦,这卡她熟啊,全球钻石黑卡,比普通黑卡还要厉害的存在。

“这个你先拿着,没有额度,密码是你的生日,想买什么尽管刷。”

顾染的黑眸一直盯着那张卡,嗯,好有吸引力,可她心里纠结啊。

她是该学独立女性,傲娇的说一声,我不花男人的钱,还是当个小米虫,开心的手下呢。

纠结再三,她觉得自己还是在傅司爵面前当个快乐的小米虫,先收了,不过钱还得赚,她男人养他,她养那几个研究室,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于是,顾染直接收下了卡,不过也没有立刻把药罐放下,说道。

“看你这么大方,那这药我给你打个折,一年前的拍卖会上,这个药丸十颗成交价在八十万,我给你打五折,可以吗?不能再低了,我这也是要成本的。”

顾染这么说着,心里算着,嗯,这一罐药丸的成本算下来好歹也要上万元,里面差不过有个三百颗,她都已经很良心的少赚了一半了。

傅司爵看着顾染那五官纠结的模样,只觉得可爱,他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还是个爱财的,不过这似乎很不错,至少让他有的放矢了,反正他最不缺的也就只有钱了。

“不用打折,十颗八十万,对吧,这里面能给我一把吗?我一会儿先转给你两千万,如何?”

“啊,那会不会太多了,你看你每天工作那么辛苦,赚钱也不容易。”

“没事,算是给联盟里的人配的,走公帐。”

顾染一听,小心思飞转,脸色也变了。

“走公帐啊,那我这里还有一些适合他们的药,你看看要不要一起。”

说着,顾染开始了各种推销,跌打损伤,补气养血,强身健体,五花八门。

傅司爵也乐意看着她闹,听她各种推销,越发觉得这个小妮子古灵精怪,嗜钱如命了。

经过快一个小时的推销,顾染非常辛苦的从傅司爵这里忍痛赚了一个亿。

顾染看着刚刚到账的一大串零,嘴巴都要裂到耳朵根了,看着傅司爵面前的一堆药罐子,想了想,又从自己这边拿出了白玉瓶和青玉瓶。

“哝,这是我赠送给你们的,每个瓶子里各五颗,关键时候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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