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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马甲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小说《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听雪斋公子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目前已写283822字,小说最新章节第 122 章 人间一场大戏,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但是不说别的这本书还是可以看的,这是我可能个人不能接受这样子的人设吧
上边的看法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不要骂我,不洗不要喷雾,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不洗不要回答,不要回复。
这么说吧,这是我看过第二本最恶心的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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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回娘娘,今晚夜宴,酒是松醪,前菜是拌三丝,水晶肘子,怪味竹丝鸡,中菜是西湖醋鱼脯,清汤狮子头,脆皮乳鸽,……”
沈窈重新合上眼睛,不让人瞧见她的恨意,只是敷衍的说,“皇后娘娘这样太过客气了。”
“非是本宫奢靡,沈妹妹第一次在凤藻宫做客,怎么不尽到地主之宜!”
温和端庄的女声接过她的话头。
王云菱从殿中出来,她言语带笑,却依旧掩不住眼眸中那三分寂寥。
皇后此时换了身烟色的绣福团长纱裙,卸去了头上的凤冠,只佩了支金镶玉的牡丹钗,瞧着婉约清丽。
“本宫倒是希望,沈妹妹能常来凤藻宫。”
她真心说道,又略走几步,牵了沈窈,就往席间走去。
宫人们络绎不绝,捧着各色碗碟进来,将热气腾腾的美味一一摆放到席面上。
“还记得小时候在家中,最盼望过年。王家是大族,我们这一辈的小孩儿都能摆上好几桌。”
念及往事,王云菱眼中生出向往。
沈窈家里是清流世家,又有男儿不纳妾的规律。家中年节并不热闹。她尽量陪着一笑。
“娘娘,喜讯儿!喜讯儿!”
略带稚嫩的细嗓门,由远及近。
一个小太监,健步如飞,跑入殿中,冲着皇后“砰砰”磕了两个头。
“毛手毛脚的,忒没规矩,也不怕冲撞了两位主子!”皇后身边的红叶姑姑训斥道。
“快说说是何事?”
王云菱朝红叶摆摆手,温声问小太监。
“大福公公派人传话,说陛下和雅士们清谈完,要到凤藻宫用晚膳。”
小太监喜滋滋的回道。每次皇帝留宿凤藻宫,翌日早晨,阖宫上下,都必定有赏。
沈窈赶快撂下手中的白玉筷子,起身来向皇后告辞。
“既然陛下要过来,那臣妾就不打扰娘娘了。”
她纳了个福,不待皇后放行,抬脚欲走。
这事儿,用脚后跟想都知道,没有哪家的大娘子肚量能大到,她陪着夫君用个晚膳,妾室在一旁碍眼。
果然,耳边就听到了皇后歉意的声音,“那本宫改日再为沈妹妹设宴。”
沈窈低着头疾走,只想快快儿离开。春浓也赶来了,她向皇后行了礼,就候在门槛处。
“奴才参见陛下!”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一片膝盖软倒的声音,沈窈呆了一瞬,也只能跟着跪了下去。
“平身!”
头顶上传来一道清冽好听的男子声音,如珠玉伴着泉声,倾倒在玉盘。熟悉的龙涎香,淡淡的,飘入沈窈鼻端。
“贵妃还跪着做什么?”
一股大力,拉着沈窈胳膊,拽了她起身。
陆陵川放开沈窈,笑问道。
她才不抬头呢,只敛眉低声道,“臣妾在皇后娘娘这里已经讨扰了一下午。那陛下和娘娘慢慢儿叙话吧。臣妾回宫了。”
沈窈起身往前,陆陵川伸出手,又把她拽了回来。
“既然来了,就一起用膳吧。”
促狭的低笑响在她耳边,这厮,须臾间怎么距离她这样近了?黑黝黝的双眸,正含笑凝望她。
耳边又听到一道艰涩的女声,“既然如此,那甚好,沈妹妹就留下一道用膳吧。”
沈窈慌乱中去寻皇后,果然,王云菱唇边带笑,面色带着一抹白。
前几日十五,本该是皇帝到凤藻宫中留宿的日子。皇帝却早早儿打发人来,说什么政务繁忙,过几日再来瞧她。
今日来了,一见贵妃,就拉拉扯扯,丝毫不顾及她这个皇后的一点体面。
她强行按捺下满心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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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许久,沈太傅不忍心看女儿饿的小了一圈的脸,不忍心拆散这对情根深种的小儿女,终究还是妥协了。
没想到,一切还是走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沈窈知道老爹在生闷气,只好又问陆陵川,“陛下,臣妾也好奇,当初你答应了什么,爹爹才应允我嫁入东宫?”
“朕答应太傅,若有一日对你厌弃,就允许你离开皇宫,给你和离书。”
陆陵川痛苦的说,拳头攥紧,狠狠的在虚空中砸了一下。
允许她离开皇宫?
还有和离书?
沈窈高兴的快蹦跶起来,若不是这狗皇帝在,她会拍着手直呼,“爹爹英明!”
陆陵川忍不住呵斥道,“贵妃,把你的狐狸尾巴给朕藏着!”
面对陆陵川的威胁,沈窈勾起唇角。
虽说在笑,陆陵川能清晰看见她如远山雾月的眉梢眼角上,浅浅挂着一层讥笑。
沈窈笑,原来前一世,陆陵川就做了背信弃义之人。
他气得一把将沈窈拽到怀里,手指戳在她眉心,“朕从没有厌弃过你,所以,就不算违背过誓言!”
睁眼说瞎话,就不怕被雷劈吗?
被紧紧抱着,沈窈一面挣扎,一面嚷嚷。
“怎么不算?这几日陛下不是在白淑妃那里,流连忘返吗?陛下难道忘记了,臣妾是如何搬来了这长信宫,而今日这里,又是如何失火?”
“若朕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会信吗?”陆陵川瞪她一眼。
他又威严的下令,“金吾将军夏怀悲即刻护送太傅回府。太傅连日辛劳,这几日就不必上朝了。”
他说完,拽着沈窈就走,深怕沈太傅如他小时候那样,会举着戒尺追过来。
沈枫听了陆陵川的话,神色一滞,好小子,还不让他上朝了。
这几日,他和御史台一道,正在弹劾白淑妃之父强占民田的事。如此一来,岂不是前功尽弃!
“陛下!陛下!”
沈枫抬脚追上去,就见一个黑脸将军杵在他跟前,“太傅,末将送你回府。”
眼睁睁看着陆陵川连拖带拽的拉着女儿离开,他只能在心底狠狠骂道,“竖子!”
女儿暂时是安全的,可沈枫依旧闷闷不乐。
陆陵川这小子,居然用他教的招数来对付自己,唉,真是枉费当初苦心教授他一场。
汪大福备了轿辇来,“陛下,您的脚受伤了。”
“窈儿,朕的脚好痛。别生气了。”陆陵川讨好的说。
沈窈低头一看,他的双脚裹着厚厚的白绫,就趿拉在木屐里。
“陛下要让臣妾随你去兴宁宫,那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沈窈被陆陵川搂在怀里,浑身别扭。
“你说吧。”
“陛下先答应!”沈窈不客气的说。
陆陵川抚了下眉心,眼眸暗沉。他知道沈窈的慧黠和倔强,但无论如何,先把人哄过去了再说。
“你说吧,朕都答应你。”
“好,那我们约法三章!”
沈窈伸出小手指,拽着陆陵川的指头勾了勾。
“第一,我入兴宁宫,不侍寝,单独住在偏殿。”
“第二,命工部和内廷半月之内必须修缮好长信宫。修好后,我即刻搬回去。”
“第三,厌胜之事,陛下必须查清楚,给我一个交待!”
沈窈假意看不见皇帝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把自己的要求一股脑儿提了出来。
“好!朕都答应你!”
陆陵川长舒了一口气。只要沈窈不提出宫,他就还能忍。
忍到把白家外戚铲除那一日,他再腾出手来收拾沈窈。
就冲她此时,吧嗒吧嗒和他提了那么多让他难受的要求,他非得啃肿了她的小嘴,磋磨得她三日也下不了床!
这把剑,是沈窈十六岁生辰,陆陵川送她的礼物。
“这是陛下所赐,见此剑如见君!谁敢搜查长信宫,本宫定斩杀他于剑下!”
借着搜查之际,随便在哪个犄角旮旯塞个东西栽赃的手段可早就不新鲜了。
她沈窈苟安在长信宫,可不代表她的脑子也苟安了。她这贵妃,曾经可是横行六宫,敢和太后叫板的一代妖妃。
“反了天了,沈贵妃,你就等着被诛九族吧!”
“拿着太后信物,派人去调一队禁军来,咱家要看看贵妃娘娘有多大能耐!”
泰安阴沉沉的下令,他身边的大太监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春浓唇咬得发白,小喜子,夏荷和另外几个宫人太监躲在沈窈身后,吓得瑟瑟发抖。
“哼!大家听好了。泰安今夜意图轻薄本宫,欲行不轨不成,就行栽赃陷害之举。”
沈窈一手执剑,一手靠近红烛,“长信宫上下忠义,以死自证清白!”
她的手一推,红烛倾倒。火苗舔上垂挂的纱幔,迅速蔓延。
泰安吓得赶紧朝外跑去,……
西天外火势冲天,长信宫走水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六宫。
陆陵川脑子已经木掉了,只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赤着脚,疯了一般沿着宫道就跑,……
跑过来的路上,碎石的锋棱划破了他的脚板,他感觉不到痛,只觉得前路漫长。
为什么,长信宫那么偏僻,那么远,
长到他好像永远都跑不到尽头,……
陆陵川心越来越慌,他迎着夜风狂奔,
作为一个丈夫,他没有尽到保护妻子的责任!
他不仅亲手把沈窈指派去了长信宫,
还在明明已经察觉到有人对她下手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提高警觉,才会把沈窈置于这样危险的境地。
陆陵川呜咽着,眼泪从猩红的眼角飞了出来。
此时此刻,谁来保护他的窈儿呀?
此时此刻,老天爷会不会吝啬到不再给他一次机会呀?
跑了许久,长信宫遥遥在望,却只能看到冲天的火光,听到房梁轰然倒地的声音。
陆陵川已经跑得泄了力,他撑着墙,绝望的哭出声来……
他不知道,——
眼看泰安逃了出来,沈窈赶紧拉着春浓,仗剑追了出来。
她招呼着身后的人,“长信宫所有人跟着本宫,就算死也不能放跑了这些贼人!”
夏荷,小喜子等也连忙跟了上去。
听着身后“哔哔啵啵”的声音,沈窈勾唇一笑。火焰如吐着信子的毒蛇,很快就从纱幔蔓延到了房梁,又爬到了门窗。
夜风中,沈窈灼灼的容颜,惊艳了长夜中的宫阙。
火光映衬着她“咯咯”的笑声,泰安一张脸吓得煞白。
跟着他来的那群太监已经吓得抱头鼠窜,不知去向。
今日沈窈眼看躲不过,就打定主意要把今晚的事闹得天下皆知!
皇宫走水,可是大事。
今夜长信宫的大火,别说会惊动太后,皇帝,皇后,也定然瞒不过前朝。
爹爹是两朝辅臣,文官之首,故交门生遍布天下。
断然不会看着她白白被人诬陷。
沈窈领着人把泰安围在庭院中央,她举着剑,向前几步。
“娘娘,饶命呀。”
“娘娘,饶了奴才吧!”
泰安不住哀嚎着。
一阵恶臭的味道传来,沈窈捂住鼻子,后退几步。
泰安这个没用的东西,剑尖划破脖子上的皮肤那瞬间,他的屎尿都流了出来。
前院被弄得这样脏污,沈窈提着剑,远远的坐到了池塘边的大石头上。
“窈儿,让朕多瞧瞧你。长信宫修好后,你就会搬走了。”
陆陵川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他俯下身去,轻轻的吻上了这潋滟的唇角。
缠绵的吻了一会儿,心里满是惆怅的满z足。
但害怕惊醒沈窈,陆陵川很快就起身离去。
今时今日,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在沈窈面前,既保持着君王和夫主的威严,又能恰逢其会的让她知道,他依旧爱她,甚至永远拥有比最初更浓烈的爱意。
陆陵川卑微的吻,隔着窗,落入了春浓和汪大福的眼里。
春浓怕自己长鸡眼,赶紧捂着脸。
而汪大福站在荼靡浓郁的阴影里,又多愁善感的抹了抹红眼圈。
万岁爷,多招人心疼呀!
明明守着三宫六院,却过得苦行僧一般,都已经这样自苦了,还不受贵妃娘娘待见。
随着耳边的脚步声消失,沈窈长舒了一口气,拉了拉床畔的铃铛。
春浓很快就送了桂花蜜水来。
见她喝了,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包着的物件来。
沈窈打开来一瞧,是一只鎏金的红宝石耳坠子。
“淳于顺送来的?”她问。
“嗯,老头子亲自给的我。我告诉他,娘娘正和陛下一道饮酒赏月。”春浓答。
“说得好!”
沈窈怅然低笑。
她多无奈呀!
在没有扳倒白婉珠之前,她还得借着陆陵川,当好一只狐假虎威的狐。
这几日,沈窈既不用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又还有皇帝御用的大太监汪大福为她跑前跑后的献殷勤,日子简直太美。
每日午后,闲来无事,沈窈就带着小喜子,春浓,夏荷等人来到长信宫。
一进门,她就去喂锦鲤,又因为天热,让小喜子带人给她的鸡崽子们再搭上个凉棚。
忙碌一阵后,春浓在庭院一隅的矮几上摆着沏好的清茶,几碟精巧的点心果子。
沈窈懒洋洋坐到贵妃榻上,瞧着匠人们进进出出,不停的忙碌。
长信宫,在几百年前,曾经居住过汉成帝的班婕妤。班婕妤的一生遭遇,为历代文人所推崇歌咏。
若因为沈窈不小心点的一把火,将长信宫烧成了历史上的土堆,那她可就罪过大了。
史官嘴毒,她怎么也得在史书上遗臭个几万年。
而如今,见证宏大的建筑就这样一点点起于垒土,变作雅致华美的宫阁,她总按捺不住满心的澎湃与满足。
春浓给沈窈换了茶水,俯身问她。
“太后芳诞,你想好送什么没有?”
“送什么好呢?”
沈窈陷入思索。
前一世,白婉珠送的白玉白菜,被夸为“招财纳福,十分吉祥。”
而沈窈亲自动手,熬了好几个更漏,用南海珍珠和金银丝线给太后绣了一副观音像。
佛像呈上去,不仅没得半句夸奖,当着朝贺的臣僚和命妇,太后老人家反而斥责她——“奢靡无度,亵渎神灵。”
沈窈为自己争辩,又落了个“目无尊长,刁蛮无礼”的罪名。
陆陵川来劝她去和太后低头,她也恼了,觉得真心错付,连着几个月不理睬狗皇帝。
然后,又有她近旁的宫人告发她在梦中呓语,骂太后是“老妖婆。”
胆敢辱骂太后,算触到了皇帝逆鳞。
慈宁宫里,陆陵川眼中蕴满了杀气,一见沈窈,就往她脸上左右甩了两个耳刮子。
狗皇帝下手可真狠呀!
两巴掌下去,打得她一个趔趄,银牙咬破唇角,就一点点渗出鲜血。
即便如此,沈窈也真傻,真可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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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窈气恼了片刻,从包袱里翻出些糕点来。
她就着冷茶,抓起几块糕点塞进嘴里,再把剩下的松子糕,云片糕给众人分了分。
垫了肚子,她也不准几人睡觉,连夜把小厨房归置了出来。
“差的家伙什,就一早去内廷司领。”
沈窈硬气的说,“谁要不给,就说别怪本宫不留情面。”
过了一会儿,她又咬着牙道,“当然,实在不给吧,也好言好语,不伤和气。多使些银子打点。”
“噗嗤”一声,春浓难得的笑了。
她可很少见到贵妃这八面玲珑的模样。
这件事,要是搁在以往,她不得把内廷令和总管太监拎出来,“噼里啪啦”赏上一顿巴掌,打成猪头了再说。
“春浓,你敢笑话我。往后让你知道,本宫能耐着呢。”
干了一天活,沈窈嘴上虽撑着场面,人已经蔫耷耷的了。
“是长能耐了。被人这样欺负,都没哭。”
春浓这句话可不是夸沈窈。
小喜子,夏荷一个个都眼观鼻,鼻观心不言语。
他们虽然忠心,也都想跟着长进的主子呀。
这下子好了,贵妃娘娘如此随遇而安,能屈能伸,他们怕往后是没啥前程了。
“明儿一早去向太后请安。可要提前半个时辰出发。记得让人准备轿撵。”
这长信宫如今虽然可以躲着皇帝,但距离那一片煊赫的后妃居所也不近。
“也真是难得,贵妃娘娘还惦记着早起。”
“你这懒猫儿,如今可难为你了。”
春浓心疼的说,她剔了下烛台的灯芯,又跪在床榻边整理着被褥。
“你莫担心我,早起也没几日了。等皇后回来,我交出六宫之权。你记得我爹给我的那个药丸不?到时候,隔几日服用一丸,我再称个病,请安也就免了。我就舒舒服服住在这长信宫里。”
沈窈洗漱完,身着亵衣,捧着手炉就在边上候着春浓整理被褥。
她自小畏寒,每晚都要把被窝熏得香香暖暖才肯上z床。
“你还这般年轻,没了帝王的宠爱,往后的日子可长着呢。”
春浓手上不停,嘴上却还是忍不住要念叨几句。
“皇帝只有一个,后宫里没有恩宠的女人多了去啦。”
沈窈不甘心的回嘴道。
少时沈窈并没想过要入宫,只是被陆陵川的甜言蜜语骗得狠了,才嫁入东宫做了侧妃。
——
几日来,沈窈一面打理着长信宫,一面又领着内廷令做好了迎接皇后回鸾的准备。前段时间,养出来的那些肉,又都消了下去。
沈窈立誓,等太后千秋节过后,她可要好好儿在长信宫里保养自己。
她以后可是白白胖胖,体态丰腴的沈太妃。
贵妃月例一月有一百两,以往在紫宸宫,阖宫上下伺候的有三十多个人。虽说大家有俸禄。但是打点赏赐,一样都不能少。沈窈又爱铺陈,常常还需要陆陵川私下的接济。
如今避到这里,手头倒是十分宽裕。
沈太傅闲下来的时候,爱侍弄些花花草草,这点沈窈随他。
没几日,在银钱的作用下,长信宫栽了修竹,种植了芙蕖。西北角摆放十多个带着花苞的芍药,牡丹的花盆。、
新搭建的花架子上垂丝海棠,吊兰,长寿草也一簇簇,一蓬蓬,开的葳蕤芬芳。
如今再无情爱的牵绊,沈窈打定主意,她可要把少时喜欢的事情,都做一遍。
午后,沈窈小睡了片刻,就在庭院里煮茶。
茶是上好的顾渚紫笋,煮茶用的水,是去年冬日取的梅花蕊上的雪水。
沈窈坐在铺了软垫的贵妃榻上,膝上放着打开的《易安诗集》,她一面饮茶,一面读诗,一时沉吟进去,十分惬意。
“贵妃娘娘真是好兴致。”
傅昭仪领着林墨儿来拜访沈窈,漫步长信宫中,被各处景色引得驻足流连。
这花园虽比不得御花园宏大 。但这景致却更胜过一筹。这规划的人,匠心独 运,是为一位雅士呢。
两人向沈窈行了礼。春浓领着人又在贵妃榻的四周置放了几块柔软的蒲席。
“大家可随意坐下。”沈窈含笑招呼道。
傅玉簪和林墨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不知道怎么落座。
“你们也褪了鞋,和我一起坐下吧。”
沈窈褪去脚上珠鞋,穿着白绫袜的一双莲足踏上蒲席,她盘腿而坐,再牵了牵裙摆。
她大气的说,“今日,我与诸君品茗,论诗,可否?”
傅昭仪掩唇而笑,学着沈窈的样子也上了蒲席坐下。
她感慨道,“都说贵妃娘娘迁居长信宫,是被太后,陛下罚来思过。可今儿一瞧,娘娘这日子过的,怕是有心在此长居了。”
“容我说句僭越的话,以往我觉得沈贵妃不过是以色侍君。几次交往下来,娘娘却是少见的妙人。”
听了傅玉簪的话,林墨儿年少,脸上飞起一团红晕。
沈窈更是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
她曾经不就是个以色侍君的女子吗?
依仗一个男人的爱意而活,爱意随风起,风走爱不留。
她何其蠢。
“过去的沈窈,让大家见笑了。”
沈窈学着男子,朝傅玉簪和林墨儿一拱手。
春浓取来一套汝窑的天青色茶具,几人相对而坐,论茶论诗。
都是京城中文臣家的女儿,腹有诗书,相谈下来,时间流淌得很快。
沈窈又命人在蔷薇花架子下,燃起了炭火。
小喜子把洗干净的长瓦片放在上面,烤了许多的鹿肉,羔羊肉,湖虾、蘑菇等,撒上胡椒,盐等佐料。
小喜子一面烤肉,一面馋得哈喇子长流,门口那两个干粗活的太监,也闻着香,频频朝花园里伸长脖子。
沈窈嫌弃小喜子没出息,让他多烤了满满三大盘端去门口,几人分吃。
林墨儿吃得肚皮滚滚,还舍不得丢下竹筷。
“不怕两位姐姐笑话,墨儿进宫后,还没吃过一顿饱饭。再好吃的菜肴,也只敢吃两三口,每顿饭,也不过五六分饱。”
沈窈促狭笑道,“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
傅玉簪有些尴尬的举起手中茶盏,“可不是呢,我娘也嘱咐我,未有子嗣前,要万分爱惜自己的容貌,身段。”
沈窈举杯,“往后我这里 ,欢迎大家常来常往。“
林墨儿又贪吃了几片蘑菇,终究还是放下筷子。
这后宫的女子的存在,只为了取悦君王。外人看着尊贵 无比,谁又会知道其中的心酸呢。
沈窈坏坏的夹着一块烤得滋啦冒的羊羔肉往林墨儿鼻下递了递,又送回自己的小嘴里。
她坏坏的说,“为了不让林妹妹为难,还是让沈姐姐替你消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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