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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热门作品

江小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主角分别是贺玥宁如颂,作者“江小十”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身后从侧门入了皇宫,再往东边的宫道走去。皇宫红墙黄瓦,到处都彰显着皇家的威严尊重,来来往往的宫人中有些人看到小桃子也会停下问个安,“桃姑姑安。”李小书心里了然,这个桃姑姑是个有体面的大宫女,她在无人的时候,给了小桃子一个装满银子的荷包。“桃姑姑收着吧。”小桃子平日里收的也不少,这回也笑纳了,心情颇好的提点了她几句,“今儿太子妃身子有些......

主角:贺玥宁如颂   更新:2024-02-08 2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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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玥宁如颂的现代都市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主角分别是贺玥宁如颂,作者“江小十”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身后从侧门入了皇宫,再往东边的宫道走去。皇宫红墙黄瓦,到处都彰显着皇家的威严尊重,来来往往的宫人中有些人看到小桃子也会停下问个安,“桃姑姑安。”李小书心里了然,这个桃姑姑是个有体面的大宫女,她在无人的时候,给了小桃子一个装满银子的荷包。“桃姑姑收着吧。”小桃子平日里收的也不少,这回也笑纳了,心情颇好的提点了她几句,“今儿太子妃身子有些......

《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当真是得罪不得,白回显是太子的宠臣,连那白夫人都和太子妃关系匪浅!

李小书的马车到了宫门口,她搭着丫鬟的手下了马车,她今个穿了诰命服,一切按照礼制装扮,不出一分差池。

清秀的脸上了规整的妆,倒是少了几分在李家村的灵动。

庄严恢弘的宫门口穿甲胄的侍卫守着,一个人冷冷的出口问道,“可有宫牌?”

李小书捏着帕子摇了摇头,“本夫人是递了帖子给太子妃的。”

“那便等着。”侍卫听到太子妃时言语恭敬了些,可到底也没放行。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黄色宫女服的宫女从宫内出来,是个气度不凡的,发髻上簪的银簪子也不是一般的宫女配簪的。

宫女和那侍卫说了几句话,那端着的侍卫就点头哈腰的奉上了笑,“桃姑姑,这就放行。”

说罢便打开了侧门,小桃子缓缓走至李小书的身前,微微屈膝,“白夫人和奴婢走吧,您的丫鬟就在宫外头候着,会有人带她去休息的。”

那个丫鬟还没有资格入宫,李小书自然点头应好。

李小书跟在小桃子的身后从侧门入了皇宫,再往东边的宫道走去。

皇宫红墙黄瓦,到处都彰显着皇家的威严尊重,来来往往的宫人中有些人看到小桃子也会停下问个安,“桃姑姑安。”

李小书心里了然,这个桃姑姑是个有体面的大宫女,她在无人的时候,给了小桃子一个装满银子的荷包。

“桃姑姑收着吧。”

小桃子平日里收的也不少,这回也笑纳了,心情颇好的提点了她几句,“今儿太子妃身子有些乏累,您也不要仗着以往和太子妃是旧交就多加叨扰。”

接着小桃子用稀奇的眼光瞧着李小书,“太子妃向来不见外妇,您是头一个,可见这旧交在太子妃心里头是有几分分量的。”

早上拜帖入了碧院时小桃子以为太子妃会和以往一样,叫拒了,可太子妃静默了会问,“这白夫人可是闽县的李氏。”

吕嬷嬷答,“回太子妃,是的。”

她听见太子妃好似叹了一口气,“见吧,是一个许久不见的故人。”

李小书笑的腼腆,可眼里有些晦涩,“太子妃念旧情,我同太子妃一同住过几年。”

小桃子只赞叹了一声李小书是个有大造化的,便接着在前头带路了。

到了东宫的地界,又走了好一晌才走到一个华美的宫殿,殿前挂着“碧院”两字。

进了碧院,视线又陡然开阔了起来,里面有好几处金碧辉煌的院落,东侧殿和西侧殿都比得上别处的正殿了,可这一整个碧院也仅仅是住了一个太子妃罢了。

小桃子带着李小书到了正殿,吕嬷嬷刚好从里头出来,一双锐利的眼将李小书给扫了一遍,几乎叫她出了冷汗,“白夫人安,太子妃在里头。”

“嬷嬷安。”李小书身为三品命妇却向一个嬷嬷问了安,可是宫里贴身伺候的嬷嬷总归是不一样的,有的是大体面。

小桃子打起了门口厚帘,带李小书去了暖阁,又打起了珠帘,进去后跪下行礼,“太子妃,人带到了。”

李小书也规规矩矩的跪下行大礼,声音谦卑,“臣妇参见太子妃。”

贺玥坐在榻上,腰后枕着软枕,她睨着跪在地上的李小书,心里有着难言的感慨,她淡声说道,“起吧,白夫人。”

小梨子搬来一个绣墩,李小书起身后就坐在绣墩上,她现在才敢抬头瞧贺玥。


最后走的小桃子贴心的把门给合好。

他几步就走到了贺玥跟前,俊逸矜贵的眉眼仍然平和冷静,伸出手,贺玥了然的将双手放在他的掌心之上。

“以后莫要一人去跑马,等孤有空闲时再去。”宁如颂垂看着她手背上的伤说道,平铺直叙的像是在传达一个指令。

那些个奴才连个人都看不好,好像也没什么用处,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出事。

如果没有父皇出手,恐怕贺玥就要摔下马,到时候就不是这么些擦伤了,断腿都是可能的。

宁如颂又微微蹙眉,狭长的丹凤眼里锐利冷冽,他抬眸,视线巡视着贺玥,父皇为什么要出手呢。

父皇可不是什么所谓的心慈之人,刺杀他的人马当中就有他这位好父皇的手笔,怎么就对他的太子妃如此特殊?

一时间缄默了下来,气氛也缓缓凝重。

贺玥好似慌了神,直起腰来,跪坐在榻上,娇美的脸蛋发白,“殿下为何如此看臣妾,臣妾心中惶然。”

看什么看!动不动就装深沉,显着你了!

宁如颂将心思敛好,抬手抚着贺玥那张皎若明月、清姿出尘的脸,指骨微微摩挲着嫩滑的肤肉。

是因为这张脸的缘故吗?好像也情有可原。

“你太会招人了。”宁如颂声音从容平缓。

贺玥是他宁如颂的私有物,生生死死都是,容不得他人的觊觎,任何人都不行。

他对她有极其尖刻的占有欲,这毋庸置疑,占有欲不代表情爱,代表所属权,她归属于他。

无端端一顶帽子就扣到了贺玥的脑袋上,她心里头咯噔一下,自然是不依,眼里头带着些愠怒,直直的望进宁如颂乌沉的眸子里。

“殿下这话什么意思?臣妾自入东宫起,就本本分分,安安稳稳,连这碧院都未出几回,怎就要担上招人的名头?!”

她倒是想不本分安稳,可有贼心没贼胆,一条小命被攥在宁如颂手里。

“这不怪你。”宁如颂眼眸幽深,慢条斯理的说道。

屋内贺玥泄了气,也不欲再争辩些什么。

她不再说话,侧倚在矮榻上,手还放在宁如颂的掌心。

宁如颂这个人总是如此,喜欢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他话说出口,并不是叫贺玥明白什么,而是早已经盖棺定论,多么独断的一个人,恣睢的性子几乎不容改变。

“还有伤在哪里吗?”宁如颂问,乌黑的眸子望着她。

先前所说的话都掀了过去,好似他只是随口一提。

“没了。”贺玥冷淡的收回手,她并非泥糊的木头,总归是有些性子在。

她从来都不是温顺的人,脾气也是泼辣的,只不过受制于人,强摆出柔和的表面罢了。

倏然宁如颂弯腰搂住贺玥的腰z肢和腿弯,然后将她揽抱起来。

他几乎没用什么力气,贺玥就悬在了空中。

贺玥惊的用手攥住他紧实的手臂,粉白柔细的手指将玄黑衣袖揉出皱褶,这是干什么?!

宁如颂一言不发的将贺玥抱进寝殿的床榻上放下。

贺玥几乎一下子就想到了床上风月那档事,急急的往里退去。

这人怎么这样?青天白日的不要脸皮!

细长秀美的柳叶眼瞪得圆溜,她脸上氤氲着红色,很容易就可以看出面上的愠色,可宁如颂觉得很惹人心怜。

心怜和毁坏欲往往是同一时间出现的,因为想毁坏所以才会心怜。


天际露出鱼肚白,零碎的光也顺着营帐的缝隙洒在了互相交织的二人身上。

女子姣美的小脸枕在男子的臂弯间,整个人身形都被男子给遮蔽住了,画面旖旎温馨。

“嗯。”贺玥睁开了惺忪的眸眼,又被光刺的再闭上了眼睛。

她朝着宁如颂的怀里将自己再埋的深了点,娇气的小声嘟囔着,“再睡一会儿吧。”

清凛的木质香包围着贺玥,让她心神放松。

蓦地贺玥全身僵直,如遭雷劈!

贺玥清醒了个彻底,她猛的睁开双眼,就瞧见了一张矜贵俊雅的脸。

疯了吧!!

贺玥从他的怀里挪出来,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宁如颂被她挤到了最里侧,她极其懊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脸都羞臊的红了起来,很显然她自己得付全责。

她全然没有想过宁如颂对她有别样的心思。

贺玥本着鸵鸟心态想当做无事发生,可是扭头就望进了一双幽深迫人的眸子里。

她心头猛的一颤,一时间竟有些惶惶不安,“何公子醒了。”

贺玥往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宁如颂起身,他垂睨着贺玥带着绯红的娇颜,启唇,“我会对你负责。”

音色清越的如玉珠入盘,含带着令人望其项背的贵气。

宁如颂明晓他自己对贺玥起了念头,他向来也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

想要就拿到,皇天贵胄大多是不讲理的,宁如颂更是个中翘楚。

这世间还没有权势攀伸不到的地方。

贺玥这时倒没有多想,她爽快的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是我自个睡觉姿势有些不端庄。”

她是真不在意,再说了负责什么的,像他这种高门大户多半是纳她为妾室。

“你我有了肌肤之亲。”宁如颂伸出玉洁修长的手将贺玥微微滑落的衣襟合上,他的手指很凉,如暖不透的玉石。

他的声音温润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贺玥秀眉微挑,眼波流转间已然知晓了些什么,她轻轻将宁如颂的手拨弄开,嗓音轻飘飘的,“何公子,我这个人虽贪财,但是我也晓得自己是个什么样,您呀~我是万万高攀不起的。”

她要淌这些权贵的浑水干什么,收留了他就落得个一同被追杀的下场,要真跟了他那就是小命不保了。

“贺老板再考虑一下,我家中略有权势,跟了我并不会薄待了你,且我未娶正妻,你也不用担心有人压着你。”宁如颂眉眼朗然倒也不恼。

贺玥将昨晚黄衣丫鬟给的外衣穿上,垂眸系着系带,“考虑的结果便是高攀不起。”

藕色的素裙反倒衬的她愈发瞩目,远黛秋眸,色若春晓,连身姿都纤秾合度的惹眼。

“您呀也别想那么多,要是觉得实在过意不去,就拿钱砸我,我这个人呀最好说讲了。”她的尾调略微拉长,透着缱绻的味道,可是又漫不经心的叫人知道她并不在意宁如颂说的话。

宁如颂只说了一声好字,声音不疾不徐,一如既往的平静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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