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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江云骓花容,也是实力作者“寒江雪”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小姐,这是齐王妃送的生辰礼。”“我过生辰关她什么事?”李湘灵满脸晦气,并不想和一个寡妇扯上关系。东西都送来了,退回去怪得罪人的。下人很是为难,有人开口道:“听说下月初太后要亲自去寺里为齐王祈福,齐王妃也要同行,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湘灵姐姐不如先看看她送的什么再决定要不要吧。”萧茗悠嫁给齐王三年,膝下并无子嗣,她虽然还很......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4-06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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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江云骓花容,也是实力作者“寒江雪”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小姐,这是齐王妃送的生辰礼。”“我过生辰关她什么事?”李湘灵满脸晦气,并不想和一个寡妇扯上关系。东西都送来了,退回去怪得罪人的。下人很是为难,有人开口道:“听说下月初太后要亲自去寺里为齐王祈福,齐王妃也要同行,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湘灵姐姐不如先看看她送的什么再决定要不要吧。”萧茗悠嫁给齐王三年,膝下并无子嗣,她虽然还很......

《全文版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精选一篇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腹黑、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腹黑、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寒江雪,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目前已写1060573字,小说最新章节第528章 不亏,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大少爷真的好。不希望三少爷和女主在一起。千万别在一起。。如果非得让女主有个归宿 和大少爷挺好。不回家族。隐姓埋名。

故事跌宕起伏,引人入胜,让人欲罢不能。小说人物个性鲜明,性格丰满,不足的是要等更新。

从人物来看,我更喜欢大少爷人设,三少爷人设不配女主,如果大少爷是男主cp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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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她什么时候连一个通房丫鬟都比不上了?

李湘灵越想越生气,冷笑一声还击:“在这些事上花再多的心思有什么用,出身不好,家境不够,该低人一等还得低人一等。”

李湘灵任性惯了,只想把花容踩在脚下,却忘了与她交好的这些人出身大都在她之下,她这一番话,不止贬低了花容,也拉踩了其他人。

气氛正尴尬,下人捧着一个细长的盒子送到李湘灵面前。

“二小姐,这是齐王妃送的生辰礼。”

“我过生辰关她什么事?”

李湘灵满脸晦气,并不想和一个寡妇扯上关系。

东西都送来了,退回去怪得罪人的。

下人很是为难,有人开口道:“听说下月初太后要亲自去寺里为齐王祈福,齐王妃也要同行,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湘灵姐姐不如先看看她送的什么再决定要不要吧。”

萧茗悠嫁给齐王三年,膝下并无子嗣,她虽然还很年轻貌美,但身为帝王家的儿媳,绝无改嫁的可能,一旦去了寺里,就再没有出来的机会,余生都只能与青灯古佛为伴。

李湘灵听完脸色好了些。

下人忙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卷卷轴,舒展开来,众人不由得发出惊呼。

萧茗悠送的是一副画,画中人是李湘灵,她穿着石榴红的骑马装,乌发扎成小辫,骑在一匹小马驹上,手里马鞭扬着,笑得肆意又明动,热烈如火,叫人一看就喜欢。

李湘灵也被画里的自己吸引,没想到萧茗悠竟然把她画的这样好看,再也说不出拒收的话。

一屏之隔的男宾听到惊呼,被勾起好奇,李屹只好开口把画要过来。

众人皆被画中的李湘灵惊艳,而后纷纷赞叹萧茗悠的画艺高超。

众人欣赏完,画才传到李屹手中。

江云骓坐姿慵懒,对这画并不怎么感兴趣,但为了让他看起来合群,李屹还是拿着画凑到他面前,煞有其事的说:“这画画的真好,我都不知道我妹妹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李兄怎么能这么说呢,令妹率真活泼,谁见了不喜欢呀。”

众人开始一个劲儿的鼓吹夸赞李湘灵,李屹得意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江云骓无语,想让李屹坐远些,冷不丁扫到画卷,目光顿住。

这幅画主要突出的是李湘灵,背景画的颇为潦草,只隐约看到不远处有个八角亭,随意两笔在亭中点出两个人影。

没有人注意到背景里有什么,江云骓脑海里却浮现出一双软白、纤细的足。

回去的路上,江云骓的心情明显不好,花容安静坐着没敢打扰。

马车驶到半路被堵住,外面闹哄哄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少爷,前面在闹事,看热闹的人太多了,要不换条路吧。”

话音刚落,一道尖锐的哭喊便传了过来,花容觉得有些耳熟,还没分辨出是谁,江云骓便钻出马车冲进人群。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花容愣了一下,连忙跟上。

人群太拥挤,花容挤的很艰难,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便看到萧茗悠摇摇欲坠的被桃花扶着,江云骓把一个人摁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的揍。

那人穿着不俗,被打得满脸血,已经看不清面容。

围观的人都被江云骓一身的暴戾吓到,花容也很怕,却还是扑过去抱住江云骓的胳膊:“三少爷,别打了,再打下去会打死人的!”

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三少爷,你怎么来了?”

花容一下子蹦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江云骓有些无语,他又不是瘟神,怎么每次这只兔子见到他都要吓成这样?

“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倒水?”

花容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说:“没有。”

别说茶水,屋里连把椅子都没有。

花容没有留客的意思,满脸都是期盼,盼着江云骓马上走。

江云骓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在府里更是众星拱月,从未受过这样的慢待,但看到花容这副模样,他的反骨上来,不仅不走,还一屁股坐到花容打算用来当枕头的包袱上,理直气壮的命令:“再去打盆水来。”

花容本想撒谎说打不到水,冷不丁看到江云骓右手手背破了皮,正涓涓的往外流血,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下。

清理的时候花容发现江云骓的伤口里还扎着不少不屑,忍不住说:“这伤有些严重,三少爷要不还是找大夫看看吧。”

花容只会干杂活,对医术一窍不通,怕处理不好害他伤势加重。

“不去,要是闹大了,又要去跟那堆木头大眼瞪小眼,没意思。”

江云骓说完丢了一瓶外伤药过来,花容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跟木头大眼瞪小眼是被罚跪祠堂,她讷讷的点头,不再多话,帮江云骓上好药缠上布条。

药还剩很多,花容把瓶子还回去,江云骓没接,说:“你自己留着用吧。”

“谢三少爷赏,可是奴婢在绣房没什么需要用这药的机会。”

假山后那件事给花容留下的阴影很深,花容不想跟江云骓有太多牵扯,更不想要他的东西。

江云骓眉梢微扬,觑着花容问:“腰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那日他神志不清,所有行为皆出于本能,丝毫没有顾及她,清醒后才发现除了地上的血迹,假山石上还有一大片血,她应该伤的不轻。

花容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连药瓶都跟着变得烫手,强撑着说:“奴婢已经好了,三少爷放心,奴婢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请三少爷……”

烛火燃到尽头熄灭,清凉的月光透过窗户盈了满室,月光下,花容面红如桃花,眸子慌乱的飘忽着,有些可怜,又有几分不自知的媚。

江云骓根本没听她后面说了什么,上前一步,玩味的问:“怎么好得这样快,让我检查看看。”

小兔子的眼睛陡然瞪大,连瞳孔都在发颤,约莫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话,但到底胆子小,敢怒却不敢言,只能改口说:“还……还没有完全好,那奴婢就谢三少爷赏了。”

真怂。

江云骓憋着笑,说:“本少爷也不能白赏你,作为回报,这几日你都要帮本少爷上药。”

花容立刻蹙眉,表情颇为苦恼,江云骓压了压唇角,问:“怎么,你不愿意?”

他拔高了声音,花容怕把人招来,立刻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奴婢愿意,求三少爷小点声。”

出了房间,江云骓的唇角上扬。

突然觉得养只兔子在身边也挺好玩的。


江云骓被气得离开,花容后怕不止,做了一夜的噩梦。

梦到她又在昏暗的山洞被狠狠欺压,然后被路过的管事当场抓获,大夫人怒不可遏,一声令下将她沉塘。

濒死之际,砰砰的敲门声传来,花容惊醒,从噩梦中抽离,大口大口的喘气。

敲门声还在继续,花容忙穿上衣服去开门。

“都什么时辰了,你才刚起?”

天光早已大亮,芸娘敲了半天门,语气很不好,但见花容面色苍白,眼窝一片青黑,一脸的失魂落魄,满腹责问化作诧异:“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恐怖的窒息感还在胸口萦绕不散,花容的手脚一片冰凉,哑声说:“奴婢昨晚打热水沐浴,忘记把头发擦干,可能有点贪凉。”

“做事怎么这么不仔细?”

芸娘有些不满,但眼下有事,也没揪着不放,只道:“过些时日大夫人要请一些世家贵女到府里赏花,你把手头的活放一放,先做些团扇出来做伴手礼。”

芸娘说完便要走,花容连忙问:“夫人可有给绣样?”

芸娘白了花容一眼:“绣样都要夫人给,还要我们做什么?”

没有绣样,便是要自己别出心裁,花容洗漱完便有了主意,提上篮筐去花园摘花。

既是赏花宴,那将各式的花折下来晒干绣在团扇上,既能应景,又能让每个人的礼物都不一样。

殷氏是爱花之人,重金请了花匠打理花园,即便入了秋,花园里也是花团锦簇,没有半分萧索颓靡。

花容摘了满满一篮花,回去的路上却碰到了管事高海山。

看到满园的花,花容的心情好了不少,气色也好起来,高海山这几日都没见到花容,突然见到,只觉得她的人比这一篮子花要娇艳多了,不由得心痒难耐。

他拦住花容的去路,目光隐晦的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嘴上一本正经的说:“你的月钱已经算出来了,不必等到月底,今晚就可以来找我拿。”

高海山的眼神让花容浑身都不舒服,她抓紧手里的花篮,低声说:“晚上不方便,奴婢还是白日来拿吧。”

高海山拔高声音,不耐烦的说:“我只有今晚有空,你要是不来,就别要了!”

粗使丫鬟的月钱很少,花容的钱都用来给三娘抓药了,要是不拿到这钱,药就得断。

想到三娘病发时痛苦不堪的样子,花容只能点头说:“好,奴婢今晚来拿。”

高海山知道花容不会拒绝,有些得意忘形,伸手想捏捏花容的脸颊,一道冷沉的声音响起:“高管事。”

回头,江云骓倚柱而立,一袭淄色劲装干练利落,唇角噙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高海山连忙收回手,恭敬的看向江云骓:“三少爷,您怎么在这里,可是有事吩咐?”

“朋友送了我一匹马,已经在马厩了,你安排个人好好喂养,别给我养废了。”

“是是是,三少爷的马自然要精心饲养,这种小事三少爷派个人知会一声就是,何必亲自跑一趟。”

高海山跟在江云骓身边拍马屁。

从头到尾,江云骓连余光都没分给花容一点儿。

花容松了口气,看来三少爷之前都只是在试探她是否有不轨之心。


她要仰他鼻息而活,不管他回不回来,都必须等。


江云骓要去监工,花容独自回了禅院,脑袋胀鼓鼓的难受着,她本想补会儿觉,躺下没多久就被人掀起来。

睁眼,李湘灵气势汹汹的瞪着她:“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让阿锥哥哥亲自烤红薯给你吃?!”

花容被李湘灵扔进了后山的水潭。

这几日天气晴好,回暖了不少,山里的水却还是冷得刺骨,花容惊叫一声,从水里站起来牙齿止不住的打颤。

丫鬟婆子手里拿着木棍,不许花容靠近岸边,逼着她往深水区走,只留脑袋在外面。

李湘灵捧着暖炉站在一旁,有小厮生了火开始烤红薯。

红薯的香甜味道很快弥漫开来,花容忍不住往前倾身,并非饿的,而是想要得到一丝丝的温暖。

离她最近的婆子立刻用木棍敲打水面,警告她乖乖站好,不许乱动。

李湘灵并没有要吃烤红薯的意思,她向来只吃精心烹饪出来的美食,这种食物根本不配进她的嘴。

火烧得很旺,红薯烤过了头,香甜的味道变成焦糊味儿。

小厮把烧成黑炭的红薯掏出来丢给花容。

红薯在水里发出滋滋的声响,很快失了温度。

李湘灵在一旁催促:“你不是喜欢吃这个么,还不快吃?”

李湘灵的语气很是幸灾乐祸,根本没有把花容当人看,像是在戏耍一条狗。

花容没有还手之力,也知道不会有人来救她,只能低下头把红薯吃进嘴里,慢慢咀嚼。

烧焦了的红薯很苦,苦得花容眼眶忍不住一点点湿润起来。

只吃一个还不足以让李湘灵消气,花容吃了整整八个才被放过。

出了水潭,花容被丫鬟婆子摁在火堆旁烤衣服,李湘灵冷冷的警告:“阿骓哥哥快要回来吃午饭了,回去好好伺候着,要是你敢向阿骓哥哥告状,可就不是让你吃东西这么简单了,明白吗?”

肚子胀痛得厉害,花容白着脸回答:“请二小姐放心,奴婢明白。”

衣服烤干后,花容回到禅院,一进院子,她就忍不住冲到角落吐起来。

吐出来的东西黑漆漆的,像墨汁,又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钻进她的身体,要将她整个人都撕碎。

吐完,花容提了一桶水,把地上擦洗干净,又去厨房拿了饭菜。

然而直到饭菜凉透,江云骓也没回来。

也是,萧茗悠都有轻生的念头了,不多陪陪他怎么能行?

花容把冷掉的饭菜吃掉,又喝了一碗姜汤,开始睡觉。

她的命是主子的,但身体是自己的。

——

江云骓的晚饭也是陪萧茗悠一起吃的。

昨晚他在后山山顶找到萧茗悠,当时她站在悬崖边,衣裙被山风吹得不住飞扬,身形单薄瘦弱极了,像只断了线的风筝,随时都要坠下。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江云骓脑子一片空白,连心跳都停了几息,回过神来只剩下一个念头。

不能让她死!

江云骓把萧茗悠救下来,而后发现她腕间有一条细长的伤口。

伤口有些深,分明是割腕留下的,证实了桃花的话。

萧茗悠的胃口不好,只吃了几口就怏怏的放下筷子说不想吃了。

江云骓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碗里,温声劝道:“再吃一口。”

萧茗悠不肯,偏头看了眼窗外,凉凉道:“已经很晚了,江三少爷请回吧,以后也不必来了,若是叫人看见,有损江三少爷的清誉。”



少爷的精力可真旺盛啊。


趁着伺候江云骓换衣服的时候,花容低声说:“奴婢这几天抽空把墨公子要的绢帕绣好了,一会儿少爷能不能顺路把绢帕带给墨公子?”

花容说着弯腰帮江云骓系腰带,江云骓盯着她的发窝看了一会儿突然说:“我去太惹眼了,你去吧。”

花容顿了一下,应声道:“好。”

江云骓带着玉晚一走,花容便也揣着绢帕去了墨晋舟的成衣铺。

到了门口却发现铺子大门烂着,里面被打砸过,剩下一片狼藉,掌柜和伙计都不知所踪。

花容一惊,找人打听,这些人都一脸忌讳,不愿多说,花容只好拿出随身带的碎银,一位卖馄饨的小贩才道出实情。

“那家铺子的东家是个奸生子,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娘,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好挣钱,偏和女子一样拿绣花针,前几日打着去给员外夫人量衣服的名号调戏人家府里的丫鬟,这才被砸的店,掌柜和伙计都被吓跑了,也是活该。”

这路数和随风被打是一样的。

花容紧接着问:“你知道那位东家住什么地方吗?”

“出了城往北走三里路有个布庄,他就住在那里面。”

小贩说完便拿着银子走了,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花容正想出城去看看,一辆驴车在她面前停下,车帘掀开,露出墨晋舟温和平静的脸:“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墨晋舟脸上看不出丝毫的颓丧愤怒,好像铺子被砸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花容拿出帕子递过去:“这是之前答应给公子的绢帕,我用了五种绣法,为了方便公子比较,绣的都是兰花,希望能对公子有帮助。”

墨晋舟没有急着接帕子,只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姑娘可愿意随我去布庄详谈?”

这是花容第三次见墨晋舟,她还完全不了解这个人,而且江云骓也不在身边,她本不该答应的,可对上那双含着期盼的眼,花容说不出拒绝的话。

挣扎一番,花容还是上了车。

墨晋舟看完花容绣的绢帕,眼眸微亮,拿着其中一方帕子问花容:“这种可是雕绣?”

雕绣与一般刺绣不大相同,会根据花纹需要修剪出孔洞,然后在孔洞四周用不同的绣法绣出多种图案组合,虚实结合,能生出许多趣味。

花容点点头,墨晋舟高兴的说:“我之前只听说过这种绣法,也花重金寻得过一方绣品,但那绣品并没有姑娘绣得这样好,不知姑娘师承何人?”

花容并不知道三娘的本名,想来三娘也不愿叫曾经认识的人知道她沦落成如今的地步,淡声道:“偶然学的,并没有拜师。”

墨晋舟点点头,不再追问,只有些疑惑:“雕绣的市价不低,姑娘有此手艺傍身,完全可以养活自己,为何还要为奴为婢?”

“我是在风月场所长大的,后来签死契卖身进了忠勇伯府,才得以安稳度日,我的一切都属于忠勇伯府。”

墨晋舟掩唇咳了咳,看花容的眼神比之前更温柔了两分:“原来姑娘也是苦命人。”

路上墨晋舟又问了花容一些刺绣方面的问题,到了布庄,便亲自带花容参观。

墨晋舟的布庄很大,但这会儿庄子里一个染布织布的人都没有,安静的可怕。

“这里的人呢?”

“铺子里出了事,我让他们先回去休息几天。”



“不用,”江云骓抽出袖子,“我自己去。”


晚饭后,花容沏了一壶茶去主屋。

屋里,江云飞正端坐在桌案前看书,见花容进屋他并不觉得意外,随口道:“夜里我不喜欢喝茶,拿回去吧。”

“这是寺里秘制的安神宁心的茶,大少爷可以尝尝。”

“安神宁心?”江云飞放下书扫了眼茶壶,“阿骓让你在里面放迷药了?”

花容:“……”

你们果然是亲兄弟,真了解彼此在想什么。

花容把茶放到桌案上,如实说:“三少爷的确想在茶里放迷药,但奴婢觉得会被大少爷发现就没放。”

花容的坦诚让江云飞放下了手里的书,他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问:“他去见齐王妃了?”

“三少爷的佩剑在齐王妃那里,齐王妃要见到三少爷才肯把剑还给他。”

江云飞对此不予置评,只看着花容问:“你想清楚了?”

他以为花容是趁这个机会来告发江云骓的。

花容心跳有些快,握了握拳跪下:“奴婢不会做卖主求荣的事,奴婢知道大少爷做这么多其实都是为了关心三少爷,求大少爷教教奴婢该如何妥善处理这些事,以后奴婢会替大少爷好好守着三少爷。”

江云骓把花容养在身边,是因为需要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江云飞屡屡示好,是想考验花容的忠诚,为江云骓挑个聪明机灵的心腹,他们两个的目的其实是一致的。

花容身子娇小,跪下去后更是只有小小一团,像江云飞少时猎到的一头小鹿,弱小且可怜。

江云飞审视着花容,问:“钱和自由你都不想要,你只想在阿骓身边伺候,哪怕他心里根本没有你的位置?”

这话直白又残忍,花容握紧拳头,坚定的说:“是,能在三少爷身边伺候已经是奴婢最大的福分,奴婢别无所求。”

“荣华富贵动摇不了你,若是有人拿你在意的人的性命要挟,你又会做何选择?”

花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三娘瘦弱苍老的脸,喉咙顿时像是被棉花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屋里安静下来,无形的威压在空气里铺染开。

良久,花容听到江云飞说:“如果有人这样威胁你,你可以选择牺牲自己,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从你口中撬出他们想要的秘密,只要你死了,所有的威胁都会失去意义,你的亲人也会因为你的忠诚得到一笔丰厚的奖赏。”

江云飞的语气很平静,语调没有丝毫的起伏,好像他不是在叫花容去死,而是在教花容如何自保。

花容抬头,看着江云飞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奴婢知道大少爷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到了必要的时候,奴婢愿意牺牲自己,绝不泄露三少爷的秘密!”

花容不是因为对江云骓爱得死去活来所以甘愿赴死,而是因为相信江云飞的人品。

花容眼底的笃定让江云飞心底闪过一丝异样,他嗫嚅了下唇,刚想说点什么,随风急匆匆的跑进屋说:“大少爷,不好了,永安侯府二小姐带人围了齐王妃的院子,扬言说要抓奸!”

花容跟着江云飞赶到萧茗悠的院子时,院子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人,除了寺里的僧人,还要看热闹的匠人和香客。

李湘灵让人搬了一把太师椅坐在院门口,旁边的丫鬟正在大声叫骂,让萧茗悠带着奸夫滚出来。

江云飞一到,所有人都自发的让出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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