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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精彩片段
精选一篇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冬雪喑哑,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目前已写523063字,小说最新章节第209章 完美结局2,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咋感觉到后面变成小甜文了。🥶🥶🥶
我总是听着听着就听几个小时,根本停不下来,故事很紧凑
这本书真的很棒,写的真的很好,人物形象很鲜明然后剧情也不拖沓,主角都很厉害然后男女主之间没有很大的误会真的,整本书的总基调就是甜,真的好好看[爱心][爱心][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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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江鹿咬紧后槽牙。
要想逃过今晚,面前的男人是她和孩子唯一的生机。
她放低尊严,低低喊他的名字,眼眶有些红:“容迟渊……”
“帮帮我,我不想跟韩九洲。”
她服软的姿态,让容迟渊忽而一下身心舒畅。
他眸光微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掌心抵着她纤细香软的腰:“那江主管提分手的那些话,收回么?”
“……”
江鹿快急得发疯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要提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要那群人走过一个转角,就能看见他们!
容迟渊却箍紧她的腰,深冷地盯着她:“说,后悔吗?”
江鹿快将后槽牙咬碎,很想用防狼喷雾狠狠喷他这张欠揍的脸!
可此时,她只能缴械投降,无可奈何地妥协:“我错了,容大人,是我格局小了,我后悔我说了那些话,我收回成命……”
容迟渊勾起唇角,下一秒,他从口袋掏出一张房卡,迅速刷开了身后房间。
同时,轻快地揽着江鹿进入房间,门极快地拢上。
门外,几道脚步声匆匆而过。
韩家人连厕所和后厨都翻遍了,却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彻底扑了个空!
“臭小子,你耍我玩呢!”
韩老爷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怒不可遏,“这个月已经多少个大肚子的女人找上韩家了!你还不知耻!败坏风气的东西!从今天起,卸去你总裁的职位,给我回家好好闭门思过!”
*
房屋内,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温热的呼吸如热巧克力丝,暧昧交缠。
江鹿窝在男人怀中,脸埋在他臂弯之中,喘息不止。
危机解散了,她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逐渐安定。
慢慢地,与他沉稳的心跳重叠。
这样的感觉,似乎比他们在床笫间疯狂时,还要亲密。
让江鹿觉得奇妙又触动。
外面喧闹的声音逐渐散去。
两人却紧紧相拥着,不曾分开。
“江主管,你的身子都软了。”他握着她的腰,沙哑着嗓音,贴着她的耳垂徐徐低语,“平时对我咄咄逼人的,胆子就这么点大,嗯?”
江鹿确实是怕极了,得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稳。
她耳朵有些热,轻声呢喃:“谢谢容总今晚出手相救。”
容迟渊垂眸凝视着她,黑眸逐渐染上一层欲色,“怎么谢?”
他擎住江鹿的下巴,淡淡抬起,红唇饱满弧度与颜色,在他身后的月光映照下格外诱人。
看到他眼神中的神色,江鹿便本能地知道他在想什么事。
可怀着孩子,她不愿一次又一次地犯险,低声恳求:“容总,我今晚可能没这个力气。”
容迟渊却置若罔闻,长指剥着她的西服,轻松地脱下。
她里面穿的羊绒打底衫非常紧身,勾勒得她身体弧度格外明显。
“不碍事。”他掌心游离在她的身段上,淡淡一笑:“哪次不是我在出力?”
“……”
江鹿扬起下巴,想要恳求,却已淹没在他细密零碎的吻之中。
容迟渊双掌捧着她脸,吻得认真又缠绵。
江鹿逐渐身体更软,彻底站不稳了,被男人打横捞起抱入柔软的床上。
动人的月光下,两人慢慢交缠在一起。
“江鹿。”
容迟渊认真缓慢地低唤着她的名字,抵着她的额头,“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男人是谁。”
江鹿深深凝望着他,对视之间,她的心脏都快停跳。
“是谁?”
她脖子被他虎口轻轻掐着,宛如幽夜的王,自上而下深深睥睨着她。
“是你……容迟渊。”
情到浓处,容迟渊吻着她,毫不满足,“像你刚才在门口那样,叫我。”
“??”
江鹿惑然,睁开被欲望填满的眼睛看着他。
她努力回想起了刚才说的话,顿时脸涨得有些红。
“快点。”
江鹿又羞又恼,没想到他那么变态,“不要……很难为情!”
“听话,鹿鹿。”他吻她的眉角,沙哑着嗓音,缠绵悱恻地诱哄。
江鹿逐渐受不住,耳朵红得快滴出水,小声地妥协:“……大人。”
“听不见,大声一点。”
“大人……”
一声又一声,仿佛极致的催情剂,让他格外兴奋愉悦,江鹿被他折腾得从床上到沙发,再到浴室,腰都快断了。
只是,这一次,她与以往的感受都有所不同,从身体深至心灵,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
翌日。
江鹿还在睡着,朦胧中听见浴室水声响起。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从床上起来。
昨晚发生的惊险还历历在目。
所幸她得救了。
不幸的是,本打算坚决离开的男人,她还是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门被拉开。
氤氲奶白色的雾气中,男人只裹着条浴巾便走出来,他擦着湿润的黑发,水珠顺着他筋络分明的脖颈往下滴,划过饱满的胸肌与腰线。
“醒了。”
容迟渊神情淡漠,拿起桌上的塑料袋,扔到她面前。
江鹿裹着被子问:“这是什么?”
“自己看。”他披上衬衫,垂眸扣扣子,“吃了吧,以防万一。”
江鹿表情微僵,突然想起昨晚只顾享受了,她都忘记没做措施。
容迟渊倒是比她清醒得多。
也是,他对她只有在情事上认真。
事后下了床,他永远是这副疏离的姿态,不曾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江鹿捏着药片,她怀着孕,这药是万万不能吃的。
她踌躇了片刻:“小岛说过,不管什么药都不要空腹吃。不然,容总下楼帮我去买份早餐?”
小岛是她的男性朋友之一,真名叫宋屿。
她和宋屿是小学同学。
从小,宋屿就是家长逢人就夸的“别人家的孩子”。
毕业后,他也选了个稳定又优秀的职业,医生。
但容迟渊不喜欢江鹿跟他见面。
给的理由是,每次她回来,他都能闻到一股狐朋狗友的味道。
闻言,容迟渊扣纽扣的动作微顿,幽沉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吃个药,需要找这么多借口?”
江鹿面不改色,心却跳得厉害。
这男人向来敏锐多疑,在清晨他格外清醒的时候,更是难骗过他。
她笑笑:“我说认真的,我可不想跟你一样,落下胃病。”
容迟渊却神情古怪地盯着她,晌许,才语气冰冷道:“你又在盘算什么花招?”
他语气似警告,瞬间让她如置冰窖。
江鹿不动声色攥紧了被子,笑容不变:“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容迟渊忽而一条长腿跪上床,倾身凑近,捏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掰出一粒雪白的药,狠狠塞进她的唇瓣里。
他的动作狠戾而迅速,和昨晚的柔情相比判若两人。
“现在就吃。这是规则,也是命令。”
望着江鹿惨白的脸颊,他手指捏起她的下颌,狠狠在她的红唇上咬了一口,“江主管,别做一些无谓的妄想,我不会给你留下种的机会,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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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样直白炽热地盯着,好像自己什么也没穿似的。
江鹿没给他好眼色,转身就要走,他从后面揽住她的腰,指尖滑进她的浴袍里:“我看看,怎么穿不出去了?这不是穿得挺好的。”
他手在她浴袍里流连了片刻,她喘息就沉重起来,双腿发软:“我还在生着病……禽兽!”
他咬着她耳垂说着没羞耻的话,让江鹿腿软地受不住。
后来,他把她摁在书房的门上,又狠狠亲吻掠夺了个遍。
才将她的浴袍轻轻拢上,轻啄她的唇瓣:“先去吃药,我让林妈给你送碗你爱喝的银耳粥。”
“才吃了一大盘苹果,你把我当猪养吗?”
他笑着捏捏她的脸:“是要长胖点,不然他们都以为我虐待你。”
江鹿拍开他的手,冲他翻了个白眼,转身走进房间。
这里的装潢,和自己公寓的卧室相差无几。
不仅床单和墙纸的款式是配套的,连房间用的香薰,也是她常用的洋甘菊香。
桌上布置着几副相框,仔细望去,是一些她和容迟渊曾经拍过的照片。
一起滑雪,一起打高尔夫,一起去旅游看极光。
每一张,都承载着不同的回忆。
江鹿手指抚过这些照片,没想到,这些照片他都还留存着。
林妈将银耳粥端给她:“这些啊,都是先生让布置的,他没工作的时候,就经常在你的卧室里坐着,很温柔地擦着照片呢。所以我们都知道,您在他心里的分量,不简单。”
江鹿轻轻一笑,将相框放下。
这些事,旁人看着是好,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他最近态度这么温柔,却是将她要逃跑的事绝口不提。
这样的温柔,换当他一辈子的金丝雀,她接受不起。
江鹿喝了热粥,又在床上小睡了会。
再醒来时,屋外静悄悄的,一个佣人也没有,容迟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江鹿便随意地在他房子里逛着,比她去过的许多酒店会所还要大,感觉走着都容易迷路。
她来到楼下,忽然听见客厅的檀木桌布下,传来“喵呜”一声。
江鹿正无聊着,突然来了兴致,便躬身掀起桌布一瞧:“呀,藏着个小可爱呢。”
那是只茸茸的长毛金渐层,一双墨绿色猫瞳正警惕地看着她。
或许是毛长太过于肥美的缘故,蹲坐在那,像一只金灿灿的三角饭团。
“过来过来,给我抱抱。”江鹿最喜欢小动物,忍不住爱不释手。
那小黄猫却呜了声,胆怯地往里缩了缩。
江鹿就跟着钻进桌子底下,想去逗猫,忽而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迟渊,你这家重新装修过一次,倒是很有格调。”
“找设计师做的,您的老宅想翻新,下次也介绍给您。”
交谈声愈来愈近,江鹿瞬间心跳一凛,连忙要从桌子底下溜出来。
谁料,她刚掀开桌子帘子一角,房门就已被打开。
紧接着,两三道脚步声,朝里屋走来。
两道成熟男人的嗓音,和一老年女人的声音。
江鹿认出,那老人是容迟渊的奶奶。
容迟渊带她回家过两次,容奶奶非常喜欢她,每回都要给她塞红包,还叫她坐下陪自己打麻将。
输了不要她的钱,赢了还加倍给她。
说是赶紧办喜事,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除了要孩子催得紧,在江鹿心中,小老太太是个有爱又平易近人的小富婆。
容迟渊领着奶奶在沙发上坐下:“您还是喝君山银针?”
江鹿喝了口水道:“秦秘,有什么事吗?”
“容总让我来传话,说下班别急着走,陪他去选几套西服。”
江鹿挑了挑眉:“好,我知道了。”
她将邮件全部回复完,才关闭电脑,到负一楼地库。
拉开后座的门,便见男人已经在里面等她了。
他似是疲倦得很,正阖眸养神。
车内放着的香薰气味,似乎也和以往不同。
江鹿坐在他身侧,去握他的手,嗓音温淡:“要不要我帮你按按太阳穴?”
容迟渊睁开双眸,略疲惫地扫了她一眼,却刻意有所疏离,没有回答,只对前座的驾驶员道:“开车吧。”
“好。”
司机声音一出,江鹿便有几分怔愣。
不是之前老王司机的声音,而是个女人的声音。
而且,还是她觉得格外熟悉的。
江鹿好奇地探头往前座看去,眼神倏尔讶然:“是你?”
是前几天在宋家吃饭时,送宋屿爸爸回来的司机。
她记得,宋屿叫他谭小姐。
谭书晚轻轻“嗯”了一声。
她今天穿了身较为正式的西服,整个人显得气质多了,依旧是那副温淡婉约的神情。
隔着后视镜,她对江鹿对视一笑:“江小姐,您好。”
她笑着问:“谭小姐现在不用去帮宋家了吗?”
敏锐的直觉让她觉得,宋屿和容迟渊共用一个司机,不像是巧合。
“帮的。”
谭书晚扶着方向盘,她手指细白,小指上戴着枚戒指,“我上一家雇主把我辞退了,空出了点时间,就找到容总这了。”
“原来是这样。”江鹿点点头,看向身边的男人,“王司机辞职了吗?”
王司机跟在容迟渊身边也很长时间了。
按理说,如果没出什么大差错,不会无缘无故换成一个陌生女人。
况且,司机这个职业是非常私密的。
同处一车,无意间聊起的任何事,不管家事还是公司机密,都会被听去一耳朵。
对谨慎到吹毛求疵的容迟渊,除非是他非常信任且熟悉的人,不会轻易派遣来当他的司机。
谭书晚正要回答,容迟渊却凉凉地打断,觑了江鹿一眼:“哪来那么多问题。”
江鹿便没再多问,心里却留下一个疑窦。
容迟渊的车开到一间定制西服店门前。
谭书晚熄了火,下意识要跟着他们一起下去,容迟渊淡淡提醒:“你在车上等着。”
她愣了下,下意识与江鹿对视了眼,低声应道:“好的。”
江鹿与他进去挑选了几身西服和衬衫。
挑选领带时,却对领带的颜色有些许迟疑。
他的衣橱里以深藏色的西服居多,江鹿在褐色和灰色的领带之间,有所犹豫。
他这人确实是行走的衣架子,什么颜色的领带搭配在他身上,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我还是偏向这条褐色的。”
她拿着领带,在男人胸口笔划,念念有词,“褐色搭配藏青色,有种低调的随和与悠闲感,看着没那么严肃。”
这时,定制店的门再次被推开,谭书晚有些怯懦地走了进来:“容总。”
容迟渊视线望过去,却是瞬间从沙发上起身:“怎么了?”
谭书晚像犯了错的孩子,低垂着脑袋:“我在车内等你们时,一辆电瓶车经过,撞到倒车镜了……”
容迟渊阔步走过去,“你受伤了没有?”
谭书晚看他一眼,又迅速低下脸,摇了摇头。
女人藏在发丝底下的耳尖冒出了腼腆的红晕,在江鹿的眼中,一览无遗。
容迟渊没多纠结后视镜的事,只领着谭书晚到镜子前,“正好,我们挑到领带的颜色。褐色和灰色,你看哪一个比较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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