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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

阿银姐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是作者“阿银姐姐”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唐崇裴舒晚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我在会弄脏,可是他的东西我要带走,那是他仅剩的东西,我要替他保存好。我折返回房间拿起了那一箱唐崇的东西,没等拿稳就被一把推开,箱子里的东西洒落一地,我顾不上其他,忙去捡,一样样又装回去。父亲站在我背后举起了拐杖,却迟迟没有落下,“人活着不好好珍惜,他死了又守着这些,你做给谁看?”我不想给任何人看。这里是我丈夫的东西,我只是不想它们被......

主角:唐崇裴舒晚   更新:2024-02-07 0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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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是作者“阿银姐姐”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唐崇裴舒晚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我在会弄脏,可是他的东西我要带走,那是他仅剩的东西,我要替他保存好。我折返回房间拿起了那一箱唐崇的东西,没等拿稳就被一把推开,箱子里的东西洒落一地,我顾不上其他,忙去捡,一样样又装回去。父亲站在我背后举起了拐杖,却迟迟没有落下,“人活着不好好珍惜,他死了又守着这些,你做给谁看?”我不想给任何人看。这里是我丈夫的东西,我只是不想它们被......

《全本小说阅读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精彩片段


我不等了她,我要离她远远的,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这个人。

声音变得好远好远。

好像有哭声,有人在叫我。

光变得很微弱了。

在我的视线中,扩大、又缩小。

我很累。

眼皮很沉,抬不起手,想要抱一抱小驰,捕捉到的却是一团影子,我一直追一直追,哭喊着、奔跑着、一直走到尽头。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终于看到了小驰。

他怀里抱着雪白的圆圆,“爸爸,你来了?”

这一次,我终于抓住了小驰的手。

番外:女主视角

1

最近我总是多梦,梦里是唐崇与小驰。

有时是唐崇陪着小驰吃饭,一勺勺亲自喂他喝汤,替他擦拭嘴角,有时是接送小驰上幼儿园,唐崇站在幼儿园门口,挤在家长队伍里,踮脚去找小驰,可每每接到小驰,他总会问上一句:“爸爸,妈妈怎么不来接我?”

这种时候,唐崇总是沉默不语。

我知道,他没法开口,他要怎么告诉小驰,他的妈妈不爱他。

头疼欲裂时,我又吃了一颗安眠药,只有药物才可以让我熟睡,只有在梦中才可以见到我的唐崇跟小驰。

这一次小驰发了烧。

唐崇抱着他挤在儿童医院的发热诊疗室里,他摸着小驰烧红的脸颊,急得直掉眼泪,他好像打了个电话,是打给我的。

电话被接起了,他抽着气,克制着哭腔说:“小驰发烧了,你能不能……”

原来这通电话是打给我的。

可我说了什么?

我说:“这招你用的腻不腻?”

在梦里,唐崇无助的眼神让我喘不过气,原来那些我曾以为的算计、谋划,都是唐崇一次次无声的求助,他在伤心,悲伤快要流成了河,把我淹没。

那些悲伤像是砸进了我心里,让我喘不过气,突然醒来,望着漆黑的空间,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唐崇的屋子,这里都是他的遗物。

我身边散落着很多瓶止疼药的瓶子,这都是唐崇吃下去的。

吃了这么多药,他该多疼?

这些药,真的止疼吗?

可我分明也吃了,却好像没用。

有人一直在敲门,很吵,如果唐崇也在这里,一定也会嫌吵,他喜欢安静,这个念头在心中盘旋着,我起身,摇摇晃晃走去开了门,迎面有一巴掌甩下来,很重。

父亲的谩骂铺天盖地而来,得知唐崇去世后他一连病了好些天,如今站在我门前都在咳嗽,“谁让你在这里的,这是小崇的屋子,你别进来弄脏这里了!给我滚出去!”

他说的对,这里是唐崇的地方,我在会弄脏,可是他的东西我要带走,那是他仅剩的东西,我要替他保存好。

我折返回房间拿起了那一箱唐崇的东西,没等拿稳就被一把推开,箱子里的东西洒落一地,我顾不上其他,忙去捡,一样样又装回去。

父亲站在我背后举起了拐杖,却迟迟没有落下,“人活着不好好珍惜,他死了又守着这些,你做给谁看?”

我不想给任何人看。

这里是我丈夫的东西,我只是不想它们被弄脏,仅此而已。

“这个家里不欢迎你,以后你不再是裴家人。”

众叛亲离,家庭破碎,这是我应得的。

带着唐崇的东西,我离开了裴家。

生活在没有唐崇的地方,他再也不来我的梦里了。

我知道,他们不想见到我,生前唐崇曾那样卑微的求我陪小驰过一个生日,他拧着眉,眼神渴求的样子我忘不了。


“……唐崇。”

梁平霜像是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转为叹息,“你现在去哪里?”

我瓮声瓮气,“车站。”

“我送你过去。”

不知为何,我莫名地心酸,想要拒绝,梁平霜已经往前走去。

医院门口这条路每天都有许多人,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身患绝症,孤苦无依。

梁平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上次我走后,裴舒晚有没有误会你?她以前就总是误会我跟你的事情。”

我摇头:“没有,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留学时听说你们结婚的消息很诧异,我出国的时候她去找过我,威胁我不让我走,说你……”

贺仪光低头,看着地上两片影子,低笑一声,“算了,不过裴舒晚这个人真是矛盾,她让我不要喜欢你,又只说把你当哥哥。”

我止住步子,“她……什么时候说的?”

“贺仪光出现后。”

我想起来了,在贺仪光出现前,裴舒晚还会突然冲出来抢走我的汽水,喝我喝过的东西,继而侧身亲下我的脸,还会笑着提醒我:“少喝冰的,这罐就归我了。”

可那是太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我快要忘记我们还有过这样一段美好的回忆。

我们之间的暧昧很多人都看得到,起初裴舒晚并不解释,我找到她,跟在她身后,那天的黄昏将她的身影拉长许多,梧桐树下她眼眸含情。

我问她:“你怎么不解释?”

她反问:“解释什么?”

在燥热的氛围中,裴舒晚眨了眨眼,正要说些什么,司机的车子就开了过来接我们回家,回去后裴舒晚单独去了裴父的书房,在里面待了很久。

从那以后,裴舒晚突然冷淡了下去,不再主动带我去吃饭,更不会去接我,我去找过她几次,她却冷着脸:“别来烦我。”

我不知道怎么了,竭尽全力讨好,却都是无用功。

紧接着贺仪光出现,她再也不喝我的汽水,更不会再亲我,对我更是渐渐疏离。

当朋友问起她:“你不是跟唐崇在一起吗?怎么又跟贺仪光不清不楚?”

她拧着眉,满是不悦道:“我只把唐崇当哥哥,要不是他爸爸的缘故,连哥哥他都不配当。”

难怪那次我生日给她打电话,裴舒晚却突然对我沉了脸色,冷着声警告我:“唐崇,你住在这里是因为你爸爸,没有别的原因,你也不要跟别人胡乱说我们的关系,凡是开口前,先问自己配不配。”

那么冰冷的言语,让我跟着心碎。

几天后母亲也告诉我,不要妄想攀高枝,我们在裴家,只是寄人篱下,要处处谨慎。

从那以后,我便收起了自己不该有的妄想与爱慕,直到这些感情都快消失时,母亲又把裴舒晚送上了我的床。

那之后我的余生都在悔恨与懊恼中度过。

当着梁平霜的面,我释怀道:“我跟裴舒晚,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话只用了几个小时就传到了裴舒晚耳边。

凄凉如水的夜空笼罩着漆黑车辆。

裴舒晚站在车旁,脱了大衣,只穿裙子,烟雾缠绕着她的指尖,笼在周身,让她这个人看上去性感又迷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唐崇,我可是给你生过一个孩子。”

她还知道我们有孩子,可她一直当小驰是她的耻辱。

这话想来是梁平霜告诉她的。

我无力去探究什么,只笑着道:“孩子没了,可不就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吗?”

裴舒晚一时间被哽住。

一根烟快要烧到尽头,她的指尖快被烫到时,她深情款款来了句:“唐崇,孩子还会有的。”


贺仪光一声声嘶吼着,“裴舒晚,你活该,活该!”

她是活该。

我更是。

贺仪光来后裴舒晚大发脾气,她骂了很多人,像是无力的宣泄,她想要喂我喝水,可唯有她喂的我不喝。

只好护士来喂。

她在旁看着,等护士走了,想要替我擦拭嘴角,我侧过脸去,看着窗户外的飘雪,虚无地张了张嘴巴,“快圣诞了吧?”

裴舒晚:“是,明天圣诞节,我们一起过节?”

我要熬到那一天,去见我的小驰。

“唐崇,我会治好你的。”裴舒晚强行握住我的手,她想要抚平上面的针孔,却做不到,“我早应该知道的,你瘦了那么多,脸色那么差,我怎么没发现你病了?”

她是没发现。

可我告诉过她的。

我是说了的。

那天,我问了一句:“最近胃里总疼,要是绝症可怎么办?”

裴舒晚听了只是放下筷子,“那不要死在这里,太晦气。”

现在真的是绝症了,她难道不觉得晦气吗?

13

圣诞节的夜晚总是热闹繁华的。

圣诞树很漂亮,绿色的,伫立在商场中央,挂着许多装饰物,路过的行人大多都会停下拍照,彩灯打开闪烁着、将每张笑脸都照亮。

我坐在车里,裹着厚重的衣物,帽子遮住了眉毛,只留在外一双眼睛,隔着车窗,望着圣诞的夜晚。

下雪了。

雪花是白的,很纯净,像是小驰的眼睛。

是微笑着的,也是失落的。

那一次也是在这里,我抱着小驰坐在车里,他指着那棵圣诞树说漂亮,我跟他一同看去,看到了树下站着裴舒晚与贺仪光。

他们在那里合照。

我心一紧,忙捂住了小驰的眼睛。

在茫茫雪雾中,我好像看见了小驰正穿着红色的毛衣坐在树下,他摸着圣诞树上的小铃铛,“爸爸,这个好漂亮。”

是很漂亮。

可小驰的笑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裴舒晚焦急的面色,手臂圈着我的肩膀,让我靠在她怀里。

“唐崇。”

我好冷,她想要给我温暖,可她忘记了,她对我一向态度冷淡,“要不要下去走走?”

我摇头,只远远地瞧上一眼,就当作是替小驰过这个圣诞了。

雪还在下。

力气在减少。

裴舒晚好像感受到了我体温在下降,紧接着搓着我的手腕,可上面大片大片的淤青,全是扎针留下,“唐崇,你是不是冷?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她脸颊贴着我的额头,还是那股子清冽干净的气味,却让我觉得好遥远,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这些年,她留给我的气味大都是贺仪光身上的香味。

坐在车里,她跟我一起赏雪,下巴摩挲着我的头发,车厢中很安静温暖,风雪被隔绝在外,我与她一起看雪。

她的声音如絮,很轻地飘在我耳边,“唐崇,你还记得那年我为什么不解释我跟你的事情吗?”

“我应该告诉你的,这么多年,我分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告诉你的。”

雪势变大了,小驰在那边冷不冷?

没关系。

我很快就要见到小驰了。

毕竟这是小驰的最后一项心愿:永远跟爸爸在一起。

眼皮上像是凝结了一层霜,我合上眼眸,原来人在最终失去的是听觉,灵魂像是脱离了身体,可裴舒晚的话还在继续,“唐崇,如果不是爸爸告诉我他要娶你妈妈,如果不是他让我把你当作哥哥,我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你说是不是?”

“唐崇?”

“崇哥哥,你很冷吗?”

“崇哥哥,你等等我。”


“因为小驰走了,你连病都不治了?”

“那我怎么办,你心里只有孩子,分给过一点位置给我吗?”裴舒晚用我软趴趴的手打自己的脸,“是我不对,我怎么可以吃小驰的醋,怎么会去吃梁平霜的醋?”

“我们才是夫妻。”

“唐崇。”

“你醒来打我,你想怎么骂我打我,我都愿意。”

她在唤我的名字,我听得到。

好想挣脱她的手,只因我看到了小驰在向我招手,他在叫爸爸,他说:“爸爸,这里好黑,我好害怕。”

想冲过去拥抱他。

裴舒晚的手却死死扯着我。

怎么这个时候,她还不肯放过我?

12

有针扎进我的皮肤里,疼得我蹙紧了眉头,脚趾跟着蜷缩了下,骨头缝里好似都在疼。

药物输进我的身体里,疼痛短暂消失了,生命中的疼却是药物无法抚平的。

床头有人在忙碌。

是医生,是护士,焦急的吵声伴在耳畔。

心电图上的生命体征很微弱了,在濒死之际,我好像又看到了小驰,他坐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小小的身子趴在草里,一抬头,那张软软的小脸上生着一对酒窝,一笑眉毛弯弯。

他甜甜地叫我爸爸,我想要去抱住他,可耳边还有人在叫我,叫我的名字。

场景变得扭曲,裴舒晚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她在呼唤我的名字,可我想要跟小驰走,我想说停下吧,就这样离开,是我最后的夙愿。

可她没有停。

这些天她找来了最好的医生救我的命,可再好的药对我都没用了,我没有了求生的意志,意识都在跟着梦中的小驰走。

可现实里,裴舒晚死死拽着我,不让我走。

直到心电图上的有了波动。

是她将我救了回来。

她说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条命是她的,要我惜命。

我在医院躺了一周,这一周里,裴舒晚寸步不离守在我身边。

可我知道,我撑不下去了。

在生命尽头,我却看到了我最不想要见到的人。

圣诞前夕。

贺仪光站在我的床边,我这个样子,他一定很痛快,他观赏着我的惨状,将我的丑陋与病态尽收眼底。

可他却说,“真是报应。”

接着他又补了句,“是裴舒晚的报应,这么多年她耍我,利用我,让我对她死心塌地,最后却告诉我,她从没爱过我,就连送我的猫都要拿走,凭什么?”

耳边的声音断断续续,一句接着一句,砸进我死水一潭的心中。

原来到最后,我们谁都没有得偿所愿。

“唐崇,你一定很纳闷,为什么她会恨你的孩子。”

贺仪光低头覆身,侧在我耳边,在我还有呼吸时,给我致命一击,“因为她以为你爱的人是梁平霜,是我告诉她的,你本来是要打算和梁平霜一起出国,离开她,和梁平霜在一起的,但梁平霜抛弃了你,所以你才退而求其次地设计陷害她,让她怀了你的孩子,她就信了。”

大笑几声。

他身子都在颤,眼角却挤出泪花,“她真的就信了!”

胸腔里在剧烈跳动着,我已经分不出那究竟是愤怒还是其他了,贺仪光却还没停止,“你知道吗?小驰死的时候,裴舒晚是庆幸的,她以为这个孩子死了,曾经被你算计的耻辱能就此抹杀掉,然后跟你重新开始,可不可笑?”

她以为的开始,殊不知却是结束。

撑着沉重的眼皮,我半睁开眸,活动手指,第一眼看到的是从外面走进来的裴舒晚,她抓着贺仪光的胳膊让他滚。


多天来紧绷的弦断了。

我突然坐起来,抓着小姑的胳膊,反击回去了一巴掌,她被打蒙了,捂着脸,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个家里,除了裴舒晚,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小驰更没有。

这一巴掌,我应该还回去。

2

去江阳墓园的那天,我带着一脸未消的伤,左侧脸颊红肿,下巴还有几道被抓伤的痕迹。

那天要不是裴舒晚上手拉开了我跟小姑,这伤兴许要更重一些。

可裴舒晚推开的人是我。

坐在车里,寒潮从四面八方袭来,我感觉不到冷,空洞地望着车窗外。

裴舒晚坐在我的身侧,接着一通电话,是贺仪光的。

小驰下葬的日子,身为他的母亲,却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接其他男人的电话,他的声调一贯的高傲,但对贺仪光有种特殊的耐心。

“是,还要忙几天。”

“……你先回。”

“他?”

我半侧着身子,感受到裴舒晚的眼神掠了过来,接着递来了手机,“仪光要跟你说话。”

换作从前,我大抵是要把手机摔出去的。

可没了小驰之后,再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在裴舒晚讶异的目光中,我笑着接了手机,贴在耳边,屏幕上还残留着裴舒晚的余温,过去我是那样向往她这个人,她的气味、声音、体温,我都想要。

可现在只是贴了下,就恶心。

贺仪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还是那样落落大方,又开怀,“唐崇,你还好吗?”

我没作声,身旁人的气韵很压迫,好似我敢跟贺仪光说一句重话,她就会立刻将我赶下车。

这种事,裴舒晚不是没有做过。

还是在大雪纷飞的深夜,我只是当着她的面跟贺仪光打了一通电话,警告他不要再破坏别人的家庭,便引得裴舒晚大发雷霆,摔了手机,将我驱赶。

那夜我在冰天雪地中走了两个钟头,后来烧了一周,她没来看过一眼,是小驰趴在我的床边,稚嫩的小手贴在我的额头,一声声唤爸爸。

我是为了小驰,才活下来的。

那个孩子要是没了我,在裴家该怎样立足?

可如今,是我没了他,我身体里的气息被一丝丝抽干,失去了追求生存的动力。

耳边,是贺仪光重复地问声:“唐崇,你没了孩子,还好吗?”

他声线很弱很低,就是不让一旁的裴舒晚听到。

“你一定很不好,因为你失去了筹码。”

小驰,的确是我能娶到裴舒晚的筹码,没有这个孩子,我入赘不了裴家的门,可没了这个孩子,我留在裴家,又有什么意义?

这里不是我想来的,一开始就不是。

我动了动干疼的嗓子,“那我还给你。”

贺仪光怔了,“什么?”

“我把她还给你。”我又错了,这话不该这么说,“抱歉,她本来就是你的。”

手机瞬即被抢过去,裴舒晚挂断了电话,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尽显气急,“你又在跟仪光胡说八道什么?”

一个失去了孩子的父亲可以跟妻子的情人说些什么?

警告没了,更不会咒骂,有的只是放手。

放手,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段感情,我无力再坚持,就连这条命,我都不想要了。

在一场蒙蒙小雨中,小驰下了葬。

墓碑上的照片是他三岁时拍的,当时约好了一家人去拍全家福,我与小驰到得早,从早等到晚,周围都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人,他们有说有笑,感情和睦,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摆动作。

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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