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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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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舒沈长泽 更新:2024-04-11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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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三人笑作一团。
楮玉忙去吩咐厨房,送一桌宴席到舒桐院来。
吃过席面后,三人在沈长泽的闺房中闲话,问起沈长泽离开侯府那日的事。
沈长泽知她们好奇,便细细同她们说了。
孙宜君听后气愤拍桌:“简直欺人太甚,沈清容要再敢回来,我定玩死她。”
郁澜吓了一跳,抚着心口嗔道:“你恼什么,她不都以牙还牙报回去了吗。”
“况且依陆公子所言,沈清容回平阳后,日子只怕不会好过。”
“活该。”孙宜君幸灾乐祸。
郁澜和沈长泽对视一眼,喷笑出声。
孙宜君这善恶分明,嫉恶如仇的性子,可真招人稀罕。
临走时郁澜同沈长泽道:“你如今自由了,往后得空多来将军府陪陪我,或者去昭觉寺上香也行。”
“还有我,你们以后会面都得带我一个,否则我会生气的。”孙宜君把脑袋凑了过来。
“是是是,以后第一个给你送帖子。”郁澜和沈长泽异口同声。
“哼!”孙宜君傲娇的抬起下巴。
沈长泽替她拉下帷帽道:“今日姜府鱼龙混杂,可得遮好了别让人窥见。”
整理好后,沈长泽亲送郁澜和孙宜君出府。
马车就停在姜府门口,郁澜和孙宜君一出府门就被下人掩映着上了车,不露分毫。
送走她们后,沈长泽回去继续招待姜家姐妹嫂嫂。
“舒姐姐,你可回来了。”姜芸上来热情的挽着沈长泽胳膊,拉着她同她们坐一起闲话。
“听闻长公主来姜府了,可是真的?”有人试探打听。
郁澜是明目张胆来的,瞒也瞒不住,沈长泽只能承认。
“嗯,方才已经走了。
“长公主长什么样?我还没见过公主呢?”有年纪小的妹妹好奇发问。
姜芸拍了下她的脑袋,嘲弄道:“我们什么身份,长公主哪里会见我们。”
说到这里,几人再次用艳羡的目光看向沈长泽。
她们明明是姐妹,一样的家世出身,但命运却截然不同。
“对了舒姐姐,我表哥前年考上了秀才,仪表堂堂学富五车,我瞧着与舒姐姐你很是相配,改日我叫他来让你见见?”
姜芸想起了她娘交给她的重要任务。
沈长泽一愣,没料到姜芸竟会同她说这个。
怔忡了片刻,沈长泽婉拒道:“不用了,我方归家,暂时没有议亲的打算。”
“缓缓再见也是可以的。”姜芸不死心。
沈长泽俏脸微凝有些恼了,不咸不淡道:“芸妹妹年纪也不小了,若瞧他顺眼不如考虑考虑自身。”
姜芸一噎,涨的满面通红。
她那表哥虽是秀才之身,长的也算俊秀,但家境普通无甚前途,她才不要嫁过去活受罪。
看到姜芸吃瘪碰了一鼻子灰,其余几人暗自嘲笑,打消了心里的念头。
她们今日来姜家,都被爹娘交代了一个任务。探听沈长泽的口风,伺机牵线。
可眼下看来,今天并不是个好时机。
入夜,送走所有宾客后,沈长泽卸下钗环,散了发髻准备沐浴。
“姑娘,有人送来一样东西。”楮玉捧着一只锦盒进屋。
沈长泽放下木梳,狐疑接过打开。
盒子里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玉蝉,雕工精湛栩栩如生。
玉蝉下面还压着一张纸。
沈长泽抽出来展开,纸上只有寥寥几字。
恭获新生,程锦初。
沈长泽杏眸诧异睁大,拿起玉蝉细细观赏。
蝉历蛹化而获新生,程锦初这礼物她甚是喜爱。
只是她没想到,程锦初竟会送她礼物。
第七十一章 学商
次日一早,姜母来到了舒桐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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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人命
晚间再过来,过来做什么?
沈长泽懵了好一会儿,明白过来后面皮通红。
“夫人,咱可得好好准备准备,今晚同侯爷圆房,可是大喜事。”檀玉一脸兴奋,比沈长泽还激动。
楮玉没好气的掐着她腰间的软肉道:“你再嚷大点声,整个侯府都听见了。”
“嗷嗷嗷……我错了我错了。”檀玉疼的连声告饶。
“噗嗤——”沈长泽被她俩逗乐,紧张的心缓和了些许。
沈长泽回到揽云院,看着敞开的屋门脚步莫名沉重。
“爹爹。”院中玩耍晏阳看见了他。
“你们在做什么?”沈长泽走过去,发现兄妹俩蹲在树下掏蚂蚁。
“爹爹你看,好多蚂蚁。”晏阳用树枝兴奋的刨着蚁穴,惹的蚁群像无头苍蝇般乱窜。
瞠目结舌了半晌,沈长泽忽然醒悟,该给晏阳找点正事做了。
堂堂侯府嫡长子,可不能养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纨绔。
想到此,沈长泽抬脚进了屋。
程锦初在擦拭她的红缨枪,听到声响没有如往常那般起身相迎。
“怎么突然擦起枪了?”沈长泽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程锦初痴迷的盯着铮亮的枪尖,带着几分感伤道:“想念我们在边关的时侯了。”
喝水的沈长泽一愣:“可是近日累着了?若累了就歇两日,府中庶务也不急于一时。”
程锦初不说话。
沈长泽却道:“有一事我要同你商量。”
“晏阳已经五岁了,该入学开蒙了,我打算过几日就将他送去族学。”
提到孩子,程锦初颇为在意:“可他初到上京,人生地不熟……”
“他是侯府长子,绝不能养成庸碌无能之辈。边关的贫苦残酷你亲眼所见,我不想让他走这条凶险的路,我想让他入仕。”沈长泽一脸凝重。
入仕便要打小苦读,十年寒窗可不是说说而已。
程锦初咬唇:“可金榜题名那那么容易,万一晏阳不是读书的料呢?”
她自是盼望晏阳能有个好前程,但这么小就去读书,她有些心疼。
“是与不是,读上几年便知晓了,总归要识字明理。”沈长泽异常坚持。
姜家坐拥万贯家财,姜宁都要去书院读书,晏阳又怎可怠懒?
撑起侯府不易,败掉却很简单,只需什么都不做便可。
“你若当真为晏阳好,就该耳提面命的督促他,而不是溺爱纵容他。慈母多败儿,你可明白。”
程锦初看向院中撅着屁股刨洞的晏阳,回想起她爹的惨死,终是点了头。
夫君说的对,她不能再让宴阳走他们的路。寒窗苦读同战场殒命比起来,不值一提。
夜里,沈长泽沐浴后被两个孩子缠着讲故事。
心不在焉的讲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将孩子哄睡后,沈长泽急不可耐的起身。
“这么晚了,夫君要去哪儿?”程锦初疑惑的看着他。
沈长泽清咳一声:“今夜我宿在听竹楼,你早些歇息。”
程锦初怔怔的看着他离开,心口酸胀发涩。
从一开始她便知道沈长泽不属于她一个人,可真到了要同人分享的这天,她还是难以接受。
今夜,注定无眠。
沈长泽倚在美人榻上看书看的入神,没有听见有人进屋。
“在瞧什么书?”
沈长泽愕然的从书中抬起头,瞧见俊朗挺拔的沈长泽缓步朝她走来。
“《小窗幽记》。”她捧着书卷的手有些抖,心也‘砰砰’激跳起来。
沈长泽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在榻边坐下赞扬道:“是本好书。”
看到书他想到了晏阳,于是闲话道:“我打算过几日送晏阳入族学。”
想到晏阳的年纪,沈长泽点头:“是该开蒙了。”
世家大族的子弟便是不考取功名,也该明智修身。
两人闲谈了一会儿,沈长泽放松下来,沈长泽睇着她姣好的容色,只觉浑身气血翻涌。
良辰美景,春#宵一刻。
沈长泽刚要有所动作,檀玉忽的在外拍门:“侯爷,夫人,出事了!”
沈长泽和沈长泽同时一惊。
尴尬的别开眼,沈长泽拿过外衣穿好后打开屋门:“出什么事了?”
檀玉急声道:“下人院,刘婆子上吊自尽了。”
什么?出人命了?
沈长泽眸光一凛快步下楼,沈长泽紧随其后。
打揽云院前过时,正好遇到从里面出来的程锦初。
“夫君。”程锦初被吓懵了,声音里带着几分震颤。
“去看看怎么回事。”沈长泽上前握住她的手,相携而走。
落后一步的沈长泽捏紧手心,默默跟上。
“只要有她在,侯爷就好似看不见夫人一样。”提灯笼的檀玉不满的小声咕哝。
楮玉低声呵斥:“行了,都什么时侯了,别惹夫人心堵。”
沈长泽抿着唇不说话,心却拧了起来。
他们方到下人院不久,沈母也赶了过来。
刘婆子就躺在地上,已经没了声息。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出人命了?”沈母又急又怒。
有知情的下人回禀道:“回太夫人,刘婆子说她无夫无子无处可去,就……自缢了。”
听到刘婆子的死因,程锦初站立不稳的晃了晃。
沈长泽瞥她一眼,见她面色惨白心知此事同她有关。
“唉,刘婆子孤苦无依,离了侯府会死在哪都不知道,如此倒也好,至少侯府会为她收尸。”
“可怜呐……”
下人们低声叹息,为刘婆子也为他们自己。
“无处可去是何意?”沈长泽听的一头雾水。
管家瞧了程锦初和沈长泽一眼,壮着胆子道:“今日锦夫人召集全府下人,说府中人员冗多,予还身契遣散了一部分人,刘婆子也在其中。”
沈长泽瞬间就明白了。
刘婆子在侯府为奴几十年,已年近七十,前几年病了一场后身体大不如前,眼睛也瞎了一半,只能做些烧火洗碗的杂事。
遣散离府对她而言,无异于逼她去死。
“我只是看她年纪大了,想放她归家荣养,我不知道她没有家人。”程锦初面色惶惶的解释。
沈长泽听的拧眉,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知道程锦初是为了侯府,可眼下闹出了人命。若处理不好,侯府必会落得一个苛待下人,草菅人命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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