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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

支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由网络作家“支云”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薛清茵贺钧廷,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国公的妻子早早病故,膝下只有一子,却……生来痴傻。赵国公放心不下,便为他置下产业无数。我薛家和许家加起来的产业,也不敌赵国公府一根指头。靳祥接声:“赵国公府势大,府中奴仆自然也要凶恶些。”薛夫人叹气道:“没伤到人就是好的,你们日后做买卖,万不能再这样与人争夺锋芒。”靳祥低头应声,但心下却不以为意。他还是更喜欢大公子那样的手段。......

主角:薛清茵贺钧廷   更新:2024-02-09 0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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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由网络作家“支云”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薛清茵贺钧廷,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国公的妻子早早病故,膝下只有一子,却……生来痴傻。赵国公放心不下,便为他置下产业无数。我薛家和许家加起来的产业,也不敌赵国公府一根指头。靳祥接声:“赵国公府势大,府中奴仆自然也要凶恶些。”薛夫人叹气道:“没伤到人就是好的,你们日后做买卖,万不能再这样与人争夺锋芒。”靳祥低头应声,但心下却不以为意。他还是更喜欢大公子那样的手段。......

《畅读精品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精彩片段


“赵国公的妻子早早病故,膝下只有一子,却……生来痴傻。赵国公放心不下,便为他置下产业无数。我薛家和许家加起来的产业,也不敌赵国公府一根指头。

靳祥接声:“赵国公府势大,府中奴仆自然也要凶恶些。”

薛夫人叹气道:“没伤到人就是好的,你们日后做买卖,万不能再这样与人争夺锋芒。”

靳祥低头应声,但心下却不以为意。

他还是更喜欢大公子那样的手段。

薛夫人浑然不知,别说是自家产业也好,还是薛家的产业也好,底下人一交到贺松宁手中,就几乎全以贺松宁马首是瞻了。

等再过上几年,恐怕真就认不得主子了。

“夫人,此事难道……就这样揭过吗?”管事的忍不住问。

薛夫人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但她倒也认得清局势。

“不然你们还想如何?去与赵国公府掰手腕吗?”

“可是……可是就这样不管的话,外头的人就会觉得咱们是纸老虎了!以后来踩咱们的人可就更多了!”管事的着急道。

他心说,尤其是薛家的大姑娘在外头人缘还不怎么好……

没准儿就有哪家的贵女、公子,想借他们来打大姑娘的脸呢!

靳祥犹豫出声:“此事不如还是报给公子知晓……”

薛夫人却很坚定:“何必去打搅他读书?”

靳祥想想倒也是。

生意固然重要,但科举更重要啊!

“你们先将庄子收拾一番吧。”薛清茵出声。

“是。”

“得想个法子。”薛清茵轻声说。

不过她眼下还没什么思路。

还是书读少了!她想。

管事应着声,倒也没指望大姑娘能出什么主意。

薛夫人也是这样想的。

毕竟这样的烂摊子她见了都觉得头疼,何况是薛清茵呢?

薛夫人按了按额角,沉声道:“今日才不过走了两家,就尽是麻烦。我看这府中管事都该好生整顿一番了!”

管事们登时噤声不敢说话。

薛夫人也不想再留,带着薛清茵便回了府。

这厢刚进门,那厢就有小厮来报。

“金雀公主府上送来的帖子。”小厮恭恭敬敬地递上。

薛清茵惊讶地接了过来。

是请她去击鞠。

也就是打马球。

薛清茵且衡量了一下自己的这副身躯。

大概最后的结局是从马上掉下来跌断脖子。

……算了,去凑个数得了。

薛清茵也正想去见一面那位金雀公主呢。

薛夫人听了很高兴。

清茵终于能交朋友了,还是这样厉害的“朋友”。

第二日临行前,薛夫人还再三嘱咐她:“不要仗着公主与你投缘,就拿绸缎庄的事去烦她。像她这样的贵人,最厌憎别人贪图利益。你要接手家里的产业,从今往后这些个人情世故,要学的还多着……”

说着,薛夫人又不由心生一丝心疼。

她多么希望她的女儿只用做一个懒散的娇娇儿啊。

可惜……生为女子,若是自己不够强硬一些,在这世道上便会活得无比艰难,毕竟父母总会有走的那一日……

薛清茵简单打扮一番便去了金雀公主府。

金雀公主府修筑得富丽堂皇,层台累榭,门前车马如云。

各家的贵女由丫鬟扶着款款走下马车,香风入鼻。

薛清茵的丫鬟有些失望:“原来不止请了您一个啊。”

薛清茵没觉得奇怪。

毕竟她和金雀公主是真的不相识!

那都是宣王编的。

又怎能指望金雀公主特殊待她呢?

“原来是薛姑娘到了。”远远的便有人出声。


那人答道:“还在。”说罢忍不住打趣他道:“总管不是寻跑马的地方去了吗?怎么跑去采花了?”

杜鸿雪理也不理他,径直走向大帐的方向。

没走出多远,便正撞上宣王和副将。

宣王的目光霎地落在了杜鸿雪掌中捧的花上。

他没由来的顿生一种熟悉感。

但想来又觉得荒唐……

只是这份荒唐下一刻便被杜鸿雪粉碎了。

杜鸿雪匆匆走到跟前,朝他见礼:“殿下,我在庄子上遇见薛家姑娘了,她托我将这些带给殿下。”

说完,杜鸿雪也有些紧张。

这样的玩意儿,放在军营中多少显得无用。只怕殿下斥责他做多余的事。

副将倒是先来了点兴致,问:“哦?那日的薛家姑娘?我对她那风筝还念念不忘呢。她今日是到庄子上玩耍?那想必病已经好了。”

宣王却突地道:“好不了。”

副将愣了下:“殿下说什么?”

“是旧疾,容易发作。”宣王说得轻描淡写。

副将却满心疑惑。

等等。

殿下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副将哪儿知道,宣王在皇宫里已经又与薛清茵见过一面了。

这会儿杜鸿雪手都快捧软了。当然,主要还是面对宣王压迫感太强了。

他禁不住小心翼翼地出声道:“殿下,这花……”

只有宣王自己知道,这花是她上回说的谢礼。

宣王面上没什么情绪,语气平淡地道:“拿着吧。”

跟在身旁的小太监连忙上前去接了过来。

“还有,那庄子就是薛姑娘家里的,她说若是要去他们的马场里跑马,得给五百两银子才行。”

副将忍不住暗暗嘀咕。

看来小姑娘对宣王殿下是半点意思也没有啊?那送花又是怎么回事?换别家姑娘,早该倒贴着也要请殿下前去跑马了。

“还有!”杜鸿雪紧跟着又开口。

副将憋不住笑了:“你小子一口气说完行不行?”

杜鸿雪不理他,依旧用小心翼翼的口吻道:“薛姑娘想请殿下赏光去庄子上……”

“小姑娘的心思真难猜。”副将半天只总结出了这么一句话。

“殿下的意思……”

“银子该给。”

“是,属下也这么想呢。庄子上养人,那都是有花耗的。咱们也做不来那种占便宜的事。”

“走吧。”

“殿下这就回城?”

“去庄子上。”

半炷香后。

宣王来到了庄子前。

但薛清茵已经不在了。

管事的已经快吓疯了,他两股战战,说起话来哆哆嗦嗦:“大姑娘说、说还要回城去绸缎庄里瞧一瞧……”

谁也没想到宣王殿下他真会来啊!

这可怎么办?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大的人物!

更别提去招待这样的贵人了!

宣王:“……”

他转过头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杜鸿雪。

杜鸿雪也很尴尬:“这、这忘了说好什么时候请您来了……”

宣王垂下眼:“叶蔚,你率人接管此地吧。”

叫“叶蔚”的少年应了声。

这下管事等人是真的吓昏了。

接、接管此地?

玄武军果然还是要和他们算账吗?

……

薛清茵坐在马车里,手中捧着一杯菊花茶。

跟前的小几上,红泥小火炉正散发着热气。

哎,瓜子嗑多了。

上火。

薛夫人与她说话:“你今日胆子也太大了,下回不要再这样说话了。对了,你那日进皇宫,不会也是这般做派吧?”

薛清茵眨了眨眼:“阿娘想什么呢?若我是嚣张做派,我还能回得来吗?”

薛夫人一想也是,不禁笑道:“我的清茵是个乖巧聪明的孩子……”

说话间,马车停住了。

“怎么了?”薛夫人问。


贺松宁这会儿还完全不知道他的“好妹妹”又干了什么“好事”。

他缓步走向席间。

魏王见了他,很是热情:“仲谦,快过来坐。”

仲谦是贺松宁的表字。

魏王这样唤他,正是为了以示亲近。

众人眼看着贺松宁一撩衣摆,紧挨着在魏王的左手边坐下,不由流露出了羡慕之情。

这个薛宁,恃才傲物,总是不将旁人放在眼中。也只有魏王惜才,回回将他奉为上宾。

瞧,刚一坐下,魏王便与他低声交谈了起来。

何等看重,何等看重啊!

“仲谦不是说今日要带你妹妹一同来赴诗会吗?”这厢魏王开了口,问的却是这么个事儿。

“她啊,说是不耐与男子凑作一堆,自个儿带着丫鬟去亭子里坐着了。”贺松宁不急不缓地说道。

“哪座亭子?”

“那座……”贺松宁说着,顺势望去。

人呢?

贺松宁面色微变,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常,道:“想必是耐不住枯燥,已经离开亭子四下走动去了。”

明明来了诗会,却见不得面。

明明他贵为魏王,旁人都上赶着求见他,偏薛宁的妹妹不屑一顾。

越是这般……魏王便越是百爪挠心,痒得厉害啊!

“这园子后头有一处密林,她若是不慎走进去,恐怕要迷路。”魏王说着,召来一个小太监,“你四下转转,瞧瞧薛家姑娘是不是迷路了。”

“薛家姑娘?”小太监一愣,心道他也没见过啊,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贺松宁的声音响起:“丁香色衣衫,头上别着一朵日月锦。”

小太监连忙应声去了。

头上别花……

别的还是日月锦这样繁复艳丽的花。小太监暗暗摇头,可没哪家姑娘敢别这样的花。只因日月锦太过美丽,会夺走自己的光彩。

难道这个薛家姑娘……生得比日月锦还要绚丽夺目吗?

魏王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时连面前桌案上摆的御酒都没什么兴趣了。

说来他与薛宁相识才不过四个月。但总能从薛宁的口中听到他那个妹妹。

薛宁说她生来娇弱,衣裳若是稍微粗制一些,都会磨红了她的肌肤。

想来该是何等的冰肌雪肤。

薛宁又说她生来娇气,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总爱倚着人撒娇。

想来又该是何等的柔若无骨腰肢软。

薛宁更说她脾气骄纵,仗着家人宠爱,目中无人,时常连他这个做哥哥的,都拿她没有办法。

但是这般缺点,放在了这样一个美人儿的身上,却也成了优点。

若是都如后院女子那般唯唯诺诺,又有什么意思?

这般柔软中又生出一根傲骨来,那才更让人按不住心头的征服欲呢!

而另一厢的薛清茵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然而宣王这人大抵是不近女色,更没有半点怜惜之情。

他看也不看薛清茵,只问:“薛宁是谁?”

宣王身边的男子答道:“户部侍郎薛成栋的长子,此人文采斐然,曾作《浔阳赋》,名震京城,连陛下都听过他的名字。”他说着顿了下,又补充道:“魏王曾请他过府一同吃酒。”

宣王微微颔首,语气冷淡:“嗯,薛姑娘可以走了。”

这就走了?

哦,想来也是。她爹可不是什么小官儿,便是宣王也不能将她硬留在这里处置。

薛清茵抬起袖子擦了擦嘴。

宣王的目光便不自觉落在了她的唇上。

方才还不觉得,眼下仔细一看,也不知是他的力道太大,还是她太过娇嫩,那唇瓣上竟然还留下了点指印。

“等等。”宣王出声。

这样子走出去,她在前,他们在后。

若是不慎被人看在眼里,那会传成什么流言?

薛清茵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宣王垂眸扫过她沾满泥土的裙摆,道:“你的衣裳脏了。”

薛清茵低头看了看,拍两下:“无妨。”可以说是很不讲究了。

宣王却转头对那男子道:“文晦,去金雀那里取一件披风来给她。”

叫做“文晦”的男子不明所以地应了声。

宣王殿下何时这样怜香惜玉了?

宣王都发话了,薛清茵也只好等着了。

“阿嚏——”

可她憋不住啊。

这风怎么越吹越凉了?

薛清茵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见着宣王脸上还是没甚么表情变化,她便自个儿挪了挪位置。

哎,这下就舒服了。

宣王个儿高,挡风正合适。

宣王:“……”

没一会儿工夫,文晦就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金雀是个什么人……但想来是个女子。

因为文晦拿回来的,是一件月白色的披风,上面绣着兰花。

文晦将披风递给薛清茵,她便也不客气,正觉得凉呢,反手就给自个儿披身上了。她问:“现在能走了吗?”

宣王再看向她的唇。

她的唇轻轻抿着,淡粉色。好似饱满又柔软的花。

等了这么会儿的功夫,指印已经消了。

“等等。”这次出声的却是文晦。

薛清茵心说有完没完啊?

文晦笑道:“今日之事,不可在外议论。”

不等薛清茵说话,文晦又接着道:“请姑娘留下一个随身之物吧。”

“文晦。”宣王语气沉沉,“此举下作了。”

文晦有些怕他,背往下躬得更厉害了。但他还是咬咬牙道:“可是殿下,能防小人啊。若是将来这件事牵扯大了,就麻烦了。”

薛清茵脑子有点转不动了。

什么跟什么?

哦,她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留个东西给他,将来她要是敢在外面胡说八道,他就能拿着她的东西设计毁她清白是吧?

毕竟好好的姑娘家,自己随身带的东西怎么能随意给人呢?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

薛清茵摇摇头道:“我不能给你。”

宣王:“嗯,你走吧。”

薛清茵看着文晦,又道:“因为你又老又丑,留给你算怎么回事啊?将来要是被人瞧见了我的东西在你那里,别人还要说我薛家姑娘瞎了眼呢。”

文晦:?

薛清茵看向宣王:“给你还行,你年轻又好看。”

宣王:“……”

文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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