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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完整篇章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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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年世兰颂芝   更新:2024-01-10 0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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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又提醒道:“小主也别忘了,日前眉庄小主替华妃送赏赐,还特意说起您的病情,觉得您是有意瞒她。”

“你觉得华妃在挑拨我和眉姐姐之间的感情?”

“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后宫之中,人心难测,小主即便相信华妃娘娘,也不必过早交心。”

甄嬛点头,扫了眼四周,“浣碧呢?晚膳时候便没有见到她。”

“日前皇后娘娘有赏,浣碧去景仁宫谢恩,恰好小厨房端着点心上来,便指点了一下,皇后娘娘很是喜欢,晚膳时候剪秋将她叫过去了,说是让浣碧教教她们。”

崔槿汐朝外头看了一眼,“应该快回来了吧?”

“其实皇后娘娘也很好,我久病无宠,皇后娘娘不仅叫章太医日日来请平安脉,还时常送些赏赐过来。”

流朱愤愤道:“若不是皇后照拂,内务府那帮奴才还不知道要把咱们欺负成什么样呢?”

是啊,内务府总管黄规全可是华妃的人。

甄嬛觉得自己或许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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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栗子是景仁宫安排在长街的眼线,剪秋嘱咐他发现任何情况要第一时间来景仁宫汇报。

华妃的仪架刚离开去余莺儿那边,他就连滚带爬进了景仁宫。

“娘娘不打算帮一帮余氏吗?”剪秋揉着皇后的太阳穴。

“方才那个情形,你又不是没听到?余氏本就不占理,华妃性格跋扈未必肯听本宫的,为了个卑贱的答应,屈就皇后的体面,你觉得值吗?”

“娘娘所言甚是,可是奴婢瞧着,皇上很喜欢她,她又肯听娘娘的话,有她在还能分华妃的宠,就这么放弃,多少有些可惜。”

皇后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剪秋继续道:“华妃今夜重罚余氏,褫夺封号、当众羞辱,不叫人来景仁宫请示您,还想瞒着皇上,皇上对余氏兴趣正浓,若叫皇上知道,不知作何感想?”

“那便想法子叫皇上知道。”

翌日,储秀宫曹贵人和欣常在带着各自的女儿,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说起此事。

恰好皇帝也在。

“华妃竟叫余答应跪了一宿?”

欣常在本就心直口快,加之心中有气,嘴上便也不饶:“皇上这是怜香惜玉,舍不得了?”

皇帝面带愠色瞧了欣常在一眼,因知其为人,倒也没多计较。

“皇后素来宽仁,没想到妃嫔却如此不懂事,幸好有华妃在,宽严并济,后宫才没有出大乱子。”

余莺儿的事情太后都听说了,包括长街撒泼,她也觉得皇后连着几件事都处理得太过软弱,只是曹贵人她们在,太后不得不顾忌皇后颜面。

“早上华妃来寿康宫请安说过这件事,褫夺封号,虽是先斩后奏,也是事急从权,哀家觉得并无不妥,皇帝事后也莫要怪罪。”

顾全了皇后,太后少不得也要替华妃担着些,皇帝说着“自然,是余答应自己犯了错”,太后欣慰点头,又安抚了欣常在。

“来人,传哀家懿旨,余答应禁足半月,叫她闭门好好思过。”

待妃嫔和公主离开后,太后特意对皇帝道:“皇上喜欢谁,哀家管不着,可皇上也该掌握些分寸,独宠一个宫女,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

“皇额娘教训的是,儿子铭记在心。”

“从前哀家只觉得华妃毛躁气盛,如今看来,气盛也有气盛的好处,她身子好的时候,六宫里何曾有过以下犯上的事情?”

皇帝顺势夸赞道:“华妃病后确实懂事了不少。”

“便是再懂事,那也是年家的女儿,皇上心里要有数才是。”


连苏培盛都知道这是恩宠。

所谓恩宠,先为恩,后才宠。

君对臣是恩,夫对妻是宠。

与帝王相处,便是先君臣,后夫妻。

从前的年世兰便是常常忘记这一点,才一步步走向深渊。

“僭越乃是重罪,本宫不过一介妃嫔,不敢乱来,劳烦苏公公代为传话,就说陛下心意最为重要,本宫心领,季节交替,还请陛下善自珍重,本宫痊愈后,自会亲自谢恩。”

反正一时半会儿她是不会让自己痊愈的。

年世兰又叫颂芝拿了一沓金叶子给苏培盛,“辛苦苏公公走这一趟。”

御前的人不能得罪,也不可亲近太过,否则引起皇帝怀疑,谁都不好过。

苏培盛还想自称本分去拒绝,年世兰开口送客。

“国事繁忙,还请皇上慢慢操持。”肝帝一定要发扬自己的精神,宵衣旰食,任劳任怨,“皇上身边离不了苏公公,公公还是早些回养心殿伺候皇上吧。”

年世兰一个眼神,周宁海将东珠重新塞回小厦子手里,将人送出去。

“凭他是什么好东西,娘娘还用不得?”颂芝不理解,“即便是皇后所用又如何?皇上亲赏,娘娘如此不领情,叫皇上知道,怕是会不高兴的。”

“你不懂。”

僭越这个事情真是可大可小,甄嬛那样得宠,不小心穿了纯元旧衣,当即就被禁足降级。

诚然皇帝现在不会惩罚自己,谁晓得未来数罪并罚的时候,这会不会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现在小心些,博些好感,等将来或许他手下留情,也未可知。

三年而已,最多十三年。

就当是上班坐牢了。

忍一忍,狗皇帝死后,天高任鸟飞多好?

从翊坤宫出来,苏培盛看了眼西沉的金乌,“那是西边吗?”

小厦子握着师傅分给自己的金叶子,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翊坤宫的宫门。

“华妃娘娘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是不一样了。”

苏培盛也是从潜邸过来的,伺候皇上多年,后宫这几位老人什么样他没见过?

从前的华妃娘娘璀璨夺目,热烈张扬,从未见她如此素雅。

回养心殿,他将事情如实禀告了皇上,除了金叶子。

正在批阅奏折的皇帝头也不抬道:“她如今倒是愈发懂事了。”

“是,华妃娘娘这一病,瘦了一大圈,似乎连性子都改了,瞧着温婉了许多。”苏培盛想着华妃从前那样爱皇帝,如今既拿了她的赏赐,必然要说上两句的。

“温婉?”

皇上一时竟难以将这个词跟骄纵的华妃联系起来。

“奴才笨嘴拙舌,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娘娘不似从前凌厉,多了些与世无争。”

与世无争?

皇帝握着奏折的手顿了一下,上次相见,她虽睡着,给人的感觉也确实跟从前不一样了。

“别是犯了错,故意卖乖予朕瞧的。”

今日他封川陕总督年羹尧为抚远大将军总理军务,以四川提督岳钟琪为奋威将军,前赞军务,率军前往青海武力平叛。

年家兄妹情深。

于情于理,他都要去一下翊坤宫。

“朕批完这些折子,便去瞧瞧她。”

苏培盛提醒道:“晌午皇后娘娘身边的剪秋来报,说是承乾宫博尔济吉特贵人有了身孕,这可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个子嗣,皇上今夜不去见见吗?”

“她倒是有福气。”皇帝把这事儿给忘了,“先去承乾宫,你亲自去华妃那边,告诉她,朕明日去她宫里用膳。”

苏培盛还没来得及嗻一声,小厦子匆匆跑进来。

“不好了,皇上,不好了……”

苏培盛瞧见皇帝眉头紧蹙,立刻呵斥:“皇上面前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小厦子双膝跪地慌忙解释道:“皇、皇后派人来报,博尔济吉特贵人小产了。”

皇上震惊,“什么?”

“回皇上,承乾宫的博尔济吉特贵人小产了。”

苏培盛瞪了小厦子一眼:“糊涂东西,什么话都敢乱说!”

“不、不是奴才胡言,是景仁宫的剪秋姑姑亲自来说的。”

承乾宫灯火通明。

皇上匆匆赶来,直接往内殿去,皇后连忙将身挡在前头:

“血光不吉,有损龙体,皇上别去。”

“太医怎么说?”

“太医力保,却还是……”皇后缓缓摇头,满脸痛惜。

皇帝眉头紧蹙,转身坐下,“好好地,怎么会失足呢?”

“说是在翊坤宫门口和华妃起了冲突。”皇后小心留意着皇帝的神色变化,“不过除了博尔济吉特贵人和康答应,也并无旁人看到。”

“华妃?”皇帝紧攥着佛珠,翠玉珠子在他手心里格格响,“她人呢?”

“说是喝了药,睡下了。”

皇帝气得连华妃都不愿叫,“翊坤宫怎么说?”

“当时奴才们都不在身边,只有华妃一人。”

“也就是说没有旁人看到?”

“承乾宫的花绫和葵儿都看到了。”

青海战事在即,皇帝如何能在这个时候伤害将帅之心?

他虽痛心自己的孩子,可为了朝廷,别说是尚未成形的胎儿,便是成年的皇子,该牺牲也得牺牲。

“亲随之言,做不得数。”

皇后张口欲言,又不得不压下心中所想,只道一声“是”,她瞥了眼剪秋。

剪秋端了杯茶递给皇帝,状似无意道:“先是芳贵人、再是欣常在,如今又是博尔济吉特贵人,入宫不足半年,竟有三位小主轮流失足小产……”


皇上如约而至,康如芸也如愿将那段“明君贤妃”演完。


她唤他四郎,他唤她芸儿。

郎情妾意,近香情更浓。

待要歇下时,外头传来沈眉庄落水的消息,皇帝因为担心要去看沈眉庄,康如芸也并不恼,即刻更衣与皇帝一同去了。

“摆驾翊坤宫——”

“不是咸福宫吗?”康如芸以为自己听错了,特意问了苏培盛,“怎的是去翊坤宫?”

“回小主的话,沈贵人在千鲤池落水,被翊坤宫的侍卫发现救上来,现下昏迷不醒,华妃娘娘便叫留在了翊坤宫。”

“谢苏公公。”

妙啊。

罪魁祸首装好人,现下连阿胶桂圆羹都不用准备,直接就能把皇上留下,神不知鬼不觉。

看样子蝴蝶效应,不仅会改变剧情,这华妃的手段也比原剧更高明了。

康如芸看了眼前头辇轿里的皇上:凭她用什么手段,也休想瞒过自己!

“皇上驾到——敬嫔到——”

銮驾到翊坤宫的时候,恰好敬嫔冯若昭也到了。

偏殿的门打开,康如芸第一眼落在年世兰身上,不施粉黛,端的是一副着急模样,她心道:装的还挺像。

太医刚朝皇帝行完叩首礼,康如芸急切询问:“姐姐情形如何?”

江慎如实道:“回康贵人的话,沈贵人已无大碍,只是呛水受了惊吓,还未能醒转过来,臣等已经开好了方子,只要照方调养身子,便会很快康复,只是……”

皇帝甩着手里的佛珠,有些不耐烦,“说话不要吞吞吐吐。”

“只是小主受惊不小,怕是要好好调养一段时日,精神才能完全恢复。”

“你一直是伺候沈贵人的,要好好为她调养才是。”

江慎带着药徒离开。

皇帝走到床前,瞧着昏迷不醒的沈眉庄,忍不住问责奴才,康如芸端的是好妹妹模样,跪在床前喊着眉姐姐。

年世兰有些疑惑:这厮是不是入戏太深,忘了自己是康如芸,不是甄嬛啊。

她喊什么眉姐姐?

眉姐姐跟她熟吗她就眉姐姐?

冯若昭看了眼年世兰,年世兰只当没看到,她只能照常理问话:“都说仔细些,沈贵人是怎么溺的水?”

采月、小施连连叩头说不清楚。

“简直是糊涂,你们是沈贵人最贴身服侍的人,岂有不清楚的道理?”

冯若昭扶着皇帝坐到凳子上。

小施如实说沈眉庄在千鲤池喂鱼,他去拿鱼食,走到半路才听说小主落水,采月则说华妃有赏,颂芝让她去翊坤宫拿墨。

沈眉庄落水的时候,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皇帝看向年世兰,“事情发生在你这里,你怎么说?”

“虽然巡查的侍卫第一时间发现将人救上来,臣妾也立刻叫太医来看了。”

年世兰听得出皇上语气里的怀疑,诚然此事与自己无关,但她明白,在所有人眼中,此事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否则她也不会把沈眉庄留在自己宫里。

“可毕竟千鲤池在翊坤宫附近,臣妾未能及时发现池台边路滑失修,以致沈妹妹半夜落水,是臣妾协理六宫无方,还请皇上降罪。”

皇上心中已有定论,面上不发,“池台检修自有工匠负责,朕若因此降罪于你,皇后乃六宫之主,也难逃罪责。”

年世兰立刻斥责采月她们,“糊涂东西,怎么伺候你们家小主的?”

皇帝叹了句不中用,年世兰便顺着剧情说要把小施采月送去慎刑司,冯若昭出面求情,年世兰并没有给面子,还说把冯若昭也说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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