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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逝离开,讨厌我的老公红眼了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我跟去厨房,他闷声将碗筷都刷完了,还是不跟我说一个字。
碗筷刷完,他上楼回卧室,我立马跟着他。
24
我还挺珍惜这两天的。
回了卧室,就搬出来医药箱,打开一样样交代他。
「这些是感冒发烧的药,你记得要用温水吃,别图省事,用凉水或饮料吃药。
「啊对了,你青霉素过敏,阿莫西林要记得不能吃,头孢可以吃……」
季言琛坐在一旁,不耐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句。
我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你有一次,就是拿啤酒吃感冒药片。
「结果后半夜胃出血,吓死我了,你还记不记得?」
季言琛想都没想,神色冷漠:「不记得,不是我。」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那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
说起来那时候,果果都还活着呢。
后来他没事了后,我跟果果还一起笑他来着。
真可惜,那么多有意思的事情,他都忘记了。
我又翻出来另外的药:「这几个是治鼻炎的。
「喷剂你用这个牌子的,效果最好。
「你要记住这个牌子,用完了找医生开一样的。」
季言琛有经常发作的鼻炎。
一到换季跟干燥,还有偶尔着凉的时候,都容易发作。
以前他每次犯鼻炎,这东西都是我帮他喷的。
我坐到沙发上,身体前倾给他做示范。
「你看我,先把喷剂摇一摇。
「把尖端塞入一个鼻孔,再用手堵住另一个鼻孔,闭着嘴。
「喷药,吸气……身体要前倾,不是往后仰,你别记错了。」
我尽量仔细地给他示范,模样滑稽,像是手舞足蹈的小丑。
季言琛终于受不了了,起身往浴室走:「准备睡觉。」
我看向他的背影,怏怏地把药收回医药箱里。
哎,也不多听一下。
万一以后没记住,我又不能再给他说一次。
25
收拾完在床上躺下后,季言琛突然挨过来要折腾我。
我本想着都离婚了,这两天也算是委屈他了。
他就算过来,也肯定不会碰我。
但看来,他确实觉得那么点钱买了我公司,不多付出点过意不去。
他纠缠着我不放,我很快就开始哼哼唧唧抗拒。
不是扭捏撒娇,是真的推他。
我现在身体撑不住,站着被人碰一下都能倒。
他按着我时,我疼得龇牙咧嘴。
「阿琛,我好累,可不可以改天啊?」
季言琛大概觉得,我的模样又假又夸张。
他冷冷地看着我,突然问我:「你不会是外边养了狗吧?」
我疼得反应迟钝,愣了好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
我看着他有些扭曲的一张脸,「噗」一声笑了:
「那我要是养了,你会不会介意呀?」
季言琛狠狠地盯着我,突然压下来,用力咬我。
这一次,不管我怎么挣扎,他都一声不吭,但也怎么都不放过我。
折腾得狠的时候,他要揪掉我头上的帽子。
他喜欢将手指,探进我的头发里,跟他失忆前一样。
我伸手抓着他的手,嬉皮笑脸:「帽子要戴着。
「医生说,牙龈炎可能是寒气入体。
「要我戴着帽子好好保暖,过几天没准就好了。」
季言琛极不满地将掌心换到了我的腰间:「看的什么破庸医。」
我被他的模样,逗得咯咯直笑。
他还是那么好骗。
我因为身体剧痛,满头皮的汗,粘着毛线帽子,有些发痒。
我眼前发黑,模模糊糊的视线里,还是觉得他最好看。
我摸了摸他的脸,笑着说:「阿琛,我好爱你。」
「我才不养狗,我只想养你。」
季言琛眉心难得舒展一点,被我取悦后,也终于没再多折腾我。
更担心他,万一以后恢复了记忆。
我跟果果都不在了,他可怎么办。
22
我越想,越不放心。
离开公司后,我回家准备好了饭菜,等着季言琛晚上回来。
等待的时间里,我又给他曾经的心理医生打了电话。
那边告知我,只要不去主动催眠治疗,他就不会有恢复记忆的可能。
我满意地松了一口气。
不会恢复就好。
我又想到,季言琛自从失忆后,喜欢在外面玩闹。
那些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多数都盯着他手里的钱。
要是以后等我死了,我们的资产被他拿去挥霍完了。
或者全被骗了,那他后半辈子可怎么办?
这么想着,我又联系了赵瑜。
将季言琛拿来买公司的那一百万,转给了他。
我跟他说,让他帮我保管这笔钱。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出来给季言琛。
要是哪天,季言琛实在穷得吃不上饭了,病了掏不出医药费了,才给他一点。
但也只能是一点,他后半辈子还那么长呢,不能一次全给他了。
我生怕赵瑜没听明白,跟唠唠叨叨的老太婆似的,仔细说了老半天。
那边赵瑜沉默了许久,才咬牙冒出来几句话:
「林语,你就该直接弄死季言琛那个畜生!
他失忆了,就能这样把你往死里逼吗,他畜生不如!」
我故作轻松地笑着:「哪那么严重。
公司是我主动给他的,我都快要死了,也理应都留给他嘛。」
那边赵瑜不说话了,似乎传来一阵抽气声。
我愣了一下,想着他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还哭上了吧?
挂了电话,我继续等季言琛回来。
他没有言而无信,晚上九点多,真的回来了。
我第三次将饭菜热好端出来,高高兴兴地跟他吃了晚饭。
他大概是吃过了,也可能是面对我没什么胃口。
就动了几筷子,就放下了碗筷。
吃完饭,我习惯性要收拾碗筷。
他却站起来说:「我来吧。」
我愣了一下,有些奇怪地看向他。
23
两年来,季言琛从来不会做这些事情。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冷着脸解释:
「收购你公司的事,我占了你便宜。
说好陪你两天,这些活就我来做。」
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笑着,也不跟他抢:「那阿琛,辛苦你了。」
季言琛拿了碗筷进厨房,我本来想跟进去。
两天多短啊,我想尽量多看看他。
将这张脸,好好记到脑子里去。
但胃里又开始疼,我只能回身,去茶几下面拿药吃。
药片刚倒出来,要塞进嘴里时,头顶突然有声音响起。
「你吃的什么?」
我吓了一大跳,手边的玻璃杯都差点碰倒了。
抬头,就看到明明在厨房的季言琛。
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面前。
我手心里抓着一把花花绿绿的药片,脑子一懵,想都没想就说:
「维……维C啊。」
上次他问,我就是这么说的。
季言琛冷眼看着我,神色很怪异:
「维C是这么乱七八糟一大把吗?」
他显得很生气,似乎竭力克制着什么情绪。
我没怎么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我脑子转了个圈,继续解释:「不只是维C。
「我牙龈有点出血,医生本来说是缺维C。
「后来复查又说,有点牙龈炎,又开了几个药。」
季言琛仍是盯着我,沉着脸一言不发。
我佯装无奈道:「我是感觉没必要开这么多药的。
「没办法,医院嘛,医生可能也想多挣钱。」
季言琛不再理我,直接回厨房了。
我莫名有点心虚,想想自己也真没怎么撒谎骗过他。
我去警局时,就顺手带走了抽屉里的那些药,想着回头给医生看看。
赵倩倩是多年的诈骗人员,最擅长玩仙人跳。
找各种富豪老板谈恋爱,甚至订婚,结婚。
再拿着别人送的礼物,订婚首饰,结婚彩礼,突然失踪。
或者故意带人去酒店开房,联系警察或者男方老婆亲戚过来。
有钱人都要面子,有的还有老婆,立马大把的钱讨好她,要她赶紧走。
或者要她在警察面前不要说漏嘴,只说是正常恋爱关系。
她诸如此类骗钱的手段,不计其数。
赵倩倩第一次接近我时,我其实就清楚,她是什么人。
可她有着一张,跟林语三四分像的面孔。
我突然就想,利用她刺激一下林语,或许也不错。
林语脾气一直太好了,让我总觉得,她只是根本不在意我,也不爱我。
赵倩倩入狱,证据确凿,等着被判刑。
我离开警局,再回家时,林语就消失了。
3
赵瑜出现在我面前时,怀里抱着一个骨灰盒。
他看着我,笑得诡异而恶劣:「季言琛,你想知道这里面是谁吗?」
我厌恶地看着他:「你们又想玩什么花样?」
赵瑜如刀一般的眼神看着我;「要不我们换个话题吧。
季言琛,我帮你催眠,恢复记忆怎么样?」
我知道,我丢失了很长一段记忆。
我只记得,这两年来的事情。
再往前面的,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曾经林语跟我父母都说,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既然不记得了,那就算了。
可现在看着赵瑜,我突然鬼使神差点了头。
漫长的催眠治疗,跟一点点挤到我脑海里来的记忆。
让我度过了最难熬的一个冬天。
飞机的飞速坠落里,果果惊恐颤栗地唤我。
「爸爸,我疼。」
「我好害怕,我好想要妈妈。」
「爸爸,救救果果。」
再是雪白冰冷的病房里,林语紧紧抱着我说:「再忍忍。」
「阿琛,不是你的错。」
月光洒进来的卧室里,林语蜷缩在床上,细声呜咽。
「阿琛,我好像真的撑不下去了。」
「我胃好疼,好疼。」
果果死后,林语患上了厌食症,几乎什么都吃不下。
不吃东西,伴随而来的,就是迅速恶化的胃病。
冬天过去,春天来了。
我坐在病房外的露台上,看露台外的树梢上,开始冒出新芽。
我突然又想起了,林语抽屉里的那些药。
以前她胃病严重的时候,我带她看医生,见过那些药。
是胃癌晚期患者,服用的药物。
极强的药性,极强的副作用。
我又想起了,最后一次见她时,她头上的毛线帽子。
我怎么会相信,她戴帽子,是因为牙龈炎那样的笑话呢?
我的身体慢慢瑟缩下去,喉间急促哽咽。
林语的骨灰盒,放在我的身边。
她陪着我,沉默无言。
我茫然地看着这小小的一方盒子,终于再也挤不出一滴眼泪。
手机里,助理发了信息过来,给我报喜。
公司蒸蒸日上,上一季度的盈利额,突破了五千万。
我看着那一长串的数字报表,想了想,这么多钱能做什么呢?
这么多钱,足够带林语跟果果,去环球旅游肆意挥霍。
足够给林语买最漂亮的项链和包包,给果果报最好的钢琴学校。
这么多的钱……
可林语呢?果果呢?
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儿呢?
4
我感觉,我只是做了很长的一场梦。
我只是做了两年的梦。
我回到家,一觉醒来,还是在原来的房子里。
向阳的窗外,温暖的阳光撒入进来。
我摸了摸身边的床,身边空荡荡冷冰冰的。
我起床下楼,以前在厨房里哼着小曲,坚持要学习给我亲手做早餐的爱人,她不在了。
偌大的落地窗前,坐在那里弹钢琴的小姑娘,一晃消失不见。
我有了那么多的房子,有了那么多的金钱,资产。
林语一切都帮我打理妥当。
厚厚一摞房产证,跟银行卡,全部躺在保险箱里。
我才发现,原来我和她,都已经拥有了这么多东西。
我才发现,曾经拼命追逐的金钱,名利,
到如今摆在我的眼前,像是一个笑话。
我拿着它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赵瑜说,我当日在公司看到林语吐血,转而就在公司里大肆宣扬。
林语很难过。
可那天,我其实没有看到。
我回头的时候,她嘴角的血迹已经被擦掉了。
我压根不知道,她吐血那回事。
后来我出去在公司里说,林语吐血,完全就是乱说的。
我就是想要她离开公司,我想换我拿钱控制她。
我想如果那样,我就有资格管她。
我就可以不准她跟赵瑜来往,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介意,我不同意。
我亲手摧毁了我们的公司,再拿着区区一百万,找她买下公司时,她有多伤心?
可她还是事无巨细,帮我打理好一切。
再悄悄去国外,连死都不让我知道。
5
我站在顶楼的天台上,身体慢慢前倾。
风在耳边呼啸地吹,让我感受到了,离她们最近的距离。
可赵瑜不放过我,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林语临死时说,希望你好好活下去,将她跟果果那份,也一起活了。」
我前倾的身体,慢慢退回来。
身体一点点蹲下去,蜷缩,颤栗。
我离开了天台,吹了风犯了鼻炎。
我听林语的话,去找医生开药。
医生拿着药,嘱咐我说:「别记错了,喷药的时候是往前倾,不是往后仰。」
我的身体骤然僵住,眼泪一刹那,再也不受控制。
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突然痛哭。
离开医院,外面下起绵绵细雨。
我突然想,林语或许也是恨我的。
她明知道,没了她跟果果,这人间对我来说,就是炼狱。
可她还是说,希望我好好活下去。
生不如死,好好活下去。
他看我很诧异地盯着他,冷着眼看向我:
「不是你要我回来的吗?」
我才想起这回事,点头:「哦,是。」
可是已经晚了。
责备的话我说不出口,我走过去替他拿过大衣。
「那你先去洗澡,我把饭菜给你热一下吧?」
季言琛直接将衣服丢到沙发上:
「不用,这个点吃什么饭?你跟我去趟医院,我有事跟你说。」
我不知道,他这大半夜回来,叫我去医院能说什么。
我跟着他过去,他带我直接进了妇产科。
病房里,赵倩倩神色不安地躺在病床上。
看我进来,她梨花带雨地说:
「我怀孕了,是琛哥的孩子。」
19
我脑子里像是有东西炸开:「什么?」
赵倩倩苍白着脸说:
「我听说,嫂子你身体不太好,生不了孩子。
我贫血不能流产,孩子生下来可以给你们。」
「医生说现在胎像不稳,需要保胎,住院各方面需要些钱。」
我过了好半晌,才听明白她的话。
她说她怀孕了,怀了季言琛的孩子。
果果死了,季言琛让另一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
我知道他是失忆了。
我不断地安抚自己,他只是失忆了。
可我的身体还是开始发抖,剧烈地发抖。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发黑差点栽倒下去。
我知道,季言琛在外面乱来。
但我从没想过,他会乱来到这种地步。
跟我还没离婚,就直接堂而皇之,让别的女人怀孩子。
他跟赵倩倩,还能拿这个孩子,找我要钱。
我什么都想不清楚了,失望而茫然地看向季言琛。
季言琛反应不大:「你怎么想。
要是觉得可以,这孩子就要了。
不可以的话,孩子的事再商量。」
两年了,我第一次感觉,我真的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陌生。
他变得这样面目模糊,面目可憎。
让我开始在他身上,好像再找不到半点熟悉感。
我强压住喉咙里的窒息,跟胃里的钝痛,看向赵倩倩:
「这孩子我不要,你们可以自己留着。
钱的话,我之前给过你十万,够你把孩子生下来了。
现在医院都有医保,住个院花不了几个钱。」
我一刻也待不下去。
我不确定多待一刻,我会不会发疯失控。
我走出去,身后赵倩倩没拿到钱,不高兴地轻哼了一声。
季言琛追出来拦住我:「怎么,你介意?」
我顿住步子,抬眸看着他。
我看了他很久。
很久之后,我慢慢地,一点点冷静下来。
我开口:「阿琛,我们离婚吧。」
「我们离婚,你给她和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季言琛寒着脸,不说话了。
我轻声:「我说过,再有下次,我们就离婚。」
季言琛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慌乱。
隔了半晌,他才说:
「不是最近的事,我跟她……是上个月发生的,你知道。」
上个月,就是我接到警察电话,去酒店的那次。
我的指甲慢慢掐进掌心里,身体有些摇摇欲坠。
我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我轻轻叹了一声:「那也离婚吧。」
「阿琛,我不想要你了。」
20
季言琛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用眼睛,在我身上撕出一道口子来。
他让赵倩倩怀孕,却反倒像是我罪大恶极。
许久后,他声音冰冷:「那就离吧,随你。」
他大概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我们去了民政局,离婚手续办得很迅速。
不到半小时,红底白字的离婚证,就到了手里。
我不禁想起,我们上一次来民政局。
是七年前结婚的那天,他紧牵着我的手,像是牵着一个孩子。
他紧张而激动,手心都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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