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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文章精选阅读

伏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顾煜辰温知闲   更新:2024-05-01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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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煜辰温知闲的现代都市小说《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伏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他抬了抬腕,“差不多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把他们送到门口,他俩让他们别送了,看着他们下了电梯,这才关门回去。

在电梯里,宋楷瑞叹了声气,“顾煜辰完咯。”

“你好像还挺为他惋惜的。”

“惋惜有解气也有,惋惜的是变成这样太伤人,煜辰就是喜欢知闲,但他拿着旧物时不时缅怀一下伤的是身边人,这个结局也是他应得的。”

“知闲当初就是暗恋,放低了自己。”

宋楷瑞:“我突然想起那句话,‘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

他端详了片刻,“下一句不适合他俩了。”

“是啊,知闲被喜欢的人伤到了,心里并不欢喜,而顾煜辰又那个死样子。”其实她感觉知闲这么快别人结婚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顾煜辰。

知闲是个底线很强的人,她怕自己为了顾煜辰压低自己底线,这才把事情做绝了。

最后那颗种子被挤到了别的土壤里,从别的土壤里开出花来。

宋楷瑞“啧”了声:“顾煜辰要是知道了,有的闹,是个大麻烦。”

“当初李朝暮不是为了追求年少时的爱情放弃顾煜辰安排的工作顺便甩了顾煜辰,毅然决然的去了其他城市,顾煜辰除了自己嚯嚯自己,也没对人家怎么样啊。”

她顿了下,“这么说起来,顾煜辰被当做替身还挺惨的。”

“他惨个屁。”虽是挚友,但一码归一码,“这不过就是屠龙者终成恶龙的变相戏码,李朝暮把顾煜辰当替身,可顾煜辰他当初不就是因为那年冬天知闲去酒吧找他的那次跟李朝暮初见格外相似,才愿意和她在一起的吗,他用同样的方式把刀扎在了知闲身上。”

受害者欺凌真心爱他的人,爱上了又爱的别扭高高在上,现在遭到反噬了。

秦昭礼推了把他:“你怎么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就有次顾煜辰喝多了不小心说出来的。”宋楷瑞深表无奈,“我这怎么好说呢?不过他们分开了,现在倒是可以说了。”

秦昭礼沉默不语。

算是报应。

将秦昭礼宋楷瑞送走后关上门,知闲才解释道:“我朋友没什么恶意。”

“我知道,他们也没问什么过分的问题,没关系。”比起中午的那位,其他的似乎都称不上恶意。

他看向浴室的方向:“衣服好像洗好了。”

“我去晾。”那可是她的衣服。

她小跑过去看了眼空空荡荡的脏衣篓沉默了,她换下的小裤裤没了……

认命的打开了洗衣机,祁砚京不会把她的胖次也丢里面了吧。

他们是结婚了,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陌生的。

她在想祁砚京拿着她胖次塞进洗衣机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尴尬还是平静。

她将衣服拿了出来,依次摆开也没看见自己的小裤裤。

啊?祁砚京给扔了吗?

她甚至还看了眼垃圾桶,还是没有。

她目光了落在旁边的那个小洗衣机里,这个是她专门用来洗贴身衣物的。

好,找到了。

不过祁砚京居然能帮她把衣服分开洗,生活技能点还挺强。

晾好后已经是九点半了,她才推门进了卧室。

回来时发现祁先生已经躺下了?

这作息也太规律了。

不过他躺在自己床上这么一看,这张床是挺小的,她自己睡还没觉得。

听到动静祁砚京睁开了眼睛。

温知闲爬上床后,见他睁眼随口和他聊了几句:“你平时一个人住,衣服都是自己洗吗?”


心绪一团乱麻。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别过了头,现在他这副模样真够丢人的,自己何曾如此过。

酒精的麻痹下大脑有些乱,他拿起手机给温知闲拨了几个电话,奈何全是忙音。

他挫败的坐在沙发上,想起她早就把自己拉黑了,又翻出其他电话号码,熟练的输入她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分手后的这段时间拨通知闲的电话号码,比他们在一起那两年拨的都多。

这段时间他已经把这串数字刻在了脑子里,可以说是闭着眼睛都能输入这串数字。

打了两个电话还是没人接,他还是死犟的继续拨。

……

祁砚京等知闲睡着后又去书房忙了一会工作上的事儿,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了。

床不大,温知闲睡在床的右边,他放轻动作走到右边坐在床边俯身细细看着他妻子恬静柔和的睡颜,伸出手指描摹她的面容。

指腹轻轻落在她的鼻尖,可能有些痒,她缩了下肩膀。

他扯起唇角,在她额上印上一吻,正准备起身去另一端上床,看见她压在枕下的手机还在发着淡淡的光。

知闲睡觉时一般都会给手机静音。

刚刚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她手机亮着,他都坐这几分钟,她手机还在亮着光。

他将手机拿了起来,一串陌生号码,已经打了六个电话了。

如果是陌生人谁大半夜没事儿连着拨这么多号码,绝对是认识的人,心底顿时浮现了一个三个字的名字。

顾煜辰。

盯着这串号码看了几秒,电话被挂断了,接着又打了进来。

他紧抿着唇,眸光黯然,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让他看看大半夜的顾煜辰到底怎么个事儿。

他接通电话,刚接通顾煜辰那哑的不行的声音就响在了耳边。

这个电话打通,顾煜辰显得有些激动:“你终于接我电话了,心痛的想死,我知道我错了,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你对我怎么样都好,明明我们那么熟悉,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这不应该是我们的结局。”

“你气我,你打我骂我怎么样都好,是我该,但你别当做不认识我……”

青梅竹马怎么会变成过路不识……

如果是这个结局他怎么会甘心啊。

明明他和知闲更熟悉,明明认识了那么多年。

悲痛欲绝,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整段话都是焦急痛苦自责的悲情基调,他脑子里下意识浮现了一段阅读理解,这几句话逐句分析,最后汇成一句“扑哧”。

竹马不争气,反而怪他太好了?

祁砚京淡淡的回了句:“她睡了。”

要不是他总是打电话过来,他也不会接。

顾煜辰听到是他厌恶的声音,还说了这种话,眼眶被气的泛红,咬牙切齿:“祁砚京。”

“语气很生动,话说的也很感人,是不是对每一任也说过这样的话?你们注定没有结局,如果你有受虐倾向的话,我可以代劳。”

他勉为其难受累一下。

他说完又接了句:“再雇几个全方位拍摄,我打你的全过程,把上次的流程再走一遍。”

内涵上次他找人拍摄的事情,不是喜欢玩心机嘛。

他并不喜欢和人争吵些什么,不是所有人都听得懂你在说什么,沟通也沟通不了,重要的还是理解。

顾煜辰被气的发笑,笑声泛着寒意:“要不是我和知闲两家关系不错,得顾及两家关系,根本不会出现拍视频那种事情。”

但凡他们两家关系不是这么好,他根本不会照顾到知闲父母的感受,不用顾忌温叔和沈姨厌恶自己,祁砚京别想好好站着,早被送去医院了。

没有这层关系压制着,他更疯。

“若不是我一时冲动,你能和我的人在一起?是你得了我的便宜,我从来就没怕过,你姓祁又怎么样?”

舆论那件事情他确实玩心机,但发酵时他想就没为自己狡辩,他不是怕祁家如何,他是看到知闲的那段文字悔恨。

祁砚京凝着阳台外的那盏灯火,眸中淡然平静,沉默了许久。

顾煜辰笑了好几声似是在嘴上扳回一城,讽道:“怎么?没话说了?”

几秒后,祁砚京沉沉叹了声气,才缓缓出声:“如果你没打她,那我宁愿不遇她,那样她也不会疼。”

刚刚他就在想,自己如果没遇见她会不会难过,站在如今的角度,他会,他甚至会消沉低迷。

可若是一开始就没遇见,他也不知道有知闲这么一个人自然不会难过,只是没遇见她这样的人很可惜。

很庆幸她和顾煜辰分手了,又心疼她分手的方式并不好。

怎么样都是顾煜辰的错!

三句话把顾煜辰点炸了,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唇角渐渐抚平成一条直线,疯了似的:“祁砚京就你他妈的是情圣,你能你会说,后者居上拿我跟你对比,跟你一比都把我当疯子,他妈的你装什么东西!”

骂骂咧咧把电话给挂了。

把手机扔了,顺便又把自己扔在了床上,崩溃无助,他能不知道自己和祁砚京对比完全没胜算吗,看不惯他那副茶样。

就他会叭叭,还以为自己说得过他把他说蒙了,结果一开口就是戳他伤口。

他都被整应激了,听到杯子碎裂声慌张,听到谁扇谁耳光心悸。

又是被捧惯的没被人甩过脸面,之前知道自己错了又觉得下不来台。

……

祁砚京被挂了电话,关上窗户回去睡觉。

这通电话打了十分钟,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他将温知闲的手机重新塞回枕下,俯身过去不小心压了她一下,身体僵了下怕把她吵醒了。

果不其然,她眼睛微睁,“唔”了声。

他摸了两下她的脸,柔声道:“快睡,没事。”

温知闲本就是不清醒,就是被什么压住了才睁眼的,周围极静,她只睁眼了几秒又闭上眼睛睡下了。

祁砚京躺下后盖严实了被子,这才入睡。

睡前还在想刚刚和顾煜辰打的那通电话。

想着顾煜辰气成那样能不能睡着啊?

反正他能。



说完想都没想直接冲了上去。


温知闲一边担心周七时,一边拿起手机准备报警。

刚拿起手机她就看愣了,那群混混完全就不是周七时的对手,周七时那招式完完全全是练过的,很专业,即便是她这种外行都觉得是专业的程度。

周七时上去就撂了三个,剩下的两个直接说了:“别打了别打了,没想打架。”

直接投降了……

祁砚京提前过来接温知闲,听到里面的打斗声一阵心惊,立即停车熄火下车跑进了店里。

入眼就是三个纹身男躺在地上的画面。

他抓住知闲,上下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哪有伤,紧张的将她抱进怀里:“没事吧?”

温知闲摇头,“我没事。”

“到底怎么回事?”祁砚京看向站在那的那两个,语气冰冷。

周七时这暴脾气,“问你话呢!”

他这一声,他们几个直接就说了,“就是有人让我们来闹事,一个女的长得挺漂亮的,不知道名字,也没让我们怎么样,就是让我们挑事,砸砸椅子吓一吓。”

他们几个本就是这一带的街溜子,哪有什么职业操守,再加上面前这个小子战斗力惊人,他们可不想挨打。

另一个混混捂着被打青肿的脸,“你小子是真猛啊,上来就干架。”

周七时嚷嚷着:“你那拳头都要打我脸上了,我正当防卫能不打你啊?我再给你一拳要不要?”

“不要不要。”爬起来后连连后退。

祁砚京想着混混的话,猜测到底是谁。

他拿出手机给周初屿发了条消息,【你有沈芷的照片吗?】

周初屿差点被呛死,【你要她照片干嘛?】

他这么问着,却点开了沈芷的朋友圈,截了一张图给下来发给了祁砚京。

祁砚京拿到图放在他们几个面前问了句:“是她吗?”

他们摇了摇头,“不是。”

温知闲突然就想到了李朝暮,上次见面交流过程可不太好,而且她又对现在燕南不熟悉。

她又给他们看了李朝暮的照片,那是她几年前的照片了。

看到这张照片,他们连连点头:“就是她。”

李朝暮找这样没有职业操守的人来闹事,未免太容易被发现了,她再蠢也不会这么做吧?

没想伤人,就算报警了也没证据指向她,那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她故意的。

她突然就想明白了,到底怎么一回事儿了,心里冷笑了声,真是阴魂不散。

不就是想拿她来试试顾煜辰嘛。

“你想怎么处理?”祁砚京将她揽在怀里,问道。

“当然找人要赔偿。”

温知闲给宋楷瑞拨了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她直接了当的开口问道:“你知道李朝暮现在住哪吗?”

宋楷瑞愣了下,看了眼身旁坐着的顾煜辰,随即问道:“你问她做什么?”

“她找人来我这闹事儿,我难道不应该找她吗?”

宋楷瑞不禁皱眉,“你人没事吧?”

“她找的不是专业的。”

“你还在店里吗?我马上过来。”

温知闲开口道:“不用过来,帮我问下李朝暮在哪。”

原来是想让他问顾煜辰,看来就连这种事情知闲都不愿意找顾煜辰了。

啧。

打死他都想不到年少的情谊会变成今天这样。

“你在店里等着。”宋楷瑞没给她反驳机会就将电话给挂了。

电话刚挂,顾煜辰就问了:“知闲说了什么?”

“你的前前女友整幺蛾子找人去你前女友那闹事了,找我要李朝暮地址呢。”

闻言,顾煜辰有点不敢置信,下一秒将电话拨给了李朝暮,刚接通那头就叫了声:“煜……”辰。



明明都过去这么久了,可还是有心理障碍。


温知闲手掌隔着两层衣服布料按在他肩上轻轻摩挲着,她见过他肩上的疤,很浅的疤痕没想到当初那么深。

“面对的是杀人不眨眼刀口舔血的绑匪,你已经很勇敢的在想办法了,没人会怪你的。”她轻拍着祁砚京的后背,安慰着。

生日当天是自己被绑架的日子,也是朋友的忌日,想着就好难过。

是,没人怪他,就连谢家父母看着满身是伤的他时,都只是一边哭一边庆幸还活着了一个……

祁砚京将她紧紧按在怀里寻求安慰,“对不起,不该让你和我一起难过,我这人是挺没意思的。”

“我喜欢就好了。”

在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听到这些,心里舒服很多。

温知闲蹲在茶几旁将蛋糕拆开,先给祁砚京切了一块蛋糕:“吃点甜的会开心一点。”

可以不是生日,只当做是安慰他的一种方式,想让他开心一点。

祁砚京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懂她的意思,不拂她的好意,拿起叉子吃了一口。

看着温知闲切了第二块,以为是给她自己切的,结果她只是放置在了他对面的位置上还将叉子摆在了盘子旁,没想到她又切了第三块。

第二块没碰,她吃了第三块。

祁砚京片刻怔忡,似乎明白了,他看着知闲小口小口的吃着蛋糕,眸光沉了下去。

她总能用一些小细节来抓住自己……

看着她把最后一口蛋糕吃完,他这才放下了叉子,直接将温知闲抱起,急切的吻住了她的唇,一边脱着自己的外套垫在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将知闲放了上去。

温知闲睁开眼睛,有点震惊。

就在这?

祁砚京的那些折磨人的小把戏很快让她沦陷。

……

结束后抱着她去浴室洗了遍澡。

温知闲体力不支的枕在祁砚京胳膊上。

不得不说祁砚京体力真的好,要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宣泄着情绪,但又克制着动作。

“还疼吗?”祁砚京侧过头朝着她问了声。

“还好。”幸好他还是理智的,没太过分。

祁砚京舒了声气,收紧了胳膊。

“下次我记得了。”

温知闲突然的话,惹得他侧目,“记得什么?”

“不过生日。”

给他过生日,确实不太适合。

祁砚京稍稍用力将她翻了个身趴在自己身上,往上提了提迎上她的眼眸,温声说了句:“你是例外。”

她朝着祁砚京脸上啵了一口,好听,喜欢听。

“我给你买了东西。”她从祁砚京身上爬了下来,下了床穿上拖鞋立即跑出了卧室。

祁砚京坐起身双手撑在身后,望向卧室门口的方向,唇角不经意间弯起一抹弧度。

没过两分钟温知闲又跑了回来,坐在他身旁,把买的生日礼物递到他面前。

她犹豫几秒后,开口道:“我不是上次说要给你换车吗,你就当这是上次要送你的东西。”

祁砚京轻刮着她白皙精致的面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看看喜不喜欢。”她“唔”了声:“我觉得和你很搭。”

祁砚京拆开包装,江诗丹顿的腕表,大几十万的东西直接就给自己买了。

他不禁自我调侃道:“我都怀疑我是被你包养了。”

又是要给他换车又是给他买表的,真像是被包养了一样。

“包养你这点好像不够吧。”虽然对祁砚京的资产不太了解,但是大学老师教授其实也挺清廉的,听他说他父母之前是做生意的,家里确实看起来就有点底蕴的,可祁砚京看起来又不像是喜欢啃父母的人,就算父母执意给钱,估计也是之前买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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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迈进果园一步,后面传来声音,还是用大喇叭喊的:“干嘛的干嘛的,手举起来。”


突然这么一嗓子,温知闲吓得一激灵。

越听越觉得声音耳熟。

两人将头转了过去,远处石头上站了一老爷子一老太太。

对方见到他俩转头,老爷子哈哈大笑,老太太看起来有些无奈,朝着他们招了招手。

祁砚京看向温知闲,“他们是谁?”

“顾爷爷和顾奶奶。”她凑近祁砚京耳边低声说了句:“跟我爷爷一个样儿,我奶奶和顾奶奶说他们俩臭味相投一个德行,不着调。”

祁砚京轻扯了唇角,顾煜辰的爷爷?

顾煜辰基因变异了吧?

顾老爷子看着远处的他们,眯了眯眼睛举起喇叭,“闲丫头,搁那说我什么坏话?”

温知闲喊了句:“没有!”

他俩朝着那边走了过去,温知闲举高了手,“顾爷爷顾奶奶。”

走到他们面前祁砚京礼貌的朝着二位招呼了声。

顾老爷子仔细打量了一遍祁砚京,“闲丫头眼光不错啊。”

顾老太太点头认同,但还是觉得惋惜,自己那不争气的孙子,真是服了。

她是越想越无语,心里念了好几句。

“我从窗户那瞅着有人回来,看了你们一路了。”

顾奶奶笑道:“你顾爷爷还拿了个喇叭说吓吓你,尽没个长辈样子。”

温知闲听了顾奶奶的话笑了好几声,又听顾爷爷道:“走,回家坐坐。”

一行人移步去了顾家老宅。

管家给沏了壶茶,随后便退出去了。

“听说淮序把我孙子打了?”顾老爷子问道。

温知闲“嗯”了声,“是有怎么回事儿。”

别看老爷子他们离得远,消息灵通着呢。

祁砚京想着等会若是说些什么过分的话,也没必要待着了。

下一秒,老爷子就乐了:“是该敲打敲打,得磨。”

自己孙子还不了解吗,能力强但也傲的很,从小就在同龄之中一骑绝尘,虽说有资本傲气,但有时候过于别扭拧巴总归是不好的。

而且那小子跟没长嘴一样,什么事都不说,好的不说坏的也不说,他这个做爷爷的看的都着急。

得,现在吃亏了吧。

这次希望他能改改那些毛病。

祁砚京:“……”再次质疑顾煜辰那性子到底是遗传谁的。

她就知道会不按常理出牌。

怎么说呢,越惯着就越会养成坏毛病,长辈自然是希望小辈好的。

“那没打残吧?”来自爷爷的关心。

温知闲回忆着温淮序当时说的话,祁砚京开口道:“应该没事,前几天夜里还能开车出门。”

顾老爷子点了点头,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温知闲侧目看向祁砚京,前几天夜里他见过顾煜辰?

他俩在顾家老宅吃了顿饭,吃完饭才和二老道别开车回去。

回去的路上温知闲就问了祁砚京,“前几天夜里你不是在出差吗?”

祁砚京就把在早上周七时和他说的话跟知闲说了一遍。

温知闲长舒一口气,有些放松:“他终于作完了。”

“之前他的那些行为其实就是不甘心,觉得我在报复他,他几乎就没有栽过,唯一一次就是李朝暮,但也没纠缠,我也思考过他为什么还和我还纠缠一段时间。”

祁砚京出声问她:“那你思考出来了吗?”

温知闲连连点头,“我觉得就是因为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久,单纯就是情谊从小开始拉扯的,如果不纠缠他会觉得丢脸,但不可能纠缠太久,毕竟不是非得到不可。”

祁砚京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如若不是这样,以他对顾煜辰那短暂的了解,以前的顾煜辰是绝对不可能只停在外面看看。

跟他人设不符。

“哎呀,不提他了,我晚上还是想吃水煮鱼片和鸡蛋羹。”

祁砚京应和着她的话,语气缓缓:“行,给你做。”

-

夜半。

顾煜辰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燕南中心的夜景。

手旁的桌上摆了两瓶空了的酒瓶,他松了手酒杯掉在了桌上,滚落了下去与地面接触,碎了一地玻璃渣。

听到杯子碎裂的声音他没由来的心慌,不好的记忆又涌进了他的脑子里。

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动手打了知闲的那天……

情绪逐渐崩溃,逃跑似的离开了阳台。

他洗完手抬头,镜子里映出他的模样,脸上依稀还是能看见淤青。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那天温淮序出现他办公室,上来就和他动了手,他压根就没打算还手。

自从他打了知闲后,一想到这件事情他就十分畏惧,心里压抑,温淮序打了他才觉得稍微安心了点。

他宁愿当初温叔和沈姨直接过来打自己,也不愿他们对自己视若无物,就算见面他们全然当不认识……

他也终于知道冷暴力到底多可怕,之前他有时也是这么对知闲的,她是不是也很难过?

她明明每次都那么难过了,下次见面又开开心心和他分享生活琐事,可他从未认真听过,只觉得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儿。

甚至觉得和她在一起的感情平淡。

现在想来,自己要的轰轰烈烈的爱情全是笑话,生活本来就是平淡的,应该是他们在生活里创造出惊喜。

可他却对着知闲给出的惊喜置若罔闻,觉得无趣。

无趣的分明是他自己。

如果能一直那么平淡也好啊,他现在知道自己错的离谱,换他来爱她,重走一遍她的路,即便她对自己冷脸都行,让他有个机会……

但知闲连一个让他改正的机会都不给,决绝的和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结婚了。

他们结婚了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他能怎么办啊。

那天他从医院开车出来不知怎的就到了她的店门口,看见她在清洗杯具,那场面他见过,当她发现自己会笑着和他挥手,想下去和她说话,又顾忌到自己脸上带伤。

知闲从来就不是刻薄的人,不会拿别人的伤处说笑,可她越这样他就越痛苦,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已是破败不堪,多一点少一点都无所谓,可自己还是想拿最好的一面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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