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乔予薄寒时,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陆尽野”,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薄寒时的神情。江屿川点什么不好,点了这首歌。这首歌的中文大意,过于敏感了些。大致意思是——“走过来的这段时间你总是在我身边我虽然没闭上我的眼但我却看不见我怎么会如此盲目到没有察觉你的触觉你的笑,你的关怀?但我所有的感情,终究不被上天允许......
《全文浏览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精彩片段
薄寒时,未曾抬眸看她一眼。
那张惊为天人的俊脸上,淡漠如平静的寒潭,像是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一丝风浪。
跟随薄寒时来应酬的江屿川打破僵局:“不提那些不开心的,既然这么巧,那乔予,你唱两首吧。”
叶承泽打了个响指,“听闻乔大小姐是帝都大学播音系的系花,人美音甜,想必能唱的我们这桌人心旷神怡,今儿若是你唱的薄总高兴了,跟我把这合同签了,乔予,咱两之前的账,一笔勾销。”
叶承泽倒也是个爽快人。
乔予落落大方的问:“那请问各位想听哪首歌?”
叶承泽说:“今儿薄总是甲方,薄总,你先点。”
“我随意。”
薄寒时对此,兴致缺缺,并不给面子。
江屿川立刻解围道:“我记得乔予以前在校庆会上唱过一首英文歌,《You-and-I》很好听,不如就唱这首吧?”
You-and-I……
乔予眉心一跳。
但叶承泽已经在催了,“乔予,唱吧!”
乔予站在一旁的矮台上,将小提琴架上左肩,拉动琴弦,柔和悦耳的前奏,便如月光般倾泻一屋。
矮台上,一束柔光打在她身上。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泡泡袖连衣裙,一如从前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端庄优雅,不染尘世。
薄寒时记得,第一次遇到她时,她也在拉小提琴。
不过,那时她是坐在乔家别墅的草坪上,乔帆为了将她打造成名媛,给她请了最好的声乐老师。
她拉错一个音,乔帆便要打她一板子,对她的要求苛刻至极。
那时,薄寒时的养父薄峰,是乔家的司机。
薄峰带着刚考上帝都大学的薄寒时来暂住乔家,一进别墅,薄寒时便看见乔帆在训斥乔予。
那一年的乔予,年纪尚小,不过12岁的年纪,因为拉不好小提琴,被乔帆训斥,哭成了泪人。
后来,她总是缠着他,叫他寒时哥哥……
只是没多久,乔帆因为发现乔予与这司机的儿子走的太近,便将薄寒时赶走,并命令乔予,不准再与那种野小子来往。
在没有遇到薄寒时之前,乔予一向听从乔帆的话。
可那一次,乔予没听,薄寒时成了乔予年少时唯一的离经叛道。
“All of those times,You were here with me,My eyes weren’t shut,But I didn’t see, How was I blind to your touch.
Your smile,your cares.
All my feelings,Were just not meant to be.
Now here I am,
All at once,alone……”
流利好听的英文,伴随着优雅流畅的小提琴声,悠扬流淌。
其实乔予的声音并不是甜妹系,相反,是清冷华丽的嗓音,她唱英文歌时,会将有些英文单词特意咬的比较醇厚,所以整首歌听起来,像是清澈的深深流水,深幽静淌。
她一边唱,一边下意识的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薄寒时的神情。
江屿川点什么不好,点了这首歌。
这首歌的中文大意,过于敏感了些。
大致意思是——
“走过来的这段时间
你总是在我身边
我虽然没闭上我的眼
但我却看不见
我怎么会如此盲目到没有察觉你的触觉
你的笑,你的关怀?
但我所有的感情,终究不被上天允许
现在我在这里,独自地疑惑着我是为何会走到独自面对自己的地步……
你和我,看似上天注定的一对
你和我,始终彷徨徘徊着彼此
你和我,是如何走到路的尽头?”
这首歌的歌词,仿佛是乔予无声的辩白。
她怕,惹怒薄寒时。
可唱着唱着,却声临其境,情绪也随着音乐,铺天盖地的占领所有自控的理智……
乔予的一滴泪,闪烁着光芒,砸在琴弦之上,破碎成珠。
太多过去的回忆被挑起,那些美好的,心碎的,全部像是电影镜头一般在脑海里一幕幕浮现。
“够了!”
薄寒时忽然出声制止!
乔予睫毛一颤,音乐声戛然而止。
男人起身,声音冷如寒冰:“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叶总如果要和SY谈合作,后续事宜直接联系江总就行。”
话落,男人迈开长腿,径直大步离开包间。
叶承泽大致是知道这生意是谈不成了,华通作为西洲的龙头企业,他也没在怕薄寒时,他悠悠起身,看着薄寒时的背影,忽然笑着调侃:“薄总不打算把前女友带走叙叙旧吗?”
来和薄寒时谈合作之前,他调查过薄寒时的背景。
完全的白手起家,的确是个人物。
不过最让他感兴趣的,是薄寒时的初恋,竟然是他那位前未婚妻!
薄寒时背对着乔予,他说:“我和她,没什么旧可叙。”
“乔予怎么说,也曾是我未婚妻,我也不想瞒薄总,我倒是想跟她叙叙旧。薄总……应该不介意吧?”
其实他对乔予这个人,没多大兴趣。
不过,他对薄寒时睡过的女人,倒是挺有兴趣。
这话,说的已经够直白。
薄寒时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他说:“随意。”
仅是两个字,薄情至极。
站在台上的乔予,那张昳丽漂亮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她仿佛一个随意的物品,被他扔给了叶承泽。
薄寒时的背影,在她朦胧的视线里,越走越远……
不然就这么死了,多可惜。
第二个愿望在三年前,实现了,母亲苏醒过来了。
第三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
……
那头的徐正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直接给薄寒时打个电话。
这么晚了,他本来是不敢去叨扰的,但事关乔予,他又不敢耽误。
电话打过去,想了会儿,被接起。
“喂,薄爷,刚才乔小姐打电话给我,她让我问问您,陪她去晴海的事情,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告诉她,我不会陪她去。”
“可是……乔小姐说,那个秘密,您会感兴趣的。”
又是这套。
薄寒时抬手摁了摁眉骨,声音冷沉的没有情绪:“让她死了这条心吧。”
挂掉电话后,男人进了浴室洗漱。
淋浴过后,浴室里的镜子,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
薄寒时抬手,将雾气抹去一部分。
那光亮干净的一半镜子里,正好照出他左胸口那道刀疤。
说起来也巧,乔予替他挨的那一刀,也是距离心脏一厘米。
她送他沉香条,替他挡刀,就只是为了让他去陪她看海?
从浴室出来。
土豆跑上来蹭到他脚踝边:“喵~”
它嘴里,又叼了东西。
这家伙还真是什么都要叼一叼,玩一玩。
要不是他宠着,这猫早就被他炖了。
薄寒时微微拧眉,蹲身将那东西从它嘴里抽出来。
是张照片。
照片上是个大雪天,乔予和他在小区里打雪仗。
画面里,乔予拿着一个大雪球抵在他右脸上,而他呢,手臂紧紧圈着她,手指捏着她的脸……雪天,很冷,可照片里的氛围,却温馨极了。
他看着照片,伸手撸了撸猫,“你把这个叼来,是提醒我扔掉它?”
“喵~”
土豆:我没有我不是你胡说!
这一晚,薄寒时失眠了。
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乔予替他挡刀的画面。
还有,她说的那句——
“陪我去看晴海,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起身坐在床边,心里躁郁,冷静了好半晌。
终是拿起电话打给徐正。
凌晨,徐正已经睡了,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的:“喂,薄爷?”
“告诉乔予,我会陪她去晴海,时间她定。不过,她最好是真的有秘密要告诉我。”
男人口吻阴鸷冷厉。
话落,就挂断了电话。
那边的徐正,握着手机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坐起来给乔予打电话。
“老公,这大半夜的谁打电话给你啊?”睡在一旁的妻子许淼,被吵醒。
“我老板。”
许淼皱眉,嘟哝道:“不会吧,你老板还在和他女朋友闹呢?都多久了,不是我说,他是有多直男啊,追那么久,人妹子还没答应他?”
徐正无奈叹气,“这两人真是的,吵架冷战,还要我在中间传话!”
“就是啊,你老板嘴巴真是比钢铁还硬,开口问下妹子的手机号,很难吗?下次我要是碰到你老板,一定教他几手把妹手段!看着人模人样,长那么帅,搞半天是个哑巴!”
徐正想了下,觉得许淼说的不对。
“他要是个哑巴倒好了,他不仅不是个哑巴,还各种说反话!”
“……那还不如毒哑算了!”
……
乔予跟徐正说了,这周六她会在晴海等薄寒时。
到时候,她会把相思也一起带去。
不管薄寒时是否要带走相思,她都希望,在他带走相思之前,相思能有一个“一家三口”的美好回忆。
相思还小,她不想给相思留下什么阴影。
她低头看着已经睡熟的相思,摸了摸孩子的头,轻声喃喃:“周六你就能见到爸爸了。”
相思一直很想要爸爸。
谁都可以背叛他,唯独……乔予不行。
因为,乔予曾经越过他高高筑起心墙,他的世界,对她完全打开过。
是她亲手将那扇门锁死。
薄寒时再也不想对任何人敞开那扇门。
“乔予,松手。”
他冰冷的字眼,并没有吓退她。
乔予绕到他身前来,仰头,眼尾湿红的吻住他。
“你答应过我,陪我去看晴海的,晴海没看成。你说过,你一向言而有信。薄寒时没做到的事情,是不是该补偿一下?”
男人突出的喉结滚了滚,“乔予,别再逼我。”
她看着他颈间的喉结滚动。
也一直都知道,这是他有感觉的反应。
她扯唇笑了笑:“我怎么是在逼你,薄总不是也有感觉?”
男人拧眉,垂眸刚想反驳。
她双手已经攥住他的衬衫衣领,拉低他的脖子,仰头吻上他。
吻的热烈,热烈到绝望。
唇齿交缠间,乔予低喘着问:“薄寒时,你还爱我吗?”
“你明知结果,却还要问。乔予,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她笑了笑,不甚在意。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
她仰头看着他的轮廓,像是想把他的模样牢牢刻进脑海里,一眼,地老天荒。
眼泪,从眼角滑落到发鬓里。
她说:“没关系,我还爱你就够了……”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他甚至以为她没说。
乔予没有再给他推开的机会,她不遗余力的吻他,用尽全部情动。
她感觉到,他浑身僵硬了几秒。
乔予趁机把他推到了那张水床上。
她靠在他怀里,两人一起重重的摔下来。
乔予明明眼泪止不住的流。
可唇角却弯起弧度,在对他笑。
就今晚,过了今晚,以后他就不用再看见她了。
等她和相思周末见完面。
她会去西洲法院,将六年前的一切坦白,包括当年她帮乔帆做假证指控薄寒时的事情。
以后,帝都大学法学系的才子薄寒时,他会清清白白的站在万丈光芒里。
她爱上他时,他一身清白。
总不能因为她的爱,让他带着那污点一辈子站在阴影里吧。
是她不好,让他觉得,他们口中所谓的永远,不过如此。
“薄寒时,对不起。”
她又一次,红着眼对他说,对不起。
她为自己年少时的心动买单,也为她不知深浅的喜欢道歉。
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
要是没有她,没有乔帆。
薄寒时根本不用满身风雨的陷在那肮脏的泥泞之中。
她所爱的那个薄寒时,永远清白。
乔予的眼神,深情,缱绻,炽热的像是要燃烧。
男人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一手扣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举起,反剪在她头顶。
他目光沉沉凝着她的脸,“这是你要的,别后悔。”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低头,反客为主的吻住她。
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丝里,扣着她的后脑勺,强势至极。
墙壁上,笼着的暗淡光影里,两道身影,叠在一起,起起伏伏……
墨山脚底的小旅馆外,一片风雨摇曳。
豆大的雨珠砸在玻璃窗上,玻璃窗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房间里,昏暗潮湿。
狭窄的小床,轻轻晃动。
男人青筋突出腕骨分明的修长大手,将她纤细葱白的手指摁在床上。
十指相扣之间,指尖暖意渐生。
乔予眼尾湿红的厉害。
她背对着他,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可那背后的攻势,却越来越猛烈……
……
结束时,已经是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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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时看起来严肃高冷,像是高岭之花。
根本不像是会说笑话的人。
“有一天,公主被大魔王抓走了,大魔王说,你尽管叫破喉咙,没有人会来救你。公主便大声喊,破喉咙,破喉咙……没有人说,公主,我来救你了。”
说完,薄寒时低头去看小家伙懵圈的小脸。
“不好笑?”男人一脸认真的询问。
小相思头顶飞过三只乌鸦:呱呱呱。
过了一秒,小家伙捧场大笑,“哈哈哈哈哈……爸爸,你说的!真好笑!但是,太冷了!”
一旁的乔予,也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笑话,她也听薄寒时讲过。
当时,她和相思的反应,一模一样。
“妈妈,你也觉得好笑?”
乔予憋笑,“嗯,好笑,但是好冷。”
小相思鼓励道:“爸爸,你真棒,还会说冷笑话!你说的太好了,下次亲子活动的时候,家长表演,爸爸你可以说冷笑话,他们一定会被你逗笑的!”
因为相思表情过于认真实诚,薄寒时信以为真。
“有这么好笑?”
小家伙用力点头,“因为你本人真的够冷!”
“……”
“噗。”乔予笑出声。
男人黑眸沉沉的,看了乔予一眼。
乔予立刻收了笑意,“相思,你别逗爸爸了,他能给你讲冷笑话已经不错了,至少还冷,对吧?”
又不好笑又不够冷,才真的无趣。
相思也赞同:“嗯!爸爸,虽然你冷笑话讲的很好,但是咱们还是讲故事吧!”
“……”
男人嘴角微抽。
这孩子,是专门来坑爹的吧?
闹腾了好一会儿,才把相思哄睡。
薄寒时坐到了病房外的椅子上。
乔予帮相思掖好被子后,也出了病房。
她反手将病房门轻轻带上。
“薄寒时,不管怎样,都谢谢你能接纳相思。”
下午,薄寒时配合的很好。
相思明显也很喜欢和他相处。
男人姿态放松的坐在椅子上,后脑勺靠着墙壁,没什么情绪的说:“相思是我的女儿,我接纳她,对她好,是理所当然的。”
“也谢谢你,愿意配合相思。”
“那你呢,想过以后怎么跟她交代?”
乔予摇头,“还没有。”
薄寒时冷声提醒她:“你最好,好好想想,给她制造了羁绊,就要承受她变本加厉掉眼泪的风险。”
就像是当初她对他一样。
乔予制造了他们之间的羁绊,可羁绊离散,薄寒时也没了半条命。
回忆越是美好,就越是让人心碎。
与其如此,还不如当初没快乐过。
薄寒时起身,掠过乔予身侧,重新进了病房。
乔予站在门外,冷静了好久。
她不敢去想,若是告诉相思,她以后半个月去看她一次,相思会怎样。
她打开手机图库,看着那仅有的几张合照,眼眶莫名热了。
有些事,片刻即是永远。
就像是这几张合照,之前,她想都不敢想,和薄寒时还能有这么融洽的时刻。
……
翌日上午。
南初来医院看相思,陆之律也来了。
南初买了一个乐高树给相思:“小东西,在病房很很无聊吧,无聊就拼干妈给买的乐高树。”
相思接过乐高,大眼亮晶晶的:“哇~干妈,你也太宠我了!谢谢干妈!”
陆之律站在一旁清了清嗓音,“这虽然是干妈选的,但这可是干爹付的钱,你怎么不谢谢我?”
“干爹?”
相思左看右看,在往陆之律身后扫了几眼。
“干爹在哪里呀?”
陆之律:“小兔崽子!你怎么跟你爹一样记仇?”
南初笑喷,“你识趣点,人家不想认你做干爹!”
陆之律什么时候被小屁孩儿捉弄过,他自然要找回颜面。
“小兔崽子,你认我做干爹,我给你买十个乐高,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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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御景园真的就是做饭吗?
他怎么不信啊……
薄寒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我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徐正这才严肃起来:“找到当年的证人了,他现在住在海市的焦宁县农村里。我们要过去一趟吗?”
“明天一早,跟我去趟海市。”
“好。”
当年,他的亲生父亲陆诚业,和乔帆其实是朋友。
两人在西洲,共同创立了诚业集团。
可当公司走上正轨,越来越盈利时,陆诚业却因为突发心脏病死在办公室里。
若是过劳猝死,这没什么可疑的。
可疑就可疑在,这些年,叶清禾一直将这件事挂在嘴边。
她说,是乔帆害死了陆诚业。
如果他猜的没错,叶清禾今天在疗养院里遇到的“仇人的妻子”,应该就是温晴。
过了那么多年,哪怕精神疯癫,叶清禾却依旧一眼就认出了乔帆的原配妻子,温晴。
她当年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觉得备受打击,精神失常。
若陆诚业只是因为突发心脏病过世,叶清禾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薄寒时攥着那枚戒指,有些出神。
徐正从后视镜里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安慰道:“薄爷,也许真相很简单,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复杂。现在这一切,只是我们的假设罢了。而且,就算乔帆真的是凶手,我相信,按照乔小姐的性格,她一定会站在您这边的。”
乔帆对乔予而言,只是个猪狗不如有血缘关系的生父罢了。
若当年害死陆诚业的凶手,真是乔帆……
那他和乔予,还真是冤家路窄。
乔帆害得他家破人亡,乔予害得他差点丧命。
他和乔家人,简直是孽缘。
不过,冤有头,债有主。
谁欠他,欠多少,他会分文不差的索要回来!
乔予接到徐正的电话,就匆匆赶到了御景园。
她已经知道御景园的密码,但出于礼貌,还是先按响了门铃。
门打开,乔予看见薄峰的那瞬间,两人明显都愣了下。
还是薄峰先反应过来,“大小姐……你,你怎么会来这儿,是寒时让你来的吗?”
薄峰眼底,流露出欣喜。
他以为,寒时终于想通了,已经原谅乔予。
薄峰连忙招呼她进来:“大小姐,别站着了,快进来,外面热。”
薄叔和以前一样,还是对她很热情。
乔予进了屋,心里不免自责,“薄叔,我早就离开乔家了,你不用再叫我大小姐。”
“你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在乔家做事了,我也算是看着你出生,长大。在乔家,也只有大小姐心善,对我们这些下人好,夏天也总是拿冰饮料给我们喝。还记得有一次,我因为生病耽误了乔州长的行程,乔州长差点要开除我,多亏了大小姐帮我说话。”
乔予更加愧疚了,“那些都是小事情,不足挂齿。我害得薄寒时坐牢,薄叔,你不恨我吗?”
“我知道大小姐是有苦衷的,像大小姐这么善良的人,不可能说变就变的。其实换位思考,如果当时换做是我,或者是寒时,我们也不一定能做的比大小姐更好。”
“薄叔,错了就是错了,你不用为我开脱。”
她宁愿,薄叔恨她。
也不想要薄叔这样体谅她,她会更内疚,更恨自己。
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才能弥补犯下的错。
“大小姐……”
薄峰还想说什么,别墅的门,再次被打开。
两人的视线,朝门口望去。
薄寒时回来了,声音里带着不近人情的寒意,“我让你来这里,是来做饭的,不是来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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