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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

阿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路骁阮嫆,由作者“阿法”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他又看到朋友在群里转了条微博。他点开的一瞬间瞳孔地震,再也笑不出来了,唇里溢出声‘卧槽’,连忙给凌也打了个电话。铃声响了很久,那边才接通。“什么事?”凌也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魏易初惊恐万分的问,“你看没看微博。”凌也合上文件,轻按了按太阳穴,不耐的道了句,“没看。”从上次他跟阮嫆不......

主角:路骁阮嫆   更新:2024-04-06 2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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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骁阮嫆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路骁阮嫆,由作者“阿法”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他又看到朋友在群里转了条微博。他点开的一瞬间瞳孔地震,再也笑不出来了,唇里溢出声‘卧槽’,连忙给凌也打了个电话。铃声响了很久,那边才接通。“什么事?”凌也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魏易初惊恐万分的问,“你看没看微博。”凌也合上文件,轻按了按太阳穴,不耐的道了句,“没看。”从上次他跟阮嫆不......

《全文完结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精彩片段


几十条热搜,带爆字和热,关于她的新闻及梵慕的就占据了一大半,另一半是凌也和葛蔓蔓的新闻。

可见今天社交媒体被他们这点事刷屏了。

“梵慕用官博转了您的那条评论,且梵慕旗下子公司及梵慕100%控股的第一财经和其他数家官方新闻媒体也都转了……”小月咽了咽口水,惊魂未定的道。

阮嫆“……”

阮嫆颤着手点开那条热搜,果然明晃晃缀着个蓝V的梵慕官方微博,20:15分最新发布了一条微博,简洁的仅写了6个字,并附了张她用阮氏官博夸赞自己的评论截图。

话越少在吃瓜群众眼里信息量越大,短短几个字如平地惊雷。

梵慕本身热度就很高,发了这条微博后,底下评论转发量已突破百万,且还在不断增加,一时间微博页面都变得卡顿起来,她想点开看下评论,挤的连主页面都打不开了。

她是不是还该感谢慕景琛?

阮嫆脑袋顿时嗡嗡作响,本来阮氏加凌氏再加个热度很高的女明星,已经够乱的了,结果梵慕还横插一脚。

她当即打开与慕景琛的聊天对话框,发了两人有史以来的第一条消息。

阮嫆:『这种热度都蹭,慕先生梵慕是缺宣传经费了吗?』

慕景琛不知道在做什么,半天都没回。

她气不过又发了句,『你是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截图转发。』

『慕景琛,说好的不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到底在做什么。』

慕景琛看到她消息时刚开完视频会议,看到她一连发了好几条质问的消息,显然气急败坏。

他神色淡定的回了句,『我没微博。』

言下之意不是他发的。

阮嫆看到这条消息时瞬间被气笑。

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确实不是他发的,但又有谁有这个本事能让梵慕所有官博集体下场,现在倒推的一干二净,这人简直无赖。

关于他们的微博在圈子里被转的满天飞,魏易初看到阮嫆回怼恶评的评论时,哈哈大笑。

截图发给凌也,戏谑道,『是阮嫆的风格,这评论绝对是她自己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又看到朋友在群里转了条微博。

他点开的一瞬间瞳孔地震,再也笑不出来了,唇里溢出声‘卧槽’,连忙给凌也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那边才接通。

“什么事?”凌也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

魏易初惊恐万分的问,“你看没看微博。”

凌也合上文件,轻按了按太阳穴,不耐的道了句,“没看。”

从上次他跟阮嫆不欢而散后,他已经许久没见过阮嫆了,而那女人也好像真要跟他一刀两断,将他遗忘了一样。

每每想起她竟然找别的男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微博上新闻都是他默许发出去的,他没看什么内容,能达到他的最终目的就行了,他就不信她不急,他就是在逼阮嫆来主动认错。

他烦躁的松了松领带,听着魏易初在那边咋咋呼呼。

“梵慕怎么会替阮嫆下场……”魏易初仍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看到的。

据他所知,景琛性格高傲孤僻,怎么会替别人做这样的事,而且那人还是阮嫆。

凌也松领带的手顿住,一双桃花眼危险的微眯,眼角眉梢都是警觉之意,“你说什么?”

——

阮嫆在一天的时间内大起大落,跌宕起伏,体会到了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


阮嫆往家里走,想起老爷子就头疼。

忙碌一天,到家才感觉一身疲惫,正在换鞋时,身下突然一股热流,她预感不妙。

果然还不等她验孕,大姨妈竟然如期而来。

阮嫆静了许久,给骆骁打电话,

“没中,叫他过段时间,在我排卵期的时候再来一次。”

骆骁语气平静,“好的,阮小姐。”

一次没中很正常,阮嫆倒也没放在心上。

自从离婚后她好似豁然开朗,之前她总怕失去凌也,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时时刻刻担心它掉落,等真的失去后反而松了口气,不再分给旁人半分注意力,一门心思全扑在工作上。

短短一个月为阮氏拿下好几个大单。

她越发觉得自己重金求子这个举动是多么明智,既能在老爷子那儿交差,让阮家也不至于后继无人,又不用再付出感情成本,真是笔十分合算的买卖。

反正都是要去父留子,连露水姻缘都算不上,因此她连那个工具人的名字都没记住。

下班时好不容易抽出空来,给路骁发了消息,让那个人准时在南屏别墅等她。

距离上次见他已差不多有一月,这回她认真做了许多功课,学习怎么受孕率高一些。

阮嫆下班回到家时,他已等在客卧。

路骁找的这个人学习能力很强,竟然还清楚记得她上一回所有的习惯喜好。

一见到她,自动自发的就过来抱她去洗澡。

阮嫆也没有丝毫的扭捏,大方享受他尽职尽责的服务。

只是这回他比第一次还要沉默,从她进门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在黑暗里替她擦干湿漉漉的身体,抱她去床上。

没有什么感情,全是职业道德使然,该有的步骤一点都没少,吻遍她全身唯独避开她的唇。

她跟一个陌生人上了两次床,甚至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想想她都觉得自己有些昏了头,当真胆大包天。

灼热的唇从她光滑的脖颈……

不一会儿室内一片旖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透出一丝银色月光洒在地上。

到动情处,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胸口滑向她纤细的手臂,直到与她十指相扣。

触到她无名指上坚硬的戒指时,慕景琛动情的眸里一闪而过的不悦。

忆起她上回亲昵的靠在凌也肩上叫老公的场景,鹰隼的眸子眼底的光暗淡的几分,转瞬不知跟谁怄气,又多了几分愠怒。

慕景琛用力握了下她的手,趁她意乱情迷时,骨节分明的手抽离开,那枚戒指轻而易举的落到了他的手中。

没有一丝犹豫,大手随手一扬,戒指落地,滚了几圈不知了去向。

阮嫆压根没发现自己婚戒已不见了。

被带了狠劲的力道弄得有些不适,正准备出声提醒他,话还没出口,他似有所感应已放慢了速度。

又恢复了极致的温柔,分外迁就她的感受。

总的来说阮嫆很满意骆骁找的这人,话不多,只管做自己该做的,除了第一次有点疼,剩下的全是极乐。

并且他会细心的替她先收拾干净,把她揽在怀里睡觉,等她睁开眼之前他一定早已走了,服务满分。

她很喜欢这种话不多做事利落的人。

鉴于他表现的很好,她决定给他点额外小费。

等结束一天的工作已经是凌晨一点。

她给骆骁发了条信息,“把那个人完整资料发我一份。”

兴许是骆骁睡了,第二天早上他才回复,发了那人一份完整的资料过来。

她坐在车的后排翻看手中的资料,资料上只有他的英文名,叫Eric,比她还小几个月,牛津大学金融毕业,之后是介绍他大学期间做过什么项目,毕业之后的事情却没写。

也是,堂堂名校毕业高材生,毕业后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做了那个行当,自然没什么可写的。

看履历是个非常优秀的人,却误入歧途。

对坐在副驾自己的助理张小月道,“帮我预定几款这季度最新款式的男士皮带。”

张小月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定男士皮带,却没多问,心想八成是送给凌总的。

阮嫆用实质行动犒赏了那个人后便将这件事搁置了下来,繁忙的工作也让她无暇去多想乱七八糟的事。

隔了许久,阮嫆姨妈没准时来推迟了几天,她还以为自己怀孕了,兴奋的买了许多验孕棒,结果全是单条杠。

她坐在厕所打电话给路骁时还带着怒。

“你找的这个人,有没有查验过身体,别是不孕不育。”

路骁刚喝了口水,猛的被呛了下,连连咳嗽,“咳咳……怎么可能,当然验过……”

“那怎么还没中?”她质问。

路骁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

他忙安慰,“很正常,平常夫妻每天有夫妻生活,也不见得就能有孕。”

“每天?你知不知道你找的这人有多贵?”竟然按次收费,阮嫆越说越气,“你是不是坑我钱?他的价格我都能包十个小鲜肉!”

电话那头沉默了瞬,“我会跟他说说,跟他重新谈谈价格……”

阮嫆冷静了下,仅有两次,也确实很难怀孕。

“这星期都叫他过来。”说完正准备挂电话。

“啊……”

“有问题吗?”阮嫆干净精致的指尖轻叩桌面,不耐的问。

“没有,当然没问题。”

……

他只是怕自家老板猝死了而已,毕竟他已经没日没夜忙了好一段时间,平日里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的人,能做到阮小姐随叫随到已经不容易。

这几天因工作原因,经常忙到半夜。

白天忙完工作,夜里还要去伺候阮大金主,路骁想想都有点心有余悸……地主家耕地的牛都不带这么用的。

突然想起什么,她又补了句,“这周我包了,叫他不许接待别的顾客,我不希望他刚从别人床上下来,就来我这儿,我有些洁癖。”

路骁:“……”

阮小姐可太瞧得起他家老板了,就他老板不要命似的工作强度,夜里伺候她一个他都觉得老板真精力旺盛,神人了,她还指望伺候几个?

更何况从头到尾他家老板也就接待过她一位,也只有她敢说要包他家老板。

她忙碌完工作,回到别墅已经快12点,但别墅空无一人。

阮嫆不禁皱眉,当即打电话给路骁,“人呢?”

路骁语气带了几分为难,“他那边还有点工作要处理,可能稍微晚一点。”

“他有工作处理?他能有什么工作,他一晚上能接待几个客户?那么缺钱吗,身体吃得消么他。”


‘凌总’两字她咬的分外的重,凌也垂眸看了眼她白皙如玉无名指上的婚戒,他挑了挑眉,慢悠悠的才道了句,“不晚,坐吧。”

凌也身旁有眼色的早就让出了他旁边的位置,反倒葛蔓蔓面色难看,在凌也另一侧稳坐如山。

她坐下凌也才注意到她的穿着,这么多年他多少是了解点阮嫆的,最爱美了,上学时大冬天穿短裙长靴,宁愿冻的瑟瑟发抖也不愿加个秋裤,上班后总要折磨自己穿恨天高的高跟鞋,将脚磨破也要穿。

有一次他实在看不下去,还是他替她贴的创可贴。

她长得美,身材很好,在哪儿都要做最亮眼的那个,但今天这个打扮实在不像她的风格,竟然长袖高领礼服,唯有腰部镂空。

在她倾身去端桌上酒杯时,他不经意的扫了眼,礼服上移,从裸露的镂空处看到抹青紫色,在她分外白皙的肌肤上分外突兀显眼,不想注意到都很难。

仅一瞬,她坐了回来,腰部镂空落回原位,看不到那抹青紫了。

凌也眉心拧起,看了眼一旁眼眸含笑,看周围几人说话的明媚人儿,温暖的大手绕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搭在她腰部裸露的肌肤上,低声问,“磕哪儿了?”

阮嫆没明白他在问什么,突然反应过来端着杯子的手猛的一顿,随后又觉得自己心虚什么,他们都离婚了,她爱做什么做什么,只是现在不得不维持表面的恩爱,微微直起身,有意避开他的手,抿了口酒含糊的嗯了一声。

“总是莽莽撞撞。”

阮嫆听见他沉冷的语气里夹带的批评,没再答话。

凌也似不懂她的躲避,温暖的手揽在她腰间却一直没有离开了。

慈善酒会进行到一半,凌也捐了一大笔资金,已打算走了,挑眉用眼神催促她,意思很明显,让她快点捐款,然后跟他一块离开。

这种商业活动为公司博个美名,再跟其他潜在的合作伙伴拉拉关系,其实没多大意思,凌也能来已经出乎意料了,难得他耐着性子坐到现在。

阮嫆继续战术性抿酒,似没看懂他的示意,她不愿意跟他一块走,方才套近乎那是他带小三公开,她不得不为,其实能避她巴不得躲得远远的。

凌也见她不为所动,微微皱眉,修长的手指轻扬,准备叫来他的特助代阮氏捐款,她忙道,“我还有事,再等一等,你要忙就先走吧。”

“什么事?”他问

“私事,你先走吧。”

她随口答,再喝一口酒,假装看向别处,避开这尴尬的一瞬间。

这话一出,霎时凌也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一句话都没再说起身就走。

葛蔓蔓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追上他,攀住他的胳膊,凌也身高腿长,葛蔓蔓身姿窈窕,两人背影莫名的般配。

她轻叹口气,收回视线。

再抬眸对上一双狭长锐利如鹰的眸子。

慕景琛长的不比凌也差,两个人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慕景琛鼻梁高挺,脸部线条太过冷硬,气质疏离不近人情,凌也虽然也不怎么好说话,却更阳光一些,带了几分骄傲的桀骜不驯,不像慕景琛那么阴冷,让人看到分外不舒服。

她皱眉,刚送走一尊煞神,不想还有一尊,放下酒杯,她本就不愿多待,凌也走了,也没什么需要逃避的了。

走完慈善酒会捐赠流程,她就往会场外而去。

今天司机有事请假,是小月送她来的,公司还有一堆事,她让小月留了车钥匙先回去,打算酒会结束后自己开回去。

但今晚喝了酒,肯定是不能开了,叫了个代驾,等在门口吹冷风。

现在已经初冬,风一吹渗进单薄的裙摆里,冷的她打颤。

搓了搓冰冷的手臂,看了眼手机,代驾离这儿还有些远,她没打算再进会场,准备躲在巨大的柱子后避避风。

突然一名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商业精英的男子跑了过来。

她这才认出是慕景琛的助理,好像叫邹宇。

“阮小姐,慕先生交代我送您回去。”

阮嫆看了眼刚从车库驶出来的黑色宾利,从他们不远处驶离,半降的车窗闪过慕景琛那张冷漠的侧脸。

她有些奇怪,慕景琛不是一向最讨厌她了吗,怎么会安排助理送她,自己却开车回去。

她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利好的事她一向能蹭就蹭。

将手中车钥匙递给邹宇,道了句,“代我向慕先生道谢,麻烦你了。”

报了地址,邹宇一路无话,分外尽职尽责的将她送到家门口。

她向邹宇道谢。

邹宇将钥匙交还给她,道了句,“不客气,阮小姐再见。”

那天参加完活动后阮嫆一连许多天没再见到凌也,只是偶尔在新闻看到他跟葛蔓蔓出双入对,被狗仔拍了的消息。

她太忙,看过也就过了,没有像以前一样歇斯底里非要探个究竟。

没了凌太太那个身份她没资格再去过问,也不想再过问。

再见凌也已经是半月后,是来给她送已经办理好的让渡协议的。

她笑的分外礼貌的道谢。

毕竟给她送钱来了,当然得笑脸相迎。

“麻烦凌总亲自跑一趟。

凌也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爷爷想见你。”

他说的爷爷当然是凌老爷子。

他们虽然离婚了,但关系还没公开,因此配合对方出席些必要场合,家宴是应该的。

她欣然点头,“好啊,什么时候?”

“明天吧,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下班直接自己开车过去。”

“你开车?”

凌也有些怀疑的问,阮嫆的车技他是领教过的,当初驾照都不知道怎么考的,根本不是能上路的水平。

“我现在开的还可以。”阮嫆道。

慢是慢了点,但总要适应的。

凌也顿了顿,腮帮子微动,也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才道,“好。”

阮嫆坐回自己的车,由司机替她关上车门。

她没想到结婚两年,除了逢场作戏,平日里也见不了几回的两人,离婚了反而见面频繁了起来。


其他股东也均开始议论纷纷。


“阿也!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小叔,你怎么能无凭无据,血口喷人。”

凌也眉已不耐的皱起,扬了扬手,助理将整理好的文件,一份份下发给在座股东。

阮嫆大致翻看了下,凌鸿衍这波操作可谓触目惊心,是置凌氏于不顾,若凌也稍有差池,极有可能被外部机构控盘,被大风裹挟而不得不陷入漩涡。

按理说凌也对凌氏有绝对的控股权,凌鸿衍翻不起什么大浪,恐怕是离婚时将一部分股权转让于她,才让凌鸿衍有了可乘之机。

凌鸿衍在凌也迫人的目光下,额上逐渐冷汗森森。

当对议案进行表决时,凌鸿衍到底叱咤凌氏许多年,仍有许多股东支持。

最终票数持平时,阮嫆的那票显得尤为重要。

在一众目光注视下,她轻描淡写的道,“我同意凌总意见。”

她纵使与凌也再不合,也对自己钱没仇,一码归一码,这点利弊她脑子还是拎得清的。

在强有力的证据,与股东会议表决下,凌鸿衍毫无回击之力。

股东大会结束时凌鸿衍整个人都有些瘫软,他目光发怔,叫住正欲出会议室的高大身影,喃喃道,“你将凌氏股份拱手送给个外人,你就是真心实意为凌氏着想了吗?”

阮嫆挎着自己珍贵鳄鱼皮铂金爱马仕包,正欲走就听见凌鸿衍将矛头对准了她。

好看的眉眼微挑,不等凌也答话,她道,“凌副总此言差矣,这是我应得的,你不服气也去找个有钱人结婚再离婚。”

她话落嫌弃的看了凌鸿衍一眼,轻啧了声,“我要是你,现在赶紧去找个律师,你这条条框框罪加起来可不少,牢饭吃定了。”

说完不再看他们一眼,背脊笔直优雅闲适的转身往会议室外走。

还没走出公司,凌也身旁的特助就追了出来。

“太太,凌总请您上去,说有东西要交还给您。”

特助开口仍叫她太太,让阮嫆心里分外不舒适,她皱眉,立即义正言辞的道,“许特助,我已经跟你们凌总离婚了,以后见我请叫我阮小姐。”

许特助脸上神色分外不自在的,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叫她阮小姐,仅是道,“凌总说这件东西您一定想要,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什么东西?”阮嫆眉头下压,看凌也方才态度她以为他们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离婚时也分割的很清楚,又怎么会有东西给她。

许特助顿了下说,“是本书。”

——

慕景琛一早就收到路骁消息,称送阮小姐去公司半路上,阮小姐要求改道去凌氏集团,参加股东会议。

收到路骁通风报信后,他就有些心不在焉。

指望那女人跟他说一句是不可能的,他却仍期盼她能主动跟他报备一声。

三位部门负责人激烈争执后,等自家总裁批示,只见一向工作时间不看手机,不处理私事的自家总裁盯着手机看了很久。

“慕先生?”

视觉陈列部负责人试探的叫了一声。

慕景琛按灭了手机屏幕,道了句,“继续。”

Merchandising跟Retail两个部门同事争执不休都快打起来了,一个为了主推产品,一个为了促成更多销售,视觉陈列部门已经出了很多版方案,都难以协调。

三个部门跑来到总裁这儿来评评理,方才长篇大论说了一堆,结果只听见自家总裁轻描淡写的两字。



若是此时在别的地方会被他诱惑,但这里是老宅,老爷子还在,纵使借她十个胆,她也做不出这么令人羞耻的事。


她匆匆道了句,“挂了。”

正欲挂电话,就听那头说,“其......

阮嫆抬眸扫了他一眼,“今天有家事,你若是想探望改天吧。”


阮凌两家算世交,阮老爷子也算看着凌也长大,即使他们离婚了,也没有拦着不让探望老人家的道理。

只是他们在一起时也没见他这么孝顺过。

凌也交际圈很广,不论在男人还是女人堆里,从小就很受欢迎,家世好,性格又如骄阳耀眼,到哪里都是众星拱月。

自跟她结婚鲜少有什么空闲的时候,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公司,要么就在应酬,凌家家大业大,有不成文的规定,想继承家业都是从基层坐起,他铆足了劲从部门负责人坐到凌氏首席执行官,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只有他自己知道,工作忙是一回事,不在乎也是一回事。

对家庭没空,绯闻却是没断过,哪怕是结婚,他们结婚的消息旁竟然还附了另个疑似他绯闻女友的神秘女郎。

在感情里她就会变的不像自己,分外有控制欲,占有欲,他明明知道她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还敢任性妄为。

其实往往她要的只是一句解释而已,他俩可能天生八字不合,凌也骄傲自尊心极强,被追逐惯了,让他低头解释一句比登天还难,偏偏她也是个执拗的人,越没有结果越胡思乱想越想掌控,就变成了恶性循环,直到他们离婚,世界都好似清净了。

两个气场都不合的人,硬往一块凑就是在制造悲剧,不如彼此只做原本的自己就好了,谁也都不用再迁就谁。

他们所有的情分都在一次次的失望里早就消磨光了,分开后她还能见面笑着打声招呼,已是修养极好。

寒风吹过,车内余温早已散去,呼啸的寒风直灌进她单薄的针织衫里,冷的人打颤,阮嫆只想尽快进家门去。

“什么时候?”

她听见他问。

阮嫆莫名其妙的抬头看他,美眸里满是疑惑,不知他在问什么。

“下次你什么时候来老宅?”他微顿,继续道,“以往每次都是我们一起来,我等你一起。”

阮嫆垂下眼睑,一言未发,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凌也看着远去的车影,面上平静无波,指尖却忍不住轻颤。

连一句话都不愿跟他说了,是吗?

——

阮嫆将车开进阮家老宅,开了很长一段路,才看到一处很大的中式庭院,房屋修建的中式,装修却很高雅,处处透着古典与现代的完美融合。

车子开近,薛姨恰好出来了,一见到她分外高兴。

脸上满是笑意,等她车停稳,就跑过来替她接过手中的外套和包包。

眉眼含笑的道,“大小姐回来啦,快进屋,外面冷。”

阮嫆笑着甜甜的喊了声,“薛姨。”

薛姨拉着她的手,十分开心的道,“大家都到齐了,就等你了。”

听见这句话阮嫆脸上笑意一凝。

还没来得及问,就听屋内一片欢笑声,分外热闹,喜庆浓郁的氛围不知道的,还以为阮家提前过年了。

阮嫆一进家门,就见偌大的客厅围坐了一圈人,就连没见过几面的亲戚都到齐全了。

一见到她亲戚们都分外热情,忙道,“嫆嫆回来啦,快快快,来坐。”

就连她早逝祖母那边的姨奶奶都来了……

阮嫆笑容都快挂不住了,她今天是来跟老爷子坦白从宽,负荆请罪的,她没想到家里这么多人。

还好她心理素质比较好,不过瞬间,脸上又恢复了明媚,她笑着挨个称呼了遍长辈。



忍着浑身酸疼,起床洗漱,整理好自己打开手机,秘书张小月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弹了出来。

她今天满满当当一天的行程,却睡到现在,耽误了许多事,果然人不能太放纵。

走进衣帽间,看到自己浑身上下遮也遮不住的吻痕,轻啧了声,路骁找的这人哪里都好,就是下嘴有些没轻没重,嘬的她身上全是红印。

今天她还要去个慈善酒会,所有露肩礼服是穿不了了,得让小月换换已经选定的那套高定礼服。

纤手触及衣柜琳琅满目还挂着吊牌的各种衣裙,最后选了套品牌定制的套装,恰到好处的遮住她身上印子,脖颈处遮不住的她系了条丝巾。

对着满柜子高奢的包包,她突然想起昨天那条皮带,伸手拿了个最新款的爱马仕Birkin。

踩着精致的高跟鞋出门时,阮嫆觉得今天走路都特别别扭,两条腿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她出门前就叫了司机来接她,没等两分钟,司机就已将车停在门口,小跑着过来替她拉开车门。

阮嫆回到公司投入一天忙碌的工作。

大大小小的会议开了几个,中午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又去做造型,换礼服,抽空赶去下午的慈善的酒会。

礼服她一向喜欢明艳大方的款式,最好能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白皙优雅的脖颈,还是头一次穿一路包到脖子的款式。

小月能给她找来这身,也当真为难她了。

她到时酒会已经开始了。

都是一个圈子的熟人,商业互捧,互相寒暄少不了,她脸都要笑僵了。

只是每个看到她的人表情都略有一丝微妙,巧妙的避免问她怎么没跟凌也一块来。

但总有分外没眼力见的,一位合作单位高董事的太太,一见到她就高声道,“凌太太许久没见你,刚看到凌总也在,不过是跟那个女明星一块来的,我是不是看错了?你们感情没出问题吧?”

阮嫆听见这话眉微蹙,凌也一向不参加这种活动的,都是特助代为参加,今天倒没想到他也在。

她对面前的高太太有些不满,其他人难道没看见吗?都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位高太太在圈内有名的八卦,又大嘴巴,要是被她知道她跟凌也离婚了,不出一天所有人都该知道了。

再说这种场合她是代表阮家企业来的,别人都管她叫声阮总,冠什么夫姓,何况她现在分外讨厌凌太太三字,以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恶。

身处名利场,她的不悦仅一闪而逝,又换上一副八面玲珑的模样。

笑盈盈的道,“高太太今天陪高总来的吧?真羡慕您能做全职太太,不像我接这么大一摊子事,一天到晚忙,本来让葛小姐陪我老公来参加酒会就行了,但这种慈善能尽一份绵薄之力就出一份力,阮氏也一向很关注唐氏儿童患者,也该承担起企业应尽的社会责任,我这才挪开时间赶来参加,我老公想必还不知道我来了,我去给他个惊喜。”

她四下张望问,“嗳,高太太,你刚是哪儿看到我老公的,我这就去找他。”

高太太是个闲不住的,虽然是个全职太太,但老怕自己老公出轨,什么活动都得跟着,却又对商业的事一窍不通。

对阮嫆这番夹枪带棒的话说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却强颜欢笑,“刚看到凌总跟梵慕的总裁在一起。”

阮嫆笑了笑,唇畔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分外明媚好看,“高太太,那我先失陪了,改天一起喝下午茶。”

转身阮嫆就沉了脸。

她跟凌也那点事,圈子里大家心知肚明,凌也出轨当红女明星,现在还公然带小三出席活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离婚了,那人明明答应她不让双方家人知道的,可现在这么迫不及待,恨不得立马给小三个名分,是多怕小三受委屈。

他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答应过她什么?难道非得现在给她难堪,她把正宫位置都让出来了,两人不能忍这一时半刻吗?

如小鹿清澈的美眸在偌大的酒会搜寻一圈,越过重重人群,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悠闲坐在沙发里的人。

只见凌也被几家公司高管簇拥着,一派闲适,葛蔓蔓穿着大深V晚礼服,巧笑嫣兮的坐在他身旁,不知听他们谈论到了什么,笑的花枝乱颤。

眼眸一瞟移到了坐在凌也不远处的男人身上,是梵慕的总裁慕景琛,今天他一身黑色西服,修长的双腿交叠,靠坐在沙发里,骨节分明的手端着酒杯,整个人矜贵冷漠,身旁也坐着个长得分外美貌的女伴。

他似察觉到她的视线,突然抬眸向她看来。

四目相对,阮嫆莫名心中一震,还未等她反应,慕景琛漠然的率先移开了视线。

她皱了眉,慕景琛竟然也在,今天兴许不该出门,竟遇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这位梵慕的总裁是凌也的好友,却见她从来没有好脸色,拽的二五八万一样,也不知哪里惹到了这人,就那张臭脸,任凭长得再好看,也叫人喜欢不起来。

光是又冷又臭的脾气就够别人喝一壶,她还当真有些同情那人未来的妻子。

阮嫆深吸了口气,再吐气,勾了抹笑,明媚的眉眼弯如月牙,一看就让人心情很好,她拿着手包踩着高跟鞋摇曳身姿的走了过去。

绕到沙发后俯身勾住了凌也的脖颈,将精致的下颌枕在他宽阔的肩上,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娇娇柔柔的道,“老公,我有事耽搁了,没来晚吧。”

凌也从她进会场的那刻就注意到她了,故意不想理会她而已。

她搬出别墅,还挂他电话,他是有些不爽的,但这一刻莫名的全身心的熨帖。

阮嫆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但凡想哄一个人轻易就能将人哄的服服帖帖,可面对他,她总是选择最笨的那种,其实说几句软话就能达到她目的事,却总想强硬的妄图将他掌控,凡事都跟他对着干。

凌也没答话,不动声色的只是举杯抿了口酒,似是故意想让她难堪。

阮嫆揽着他,微微侧头,凑近他耳边,在外人眼里似在吻他一样,其他人眼眸含笑有意无意的打量。

她用仅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说好的先不让别人知道我们离婚的,你总得说话算数吧,凌总。”


天光大亮。

阮嫆累的直不起腰,挣扎着起来按网上教程把枕头垫自己屁股底下,提升怀孕几率。

她是一个想做什么必定要达到目的的人,一开始或许是为了应付老爷子,现在却觉得能不结婚有个自己的孩子,去父留子是她最好的选择。

早上才办公室就收到好友消息,是她唯一的好朋友魏靖瑶,发消息说19号机票要回国。

阮嫆分外惊喜,好友回来是这么多天难得的好消息,她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靖瑶了,十分想念。

立马用内线电话安排助理替她将19号时间排开,她好去接好友。

助理进来时神色有些古怪,吞吞吐吐的道,“阮总,董事长也是这个月回国。”

阮嫆眉心猛的一跳,抬眸诧异的道,“我爷爷这个月回国?我怎么不知道?”

助理有些左右为难,原本董事长不让说的,眼看瞒也瞒不住,只好和盘托出,“董事长听闻了一些您跟凌总莫须有的传闻很生气,向我打听了几次,回国也是临时决定,还没来得及通知您。”

阮嫆听见这话心如擂鼓,老爷子竟然瞒着她偷偷回国,八成是铁了心想自己一探究竟。

老爷子就盼着她婚姻幸福,早日让他抱上重孙。

原本打算怀孕后直接跟老爷子说她跟凌也早就离婚了,连理由都想好了,就说她喜欢上了别人,怀孕后又发现跟孩子父亲不合适分开了。

到时候虽然老爷子还是会生气,但看在重孙的面子上也不会多责备,安心带重孙去了。

有了孩子安抚,也不会再逼她结婚。

眼看时间紧迫,却没能按她预期发展,心里有些烦躁。

白皙的指尖不自觉的轻扣桌面思考,要不先谎称自己已经怀孕,其他的还是按原计划走。

美眸一瞟,不经意间却注意到自己干净光洁的手指,秀眉蹙起,一直在她手上的婚戒呢?什么时候不见的她竟然都没发现。

拿过手机正准备打电话给家里钟点工阿姨,让帮忙留意一下是不是掉家里了,电话刚拨通,指尖一转又挂了。

婚都离了,戒指丢了就丢了吧,不是自己的终归留着也没用。

虽然这么想,毕竟戴了两年,突然丢了内心还是有些怅然若失。

她甩甩头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跟凌也有关的事,都走到这一步了,谁都没法再回头了。

机场里人来人往,阮嫆一身黑色腰带款长大衣,搭配刚好盖住臀部和大腿短款西装裙,露出的小腿纤细修长,细致栗色大波浪长发披在身后,一双眼眸明净清澈,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回头率很高。

她看到好友,兴奋的招手示意。

魏靖瑶一眼就看到了高挑显眼的阮嫆,一路小跑过来。

两人抱个满怀,魏靖瑶捧着阮嫆精致的脸啧啧称赞道,“又变漂亮了。”

阮嫆在外一向如不能触她逆鳞的刺猬一样,对自己亲近的人却会露出鲜少流露的小女儿家的娇态,不满的粉唇嘟起撒娇,“两年不回来看我,还好意思说。”

“哎呀,宝,对不起,这次回来再也不走了。”魏靖瑶从小就抵抗不了阮嫆撒娇,见她故作生气,配合的连忙哄着。

阮嫆听她这么说忍不住笑意,唇侧露出两个甜甜的梨涡,眉眼弯弯美眸如小鹿清亮如会说话一般,御姐一下变萌妹,特别可爱,让人不禁喜爱怜惜。

两人实在太熟,魏靖瑶肆无忌惮的揽过阮嫆纤细的腰,清咳一声压低声音耍宝,“走,大爷带你去吃香喝辣的,随便点。”她凑近阮嫆悄声道,“有人买单。”

阮嫆好奇的问,“谁啊?你交男朋友了?”

魏靖瑶无语,实话实说,“哪来男朋友,当然我哥买单啊。”

说完她又不禁感叹,“两年没见我哥成熟多了,知道疼他唯一的妹妹了,听说最近我爸停了他所有的卡,但他还是拿出所有积蓄替他妹妹接风洗尘,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钱,还有些感动。”

魏靖瑶假模假样的道。

说完对阮嫆嘱咐道,“难得我抠门的哥哥请客,待会儿放开点,千万别替我哥省钱。”

阮嫆“……”

魏靖瑶哥哥是魏易初。

说到这个人阮嫆心里有点抵触,毕竟这人跟凌也关系匪浅,她现在有些排斥面对跟凌也有关联的一些人。

魏靖瑶看她发愣,挽紧她手臂,分外开朗的道,“发什么愣,走啊。”随后又凑近她神秘兮兮的道,“今天你老公也在哦。”

阮嫆:“……”

魏靖瑶知道她之前有多喜欢凌也。

之前但凡有凌也在的地方她总爱往哪儿凑,估计是想着告诉她这个消息让她高兴高兴。

阮嫆欲言又止,不想瞒好友他们已离婚的事,但现在说这个又有点扫兴。

还是以后再告诉她吧,阮嫆心想。

merricks是本市最高档的家酒吧,她们进入包厢时里面音乐喧嚣很是热闹。

看到里面场景她才悄悄松了口气,还好人很多。

一进门就有人挥手跟她们打招呼。

魏靖瑶见到其他人也很热络,毕竟许久没见,如花蝴蝶一样一一去应酬了。

阮嫆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包厢里灯光昏暗,今天魏靖瑶才是主角,想必没人注意到她。

她才落座不久,就见魏靖瑶小跑了过来,拉起她就走。

“躲这儿干嘛,你老公在牌桌呢,让他们给你空个位,一块玩一把。”

她心道,倒也不必……

阮嫆被好友不容拒绝的拽到了凌也的面前……

凌也今天身着黑色衬衫,领口微敞能看到他精致的锁骨,突出的喉结隐在他棱角分明下颌线投下的阴影里,衬衫袖口随意的卷了几圈露出一截细长有力的手臂,他皮肤本来就白,被黑色衬衫一衬越发的冷白蛊人。

见她来了,身边好几个人起身给她让位,相反凌也连眼皮都没抬。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理着牌。

“你们玩,我在旁边看着就好。”阮嫆并不想跟凌也在一块打牌,随口应付道。

还没等凌也开口,神助攻魏靖瑶直接上手,将她按坐在凌也旁边的位置上,豪气万丈的说,“怕什么,输了你老公给钱。”

阮嫆被强行安排,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一个劲儿冲她眨眼邀功的好友,是她没说明情况,不能怪好友,她自我安慰。

随后尴尬的瞟了眼一旁的气势强大的男人。

凌也看着自己手里的牌,莫名其妙的轻嗯了声,“随便打,输了我给钱。”

魏靖瑶一副先磕疯了的表情,双手合十,星星眼的吹捧,“嫆嫆,你看看你跟你老公多般配,他有钱,你有颜,你俩给我锁死,我的cp我来守护……”

阮嫆尴尬的脚趾都快抠出梦幻城堡了,她低声道,“别说了。”

凌也心情不错,魏易初这妹妹挺会说话,连带的觉得魏易初都顺眼了许多。

牌桌上几人一听凌也方才的话一下也来了精神,一听凌大少爷要替自己女人出钱,那他们还不抓紧机会狠敲一笔,连忙附和,“嫂子难得加入,我们要不再加加注怎么样?”

阮嫆不喜欢现在的氛围,显然几人都是冲赢她来的,想赢她就赢她,干嘛非得跟凌也扯上关系。

跟她相反,凌也似完全不受影响,轻笑了一声,带了几分懒散的道,“行啊,这样吧,我有块地皮在南城浍都,谁赢了归谁如何?”

周围人倒抽口凉气,包厢内霎时安静,凌大少爷没说错吧?南城浍都的地皮就这样随手送?

南城浍都快速路连接三大金融中心,是周围密密麻麻林立的商业体中唯一的空地,是天时地利的核心点,说是S市价值最高的地皮都不为过,可凌也说的如送白菜一样,可真是壕横。

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先是爆发一阵起哄的欢呼声。

阮嫆听了却笑容凝结,霎时沉了脸,粉唇抿紧。

阮氏本准备在南城浍都建新的办公大楼,看中的就是这块地。

他们费尽心机谈判了好几轮,眼看即将拿下,却被人半路截胡,原来是凌也,现在竟然还拿这块地来赌,这种牌局说白了就是随便娱乐娱乐,他说送就送,这人是不是摆明了跟她过不去?

魏靖瑶吞了吞口水,暗自对阮嫆竖起个大拇指,低声道,“宝,你这老公真的壕,难怪你打小喜欢他,真有眼光……”

这下阮嫆原本打算随便玩玩,一下铆足了劲想拿下这块地,她牌打的很好,但在凌也面前还是不够看。

几轮下来她每把都输,脸色越来越难看,她觉得凌也就像拿着个钓了鱼干的绳子在逗弄猫咪一般。

这把她的牌面还算不错,但两圈下来还没停牌,突然凌也打了张她要的四筒,又连着喂了她好几张牌,一下凑成了清十八罗汉杠上开花。

……

周围一片吃了狗粮的哀嚎。

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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