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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大人的心尖人,公主娇妻是也全本阅读

歌曲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首富大人的心尖人,公主娇妻是也》,现已上架,主角是林兮赵瑾辞,作者“歌曲啊”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赵瑾辞轻轻松松一伸手,林兮就被他拽着小腿拉到了他面前。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摔在床上,逼问她:“这么喜欢广阳王,怎么读不出来?要我教吗,嗯?”林兮啜泣着解释:“妾只是随意选的,正好看到了这一把。”她当时看到这一把折扇上面的字时,确实心里一动,但也只是一动罢了。她如今的情况,万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纠葛了。“随意......

主角:林兮赵瑾辞   更新:2024-02-15 0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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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大人的心尖人,公主娇妻是也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醒了?”

赵瑾辞不紧不慢地问,手却沿着下巴往下,在林兮的脖颈处徘徊。

林兮瞬间想起赵瑾辞掐住自己脖子那一回,她想起身,却被赵瑾辞一只手压制住。

“大人为何这样?”

林兮怯怯地问,她已经感受到赵瑾辞眼里的寒气了。

“呵。”赵瑾辞冷笑一声,问:“公主殿下是否觉得,做我的女人,委屈殿下了?”

那双手摩挲着她的后颈,林兮感觉自己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她摇头:“没有,妾没有这样想过…”

“是没有这样想过?没有机会选择?要是可以选,怕是公主殿下怎么也看不上臣吧?”赵瑾辞阴狠道。

林兮摇头,眼里已经有泪水流出来,哭着说:“没有,妾不敢这样想,大人救了妾一命,妾感激还来不及,怎会如此想?”

“是吗?”

赵瑾辞死死盯着林兮,看着她被他吓得流出了泪水,心中越发愤怒。

他手中用力,林兮原本躺着,却被赵瑾辞掐住脖子提了起来,他一松手,林兮立刻趴了在床榻上,剧烈咳嗽着。

一把折扇扔在她眼前,林兮认出来是她白日里买的那一把。

“念出来,上面写的什么?”

林兮心里一沉,惊惧地看着赵瑾辞没出声。

“公主殿下如此思慕广阳王,正好广阳王不日就要进京,不若我把你送给他,全了公主一片心意可好?”

赵瑾辞盯着林兮,残忍地说道。

林兮不知道他为何会知道自己认识谢知非,更被他口中所说的话吓到,她一直往后退,可床就那么大,她又躲去哪里。

赵瑾辞轻轻松松一伸手,林兮就被他拽着小腿拉到了他面前。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摔在床上,逼问她:“这么喜欢广阳王,怎么读不出来?要我教吗,嗯?”

林兮啜泣着解释:“妾只是随意选的,正好看到了这一把。”

她当时看到这一把折扇上面的字时,确实心里一动,但也只是一动罢了。

她如今的情况,万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纠葛了。

“随意选的,就选到了这一把,这么说,你与他倒是很有缘分了?”

赵瑾辞句句都是逼问,他认定了林兮心里喜欢谢知非,而这种认知快要让他抓狂了。

他神情依旧冷漠,看似平常,但眼底的愤怒与偏执快要溢出来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大人,妾错了,求您,妾真的错了…”

林兮知道此时赵瑾辞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只能哭着道歉,她害怕他接下来的手段。

赵瑾辞掐着林兮的细腰,将趴着的林兮提起来,让她跪着,一手掐着她的后颈,逼她读那折扇上的字。

“我给你一次机会,读到我满意为止,否则,公主殿下,后果自负。”

林兮看着赵瑾辞眼里的狠厉,打了个寒颤,只能啜泣着出声:“知、知非诗,诗...求大人…”

“继续。”

“不要、不要这样,大人…”

林兮知道无论她读多少遍,赵瑾辞都不会满意的,她扯住他的衣袖求他。

赵瑾辞眼里的愤怒慢慢由欲色代替,他啃上林兮的肩头,在她白嫩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瞬间那里就有血丝渗出来。

林兮疼的咬唇,赵瑾辞却捏在那伤口处,要求她自己读折扇上的字:“继续,我让你停了吗?”

林兮哭着继续,赵瑾辞又在她肩上的伤口狠狠磨牙。

林兮顿时泣不成声:“知非诗,诗,呜呜,好疼,大人…”

换来的却是更严厉的惩罚,赵瑾辞低沉的声音继续逼她:“不许停,要是再停一次,后果自负。”


纵是林兮再愚笨,此刻也知晓了赵瑾辞在生气。只是她想不通,他在气什么。

别说林兮不懂赵瑾辞在气什么,跟随他多年的赵力也不明白。

明明一切都按大人的计划在进行,可向来喜恶不见于色的首辅大人这次却明明白白表达出了不喜的情绪。

赵力站在书房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进去禀告北边传来的情报。

还是魏庸过来,指点了他几句:“不要揣测爷的心思,做你自己该做的事情。”

赵力这才敲门进了书房:“爷,林姨娘去的那间铺子的确有异,怕是北边的一个站点。”

赵瑾辞坐在书案前点头,接过了信件道:“那站子有人盯着,你且观察这几日那里有何异动,有无生面孔。”

赵瑾辞回想初见林兮,并不是外人所言,他带兵攻破城门,见到了深藏后宫的林兮,从此一见钟情。

他初次见她,应该是在谢延的府上,确切说,是在谢延的公子谢知非的书房见到了林兮的画像。

彼时,赵瑾辞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谢延有意拉拢,便请他过府相聚,有意抬举。谢知非年纪尚小,却能看出,已有乃父之风,谦逊有礼,持节有度。

谈话间说及到谢知非的功课,几人便来到了谢知非的书房。饶是谢知非手脚灵敏,很快收起了挂在墙上的画像,先谢延一步进来的赵瑾辞还是看到了那幅画。

赵瑾辞不知道怎么形容见到那幅画像的心情,只觉有什么东西敲击了他一下,他感受到了一种震颤。

看着眼前赧然的谢知非,他淡淡道:“公子天资聪慧,假以时日,定能成就一番事业,男儿当志在四方。”

他鬼使神差,谢知非心存佳人,两人心思都不在当下,只有谢延还毫无察觉,满眼都是对赵瑾辞的欣赏。

殊不知正是眼前的年轻人,凭借一己之力覆了王朝,使得他逃窜西北,从京城的异姓王到如今流窜西北苦寒之地的藩王。

那幅画,也辗转到了赵瑾辞手里,赵瑾辞自己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那幅画如今就藏在他的书房里。

至于林兮,他摩挲着手上的扳指,想起在宫中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正抱着一个老嬷嬷哭,眼里的慌乱和悲伤那么直观。

赵瑾辞一直都知道自己对权利的欲望很大,除了权利,他很难对其他事物感兴趣,林兮是例外。

见到她画像的第一眼,他的心就莫名动了一下。而见到她真人的第一眼,他就想占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他尚未理清这种心理的来由,就已经将人安置到了自己的后院。

谢知非,赵瑾辞想起当年那个小孩,他当时确实没说假话,这个年轻人确实天资聪颖。

谢延被赵瑾辞逼得不得不退到西北之后,谢家一度要在众多叛将发起的兵变之下倾覆。谢延上了年纪,急怒攻心,全凭谢知非力挽狂澜,保住了谢家的军队,这才有了后来雄踞西北的广阳王府。

赵瑾辞思索片刻,修书一封,差人送了出去。

一连半个月,林兮都没有再见到赵瑾辞,青柳也不敢问,她到现在都记得首辅大人走后,她进去之后看到的林兮凄惨的模样。

双手被绑在床头,嘴角、身上满是淤痕,青青紫紫,真的很吓人。一瞬间青柳甚至怀疑,首辅大人是不是打了林姨娘…

下面当差的人越来越敷衍,就连过府教导林兮识字的温娘子都看不过眼,替林兮呵斥了几次送膳食的下人。

临走之际,温娘子忍不住道:“姨娘,女子在府里要有立身之本,切不可赌气。”

她并未说明这立身之本是什么,林兮却听懂了。她以为自己是在跟赵瑾辞赌气,所以这么多天才会放任情况越来越糟。

可他们之间,从来不是可以赌气的关系。从来都是赵瑾辞要,她便只能给,他不要,她便安静待着。

“多谢娘子,我晓得的。”

温娘子看她还是不懂,便直言道:“我下次过来,带些时下小姑娘们喜欢的花钿和罗裙,姨娘不妨试试,男子素来喜欢新奇。”

林兮这才晓得温娘子的意思,她有些赧然,道:“既然已经麻烦娘子了,林兮还想求娘子一件事。”

“但说无妨。”看她开窍,温娘子也替她开心。

“烦请娘子替我去长安门外西街一趟,那里有家周记布庄,我之前曾在那里订做了一件衣裙,掌柜的说是布料紧缺,去了南方取货,不知回来了没有。那件衣裙,是我…我如今出不去。”

林兮没好意思说出口,温娘子懂了,笑着应下了。

送走温娘子,林兮整个人才泄下劲儿来,如今消息递出去,只盼那掌柜的回来了。

却说颜安青,自那日见过林兮之后,便魂不守舍。值班时,他与同伴换班,就在赵瑾辞府邸附近的区域巡逻,不值班时,便守在赵瑾辞府外不远处,期待林兮哪一天能出来。

赵瑾辞听了,只说了句:“找死。”

颜安青却浑然不知,他还写了信给林兮。

青柳将信递给了林兮,只说:“姨娘,这是外面的人给您递的信,是个婆子送来的。”

林兮接过信,信上写得非常简单:“若有需要,城西大街柳树旁茶铺。颜安青。”

林兮合上信,将它递向蜡烛,烧了。

消息在晚间时就已经传到了赵瑾辞那里。

赵瑾辞脸上不动声色,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书案,不知道在想什么,魏庸不敢说话,只挥退了前来送消息的人。

林兮烧了信之后,看似坐在书案前练字,实则在思索,若是温娘子那边没有消息,或许她只能放下矜持,去求赵瑾辞了。

也罢,她在他面前,向来也没有矜持的份儿。

林兮思索了片刻,便让青柳去寻些丝线过来,只说她想打个挂绳,系东西玩儿。

青柳在房里找了许久,都未曾找到。

“怕是要去库房问问。”青柳为难道。

林兮并不想多生事端,眼下她的处境并不好,青柳去找库房拿东西,别人未必会给她。

想着赵瑾辞虽是生着气,倒也并未限制她的行动,她便打算带着青柳亲自去问库房的人要些丝线,或许她亲自去,希望还大一些。

青柳几番欲劝说林兮,她知道库房那伙人的嘴脸,她自己受些气倒也罢了,只怕姨娘未必能应付得了那些人。

林兮到了库房,果然不招待见,甚至管事都不曾出现,只打发了一个小奴才便回绝了林兮。

青柳气不过,便朝着小奴才说了几句,谁知这奴才仗着有管事撑腰,林兮眼下又遭赵瑾辞冷落,转头便向管事告了林兮一状,说林兮仗势欺人。

纵是林兮气性再好,也架不住管事恶人先告状。

她看着管事一副小人嘴脸,朝青柳道:“去请魏管家一趟,就说我有事请他帮忙。”

魏庸不似这些下人肤浅,他知道首辅大人对府里这位显然不同。或许是利用,或许,还有别的,魏庸也说不准,赵瑾辞的心思一向深,旁人很难看出。

不过哪怕大人是存了利用那位的心思,可他的种种举动都表明眼前这位在大人心里有着不同于旁人的地位。

因此收到消息,魏庸没敢耽搁就过来了。

那管事还认为林兮失了宠,在那里虚张声势,一个失宠的姨娘如何能请得过来魏管家,那可是首辅大人跟前的红人。

不成想魏庸竟真的过来了,管事还想恶人先告状,魏庸却在来的路上已然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不等他说话,直接找人押了下去,亲自找了林兮所求的各类丝线,顺带还给了她几匹布帛。

林兮现在肯定,赵瑾辞对她的态度起码不是厌恶,或许能再次出府也未可知。

从今日魏庸的所作所为来看,起码她的处境要比自己想象中的好一些。魏庸这等人精,若是赵瑾辞真的对林兮生了厌恶之心,只怕今天林兮绝对请不来他。

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向魏庸道了谢,这才带着青柳离开。


林兮挪了过去,哪知赵瑾辞又说:“既无事可做,便读书吧,让我看看你最近学得怎么样。”

她只得拿起书,念了出来:

“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

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故君子居易以…”

她不认识“俟”字,停了下来。

“音同‘四’。”赵瑾辞睁了眼,说了一句:“读得不错。”

林兮试探着问:“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呢?是说君子要安分守己的意思吗?”

赵瑾辞:“圣人言,君子要等待天命,正己而不求于人。不过,等待天命是弱者的借口罢了,真正的君子,可以依靠自己所处环境去创造机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林兮相信他说的话,他确实说到做到,言行合一。

皇帝滥杀无辜灭了他满门,他便利用一切权力和资源倾覆了他的皇朝。并且以牙还牙,皇帝赐死他全家,他也斩杀了所有皇亲国戚。

只有林兮是意外。

林兮没敢再接话,方才的对话让林兮想到了赵瑾辞的过往,他自己怕也是想起了那些事,又闭上了眼养神。

马车停了下来,林兮看向赵瑾辞,他还是没睁眼。只听得外面有人询问,陈安回了一声:“里面是首辅大人。”

“属下恭送首辅大人!你们几个,放行!”

马车继续前行,林兮这才知晓,赵瑾辞这是要出城。

城外的道路比起京城自然更为崎岖一些。马车行驶得颇为缓慢,纵是如此,林兮还是被颠得东倒西歪。

她尽力稳住自己的身体,奈何女子身躯太过娇小,马车一个不稳,她直接倒向赵瑾辞,额头撞到了他肩上。

赵瑾辞一手扶住她的腰,避免她再撞到别处,看了她一眼,林兮额头已经红了一大片。

她泪眼汪汪地看向赵瑾辞,小声道歉:“大人,妾不是故意的。”

赵瑾辞只说了一句:“坐好。”

他扶在她腰间的手却没再放下来,

林兮总算能安稳坐在马车上了,这一段行程她都靠着赵瑾辞坐着。

赵瑾辞垂下眼看了一眼靠在身旁的林兮,她安安静静地坐着,没说话。但他听得出来她呼吸急促,定是身体不舒服。

果然,下马车的时候,赵瑾辞就看到林兮面色苍白,应当是马车晃来晃去,她一时不适应,晕马车了。

赵瑾辞下了马车,林兮紧跟在他身后,正要扶着青柳的手下来,赵瑾辞直接伸手将她抱了下来。

林兮注意到他们眼前正是一座佛寺,走了一段路就有小沙弥前来带路。小沙弥见面只说了一句:“诸位施主这边请。”

小沙弥显然认识赵瑾辞,看起来他以前来过这里。他们跟着小沙弥进了寺庙后边一处小而静谧的院落。

“忆慈大师可在?”

林兮刚坐下,就听到赵瑾辞问小沙弥。

“师父正在等您。”小沙弥回答道。

赵瑾辞接着说:“小师父可否通传一声,请他屈尊来为内人来诊断一下。”

“施主稍作休息,小僧这便去问师父。”

小沙弥双手合十,朝赵瑾辞和林兮施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林兮歉疚地道:“给大人添麻烦了,妾眼下已经好多了。”

赵瑾辞端详她的脸色,还是苍白,便知林兮说了假话。他说:“无妨,本就打算让忆慈大师为你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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