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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完整阅读

脑袋空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是作者“脑袋空空”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时凛林棉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时凛早料到她会这样说,清冷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正巧这时,林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屏幕,是妈妈打过来的。林棉不想再待在这里,收好她的工具箱,握着手机仓皇的逃离了诊室。诊室里空下来,时凛望了望空荡荡的手心,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底那股莫名的邪火压下去。不过是个青涩的小丫头,不过是短短的两晚而已......

主角:时凛林棉   更新:2024-04-30 2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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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凛林棉的现代都市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是作者“脑袋空空”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时凛林棉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时凛早料到她会这样说,清冷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正巧这时,林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屏幕,是妈妈打过来的。林棉不想再待在这里,收好她的工具箱,握着手机仓皇的逃离了诊室。诊室里空下来,时凛望了望空荡荡的手心,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底那股莫名的邪火压下去。不过是个青涩的小丫头,不过是短短的两晚而已......

《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男人手指的力道和温度仿佛还刻在她的小腹上,温热,沉重,有厚度。

她脸色微红,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

林棉继续投身到工作里。

她个子低,单手举着长尺,踮着脚尖去够天花板,短短的T恤因为她的动作抬上去,露出小半截白皙的腰。

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捏断。

时凛打发走患者,余光不着痕迹的瞥了她一眼。

只一眼,便挪不开了。

她的腰身细白,身段玲珑,黑色的T恤映衬下,越发显得她的皮肤白皙细嫩,只一眼便令人无法挪开。

时凛的目光落在她的细腰上,然后是胯骨,小腿,脚踝……

每一个都能捏在手里,折成不同的姿势。

他突然想到,她在床上还有好多姿势没试过,之前觉得没什么意思,现在倒是都想跟她玩一玩了。

那种被压在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能激起男人骨子里最原始的兽性。

林棉丝毫没注意到男人侵略性的视线。

她量完了尺寸,在本子上记录下来,正想要收工具,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摔去。

林棉睁大眼睛,下意识惊叫出声。

眼看就要栽倒下去,一只大手突然从身后伸出来,轻巧的揽住了她的腰。

男人的俊脸近在眼前,身上的白大褂与她贴近,鼻尖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谢、谢谢。”

林棉脸红的撑起身子,向他道谢。

然而时凛并没有放开她,大手握着她的腰身,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最近不缺钱了?”

林棉愣了下,耳后很快的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色不受控制的窘迫起来。

她用力推开时凛,与他保持一段距离,语气坚定的说道:

“不缺了,以后都不会缺了,时医生,谢谢你在我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但那只是个交易,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

时凛早料到她会这样说,清冷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

正巧这时,林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屏幕,是妈妈打过来的。

林棉不想再待在这里,收好她的工具箱,握着手机仓皇的逃离了诊室。

诊室里空下来,时凛望了望空荡荡的手心,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底那股莫名的邪火压下去。

不过是个青涩的小丫头,不过是短短的两晚而已,他竟有些莫名上瘾。

真是见了鬼了。

无人的楼道里,林棉握着手机坐在楼梯间,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你哥找了份编制工作,半个月后就能上班,但是要六万块的介绍费,听你爸说你现在是大设计师了?你想办法凑点钱打过来。”

林棉听了一阵头大:“妈,我才刚工作,哪有那么多钱?”

“装,你那个学校都是高材生,听说毕业出去都是年入百万,你怎么会没钱,区区六万块你都拿不出来?”

林棉头疼的解释:“我现在只是设计师助理,拿着死工资,还在学习阶段,哪有那么容易赚到钱,我哥比我工作还早,他总该有存款吧?”

对面的林母一听,脾气更大了。

“我不管,你能给你爸凑够手术费,也得给你哥凑钱,你是全家供出来的大学生,咱家两个男丁你不能不管。”

林棉:“……”

林母继续骂她:“我告诉你,要么你就给我打钱过来,要么赶紧给我回来结婚,人家隔壁小赵嫁人彩礼还有三十万呢,要你一个一穷二白的死丫头有什么用!”

林棉越听越生气,鼓起勇气反驳:“我是不会回去的!”


“宋泽远,不许动她。”他冷冷地警告:“否则你做的那些烂事,我分分钟把你送进牢里。”

宋泽远不服气:“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进去了,你以为你逃得掉?”

秦礼冷冷眯眼:“那你就试试看,是你死得快,还是我倒台得快。”

宋泽远:“……”

为了个女人就要撕破脸?

真是算他狠的。

秦礼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回到了车里。

宋泽远捂着脑袋站在原地,看着秦礼的车尾消失在地下室,纳闷地皱起眉头。

最近都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那么维护那个林棉?

他舅舅是,秦礼也是。

不就一个普普通通的纯情妞?

真是见了鬼了。

宋泽远暴躁瞥头,直接对上一袭冷冷清清的身影,他天灵盖一激灵,直接僵在原地。

“小、小舅?”

时凛抄着兜站在不远处,神色冷冷的盯着他,不知道站了多久。

光是对着那张脸,宋泽远就忍不住发憷。

“小舅,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吭一声?”

时凛阴沉沉的盯着他,硬邦邦的开口:“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

宋泽远的后背顿时一阵凉意。

“我,我就是跟那丫头开个玩笑,也没把她怎么着,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时凛从他身上收回目光,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冷冰冰的嗓音带着极致的寒冽。

“你儿子强j他人未遂,涉嫌绑架、斗殴、团体作案,你今天如果管不了,我不介意替你扔进派出所好好定罪。”

宋泽远的头皮立刻发麻!

“小舅,你……”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时凛直接挂了电话。

再抬眼时,眸色里的冷冽又浓郁了几分:“滚回去,你爹找你。”

宋泽远听到他爹两个字,脸色都发白了。

按理来说,他平时无论多作恶多端,他爹都不会太管他。

可是一旦有了时凛的发话,他至少三个月内都会死得很惨,肉体精神双重的惨……

上一次他得罪时凛的时候,直接被打断了两条肋骨,两条腿,关在仓库里躺了三个月,连止疼片都禁止给他吃。

宋泽远脸色极其不好:“小舅,你为了个女人至于要这么对我吗?难道你和她有一腿吗?”

时凛的眼刀冷冷的射过来:“再问一句,惩罚加倍。”

宋泽远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眼睁睁看着时凛上了车,开着他的路虎飞快的消失,宋泽远站在原地一脸的阴沉。

“泽哥,现在怎么办?”旁边的跟班不知所措的问他。

“能怎么办,老子头上都见红了,上去包扎啊!”

宋泽远怒吼了一声,甩了甩带血的手,狼狈仓皇的朝电梯里走去。

妈的,林棉那个小贱人!

他还就玩定了。

……

车里,秦礼一边开着车,一边跟林棉道歉。

“不好意思啊棉棉,我刚刚来的晚了,害得你被他们骚扰。”

林棉捏着酸痛的手腕,闻言摇摇头:“不怪你的师傅,他们早就盯上我了,无论在哪里都会堵我,今天幸好有你在,不然后果……”

林棉低下头。

她之前以为宋泽远只是像往常一样,嘴上调戏调戏她,她只要忍过去就算了。

可没想到这次竟然变本加厉,想把她往车上塞。

她应该报警的!

林棉后知后觉拿出手机,正思考要不要拨打110,秦礼先一步看出了她的想法。

“宋泽远母家权势极大,在北城根深蒂固,没有多少人能得罪得起他,棉棉,你以后跟着我,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林棉握着手机的僵了一下,久久没有动。


话一出口,林棉的脸颊就隐隐发烫,上次从他这里离开后,肚子就疼了两三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昨晚被一顿折腾,今天早上又开始熟悉的抽疼感。

时凛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向她的双腿间看去。

“又疼了?”

林棉窘迫的点点头,老实巴交的回答:“和上次一样的疼法,难受得很。”

时凛抿了下唇,眸底闪过片刻晦暗,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丢下两个字。

“等着。”

几分钟后,他捏着两盒进口药从卧室出来,扔到了林棉怀里。

“这是止痛药,一天一次饭后吃,如果两天后还疼,就到医院找我。”

林棉忙将药盒塞进包包里,对他道谢:“谢谢。”

“走吧。”

他扭头返回卧室,干干脆脆的也没有留她。

好歹“近距离”接触了两次,林棉多多少少了解他平时的寡淡性格,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他能留她睡一晚已经不错了。

林棉背好包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叮咚——叮咚——”

门铃忽然突兀的响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去,玄关处的小屏幕上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是宋泽远!

林棉心跳骤停了一下,反射性的返回客厅,脸色涨红涨红的,又紧张又手足无措。

“怎么了?”看到她的异样,时凛探出个脑袋问了一句。

“你外甥在外面。”

林棉红着脸说道,她记得昨晚宋泽远叫时凛小舅,而且还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来时凛的公寓了。

要是被宋泽远看到她在这里,岂不是太尴尬了。

时凛似乎也愣了下,但神色很快就恢复平静,他一边系着睡衣上的带子,一边拿下巴点了点卧室的方向。

“你先进去。”

林棉秒懂他的意思,抬腿飞快的躲进卧室去,并且把房间的门关上。

时凛瞥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客厅,走过去开了门。

“小舅,你怎么才开门,我爸让我来给你送文件……”

宋泽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卧室房门,林棉模模糊糊能听个大概。

“东西送到了,你走吧。”

时凛接过文件,毫不客气的赶人。

“等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宋泽远讨好的凑上前,单刀直入:“就是昨晚在会所的事儿,你能不能别管我?”

时凛眉心蹙了下,眼刀瞥向他:“什么意思?”

宋泽远猥琐一笑:“就昨晚那个妞儿,乖乖女,够嫩,听说还是个雏,纯得不得了,我想搞搞她。”

时凛的眼皮跳了下,不经意的往卧室瞥一眼,脸色淡漠的没有丝毫温度。

“不行。”

“为什么?”宋泽远不明白。

明明以前他玩的花了去了,也没见时凛管过他一次。

这次突然端起个长辈的架子来,卡得他是真难受。

“她不行,你玩不起。”时凛直接下死令。

宋泽远还是不服:“你不会是看她那副清纯的样子,觉得我在糟蹋人吧,我告诉你,她前阵子还为了钱去卖卵呢,打电话的时候被我偷偷听到了,学校里想上她的人多了,就算我不盯她,也有别人盯着,反正都是上,谁上不一样?”

听到这番话,时凛的眼神瞬间沉下去几分。

想起那女人昨晚在他床上哼哼唧唧的哭泣,又想到她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一阵心烦。

“别人我不管,至于你……”他直接下警告:“管好你的老二,若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后果你最清楚。”

宋泽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想到小舅历年来那些整人的手段,他还是有些发憷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盯着她就是了。”

时凛冷冷丢了他一眼,扭头去衣帽间换衣服:“没事就赶紧滚,不要来我这里晃荡。”

宋泽远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刚准备走,余光瞥见卧室的门缝下有个人影,宋泽远停住脚步。

他一向清冷寡淡的小舅家里居然有人?

还在卧室里藏着?

难道是个女人?

宋泽远顿时玩心大起,抬脚朝着卧室走过去。

林棉趴在门背后,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好久都没有动静。

下一秒,紧闭的门忽然“咔嚓”一声,被人拧开!


“怎、怎么验?”女孩的嗓音结结巴巴,似乎有些发抖,她极力压住语气里的忐忑。

“你在哪里?”时凛漫不经心的问。

林棉迟迟慢慢的回答他:“北城A大,建筑设计学院。”

“设计师?”

“嗯……”林棉把脸埋进胳膊里,半张脸都红透了。

她觉得自己给这个身份蒙羞了。

时凛关掉水,扯了块浴巾擦干净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手机,从浴室走出来。

他没有把人带到家的习惯。

可这么晚了,他并不想出去。

他在赌,赌这个缺心眼儿会不会来。

若是来了,该好好吓吓她。

于是,他报了公寓的住址:“八方城,6幢1009,过来。”

林棉的脸一片滚烫,连带着脖颈和耳尖都在发红,红的滴血。

她看了看时间,宿舍还有半个小时熄灯关门。

她犹豫了。

可妈妈的话不停在她耳边回响:“我们供你吃,供你喝,东拼西凑给你交学费,现在把你供成了大学生,一点钱都不愿意往家里拿,天天就知道哭穷,还不如隔壁的宋小曼,人家初中毕业在外面打工,每个月都能给家里寄一万块钱,要你有什么用!”

林棉咬住嘴唇。

对方见她久久不语,冷不丁的嗤笑:“既然没有胆量,就别妄想赚什么大钱,洗洗睡吧,设计师。”

林棉攥了攥手,硬着头皮道:“我去。”

她此时坐在宿舍的楼道里,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

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我去,你等我。”

……

八方城离A大并不远,公交车只需要四站,地铁也不过两站。

林棉跟着导航上了最后一班地铁,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报站的广播声。

她坐下来没几分钟,就到站了。

到达小区外面,她费了一会时间才找到他说的6幢,这里是高档公寓,电梯需要刷卡。

林棉坐在大厅的等候区,掏出手机,拨通了时凛的电话。

“我、我到了,在大厅里上不去,电梯要刷卡。”

时凛接到电话时,没想到她会真的来。

他沉默了半晌,鬼使神差的说了句。

“等着。”

然后挂掉电话,随意套了身家居服,下楼了。

楼下,大厅的等候区有沙发和小桌子,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

时凛扫视一圈,远远就看到角落里的一个女孩,白T恤,宽松牛仔裤,黑色帆布鞋,普普通通的一身打扮,举手投足间透露着拘谨,一股又清澈又愚蠢的样子。

他抬步走了过去。

林棉等了半天,看着四周高端大气的大楼,有些手足无措。

她挺直脊背,坐姿端正,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

下一秒,头顶传来一道男音:“6529?”

林棉下意识抬头,对上了男人立体分明的一张俊脸。

他单手抄兜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身形高大挺拔,带着一股沐浴液和男性独有的清冽气息。

林棉呆愣了两秒,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男人冷冷清清的语调陈述一遍。

“手机尾号,6529,雏。”


他知道小姑娘经济窘迫,没什么钱。

他也不差这一顿饭。

林棉欣然同意了:“好,那我就露两手。”

两个人在门口谈的高高兴兴,丝毫忘了对门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旁观者。

秦礼余光一瞥,就看到时凛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像是一尊幽怨的门神。

想到他是这套房子的房东,秦礼摸了摸鼻子,多嘴的问了一句:

“你要不要一起?”

林棉顿时慌了,还没等她给时凛使眼色,就听到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了。

“要。”

林棉:“……”

秦礼:“……”

他倒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秦礼买的东西很全面,不仅有菜有肉,连各种调料都一一备好了。

林棉拎着一堆食材走进厨房,叮叮当当的开始做菜,期间秦礼要进去帮忙,被她百般抗拒的推出去。

说定了这顿饭从头到尾由她来做。

秦礼看她实在犟得很,只好妥协的出去了。

“这小姑娘,看上去软绵绵的,性子还挺犟。”

秦礼晃悠的回到客厅,跟沙发上的时凛感叹。

她这副样子时凛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似有若无的瞥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唇角不经意的勾起。

再犟又能怎样,在床上还不是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林棉大展身手的做了几个菜,又煲了个鱼汤,然后拌了两盘小菜,然后一一端上餐桌。

满桌色香味俱全,看上去就令人食指大动。

“棉棉,你这手艺也太好了,谁娶了你,那可享大福了。”

秦礼被她的厨艺惊讶到了,连连忍不住的夸赞。

林棉不好意思的笑:“只是家常菜而已,我从小做习惯了,就更熟能生巧了。”

她说这话是真的。

她爸爸瘫痪这些年需要补充营养,她妈嘴又挑剔,所以林棉从小就练就了一手好厨艺,什么都会做。

“那我和老时可就一饱口福了,来来来,吃饭吧。”秦礼笑眯眯的招呼两人吃饭。

林棉的目光顺着秦礼的手望过去,正好看到男人慢条斯理的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

他正好坐在她的对面,只要抬眼就能看到他那张优越入骨的脸。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刷存在感。

林棉只好全程埋着头,老老实实的吃饭,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吃完打发他走……

下一秒。

一只脚突然从她的小腿蹭上来,悄无声息的挑逗轻撩。

“咣当——”

林棉的勺子掉在餐桌上。

她猛地抬头看向时凛,瞳孔瞬间放大。

他竟然……当着秦礼的面堂而皇之的挑逗她!

“棉棉,怎么了?”秦礼下意识的问她。

“没什么,刚才手抽筋了。”

林棉捡起勺子,抬头警告的望了时凛一眼。

然而时凛正垂着眉眼不紧不慢的喝鱼汤,神色寡淡,眸光平静,一如往常那副禁欲的模样。

仿佛餐桌下那只不安分的脚不是他的一样。

这男人可真……会装。

林棉攥紧勺子,默默的把小腿往后躲了躲。

可是下一秒,他又不依不饶的蹭上来,绕过她的膝盖一寸寸的往她双腿间探去……

她越退缩,男人就越放肆。

她忍不住的抬头,就对上了时凛那双极尽挑衅的眼睛。

他故意的,就是故意要给她难堪!

“棉棉,来,多吃点肉,你太瘦了。”

秦礼还在不知所以的给她夹菜,林棉忍着强烈的不适感,挤出一丝微笑来。

“谢谢师傅。”

“乖,快吃吧。”

桌下的那只脚再次抵在她的大腿深处,林棉用力的夹住他的脚,强忍着不让他乱动。


时凛挑起眉梢,拿出手机,点开了她的微信对话框。

“你缺多少钱?”他偏头问她。

缺多少钱?

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市场价并不是很了解,不过爸爸的手术费却是不小的一笔天价。

林棉支支吾吾,不知道说多少合适。

时凛瞥见她这副模样,长指敲击键盘,打了几个字,几秒后便念出里面的搜索信息。

“按照取卵行情,大专生2-3万,本科生5-8万,211或985院校起步10万。”

他抬眸,落在她身上:“你缺多少,五万,还是十万?”

林棉没想到他连这都知道了。

他说的价格远远比学校厕所里的贴的价格高出很多,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低头默默的说:“五万。”

时凛摁亮手机,指尖轻点,一笔数额转了过去。

“滴”的转账声响起,林棉下意识的看向屏幕,当看到上面的收款额度时,整个人有些错愕。

整整十万。

他多给了一倍。

林棉有些惊异的看向男人,被他的大手笔给吓到了,她没有卖卵,更没有被他包养,潜意识里觉得他给多了。

时凛收起手机,抬头瞥向她呆若木鸡的模样。

“还不走?”

他是故意留了一半,当她的零花钱。

对于一个女大学生来说,这笔钱足够支撑她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开销,不至于再去傻乎乎的卖卵。

林棉回过神来,抿着唇收款。

“谢谢。”她低声道谢。

男人看着电脑屏幕,优越的五官没有半分情绪,嗓音平仄而冷清。

“下一位。”

林棉捏着药单出去了。

在外面正好碰到要进门的陆知白,两人擦肩而过,陆知白瞥了一眼她手里的医药单,目光里透着股耐人寻味。

林棉一心想着拿药,匆匆便离开了。

诊室里,陆知白推门而进,语气有些八卦。

“消化内科,怎么给人开的妇科的药?”

时凛抬头瞥了他一眼。

“少管闲事。”

陆知白隔着桌子凑过去,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精准的看到男人衣袖挽起,露出一截小臂,上面几条浅浅淡淡的红抓痕。

他眼底顿时意味深长。

“我说你昨天怎么不跟我一起喝酒,原来是有活动了。”

时凛盯着电脑,语气平淡:“你在工作时候闯进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陆知白:“刚才出去的那个小妹妹,是你相好?”

“算不上。”

“哦,那就是玩了一夜的露水情,我看她走路有点不对劲,不会是被你玩伤了吧?”

时凛抬头瞥他:“你闲的吗?”

陆知白笑:“高岭之花居然好这一口,我以为你喜欢性感尤物呢,没想到竟然喜欢这种软绵绵的小白兔,口味挺特别的。”

特别吗?

时凛脑子里想起昨晚在床上的画面,刺目的灯光下,她浑身上下干干净净,又白又瘦,身段玲珑,清纯与妩媚融合在一起,眼眶红红的,哼哼唧唧的,很容易勾起男人的蹂躏之欲。

确实像只小白兔似的,惹人揉捏。

“说正事。”时凛回过神来,懒得跟陆知白扯淡。

陆知白便正经道:“这周末秦礼过生日,让我通知你,星潮会所相聚。”

“知道了。”

时凛说完,就把人赶出了诊室。

……

林棉出了医院,第一时间把钱转给了母亲。

她想了想,先转了一半,以防下次再要的时候,她再转。

对方很快就收了,一句话也没回,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端的冷漠和不耐。

林棉等了半天,给哥哥发了条微信。

“爸爸的手术结束后,麻烦告诉我结果。”

对面回了个“ok”的手势。

林棉取了药,一路坐公交车回到学校。

在宿舍楼下时,她被一道身影挡住了去路,吊儿郎当的男声叫住她。

“林棉,站住。”

林棉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警惕的和面前的人保持一米距离。

面前的男人叫宋泽远,是隔壁金融系大四的同学,听说家里很有钱,是个富二代,玩的花,玩的野,女朋友也换的勤。

她最近被他缠上了。

“你、你找我?”林棉将手里的药袋藏在身后,警惕的看着他。

宋泽远盯着她清纯得一尘不染的小脸,心里就一阵的发痒,恨不得马上把她泡到手,带去酒店狠狠开荤。

这种干干净净的雏,玩的就是一种成就感。

他上前一步,俊脸逼近她:“听说你去卖卵了?”


她突然有些后悔跟他上来了。

在恐惧与自卑面前,似乎后者才让她更加难堪。

“把你那个破床单扔掉,去洗澡。”

时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件浴袍,抬手扔进她的怀里,林棉下意识的接住,往客房的浴室走去。

洗澡时照镜子,林棉才发现她的半张脸都肿起来了,上面还印着几个大大的手指印,连同耳根都红了一大片。

眼眶红红的,头发乱乱的,整个人狼狈得不像话。

也难怪时凛会愿意带她回来,毕竟她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就像个落魄的,需要被拯救的失足少女。

卖卵也好,被侵犯也好,他拯救过她一次,现在又拯救她第二次。

她似乎又欠了时凛一个人情。

林棉深吸一口气,打开花洒把自己埋进水里。

……

林棉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才发现脚上和小腿都是淤青,还有几道小擦伤,是她和那个醉汉挣扎的时候留下的,这会才开始隐隐作痛了。

“过来。”

时凛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个医药箱,旁边摆着棉签、碘伏、还有个冰敷袋。

林棉乖乖的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时凛把冰敷袋扔进她怀里,然后拧开碘伏,给她的小腿伤口上药。

他是个医生,手法娴熟利落,垂下眼眸的时候,显得认真专注。

林棉默默地捧起冰袋敷在半边脸上,凉丝丝的温度抵消了她脸上的发热,不知道为什么,连带着耳根也有些热。

过了一会儿,伤口消毒完毕,时凛给她腿上贴了几个创可贴,然后有条不紊的合上医药箱。

“今晚谢谢你,时医生。”林棉惭愧的向他道歉:“我之前说的话太伤人了,没想到你还愿意赶来救我,收留我,真的很抱歉,我向你道歉。”

时凛用酒精擦了擦手,掀眸的瞥了她一眼。

“林棉,无论是道歉还是道谢,都需要诚意,懂么?”

“啊?”林棉愣了一秒:“什么诚意?”

“比如……”他轻笑,侧眸看她:“跟我做一次。”

林棉的脑袋轰一下就炸开了。

看着男人那张优越好看的脸,她的耳根“唰”的一下,红了个透彻。

她没想到他会用最寡淡的语气,说出最惊人的话。

“做吗?”

时凛沉静的目光跟此刻窗外的夜色一样,又沉又暗,黑不见底,那种侵占的感觉又上来了。

林棉绷直神经,后背的汗毛都一根根竖起。

“我、我不想做。”

“但我想。”

时凛本就低沉的声音更沉了,带着一抹沙哑。

林棉指尖一下子攥起,唇动了动,刚想说出拒绝的话,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时凛扣住她的手臂,将她往前一带,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重重的吻下去。

“吧嗒。”

冰袋应声掉落在地。

男人独特专属的气息迎面扑来,喷溅在她的鼻息间,滚烫,灼热,仿佛皮肤都要烧起来。

林棉呼吸一窒,下意识想要躲开,却在偏头的一瞬,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掌死死固定住。

“别动。”他的嗓音沙哑,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林棉的心跳的“砰砰”快。

今晚刚被醉汉骚扰过,她的心里阴影很大,即便面前的男人是优秀而卓越的帅哥,她的身躯四肢依然止不住的发颤。

“睁开眼睛,看着我。”

时凛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命令,林棉被迫睁开眼睛,对上了那张精致到令人心悸的俊脸。

“知道消除恐惧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吗?”时凛抵着她的额头,一字一顿:“就是用另一种刺激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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