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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

月下果子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主角分别是杨束陆韫,作者“月下果子酒”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一个能有如此思想的人,就是坏,又能坏去哪?和杨束预料的一样,皇帝来了,很低调,身边就跟着个太监和禁军统领。在栖霞院站了好一会,庞齐才把他领进去。屋里,杨老爷子坐了起来,不怒自威,就静静注视着皇帝。“亚父。”皇帝唤了声,像孩童做错事一般低下了头。“户部尚书辛苦多年,未求过朕什么,束儿但凡成些器,他就是跪......

主角:杨束陆韫   更新:2024-02-12 2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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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束陆韫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由网络作家“月下果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主角分别是杨束陆韫,作者“月下果子酒”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一个能有如此思想的人,就是坏,又能坏去哪?和杨束预料的一样,皇帝来了,很低调,身边就跟着个太监和禁军统领。在栖霞院站了好一会,庞齐才把他领进去。屋里,杨老爷子坐了起来,不怒自威,就静静注视着皇帝。“亚父。”皇帝唤了声,像孩童做错事一般低下了头。“户部尚书辛苦多年,未求过朕什么,束儿但凡成些器,他就是跪......

《畅读精品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精彩片段


见他走了,杨束和牌九齐齐松了口气,定国王府,最爱揍人的,不是杨老爷子,是庞齐。

他自小跟随杨老爷子,十五岁就上了战场上,为了救老爷子,他伤了难以启齿的地方,再不能人道。

杨老爷子愧疚不已,放下话,在杨家,所有人都得像敬他一样敬庞齐,哪个敢摆主子的派头,从族谱里除名。

杨老爷子说话,那是一个唾沫一个钉,即便是杨束,也不敢在庞齐面前造次。

庞齐一心向杨家,对杨束这个杨家独苗,那是爱之深责之切,平日没少棍棒伺候。

但原主硬是长不正,久而久之,庞齐也就懒得再动手了。

不过懒得动手,不代表完全不动手,兴致来了,拿原主当沙包也是常有的事。

杨老爷子放话,杨束少不得要收敛收敛,一整天他都没出门。

晚上,牌九面色有些凝重的敲响杨束的门,“世子,严令荣死了。”

杨束抬起眸,并没意外,“严家什么反应?”

“进宫了。”

杨束手指摩挲佩玉,小打小闹可以,但闹出人命,性质就不一样了,皇帝怕是就等着这一刻。

严令荣不死也得死,他不死,皇帝就得设计别的人了。

他和杨老爷子的关系,不能总这么僵着,得有点事缓和。

再没有什么比自己犯错,更好缓和的了。

“海棠院收拾出来了?”杨束问了句。

“该置办的都置办好了。”

“嗯,让许月瑶搬过去吧。”杨束饮了口水,许月瑶和他并非那种关系,跟他住一处,对双方都不好。

再坐了会,杨束打开门走了出去。

月色皎洁,不时能听到蝉鸣,庭院里,细腰长腿的美人,哀伤垂泪。

“许靖州还没走,这就挂念上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许月瑶赶紧抹泪。

“世,世子。”

“他去会宁县,山高皇帝远,可比我们安全。”

杨束在石凳上坐下,“喜欢什么性情的?明日我让牌九买几个小丫头回来。”

“世子,我能照料好自己。”

杨束目光移向许月瑶,“海棠院不比这小,你是要一个人打扫?”

“独处久了,别抓着海棠在哪絮絮叨叨,闹鬼的事发生在定国王府,你觉得像话?”

许月瑶微低了头,一个人,好像是有点难熬……

“我听牌九说,你嫌弃厨房的饭菜。”

许月瑶顾不得脸热,忙摇头。

“送过来的晚饭,你没动,自己下的厨。”

“父母早逝,我和大哥并无银钱请奴仆,这些年,都是自己做饭洗衣,不习惯山珍海味,这才……”

杨束瞟她,直到把许月瑶脸瞟红了他才开口,“你们说话就是不肯直白,厨房弄的菜,味道……”

杨老爷子扔人扔的很彻底,厨房的也扔了,老兵耍大刀耍的好,不代表做菜就行。

一个个讲究实际,量充足,至于咸淡,随缘。

也就吃不死人。

跟美味是半点边都挨不上。

“下碗面,加点葱花。”杨束随口道,估摸皇帝要来了,挨罚前,吃顿饱的。

许月瑶微愣,反应过来是跟她说话,点了点头,细步离开。

她动作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回来了,除了杨束交代的葱,面上还盖了个蛋。

清汤白面,十分简单。

吹了吹热气,杨束吸溜了一口,难怪这姑娘自己做,确实好吃。

“你大哥多少不识抬举。”

见杨束态度温和,又没旁人在场,许月瑶紧张缓了些,她疑惑的看杨束,吃个面,怎么扯上她大哥了。

“旁人的妹妹十指不沾阳春水,他妹妹为他洗衣做饭,变着花样给他补身体,他倒好,比姑娘家还纤细。”

“备考的学子哪有不辛劳的。”许月瑶情绪低落下去,他们存了许久,把能当的都当了,以为能在建安落下脚,结果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讽刺的是,天子脚下,没有公道。

因着严令荣教唆地痞捣乱,她的针线和大哥的字画,都卖不出去,为三餐发愁,人又怎么会不消瘦。

她不该随大哥来建安的。

“又自责上了?”杨束将最后一口面吐下去,示意许月瑶坐。

“长的漂亮不是你的过错,是这个国家君主无能,任由官吏横行,凌驾在律法之上。”

“你的美丽属于自身,并不是为了愉悦权贵,没人有权利强取豪夺,错在他们,也是律法不敢完善,没切实为人民服务。”

许月瑶怔怔的看着杨束,他作为受益者,竟然会站在她们的立场说话。

“若世子当政,会如何?”许月瑶不受控制的问出这句话。

“天下朗朗读书声,不论男女。破世家,寒门皆有路,科举取仕,只看才能,男女平权。扶持商业,改善农耕,百姓有存粮,节节有新衣。”

许月瑶美眸瞪大了,连杨束走了都不知道,这个被世人瞧不起的纨绔,竟有如此远大的抱负!

杨束说的,她连做梦都不敢做。

许月瑶心里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震荡。

如果他句句真心,许月瑶希望杨束能赢,甚至愿意为他日日祈祷。

这一刻,许月瑶推翻了之前对杨束的所有印象。

一个能有如此思想的人,就是坏,又能坏去哪?

和杨束预料的一样,皇帝来了,很低调,身边就跟着个太监和禁军统领。

在栖霞院站了好一会,庞齐才把他领进去。

屋里,杨老爷子坐了起来,不怒自威,就静静注视着皇帝。

“亚父。”

皇帝唤了声,像孩童做错事一般低下了头。

“户部尚书辛苦多年,未求过朕什么,束儿但凡成些器,他就是跪一日,朕也不会点头的。”

“这门亲,想结的是他们冯家,说退的,又是他们。”杨老爷子满眼讥讽,“不过是用不着定国王府了。”

杨老爷子望着皇帝,语气微冷。

“亚父,嗣业始终记得烽州围攻,是亚父抱着我冲出重围,先帝喜幼子,也是亚父力劝,才保住我的太子位。”皇帝声音哽咽。

杨老爷子眼神却没有波动,那个仁厚的孩子,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蜜口腹剑的薄情模样的?

“说正事吧。”杨老爷子淡声道。

“亚父身体可康健了?朕欲三日后设宴犒赏将士。”

“知道了。”

“亚父好生休养。”

皇帝看了看杨老爷子,见他没有留他说话的意思,转身出了去。


陆韫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怎么就改不了称呼。”

“世子……”陆韫唇角含笑,眉目间柔情四溢,一看就是陷进了情爱里。

墨梅垂了头,看在今日杨纨绔还算贴心的份上,她就不说他坏话了。

“世子真是一刻都不停歇。”柳韵拿过杨束手上的书,款步走向椅塌。

柳韵虽出身青楼,仪态却不比闺阁小姐差,裙摆随着她的步子微动,流畅又优雅,就像一朵朵花在绽放。

比起坐,柳韵明显更喜欢躺,这女人是知道自己的优势的。

轻叩着头,柳韵给杨束看手腕上的镯子,“我就知道,世子是懂奴家的心意的。”

杨束往后靠了靠,“存续好了眼泪?明日可就能见到二皇子了。”

柳韵翻了个白眼,“这要在倚红楼,我指定不会见你第二次,尽扫兴。”

“点翠头面在你屋里?我想瞧瞧。”

柳韵懒得魅惑杨束了,纯粹瞎折腾。

“姑娘家的首饰,我留着做什么。”杨束饮了口果茶。

“你给陆韫了?!”柳韵眸子张了张。

“至于这么惊讶,那我媳妇,不给她给谁。”杨束随口道。

“她是给你下蛊了?”柳韵酸了,她百般引诱,杨束正眼都不带看的,要真是个石头就罢了,可他在陆韫那,柔情的很!

杨束瞥柳韵,“不是所有的亲密,都要靠手段达成。”

柳韵抚了抚腰间的丝带,似嘲似笑,“世子,以我的身份,若不主动争取,会是什么下场?”

“王孙贵族,哪个会真拿妓子当回事。”

“我们只有足够无情下作,才能求得生存。”

说起这些,柳韵神情漠然,语气随意,丝毫瞧不出不甘和怨恨。

杨束抿了抿嘴角,眸子投向外面,很多时候,他的思维还停留在现代,忘却了封建王朝的残酷。

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风轻云淡的谈论在湍急河流里求生的人。

谁不想活的好,活的有尊严,但绝大部分人,生来就没有选择。

对柳韵来说,每走一步,都是豪赌,她所见的,不是尔虞我诈,就是假仁假义,她的世界,真诚是最累赘的东西,能将她拖入深渊。

“是我想当然了。”杨束走到门口,看着远处消散的云,缓缓出声,“燕国太小了,他将底层人踩的很死,不允许他们往上走。”

“等级严明,出身就是一切,贫贱的人,任你怎么挣扎,也只是在泥沼里打滚。”

“无法注入活血的王朝,百年如一步,注定灭亡。”

“人类应该让文明绽放,而不是禁锢思想。”

“腐烂的花苞怎么比得上盛开的花。”

“世子?”柳韵惊疑的看他。

“明日你起早些,帮我好好捣鼓捣鼓,这头发,我束的不够好看,本世子这等容貌,不能被那些草包比下去。”

杨束摸了摸脸,骄矜的抬头。

柳韵眼角抽了抽,刚应该是撞邪了。

杨老爷子亲自操办的婚宴,收到喜帖的,没人敢不去,一大早,定国王府门口就堵了个水泄不通。

“你是不是故意的?”

杨束回过头,眸色幽幽的看柳韵,这娘们已经扯断他十根头发了!

柳韵面不改色,“世子,不你说的,一定要呈现最完美的状态。”

“奴家可都是照你的吩咐办的。”

“最好是这样。”杨束扫视柳韵,威胁的明明白白。

柳韵笑意盈盈,手腕一转,又薅下杨束一根头发。

“一根一次,你看你下不下得来床。”

柳韵脸黑了。

铜镜前,杨束看了看自己,满意点头,柳韵粗暴归粗暴,但束的发,确实不错。

能打九分。

“如何?”杨束转了转身,神采飞扬。


推门声,让柳韵想骂人,八辈子没睡过女人啊!

“醒醒,瞧个好东西。”

杨束声音温润,没有往日的急躁。

柳韵酝酿出的笑容,在看到钗子的那一刻凝固了。

不止笑凝固了,浑身的血液也凝固了。

“世子?”

“那个叫牛二的要送去二皇子府,我给截了。”杨束将柳韵揽进怀里,随口道。

“像你这种没第一时间自尽的,绝对是留了后手,果不其然啊。”

杨束的话,粉碎了柳韵最后的侥幸。

“你是装的!”

抚了抚柳韵柔软的唇,杨束掀起眼皮,“不装成纨绔,我怎么活的到现在呢。”

“柳韵,良禽择木而栖,二皇子那,你就别想了,他那个多疑的性子,要知道这钗子在我手里,任你说破舌,他都不会信,大概率亲自动手,扭断你的脖子。”

柳韵震惊的看杨束,常年打猎,竟被山鸡啄了眼!

“一夜夫妻百日恩,只要你不生异心,我会给你名分、地位,绝对比二皇子大方。”

柳韵眼睛直欲喷火,“你算计我!”

“混蛋!”

柳韵对着杨束又咬又踹,杨束扯开她的衣带,就让柳韵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什么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瘫软在榻上,柳韵眼泪无声流淌。

杨束瞥她,“差不多得了,你要把二皇子看的比命重,也不会那么快献身了。”

“风月场所的人,一颗心比石头都硬,脆弱给谁看呢。”

柳韵恨的牙痒痒,她以前是怎么觉得这家伙蠢的!

“弃暗投明是正常的,我捏得住你,不用担心没过渡会惹我忌惮。”

“你想知道什么。”柳韵看着床帐启唇。

杨束侧身,“我需要个帮手,但那个人身份不能太高,最好没背景,但得有真本事。”

柳韵看了看他,吐出了个人名,“许靖州。”

“说说。”

“爪子拿开。”柳韵瞪杨束。

“凶什么,都亲热多少回了。”杨束手搭柳韵腿上。

柳韵瞪了两眼,懒得瞪了,“论学问,他能入一甲,但上面的名额,都让权贵占了,许靖州只拿到个同进士出身。”

“他祖上在前朝,担任过布政使,因遭诬陷,被罢免了官职,而后起起落落,到如今,门庭衰败,仅剩下许靖州和其妹。”

“你既然关注了这个人,二皇子为何没出手。”杨束手指上移。

柳韵眼里染了丝水意,吐气如兰,“不到绝境,怎么会死心塌地。”

杨束点了点头,扣住柳韵纤细的腰肢,让她正对自己,“你作为倚红楼的明面人,他就没使什么手段?”

“他连你身子都没破,凭什么会觉得你对他死心塌地?”

柳韵皱了皱眉,手就不能老实点!

“我身边有两个身手极好的暗卫,再就是他以为拿捏住了我。”

杨束挑眉,“那天怎么没出现?”

“被你的人一脚踹趴了。”柳韵面无表情。

二皇子的暗卫擅长偷袭和刺杀,正面刚哪刚得过战场上的猛将。

“怪我顾着扛走你,都没注意。”

杨束按住柳韵的手,蓄势待发,“怎么拿捏的?”

柳韵眼里的水意几乎要滴出来,她咬了咬唇,瞪杨束,“一个人握住了另一个人的软肋,自然会放松戒备,我的软肋,就是我的幼妹。”

“在二皇子手里?”杨束眸色沉了沉,猛的发力。

柳韵脑子有片刻空白,“死了。”

“死了?”

“饿死在我怀里,我亲手埋的。”柳韵轻飘飘开口,眼底却有一抹痛意。

“你是几岁被带走训练的?”

“十四。”

杨束挑起柳韵的下巴,“真是聪明。”

柳韵敛眸,人跟人的信任,脆弱的很,越是大人物,越不会相信小人物的忠诚,他必须握有能威胁到你的东西,才会让你走近。

“见过那个妹妹?”

“二皇子费了点心,胎记和模样跟我描述的没什么差别。”

杨束松开了柳韵,“那钗什么来历?”

“你不知道?”

“不知道,只知道在我手里,二皇子会要你的命。”

柳韵恼的又想踹杨束,就是腿软,使不上劲,披着猪皮的恶狼!

整个建安,怕是没人怀疑他的蠢笨。

“钗是何氏的,三年前,户部侍郎用这支钗把人杀了,二皇子替他遮掩住,何氏的娘家你应该不陌生,忠国公府。”

“户部侍郎根本招惹不起,这辈子都得跟在二皇子身边做狗。”

“他帮二皇子做了不少事,撇不清了,二皇子让我把钗子处理了,但我留了下来,想着万一哪天路走绝了,能以此作要挟。”

“你很懂生存之道。”杨束倒了杯水,喂柳韵喝下。

“还是那句话,只要不生二心,我包你过的滋润。”

“哪哪都滋润。”杨束目光落在柳韵某处,很直白的暗示。

柳韵抓起枕头丢向杨束,混蛋,也不怕死她肚皮上!

“这院子你可以随便走。”杨束拍了拍枕头,还给柳韵,系上腰带,杨束出了屋。

“牌九,去查查许靖州。”

杨束不可能完全信柳韵的话,那娘们主意大着呢。

“世子。”牌九抹了抹眼角,他现在一看杨束就想哭,老天开眼了啊。

杨束抬脚给他踹出去,好好的人,怎么就娘们唧唧了。

牌九办事速率还是高的,第二天中午就把许靖州的信息放上了杨束的桌。

小伙子有些骨气,不肯向权贵摇尾乞怜,下场是,被欺压的有些惨,处处受排挤。

好不容易买了个一进宅子,还走水了,兄妹两现在缩在西街,吃住算不得舒适。

许月瑶一月前上街买布,被严令荣瞧上了,这货是吏部郎中的儿子,平日游手好闲,走鸡斗狗,不是什么良人。

别说是做妾了,就是三媒六聘的娶,许靖州都不可能答应。

但没背景的小进士,谁拿你当回事,许靖州不答应,严令荣就上门骚扰。

许月瑶原本定下的亲事,在严令荣的泼皮行为下,黄了。

前两日,他更是溜进了许月瑶的闺房,试图用强,被许靖州拿刀赶了出去。

许靖州就剩一个妹妹,如何能见她被严令荣这种恶棍糟蹋,现下已经低下头颅求人了。

“牌九,你说我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怎么样?”

牌九看了眼杨束,“世子,你的名声,可比严令荣糟多了。”

那是英雄救美?那叫恶鬼降世!

动心是不可能动的,吓死倒是有可能。

杨束把玩着佩玉,“走,去修国公府。”

“修国公府?”牌九眨巴眼,跟不上杨束的思路,不是聊英雄救美?人不在修国公府啊。


揉了揉脸颊,杨束转过身,恋爱这东西,吃猪肉跟看猪跑,完全是两种感受,差别巨大,根本控制不住面部表情。

一个没注意,嘴角就咧开了。

只觉得怎么抱都不够。

“呀!”

突然出现的老脸,将杨束吓变了音,脑中旖旎的画面消散的一干二净。

“庞叔!大晚上的,你能不能睡觉!”杨束一脸愤愤。

庞齐瞥了他一眼,迈步走了。

“奇奇怪怪。”吐槽了一句,杨束朝自己院子走。

“元帅,不是谁借曲子传信,世子同夫人月下私会呢。”

栖霞院,庞齐说道。

杨老爷子虎目瞪大了,“谁跟谁私会?”

“世子跟夫人。”庞齐一板一眼的开口。

“这小子不喜陆韫也是装的!”

“我就说我杨家的种不可能那么混。”

杨老爷子哼笑,扯了扯胡子,“老庞,他是块璞玉,对吗?”

这一次,庞齐没有否认,自杨束挨鞭说出那番话后,他就在重点关注他了。

越回看他越心惊,这小崽子在布局啊!

砍武威侯,砸赌坊,抢柳韵、许月瑶,哪一样都不是面上那么简单,背后不是为钱,就是图人。

许月瑶是图许靖州,柳韵是图她嘴里的情报。

他知道定国王府护不住他了,必须备后路。

今日流言迅猛,庞齐本以为杨束搞不定,或者会牺牲陆韫,却不想他仅半日就将事态控制了。

里头的弯弯道道,怕是听到的瞬间就瞧明白了。

聪明的不像话。

若不藏拙,他绝对会是元帅的骄傲。

越想庞齐就越气愤,好好的一个孩子,不过是想活,这些人到底要把他逼成什么样!

“老庞,我对不住他。”杨老爷子情绪低落了下去,满脸愧疚。

“元帅……”庞齐张了张嘴,无从安慰。

“人挑选好了?”杨老爷子声音缓沉。

“就等世子大婚后给他,有这两百亲兵,他们想害世子,得掂量掂量。”

杨老爷子点了点头,让庞齐把灯吹了,他得保重身体,多活些时日,给束儿争取时间。

他要能叫杨家军信服……

寂静的夜里,响起叹息声。

一大早,杨束就起了,绕着院子跑了十圈后,他练起了拳脚,冷兵器时代,个人武力极为重要。

柳韵靠着窗户,静静看着杨束,眼神挺坚毅的,但身子,明显有些虚。

也是,接连中毒,不虚都难。

真够狠的,为了演彻底,连着几天折腾她,混蛋!怎么就没死她身上!

想到杨束说两人只是床伴,柳韵就牙痒痒。

感情她白给他睡!

“大早上的,欲求不满?”杨束擦了把汗,望向柳韵。

“是啊!”柳韵咬字。

“忍着吧。”杨束径直回屋。

柳韵气的关了窗,要她的时候怎么不让她忍!

“姑娘,世子让人送来的。”小丫头紫儿进屋,把手上的匣子捧给柳韵。

柳韵掀起眼皮,“放着吧,他能给我什么好东西。”

紫儿把匣子放在桌上,见柳韵没吩咐,她出了去。

刻意忽视了一会,柳韵走过去把匣子打开。

里头是墨绿色的玉镯,质地通透细腻,颜色纯正,一看就是上品。

将玉镯拿起,柳韵撇了撇嘴,“物什上,他倒是舍得。”

用过早饭,杨束去了浣荷院,陆韫已经收拾妥当,这一次,小丫头墨梅跟在她身边。

“抖个什么,我又不吃人。”

杨束轻笑,牵起陆韫的手。

墨梅忙跟上两人,她能不抖吗,这可是连老丈人都砍的疯子!

她的小身板,都不够他打一拳。

“到了武威侯府,放机灵点,别让那些人靠近夫人。”

“回来要少了根头发,你看我不让厨房煮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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