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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修版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谈到凌砚,何氏缓声宽慰:“至于凌砚,你不用担心,就这么一个儿子,长公主会给他找最好的大夫。就算瞎了治不好,长安依然有大把人想将女儿送进去,我们就不受这个苦了。”道理说起来都懂,要人想通哪有那么简单。裴月只要想到自己带着他的孩子,凌砚身边却有别的女人,他会同别人亲热,做从前与她一样亲密的事儿,心中梗得难受。“娘,我放不下。”裴月哭着坦言。她想他。何氏叹了口......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2-17 12: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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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华阙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谈到凌砚,何氏缓声宽慰:“至于凌砚,你不用担心,就这么一个儿子,长公主会给他找最好的大夫。就算瞎了治不好,长安依然有大把人想将女儿送进去,我们就不受这个苦了。”道理说起来都懂,要人想通哪有那么简单。裴月只要想到自己带着他的孩子,凌砚身边却有别的女人,他会同别人亲热,做从前与她一样亲密的事儿,心中梗得难受。“娘,我放不下。”裴月哭着坦言。她想他。何氏叹了口......

《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修版》精彩片段

他心里怨恨,所以不要她和宝宝了?
下决心要断,可真收到和离书信,心口还是酸涩,裴月扑簌扑簌掉下泪珠儿。
“月月……”何氏的呼唤在门外响起,裴月赶紧抹去眼泪,强扯一点笑容迎上去,“娘。”
“小祖宗,慢点呀。”何氏扶住她腰身,如今裴月的肚子有七个多月了,她性子大咧,走路行事常不注意。
看着裴月泛红的眼圈,何氏打趣一笑:“哭过了?”
裴月吸了下小鼻子,嘴硬撒娇,“才没有。”
“舍不得?”何氏拆穿她的心事。
裴月没有回答,眼睛又湿了。
何氏替她擦了擦眼,柔声安抚:“毕竟做过夫妻,世子是个人品相貌不错的郎君,你心里一时割舍不下正常的。”
她正色问道:“月月,你想回去吗?”
理智上不想,感情上控制不住,有几晚梦到过凌砚,他眼睛看不见,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摸索,叫她的名字,裴月听得心都碎了。
醒来的日子总在等啊等啊,没有等到凌家有任何一个人来,她负气跑出凌家信誓旦旦与他和离,难道因他受伤,自己再不要脸皮跑回去吗?
她离开没有错,本就是凌砚连带凌家对她心存偏见。
裴月想,她不是心狠冷漠,只是太需要一个台阶,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回去凌家的理由,凌砚却一直没有给她。
以至往后也不再需要她。
裴月趴在母亲怀里,呜咽哭了起来。
何氏轻拍她的后背,语重心长劝道:“月月,你们离了也好。对于做母亲的来说,万一凌砚真瞎了,你还得一辈子照顾他,你不是个会伺候人的,年纪还小,没必要为了一时冲动把自个下半生搭进去。”
谈到凌砚,何氏缓声宽慰:“至于凌砚,你不用担心,就这么一个儿子,长公主会给他找最好的大夫。就算瞎了治不好,长安依然有大把人想将女儿送进去,我们就不受这个苦了。”
道理说起来都懂,要人想通哪有那么简单。
裴月只要想到自己带着他的孩子,凌砚身边却有别的女人,他会同别人亲热,做从前与她一样亲密的事儿,心中梗得难受。
“娘,我放不下。”裴月哭着坦言。
她想他。
何氏叹了口气,哄道:“月月,别伤心了,左右你还怀着他的孩子,骨头断了还连着筋呢,一时半会哪能说断就断。”
常言,情如覆水难收,凌砚重阳节还来送礼,上山去给裴月求平安,何氏不相信经历了一场生死险难,他就能这样甘心放弃。
好汉不上梁山,那就把好汉逼上梁山。
次日,镇南将军府在长安放出消息,说是自家小娘子身体虚弱,突发恶疾,孩子可能保不住了,连着孩子母亲危在旦夕。
一波接一波的名门太医、江湖郎中被请进裴府,不进闺房诊治病人,被安排坐在院中喝茶吃点心。
众人迷惑不解,裴渊每人奉上百两白银,嘴里连连表示歉意:“体谅、体谅。”
这还有什么看不明白,无非是作场戏给长安有心人看呗。
众人意会,吃饱喝足后,提着鼓囊的药箱离开将军府,待有人打听,则摆出一副忧色,摇头直叹“不好说,不好说……”
裴月听着外边人声熙攘的动静,好奇地望向母亲,何氏神秘地笑笑:“月月想要的,做父母的都会帮你心想事成。”
裴月似懂非懂,如常般坐在床上给宝宝读三字经。

安国公府的确有人坐不住了。
从凌砚下定决心与裴月和离后,他叫下人把寝房的布置改成婚前原样,裴月之前留下的所有东西全被锁进库房。

挥了挥手,唤下人撤去膳食,褪去一身倨傲的意态,不过是个因孩子不听话而感到怅然的母亲:“做官不听我的,娶媳妇纳妾也不听我的,我真是白生了你这个儿子!”
“母亲哪里的话。”凌砚体贴地捧上一盏温茶,递予萧夫人,温声宽慰,“待到过年前后月月差不多就该生了,我俩不懂照顾孩子,到时还指望母亲来帮忙带带孙儿。”
提到孙子辈,萧夫人眼中漾起柔和的神采,对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饱含期待,和凌砚谈到裴月,口气也好了几分。
“只要裴月安分守己,我自是不会闲着没事寻她麻烦。平日里你别太纵着她了,在娘家娇生惯养不懂事,嫁了人还跟个孩子似的胡作非为,倘若传出去,我们安国公府可丢不起这个人。”
凌砚应道:“母亲说得是。”
知子莫若母,萧夫人听凌砚漫不经心的答话,便知他没听进心里去。
她眸光一转,试探问:“若是母亲执意要给你纳妾呢?”
凌砚苦笑:“那我只能和月月搬出去住了,自古情孝难全,母亲千万别这样为难我。”
萧夫人忍不住叹息:“母亲是担心你在她跟前受磋磨。”
成婚才多久,又是青楼点小倌,又是半夜三更折腾郎君,没个安分样子。
凌砚淡然自若,低下眉目,借《庄子》里一句说辞委婉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得,这还有点甘之若饴的意思了。
凌砚固执,萧夫人向来清楚,此刻摆手不再多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随你们去吧。”
但两人性格天差地别,怕是有得磨。
凌砚行过礼提步欲走,萧夫人在他身后重述:“梦之,母亲还是那句话,但愿将来你别后悔就好。”
凌砚犹疑片刻,清明而坚定地向外大步走出。
……
这一年的夏季,长安及各地风调雨顺,唯有中原遭遇十年一见的大旱,其中属都城申州最为严重。
申州三个月没下一滴雨,田地干涸开裂,庄稼颗粒无收。
大魏朝堂命当地官员放粮施粥,并从中央拨款赈济,但当地旱灾仍不见好转,百姓在求雨不成后,纷纷变成流民,往南方江浙迁移。
赈灾一事经二皇子萧岑着手,眼下申州毫无起色,反而灾情越演越烈,文帝大怒,将萧岑关府禁足,并召来太子萧璟商议此事。
户部掌管国家财政事宜,在职尚书是萧岑的亲舅舅,亦是当今仪嘉皇后胞弟。
文帝疑心这其中有大纰漏,萧璟举荐刑部侍郎凌砚作为巡察大臣,再次发放赈灾银两,并暗地严察朝廷和地方是否有官吏贪赃枉法。
文帝欣然同意,凌砚官风清正,他对这个外甥也颇为信任。
一道诏令急下,凌砚接旨出宫,即日便要赶赴千里之外的申州。
裴月听到这个消息时,光着脚丫在房里焦燥地踱来踱去:“太仓促了,太仓促了!”
时至夏日,室内置了冰鉴散热,但地砖冰凉,女子寒从足下生,凌砚两手抄起裴月,将她放在床榻,拿双罗袜给她套上。
他口中安抚:“申州灾情刻不容缓,我去月余忙完就回来长安了。”
裴月不以为然,扒着他的脖子哝哝撒娇:“申州好不好玩啊,我除了雁门和长安,哪里都没有去过呢。”
娇生惯养的小娘子,不懂人间疾苦,朝堂皇帝大臣为当地灾民操碎了心,她只顾想着玩去了。
凌砚点了下她的小鼻子,眼中微含宠溺,“我是去办公,又不是去游山玩水。”
他正了正色,与她细说:“申州干旱,缺水缺得厉害,别说玩,能有正常的饭食饮水就不错了。至于梳洗沐浴,那不知道得多少天一次,你这么娇气,哪能受得了。况且你还怀着宝宝,经不起风餐露宿,舟车劳顿。”

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看到凌砚,她惊恐地坐起来,防备般的盯着他。
“月月……”几日不见,两人之间隔了山高水远,凌砚小心翼翼唤她的名字。
裴月移开了眼,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平平地问:“你来干什么?”
凌砚停在离她几步的距离,神情有些受伤,“你说和离就和离,不需要给我个交代吗?”
“还要给你交代什么,该说的,我都让翠丫说得很清楚明白了。”裴月的面色苍白而冷漠,这几日瘦了一些,尖尖的下巴微微翘起,有种柔美的脆弱,但她那样果断,那样执拗。
“私会徐陵,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娘已经罚过我了。欠你们凌家的八千两,翠丫已经还回去了,等婚前的聘礼清点好,我爹娘会叫人抬过去。”
“你说娶我错误,我们就到此为止,当我裴月下贱,白给你睡了这么久,左右你是男人,也吃不着什么亏。”
一字一句,如刀剑利刃,划清两人楚河界限。
她执意要跟他撇清关系。
凌砚听得心揪起来,不敢接她话茬,不甘心地反问:“孩子呢?孩子怎么办?月月,我是孩子的父亲。”彼此的关联只有靠一个未出世的孩子维系了。
裴月听到“孩子”后很激动,冷冷的眼神如淬着毒,她笑了一下,又仿佛没笑:“孩子,要我生下来砍一半给你吗?”
凌砚后退两步,不敢置信地望着裴月,“你……你……”
“我真恶毒,还是我是疯子?”裴月接话,脸颊消瘦,显得一双眼睛大得出奇,无声地在落泪。
她口中喃喃:“你娘说,如果和离,让我滚,宝宝留下,我拼死拼活生的孩子,为什么要给你们?”
她指着凌砚,恶狠狠道:“你现在还来逼我,要抢我的孩子,你逼我啊!”放下手,捂住脸,“哇”地一声哭出来,“再逼我,我可能就生不出来这个孩子了……”
这几天情绪不佳,宝宝在肚子里的胎动少了很多,郎中说要小心小产出血,裴月怕得要命,一碗接一碗安胎药往下灌。
原本平缓下来的心情,因凌砚的到来,裴月再次控制不住,身心崩溃。
她一哭,心里痛,肚子也痛,身子蜷起,缩成小小一团。
凌砚不知道母亲跟她说过这样的话,见裴月对他抱有莫大的敌意,他不敢再刺激她,轻声安抚:“月月,别哭,我没有要逼你,要争夺孩子的意思。”
凌砚轻轻走到床边,跪在脚踏上,看她后背弓起,躲在被衾中哀哀哭泣,他想触摸她,却犹豫,手僵在半空。
“月月,我发誓,我保证,凌家没有人会抢你的孩子。”凌砚眼睫濡湿,声带哽咽,“月月,我说孩子,我只是不想跟你和离,我什么都会改的,月月,你再回头看看我,月月……”能不能再给一次机会。
裴月迟疑良久,才抽噎回话:“凌砚,我们不合适。”
两个个性不同的人,不需要勉强在一起。
凌砚没有应她,反温存道:“月月,你好好休息,和离的事我们先放一放,等你平安生下宝宝,如果坚持还要跟我和离,我会答应你。”
想了好久,凌砚还是拈起她一缕发丝,握在手中怜爱摩挲,“难为你在凌家受了不少委屈,聘礼不用归还,你若厌我,便把它记在宝宝名下,当我的一点心意。”
他吻在发梢,如同吻她,清浅却缱绻,“月月,我等你。”
凌砚走了,裴月回头,空荡的房间,两扇门被严实关上。
眼泪顺着眼角,悄悄滑落。
凌砚出了将军府,翠丫在后面小跑着跟上,嘴里大喊:“世子……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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