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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宠婚:霸总变成妻管严了精品篇

桐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容烟温景初为主角的古代言情《豪门宠婚:霸总变成妻管严了》,是由网文大神“桐香”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静的听着,容烟听不到温景初的声音,讲完后不确定的问他,“温景初,你在听吗?”问完,容烟听到手机那端的他轻咳了声,随后听到他道,“在听。”好像温景初知道她会问什么,她的话还没问出口,这边温景初已经回了,“小事,对我没有任何影响,既然明小姐已经撤掉了关于她的热搜,剩下的不用管就行。”除了有关他与明希的报道是假的外,其余的是事实。他确实送容......

主角:容烟温景初   更新:2024-02-09 2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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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烟温景初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宠婚:霸总变成妻管严了精品篇》,由网络作家“桐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容烟温景初为主角的古代言情《豪门宠婚:霸总变成妻管严了》,是由网文大神“桐香”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静的听着,容烟听不到温景初的声音,讲完后不确定的问他,“温景初,你在听吗?”问完,容烟听到手机那端的他轻咳了声,随后听到他道,“在听。”好像温景初知道她会问什么,她的话还没问出口,这边温景初已经回了,“小事,对我没有任何影响,既然明小姐已经撤掉了关于她的热搜,剩下的不用管就行。”除了有关他与明希的报道是假的外,其余的是事实。他确实送容......

《豪门宠婚:霸总变成妻管严了精品篇》精彩片段


临近中午, 走廊里走动的人不少。

不少提着餐盒的家属见到她穿着白大褂都礼貌的跟她打招呼,即使对她很陌生。

也没什么事,容烟将新买的水杯随意放在一个置物架上,转头便走上了楼梯往天台去。

今日天气还算不错,不再是昨日的烟雨朦胧,虽还是阴沉沉,但没有雨。

天台上有其他科室的男医生在抽烟,容烟微微颔首后在远离男医生的地方站着。

在医院,忙起来时喝水都没机会,也只有临近饭点的时候可以透透气。

她刚来,孙主任给她安排的工作还不算多,给她一个适应期。

但容烟对自己向来要求很高,不管做什么都力求做得最好,肯下功夫。

早上,孙主任带领一众医生查房,期间她将孙主任在管的病人一一记下。

结束后,容烟又向孙主任了解她们的情况,看了检查,虽只有一个上午,但她对这些病人已经有了一个比较细致的了解。

她刚来就可以跟在孙主任身边学习,站在别人的角度想确实会有不服,能够理解。

她将头发低低盘着,优雅大方,直直站着,带着些许凉意的轻风吹起了她额前的碎发,眉眼清冷。

身上白的白大褂更添了神圣之感。

安静的站了一会,享受初春凉风拂面而过的感觉,虽带着冷意,却让她清醒了几分,

容烟深呼吸了一口气,耸了耸肩,强迫自己不再去在意别人的话。

糟糕,突然想起她忘了跟温景初说热搜的事情,看了眼手机,差不多十二点。

这个时间点他应该不忙吧?

打电话跟他讲更能省下时间,容烟打开了手机通讯录,翻找了好一会也没看到温景初的名字。

她没有温景初的手机号。

只能给他打微信语音通话。

莹白的手指浮在“语音通话”四个字的上方,犹豫了片刻,容烟按下了通话。

深黑色的手机在宽大长方的书桌上震动着,打破了办公室沉闷严肃的气氛。

温景初侧眸了眼手机屏幕,似是带了一丝不可置信,又想到今天她第一天上班,以为是遇到了什么事。

抬手示意对面正襟危坐讲话的员工暂停一下,随后接了电话。

“容烟,怎么了?”

手机里传出温景初清沉而又带着磁性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她理解错了,她听温景初的语气里夹着担忧之意。

容烟怔了下,很快回应,问他,“你在忙吗?”

温景初略微抬头瞥了眼对面坐着的三人,一派淡然的道,“不忙。”

陈方以及另外两名员工在温景初瞥过来时迅速低下了头,在听到自家老板这样的话后面面相觑。

不忙吗?

温景初弯起佩戴着银色腕表的手,也要到午饭时间了,他示意员工先出去。

三人如释重负,陈方作为温景初的特助,自认为在公司里没人比他更了解温景初,但刚刚他也懵了。

这个叫“容烟”的女人是何方神圣?

他竟然消息闭塞了,一点也不知道温总身边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

诺大的办公室蓦然的安静下来。

温景初修长冷白的手握着手机放于耳边,容烟轻柔似水的声音缓缓传出。

他一直安静的听着,容烟听不到温景初的声音,讲完后不确定的问他,“温景初,你在听吗?”

问完,容烟听到手机那端的他轻咳了声,随后听到他道,“在听。”

好像温景初知道她会问什么,她的话还没问出口,这边温景初已经回了,“小事,对我没有任何影响,既然明小姐已经撤掉了关于她的热搜,剩下的不用管就行。”

除了有关他与明希的报道是假的外,其余的是事实。

他确实送容烟回家。

网友那么爱讨论,随他们八卦就是。

狗仔没有拍到容烟的正面照片,除了相熟的人,也没有人认得出她,对她也没有任何影响。

温景初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容烟,“早上工作感觉怎么样?新同事好相处吗?”

突然被问到工作,容烟认真的思索了会儿,“挺好的,主任亲自带我,她和善温柔,很认真的在教我。”

她略过了第二个问题不答。

这边温景初轻轻蹙着眉头,“被新同事欺负了?”

容烟自以为自己的情绪掩藏的很好,但每次只要遇到温景初,他就能轻而易举的看破她的心思。

现在更是厉害,都能从她说话语气判断出她情绪不对了。

容烟不得不感慨,温景初不愧是温家竭尽全力培养的接班人,果然厉害,总能轻易看破人心。

忽然想到大三那年清明假期时,那年学业沉重,她压力愈大,心情糟糕的时候又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无疑雪上加霜。

她那时候特意请了两天假期提前回了洛江。

外公问她怎么提前回来了,容烟只说课业不多,想回家多陪陪他。

老人家没有任何的怀疑,她以为可以瞒得住任何人。

直到有一天温景初到家中拜访外公,见到她打了声招呼,她在庭院里逗着猫咪。

过了半个钟,温景初从外公书房出来,来到庭院在她身边寻了个位置坐下,问她是不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温景初的这双眼睛清明幽深,黑眸紧紧凝视着你时让人无法逃避,在他面前不得不卸下所有的伪装。

容烟只得坦白,随后他安慰了几句,又叫她想开一些。

她喜欢藏心事,故而她喜欢跟温景初交谈的感觉,但又抗拒与他的接近。

他总能轻易将她看破,让她无处遁形。

或许在温景初看来,她这些事无关紧要,没有必要纠结。

但人和人的境界不一样,若是人人都能像他那般开阔,世间哪还有这么多烦心事?

但在隔日的傍晚,温景初又来了一趟容家,手里提着给她外公的茶叶。

以及,给她的糕点。

醉香阁的芙蓉糕,她喜欢吃那里的中式糕点,而芙蓉糕是她最爱的点心。

听着手机那端沉默良久,温景初唤她的名字,“容烟?”

“我在……其实也没什么事。”

容烟简单几句概括了下,不打算纠缠这个问题。

她心思细腻,也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温景初也知道三言两语也开解不了她,既然她不愿多说,也没有再执着。

容老先生前段时间找过他,说起了容烟从溪北回洛江。

大概意思是,老先生先前担心外孙女,暗暗拜托了人对容烟照顾一二,只是这事被科室的同事得知,多了很多闲言碎语。

容烟先前的努力被轻而盖过,就连她能到溪北第一医院都被说成了走后门。

按照她的性子,不肯再待在那家医院,容老先生索性让她回洛江来。


她毫不畏惧的直视裴端。

想起小时候,父亲在她心里也是像山一样的存在,她渴望父亲关注她多一点。

故而她学着懂事,乖巧听话。

那时候还小,不懂得越是懂事越得不到关注。

姑姑的女儿画画好看,她看到父亲拿着表妹的画高兴的笑着,还问表妹要什么奖励。

容烟以为学会了画画就能得到父亲的喜欢,她就拼命的学,画好了给他看,希望他能夸夸她。

当她满怀希望的将画好的画拿给父亲看,结果只是听到他说,“还行。”

没有期望中的夸奖,什么也没有。

妈妈身体不好,她怕妈妈担心,只得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的哭。

往事涌上心头,容烟心里止不住的酸胀。

她这辈子注定与父爱无缘。

没有一个孩子不渴望父母的爱,她也不能免俗。

裴端被容烟盯得心里微微发怵,本来自己就对不起她们母女俩,现在也是有求于她。

缓和了语气,裴端耐了几分心思说话,“小小,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父亲,我知道你外公让你跟我们疏离,但始终我们才是最亲的亲人,你永远都是裴家的女儿。”

容烟放在桌下的手握成了拳头。

忍一下,不生气。

吃完这顿饭,把妈妈的旧物拿回来,以后不用再见裴家人。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手指松开。

而裴端见她静静地坐着不说话反驳,以为她听进去了。

又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一直都想来洛江看你,是你外公不许我见你,家里爷爷奶奶也很想你,你外公年纪也大了,等他不在,你也只剩下我们这些亲人,亲情是割舍不掉的。”

“你李叔叔的儿子人不错,上进,是家里的独子,将来要是你们有缘分做夫妻,这李家的一切也都是你们的。你年纪也不小了,可以考虑考虑跟他相处,爸爸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

“你说完了没有?”

容烟出言打断他。

她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裴端做这些是为了她好。

“裴先生,我纠正几点,外公从来没有说不让我见你,而是我不愿意,另外,我的婚事外公会为我考虑,不需要外人来插手。”

说了大半天也没有见人上菜,容烟问了句,“饭还吃吗?不吃的话麻烦将我母亲的东西还给我。”

“东西我忘了拿。”

容烟冷笑了一声,精致的脸上努力克制着怒气,她看着自己所谓的父亲,不知道母亲当初为何会看上他?

大概只是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这张脸依旧好看,他的外表很有迷惑性,看着温文尔雅,实则自私狭隘。

容烟拿起包包站起了身,忍着情绪冷冷的说,“既然你忘了拿,我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东西我会叫外公让人去取。”

料他裴家再有能耐,容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裴端的脸都气绿了,叫了秘书进来把东西给了容烟。

时隔十六年才见一次的父女两人最终闹得不欢而散。

走出醉香阁,外面下起了大雨,她带了伞的,但放在了包厢里忘记拿了。

容烟手里捧着一个塑料箱子,箱子不大但沉甸甸的。

她在醉香阁外找了个角落躲雨,把箱子紧紧的护在怀里。

容烟打开箱子拿出容暖的日记看。

夜黑了,天边偶尔轰隆一声,打着车灯的轿车一辆一辆的从前面路上过去,飘进来的雨水打湿了裤脚她也置若罔闻。

日记里大多是关于她的事,容烟翻开了一页,她满月那天:

今天小不点满月了,都是妈妈的不好,要是我身体健康的话你也不会像这样小小的一个,就叫你小小吧,我可爱的女儿。

拿起笔时心情也依旧激动,今天我的小宝贝开口叫妈妈了,前些天还在担心怎么还不开口说话,今天听见你咿呀咿呀的叫妈妈,我还以为是幻听,谢天谢地。

容烟安静的看着,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妈妈的高兴。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容烟笑了声,抬手抹掉了泪水。

再往后翻大多数还是关于她,只是看着妈妈的文字感觉到她越来越不开心。

容烟的手停在了那一页:

今天小小三岁生日,吵着问爸爸今天会不会回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也不确定爸爸会不会回家陪你过生日,怕期望高了你会失望。他还是没有回来,夜里你守在蛋糕前不肯许愿,一定要等到爸爸回来,等着等着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容烟打开了箱子,从里边翻了一会,找到了另外一本跟她手上这本差不多的笔记本。

她翻开了下里边的内容,这本写的是妈妈自己的一些琐事。

有一些时间大抵相同,她往后翻看,找到了她三岁生日前后的内容:

女儿这几天吵着要爸爸回家,我打电话请求他回家一趟,他嘴上敷衍着有时间就回,电话那头方敏催促着他挂电话,他匆匆将电话挂掉。心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还能再多撑几年,能陪女儿再久一点。

方敏这个女人正是裴端的出轨对象。

原来妈妈早就知道了。

她以为是裴端将方敏生的两个孩子带回裴家时才知道出轨的事。

容烟哭得更凶,雨声遮住了哭声,让她更肆无忌惮。

妈妈是那么骄傲的人,她想象不出妈妈为了她能见父亲一面而卑微的去求裴端。

即使低下头去求他,他也不回。

容烟不敢再看,将笔记都放回了箱子里面,抱着箱子无助的蹲在了地上。

有人路过时看到她这样过来询问。

“小姐,需要帮忙吗?”

容烟咬着略显苍白的薄唇,忍着哭泣摇头,“不用,谢谢。”

路人不放心,偶尔还侧头看她一眼。

十几分钟后,路人撑伞离开,只剩她一个人坐在这里。

大雨下个不停,温景初刚结束一场商谈,席间喝了几杯白酒,身上溢着酒气。

陈方站在温景初身旁打着伞给他遮雨,两人站在檐下等车。

温景初抬起修长分明的大手按了按眉骨,忽然瞥见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心口一紧,侧眸再看了一眼,确认了是容烟。

温景初凝着眉,神色略显急乱,“伞给我。”

陈方今晚也喝了不少,头痛欲裂,听到温景初急切又带着慌乱的声音瞬间清醒了。

“温总?”


秉持着礼貌她没有打看别人的房间,垂着眸,但出于好奇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

她这是第一次进男人的卧室,实在是好奇跟女生的房间有什么不同。

简洁干净,冷色系,就连床单也是浅浅的灰色系列。

“嗷……”

容烟没想到温景初突然停了下来,重重的撞到了他的后背上。

她讪讪的摸了下被撞疼的鼻子。

男人身体倏的僵了下,温香软玉的感觉转瞬即逝。

他转头有些不自然的问,“有没有撞疼?”

是挺疼的,但容烟不好意思说。

她摇头。

“不疼。”

温景初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看到她鼻尖红红的,“不诚实。”

闻言,容烟抬起了头。

“嗯?”

女孩泼墨般的长发落在肩下,漂亮的杏眸子清透干净,今晚还哭过,此刻看着格外的乖。

又乖又软,令人心猿意马。

好想抱抱她。

温景初强迫自己转移视线,指了指前面,“这间是浴室,浴缸你可以用,我没用过。”

随后他走进衣帽间拿了条新的毛巾给容烟便退出了卧室。

浴室里,容烟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

她的双眼因为哭过带着点红,微微水肿,很像是被人欺负后委屈的样子。

难怪温景初见到她时会问她是被谁欺负了。

她注意到鼻子,还微微泛红,是刚刚撞到温景初后背给撞疼的。

想起温景初方才说她“不诚实”,容烟老脸一红。

果然在他面前不能说谎。

将浴缸的水放好,把置物架上的沐浴露跟洗发水放到浴缸旁。

挤了点沐浴露到掌心,容烟放在鼻前闻了下,这个味道有点跟温景初身上的气息有点像。

他身上总是有股好闻的冷香味,干净舒心,跟她上学时身边的男生不一样。

尤其是夏天他们爱打篮球,有时候会闻到他们身上的汗臭味。

容烟有点儿洁癖,不喜欢那种臭哄哄的味道。

当了医生后她的洁癖比读书时还严重了一点,其实是不太喜欢跟别人太过亲近。

医院的男医生知道她单身,老喜欢往她跟前凑,除了工作需要相处外,她只能想方设法离他们远一点。

在她泡澡时温景初也拿了身干净的衣服随便找一间客房冲了个澡,下楼在客厅等了半小时也不见容烟下来。

客厅内的复古挂钟刚好指向九点。

家里佣人过来问,“先生,姜汤跟晚餐都好了,需要现在端出来吗?”

温景初抬头看向楼上,语调淡然,“再等一会。”

他也不懂女孩子洗澡要多久,距离容烟走进浴室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正想着,容烟给他发了信息,有吹风机吗?

有,我上去给你找。

容烟收到信息后又跑到镜子前照了照。

这身衣服是很规矩的长袖长裤,领口也不低,这才没有紧张的松了口气。

很快便听到敲门的声音,容烟过去将门打开。

温景初入眼便见容烟拿毛巾包裹着头发,刚洗完澡,白净的脸上水润清爽。

几绺洇湿的青丝掉落黏在白皙细腻的锁骨上,光亮的灯下,女人精致的锁骨白得发亮。

两人靠得近,温景初闻到了她身上干净清香的气息,眸色微动。

明明她用的是他日常用惯的沐浴露,但似乎她身上的味道却格外勾人。

极力才克制住的躁动又轻易被勾了出来。

温景初有些无奈。

容烟侧开身,讪讪的笑了下,“进来吧。”

说完话又觉得不对劲,这好像是温景初的房间,而她才是客人。

温景初却并不在意,边走边说,“吹风机我不怎么用,也忘了放在哪里,我去衣帽间找一下。”

容烟没跟着进去,而是在外面等着。

很快,温景初拿着吹风机从衣帽间走了出来,“吹干头发到楼下喝碗姜汤,晚饭也做好了。”

“好。”

她没有耽误时间,将头发吹得半干就下了楼。

走下楼梯便看到温景初端坐在沙发处,长腿随意搭着,见她下来便起身。

佣人已经将东西都端到了餐桌上。

“先把姜汤喝了。”

容烟视线落在这碗浓浓的姜汤上,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目光转向温景初身上,小眼巴巴的看着他,带着乞求的意味,“温景初,我能不喝吗?”

这姜汤一看就很辣嗓子。

容烟全未察觉自己的语气是在撒娇。

温景初刚碰到碗沿的手顿了下,抬眸看去,嘴角勾起。

她以为温景初是答应了。

哪料他语气带笑的说着狠心的话,“不行,要喝,今晚吹了这么久冷风,衣服也湿了 得驱寒。”

容烟自然知道,但她不想喝。

看她抿着唇一脸不情愿,温景初轻笑了声,打趣,“容医生,要是你的病人不肯吃药你怎么做?”

容烟想没想就反驳他,“我又不是病人。”

她是难得的露出这样娇憨的一面。

平日里清醒克制,即使是不喜欢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把真实的情绪露出来。

想到容烟一个人蹲在地上无助的大哭,温景初心脏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眸底神色黯了暗。

此时,容烟将碗端了起来,蹙着眉头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下,又连忙缩了回去。

见状,温景初起身拿了盒糕点来,嗓音温和,“忍一下,喝完吃块糕点缓和一下味道。”

他一直监督着,容烟只好闭上眼睛喝下,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口后眼睛开了条缝隙眯了眼,发现已经喝了一半了。

一鼓作气喝完时喉咙已经辣得不成样子。

视线里出现了男人修长干净的大手,不多时嘴里被塞了块甜腻的糕点。

身上起了层薄汗,她拿了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看到温景初眼睛也不眨的将满满一碗姜汤喝下。

容烟心里忍不住给温景初竖起大拇指,满眼敬佩的说道,“你厉害。”

闻言,温景初差点被姜汤呛了喉咙,他哼笑了声,“这算厉害?”

容烟重重的点头。

温景初不可置否,拿起筷子给她夹了她爱吃的菜,“吃饭吧。”

容烟肚子也饿了,跟温景初道谢后也拿起了筷子。

饭吃到一半,温景初接了电话要回书房处理事情,容烟连忙叫住了他。

问他,“你晚点有空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温景初点头,“有,书房在主卧隔壁,你吃完饭随时可以来找我。”

正好,他也有话要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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