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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崩惨死后杀夫祭天!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雾气朦胧,清香暗浮。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肌肤,各色新鲜的花瓣在水面上悠悠飘浮轻荡。
袅袅香气萦绕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晏姝阖眼靠着池壁,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前世一幕幕。
为后三载未有身孕,满朝文武每天给他施压,说帝王不可无嗣,跪求皇上充盈后宫。
然而夜容煊一次次顶住压力,驳回了选秀的请求。
晏姝原以为他是真的做到了一诺千金,感动之余,也曾为自己无子而感到愧疚。
可是当她终于有了身孕,满心欢喜地与他分享这个好消息时,他是否已经开始在心里计划着她的死期?
皇后难产而死,多完美的死法。
毫无破绽,不会惹人怀疑,毕竟女子生产本就是一道鬼门关。
皇后妃嫔也好,平民百姓也罢,谁都要经历这一遭。
所以怀胎十月,当她在殿内承受生子之痛时,他却满心焦灼地站在殿外,期待着一尸两命的结果?
晏姝肺腑里恨意如针扎,一点点蔓延,几欲毁灭理智。
夜容煊阴沉的眼神,狠戾的动作,癫狂的笑容,不断在脑海里闪现,一遍又一遍,提醒着她当初的愚蠢和识人不清,错把豺狼当良人。
在她死后还能如此疯狂地发泄着不满,形同鞭尸一般恶狠狠地抽打着她,跟以前温柔深情的模样判若两人,可见那七年里积攒了多少怨恨。
真是个演戏的好手啊。
整整七年。
婚前三年,婚后四年。
他在她面前一直温柔体贴,深情不悔,处处表现出一个痴情男人该有的担当。
谁会想到那般深情款款的温柔面具之下,竟藏着如此强烈的怨毒和不甘,隐忍和屈辱?
呵,屈辱。
需要用到她的时候不觉得羞辱,处处体贴,一朝大权在握,置她于死地时真是毫不手软。
此时回想起来,夜容煊的狡猾其实早见端倪,只是她一直沉溺在他的柔情之中没有看清罢了。
文武百官力谏选秀,他态度坚决,立誓此生只要皇后一人,因为彼时他还需要靠着她震慑朝臣,稳固各派世家势力。
但朝臣们不会抱怨皇帝深情,只会觉得皇后不懂事。
宫外多少世家贵女们歌颂着他的情深义重,觉得他是一个有担当、有责任、懂得感恩的好男人。
相比那些三妻四妾还要逛青楼的风流男人,她们的皇帝陛下才是人间最好男子。
因此当宫外有人为了皇帝一直不曾婚嫁的消息传来时,她只一笑而过,甚至与有荣焉,觉得这么好的男人只属于她一个人,外人无权分享。
却不知他早已给了那么多人承诺,所以才让人心甘情愿等着他,大龄未嫁,才有了后来晏雪、林云珠、沈嘉心痴情守候。
所谓的痴情是假,只怕把她们都纳进宫,笼络她们的父亲为他所用才是真。
那几年里,多少女子嫉妒着皇后荣获独宠?多少人谩骂着皇后不识好歹,说她不该霸占后宫?
专情帝王的美名冠在夜容煊身上,骂名却由晏姝来担。
可笑情深义重的皇帝,早已悄无声息地生下了帝位继承人。
晏姝嘴角掠过一抹掺杂了悲凉和讽刺的冷笑。
温柔体贴的皇帝,在她死后还不甘心,愤怒而疯狂地发泄着他的怒火,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她到底做了多少人神共愤的事情,值得他如此怨恨?
晏姝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平静凉薄,既然如此,这一世别怪她心狠手辣。
皇上想大权独揽,想三宫六院?
三宫六院可以成全他。
至于大权独揽?痴心妄想。
“青雉。”
“娘娘。”青雉端着茶盘走过来,“奴婢在呢。”
“稍后传令下去,三日之后给皇上选秀。”晏姝淡漠开口,“朝中六品以上官员,家中有适龄的女儿,全部进宫参加选秀。”
青雉点头:“娘娘要秀女们的画像吗?”
“不用。”晏姝道,“选秀流程一切从简,本宫亲自挑选。”
“是。”
“时间仓促,先选京中贵女。”晏姝一步步安排得稳妥,“半年之后,再从天下各地挑选秀女入宫,务必让皇上体会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快乐。”
青雉恭敬地应下,心里却忍不住忧心,娘娘是觉得皇上已经靠不住了吗?可若皇上靠不住,选那么多女子进宫,娘娘以后又该如何自处?
晏姝敛眸撩着池水,眼底色泽如海浪翻涌。
既然感情不能相信,那她从此就摒弃七情六欲,只把那万人追逐的权力握在手里,还怕这天下谁人不从?
……
沐浴结束之后,晏姝从浴池里起身。
青雉和宫人们上前服侍,擦身披衣,梳顺一头乌发。
晏姝声音漠然:“传御林军统领。”
“是。”
晏姝抬脚走出浴殿,一袭云色轻薄飘逸的寝衣长长曳地,玲珑身躯包裹在缎袍之下,白嫩的双足踩在软毯上,在灯火照耀下显得莹白如玉。
正殿内,晏雪端正跪直着身体,脸色惨白,身子细不可察地轻颤着,额角一缕鲜血已经干涸黯淡。
晏姝极为平静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进内殿,纤长身体很快消失在重重帷帐之后。
不多久,一袭玄色御林军统领袍服的年轻男子站在殿门外,微微垂眸:“卑职晏凌风,求见皇后娘娘。”
晏雪一惊,正要回头去看,严嬷嬷已经开口:“不许动。”
晏雪顿时僵住,垂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又攥紧,该死的贱奴!
她一定会记着今晚所受的屈辱,来日十倍百倍奉还在她身上。
“进来。”晏姝清冷的声音从帷帐后面传出来,带着几分要就寝时的慵懒,“本宫今晚安排嬷嬷教晏雪规矩,为她进宫选秀做准备。凤仪宫外守得严一些,不许闲杂人等靠近,本宫今晚任何人都不见。”
晏凌风闻言,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晏雪,随即垂眸:“臣谨遵娘娘懿旨。”
说完这句话,晏凌风告退离去。
晏雪整个人如坠冰窖。
晏姝今晚不打算让她回去了?
若让宫人看见皇帝这副鬼样子,天子威严何在?
晏姝没说话,安静地给他上了药,还命青雉去打一盆热水过来,用热毛巾给他敷了敷,让药效更快地渗透进去。
三日后就是护国公大寿,一国之君顶着一张伤痕累累的脸去参加寿宴,只怕要让大臣震惊失色。
“姝儿。”夜容煊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我以后再也不去流云殿和宝成殿了,后宫手段多,防不胜防。”
晏姝漠然一笑:“皇上的意思是她们勾引你?”
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营造出自己是个深情无辜的情种形象,不愧是善于伪装的戏精。
“不是。”夜容煊低眉自责,“是我自己定力不足,不该全怪她们,都是我的错。”
晏姝声音淡漠:“皇上这副模样,又得免朝数日。”
夜容煊沉默片刻,缓缓点头:“嗯。”
此时来说,免朝反而不是他担心的。
夜容煊心里忍不住思索,如果晏姝这些日子以来的暴戾反常当真是因为晏雪而起,那么彻底发泄一次之后,是不是此事就可以揭过去了?
她心里会不会留下阴影,会不会对他生出芥蒂?会不会再也不会信任他?
夜容煊心念微转,抬头看着她:“姝儿。”
晏姝语气不冷不热:“怎么?”
夜容煊试探着问道:“等我伤消了些,你跟我一起上朝好吗?”
晏姝神色不惊:“为什么?”
夜容煊不敢说这是她自己提出的建议,只道:“以后让你看着我,白天晚上都看着,这样我就不会乱来了。”
晏姝若对他心存芥蒂,那么只有让她跟他一起上朝,大臣们才会开始重视他这个皇帝。
丞相态度不会那么冷淡,其他大臣也不会敷衍。
晏姝看到他在早朝上的窘境,心里一软,可能就会出手帮他笼络震慑大臣。
女人都是心软的。
只要他认错时足够诚恳卑微,平日里表现得足够深情愧疚,弥补的举动足够真诚,她早晚还是会死心塌地地爱着他。
她会帮他稳固帝位,笼络人心,助他统御江山,平衡权术。
只有得到她全心信任,她才会心无旁骛地帮他。
夜容煊这般想着,目光变得温软:“姝儿,你怎么不说话?还在生我的气?”
晏姝语气淡漠:“难道我不该生气?”
“该。”夜容煊低头苦笑,“都是我的错,姝儿怎么生气都是应该的。”
晏姝没说话,把药膏放在一旁,起身去洗手,回来之后继续躺在榻上开始看书。
夜容煊抿了抿唇,又问了一遍:“我今晚想歇在凤仪宫。”
晏姝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青紫红肿,狼狈不堪。
若顶着这样一张脸出去,别说会不会吓到宫人,宫中掀起一股风浪是绝对的。
所有人都会认为皇后嚣张跋扈,认为皇帝懦弱无能……
虽说晏姝不在乎旁人怎么看,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需要先拿到朝政大权再说。
晏姝收回视线,缓缓点头:“今晚你睡西暖阁。”
夜容煊闻言,心头掠过一抹失望。
西暖阁?
皇后睡凤仪宫主殿,皇帝睡西暖阁?
他是她的奴才吗?
“皇上这张脸,夜间会吓到我。”晏姝语气淡淡,“暂时委屈一下吧。”
夜容煊面上浮现落寞之色,点头:“嗯。”
他知道她心里余怒未消,这会儿虽然不再那么暴怒,也接受了他的解释,但心里肯定还有些郁火。
他必须用行动来化解她心里的郁火。
这一晚,夜容煊心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从云端坠落地狱,又从地狱挣脱而出,两脚站到了地面上。
“我现在就进宫,看看她这个皇后到底想干什么!”护国公气得脸色铁青,转身往屋里走去,“她真以为失去了家里的庇护,她还能在宫里呼风唤雨?!”
简直是做梦!
杖杀自己的妹妹,跟自己的父亲为敌?
他倒要看看,一个不孝的皇后,天下人会怎么看她,文武百官会怎么看她!
……
晏姝一夜未眠。
上朝时辰将至,严嬷嬷带着宫人进来伺候更衣:“娘娘昨晚一夜未眠,今日可要按时早朝?”
“自然要去。”晏姝起身洗漱,语调自带清冷威仪,“皇上懒政,本宫不能跟他学,否则早晚天下大乱。”
“是。”
洗漱、更衣、梳妆,摆驾上朝。
晏姝坐上凤辇,眉眼妆容精致,尽无丝毫半夜没睡的憔悴疲态。
太极殿上文武大臣齐聚一堂,乌压压地跪行参拜大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晏姝站在高高的殿阶上,遥望大殿上群臣:“皇上昨晚遇袭,受伤颇重,太医建议皇上卧床静养两个月,以后早朝本宫暂代。”
“皇上遇袭?”满朝文武皆惊,“这是怎么回事?”
晏姝冷笑:“本宫的好妹妹,深更半夜蛊惑皇上与她私会,皇上也真是有出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似的,仅带着林英一个人就去了。”
“这……”南丞相满脸痛心疾首之色,“皇上荒唐啊。”
顾御史愤慨:“是啊,皇上行事怎能如此荒唐?简直不成体统,不成体统!”
“谁知道半夜遇到了什么人,竟连皇上都敢暴打。”晏姝语气冷冷,眉眼布满寒霜,“待本宫查出是谁,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群臣面面相觑,眼底不约而同地浮现惊疑之色,宫中竟真有人敢暴打皇上?
而且还蒙着皇上的头,是担心被皇上认出来?
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凤王和景王悄悄对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认定,此事跟武王脱不了关系。
前几日武王刚被杖责,难保没有怀恨在心。
而且他一直以来就厌恶夜容煊,动辄提过来暴打一顿,就算夜容煊已经做了皇帝,他依然想骂就骂,贬低讽刺不在话下。
因为记恨在心而派人把皇上暴打一顿,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如此说来,岂不是御林军失职?”户部尚书沈瀚文沉声开口,“御林军的职责是保护皇上,昨晚竟然让皇上在宫里遇袭——”
“御林军不得进入后宫之地。”晏姝打断了他的话,嗓音沉冷,“除非有特殊情况。”
沈瀚文噎了噎,随即皱眉:“后宫何人有此胆量?”
“皇上太不小心了。”吏部林尚书叹气,语气沉痛,“身为一国之君,身边应该随时随地有人护驾,怎么就……怎么就……”
“对啊,皇上想要临幸谁,正大光明去就是了,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呢?”沈尚书抬眼看向晏姝,“皇后娘娘,皇上到底是一国之君,临幸自己的妃子本就是正常的事情——”
晏姝神色微冷:“沈尚书的意思是本宫争风吃醋,不让皇上临幸其他妃子?”
“臣不是这个意思。”
“沈大人记性是不是不太好?”晏姝冷笑,“晏才人作风不检点,进宫之前肚子里就不知道怀了谁的野种。本宫念在她是本宫妹妹的份上,罚她去了清秋殿抄经反省,她却在反省期间蛊惑皇上,导致皇上被偷袭暴打,这难道还是本宫的错?”
沈瀚文无言以对,连忙跪下:“臣失言,臣万万不是这个意思,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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