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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

太阳味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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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洛染洛德运   更新:2024-03-22 0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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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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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快更,断断续续的看不紧凑了,没感觉了

值得拜读,故事情节不错,希望更新加快

作者可以拍电视了,好文采,期待更新

热门章节

第169章 大婚1

第170章 大婚2

第171章 洞房1

第172章 洞房2

第173章 新婚燕尔

作品试读


傅今安:“长影,把人送到庆王府。”

长影:“是。”

陆久臣心满意足。

过了一会儿又问:“你到底怎么想的,不会是真想给自己留个后吧?”

傅今安慵懒地靠在迎枕上,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一截蜜色凌厉的锁骨,冷笑一声:“想生我的孩子,洛家也配?”

这时,丫鬟上来收拾茶盏的碎片。规规矩矩,连眼睛都不敢乱看。

陆久臣看了两眼就嫌弃地移开了视线。

待小丫鬟出去,他才问道:“你想干什么?别想像上次一样打发我!”

傅今安手指无意识地捻着,瞥了陆久臣一眼,道:“你说,如果以此做交换,洛德运那个莽夫,会不会将水军战略图交出来?”

陆久臣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个?”

傅今安轻笑:“不然呢。洛德运也算有点本事,这几年江浙、福建一带这几年还算安稳,但也是大晋朝的一大危害。谁掌握了水军,可以说握住了大晋一半的命脉。”

还有一点他没说明,如果当年洛老爷子不是跟老靖王沆瀣一气,他小的时候也不至于受那么多折磨。

这口气,他总是要出的。

半晌,陆久臣才竖起大拇指,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够畜生!”

傅今安挑眉:“我若是畜生,你是什么?”

陆久臣一噎,竟无言以对。

这边,洛染因为一晚上都没睡好,早上起来便晚了一些。

待又青抓药回来,她才刚刚梳洗完。

又青见春雨守在门口,低声道:“小姐,药奴婢抓回来了。只是现在人多眼杂,等晌午大家都歇晌的时候奴婢偷偷去熬。大夫说了喝下两三个时辰就会有反应,那时候正好是天黑。”

洛染眼帘微垂,浓密的睫毛掩去了眼中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头。

又青以为她在害怕,安慰道:“小姐放心。大夫说了,胎儿时日浅,不会有事。而且,奴婢还抓了其他温补止血的药。”

洛染又点点头。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

上一世,她不明不白地被毒死,重活回来,对洛如雪和傅世恒都恨到了骨头里。可现在想想,她马上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跟他们又有何区别呢?

“小姐,”

洛染正沉浸在无尽的愧疚中,春雨忽然进来小声地唤了一句。

又青问:“怎么了?”

春雨指指院子:“侯爷派人过来了,说请小姐有时间的时候过去一趟。”

洛染点点头,收起思绪,用了早饭,这才往父亲的院子去了。

推开书房的门,就看见两个丫鬟打扮的人站在一旁。

“父亲,您找女儿来是有何事?”

洛染行了礼,问道。

洛德运站在书案后,指着旁边的两个丫鬟道:“这两个人你先领回去用着,观察一阵你再决定是留是不留。”

又对那两个丫鬟道:“这是大小姐,以后你们要尽心伺候,如果被本侯发现你们有二心,本侯绝不留你们苟活于世,听见没!”

能号令千军万马的人,威严自然不敢小觑。

两个丫鬟忙跪下:“是。奴婢定当竭心尽力伺候小姐,绝无二心。”

又转过身朝洛染磕了个头:

“奴婢紫竹,”

“奴婢紫芙,”

“参见大小姐。”

洛染高兴地点点头,朝父亲感激地笑笑。

李氏为了为难她,故意说过年期间侯府人手不够,可是年过完了,也不见李氏给她安排人手。

她身边伺候的人也只有从小到大的又青。其余就是院子里粗使的婆子,连个像样的丫鬟都没有。

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洛如雪的半张脸,哪怕在夜色下,也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上面还带着一丝丝的血迹。

长影后退一步,淡声道:“洛姑娘,念在你是初犯,在下只用了一成功力,下一次再污蔑锦衣卫,我可就不客气了。”

“娘!娘!我的脸!我的脸!”

整个侯府门前,都充斥着洛如雪尖锐的叫声。

被锦衣卫惩罚,洛如雪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说什么,她现在只担心自己的脸。

万一容貌被毁,世子爷那边……

洛如雪不敢多想,慌乱跑回府里,嚷嚷着叫大夫。

傅今安看着洛染,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洛染心一跳,就听对方缓缓开口:“洛姑娘,在下姓傅,傅今安,可记住了?”

尾声上挑,若在旁人做来,着实有些轻佻了。

可这人是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指挥使,传说中不近女色,就连洛德运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只当女儿真的不认得他。

而洛染却知道,这人是在回答她刚刚在怡春院的问题。

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常,洛染对着马车行了一礼:“今日之事,多谢指挥使大人!”

傅今安轻笑:“洛姑娘不必客气,说起来应该是本官谢你。放心,本官不会忘记洛姑娘的,后会有期。”

马车已经离开,门前又安静下来。

洛染脊背寒凉,她不想跟这个人,或者说跟傅家再扯上任何关系,只是没有他,今日自己也不能这么轻易地躲过二婶和二堂妹的纠缠。

“染儿,到底怎么回事?”

洛德运见她站着不动,上前关心道。

洛染摇摇头,上前牵起父亲的手,柔声道:“爹爹,您跟我来。”

回到自己的院子,洛染挥退了身边伺候之人,屋内只剩下父女二人。

洛染忽地扯掉宽大的披风,整个人露出来,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衣裙有些凌乱,就连那双绣花鞋也甚是狼狈,上面似乎还沾染了血渍。

洛德运双眼睁大,不敢置信地摇头:“染儿,你……”

洛染微微一笑:“爹爹,您猜,刚刚在门口,二婶跟二妹为何那么说?”

洛德运是不善争辩,但不代表他傻。

相反,能镇守江浙十几年,令倭寇不敢来犯的堂堂冠军侯,岂能是泛泛之辈?

正是因为刚刚在门外他就看出不对劲,所以才放纵了傅今安的手下出手教训洛如雪。

只是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那可是他从小护着长大的亲弟弟,对待弟弟的几个孩子,他更是视如己出。

哪怕不能回京,逢年过节,也是一车车地往回送东西,一个孩子都没落下过。

洛染看着父亲的模样,有些心疼,上前拉着他粗糙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道:“爹爹,不是所有人都配称为亲人的。”

洛德运心中有些酸涩,他总以为,自己能把女儿照顾的很好,这么多年,他确实也做到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这才刚回京,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染儿,跟爹爹说,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洛德运的眼神有些可怕。

洛染却一点也不害怕,相反,能重新活一次,再看见爹爹,这辈子就算赴汤蹈火,她也甘之如饴。

洛染将今晚的事情一丝不落地说了一遍,当然,她跟那人的事只字未提,只说自己当时是被劫匪迷晕了,对方正欲行不轨之事时,傅今安恰巧赶到,救了她一命。

洛德运听完,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拳打在八仙桌上,上好的黄梨木桌子,顿时裂成两半。

“他们,他们怎么敢!”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洛染叹了一口气,上前牵起父亲的手,从怀里掏出帕子,一点点擦拭上面的血渍,轻声道:“爹爹,女儿跟您说这些,不是为了让您生气的。你放心,这次女儿躲过一劫,以后定会小心谨慎,绝不会让她们再害我的。”

洛德运摸摸她柔软的发顶:“傻孩子,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你放心,爹爹绝不会让你白白受了委屈!”

洛染摇头,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父亲:“爹爹,他们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想好了退路的。别说咱们现在没有证据,就算把人捉到了,他们也会有各种理由洗脱。”

洛德运一拍桌子:“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洛染轻笑:“怎么会呢?爹爹,您相信女儿吗?”

面对女儿,洛德运语气顿时软了下来:“爹爹当然相信染儿,染儿在爹爹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洛染轻轻上前,紧紧地抱住父亲的腰身:“爹爹,只要有你在,染儿就什么都不怕。这事就交给女儿,好不好?”

对上女儿像极了妻子的眼睛,洛德运再坚硬的心也忍不住软下来,他艰难地点点头:“好!爹爹相信你!只是,你要记住,凡事不可勉强自己,有需要爹爹的地方,尽管开口!”

洛染点头:“好,女儿记住了!”

洛德运不放心,又强调了一句:“在爹爹心里,没什么比你更重要!”

洛染哽咽,用力地点头。

送走了父亲,整个人终于瘫坐在床上。

这时才忽然想起来身边的丫鬟,忙开口唤人。

一直守在门外的又青终于听见小姐唤自己,哭着跑进来,抱着洛染哭个不停:“小姐,你到底去哪了,吓死奴婢了。奴婢今晚就该跟着你的,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该死!”

洛染忍着浑身要散架的酸痛,轻轻推开又青,替她擦干眼里的泪水,笑着打趣:“好了,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又青抹了一把眼泪,看着小姐狼狈的样子,又忍不住哭出来:“您这还敢说是好好的?您看看您这……”

声音戛然而止,又青看见了洛染衣襟敞开露出来的白皙锁骨,上面红痕点点,虽然没经过情事,但也多多少少听院子里的婆子丫鬟们说过。

又青的脸变得惨白,死死地咬着下唇。

洛染不以为意,道:“好了,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去给我打点热水来,我要沐浴。”

又青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忙点头,转身出去,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下,问:“小姐,香梅呢?怎么没见她跟您回来?”

洛染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寒意。

又青没敢再问,忙去张罗热水。

屋子里安静下来。


洛染问:“猪婆子?”

春雨嘿嘿一笑:“就是刚刚打我那个。”

洛染:“她是你什么人?”

春雨脸上的笑容消失:“我爹死的早,娘后来也死了,没钱下葬,我就把自己卖给了他们家当童养媳。谁知道,猪婆子的儿子命短,去年春天就死了。猪婆子就把我当下人用了。”

洛染点头,跟上一世一模一样。

又问:“那你为什么还去码头干活?”

春雨:“攒银子啊!攒银子赎身,以后自己开个铺子,或者再去别的府里找个不挨揍的营生。总不能让猪婆子打我一辈子吧。”

洛染垂下眼帘,她没告诉春雨,就因为她不识字,猪婆子当初骗她签了死契,就算她干一辈子,也是赎不了身的。

上辈子是借靖国公府的势,又多花了银子才替她赎身。

这辈子,相信只要有足够的的银子加上冠军侯府,猪婆子应该也会同意吧。

谁知,没一会儿的功夫,福伯就回来了。

只是脸色有些不对。

洛染看了他一眼,道:“去马车上说吧。”

转头又对春雨道:“你也跟过来吧。”

春雨看看福伯,又看看洛染,不明所以地跟过去。

马车停在一处安静的小巷子里。

福伯道:“大小姐,老奴去的时候猪婆子一家正在搬家。说是有贵人给了他们大把银子,让他们离开京城。”

洛染听了福伯的话,精致的眉头拧紧:“那卖身契你可拿到了?”

福伯忙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平整的纸递过去:“拿到了。他们好像知道老奴要去,老奴没等说话,猪婆子就把卖身契给老奴了。”

洛染也感到奇怪,接过卖身契看看,并没有什么问题,转手交给春雨:“你看看,是不是你当初签下的那张。”

春雨还没从他们的对话中缓过神,颤抖着伸出双手,刚要碰到那张纸,又烫手般地缩回来,使劲儿在身上蹭了又蹭,吸了吸鼻子,才接过卖身契看了一遍又一遍。

又青有些着急:“怎么了?难道是假的?你等着,我……”

春雨一把拉住又青,带着眼泪笑道:“真的,是真的!”

又青:“你确定?”

春雨用力地点头,指着那个鲜红的手印道:“你们看,我的手指上有个疤。”

又青一看,果然如此。

洛染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这卖身契你收好吧。”

春雨低头,一只脚在地上无意识地蹭着,灰扑扑的布鞋鞋尖已经破了,大拇脚趾露在外面,低声道:“可是,可是我现在还没攒够银子……”

洛染微微一笑:“刚刚福伯不是说了么,猪婆子并没有要银子,所以是咱们捡着了!”

春雨是不信的,她摇摇头:“就算猪婆子没要银子,那也是因为小姐的原因。所以,这卖身契我不能收!”

将卖身契往洛染怀里一塞,仰起头气昂昂道:“从今以后,小姐您就是春雨的主子!等我什么时候存够银子,再跟您赎身!”

又青刚要说话,被洛染一个眼神止住了。

“好。”洛染笑道。

“那你是现在就跟我走还是……”

春雨点点头:“我本来就是个孤儿,除了这条命什么都没有。”

“小姐在上,请受奴婢一拜!”

春雨不伦不类地行了个礼。

又青忍不住笑:“好了,你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啊,既然你要跟着小姐,要先过我这一关!”

春雨皱眉:“要比武吗?”

又青哭笑不得:“我们又不是侍卫,比什么武啊!是学规矩,要想保命,不给小姐惹麻烦,就得好好学规矩!”

春雨不怕没命,可一听会连累小姐,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好,我学!我肯定认真学!”


“什么盆景?我怎么不知道。”

沈夕晴插话道。

洛染明白表哥的意思,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道:“前些日子表哥答应我的。”

“哦,原来如此,不过盆景有什么好看的。我今天可是给你带来一个好东西!”

说着,沈夕晴拉着洛染迫不及待地往她院子里去。

沈聿知看着两个女孩的身影,微微一笑。

洛染走后,杜嬷嬷端了茶放到老夫人手边,苦着脸道:“老夫人啊,您这可是给奴婢找了个好差事。”

杜嬷嬷从小就服侍在老夫人身边,说起话来比别人更自在些。

老夫人端起茶盏吹了吹,道:“你别也谦虚,你什么本事我还是知道的。”

杜嬷嬷笑了笑,盯着老夫人的侧脸道:“老夫人,这下个月就是二小姐的及笄礼了,您这个时候禁了二夫人的足……”

老夫人轻哼一声,将茶盏又放下,半靠向软塌,道:“今日幸亏老大不在,否则你以为老二家的现在只是禁个足这么简单?”

杜嬷嬷心一惊,点头:“那倒也是。可是,既然这样,你为何还要罚大小姐呢?”

老夫人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杜嬷嬷,又半垂下眼帘,语气淡淡地道:“不罚她,她怎会知道这是在京城,不是在江南。这府里主子奴婢上上下下百十余人,岂能还是她父女俩原来逍遥自在的日子?”

杜嬷嬷点点头:“还是老夫人英明。”

老夫人冷哼了一声:“英明有何用,她不还是自己张罗着退亲。”

提起这门亲事,杜嬷嬷不禁问道:“那刚刚您为何对沈公子那么……”

老夫人笑了一下:“你也看出来我对聿知那个孩子不同了?”

杜嬷嬷眼神微闪,试探道:“难不成老夫人是想等大小姐退了亲,再跟沈家亲上加亲?”

老夫人摇摇头:“不可。”

杜嬷嬷:“为何?”

半晌,老夫人都没说话。

就当杜嬷嬷以为老夫人不会再说的时候,就听到她又缓缓开口:“雪儿那孩子喜欢世恒,可是世恒却不适合她。”

杜嬷嬷:“为什么?”

老夫人:“靖国公府如今虽然看着光鲜,但自打老国公起,已经三代没有出色的人了。虽然有那么个人,可你看看,他哪有一点是向着靖国公府的?这么下去,不出两代,靖国公府就会在京城权贵中慢慢被淹没。

可是沈家不同。你别看沈家是个清贵之家,但是百年世家读书人的气节却不是说没就没的。沈博礼虽然现在只是从三品,可那也算太子半个老师,下一任首辅非他莫属。

而且你再看看今日聿知那孩子,哪怕是在我面前,也丝毫没有胆怯,反而句句在理,让老二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乖乖回去受罚。

最重要的,沈家老夫人和王氏,也不是那磋磨媳妇的人。雪儿性子娇,任性,只有到了宽厚之家才能包容她。靖国公夫人,不行。”

杜嬷嬷听了,也跟着感叹:“老夫人果然还是惦记着二小姐的。”

老夫人自嘲地笑了一下:“都说我偏心,可人心本来不就是偏的?一个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一个却不把我放在眼里,换成谁都会这么做的。”

杜嬷嬷又道:“可是,大小姐退了亲,奴婢看沈家的样子,定会选大小姐的。”

老夫人眼里闪过一抹凌厉:“所以,不能让她退亲。”

洛染这边回到院子,就看见院子里放着一个竹笼,里面铺着软软垫子,上面窝着一团雪白毛茸茸的东西。


方氏走后,李氏叹了口气,不赞同地看了一眼洛德运,道:“大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伤了两家和气……”

“二婶!”

洛染打断她的话,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单子送到洛老夫人眼前,道:“前两日我让杜嬷嬷帮忙核对聘礼单子,发现上面有很多东西对不上。问了管事才知,这些平日都是二婶管着。如今既要退亲,还请二婶弄清楚些才好,免得被人家捉了短处。”

李氏的脸一白。

洛老夫人看看单子,又看看李氏,一个茶盏飞过去,贴着李氏的额头落地,顿时茶水溅了她一身。

老夫人指着李氏的脸骂道:“你个眼皮子浅的东西!侄女的聘礼你也敢动!洛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洛德运在旁,洛老夫人就算再偏心李氏,也不得不做做样子。

李氏跪在老夫人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母亲,媳妇也是被逼无奈啊!这么一大家子人要吃要喝,大伯和染儿刚回京,我又怕他们住的不习惯,怕染儿受委屈,这哪里不需要银子啊!”

洛如雪也帮着母亲哭诉:“祖母,您不要怨母亲了,母亲也是为了咱们府里好。为了让大姐姐住的舒服,母亲把她自己的嫁妆都拿出来了!”

洛老夫人指着这母女俩,一副痛心不已的模样:“你们就算为了染儿,也不能动她的聘礼啊!这传出去,洛家还要不要脸面了?雪儿还嫁不嫁人了?还有俊儿,难道你都没想过吗?”

李氏:“母亲!染儿她从小就没了娘,我不忍心她再受委屈啊!”

三人抱成一团,又是哭又是骂,曹氏也挺着大肚子在一旁劝说,转头看见洛染安静地站在地中间看着她们。

曹氏一愣,招手:“染儿,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劝劝你祖母,你二婶也都是为了你啊!”

洛染忍不住笑了:“二婶,您口口声声是为了我,那咱们不妨算算。”

李氏止住哭声:“算什么?”

洛染坐下,喝了口茶才缓缓开口:“算算二叔一年俸禄多少,算算府里一年进项几成,算算父亲这么多年为家里又添了多少银子。还有,”

洛染的声音陡然提起:“既然二婶说我和爹爹回京花了不少,那咱们就请祖母去看看。看看这些日子我跟爹爹两个人吃了多少,用了多少,房间里又都摆设了什么!”

“不说旁的,就是我沐浴那只木桶,想必二婶身边的嬷嬷也看不上吧。今日索性咱们就一笔笔算,看看到底这银子都花去了哪里!”

“还有,二妹妹说二婶为了这个家才用了自己的嫁妆,可我怎么听说,是二婶见我母亲的嫁妆不够了,才填补的呢?至于母亲的嫁妆为何少了,还请祖母仔细查个明白,千万别冤枉了好人。”

李氏的脸白一阵红一阵,她根本不敢让人来算,只要一算,这些年她贪墨公中的银两岂不就藏不住了?

用在洛德文身上的也还说得过去,就怕到时候查出来她都填补了娘家,恐怕到时候第一个饶不了自己的就是老夫人吧。

李氏只能装糊涂,哭诉着自己这么多年的不易。

洛德运被吵的头疼,挥挥手:“好了!别哭了!”

又看向洛染,放缓了语气道:“染儿,跟你二婶三婶先回去,爹有事跟你祖母说。”

李氏巴不得赶紧离开,匆匆行礼后带着洛如雪赶紧走了。

曹氏也识趣地离开。

洛染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祖母是不会给李氏没脸的。

所以, 她也不在乎祖母是否偏心,只要最后到自己手里的东西不少就成,剩下的就是李氏自己的事了。

她看了一眼父亲,见他朝自己点头,便转身出来。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见院门口忽然出现一道黑影,还没等看个清楚,来人就像一头小牛犊似的朝自己奔来。

此时躲已经来不及,洛染被结结实实地撞倒在地。

手掌被地上的石板划破,肚子刀绞般的疼痛,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捂着肚子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洛鸿俊站在院中间,得意地挺起胸脯,指着洛染的鼻子骂道:“你个小娼妇,胆敢欺负我娘和我二姐,看我不撞死你!”

刚走到门口的李氏脸一白,赶忙回来拉住他:“俊儿!”

洛鸿俊平日里被惯坏了,根本不听李氏的话,口中还在骂骂咧咧:“我告诉你,洛家是我们二房的,还轮不到你一个没娘的死丫头指手画脚!”

洛染缓过劲,忍着痛冷笑一声:“洛家是你们二房的?”

洛鸿俊看洛染的眼神更加凶狠,抬起脚又朝着洛染的脸踹去:“就是我们二房的!就连你,我想弄死就弄死!”

眼看着那只脚朝自己的面部袭来,洛染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等了一会儿,也没感觉到疼痛,睁开眼一看,就见洛鸿俊落在几米远的地方,背后是一颗一人抱的大树,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发不出一点声音。

洛德运如杀神一般站在洛染面前。

“我今日倒要看看,谁敢动染儿一根毫毛!”

李氏嗷呜一声,疯了一样扑过去:“俊儿!我的俊儿!”

“弟弟!”

洛如雪也跟着扑过去。

“你!”洛老夫人出来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差点站不稳。

刚要开口,对上洛德运吃人般的眼神,不自觉声音矮了下去:“俊儿还是个孩子,你何必跟一个孩子过不去。”

洛德运看也没看他们,弯腰心疼地抱起洛染,堂堂大男人,声音竟有些沙哑:“染儿,哪疼,告诉爹爹。”

洛染强忍着痛,摇摇头,露出一抹艰难的笑容:“爹爹,我没事,您别担心。”

另一边,李氏也大叫着找大夫。

曹氏早就被吓得窝在一旁不敢吭声。

洛老夫人见大儿子完全不理会自己,有些不悦:“既然染儿无事,你还是先帮俊儿请个太医吧,孩子小,万一伤着了可如何是好。”

洛德运一手扶着女儿,一边转头看向洛鸿俊。

洛鸿俊被刚刚那一脚差点踹得没了半条命,此时对洛德运更加惧怕,哆嗦着身子不敢吭声。

洛德运冷笑一声,道:“你们应该祈求保佑染儿无事,否则,我定会让他陪葬!找太医?他也配!”

弯腰抱起洛染往出走,临出远门之前,又回过头冷冷道:“母亲若是还认我这个儿子,就管教好他们。否则,我不介意跟皇上启奏,哪怕丢官弃爵,这个家我也是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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