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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

璀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是作者“璀错”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尤听娇尤听容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我竟忘了顺宝林了,宝林快快请起入座吧。”尤听娇这才起身,扫视一眼,发现给自己安排的空位居然在尾座,当下心里不是滋味。在座的除了涂才人都是采女,就凭借出身名门,她还要受这份气。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一位紫衫采女看出了尤听娇的难堪,笑道:“顺宝林怎么不坐?”不顾尤听娇的难堪,恍然大悟道:“哦……莫不是嫌位置太偏了些?”尤......

主角:尤听娇尤听容   更新:2024-01-25 2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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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尤听娇尤听容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由网络作家“璀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是作者“璀错”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尤听娇尤听容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我竟忘了顺宝林了,宝林快快请起入座吧。”尤听娇这才起身,扫视一眼,发现给自己安排的空位居然在尾座,当下心里不是滋味。在座的除了涂才人都是采女,就凭借出身名门,她还要受这份气。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一位紫衫采女看出了尤听娇的难堪,笑道:“顺宝林怎么不坐?”不顾尤听娇的难堪,恍然大悟道:“哦……莫不是嫌位置太偏了些?”尤......

《完整文本阅读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精彩片段


尤听容正欲向众位嫔妃见礼,涂才人却起身过来,越过了尤听娇,转而拉住尤听容的手,止住了她屈膝的动作。

“诸位妹妹还未见过的,这位便是顺宝林的嫡姐。”涂才人动作亲热,笑容满面,“我一见就觉得投缘。”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不知道涂才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很给面子地夸起来。

“是呢,瞧着就气度不凡。”

“比之顺宝林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尤大人好福气,有这样一双女儿,个顶个的出色。”

……

尤听娇还不尴不尬地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一时之间起来也不是,行礼也不是,心里苦涩的厉害。

涂才人拉着尤听容的手,非要拉着她一同到首座并坐,这才好像才发现尤听娇一般,“哟,我竟忘了顺宝林了,宝林快快请起入座吧。”

尤听娇这才起身,扫视一眼,发现给自己安排的空位居然在尾座,当下心里不是滋味。

在座的除了涂才人都是采女,就凭借出身名门,她还要受这份气。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一位紫衫采女看出了尤听娇的难堪,笑道:“顺宝林怎么不坐?”

不顾尤听娇的难堪,恍然大悟道:“哦……莫不是嫌位置太偏了些?”

尤听娇咬紧了嘴唇,迟迟未出一言。

众位采女见尤听娇吃瘪,兀自偷笑,有人接话道:“顺宝林头一回来,不知道咱们世家茶会的规矩。”

“既然是品茗熏香这样的高雅趣事,谈身份就落了俗套了,故而,一向是不看位份高低,只按先来后到依次落座。”

说话的采女强调了“世家”二字,说的尤听娇不敢反驳。

涂才人冷冰冰地看着,眼里的算计和戏谑毫不遮掩。

尤听容不屑于争,那就只能让尤听娇来推她一把,这颗嫉恨的种子埋下了,早晚会生根发芽的。

“诸位采女们说的在理,那便由臣女坐在尾座吧。”尤听容上前一步,“顺宝林,便陪涂才人一同说说话。”

那个位置,尤听容坐上去就是众矢之的,任由众人挤兑尤听娇,她脸上也是无光。

“到底是亲姐妹,一样的没规矩。”说话者紫衫罗裙,朝云近香髻上的彩蝶华胜璀璨夺目,衣裳皆为纱料,风一吹便似要迎风而舞一般,是才被皇后提拔的许采女,舞姿轻曼动人。

“尤小姐无官无品,涂才人肯抬举你,可你若对茶会指手画脚,未免太狂妄了。”

——

紫宸殿

常顺听张福把涂才人拜访宜秋宫的事说了,就已经上了心了,一直盯着宜秋宫的动向。

一知道尤听容参加了涂才人的茶会,就赶紧把事通禀了单允辛,“是张福疏忽大意,陛下您看……”

单允辛并未责怪,“这次是朕心急了,宜秋宫里东西你再好好挑拣挑拣,不该放的都收起来。”

不过,涂才人是个聪明人,不该说的话,她不会说,但是试探是少不了的。

“既然是茶会,常顺,你把安州送来的敬亭绿雪送去,就说……”单允辛略一思量,继续道:“既然顺宝林把信阳毛尖都赏了尤小姐,朕就再赏顺宝林些好茶。”

“记着。”单允辛嘱咐道:“顺宝林才是朕的‘爱妃’。”

单允辛转着手里的佛珠,这颗珠子刻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中忍辱仙人与歌利王的故事。说的是歌利王率人出行偶遇忍辱仙人说法,见之生恶心,命人割去肢体,仙人遂功德圆满。

也提醒着单允辛,为帝王者,要有足够的耐心。


尤听容走下台阶,在这样的艳阳天里,杏黄的裙摆随着步履摇曳,好似比骄阳更炽烈。

三姨娘脸色微变,“大小姐,今儿是误会你了。可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还是回去再说吧。”

三姨娘说着,扶着尤贵泰的手紧了紧,“你放心,老爷最疼你了,必然不会委屈了你的。”

尤听容将目光投向了尤贵泰,尤贵泰思忖了几息,还是点了头,“听容,回去后父亲一定为你做主。”

尤听容不冷不热地扯了扯嘴角,“只怕,此事父亲做不了这个主。”

说着话,尤听容转头看向已经将帕子收起来的池卿朗,笑容真切了些,“污蔑栽赃朝廷命官,这可不是家事,你说呢,池大人?”

就在此时,街道的石板路上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随着马匹的嘶鸣声,停在了书斋前,从马上下来一位身着青衣官服,胸前绣鸬鹚补子的官爷。

尤贵泰一看就知,是六品官,连忙甩开三姨娘的手,上前拱手弯腰:“下官见过大人!”

此人随意点了点头,并未停留。而是掀起下摆,三两步走向池卿朗,拱手行礼,“池大人!陛下召您入宫议事!”

尤贵泰脸上的表情骤变,惊讶地看向池卿朗,续长的胡须都在轻颤,询问的目光投向尤听容。

三姨娘更是手脚发凉,懊悔的不得了,只恨自己没有多谋划些时日。

“我知道了。”池卿朗朝尤听容点了点头,嘱咐奉议郎,“张大人,此刁奴当街诬陷本官,居心叵测,烦请你压至府衙,务必审出幕后主使。”

“来人,把这刁奴压到府衙里!”奉议郎一招手,身后跟着的人气势汹汹地来拿人。

三姨娘顿时慌了手脚,柳儿更是扑通跪下,眼眶通红,哪里还有方才嚣张的模样,死死抓着三姨娘的衣摆,“姨娘救我啊!”

三姨娘甩不开,只能慌张地往尤贵泰身边靠,祈求道:“老爷,柳儿伺候妾身多年……”

“父亲!”尤听容语气轻巧,笑颜如花,“池大人可是谏议大夫,专掌议论之责,您可不要为了区区贱婢,在御前吃了弹劾,可是不值当的。”

三姨娘被她刺的脸色青白,这个贱婢……分明是意有所指。

池卿朗闻言神色愈加冷峻,掷地有声,“此事,本官必要严办,绝不容私。”

尤贵泰的犹豫之色一扫而空,讨好地笑道:“那是自然,下官对池大人绝对没有一丝不敬,不敢徇私。”

池卿朗眼看着柳儿被衙役架走了,因为挣扎地厉害,险些将脸色惨白的三姨娘的衣裳扯坏了,还是张妈妈狠狠踩了柳儿的手指,才逼得她松手。

尤听容展颜一笑,“多谢公子了。”

池卿朗神色略缓和了些,因为急着入宫面圣,只能挥了挥手中的《石室仙机》,温声细语,“尤小姐,待我抄录一份,送到你府上。”

池卿朗知道尤听容想借他的威势,但并不反感,对于这个只有数面之缘的女子,他的心口总不自觉的软上几分,愿意表现地与她亲厚几分。

尤听容点头,“多谢。”

三姨娘看着这一对璧人,恨得将指甲深深掐进了手心。

尤贵泰满面红光,热切地追上前送池卿朗上马,笑呵呵道:“下官恭送大人!”

张妈妈见三姨娘脸色难看的厉害,轻轻推了推她的后背,眼睛朝尤贵泰的方向指了指。

三姨娘勉强挤了个笑脸,迎上去去,“老爷,妾身扶您回府吧……”

尤贵泰看到她,冷脸甩手道:“我还有有公务,你先回去。以后铺子里的账本让掌柜去家里对,无事不要乱跑,惹出这么多事端!”

三姨娘脸色变了又变,还是顺从地应下。

尤贵泰对上尤听容,又换了一副嘴脸,直接把身上的银票掏出来:“既然要买书,就多买些,缺短了银两就找父亲要!”

目送尤贵泰离开,三姨娘一贯能屈能伸,还亲自扶着尤听容上了马车,至于她自己,自然是急着去府衙疏通关系。

——

马车到了家门口,青町掀开车帘,尤听容没有急着下车。

在青町探身过来,“小姐,可是我走后出了什么事?”

青町方才去给尤夫人买绣线和糕点了,等来时书斋门口看热闹的人都散开了,因此青町并不知事情全貌,尤听容风轻云淡地把事情说了,气的她肝疼。

“三姨娘心肠实在歹毒!”

尤听容恹恹的,“她毕竟是我的长辈,父亲又看重她,我做女儿的又能如何呢?”

“咱们告诉老夫人,老夫人会为您做主的!”青町咬牙切齿。

尤听容摇摇头,“算了,就是告诉祖母,祖母也未必会信……更何况,若为了我叫祖母费心,也是不该的。”

不等青町再劝,尤听容拭了眼泪,才发现车夫还等在一旁一般,不好意思地笑了,从马车里取了一袋点心递给他,“连累你等了这么久,听说你家里有个小儿子,拿回去给孩子吃吧”

车夫擦了擦手,小心接过来,“多谢大小姐。”

尤听容此时眼中尚且含着泪花,却和颜悦色地和车夫说话,车夫心中颇为动容。

大小姐为人和气,对下人也好,三姨娘却是颇为严苛。车夫想着这些,更觉得三姨娘居心不良,心里也有了计量,大小姐不能说,他做下人的却可以传消息给主子。

——

青町扶着尤听容回了屋,待她坐好,忙前忙后烧水、沏茶,被尤听容拉着坐下,便拿着扇子替小姐打扇。

“小姐,您不好开口,我替您跟老太太说吧。”青町问起了刚刚的事,“再不想想办法,这府里就没人治得了她了!”

“你是我的人,你说的话,祖母只会信三分。”尤听容轻笑,“若是由不相干的人透露出去,才更可信。”

青町隐隐察觉到了,“小姐是想让那个车夫……”

“他可是祖母同村的老乡,儿时是有些交情的。”尤听容神色淡然,娓娓道来,“更何况,他耿直忠厚,他说的话,祖母不仅会信,还会自己往深处想。”

“还是小姐思虑周全。”青町叹了口气,为尤听容心疼,“老爷就是惯着三姨娘,今日若没有池公子帮忙,又给她糊弄过去了。”

“我看,池公子……对小姐倒是很不错,出身又好,比三姨娘说的那两个更好!”青町小声打趣。

尤听容却收敛了笑容,摇了摇头,“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尤听容垂下眼,屈膝行礼,“臣女请圣上安,圣上万福。”

单允辛就在她身侧坐下,又斟了一杯茶搁在他身边的空位,“坐吧。”

尤听容反而退了一步,不仅是看到,即便与他共处一室,来自单允辛身上的气息令她感觉空气都焦灼起来。

沉静浑厚的迦南沉香混合了单允辛气息,变得极强横,让尤听容的没由来的心惊。

单允辛看着她一退再退,眸色幽暗,声音低哑,“见到朕,就这么失望?”

尤听容长睫轻颤,飞快地打量了他一眼,神色紧绷,“臣女不敢。”

“臣女身份低微,不敢冒犯陛下。”浅浅地呼了一口气,温声细语道:“且臣女是未嫁之女,于情于理不该与陛下共处一室。”

“朕不怪你。”单允辛似笑非笑。

单允辛伸手拍了拍身侧的凳子,双眼沉凝,哄骗一般,“过来吧。”

他越是这般,尤听容越是心慌。

但天子发话,尤听容只能垂着眼睫,依言上前,隔了个位置,刚准备坐下。

手臂上传来一股力,将她往身边扯,尤听容猝不及防地就撞进了一个充满迦南沉香的、炙热的胸膛。

单允辛隔着两层薄薄的绫绢把持着尤听容的上臂,软腻的皮肉挤入指缝,让他不敢用力。

紧接着,胸膛传来有分量的碰撞,尤听容显然吓着了,仰着一张羊脂白玉般的脸蛋望过来。额头和鼻尖沁着艳粉,许是撞疼了,水晶葡萄般的眼睛里迅速凝起盈盈秋水。

单允辛嗅着她发顶的幽香,被蛊惑一般松了力气,抬起手。

尤听容缓过神来,赶紧偏头躲开单允辛已经碰上她额头的手,借着跪下请罪的契机拉开距离。

“臣女该死。”

单允辛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不容置疑地扶着她,按着她小巧可怜的肩头,把人压在座位上坐定。

尤听容就像被猛兽叼着后脖子,忍不住缩了缩。

单允辛却紧贴在她身后,甚至弯下腰来,下巴几乎虚虚地抵着她的发髻,灼烈的体温绵密地包裹着她。

尤听容正心乱如麻,就听单允辛贴着她的耳畔开口了,“这出晋阳悬案,说的是一桩前朝奇事。”

尤听容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说书人正戏谈的故事,正斟酌着如何回话,单允辛不紧不慢地继续开口。

“晋阳王氏有一书生暴亡家中,府衙一查,竟是被素不相识的邻乡财主所杀。”单允辛拖长了音调,“你猜,这是为何?”

尤听容这两日只听了开头,哪里知道结局,只能摇头,“臣女不知。”

单允辛并未为难她,徐徐道来,“这财主说,自己在梦中过完了此生,知道有朝一日必会惨死于王生之手,所以才抢先下了杀手。”

尤听容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都吊了起来,没忍住惶惶然看向单允辛。

正对上他黑黝黝的眼眸,摄人的眼神好似看穿了她一般。

迅速移开眼,尤听容压着颤音,“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些奇闻异事不过是闲人戏话,当不得真。”

单允辛直勾勾地盯着尤听容低眉顺眼的模样,因为心神不宁,微微放松的嘴唇露出了嫣红的唇肉,他知道其中滋味。

尤听容眼睁睁看着单允辛的手再次伸过来,这一次她不敢再动,仿佛等待什么审判一般。

单允辛的手落在她的眉心,擦拭着那一点殷红,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留下一截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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