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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晏岁裴尘赋,由大神作者“洛琅琅”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的船体都剧烈地摇晃起来,云舟重重地碰撞在一起,几乎是玉石俱焚,在顷刻之间就分崩离析。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天际,一朵火花在空中绽放,万千的火星夹杂着人影从万里高空坠落。裴尘赋和沉年都及时稳住了身子,在下落之中唤出了配剑,顺便还捞了好几个弟子还在手上,安稳落地。“啊啊啊啊啊——”四周都是尖叫声,裴尘赋安稳落地后立刻开始寻找晏岁的身影:“晏小师......

主角:晏岁裴尘赋   更新:2024-02-15 0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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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但是最后还是失败了,可是她却重生了,


“先祖留下的秘籍里说她在浴火秘境里布下灵脉结界,并留下一簇上古南离明火,可保朱雀后人浴火万无一失。”晏岁呢喃着,然后猛地抬头看向裴尘赋,“可是先祖并没有说不能在秘境之外浴火,也从来都没有说一定要用她留下的南离明火才能浴火。她的意思只是在秘境之中可以万无一失而已。”

裴尘赋问道:“朱雀浴火会有什么失吗?”

晏岁垂下眼帘,或许重生错了时间点,就是这万无一失之中的失了吧。

那么当年先祖们为何会认为,只有秘境才能完成浴火呢?

云舟又飞了两日一夜,终于穿过了整片火海,晏岁收起朱雀法相坐在船头吹风。

“再走半日就要出长生阁的灵佑之地了。”裴尘赋拿着地图对晏岁说道,“前面北行是北殷氏的灵佑之地,南行是西陵氏的灵佑之地,我们从上走,穿过焉陵就到出玄洲了。”

地图长这样

“为何不从下走,穿过长离山不是更近吗?”白朔问道。

晏岁替裴尘赋回答:“西陵氏不喜与外人接触,要借路麻烦。而北殷氏是师尊的宗族,宴青都通行向来是不需要打招呼的。”

“哦。”白朔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裴尘赋开口还欲说些什么,突然眉峰一锁,手臂已经伸出将晏岁和白朔一并扫到了自己身后:“有动静。”

沉年也紧随其后察觉到了夜风送来了危机气味,抬步走到了裴尘赋身侧,两人一起将晏岁和白朔护住。

宴青都和青阳氏的随行弟子们也陡然提高了警惕,纷纷亮出佩剑,严阵以待。

一道白光撕裂夜幕,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一艘云舟以一种远超常理的速度出现在众人眼前,朝着宴青都的云舟径直撞过来。

双方的船体都剧烈地摇晃起来,云舟重重地碰撞在一起,几乎是玉石俱焚,在顷刻之间就分崩离析。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天际,一朵火花在空中绽放,万千的火星夹杂着人影从万里高空坠落。

裴尘赋和沉年都及时稳住了身子,在下落之中唤出了配剑,顺便还捞了好几个弟子还在手上,安稳落地。

“啊啊啊啊啊——”

四周都是尖叫声,裴尘赋安稳落地后立刻开始寻找晏岁的身影:“晏小师妹呢?晏岁!”

沉年放下手里几个惊魂未定的弟子,和一个闭着眼睛手舞足蹈乱叫的元窈,也跟着裴尘赋一起找起晏岁。

云舟坠毁在一片平原之上,两个宗门的弟子七零八落在地上,一边鬼哭狼嚎,一边强撑着去救自己的师兄弟们。

“晏岁!晏岁!”裴尘赋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回音,四处望去也愣是没能见到那一抹红影,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彻底慌了神。

“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裴尘赋打算御剑去远一点的地方时,一道流星划破天际,哦,那不是流星,是一只朱雀。

光彩夺目的朱雀盘旋落地后褪去真身,晏岁发丝都不带乱地站在裴尘赋的面前:“裴师兄,没事,我会飞的。”

“啊啊啊啊啊啊——”

裴尘赋陡然松了一口气然后回头冲着还在地上乱叫的元窈提醒了一声:“到地了,别叫了。”

落地没有落好,摔了一下还滚了几圈的白朔用手肘撑着地爬到了元窈身边,伸手捂住了元窈的嘴,抽着气道:“元师姐,别叫了,好丢脸。”



晏岁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一世自己死后的场景。

细雪翩翩,落地有碎玉声。

晏岁的肉身已经被天雷完全毁去,挫骨扬灰,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只有那一片被天雷灼烧的漆黑一片的土地宣告着这里曾经有个人。

结界被打破,打破结界的人匆匆忙忙行入,衣袂轻擦过地上积雪,卷起一阵琼玉飞扬。

在看到那一处狼藉之地时,来人顿住了脚步,而后驻足许久,任由飘雪落了满身。

雪纷扬而下,不多时便覆满了男子的全身上下,那一处焦黑的狼藉也被白雪掩盖。

大雪茫茫,满地寒酥,好不干净。

一串为白青莲庆生的烟火在此刻冲上云霄,在漆黑的苍穹之上绽放,烟火的光在男子脸上一晃而过。

晏岁看到了一双清冷如常的眼眸。

居然是他……

晏岁微愣,掌门真传弟子沉年,昆仑山太昊氏的嫡长子。

也是晏岁这一生拼命修行的目的。

晏岁心头有股说不出的感受,所有人都说沉年生性凉薄,同门十年,纵容晏岁样样第一,可是沉年的目光也从来没停留在她身上,如今她惨死于天雷之下,沉年倒是姗姗来迟了。

“好好的,你来这里做什么?”一道询问声从暗处传来。

在烟火并未照亮的阴暗处,一道修长的身影抱着胳膊斜倚着冰冷坚硬的岩石,漫不经心地出声询问。

沉年微微一顿,而后淡淡地回答:“元婴雷劫,若是过了此子来日必在你我之上。”

阴影之中的男子也是颇为惋惜地叹息了一声,然后问道:“匆忙出关而来,你认识这个弟子?”

沉年没有言语,许久之后才道:“不认识,似是故人。”

阴影之中的男子发出一声嗤笑:“沉年,就你还有故人一说吗?”

沉年轻轻摇头:“没有。”

没有,那便是错觉了。

晏岁垂下眼帘苦笑,纵然不论过往,只单单说着十年同门,落到沉年口中不过一句“不认识”而已。

那十年,真就是个自己都嘲讽的笑话。

“虽然不知道这弟子姓甚名谁,但是·······”男子说着停顿了一下,似乎认真地斟酌了一番才说完后面的话,“但愿你来世安好。”

愿来世安好,这是晏岁这一世听到的唯一美好祝愿。

“谢谢。”晏岁低声地说道。

男子自然听不见晏岁的道谢,转身与沉年一同离开了这极寒之地。

他是谁呢?

晏岁是趴在桌子上醒来的,天色已经暗了,桌边点了一支一点如豆的红烛,照着几乎铺满了整个屋子的一地图纸,晏岁的手里还握着一支笔。

晏岁迷茫地坐起来,然后看着眼前发呆。

“小徒儿,睡醒了没啊?你二师兄已经把饭菜给你准备好了,可以吃了。”发现晏岁的房间亮起灯,楼箫在门前敲了两下房门,然后推门而入,“唔?这是什么?”

楼箫看着一地的图纸疑惑地瞥了眼坐着书桌后,手里还握着笔的晏岁,然后俯身从地上捡起几张图纸来,目光扫过图纸,楼箫先是一愣,而后再度弯腰继续捡继续看。

每看一张,楼箫的眼睛就亮一分,等楼箫捡到晏岁面前的时候,楼箫眼里的光比当初晏岁被雷劈出的光还要亮了。

“这套剑谱是你刚刚写出来写的?”

晏岁这才突然想起,前世似乎就是在这一日,自己习剑的时候突然领悟到一重剑意,写下了一部堪称一绝的剑谱。

只不过上一世晏岁兴冲冲地将剑谱交到梅尊者手里时,正好遇到白青莲来访,见到晏岁说自己谱写出了一套剑谱,瞬间就红了眼。

“晏岁师姐好厉害,青莲无能,不知何时才能有晏岁师姐一成造诣。”

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惹得梅尊者疼惜,转头就将那本晏岁呕心沥血谱写出的剑谱扔进了火炉之中,烧得一干二净。

一时间,委屈又漫上心头来,晏岁哽咽着回答:“随便写着玩。”

“宝,小徒儿你真是为师的无价之宝。”楼箫翻着手里的剑谱,激动得连说话都在颤抖,“随手写着玩便是如此绝世之作,若是认真那岂非一代剑仙?陵淮!陵淮!”

“在!在!弟子在!”陵淮一个滑铲冲了进来。

楼箫将手中的剑谱郑重其事地交到陵淮手上:“整理好你宝贝小师妹新写的剑谱,编造成册,刊印发行,做好了第一本交到我这来。”

晏岁一愣:“编造刊印?师尊,这倒也不必。”

“为何不必?”楼箫眼中的欢喜都要溢出来了,“虽说对于高阶弟子而言这简谱过于简易,可是对于练气期和筑基期的弟子而言,小徒弟这套剑谱给他们打基础是最好不过的。比现在宴青都弟子修习的都佳,嗯!陵淮,你速度快些,半个时辰后就把第一册交给我,我现在就去召集尊者,改了外门弟子的必修剑法。”

“师尊,陵师兄!”晏岁伸出了手,却一个也没有拉住。

“小师妹,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趁热吃,都是你喜欢的,我和师尊去去就回。”陵淮如获至宝地抱着晏岁的那一堆草稿,跟在楼箫的身后御剑而去。

晏岁站在门口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皓月之下。

“师妹。”易倾朔从一旁的餐堂里走出来唤了一声,“先吃饭吧。”

“易师兄,我的剑谱当真可以为外门弟子传习吗?”晏岁问道。

“为何不可?”易倾朔淡淡地回答,“师妹天资过人,自然当是弟子们追随瞻仰的对象。况且宴青都向来注重弟子自主,师妹在外门之时修习的剑谱也是大师兄在年少时所谱。”

可是当年,这本剑谱是在火里被烧得一干二净,根本无人问津的。

“易师兄,我现在一点也不后悔了。”晏岁说道。

易倾朔不解:“什么?”

晏岁看向屋内满满一桌皆是自己喜欢的菜式,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有人十年都不知道自己的喜爱,却也有人一个月就能全部探知。

“不后悔再来这一趟。”


“我能有什么事,宝金已经喂过一次了,带回去别让它吃太多肉。”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将宝金送到了晏岁的怀里。


宝金一到晏岁怀里就熟练地往晏岁的大红披风里转,好给自己取暖。

“谢谢裴师兄帮我去一趟兰台了。”晏岁嘴上说着话,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裴尘赋手中的墨梅,“裴师兄折到墨梅了?”

裴尘赋将墨梅一并递给晏岁:“是尘辞折回来的,昨日听你提起,这枝是特意要送给你的。”

晏岁单手托着抱进,一手接过了墨梅,举起墨梅,仰头应着漫天飘雪看着这枝苍劲的墨梅:“那裴师兄替我谢一下裴三公子。我倒也不是喜欢墨梅,只是曾经与它相伴多时,也算是个朋友了。”

“二小姐,有虫!”晏岁话音刚落,晏千兰突然大喊了一声。

下一秒一条比更长更粗的蚯蚓从一朵墨梅花心里掉下来,准确无误地砸到了晏岁的脸上。

晏岁手中的墨梅脱手,落在了地上,被吓傻在原地。

晏千兰眼疾手快,一把扯下那条蚯蚓摔在地上,一脚踩了上去。

晏岁满脸惊骇,嘴巴都合不拢了,望向裴尘赋。

“好好的怎么会有条蚯蚓再上面,二小姐快快,咱们回去洗脸。”晏千兰埋怨地瞥了裴尘赋一眼,连拉带拽地拉走了腿都僵硬了的晏岁。

看着晏岁被晏千兰拉走,再看了看被遗落在地上的墨梅,裴尘赋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唤了一声:“裴尘辞。”

“这个不是我塞的!这个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扒在门后的裴尘辞满脸泪痕地大叫。

晏暮是在探亲日的最后一天才赶到宴青都的,在所有弟子的亲友都下山的时候,晏暮才匆匆忙忙地闯进宴青都。

不同于裴家主就带了个儿子来,走的时候还把儿子拉下的朴素,也不同于太昊氏带来一队客卿威武霸气的震慑。

晏暮刚到宴青都的时候,因落雪而阴暗的天空都被红霞覆盖,然后在所有人仰头看天,不知道这异相为何的时候。

云层之中隐隐显出了一艘巨大的云舟,云舟的头部是精雕细琢栩栩如生的凤头,向日朱光动。

众人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欣赏那艳丽的朱雀云舟,云舟上便有一队人御剑而下,直接从山门顶上进了宴青都,朝着内门的方向而去。

“他,他们是谁啊?”一个弟子目瞪口呆地问道。

另一个弟子迟疑地开口:“朱雀、红衣······青阳氏?”

“青阳氏来宴青都做什么?也来探亲吗?”

“青阳氏嫡系一脉不就剩下他们家主一只朱雀了吗?他还来谁的亲?”

“嘶——青阳氏姓晏,咱们晏岁师姐不会是青阳氏在藏小公主吧。”

“所以这些天一直有青阳氏的人到处修缮,并不是晏家主好意资助,而是因为晏岁师姐!”

弟子们沸腾了。

若非如此的话,那素有貔貅之称的晏家主为什么要给他们捐那么多钱啊,都是有原因的啊!

“我们以前那么对待晏岁师姐,晏岁师姐居然都没有拿青阳氏来压我们。晏岁师姐真的好大度。”

“晏岁师姐自然是最人美心善的,不像那个白青莲。你们记不记得她当初还假冒青阳氏大小姐想要给易师兄施压。”

“我呸!恶心!那些信了她的人都是傻子!”

“咳,话也不能这么说,当初我是被蒙骗了,但是从那以后我就精得跟猴一样了。”



弟子们再一次傻眼了。

“与其想着找谁去告状造谣,处心积虑地要毁掉我,倒不如关心关心你们自己的修行,明年二月便是宗门大比,就你们要去参加宗门大比,当真是会丢尽宴青都的脸。”晏岁抬步向沉年走去,临出门前停了一下脚步,挥手召出花醉,一剑劈出。

沉年目不斜视地看着血红的剑气向自己劈来,不动声色地侧了下头,剑气擦着沉年的发梢过去,一剑粉碎了寻道堂前三人高的假山,东风拂过尽数成烟而去。

或许这样子的一剑在沉年和梅尊者的眼里并不惊艳,但是在与晏岁同在寻道堂的弟子们却都目瞪口呆。

早就听闻晏岁是宴青都十二年以来的最强弟子,原本他们以为不过是出色些许罢了,如今方才知道他们与晏岁的差距竟然真的如此之大,简直就是不可逾越。

晏岁和沉年回无虞境的路就和来时一样沉默,彼此都没什么话说。

在一起走到流光居前的时候,晏岁停下了脚步:“沉师兄。”

沉年也停下了脚步,抬起眼帘看向晏岁,用眼神询问晏岁有什么事。

晏岁双手背在身后,十指纠缠在一起自己扯自己玩儿,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道:“沉师兄知道我是谁吗?”

沉年点了点头:“知道。”

“那沉师兄可有什么想说的吗?”晏岁继续问道。

沉年望着晏岁,面容淡漠,他明白晏岁的意思,但是他全然不在意:“在宴青都你是我的师妹。”

“那在宴青都之外呢?”晏岁追问道,“沉师兄是否也和众人一样,认为青龙定是在朱雀之上,认为朱雀女必然是你们青龙子的附属?便是为之永生永世不入轮回也是寻常?”

沉年的声音依旧冰冷:“十六岁之时,我不如你。”

晏岁顿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沉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

沉年一只脚踏入流光居,又回头看向晏岁,一字一句道:“素履之往,独行愿也。”

这话是在说晏岁,还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场?

晏岁和沉年一前一后走进流光居,梅尊者已经先二人一步到了,正在和楼箫告晏岁的状。

“回来了。”楼箫放下手里的卷宗,笑着看着晏岁和沉年。

“师叔。”沉年抬手作揖,在楼箫颔首后便走回自己平日里处理公务的桌案坐下开始处理公务。

晏岁对楼箫作了揖后起身便看向了梅尊者,冷哼一声:“梅尊者追到这里来也要把我封了修为扔去寒池思过吗?”

方才还没怎么生气的梅尊者听到晏岁这一句,顿时再度火冒三丈,但是此刻他不和晏岁呛声了,扭头就去找楼箫:“副掌门,你看看她,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楼箫呵呵一笑,替晏岁解释:“天才嘛,有点脾气很正常,就说你刚刚跟我告状的那一件,门派上下几个人十六岁的时候能做到?有如此天赋,就不必太计较了。”

梅尊者瞥了晏岁一眼,看到晏岁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一团火卡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好半天都没能吐出一句话来,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晏岁。

晏岁也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拿过算盘开始算账。

看到晏岁在算账,梅尊者也总算是早点了点账可以算:“那寻道堂门口那座假山的账怎么算?就让她劈没了?那一座山她两年的弟子补助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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