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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精品全篇

暖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盛世娇女》,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珏谢天明,作者“暖阳”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扑的从王逊之的房中出来,呆了呆,尴尬道:“谢夫子怎……怎么在王夫子的房中?”谢云钰看着那学子一脸可疑的看着她,便知他误会了,连忙挠了挠头道:“别误会,我只是来找王夫子有点事。”学子狐疑的看着她,道:“是吗?”谢云钰正色道:“自然,我骗你做甚?对了,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学子这才反应过来,拍了一把脑门,道:“噢,对了,李山长说有贵人来找......

主角:谢云珏谢天明   更新:2024-02-17 2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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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彼时,在兴和镇的谢云钰浑然不知道,一个将会改变她一生的机遇正在来的路上。

前几日经惠安公主这么一闹,阅安书院中倒是有不少学子起了跟王逊之学习拳脚功夫的心思,软磨硬泡了好些天,可王逊之依旧只是每天教他们一些强身健体的招式,并没有什么厉害的,这不,既然王夫子油盐不进,众人只好求到谢云钰的头上。

其实,并未王逊之不教,只是那日被惠安公主身边的大汉说伤,养着这几日都还不见好全呢,虽说他没有表现出来,可他此刻也真的是有心无力啊。

放堂后,王逊之在自己的房间里暗暗疗伤,他看了看自己胸口那一块莫名变黑的印记,叹了口气,摇摇头自嘲道:“唉,真不该强出头逞英雄,你看看,这黑的,怎么对得起我这英俊的脸呐。”

说罢,拿起桌子上的金疮药正欲涂抹,却见一个身影闪进了屋子里来,见到王逊之半裸着上身躺在那的模样,当即忍不住“啊”的叫了声。

谢云钰连忙转身,抚着胸口道:“你干什么?大白天的这幅模样。”

王逊之也被她吓了一跳,见是谢云钰,这才收起那抹不自在,戏谑道:“这是我的屋子,我爱哪副样子就哪副样子,你管得着吗?怎么。敏秋这是想大白天的欣赏春光?”

谢云钰被他说得耳根子红了红,虽说王逊之平日也是一副吊儿郎当没个正行,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袒露胸怀的模样了,可自那日她被他就这么抱到树上后,再见他这般,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谢云钰轻咳了声,闭着眼道:“你,你还不快把你的衣裳穿好。为人师表的,这幅样子成何体统。”

王逊之本已经穿好了衣裳,见谢云钰这幅不敢看的模样,当即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道:“我又不在外人面前这样,我的好身材敏秋你不是看过了么?还害羞啊?”

谢云钰身子抖了抖,只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出口骂道:“什么我看过,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真是。你那副美人皮相对我没用。”

王逊之故作伤心道:“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还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干脆从了你呢。”

谢云钰忍不住扶额,这王逊之也是够了,在外人面前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怎么偏偏到了自己这,脸皮堪比城墙还厚呢?虽说他们交情不浅,可好歹男女有别好吧?

谢云钰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摆摆手道:“赶紧的,穿好衣裳,我有事要和你说。”

王逊之随意一坐,道:“说吧。”

谢云钰这才睁开了一只眼睛,偷偷瞟了他一眼,见他已经衣冠整齐的坐在那儿了,当即气呼呼道:“好哇,你竟敢耍我。”说罢,已经忍不住撸起袖子想要开打了。

王逊之连忙讨饶道:“好敏秋,好敏秋,你饶了我吧,我方才也没说我没穿好衣裳啊,是你自己不敢看。”

可谢云钰却是不听,生生追着王逊之跑了两圈,直到她的玉手锤到了他的身上,这才作罢。

两人一坐好,谢云钰神色一沉,道:“方才我见你胸前莫名青紫,是怎么回事?”

王逊之连忙故意拉了拉衣襟,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谢云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刚才谁还说这要让我看的。好了,说正经事,你不答应学子们传授他们功夫,是因为这个?”

本来还想瞒着的,见谢云钰已经发现了,王逊之只得叹了口气道:“无妨,不过是小伤,过几日便好了,到时候再来教学子吧。”

“都这样了,还说是小伤。莫不是……是那日被那壮汉所伤?”谢云钰的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王逊之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摊了摊手,道:“如你所见,反正我现在没办法进行授学功夫。”

谢云钰有些愧疚道:“若非为了救昕儿,你也不至于被伤,对不住,我今天才发现。”

王逊之扯了扯嘴角道:“哈,反正伤都伤了,要不是被你发现,没准都好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谢云钰叹了口气,对于王逊之这种憋足的安慰哭笑不得。心中一暖,却说不出话来。

王逊之挑了挑他的凤眼,道:“不说这个了,你不是说找我有事吗?究竟是何事?”

谢云钰本来劝王逊之出来传授功夫的,现在这种状况,看来是不行了,她摇摇头道:“现在无事了。”

王逊之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外有学子在叫道:“谢夫子,谢夫子在吗?”

王逊之和谢云钰住的比较近,所以有人在叫谢云钰,他这边也能听得见,谢云钰当即探出头来,道:“在这呢。”

学子看着谢云钰脸色红扑扑的从王逊之的房中出来,呆了呆,尴尬道:“谢夫子怎……怎么在王夫子的房中?”

谢云钰看着那学子一脸可疑的看着她,便知他误会了,连忙挠了挠头道:“别误会,我只是来找王夫子有点事。”

学子狐疑的看着她,道:“是吗?”

谢云钰正色道:“自然,我骗你做甚?对了,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学子这才反应过来,拍了一把脑门,道:“噢,对了,李山长说有贵人来找谢夫子,让我赶紧带谢夫子过去呢。”

谢云钰听了这话,忙道:。“那赶紧走吧,切莫耽搁了事情。”

王逊之亦是整理好了形容,道:“我也跟着去看看。”

谢云钰点点头,三人这便离开了,到了李山长住的地方。

李山长住在东南方向的一座独立小院里,王逊之和谢云钰赶到的时候,就见小花厅的上首正坐着位白面男子,没有胡须,一手还拿着拂尘,正在那喝茶,李山长对他客客气气,身旁还站着一排相同打扮的人,侍立在侧。

见到谢云钰来了,李山长忙道:“谢夫子来了啊,这位是宫里来的李公公,还不快行礼。”

谢云钰看了那男子一眼,拱了拱手道:“在下有礼了。”心下却十分疑惑,宫里的人?找自己有什么事?自己好像和这宫里的人没什么牵扯啊?

那李公公见谢云钰来了,忙放下茶碗,对谢云钰同样拱拱手,道:“谢夫子有礼。咱家是来给谢夫子报喜的,谢夫子跪下听旨吧。”

听旨?怎么回事?谢云钰和王逊之面面相觑,谢逸昕还以为是自己那日顶撞了那位女郎,事后听谢云钰吩咐说那女郎必定是个有背景的,是不是那女郎寻人来报复了呢。他吓得腿一软,对着那李公公道:“李公公,您行行好,不关谢夫子的事啊,那日是我乱说话,您要抓就抓我吧。”

李公公不明所以,吓得后退了一步,谢云钰忙过去将谢逸昕拉起来,小声道:“胡说什么呢?公公是来宣旨的,不是来拿人的。”

谢逸昕这才心虚的看了李公公一眼,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李公公清了清嗓子,道:“此乃皇后懿旨,咱家在这就不宣读了。事关机密,谢夫子和王夫子人手一份,望你们好生保管吧。”

什么?皇后懿旨会下达到他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来?竟然话说是密旨,是不是真的?

看见他们眼中不信的神色,李公公不耐烦道:“这真的是皇后娘娘亲自下的懿旨,里头还有凤印呢,毋庸置疑。置于皇后娘娘这么做的意图,懿旨里自有叙述。”

谢云钰和王逊之这才一头雾水的恭敬从一旁的公公手中接过了属于自己的锦帛,众人连忙跪下来恭声道:“在下接旨。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罢,李公公又道:“请谢夫子和王夫子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尽早去云州吧,到时候皇后娘娘另有安排,至于这阅安书院,既然两位夫子在此授课已久,皇后娘娘会让人将这里重新规划,你们放心。”

去云州?众人被李公公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李公公却没有多做解释,懿旨已经送到,李公公道:“好了,咱家的任务也完成了,这就该回去了,千万切记,这懿旨里头的内容你们自己两个人知道便好。不可大肆宣扬。”

废话,皇上和皇后打了个赌,让他们比赛自己教出的学子成效,这事是可以大肆宣扬的吗?

谢云钰神色一敛,严肃道:“是,在下谨遵公公教诲。恭送公公。”

李山长听了是皇后亲自下达给他们学院的懿旨,当即眉开眼笑着恭敬的送了李公公一行人出去。

李公公一走,众人倒是很想知道这懿旨里头的内容是什么,可想到李公公的交代,又不敢私自偷看,他们只好按捺着好奇心,不做他想。

王逊之转头对谢云钰道:“也不知这皇后找你我究竟有何事,还让我们去云州,这番做法,难道是让我们换个地方授学?”

谢云钰沉思一番,道:“子致所言有理,看来这懿旨里头是好事了。”

王逊之勾了勾唇,道:“莫不是皇后娘娘觉得敏秋你,在这兴和镇的阅安书院太过屈才,想给你换一间大点的庙宇?”

谢云钰白了他一眼,道:“看看不就知道了。”

王逊之赞同的点点头,也不顾身边这么多人,当即打开了锦帛。

这一看,他的神色古怪极了。


当然,在他们结束了兴和镇的事情之前,阅安书院的李山长特意为他们举办了一次别开生面的送别宴。

兴和镇地方小,住着的也都是寻常百姓,百姓们知道了王逊之和谢云钰将要离开的事,都甚为惋惜,为了感谢他们对兴和镇学子的贡献,许多百姓自发的送来了粮食蔬菜,在他们要离开之前,煮顿饭菜,为他们践行。

谢云钰十分不好意思,她作为夫子,教育学子是应尽的责任,可没想到会在百姓心中,他们会如此受到尊敬。在此地待了这么久,她自然知道,百姓们都不富裕,能尽量送只自己的儿女来学堂已经实属不易,现下他们竟然还拿出了许多存粮来只是为了给他们饯别,实在有些浪费了。

直到李山长忍不住急吼吼道:“谢夫子若是再推脱,可就是看不起我们兴和镇的百姓了,虽说你们都是来自大地方的,吃惯了山珍海味,我们这只有粗粮野菜,可好歹也是我们兴和镇对两位夫子的一点心意,您若再这么推脱,是会伤了兴和镇百姓的心呐。”

李山长都这么说了,谢云钰盛情难却,只好应承下来。

这不,由李山长主持,百姓们自发前来帮忙的“饯别宴”就在阅安书院里举行。

今日正逢旬假,学子们将学院后的空地整理了出来,又从兴和镇的百姓手里借了桌椅板凳,碗筷前来。

堪堪到晌午,谢云钰和王逊之就被学子们热情的“请”了过来。

说是请,还不如说是连拖带拽,只能说学子们太热情了。生怕他们不来似的,这别样的“请”让他们哭笑不得,直呼平日的礼仪都白教了,却依旧没能阻止。

好吧,既然都要离开了,就让这些学子嚣张一下好了。

谢云钰和王逊之被请过来之后,又被按在了上首的位置,因着实在没有多余的桌椅,只摆了几桌,却也阻挡不住学子们的热情。他二人刚坐好,就见学子们有大有小的端正的站成一排,手中拿着自己带来的碗,大的倒了些酒,小的倒了些茶,对他们两人道:“夫子在上,我们敬夫子一杯!”

谢云钰看着大家煞有介事的这么隆重,心下十分感动,站起来也端了碗酒,道:“多谢众位,能跟你们在一起,我十分开心。这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不会忘了大家的。”

王逊之亦是站起来,看了看手中黑黑的普通瓷碗,也不介意,道:“我,咳咳,想说的话都被你们谢夫子说了,我就不多言了。”

这话引得不少人哄堂大笑,王逊之这般不正经惯了,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

直到众人仪式般的饮尽了碗中的酒水,王逊之又道:“不过别想着你们今日贿赂了我们,明日就可以偷懒了。”

立刻有学子大胆道:“王夫子尽管放心吃吧,我们又不会反悔了让你吐出来。”

这话,又是一阵大笑声,谢云钰也忍不住道:“你们这么说王夫子哪敢再吃?哈哈哈。众学子有心了,既然如此,咱们就吃好喝好,明日你们都好好读书习字,争取来年更上一层楼!”

学子们齐齐的答了一声好,这才端起碗各自寻着地方吃着。

除了李山长和两位夫子坐的这桌像样一些,其他人都是站的站坐的坐,甚至还有直接拿着碗筷走来走去吃着的。封学子的娘此刻正搬着一大锅的大白菜过来,立刻有眼尖的学子们瞧见了,前去帮忙。

谢云钰见旁边那临时搭建起来的大棚里已经有好多锅的蔬菜,这才明白,那些没地方坐的学子们竟然是直接去那锅里舀了菜到碗中就这么吃着,众人倒是吃得欢快,丝毫没有被这简陋的环境所影响,殊不知她的心中已经被深深触动。

想到书院里那些用久了的桌椅板凳,还有不少学子穿着补丁的衣裳,有些穷苦孩子买不起笔墨纸砚,她的心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记挂着,哪怕离开了这里,恐怕也放不下吧。

谢云钰低声对王逊之道:“子致,我觉得我们还能为书院做点事,比如说,给书院的孩子们捐点钱,改善一下书院的条件。”

王逊之想了想,道:“你我在这兴和镇半年之久,虽说平日不大讲究,可身上带的钱只怕也是所剩无几了。不知敏秋打算该怎么捐钱?”

谢云钰摇了摇头,暗暗叹了口气,虽说她提出这样的事,可眼下也没有什么十分好的法子,只好作罢,道:“此事我们日后再看吧,唉,学院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

王逊之道:“是啊,此事也急不得,我们只能等待时机了。”

谢云钰道:“只能如此了。”她知道,王逊之虽身为王家子孙,太子太傅,可跟着自己在这呆了这么久,身上的钱也是很舍得的都给学子们买了笔墨纸砚了,别说,这两人现在除了留点回程的路费钱,恐怕比这里的学子还穷。

李山长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当即拱拱手道:“二位有心了,难得两位一心为学子们筹谋,老夫佩服。”

这个佩服,谢云钰却是不敢当,说起来她还真没能力为书院做更多的事,她刚想说什么,就见方才抬菜锅的封大娘拿着一个大碗过来道:“王夫子,谢夫子,俺敬你们一杯。”

谢云钰连忙站起来,道:“不敢不敢,大娘您快坐,今日辛苦了。”

封大娘连忙拿手在围兜上擦了擦,憋红了脸,道:“俺就不坐了,俺也不大会说话,今日俺特意来感谢你们,是你们让俺娃子学会了读书习字,还学会帮俺做事,孝敬俺,俺谢谢你们。”

封大娘的话虽粗糙,心意却是十分真诚。谢云钰一阵感动,这时,另个一学子的家长王大叔也过来道:“我们兴和镇的人,都十分感谢二位为我们做的一切,日后我们的孩子若能有个好前程,一定奉两位为恩人,是你们让我们这种穷苦人家的孩子有了出头的希望。”

这下,连一向淡薄的王逊之都忍不住亲自扶着王大叔的手,道:“这些都是我们应当做的,王大叔不必客气。”

王大叔笑了笑,朝后面的厨房招了招手,高声道:“乡亲们,来,我们都来为两位夫子干一杯。”

这时,从后院的厨房走出了好几位脸上带笑的朴实村民,大家也说不出什么煽情的话,只是拘谨的在那搓着手,七嘴八舌的说些感谢的话。

谢云钰只觉得眼底一阵热潮,这就是教育的意义,不是吗?让学子们都知道了感恩,能用自己学到的东西给家人希望,能让这些家长信任夫子,能有这一团和气的气氛。

最后,是山长叙话。山长站了起来,端着酒杯道:“各位乡亲,非常感谢今日你们能来替我这山长操心两位夫子饯别宴之事,老夫在此多谢了。”

说罢,饮了杯中酒,又道:“这第二杯,老夫敬两位夫子,再次感谢他们为我们兴和镇所做的一切。两位都是人中龙凤,能落在兴和镇这个地方,哪怕时日善浅,亦是我们的荣幸。”

谢云钰和王逊之自是又是一番客套。

结束了饯别宴。王逊之和谢云钰也该准备着回云州过年了。虽然再多不愿,可于情于理谢云钰还是该回家去看看的。

谢云钰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暗暗叹了口气,喃喃道:“过年了啊……”

没人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心情,虽说谢逸昕跟着她一道出来,无法面对家中那严苛的父亲,可更多的是,这样的节日,谢云钰就免不了想到在那静云庵的母亲。

她的亲生母亲。那个骄傲了一生,为了自己的尊严,宁愿常伴青灯古佛的母亲。

想到母亲,虽然过了这么多年,可她的心中还是免不了心疼。也不知这次回去,又会有什么变故。

饯别宴后,就该启程回云州了,谢云钰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家就在云州。所以许多人都以为她此去就直接去凤鸣书院,一个女子,正值年关,为了授学没法和家人团聚。这样高尚的品格又被人争相传颂。

谢云钰听了这话,尴尬的笑了笑,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整理好了行装,谢云钰看了一眼身后前来送行的学子们,和有些破败的阅安书院。她笑了笑。道:“众位留步吧,我和王夫子这就回去了。”

知道王逊之的家在云州,此时李山长还在重心长语道:“王夫子啊,你若家中无事,便多去那什么凤鸣书院陪陪谢夫子吧,她一个姑娘家的,在书院待着,身边也没个亲人,十分不容易。”

王逊之意味深长的看了谢云钰一眼道:“有劳山长挂念,在下知道了。回去后定夺抽时间陪陪谢夫子。”

谢云钰瞪了他一眼,谢逸昕却是直接不悦道:“我姐姐才不用你陪,有我这弟弟就够了。”

这时,有学子高声道:“光有你这做弟弟的陪,那怎么能一样,那日我还瞧见了谢夫子从王夫子的房里出来呢。”

这话引起一番哄笑,稍稍缓和了一下这离别的气氛。

王逊之扯了扯嘴角,不可置否,对众人拱拱手道:“各位,山水有相逢,再见了。”

三人这才坐上马车,由王逊之的侍从溯光一路朝云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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