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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

太阳味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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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洛染洛德运   更新:2024-01-26 0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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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染洛德运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其他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太阳味儿”大大创作,洛染洛德运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想错了。”洛染点点头:“嗯,是。”弄得洛如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还是李氏在一旁笑着接道:“染儿不生气就好。这几日你妹妹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就担心你生她的气呢。”说着,宠溺地点了一下洛如雪的额头:“你看,我就说你大姐有侯府嫡女的样子吧,才不会跟你一个小孩子计较呢。”洛染垂下眼帘,没接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还是......

《全文浏览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精彩片段


又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李氏这才开口:“我刚刚去你祖母那里,知道你祖母把春衫的事情交给你了,还说既然我好了,就不要麻烦你了。可是染儿你也知道,不巧这一阵子事情太多,二婶也真是忙不过来,所以过来跟你商量商量,能不能帮二婶忙过这一阵。”

“你放心,只要雪儿及笄礼一过,二婶保证不再麻烦你了。”

洛染嘴角轻扬,看来是老夫人跟她说了料子和银子的事,这是都打算着让自己出血呢。

“那好吧,只是染儿有什么做得不周的地方,还请二婶见谅,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孩子嘛,出了错误总是在所难免。”

这是李氏和曹氏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李氏愣了一下,转而和蔼地笑笑:“你啊,真是个孩子,放心吧,只要不耽误事,二婶不会怪你的。”

看,还是有条件的。

洛染假装没听出来,又问洛如雪:“二妹呢,今日来可是有事?”

洛如雪扭捏了一下,又抱着洛染的胳膊撒娇:“姐姐,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那日在花园,我真不知道世恒哥哥也在,不然我不会……”

“二妹说什么,我不记得了。”

洛染歪着头看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洛如雪干笑两声:“姐姐大人有大量,是妹妹想错了。”

洛染点点头:“嗯,是。”

弄得洛如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李氏在一旁笑着接道:“染儿不生气就好。这几日你妹妹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就担心你生她的气呢。”

说着,宠溺地点了一下洛如雪的额头:“你看,我就说你大姐有侯府嫡女的样子吧,才不会跟你一个小孩子计较呢。”

洛染垂下眼帘,没接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还是李氏打破安静,道:“对了,雪儿她不好意思跟你说,她是想问问你及笄的时候那支簪子在哪里买的,这眼看着就要到三月初二了,雪儿对这些簪子都不太满意呢。”

原来如此。

洛染就说她们母女没事绝不会一起来她的院子么。

稍微思索了一下,道:“二婶说的是那支簪子啊,我也不知道,是我外祖母送的。我听说李家老夫人过些日子就进京了,没准就会送给你一个呢。毕竟她老人家那么喜欢二妹妹。”

李氏脸上有些不好看。

谁不知道李家日子并不好过,不然也不会因为两套衣裳这么算计,还要住在别人的府里。

李氏跟洛如雪目的没达成,有些不高兴地离开了。

春雨一脸诧异地进来,道:“小姐,这是侯府的夫人吗?这脸皮厚的跟猪婆子没什么两样啊!”

一句话,逗得洛染和又青笑个不停。

笑过后,洛染吩咐又青:“明日一早,你拿这个单子去账房领银子和布料,不要跟他们废话,给就给,不给你就回来。”

又青认真应下。

第二日,又青去账房领剩下的料子,果然如洛染所料,各种借口,总之就是银子没有,布料不够,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又青气得脸都红了。

“小姐,他们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洛染抱着“将军”,替它捋顺毛发。

过了一会儿洛染才道:“一会儿你带着紫竹和紫芙,去各个院子走一圈。把刚刚账房管事跟你说的话跟他们说一遍,然后再说,今年因为府中银子和布料不够,原本做下裙的,都改成了对襟上衫。做长袍的,都改成单层直裾。

如果料子有剩余,到时候倒是可以给大家加上一件比甲,至于是长的还是短的,只能依料子而定,就不让大家挑选了。”


傅今安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猫咪的脖子,猫儿舒服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屋子里响起一道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坐吧,愣在那里做什么。”

洛染这才意识到有人反客为主。

看看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再看看他怀里的猫儿,一向性子温吞软弱的泥人,也有了三分气性。

“谁让你私自进我的院子的?难不成又是奉了皇上之命办案吗?”

傅今安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轻笑:“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皇上又如何?”

这话实在有些大逆不道,他可以横行无忌,洛染却不能。

她站在原地没动,问:“那请问指挥使大人,天色这么晚,未经他人允许,擅自闯入女眷内宅,所为何事?”

傅今安手指捏着猫儿的脖子微微用力,猫忽然尖叫一声,刚要伸出爪子,对上男人的视线,又老老实实缩了回去。

傅今安看着有意思,又用了些力,猫儿浑身颤抖,却不敢伸爪子了,只呜呜咽咽朝洛染可怜地叫着。

傅今安松了手,温柔地抚摸着它的毛:“这才乖,再不听话,把你皮活剥了做手炉。”

洛染一阵胆寒。

傅今安抬头看了洛染一眼,又看看面前的那只药碗。

在洛染的注视下,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起药碗放在鼻尖闻了闻,锋利的眉峰皱起,很是嫌弃地别过头。

只见他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捏着猫儿的后脖颈,拇指与食指微微用力,猫儿被迫地张开嘴。

或许是受到惊吓,原本安静的猫忽然挣扎起来,四肢不停地蹬在男人的手上。

傅今安却毫不在意,将大半碗药汁灌进猫儿的嘴里,雪白的毛瞬间脏乱。

直到碗里最后一滴药汁落下,傅今安这才松了手。

终于得到解放的小猫蹭地一下贴着洛染脚边跑出去。

洛染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猫弄脏的裙摆和鞋尖,眼前忽然模糊一片。扶着旁边的门框才堪堪站稳。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洛染颤抖着声音问。

傅今安看着手腕上刚刚被猫挠出的红痕,有几处已经渗出了血滴,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条雪白的丝帕,一点点仔细又认真地擦拭。

直到再没有血渗出,才缓缓开口:“游戏开始了,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的。”

洛染此时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她稳了稳心神,又问一遍:“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今安将帕子随意扔到一旁,看了一眼她的小腹,道:“两条路。一,我可以给你傅夫人的体面,但孩子不能留。”

“第二条呢!”

洛染的指甲抠进掌心,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嫁傅家。

傅今安懒懒地掀开眼皮,慢条斯理道:“第二么,孩子你可以打掉,傅家你也可以不嫁,但是,我要看到你父亲的水军战略图。”

“你做梦!”

洛染原本五官就精致,生气起来非但没有显得狰狞,反而更加鲜活。

傅今安意外地挑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洛染没有心思琢磨他眼神里的意思,整个人被气得脑子发蒙:“孩子是我的,我想留便留,不想留便不留,与你无关!至于我爹爹的水军战略图,你想也别想!”

被拒绝,傅今安并未生气,反而笑得如沐春风:“那好啊,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没有爷的同意,你能不能悄无声息地弄掉你腹中的孩子。


洛染看见父亲来,刚要松口气,就见后面还跟着一个人,脸色一白,低下了头。

傅今安仿佛到了自己家一样,进来看也没看旁边那群人,径直走到洛老夫人下首的位置上坐下,端起手边的茶盏闻了闻,皱皱眉又放下了,似乎很是嫌弃。

见大家都在看自己,这才漫不经心地挥挥手:“你们忙你们的,本官不过是奉皇上之命,来探望侯爷。顺便,讨杯茶喝喝。”

洛老夫人忙陪着笑脸:“原来是今安啊,许久不见,近来还好?”

傅今安勾勾嘴角,仿佛没有听见老夫人的话,反而惊讶地看向地中间:“原来二弟也在。”

“你们说你们的,不用管我。”

说完,便不再说话,端起茶盏轻晃,仿佛真的只是来喝茶而已。

不知是不是错觉,洛染总感觉有一道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自己身上,浑身不自在。

但是她现在顾不得那么多,既然话都提起来了,不说明白岂不是浪费。

“祖母也看见了,世子爷与妹妹在花园里搂搂抱抱,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如果还坚持这门亲事,到时候,被耻笑的不只是我,还有整个洛家!”

洛染又看向傅世恒:“世子爷,这是聘礼单子,麻烦您过目,看看还少什么,这些一直都是二婶收着,二婶,麻烦您帮着世子爷清点一下。”

李氏没想到这把火到底还是烧到自己头上了。

当初傅家送来聘礼的时候,洛染父女俩还在回京的途中,老夫人便做主让她暂时帮忙收着。

谁知,前些日子洛染坚持要回大房的私产,李氏想着反正洛染明年才嫁入傅家,这些聘礼她便挪用了一部分填补上那些空缺。

这时候,再退亲,她去哪里弄这些东西啊!

于是,李氏拉着洛染的手好言好语地劝道:“染儿,你可不能一时用气啊。雪儿她只是把世恒当哥哥,如果你不高兴,二婶以后不让雪儿跟世恒来往就是。”

洛如雪本来听说洛染要退亲,心里还一阵高兴。

她刚刚也不过是演戏给祖母看罢了,可这会儿她见母亲眼里不像作伪,有些着急,轻轻扯扯傅世恒的衣袖,可怜巴巴道:“世恒哥哥,都怪雪儿不好。”

傅世恒低头看了她一眼,有些心疼,再看看对面的洛染,仿佛是一颗不屈不挠的小草,柔韧而强劲,他忽然感到一阵心慌。

若说今日之前,他对这门亲事也是不满意的,相比那个从未见过面,自幼没了母亲的洛染,他更喜欢眼前娇俏可人的洛如雪。

只是不知为何,今日见了洛染之后,他有种预感,一旦答应了退亲,自己肯定会后悔。

“退亲,我不同意!”

傅世恒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了一下。

“哦,瞧我这脑子,险些把正事忘了。”

一旁喝茶的傅今安忽然出声:“洛姑娘,上次你帮了本官,皇上知道后很高兴,夸你巾帼不让须眉。特意让本官来问问,洛姑娘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吗?”

洛染对上他玩味的眼神,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臣女多谢皇上厚爱,臣女什么也不需要。”

傅今安仿佛也只是这么随口一说,洛染说不要,他便也没坚持。

傅世恒看了一眼这位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尽管自己平时很不喜欢他,但此时却希望他能站出来帮自己说句话。

可傅今安只进来时看他一眼,然后就将他当成了透明人。

洛德运眉头皱起:“世恒,我知道你本来也对染儿无意,只是……”

“洛叔父,您不必劝我,这个亲我是不会退的!如果叔父执意要退,就与我父亲说吧!晚辈还有事,就不打扰叔父了。”

“老夫人,保重。”

傅世恒见大哥不肯帮自己,自己又孤立无援,索性逃似地离开。

见没热闹可看,傅今安也起身告辞。

经过洛染身边时,故意小声道:“洛姑娘,刚刚在花园,本官可是出手帮了你,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洛德运此时正在说服老夫人,一时没注意这边。

洛染看了他一眼,淡声道:“难道傅大人不是担心这事传出去坏了傅家名声?”

她没说“这事”是何事,两人却心知肚明。

傅今安冷漠的眸子眯了眯:“傅家名声?与我何干!”

洛染愣住了。

须臾,死死咬着下唇,压低声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今安挑眉,什么也没说,大笑着离开。

一直等在门外的长云,见大人心情很好地出来,好奇地问长影:“大人怎么这么高兴?”

长影看了一眼某人背影,低声警告:“想活命就别打听那么多!”

长云缩缩脖子,果然不再问了。

长影却叹了一口气。

他忽然想起来十几年前,那时候大人也才六七岁,第一次随皇上去西山狩猎。

大人一眼就看上了一只幼鹿,为了活捉,六岁的大人,带着当时七岁的长影,在深山里足足跟了两天两夜。

就当皇上以为两人死在山里的时候,大人终于牵着小鹿完好无损地从山里出来。

只有他知道,那两天两夜,他们经历了什么。

大人非常喜欢那头幼鹿,恨不得吃饭睡觉都要看着。

有一天,皇上宣大人进宫,四岁的傅世恒不知怎么就溜进了大人的院子,抱着小鹿玩了半日。

大人回来后,绕着小鹿走了一圈,突然拔出匕首,一刀插进小鹿的脖颈,亲眼看着小鹿一点点血尽而亡。

又亲手将小鹿卸成一块一块,丢去喂狗。

至今想起来还忍不住胆寒。

从那天起,长影就知道:大人的东西,别人碰不得!

洛德运从宁福院出来,又来道洛染的院子里。

见她神情平静,正在指挥着下人搬东西,心里总算放心了些。

“爹爹,您怎么来了?怎么不进来?”

洛染抬头看见父亲,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上来。

洛德运定定地看着女儿有些恍惚,当年那个还没有自己胳膊长的小婴儿,转眼间已亭亭玉立,竟是到了嫁人的年龄。

他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去世的妻子,喉咙有些沙哑:“染儿,爹爹对不住你。”

洛染歪着头看着父亲:“爹爹,您如果是为今日退亲之事,大可不必。这事是女儿自己决定的,与爹爹无关。”

洛德运怜爱地摸摸她的头,有些后悔:“如果爹爹早些退掉这门亲事,现在也不会这样了。”

“不过你放心,既然你决定退亲,爹爹一定会帮你!”


不等别人开口,沈聿知就严肃地对洛染道:“染染,你这么多年不在京城,是洛二小姐替你在老夫人面前尽孝,所以无论二夫人和二小姐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应该拿出侯府嫡女的心胸,宽容一些。”

洛如雪脸一白,焦急地看向母亲。

什么叫她替洛染尽孝?

为什么要对自己和母亲宽容,怎么听起来好像她跟母亲蛮不讲理、容不下刚刚回京的洛染似的!

洛染唇角微勾,怪不得人家都说,表哥成为探花郎,完全是他的容貌太盛,否则状元郎非他莫属。

“是,表哥教训的是。染染记住了。”

又转身看向老夫人:“祖母,是染儿的错,染儿没有说清楚,让您老人家担心了。”

又对李氏行礼,对洛如雪点头:“还有二婶,二妹,下回你们再去我院子,别说硬闯送几个人进去,就算拆了烧了,我也绝无二话。”

老夫人一听,不悦地看向李氏:“什么硬闯?什么塞人?”

刚刚李氏明明跟她说,洛染当着全府下人的面,命人打了她身边的婆子,还出言不逊。老夫人这才生气罚了洛染。

李氏脸一白,慌忙跪下。

沈聿知却没给她辩驳的机会:“又青!你是大小姐身边的人,应该知道事情始末,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有所隐瞒,或者胆敢说谎,我立刻让表妹发卖了你!”

语气严肃,吓得又青慌忙跪地,但却言语清晰,将刚刚发生之事一字不落地说了一遍,中间没有添油加醋,更没有偏袒任何一方。

末了,又青发誓:“奴婢所言千真万确,如果有一个字说谎,天打雷劈!老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叫其他人来问,当时很多人都在场!”

“娘,娘!您怎么了?”

洛如雪忽然扑到“晕倒”的李氏身上,哭得伤心欲绝。

“祖母,娘每天操持府中诸事,天天累得觉都睡不好,她也是因为担心姐姐,一时着急才……”

“做不好可不做,难道冠军侯府没有其他人了吗?”

沈聿知淡淡地道。

见老夫人面露犹豫之色,又道:“所谓家有家法,国有国规,如果老夫人觉得实在为难,晚辈可以让父亲禀明皇上,派人替老夫人来管。”

“你!”

老夫人面色难看。

最后咬牙道:“雪儿,既然你母亲身体不好,从今日起,便让她在院子里静养吧。什么时候身体好了,什么时候再说。”

她警告地看了一眼洛如雪。

洛如雪只好道:“是,雪儿知道了。雪儿会照顾好母亲,不然祖母担心。”

老夫人看了一眼洛染,又道:“从今日起,府中诸事暂由大小姐……”

“祖母!”

洛染忙阻止道。

她可不想收拾李氏留下来的烂摊子,更不想给别人做嫁衣。

“孙女刚回京,对许多事情都不熟悉。前些日子是有三婶在旁协助,这才没出了乱子。如今三婶临盆在即,孙女是万万不敢逞强的。”

老夫人见她不是谦让,是真的不想管,便也没坚持,便让杜嬷嬷代劳一段时日。

从宁福院出来,沈聿知叹了口气:“染儿,你受了委屈为何不与我们说?”

洛染听到表哥这么问,淡然地笑笑:“你们就算不来,我也不会跪很久的。表哥,表姐,你们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沈聿知看着她,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小丫头表面看着柔柔弱弱,实则倔强得很,便也不再勉强她,转而道:“对了,上次答应你的盆景,我寻了一些,总算有些眉目,等过些日子找到了,就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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