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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鉴宝鬼眼

小九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鉴宝鬼眼》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小九徒”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尘九儿姐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冰。对陶响球之事,我总在想,如何在顾及四方斋颜面基础上,让裴星海主动撤局。未曾想,没能成功。”“幸好苏小友初生牛犊,主动上台,直接指出陶响球的错误。这样也好,免得在第二轮主家选宝环节之前,我还需费一番辛苦嘴舌,向小友表示钦佩!”徐老顺台阶下了。走得稳当。走得直溜。江主持说道:“感谢徐老!现在我们请胡公子选宝。”......

主角:苏尘九儿姐   更新:2024-01-25 0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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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尘九儿姐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鉴宝鬼眼》,由网络作家“小九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鉴宝鬼眼》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小九徒”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尘九儿姐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冰。对陶响球之事,我总在想,如何在顾及四方斋颜面基础上,让裴星海主动撤局。未曾想,没能成功。”“幸好苏小友初生牛犊,主动上台,直接指出陶响球的错误。这样也好,免得在第二轮主家选宝环节之前,我还需费一番辛苦嘴舌,向小友表示钦佩!”徐老顺台阶下了。走得稳当。走得直溜。江主持说道:“感谢徐老!现在我们请胡公子选宝。”......

《文章全文鉴宝鬼眼》精彩片段


一匹狼。

只要展露出了恐怖无比的爪牙,自然有人会将兔子肉送到你嘴边。

当然,也有猎枪会瞄准你。

但我不担心。

这是狼所应该面对的血雨腥风。

徐老站在鉴宝台后面,脸色蜡白。

此时。

他张口颤声说道:“惭愧……”

我立马打断了他,转身对大家说道:“刚才徐老拿到陶响球之后,已然看出其中破绽。但徐老心怀仁慈,当着众人之前,不好驳裴星海的脸面。所以,徐老反复问各位,能否看出这是什么东西,其意在提醒裴星海,自己把东西给撤回去。”

“但裴星海极端无耻,却完全不为所动!作为徐老忠实粉丝,我实在看不下去,所以上来揭穿骗局。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各位包涵!”

说完,我立马下了台。

徐老整个人都懵了。

陆岑音美眸更布满了惊诧,瞠目结舌。

台下有人听到我说这话,竟然带头鼓起掌来。

“徐老,您又何必在乎那王八犊子的面子!”

“就是!这家伙简直是金陵古董界一颗老鼠屎!”

“徐老,这位小哥怕是您学生吧,本事可相当了得!”

“……”

现场无比嘈杂的声音,再次吵到了胡家公子。

胡家公子闭着眼睛,口角流涎,像个鬼一样,抖动着全身肥肉,嘴里呜哇呜哇地在大厅内走来走去。跟着他那位男秘书极为紧张,不敢打扰他梦游,又生怕他摔跤。

江主持瞅了瞅胡家公子,眉头微皱:“大家安静!现在请我们徐老来说两句,之后我们马上进入主家选宝环节。”

我回到座位之后。

陆岑音闪着大眼睛瞅着我,像在欣赏一位奇葩,脸色却带无限欣喜。

裴哥陶响球被砸之后。

鉴宝台上面剩下了金倭扇、药师佛、状元砚、字画以及伯奇鸟牌。

从概率上来说,药师佛已胜券在握。

主家选宝环节,规则是说让胡家公子自己来选。

但我上去砸挂之后,里面出现了一枚仅值几十万的伯奇铜鸟牌。

形势已经发生了重大变化。

以鼎元胡总之精明,他一定会有应对之策,不可能让自己傻儿子胡乱抓一样东西。

一旦抓到伯奇鸟牌。

他哭都没声音。

最大的可能。

在胡家公子选宝之前,胡总会在他耳旁叮嘱一两句。

药师佛无论从品相、价值、传承、寓意,对其它几样东西都是碾压。

胡总必然会提醒自己儿子,直接将药师佛给端了。

这并不违规。

陆岑音对我轻声地说道:“苏尘,谢谢你!”

我回道:“你想太多了。”

陆岑音很疑惑,问道:“什么?”

我说道:“这事我不是为你做的。”

陆岑音听到这话,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挺了挺自己无比傲人的胸脯,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不管中间过程如何曲折。

也不管我到底是为谁做的。

影青阁是今天的胜利者,只待结果宣布。

陆岑音是一位商人。

她只在乎结果。

徐老脸面有些泛红,说道:“惭愧惭愧……年纪活得越大,无论做事也好、做人也罢,越是如履薄冰。对陶响球之事,我总在想,如何在顾及四方斋颜面基础上,让裴星海主动撤局。未曾想,没能成功。”

“幸好苏小友初生牛犊,主动上台,直接指出陶响球的错误。这样也好,免得在第二轮主家选宝环节之前,我还需费一番辛苦嘴舌,向小友表示钦佩!”

徐老顺台阶下了。

走得稳当。

走得直溜。

江主持说道:“感谢徐老!现在我们请胡公子选宝。”


第二天醒来之时,九儿姐已经走了。

而我——独自一人躺在冰冷冷的地上。

衣服未脱,浑身酒臭,头疼欲裂。

屋内酒菜一片狼藉。

我一阵苦笑。

九儿姐曾告诉我,一个男人,倒下了,要么就此死去,要么重新爬起来,屹立天地。

她怎么可能会扶我,又怎么可能会给我脱衣服?

这是怎样一个破梦!

出租屋已经退了。

她什么东西都没留给我,除了我身上穿的衣服,父母死时的照片以及那枚假袁大头。

金钱、女人、权力,外面一大把,靠自己去赚。

仇,就在那里等着,靠自己去报。

这也是九儿姐说的。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但相信我们一定会再见面。

当务之急,我必须要先吃饱饭。

洗了把脸,披了件衣服,出门之后,我快步朝金陵“赌市”走去。

金陵是九儿姐带我待的最后一站,六朝古都,文化底蕴深厚。

两千年左右,经济蓬勃,古玩方兴。

夫子庙附近有三个成规模文玩市场,业内人士分别称为“店市”、“摊市”、“赌市”。

店市主要是古董店铺和拍卖行,珠宝翡翠、名人字画、铜罐青瓷,真假各半,价格昂贵。

摊市是练摊人旧货市场,东西鱼龙混杂,赝品遍布,当然,也是闲逛捡漏的好去处,等同于京都潘家园、津门沈阳道。

赌市则是以文玩为媒介的赌博市场,赌博违法,但赌文玩却鲜有人管,还略带一丝雅致,为此,赌市市场非常热闹,最常见的有赌石、赌木、赌串。

我身无分文,空手套白狼,必须选择赌市。

第一个被我瞄准开刀的,是一处被不少人围观的千眼菩提赌串摊。

只瞄了一眼,我发现这是一个彻头彻尾菩提骗局。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设骗局的,竟然是一位二十多岁的漂亮女人。

我那时并不知道。

眼前这个女人,不仅让我赚到了第一桶金。

还是我踏入波澜诡异古玩江湖的引路者。

并成了在我身下娇喘的第一个女人。

女人妆容精致,衣着时尚,品质显得高端,大眼睛若一汪秋水,肤白若雪,身材很好,尤其是胸,很挺翘。

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声音很甜美:“各位老板,开菩提啦!开出白色一颗五十块,绿色不要钱,红色本姑娘倒贴五百块钱回购哦。”

菩提是一种亚热带椭圆形小果,抛光外壳,坚硬果肉上斑点密布,形若小眼,可做成漂亮的挂饰。

但因果肉分了白、绿、红三种颜色,白色居多、绿色少见、红色稀罕,抛光开壳的过程若开盲盒,成了赌串的一种形式。

两千年左右,大家工资仅一两千块钱,五十块一颗菩提子很贵了。

但赌串玩的就是刺激,边上不少人纷纷掏钱。

女人眉眼灵动,脸色欣喜,一边收钱,一边吩咐边上两位抛光师傅赶紧抛光。

“又白色!”

“算了,给我做个心结,我送老公。”

“我都开了五百块了,全白色。老板,你这不会只有白果吧?”

女人闻言,翻了翻白眼,笑着回道:“大哥,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呐。你开不出,不代表别人开不出啊。”

“卧槽!红色!”

边上一位大汉手中拿着一颗刚抛光的红菩提子大嚷道。

女人见状,秀眉微蹙,神情略显无奈,给大汉点了五百块钱,并转头对那位质疑的人说:“看到没?开什么颜色全靠运气,但本姑娘可说到做到!”

开出红果的大汉欣喜万分,拿出两百,继续买了四颗,让接着开。

可惜,那四颗开出来都是白色,大汉不无遗憾地摇头走了。

边上人见状,羡慕不已,纷纷赌自己运气,掏钱买菩提。

有一个妇女,突然尖叫道:“我开出两颗红色!”

女摊主倒真说到做到,点给了妇女一千块钱回购。

妇女拿到钱之后,兴奋不已:“我不开了,刚好去买个包!”

尔后,她兴奋无比地离去。

现场估计只有我知道,那个大汉和妇女,全是这姑娘的托。

抛光师父每次在捡果抛光的间隙,会习惯性拿一颗菩提在手中抛来抛去,一旦有人要抛光,便把手中那颗菩提丢在摊上,开始干活。

而那颗被丢的菩提,五六分钟之后,被大汉和妇女捡起,最后开出红色。

手法简单而粗暴!

这种骗局。

倘若放到现在,烂大街了,压根没人会信。

但在两千年左右,却是独树一帜的存在。

毕竟,那时资讯远没现在发达,反诈宣传也比较弱。

而我,通过菩提表壳微小记号,已经发现,摊子上几百颗菩提子,除了他们已开的三颗,仅剩下四颗红色。

“抛光!”

我假装扒拉了一会儿,迅速丢了三颗菩提给抛光师傅。

抛光师傅本来拿着菩提准备放机器上,但不小心看了一眼,神情顿时诧异万分,转头怔怔地望向了那位美女摊主。

美女摊主也显得有些吃惊,俏脸微变,黑曜石般的眸子反复打量了我几眼。

尔后,她转头对抛光师傅说:“开!”

三颗菩提在机器的磨动之下,表壳若天女散花一样洒开,灵动而飘逸。

三颗全红!

现场炸锅了!

所有人向我投来羡慕的眼光。

一千五顺利到手。

这几天吃饭的钱已经有了。

牛刀小试而已。

九儿姐曾说,凡事不可做绝。

我打算收手。

拿到钱之后,正准备起身走,美女摊主开口说道:“帅哥,你手气这么毒,再开几颗呗,烫不掉手心皮!”

我心中微微一震。

本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骗局摊,但她这句话,却是古玩江湖的春典,叫做探口。

所谓探口,就是试探一下你是不是来砸场子的明眼人。

初入江湖,我并不想惹事。

假装听不懂,转身离去。

可我的听力实在太好了。

十几步远之后,我听到抛光师傅低声嘀咕:“大小姐,你别多想,他就是一条吃到了新鲜屎的蠢狗!”

这句话,专指啥也不懂,走了狗屎运的人。

换成别人,顶多生一下闷气,但我脑海却涌入了幼时无比惨痛的记忆。

丛哥那天塞屎尿在我的伤口时,说的就是这句话。

我折返回去,对着那额头有疤的抛光师傅,冷冷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之所以叫江湖窜货场,因为这种交易,一切全按照古董行当旧江湖规矩来,具体后面会解释。

鎏金娃娃不能免费送、不能卖。

鼎元胡总采取江湖窜货场这种交易形式,倒非常聪明。

肖胖子说:“这以物换物就没谱了!说不定,咱拿一样小东西过去,地主家的傻儿子王八对绿豆,瞧上眼了呢?鎏金娃娃的市场价,现在少说也三百多万,要置换成功,咱可就彻底翻身了!”

我想了一会儿,问道:“鎏金娃娃虽然珍贵,但陆家大小花旦铺子里古董无数,怎么会盯上这玩意儿呢?”

肖胖子说道:“这就不知道了!她们行事向来不按套路出牌,但确实已经盯很久了,可能后面有啥目的!咱别管她们了……苏子,这算是天漏,咱去撞撞运气?”

我问道:“你刚才说胡总儿子什么毛病?”

肖胖子喝了一口酒:“身体差,嗜睡。睡着了还老做噩梦,梦游寻死!”

本来。

听到陆家大小花旦在盯着鎏金娃娃,正确选择,应该暂避锋芒。

但胡总儿子却因为梦魇而要送宝。

我心动了。

许清身上有一块专吞梦魇的元伯奇鸟牌!

我问肖胖子:“窜货场入场券有吗?”

肖胖子笑道:“还巧了!举办江湖窜货场那家茶楼,正好在我兄弟辖区,有入场券。只不过,咱没有好物件进去交易。”

我受刺激了。

这就是不入流的待遇!

无论是闯阴席还是进江湖窜货场,全要靠别人给票。

古玩是金钱的圈子、地位的圈子、权力的圈子!

没有这些东西,就如朱自清先生《荷塘月色》里那句名言“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我说道:“以后这种票,必须靠自己面子挣来!”

肖胖子闻言一愣,回道:“明白!”

我很少喝酒。

刚才在陆岑音办公室,我滴酒未沾。

但此刻。

我却将一满杯酒喝完,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闯了!”

与肖胖子分别之后,我直接去了医院。

到了许清的病房,人不在。

护士告诉我,她病房已经换成了单人间。

转到单人病房,病房里摆着好几束鲜花、几提果篮,还有一位专门护工。

许清半躺在床上,满脸错愕。

我进去之后。

许清一见,赶忙叫护工先出去,并吩咐她把门关上。

“苏小哥,你到底做了什么?”许清不解地问道。

我:“……”

许清说道:“胡三这个港比养子!今天上午,小瘪三满身是伤、痛哭流涕来找我,还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我叫他滚起死哇……这些多东西,我也不晓得是哪个送来的,病房也给换了,还请了护工。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别人谁有那么大的本事!”

王大头办事还挺利索。

他不仅凶狠地收拾了胡三,还顺道拍了我一记马屁。

很响。

我说道:“许姐……”

许清立马打断,秀眉紧蹙,神情焦躁地说道:“侬伐要叫我姐!你只是我一个租客,我还是一位小姐!你犯不着对我这么好!你虽然本事很大,但今天必须要说出个子丑铆钉来。我说过,我从不欠人!”

我:“……”

许清见我被她劈里啪啦一顿怼得闷不吭声,可能觉得她刚才话说重了,转变了语调,柔声说道:“你……坐过来吧。”

病房没凳子,我只好坐到了床边。

许清眼眶有些泛红,清泪滴了下来。

尔后,她抹了抹脸,竟然主动地拉住了我的手:“姐性格直率,说话可能重了。但真的,从来没想过有人对我这么好……”


我们没理他,直接离开了王大头的公司。

路灯。

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们一路默默无语。

刚才教训王大头的爽快感,已经消失殆尽。

我们心里都知道。

这个时候,我们都已经不是爱好古董的单纯小年轻了,开始正式踏入了这个波澜诡谲的江湖。

走了一段路。

肖胖子突然说道:“兄弟,我想明白了!”

我问道:“想明白什么了?”

肖胖子说:“我不能再这样当包袱军厮混下去了!古玩是什么?它是金钱的汪洋大海!如果没有在海里沉浮的本事,最终一定会被淹死!我要乘着舰船,激浪、奋进、冲刺,不仅要捞出大鱼,还要衣不沾湿地最终上岸!在这过程中,我需要一位掌舵老大!”

我眉毛一挑:“所以?”

肖胖子无比郑重地瞅着我:“你就是我的掌舵老大!”

他的一番话,让我心中顿时一激灵。

九儿姐曾经说过,菩萨众人抬,神仙锣开道。

要成为古玩界的神,必须有人陪着我,一起披荆斩棘。

肖胖子显然是第一位合适人选。

我说道:“你决定了?”

肖胖子一拳狠狠砸在电线杆上:“决定了!你本事比我大太多,但手太嫩、太精贵,不能干脏活粗活,这些全由我来干!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心中的神,苏神!”

我闻言,也用拳头砸了一下电线杆:“好!以此为誓!”

肖胖子见状,笑了。

他笑得非常灿烂,眼神中布满了希冀的光。

……

王大头吃了个大瘪,七寸被我们给死死拿捏着,他肯定不会再动肖胖子父子俩。

他会向裴哥回复,肖胖子父子因为害怕追债,已经跑了,离开了金陵。

但为以防万一,我让肖胖子明后两天把肖伯送到乡下医院去。

对于裴哥,我们必须一击就倒,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这事儿不同于揍王大头这种流氓,必须等待一个绝佳的机会。

我与肖胖子作别之后,回到了出租屋。

人刚到出租屋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打骂声。

“阿拉和侬已经没了关系……胡三,侬不要再来缠我!”

“你个臭三八!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老子玩了你这么多年,你他妈倒是舒坦了,现在说没关系?”

“啊……”

“艹!快给钱,不然老子今天打死你!”

“……胡三!侬这个港比养子!”

“你他妈一天到晚出去接客,敢说没钱?!”

“胡三……这些年阿拉赚的钱全让侬抢去赌博输掉了,起西伐!”

“少废话!今天不拿钱出来,我就把你直接活埋了。”

随后,一阵拳打脚踢之声和女人的哀嚎之声。

我路过那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女房东的。

屋子内东西被翻得一片狼藉。

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身子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不像样子,边上有一个赤膊汉子对她又抽皮带又打耳光的,女人脸已经肿了,嘴角流出血来。

女人想奋力反抗,但被胡三两下打倒在地。

赤膊汉子一边打一边骂:“给不给钱?给不给钱!”

我挺糟心的。

好好租一间房子,竟然遇到这样事。

寻思赶明儿找一找有没有更好的,搬出去。

我不是圣母。

看了一眼之后,回自己房间,关上房门。

听力太好此刻也不是好事。

本想蒙着被子睡一觉,但斜对面房间的声音却不绝于耳。

“那小子是不是租你房子的?!快去向他要租金!”

“……这租金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侬伐要打主意!”

“啪!”

“啊……”

“死贱人,你到底去不去?!”

女人痛苦无比的惨叫声传来。

但几分钟之后,却没有声音了。

我估计,胡三打累之后走了。

但没想到,房门突然“砰砰砰”响动。

粗鲁无比的敲门声传来。

无奈之下,我只得起身,打开了门。

胡三一身酒气,浑身大汗淋漓地站在房门口。

“小子,这房间是你租了是吧?”

“怎么了?”

“这房东是我女人,八百一月,租金付一年压半年,一万四千四,钱拿来吧。”

我全身上下都没这么多钱。

当初跟女房东讲好是付三压一。

三千二。

我冷冷地回道:“我约定的是付三压一。”

胡三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样上下瞅着我:“卧槽!你知道我是谁不?”

我问道:“胡三?”

胡三闻言,笑了:“你小子既然知道我是胡三,也敢拒绝我?没打听过胡三这两个字的含义?”

尔后,他竟然伸出手,想来拍我的脸。

我微微后仰,让了过去。

胡三见状,顿时愣住了,脸上肌肉抖动。

他非常装逼地看了看自己刚才落空的手掌,还向掌心吹了一口气。

“最后问一遍,一万四千四,给不给?”

“让房东自己跟我说!”

我准备关门。

胡三脸色陡变,迅疾探出手,一把拎住我的衣领:“你小子是想死啊?!”

为什么……

垃圾总喜欢拎别人衣领子?

我淡淡地说道:“给你个机会,放手,滚蛋!”

胡三闻言,突然哈哈癫狂大笑,抡起了拳头:“死你妈的小瘪三……”

只听“轰”一声响。

胡三已经被我踹飞了两米多远。

我耳朵听到了无比细微的“咔嚓”一声。

当然。

这种声音。

只有我,才能听到,并判断出来。

他的右腿肋骨已经骨裂了。

胡三嘴里连惨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死死抱着右腿,在走廊上面容扭曲地蜷缩、滚动。

风韵无比的女房东,正满身伤痕地站她房门口,脸上布满了讶异、惊惧。

那句“死你妈的小瘪三”,让我心里的火苗腾了起来。

我从小没父母。

最不能容忍,别人骂他们。

我想上去,废了胡三。

但看到他那不堪一击的丑陋相,我忍住了。

九儿姐以前曾对我说:“你的手太漂亮,应拈花抚琴,轻易不要弄脏。”

教训王大头我都没有动手,遑论眼前这个胡三。

我压下心中的怒火,关了门。

半个小时之后,我听到胡三痛苦低嚎着,并拖着伤腿扶墙往外艰难挪动的声音。

总算能起身了。

“贱货……你等着!敢养小白脸揍老子,你们都快死了……”

胡三声音压得很低,威胁女房东,但他生怕我听到。

第二天,我睡到十点左右,起来洗漱。

这房子卫生间是公用的。

洗漱完,女房东站在我房门口。

她脸上涂了粉,遮住了伤痕。

不得不说,她长得很不错。

虽然比不上陆家大小花旦,但很像港地女星陈宝莲。

两千年左右,私人录像厅里,多少人曾包夜反复看陈宝莲主演的那部《灯草和尚》。

“小哥侬起来啦……”她笑着开口。

神情带着一丝主动示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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