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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长篇小说阅读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是作者大大“寒江雪”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江云骓花容。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了,现在日头这么大,要是晒坏了可就不好了。”这话分明是对花容说的,江云骓的眉头狠狠拧起。进到大厅,殷恒让人奉上茶点,逮着机会目光就往花容身上飘,见花容一直站在一旁,忍不住问:“姑娘怎么不坐?”......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2-16 2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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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江云骓径直向前走去,清冷的声音被风吹散:“都被人追成落水狗了,你还不明白你家少爷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吗?”


“可是……”

随风还想争论,花容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默不作声的跟上。

傍晚,三人才在客栈落脚。

江云骓还想开两间客房,花容试着提议:“少爷,奴婢和随风夜里轮流值守,只开一间房就可以了。”

随风立刻附和:“花容姑娘说的对,小的在门外守着,开一间房就够了。”

“本少爷还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用不着你们这样省钱。”

江云骓还是开了两间房,不仅如此,还要了很丰盛的饭菜。

花容很是肉疼,这顿饭吃完,李屹给她的碎银就用完了,若是江云骓找不到来钱的门路,就得当李屹给的玉佩和玉麒麟。

虽说李屹随身戴的东西都不是凡品,但这种小物件儿顶多值个几十两,还不到价值千金的地步。

根本养不起江云骓。

花容愁的不行,江云骓倒是不以为意,吃完饭还兴致盎然的想要拉着花容出门逛街。

然而郴州不比瀚京,没有通宵达旦的夜市,酉时末就开始宵禁,除了巡夜的官兵,闲杂人等不得随意上街。

江云骓回到房间,重重的摔上房门,把自己扔到床上生闷气。

第二天一大早,江云骓带着花容和随风去了州府府邸,对门守说:“我是忠勇伯幼子江云骓,来拜访舅舅,通传一下。”

一夜没睡好,江云骓的脸色有些差,对门守说话的语气仍不自觉带着命令。

那门守的态度却并不恭敬,冷笑着说:“哪儿来的疯子竟敢冒充我们表少爷,我们表少爷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在家里不知道多受宠,怎么可能一声不吭跑来这种地方?!”

江云骓来这里的原因确实不光彩,他也不想跟一个门守解释那么多,板着脸说:“是不是真的,你去通传一声,让我与舅舅见一面就知道了。”

“老爷有事出门了,不在家中,你等老爷回来再来吧。”

门守不以为意,只想把江云骓打发走,江云骓皱眉,耐心将要耗尽,这时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一位穿着墨绿色百花锦衣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

男子身形高大,容貌也算得上俊朗,走近以后,身上却满是酒气和甜腻的脂粉香,一闻就知道他昨晚是宿在烟花之地的。

见到男子,门守立刻上前问好,男子随意的看了江云骓一眼,看到花容便挪不开眼了,好奇的问:“他们是谁?”

“回大少爷,这个人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竟然自称是表三少爷,无凭无据的还想见老爷。”

门守的语气很是不屑,这人面上却堆出了笑说:“寻常人哪有胆子冒充我三表弟,就算没有凭证,也不能让人一直在门口站着呀,还不快把人迎进屋去?”

这人说着朝花容走近了些,正想更细致的打量,江云骓上前一步站到花容面前,挡住了男子的视线。

江云骓眼神凌厉,男子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笑着说:“先进屋吧,我爹一会儿就回来了,现在日头这么大,要是晒坏了可就不好了。”

这话分明是对花容说的,江云骓的眉头狠狠拧起。

进到大厅,殷恒让人奉上茶点,逮着机会目光就往花容身上飘,见花容一直站在一旁,忍不住问:“姑娘怎么不坐?”



中秋这日,忠勇伯带兵剿匪凯旋而归,府里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马翻。

花容到后厨再三确定好接风宴的菜品,便要找人去酒窖拿酒,路过花园,被人捂着嘴拽进假山洞里。

后腰撞到石头,花容又疼又怒,本能的抬腿挣扎,脚踝却被握住。

对方轻轻一拉,欺近身来,滚烫的唇舌狂风骤雨般落下。

花容吓得不轻,本能的甩了那人一巴掌。

那人动作一顿,花容趁机挣扎,却未能逃脱,对上一张怒意森森的脸。

“三少爷,怎么是你?”

“认得我就好,我被人算计了,安静点儿。”

江云骓说完又低头在花容脖颈吸吮,花容被他喷出来的呼吸烫得浑身发颤,磕磕巴巴的说:“府里有大夫,奴婢这就去……去帮三少爷叫大夫。”

江云骓没应声,低头扯花容的腰带,花容都快哭出来了:“三少爷,你别这样,奴婢入府虽然签的死契,但不卖身的……”

山洞逼仄昏暗,外面不时有人走动,怕被发现,花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哭腔,虽然可怜,却也很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江云骓此刻已经没了神智,嫌花容太吵,捂了她的嘴,将她压在假山石上。

——

半个时辰后,花容才到饭厅。

她的眼尾红得厉害,眼睫也是润湿的,明显哭过,好在所有人都在忙,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又过了一会儿,江云骓才来到饭厅。

他换了身绛红色金银双丝绞卷云暗纹锦衣,玉冠束发,配一条金镶玉的抹额,俊美又矜贵,和不久前强压着花容逞凶的人截然不同。

花容仍是后怕不止,不自觉往门口的方向躲了躲,下一刻便听到忠勇伯中气十足的怒斥:“又跑哪儿去鬼混了?所有人都在等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忠勇伯在军中统领千军万马,发起怒来十分可怖,花容和屋里伺候的下人一起跪下,江云骓却一点儿也不害怕,懒洋洋的说:“有点事耽误了,你们不是都开吃了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来迟了竟然还敢顶撞,江云骓到底没能吃成接风宴,被忠勇伯罚去跪祠堂。

虽然有些不敬,花容心里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一切忙完,夜已经深了,管事却安排她值夜。

江云骓弄的太狠,花容走路都疼,后腰也磨破了皮,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花容抿了抿唇,说:“今晚不该我当值。”

管事的瞬间拔高声音:“白日让你去拿酒,你半天不见人影险些闯下大祸,别说今夜,这个月都是你值夜!”

身子还酸着,花容没法辩驳,只能认罚。

提着灯笼去值房,过垂花门的时候,冷不丁看到门后坐了个人。

光线太暗,看不真切面容,花容凑近了些,对方忽的掀眸看来。

那双眸子折射着烛火的光亮,竟是十分的冷锐犀利,花容头皮发麻,手里的灯笼吓得掉落在地,烛火颤巍巍的熄灭。

黑暗给了花容勇气,她转身想逃,江云骓的声音传来:“跑什么,是我。”


他恣意妄为惯了,除了萧茗悠,从来没有想过要顾及别人的感受,更没有想过要向别人汇报自己的行踪。


“嗯。”

花容轻声回应,声音很淡,并未表现得受宠若惊。

好像她虽然在等江云骓,却并不是真的在意他会不会回来吃饭。

江云骓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很快又否定,这只兔子这些时日对他越来越信赖,怎么可能不在意他?

江云骓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抓着花容的手却不自觉多用了两分力。

回到禅院,江云骓又把花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还是不放心的问:“你今天真的没有吃亏?”

他虽然不喜欢李湘灵却也知道她那大小姐脾气,她是不可能吃烤红薯这种东西的。

花容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见之前拿回来的饭菜都冷掉了,低声道:“奴婢把这些饭菜再拿去热一热。”

江云骓已经在萧茗悠那里吃过了,见状又多了几分愧疚,拉住花容:“冷了也无妨,可以吃。”

说完拿起筷子吃起来。

等他吃完,花容才说:“二小姐不爱吃烤红薯,不过是觉得新奇好玩罢了,若硬要说奴婢吃了什么亏,下午的烤红薯都被奴婢吃了算不算?”

说到最后,花容的语气变得俏皮起来。

江云骓盯着她看了很久也看不出任何异样,点点头说:“她被娇惯坏了,脾气大得很,但本性还不算太坏。”

花容递给江云骓一杯热茶,附和道:“少爷说的是。”

花容没想过要告李湘灵的状。

李湘灵被宠坏了,性子却很单纯,旁人只需要稍微煽一下风点一下火,就可以利用她。

萧茗悠可以借刀杀人,花容也可以。

正好她现在的胆子还很小,不敢自己动手。

花容安静站在一旁琢磨着计划,没有注意到江云骓一直在看着自己。

屋里的灯光比外面要明亮很多,花容习惯性的微垂着脑袋,浓密的睫毛在她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她比之前清瘦了不少,许是在寺里待的时间久了,染上几分不惹尘埃的清冷。

她的目光不在他身上,只盯着自己的鞋尖,明明还是和之前一样乖顺,看着却没有那么顺眼了。

江云骓忍不住问:“在想什么?”

“奴婢在想少爷。”

花容抬眸看向江云骓。

她的眸子映着烛光,璀璨而闪亮,江云骓突然发现这双眸子和萧茗悠的其实很不一样。

——

第二天江云骓走后,花容便出了门。

她原本是想去找李湘灵的,走到半路,却碰上江云飞。

他穿着一身银亮的甲胄,腰间悬着长剑,整个人浸在山间云雾的湿润寒气里,眉眼微垂,一身威压如山,沉得可怕。

不过一瞬,他便捕捉到花容的目光,掀眸看过来。

花容躲避不及,只能慌乱的低下脑袋。

江云飞很快走到她面前,花容被压得呼吸有些困难,艰难开口:“奴婢见过大少爷。”

“我是带着公务来的,叫江校尉,”江云飞命令,不等花容改口又问,“江云骓何在?”

“回江校尉,三少爷白日都在监督舍利塔的重建和寺里的修缮,奴婢可以带江校尉过去。”

“不急,先带我去他的住处。”

花容不敢违抗,带江云飞去到禅院。

江云飞站在院外没有急着进去,扫了花容一眼问:“此处离寺院殿宇很远,并不方便监工,他为何要选择住在此处?”



只是几方帕子,值不了这么多银子。


花容虽然担心养不起江云骓,却也不想欠别人的,态度坚定的拒绝,墨晋舟却坚持要给,正僵持着,江云骓又开口:“你若真想道谢,不如把你知道的真相都说出来。”

“……”

成衣铺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墨晋舟带他们去了附近茶楼。

墨晋舟也在那位叫李泰安的教书先生手下念过书,后来虽然迫于生计早早退学,却感念师恩一直没有断绝往来。

李泰安原本有一子一女,儿子十岁时不慎落水溺亡,只剩下独女李明珠,李明珠生的漂亮,又知书达理,听说还是瀚京永安侯府的远亲,登门求娶的人很多,但李泰安没了儿子后,对李明珠很是宠爱,舍不得女儿嫁人,婚事迟迟未定,没想到会被殷恒盯上。

殷恒在郴州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李明珠不想和他有过多牵连,多次当众拒绝殷恒的献殷勤,殷恒的耐心耗尽,就派人把李明珠掳走玷污了她,李明珠羞愤之下,悬梁自尽。

李泰安夫妇为了给女儿伸冤告到衙门,殷还朝为了袒护儿子,重罚了两人,李泰安的妻子回去后便投了河,殷恒担心东窗事发,给李泰安扣上疯癫的罪名,把人关进疯人塔,还拔了李泰安的舌头,挑断了他的手筋。

墨晋舟的条理清晰,很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最后他看着江云骓说:“瀚京在天子脚下,律法严明,是真正的繁荣太平,但郴州,是个人吃人的地方。”

墨晋舟的语气始终平和冷静,没有任何夸大恐吓的意思,花容却听得后背发寒。

她在府里这些年虽然总是受欺负,但殷氏治家严明,又有忠勇伯镇着,府里的人只敢在私底下搞些小动作,不敢轻易闹出人命,可在郴州,人命好像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江云骓没有被吓到,狐疑的看着墨晋舟:“你怎么知道我是从瀚京来的?”

“公子一身气度贵雅,唯有瀚京的富贵才能滋养出来,而且殷大少爷平日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自己的姑姑是当今的忠勇伯夫人,能让他吃瘪的自然也只有忠勇伯府的公子了。”

墨晋舟能凭一己之力走到今天,自然不会是蠢笨之人。

江云骓喝了口茶,把墨晋舟刚刚说的话都消化完,问:“刚刚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可有证据?”

从这几天对殷恒的接触了解,江云骓相信墨晋舟没有撒谎,但要定殷恒的罪,需要板上钉钉的铁证。

“没有,”墨晋舟摇头,随后又道,“如果有,我早就去瀚京找忠勇伯了,我一直觉得忠勇伯是这个世上最铁面无私的人,如果他知道有人背靠忠勇伯府为非作歹,肯定会把这些人绳之以法。”

墨晋舟看上去好像很崇拜忠勇伯,江云骓却莫名觉得有些刺耳。

他噌的一下站起身说:“我爹忙着军中事务,连家里都没精力管,自然不知道这些事,不过我既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必然会一查到底!”

丢下这句话,江云骓带着花容离开。

上马车后,江云骓问花容:“我说过他的心机很深,让你离他远点,你为何要答应绣帕子给他?”

花容知道江云骓会不高兴,屈膝跪下,坦诚的说:“奴婢出身卑贱,见识也浅薄,墨公子做到了奴婢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奴婢帮他其实是在同情自己。”



回到忠勇伯府,花容的腿都还是麻的。

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江云骓掌心的温度。

他虽然没有进校尉营历练,但也练了骑射,掌心布着茧子,和那张俊美贵气的脸反差颇大。

花容想的出神,没注意到采办在垂花门处站着,被叫住的时候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吓着姑娘了。”

高海山被处置,内务处的人都知道花容得了大少爷和三少爷的帮助,连采办对花容的态度都好了起来。

昨日花容才托他帮忙,今日他就把头油买回来,还特意送到花容手上。

花容诚心道谢,采办笑了笑,话里有话的说:“姑娘不必如此客气,我早就看出姑娘命里不凡,若能沾沾姑娘的福运就好了。”

花容这些年多被人冷眼相待,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殷勤奉承,干巴巴的应了几句离开。

兰花在大小姐住的云岚院伺候,花容在云岚院外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见到兰花。

她的眼睛肿着,脸上还有巴掌印,瞧着有些狼狈,却强撑着没在花容面前哭出来。

做丫鬟的,被主子打骂是常有的事,花容帮不上忙,便也没问,把头油递给兰花:“我调到绣房做事了,多亏了姐姐之前找我做帕子,一点心意,还请姐姐莫要推辞。”

花容说的真诚,没想到反而戳到了兰花的伤心之处,她抱着花容一下子痛哭起来。

花容拍着她的背安抚,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拼凑出来龙去脉。

与她一同在云岚院当值的丫鬟秋菊爬了二老爷的床,今日事发,被殷氏当众打杀,尸体丢去了乱葬岗,兰花想替秋菊收尸,被大小姐打骂了一番。

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兰花的情绪平静了不少,哑着声说:“秋菊肚子里已经怀了二老爷的骨肉,别人都说母凭子贵,谁曾想,我们这样卑贱的身子,根本不配生下主子的血脉。”

兰花说的悲凉,脸上满是绝望。

花容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冷凝成冰。

那日在假山后,江云骓弄得很狠,但时间紧迫,她只顾着害怕,根本没有想到要喝避子汤,万一她也和秋菊一样……

花容不敢继续往下想,面色变得苍白,兰花抓着她的手紧了紧,叮嘱道:“好妹妹,你既去了绣房便好好做事,莫要卷入这些是非之中,等日后熬上年纪,你我还能时常碰面说说话,也算是有个伴儿了。”

来不及了,她已经被卷进去了。

花容不敢让兰花知道,回去的路上手脚冰凉。

那日山洞里发生的一切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现在喝避子汤根本来不及,不管有没有怀上,喝碗堕胎药是最妥当的。

但秋菊刚出事,府里的管理肯定会加严,只怕很难再有单独出府的机会。

花容越想心里越乱,走到半路却遇上沁澜院的张嬷嬷。

“大夫人要见你。”

张嬷嬷的表情严肃,看花容的眼神也锐利如刀,像是要剥开她的皮囊,看看她心里都在想什么。

花容一颗心顿时高高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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