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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

白小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是以苏棠秦峫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白小城”,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邸,怎么会如此松散?”秦峫远远听见了这句话,莫名的有些尴尬,他的内宅不安生他早就知道,先前还丢了茶盏,可这管内宅和打仗不一样,他又常年不在京中,懒得费那个心思整顿,以至于今天漏洞百出。该寻个时机整顿一下府里了。“苏姑娘,有别的办法能让他们把东西交出来吗?那么好的火腿是一个月前就定下的,现在离着老夫人的寿宴也就几天的功夫,这么短的时间想买可买不到了。”......

主角:苏棠秦峫   更新:2024-04-25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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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秦峫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由网络作家“白小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是以苏棠秦峫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白小城”,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邸,怎么会如此松散?”秦峫远远听见了这句话,莫名的有些尴尬,他的内宅不安生他早就知道,先前还丢了茶盏,可这管内宅和打仗不一样,他又常年不在京中,懒得费那个心思整顿,以至于今天漏洞百出。该寻个时机整顿一下府里了。“苏姑娘,有别的办法能让他们把东西交出来吗?那么好的火腿是一个月前就定下的,现在离着老夫人的寿宴也就几天的功夫,这么短的时间想买可买不到了。”......

《长篇小说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精彩片段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猜测,苏棠很快躲到了角落里,可就在他以为她要掉眼泪的时候,她却端起铜盆狠狠砸在了地上。

剧烈的碰撞声远远地传过来,秦峫闲适的动作一顿,略有些诧异地看了过去,这丫头竟然还会发作?

他拽了片叶子叼在嘴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在自己面前绵绵软软的,原来还有这么一面。

厨房的人终于在这声巨响里停下了争吵,苏棠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沉了下去:“有话好好说,这般吵闹成何体统?”

她一向是人畜无害的样子,这冷不丁沉下脸来,竟还真有些唬人。

厨娘们给面子的都住了嘴,刘嫂子上前一步将事情说了,原来是为了老夫人的寿宴,府里新买了一条极好的火腿,原本都分好了等着哪一部分做哪些菜,可就这一早晨各处来领食盒的档口,那些分好的火腿就不见了影子。

厨房的人自然不会怀疑自己人,矛头只能对准了各处来领食盒的人,对方自然也不认,双方一来二去的就吵了起来。

苏棠蹙眉,她不知道这有什么好争论的。

“府里的管事娘子是谁?今日领饭菜的又是谁?差事册子是谁保管?既然有怀疑,那就报上去,让管事娘子挨个讯问就是,何须如此争执?”

她开口,刘嫂子却一脸菜色,苏棠问的那些府里一个都没有。

“姑娘,爷常年不在京中,老夫人身体又不好,懒得管事情,府里的差事都谁清闲谁做,并没有记录,也没有正经管事的人,都是各处的管事自己处理。”

苏棠愣了:“管事娘子和记录册子一个都没有?这么大的府邸,怎么会如此松散?”

秦峫远远听见了这句话,莫名的有些尴尬,他的内宅不安生他早就知道,先前还丢了茶盏,可这管内宅和打仗不一样,他又常年不在京中,懒得费那个心思整顿,以至于今天漏洞百出。

该寻个时机整顿一下府里了。

“苏姑娘,有别的办法能让他们把东西交出来吗?那么好的火腿是一个月前就定下的,现在离着老夫人的寿宴也就几天的功夫,这么短的时间想买可买不到了。”

刘嫂子着急开口,明明苏棠给人的印象是满心满眼都只知道他们家爷的傻姑娘,可大概是刚才她那副样子的确很唬人,她竟然莫名就对她生了期待。

可苏棠却没言语,她只是静静看着那群粗使婆子,对方倒是毫不心虚,吵嚷着是厨房的人见钱眼开,监守自盗云云。

刚消停下来的厨娘们顿时又被激怒了:“一群老虔婆,府里最见钱眼开的就是你们,我告诉你们,今天不把偷的东西拿出来,谁都别想出去!”

刘嫂子一开口,厨娘们顿时拿菜刀的拿菜刀,拿擀面杖的拿擀面杖,将厨房门给堵起来了。

那几个婆子却是滚刀肉:“你们这是冤枉人,我们刚来,厨房都没进呢,怎么可能偷东西?明明是你们厨房的人自己分了,拿我们当替罪羊。”

眼看着双方又要吵起来,苏棠拿着擀面杖用力一砸砧板,她看向一脸混不吝的粗使婆子,随即目光扫向刘嫂子:“旁人没有册子,可咱们厨房是有的,这就带着册子去见将军,请将军派人亲自来查,若是厨房找不到,那就搜府,事情虽小,性质却极恶,这等偷鸡摸狗之辈,将军府决不能留下,查出来就请将军立刻发卖。”


第二天一早,苏棠按照习惯放下东西就打算离开,却没想到被石丫喊住了。

“苏姐姐,爷让你进去呢。”

苏棠愣了,虽说她不是没想过秦峫会心软,毕竟她就是冲着这个目的才在教养嬷嬷那般严苛的教导下咬牙坚持送东西过来的,可她没想过会这么快。

秦峫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区区几天就被动摇心思呢?

眼下这一出,怕是在打别的主意。

她心里提醒自己小心,面上却摆出了一副十分惊喜的模样,她抿了抿头发,又理了理衣裙,看了石丫一眼,见她点头,这才弯腰去提东西。

石丫连忙将铜壶接了过去,虽然她只有十二岁,看着却比苏棠还要高一些,果然像是将门出生的样子。

苏棠道了谢,小声的和她打听秦峫的心情如何。

有呼喝声从院里传出来,打断了两人的话。

苏棠一进门就瞧见两个人在院子里对打,其中一个自然是秦峫,另一个人苏棠也有些眼熟,他叫七星,是秦峫的副将,两人虽然是上下级,可却是过命的交情,每次秦峫归京都会带着他,这人在外头也没有宅子,就住在将军府里。

可即便两人关系如此亲密,对打起来却是拳拳到肉,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看得人心惊肉跳,尤其是秦峫脸上的表情,那般冷厉凶悍,杀气腾腾,恍惚间不似个人,倒是像极了戏曲里唱的恶鬼,看得人不寒而栗。

苏棠这一刻忽然就理解了外头为什么那么多关于秦峫的谣言,什么食人心肝,杀人取乐之类的,任谁看见他这幅样子,都不会觉得他是一个好人。

可她死死掐着掌心,没有露出半分畏惧来,因为她已经看明白了秦峫的打算,他是要把她吓退,他要让她再也不敢出现在他眼前。

虽然对方满是恶意,可这对她来说,却也是一个机会,她不信这世上有男人能拒绝一个全心全意都是他的女人。

苏棠,你要记得,你仰慕秦峫。

你仰慕他,你仰慕他,你仰慕他……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逼着自己无视他的凶神恶煞,逼着自己眼底发光,逼着自己松弛了因为恐惧而绷紧的脸颊,直到她身上再也找不出一丝畏惧,她才抬头朝秦峫看了过去。

等男人一拳将七星轰退,抬眼朝她看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了少女一脸的惊叹。

不是畏惧,不是恐慌,而是惊叹。

这完全出乎秦峫意料的结果让他控制不住的愣了,一瞬间甚至忘了正在和七星比斗,直到对方一拳轰过来,险些落在他脸上,他才慌忙回神,千钧一发之际躲开了那个拳头。

可他的心神仍旧不安宁,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人看见自己与人打斗时的凶悍样子会是这幅反应,就连他曾经的上封也不喜欢看他比武,他的亲爹更不堪,见他这幅样子甚至都会发抖。

苏棠……

“今天先到这里吧,你先回去。”

他压下混杂的思绪,朝七星摆了摆手。

七星也没纠缠,捂着肿起来的脸含糊不清地答应了一句,却是看了苏棠一眼才走的——这就是那个自愿嫁给他们家统帅的姑娘啊,真是个勇士。

他的心思旁人无从知晓,秦峫瞥了一眼苏棠,神情几番变化,最终脸色还是沉了下去:“你进来。”

苏棠轻轻吐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失望,经过刚才那一幕,她本以为秦峫对她多少会有些变化的,没想到竟然没有,这个男人比她想到还要难以撼动,但是没关系,越是如此,成功后她也就越安全。

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指尖,抬脚跟了进去,秦峫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刚才在外头的时候他脸色还有些波澜,此时却已经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这么喜欢伺候人是吗?”

他冷冷开口,话里带着几分恼怒,苏棠听得心神紧绷,却没有言语,只抬眼略带几分羞赧的看着他。

秦峫不动声色的扭开了头,他刚才的确很恼怒,却不是对苏棠,而是对他自己,刚才虽然他及时回神,没有露出不该有的反应来,可他心里的波澜却是实实在在的,这个女人碰触到了他的心弦。

可他不能容忍自己产生这样的变化,苏棠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怎么能被她这种手段蒙蔽?

他要拆穿她的面目,让她再也不敢往他跟前凑。

“那我给你一个机会,武轩最近缺人,你就来补个缺吧,”

他再次开口,因为坚定了心意,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不客气,甚至有些咄咄逼人,“但我武轩的人和旁处的不一样,我身边要做的事情很多……”

“妾愿意。”

不等他说完,苏棠就打断了他,答应的很是痛快。

秦峫却忍不住皱眉,他自觉他的恶意并未遮掩,可苏棠却答应的这么草率,活像是眼瞎了没看出来一样,他莫名的有些不痛快,语气加重了几分:“你知不知道跟在我身边要做什么?日后那些兵器都给归你擦洗,我的衣食住行也要你……”

“妾愿意。”

苏棠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她亮着眼睛笑起来,“既然将军亲自开口,妾一定会做好的。”

秦峫心里的不痛快越发明显,苏棠自甘为妾他还能解释成她贪慕权势,可这都要让她伺候人了,怎么还这幅甘之如饴的模样?

“将军勇武,妾仰慕已久……”

许久之前听见的话忽然浮现在耳边,秦峫一怔,随即脸色猛地黑了下去,他今天真是脑子不清醒,竟然会信这种鬼话。


等她一步一挪回到小院子里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晖儿给她烧了热水,她将自己整个人都泡了进去,丝丝缕缕的血丝自身下冒出来,她放轻力道清洗自己,却洗着洗着眼前就模糊了起来。

她抬手遮住眼睛,逼着自己将眼泪忍了回去,这才刚开始呢,以后有的是委屈,这都受不z了,日后怎么办?

忍着吧,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合眼靠在浴盆里,努力将秦峫苏玉卿等人的脸撵出去,好平复心情,冷不丁外头嘈杂起来,晖儿有些怯懦的声音传出来:“我家姑娘正沐浴呢,真的不方便见客,白芷姐姐你等一等吧。”

“又不是外人,七姑娘都服侍大姑娘沐浴过多少次了,也没见大姑娘要她回避。”

说着话白芷已经开门走了进来,苏棠即便是想扯件衣服来遮羞却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往浴桶里沉了沉。

白芷却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尴尬,目光不客气的落在她身上,目光仿佛在打量一个物件。

苏棠隐在水中的手握得死紧,却生生将愤恨和屈辱咽下,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来。

“白芷姑娘说的是,都是自己人,不必拘礼……晖儿,奉茶。”

晖儿连忙退了下去,苏棠仿佛没察觉到白芷露骨的目光,脸上带了几分笑:“你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可是大姐姐嫌闷,要找我说话?”

“怎么会呢?都这个时辰了,大姑娘早就歇下了……”白芷说着又上前一步,“这不是想起来七姑娘没带着大姑娘赏的点心,所以特意给送过来的。”

话是这么说,她却连打开手里的盒子给苏棠看一眼的意思都没有,随手就丢在了一旁的条案上,一双眼睛仍旧紧紧盯在苏棠身上,见她身体被水汽遮挡看得十分不清楚,索性挽起袖子凑了过去:“这晖儿真是不顶用,都不知道服侍七姑娘沐浴,我来给姑娘擦背吧。”

苏棠连忙拒绝:“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

白芷却仿佛没听见,见苏棠躲闪,手上还加了几分力道,细长的指甲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留下了狭长的红痕。

等将苏棠的手强行拉出了水面,瞧见了她手腕上乌紫的手印,她这才停下动作,脸色却是一变,随即话都不说一句,丢开她的手转身就走,甚至连门都没给苏棠关。

夜里的冷风一缕缕吹进来,吹得苏棠遍体生寒,她抬手抱住肩膀,目光落在那盒子被摔开,已经不成样子的点心上,许久才闭上眼睛再次沉进了热水里。

白芷却丝毫没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什么对方不对,满脑子都是那乌紫的手印,脚下越走越快,很快就回了汀兰水榭。

苏玉卿正歪在踏上,条案上点了凝神的苏合香,身边围了三个丫头,有捏脚的,有揉肩的,还有奉茶的,她却不觉享受,眉眼间全是焦急,见白芷回来忙不迭坐直了身体:“怎么样?”

白芷摇了摇头:“姑娘猜对了,七姑娘身上的确有伤,奴婢瞧见她手腕上这么大一个手印,乌紫乌紫的可吓人了,咱们这位表少爷怕不是真如传闻一样,是个野兽似的人。”

苏玉卿脸都白了,一把抓住了奉茶丫头白蓉的手:“这可怎么好?我不要嫁给这样的人。”

白蓉也满脸担忧,她们是苏玉卿的贴身丫头,若是苏玉卿嫁过去了,她们自然是要做陪嫁的,可谁愿意遇见这样的姑爷?

但这句话不能直说,她只得将是事情推到苏玉卿身上——

“姑娘身子这样孱弱,若是真的遇见这样一个人,那往后的日子……咱们去求求夫人吧?”

白芷正要赞同,苏玉卿先叹了口气:“母亲也无可奈何,这婚事是父亲定下的,母亲从开始就是不同意的。”

主仆三人都有些惶然,白芷眼珠子转了转,将另外两个小丫头遣下去,这才压低声音道:“奴婢倒是有个主意。”

苏玉卿眼睛一亮:“什么?快说。”

“姑娘你病弱是人尽皆知的,明天秦将军来下定的时候,您就说病得厉害,要推迟婚期,秦将军又不能在京里久呆,只要他一走咱们就有时间转圜了。”

“可是……”

“奴婢知道姑娘担心什么,”白芷笑的笃定,“若是秦将军生气了,咱们就将七姑娘送过去让他泄愤,反正七姑娘已经是将军府的人了,过门是早晚的事,等日后她生育了子嗣,您再与秦将军完婚,到时候即便您不让那蛮人碰您,有了孩子傍身,您这地位旁人也动不了。”

白蓉眼睛一亮:“这主意好,日后苏家有事求到门上,秦将军看孩子的面也不得不帮。”

苏玉卿却十分犹豫:“那七妹妹该怎么办?她……她替我遭受这些,岂不是无辜?”

白芷一撇嘴:“姑娘你就是心太善,七姑娘什么身份?一个丫头生的孩子,若不是被姑娘你照拂,嫁进将军府这种好事轮得到她?这可是恩典。”

白蓉也跟着附和,恨不得苏玉卿现在就答应下来。

苏玉卿虽然许久没见秦峫,可她们却在两年前见过对方,那是年节底下,他带人来送年礼,她们两人躲在柱子后头远远看了一眼,那时候他还不到弱冠,正该是少年俊秀的时候,可他却生的威猛高大,将所有人都比了下去,脸上还带着疤,属实凶恶的很。

她们只见了那一次就生了畏惧,这样的人还是让苏棠去承受吧,总比她们遭罪要好。

眼见苏玉卿还是不松口,白蓉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姑娘,即便你不忍心,可七姑娘已经脏了身子,以后也没别的去处了。”

苏玉卿这才被说服了,她叹了口气:“也是,去秦家总比去庵堂要好……她出门子的时候我多给她些添妆吧。”

“大姑娘真是仁善。”


“不会不会,”大夫连忙摆手,“只是寻常的症状罢了,没那么严重,将军只管放心。”

秦峫这才松了口气:“如此就好……能吃药缓解吗?”

“能倒是能,”大夫眼见秦峫如此气势骇人,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只是老夫人年岁大了,可能见效有些慢。”

“我明白,大夫只管开药。”

大夫这才退了下去,不多时红杏就张罗着在廊下安置了小炉子开始煎药。

秦峫此时才咔吧一声握了下拳头:“苏棠……”

苏棠猛地惊醒,外头天色已经亮了,她靠着床榻坐起来,心跳有些不安宁,正要下地,却只觉一片头晕目眩,这几日接连受到惊吓,她好像也有些撑不住了。

反正清苑的门被锁了,她也出不去,索性就靠回床头重新闭上了眼睛:“晖儿,给我倒杯茶来。”

晖儿过了片刻才应了一声,端了杯凉茶来,苏棠叹了口气,她年幼时候落下过病根,不敢吃凉的,这么多年了,晖儿始终记不住。

“我喝不得冷水,去烧热的来。”

晖儿吐了下舌头,灰溜溜跑走了。

苏棠实在是口干舌燥,她犹豫片刻,还是喝了一小口凉的,含在嘴里慢慢润着嗓子,可就在这一瞬间,房门忽然被推开,郑嬷嬷带着曹杜两人冲了进来,瞧见她还躺在床榻上,眼底阴毒之色一闪,随即抡起藤条,对着她脸颊就抽了下来,苏棠慌忙抬手遮住,随即小臂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郑嬷嬷却不罢休,抬手还要再打,苏棠一把抓住了藤条:“即便我是妾,也轮不到你一个奴才来动手,郑嬷嬷,你凭什么?”

“凭什么?”

郑嬷嬷冷笑一声,手上一用力就想将藤条拽出来,可苏棠那小小的身体竟然满是韧性,她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抽动,反倒被晃的险些栽到在地。

她脸色一黑,没再继续纠缠,只是阴恻恻地开了口,“就凭爷的吩咐。”

她看了看身侧的曹杜两人:“两位嬷嬷,爷吩咐了,这几日要教会苏姑娘《孝经》,若是稍有懈怠,不必客气,如同我方才那般教训就是。”

苏棠心口猛地一沉,郑嬷嬷如此猖狂,大约真的是秦峫下的令,莫不是秦老夫人醒过来了,却不记得昨天的事?她引诱老夫人的罪名是坐实了?

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吗?

她苦笑了一声,虽然受冤枉已经是常态了,可她以为这秦家和苏家多少都有些不一样的,原来并没有。

“她就交给你们两位了。”

郑嬷嬷冷冷乜了苏棠一眼,转身走了,曹杜两人关上门,这才看着她叹了口气:“苏姑娘,咱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可用些心吧,不然咱们也不能徇私。”

用心?

既是有意为难,即便她用心,又能如何?

短短一上午,苏棠胳膊上便多了五六条印子,她没有喊,等送了两人出去,她才坐在桌前,撩起袖子沾了清水一点点擦拭那些伤痕。

晖儿这才露面,站在门边带着哭腔喊姑娘。

苏棠头都没回:“出去。”

晖儿没敢多言,委屈巴巴地跑走了。

苏棠却在这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她知道晖儿指望不上,她素来胆怯,有事就躲,但凡有一分可用之处,苏夫人当初也不会把这丫头指给她用。

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希望对方能安慰她两句的,可连这一点,晖儿都做不到。

擦拭着伤口的指尖慢慢颤抖起来,苏棠攥紧了手里的帕子,仰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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