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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山上长生仙全本小说推荐

少吃亿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桃花山上长生仙》是作者“少吃亿点”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陶眠顾远河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做午饭、拔草、劈柴、把院子里午睡的师父翻个面儿、做晚饭……用过晚饭,陶眠通常先回到屋子休憩,朗诵经书,不到五个数就传出均匀的呼吸声。一狗收拾了碗筷再回自己的屋。但陶眠今晚没有回。他白日什么都不问,但好似知晓了一切,他问少年。“一狗,你要离开了?”少年放下碗筷,面向陶眠,揽衣跪下,一地的凄怆月色。......

主角:陶眠顾远河   更新:2024-03-19 2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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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眠顾远河的现代都市小说《桃花山上长生仙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少吃亿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桃花山上长生仙》是作者“少吃亿点”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陶眠顾远河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做午饭、拔草、劈柴、把院子里午睡的师父翻个面儿、做晚饭……用过晚饭,陶眠通常先回到屋子休憩,朗诵经书,不到五个数就传出均匀的呼吸声。一狗收拾了碗筷再回自己的屋。但陶眠今晚没有回。他白日什么都不问,但好似知晓了一切,他问少年。“一狗,你要离开了?”少年放下碗筷,面向陶眠,揽衣跪下,一地的凄怆月色。......

《桃花山上长生仙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徒弟,给师父把躺椅挪挪,要晒死了。”

桃花山的桃花开了又谢,九载春秋寒暑,师父还是那个懒帅懒帅的师父,徒弟却像柳条儿似的抽长了。

顾一狗在懒货陶眠的教导下,勉强走在正常人的道路上。

作为一个九岁的孩子,他每天晨起给师父做早饭、喂鸡、劈柴、做午饭、拔草、劈柴、把院子里午睡的师父翻个面儿、做晚饭……

周而复始,日日如此。

顾一狗要抗议了。

他把菜刀往菜板上狠狠一丢,嵌进半面,回头怒瞪陶眠。

“师父!您说过等我九岁了,就教我功法的!”

“我不是教了嘛。”

陶眠的脸上盖着大蒲扇,两手垫在后脑勺。

“您教什么了?!”

顾一狗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不愧是双亲祭天法力无边的天选之子,小小年纪就已经初具迷倒万千少女的容貌雏形。

“除了劈柴和切菜,我还会什么?!”

“浮躁。都跟你说了,师父传你的是《劈柴剑法》和《切菜刀法》,练好了大有裨益的,年轻人就是吃不了苦。”

顾一狗不服气,张开两只手,手心朝向陶眠。

“我的手都生茧了,您还说我浮躁!”

“浮躁说的是你的心态,不是指你的用不用功,”陶眠把大蒲扇从脸上揭下来,老神在在地摇了几下,“乖徒,师父说的话,每一句,你都要好好领悟。”

小孩把脸撇到一边,生闷气,看起来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陶眠睁开一只眼睛,盯着顾一狗单薄的背影,蒲扇摇得快了。

真是每根头发丝都在闹别扭。

看来这么教育不行啊,小孩听不进去。

一狗别的都好,就是脾气差,得哄。

“这样吧,”陶眠又闭上眼睛,“你进屋去,师父床下有双旧鞋,左边鞋里有三文钱,你到村东头的卖酒李那处,去买一壶酒来。”

卖酒李姓李,村子里的人习惯用职业来称呼各种卖东西的小贩,就叫他卖酒李。

卖酒李是出了名的吝啬和暴脾气。

顾一狗不想去,师父又在指使他。

“你真不去?”陶眠慢悠悠地问,“哎呀,师父我命不久矣,我还有套祖传的绝世剑法呀,要是没了后人传下去,岂不是要就此遗失了呀,可惜可惜。”

一狗耳朵一竖,噌地站起来往陶眠的寝房走。

“师父放心!这点小事,徒儿马上替你办好!”

陶眠闭着眼睛翘起嘴角,把蒲扇又盖回脸上,不知道憋了什么坏主意。

不一会儿,噔噔噔的脚步声从耳边滑过,是匆忙的一狗。

“小徒弟,把你那根棍儿带上!”

一狗刚准备出门,就听他师父在后面扯着脖子喊。他虽然莫名其妙,却还是把平日惯用的那根三尺长的桃木枝一并捎带走。

这树枝是他在桃林捡的,没事当木剑比划两招。

师父就教他砍柴切菜,他总不能奔着优秀杂役的方向培养自己吧。

脚步声哒哒哒地远离,陶眠把蒲扇盖在脸上,又是一觉。

一个时辰,徒弟回来了。

“师父!”

“哎呦,回来了噗——”

陶眠侧过脑袋,看见鼻青脸肿的顾一狗,笑出了声。

“师父,你还笑!”

“师父生性不爱笑,除非忍不住。”

“我被那个卖酒的打了一顿!他说三文钱打发要饭的都不够!”

“现在乞讨业这么卷吗,三文钱都看不上了。”

陶眠总算肯从躺椅上起来,伸了个懒腰。

“师父你根本没有听我说话!”

顾一狗用力地跺了下脚,小拳头攥得死紧。

陶眠望了一眼他手里的树枝,上面明显有一段折损了,看来小徒弟力气还不小。

他这里的桃树可都是千年老树精,每一棵都是无价之宝。

“一狗,我问你,”陶眠悠闲开口,“他们打你,你还手了吗?”

“我还了!卖酒李有两个打手!那————么高的个子!那————么壮的体格!”

小孩先把两个手臂一高一低拉长,又横向地拽宽,来形容他的对手。

“那你赢了吗?”

“我、我赢了!”

“你没赢,你只是逃了。”

“不,我——”

“你用树枝保护了自己。那卖酒李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前几天还打残了一个偷钱的小贼。”

“那、那我……我还挺厉害的?”

看见小徒弟迷惑地张开双手,曲了曲手指。

“当然,师父的《劈柴剑法》和《切菜刀法》哪里是白学的?不是师父吹牛,你练通了这两套功法,独步天下。”

“真的?”

顾一狗有一种被忽悠的感觉,但陶眠一脸的信誓旦旦,他又觉得,是自己过去太不自量力,低估了师父。

原来师父真的是世外高人!

一狗的目光变得坚定和激动,他握紧双手,向师父保证。

“请师父放心,徒儿一定好好修习两门功法!将师门发扬光大!”

“好,有志气!那师父就把一切都交给你了!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加油加油加油!”

有了徒弟的保证,陶眠心安理得地躺回去。

蒲扇摇起来。

“徒弟,等会儿你再去师父的屋,那双旧鞋的右脚,有一两银子。你去卖酒李那里,买一壶酒。”

一狗:啊?

“师父……你是不是睡懵了。”

“师父让你去,你就去。”

“我不去,”一狗的狗脾气又上来了,“他都用马鞭子抽我的腿,我才不去!”

“你什么都不用说,把银子给他看。不是说好要做大做强吗?这就半途而废啦。”

一狗不想做个言而无信的人,只好气鼓鼓地取银子,下山。

这次只要一盏茶,小孩就回来了,满脸的不敢置信。

“回来了?”

“师父,我回来了。”一狗给陶眠展示手中的两个壶,“我照师父说的,上来就把手里的银子给他看。那个卖酒李,就好像第一次见我似的,笑得可不值钱了,还多给了我一壶!”

陶眠闭着眼睛笑。

“徒弟,把酒倒上,闻闻。”

“哦。”

一狗依言照做,把酒倒出一小盅,鼻子凑近嗅嗅。

淡到几乎闻不到酒香。

“师父,这根本是水吧?!兑了多少啊……不行,我得找他要个说法!”

陶眠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晒一晒后背。

“浮躁。你有一两银子,你应该去找更好的酒家买酒。”

一狗似懂非懂地点头,师父不愧是师父。

那时他年纪小,不明白师父说酒,又不是在真的说酒。

等到他真的明白其中深意,桃花又红了七载。

一狗十六岁了,每天依旧是做早饭、喂鸡、劈柴、做午饭、拔草、劈柴、把院子里午睡的师父翻个面儿、做晚饭……

他成了翩翩的少年郎,举手投足气度不凡,村子里的小姑娘看见他就脸蛋晕红。

一狗浑然不觉,他的生活里只有桃花山、桃花观、三只鸡、飞天蟑螂……还有师父。

十六岁生日那天,陶眠给一狗做了一个糕点,插满十六根蜡烛。

“许愿吧,徒弟。这是师父我的独门秘制许必灵蛋糕,谁许谁知道。”

一狗笑了笑,他的性格和小时候截然不同,变得内敛许多。

“那我就许愿桃花年年红,三位鸡师兄身体康健。还有师父,多喜乐,长安宁。”

一狗想再许一个愿望,但师父刚刚说了,只能许三个,多的不灵。

他只好把仅剩的那个悄悄放在心底。

第二天一早,一对陌生的男女敲开了桃花观的门。

“师父,我去开门。”

一狗跟院子里智斗蟑螂的陶眠扬声说了一句后,不等回复,就主动去开门。

两张陌生的脸齐齐望向他,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欣喜激动。

“少宗主,属下来接你回宗门!”

那日少年和两位不速来客聊了很久很久,少年几乎没有开口,只有另外两人在很急切地说。

直到晌午,少年才说了第一句话。

“我得给师父做饭去了,二位今日且回罢。”

“少宗主,怎能做这种粗活?属下可以代劳——”

“不劳烦二位,”少年难得露出柔和的表情,“我师父挑剔,他连自己烧的饭都嫌弃,更别说外人了。”

随后少年与二人道别,一个人回去了。

做午饭、拔草、劈柴、把院子里午睡的师父翻个面儿、做晚饭……

用过晚饭,陶眠通常先回到屋子休憩,朗诵经书,不到五个数就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一狗收拾了碗筷再回自己的屋。

但陶眠今晚没有回。

他白日什么都不问,但好似知晓了一切,他问少年。

“一狗,你要离开了?”

少年放下碗筷,面向陶眠,揽衣跪下,一地的凄怆月色。

“是,师父。血海深仇,不得不报。否则徒儿下了黄泉,无颜面对双亲。”

他怕陶眠伤心,又补上一句。

“桃花山永远是我的家。待到大仇得报,师父,徒儿会回到这里,日日烧饭劈柴,无怨无悔。”

但陶眠仍是伤心,少年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如此悲戚的表情。

“山的外面有山,桃花之外更有桃花。一狗,你要追着天边的桃花远去了。”

“师父……”

少年咬了咬牙,抬起头,眼神炯炯。

“若是师父愿意,就跟随徒儿一起下山!功名利禄,富贵荣华,只要是我有的,就一定会给师父最好的!”

陶眠摇了摇头。

“我只要这里的桃花。”

临别之际,陶眠把他拥有的最好的东西送给大弟子。

一柄千年桃木剑,两本功法。

一本名为《穿云剑法》,一本名为《冥川刀法》。

还有他的芦贵妃,大补。

最后是一个承诺。

“师父不愿招惹俗世,但是,倘若你有了难处,就修书一封。”

馈赠良多,陶眠只收回了一样。

“一狗这名字是我当年把你从澡盆里抱出来的时候,怕不好养活,取的贱名。但为师饱读诗书,算出来你将来必定成大器。”

“名字,你就还给师父吧。”

师父的慷慨没有让少年的表情生出波澜,但当陶眠要收回名字时,少年眼眶蓄泪,伏地深深叩首。

“师父珍重!”

从此世间只有顾园,再无顾一狗。


女子称帝,阻碍重重,何况她的身份是前朝遗孤。陆远笛想尽一切办法,还是发现,这事根本没法在不流血的情况下完成。

既然如此,她不介意多破一次戒。

她要弑君。

现在的小皇帝明面上是陆家人,其实只是被李篱扶起来的傀儡。李篱倒了,多方惦记着他坐着的皇位,而陆远笛只是其中之一。

陆远笛深谋远虑,为了一举成功,她几乎推演了所有的可能。

但往往人算不如天算。

那日桃花山依旧月明星稀,晴朗无风。陶眠开着窗子消暑,在榻上浅眠休憩。

他睡得不踏实,做了一个梦。梦中有陆远笛的身影,她一条白裙半边染血,站在虚无之地,笑着对陶眠说什么。

陶眠听不见她的声音,焦急地向前走,却怎么都触碰不到她。

他从睡梦中惊醒,一身的冷汗,连犹豫都没有,利落地下床收拾包袱。

好歹是活了一千多年的仙人,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做梦,这梦一定是预示了什么不吉之事。

陶眠连夜离开桃花山。

果然如梦中所预兆那般,陆远笛遇险。陶眠来到皇宫时,那里面已经是一片火海。

不知道几方人马在混战,他找不见自己的徒弟,只能在刀光剑影里穿行,呼喊着陆远笛的名字。

火光、惨叫、鲜血……

习惯了安定平和日子的仙人被它们纠缠束缚,几乎要挡住他的去路。陶眠陷入无尽的恐慌,他已经失去了顾园,难道还要再失去陆远笛吗?

“小陶……”

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被陶眠捕捉到。

“远笛!”

陶眠在一个柱子后面找到负伤的陆远笛,她伤得很重,用手捂着腹部伤口,血还在不断地渗出。

“小陶,”陆远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呼吸急促,“唉,我不是在做梦吧,怎么见到你了?还是说我已经死了……”

“别瞎说话,”陶眠翻出止血的药瓶,以手喂徒弟服下,“师父在呢,不会让你有事的。”

陆远笛眼中有水光,但她没有流泪。

她偏头望着外面通天的火和打杀声。

“这就是我要的……这是我想要的么……”

她有一瞬间的迷茫,或许是伤痛带走了理智,让她不免短暂地陷进混乱。

“我想要……我究竟要的是什么呢……”

陶眠帮她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他洁净的手也不免染上了血,但他握住了徒弟的双手,让她镇定平静下来。

“徒弟,”陶眠一字一句清晰地对她说,“不管你想要什么,不管它美丽或是丑陋,师父都会为你取来。”

“但你要明白地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陆远笛的眼神从茫然变得清明。

“师父,我要皇位,我要天下。”

要不再受任何人欺凌,要所有人臣服。

“好。”

陶眠回给她一个字,这是他给出的承诺,重若山海。

桃花仙人再度出山,为了自己的徒弟。那惊鸿似的身影,如一场幻梦,让在场的人深陷,梦中死去。

有幸存活下来的人回想起那晚,都不免胆寒后怕。

那般飘逸的身影,带来的却是接连不断的死亡。

有人记起了他的名号。

数十年前,青渺宗宗主顾园的师父,那个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年轻道士,也是这般,手中一截桃枝,给顾园的敌人送去噩梦。

想不到他竟然再次现身,想不到陆远笛竟然是他的弟子。

陶眠不需要几番出手,这一次就足以产生震慑。陆远笛扯着清君侧的旗帜,把所有的对手解决后,施施然地踏入皇宫。

“陛下,臣来迟了。”

一个时辰后,在小皇帝身边伺候的公公领了圣旨出来。

他不停地打着颤,因为那滴血的桃枝正抵在他的后颈。

“念吧。”

陶眠说。

陆远笛站在台阶下,手中的匕首带着新鲜的皇帝血,漠然站立。

公公宣布两件事。

第一件,陛下驾崩。

第二件,立前朝长公主陆远笛为新帝。

没有人反对。

天降下了冷雨,皇权交接的时刻,没有一个人欢喜庆贺,反而冷寂得像在陵墓之中。

太监绵柔细长的嗓子悬在众人的头顶,陆远笛一派的人跪了一地,敌人的尸体横在周围,血和雨混成了涓涓的细流。

陆远笛隔着雨幕,遥遥望向阶上的陶眠。

她看见陶眠的脸上有稍纵即逝的痛苦,但很快,他掩饰了神情,含笑回望。

陆远笛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她还是害得陶眠,走到这一步。

……

新帝登基,诸多事情压向了陆远笛,她忙得焦头烂额。

但能威胁到她地位的势力,暂时不存在了。

陶眠观察了三日,留下书信一封,悄然离开。

陆远笛没有挽留,只是送了陶眠许多礼物。

她总以为补偿得不够。

陶眠没有急着回桃花山,且行且游。他看起来潇洒,实则每晚难眠。

那些血和尖叫,总是侵入他的梦。

他常常满身冷汗地醒来。

为此才不得已四处游历散心。

这一趟也不算全无收获,路上白捡了两个小孩。

这两个孩子本来是小乞丐,偷钱偷到陶眠身上,被他发现后,他没有怪罪,还请他们吃了一顿饭。

然后就被黏上了。

陶眠从噩梦中惊醒,就感觉身上重得不行。

睁开眼睛,两张稚嫩的面容齐齐凑上来。

“银票,你醒了?”

“你醒了?银票。”

“……你们两个能别把白嫖视作如此理所当然的事么。”

陶眠拎着两只的后衣领,一手一个,扔到床下。

两个小孩一个是姐姐一个是弟弟,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相依为命。

陶眠看着他俩就头大。

当初以为能是两个新徒弟呢,结果系统迟迟没有上线提醒。

现在只是他单方面成为了冤种。

难办。

小说《桃花山上长生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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