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池子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误惹腹黑继承人精品

误惹腹黑继承人精品

唐颖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误惹腹黑继承人》,是网络作家“周稚京陈宗辞”倾力打造的一本其他小说,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男友,分分合合很多次,每次分了,林序秋就会去找陈宗辞哭诉。陈宗辞无条件的接受,并自动自觉的将身边所有女人断的干干净净。桑晚说林序秋就是纯粹的爱作,她嘴上说爱的是别人,可行为上对陈宗辞的占有欲又很强。她命好,有个愿意包容她的竹马,由着她作,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桑晚特别认真的同她说:“别看他俩没在一起,但其实谁都插不进去,没有人能从陈宗辞......

主角:周稚京陈宗辞   更新:2024-04-23 00: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稚京陈宗辞的现代都市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精品》,由网络作家“唐颖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误惹腹黑继承人》,是网络作家“周稚京陈宗辞”倾力打造的一本其他小说,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男友,分分合合很多次,每次分了,林序秋就会去找陈宗辞哭诉。陈宗辞无条件的接受,并自动自觉的将身边所有女人断的干干净净。桑晚说林序秋就是纯粹的爱作,她嘴上说爱的是别人,可行为上对陈宗辞的占有欲又很强。她命好,有个愿意包容她的竹马,由着她作,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桑晚特别认真的同她说:“别看他俩没在一起,但其实谁都插不进去,没有人能从陈宗辞......

《误惹腹黑继承人精品》精彩片段


林序秋走到陈宗辞跟前,他主动伸出手,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林序秋挨着他坐下,“怎么喝那么多?”

“你不在,就没人限制我。这不,没你不行。”

“你少来,我让你来乐团看我练习,你来了吗?都给你借口不跟他们玩,你自己非要去,怪谁呢。”

陈宗辞浅浅的笑,顺从道:“知道了,下不为例。”

周稚京垂着眼帘,站在一侧,听两人说话。

陈宗辞的态度,温柔似水,语气都格外的温软。

温软的周稚京无端端的眼眶发热,心里发酸。

林序秋给陈宗辞喂水时,瞥见了他白色衬衣领子上的口脂痕迹,她面上保持不变,朝着周稚京看了一眼,说:“今天我照顾你,都这个点了,让人家下班吧。”

陈宗辞心情不错,顺着她的话,让周稚京回去。

走出枫林绿都,桑晚的车就停在对街等她。

周稚京:“多谢了。”

桑晚扫过她微微发红的耳廓,问:“要不要去喝酒?我请客。”

“不了,明天要开始上班,我得早睡。”

她低着头,将与林序秋的微信对话截图,而后发给了陈宗辞。

【你闭嘴,我便会管好我的嘴巴。】

两天前,林序秋在港城购物。

桑晚给了消息,周稚京立刻买了机票飞过去。

然后在卡地亚的专柜,与林序秋巧遇。

在桑晚这个共同好友的作用下,两人加了微信,林序秋破例,愿意教周稚京拉大提琴,且收了她五万块。

前夜,桑晚专门给她科普了一下这对青梅竹马的关系。

桑晚评价他俩是一对祸害。

林序秋有个所谓的真爱男友,分分合合很多次,每次分了,林序秋就会去找陈宗辞哭诉。

陈宗辞无条件的接受,并自动自觉的将身边所有女人断的干干净净。

桑晚说林序秋就是纯粹的爱作,她嘴上说爱的是别人,可行为上对陈宗辞的占有欲又很强。

她命好,有个愿意包容她的竹马,由着她作,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桑晚特别认真的同她说:“别看他俩没在一起,但其实谁都插不进去,没有人能从陈宗辞手里抢走林序秋,也没有人能从林序秋手里抢走陈宗辞。”

这是对周稚京的提醒。

但桑晚误会了,她对陈宗辞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

翌日。

周稚京提前了十分钟到了公司,先去人事部报道。

她被划分给企划部总监当助理,职位没变,竟然没变。

这是她没有料想到的。

电梯里,她听到了关于华瑞人事调动的八卦,得知陈靖善升任为总经理。

但有人分析,他这是明升实降,手里头没有真正的实权。

陈家内部的人事关系挺复杂的,但这次职位的调配,可以看出来,陈靖善是陈宗辞的垫脚石。

或者说,他在陈家就是万金油,哪里需要就放在哪里,却没有属于自己的势力,纯粹的陈家工具人。

周稚京拿出手机,给陈靖善发了个信息,【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今天正式入职华瑞,我想庆祝一下。】

陈靖善发了个恭贺的表情,【你挑地方,我请。】

上班第一天,无事发生,陈宗辞甚至没有出现。

周稚京先回了趟家,洗澡换衣服。

她如今是暂住在姑姑家,今儿个家里除了姐夫在,没别人。

她打过招呼,就回房间拿换洗衣服洗澡,她住的次卧,没有独立的洗手间。

洗澡时,她拿了椅子抵在门口,这外卫的门锁装反了,从里面锁不上门。

她跟姑姑提了几次,但一直没有引起重视,她也就没有再说。

打泡沫的时候,抵在门前的椅子突然动了一下。

周稚京心口一紧,下一秒,姐夫就夺门而入。


从澜山会所,到羲和酒店,陈宗辞只用了四十分钟。

这四十分钟里,他抽了十一根烟。

烟灰飘的车里到处都是,还不小心飘进了周稚京的眼睛里,她揉了一路的眼睛,把眼睛揉的红彤彤的,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羲和是位于景区附近的园林式酒店,这个点,沿湖这条街,车多人多。

酒店指示牌显示,车位已满。

陈宗辞转了一圈,才找到车位。

他停好,坐在车里,等周稚京化妆,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他没再抽烟,只是不停歇的玩打火机。

盖子打开又合上,啪嗒啪嗒,一下又一下,落在周稚京的耳朵里,敲击在她的心上。

她握着眉笔的手紧了紧,明明已经全神贯注,可还是不小心错手,画出了界线。

她赶忙用湿巾纸擦掉。

打火机的声音消失,周稚京立刻道:“很快。”

陈宗辞伸手过来,拿走了她的眉笔。

她整个人顺着转过去,眼里的惊慌藏不住。

陈宗辞顺手勾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到身前,垂眼看着她,说:“别动。”

周稚京眼睫微颤,她的手无处安放,只能压在他的腿上。

他的呼吸扑簌簌的落在她的脸上,湿润温热,夹杂着薄荷的味道。

车内开着灯,凑的近,隐约能看到他脸颊上的巴掌印。

男人向来注重脸面,被甩一巴掌都没脾气,得多喜欢才行。

周稚京只瞥了一眼,就垂了视线,想要低头。

陈宗辞握住她的下巴,强行抬起,视线落在她修剪整齐的眉毛上。

她的眉毛生的挺优秀的,这让她省了不少功夫,只要稍微加一点眉头和尾就可以。

周稚京的长相不算明艳,但非常秀气。

此刻的她,干净的就像一朵纯洁的小白花。

轻轻蹂躏,就会碎掉。

陈宗辞认真的帮她描绘眉毛,音色淡淡,问:“想好要怎么从我手里拿走证据了吗?”

周稚京这个角度,视线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嘴唇上。

他的嘴唇偏薄,唇形有些锋利,带着棱角,唇色偏淡。她不由想起在泳池里,他用这张嘴,强吻了她。

她咽下口水,说:“还没想好。”

“不急,你还有时间想。”

眉毛画完,他松开手,眉笔在他指间转动一圈后,递回到她面前。

周稚京接过,她飞快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眉毛,没什么大问题,男人会画眉毛,多半是风月场里的老手。

她专心补上口红。

简单弄了一下后,就跟着陈宗辞下车。

这个点大概是碰上宴会散场,里面出来的车和人都不少。

周稚京紧步跟在陈宗辞的身后,他走的有点快,周稚京跟的有些费力,但还是牢牢跟住他。

到了宴厅。

酒席已经散了,周稚京看了眼门口的布置,好像是小孩的满月酒。

酒店工作人员见到他,领着他们去了二楼的包厢。

推开门,里面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谈笑。

主位上坐着一个鹤发老人,精神奕奕。

陈宗辞进去,礼貌叫人,“霍爷爷。”

“你小子还真是掐点来,我小曾孙都睡了,你来做什么?”

陈宗辞冲着周稚京伸手,她将礼盒放在他的手上,“您见谅,奶奶问起,您可帮我兜着。”

霍老爷子跟老太太多年老友,两人一起打过江山,如今退下来,不比儿孙多优秀,只比谁子孙繁盛。

这不,霍老爷子第一个曾孙都出来了。

老太太特意让陈宗辞替她来参加人小曾孙的满月酒,变相催婚催生。

霍老爷子的目光从周稚京身上掠过,“序秋怎么没跟你一块来?”

“她忙。”

霍老爷子收下礼物,让人递了杯酒过去,“没用的东西,这都多少年了。”

陈宗辞没接那酒,周稚京上前接了。

他抱歉道:“来的时候序秋让我别喝,一会还要陪她跑山。”

“这臭丫头,来了也不进来,是吧?”

陈宗辞没接这话,只说:“我让我助理替我喝了,霍老您饶了我这次,可好?”

这是把锅甩给了林序秋。

霍老爷子哼了声。

周稚京没多想,就将杯子里的酒全喝了,一滴不剩。

霍老爷子的长孙见着这架势,嗤笑了一声,说:“小老三,你知道这酒里加了什么料吗?你就叫人家喝。”

紧跟着,又是一杯上来。

统共两杯,专门准备给陈宗辞和林序秋的。

陈宗辞:“要不,我怎么带个人过来呢?”

明目张胆的跟着林序秋一起唱反调,谁不说一句,陈宗辞维护宠爱林序秋呢。

第二杯,周稚京也喝了。

陈宗辞只是来完成一下任务,并未久留。

出了酒店,周稚京感觉不对劲,抓住他的手,“这是什么酒?”

她觉得有点热,不是因为天气热的那种热,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很燥。

陈宗辞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只听说霍老爷子找来的生子秘方。”

周稚京拧着眉毛,听不懂。

她的手还勾着他的手腕,没有收回。皮肤贴在一块,能明显感觉到她在发烫。

这酒的酒劲大,加的料又多,反应自然也大。周稚京脸颊红扑扑的,眸光潋滟,懵懂的欲,更加的勾人。

陈宗辞由着她的手,继续卡在他的手腕和腰部的位置上,问:“想好了吗?”

“什么?”周稚京的脑子一下转不过弯。

陈宗辞往前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一下拉的很近,“什么?”

他学着她的语气,重复她的话。

深潭一样的眼眸里,像是藏着恶魔,要冲出来,将她抓进去。

周稚京有种被锁住喉咙的感觉,这种感觉,从他说证据在他手上开始就有了。

挣不脱,逃不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手从他手腕上抽回。

陈宗辞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你以为你主动去招惹秋秋,我会轻饶了你?”

他又往前一步,“既如此,她不肯的,就你来替她。”

周稚京转身想跑,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轻而易举将她摁进了车里。


周稚京趴在车窗上,仰着脸,死死盯着外面的男人。

她紧抿着唇,唇角微颤,心里恐惧到了极点,一直绷着的神经,在听到车锁的瞬间,直接被击溃。

身体里越演越烈的燥火,让她临近发疯的边缘。

她看着男人唇间的橘色火光,忽明忽灭,烟雾散在车窗上,隔在外面。

他们就这样对视。

她看着陈宗辞手里的烟一点点燃尽,看着他弯身将烟头摁灭后,丢进附近的垃圾桶,然后上车。

在他上来的瞬间,她飞快的拉开车门,她要在这个空挡里脱身。

“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

冰冷的声音缠绕而来,周稚京人已经离了车,但她的脚被钉在了车边。

她感到窒息,她确实跑不了。

除非,她离开这座城市,离开姑姑家。

意味着她要放弃这里所有资源,可凭什么呢?

她不会走,也不会让自己沦落到只当个见不得光的工具的地步。

她瞥见座椅上自己的包,假装要坐回去,然后拿了包就跑。

一边跑,一边拿出手机,又回头看一眼那辆车,毫不犹豫的拨通了陈靖善的号码。

电话接通。

周稚京:“陈靖善,快救救我!”

“冷静一点,发生了什么。”

“说不清,你先来接我好不好?”她的声线浮动,急切,带着乞求。好似将陈靖善当做仅有的依靠。

陈靖善沉吟几秒,“你先报警,发给我定位,我过去。”

“你快一点!”说完,周稚京停下来,给陈靖善发了定位。

陈宗辞的车没有离开,照旧停在原来的位置上,像藏在夜色里的怪物,随时随刻会朝着她扑过来。

周稚京朝外走,她要去人多的地方,这样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这样,陈宗辞总不可能再做出过火的举动。

她的身体很燥热,心慌到气都喘不匀。

她甚至有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她只希望陈靖善可以快点到。

如果今晚一定要有个男人,她也希望这个人是陈靖善。

只能是陈靖善。

等待的过程中,她给林序秋也发了定位,【林小姐,陈总被霍老先生灌醉了,您最好来一趟。我看到有人给陈总介绍了女人。】

信息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夜风夹杂着热气,一阵阵扑在身上。

周稚京掌心里都是汗,鬓边有汗珠滚下来,滞留在下巴上。

身上皮肤布着一层细汗。

太难受了。

当她接到陈靖善电话时,看到陈宗辞的车子朝这边开过来。

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她快速的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走,她尽量走在暗处,想把自己藏起来。

“你在哪里?”

陈靖善的声音如一支镇定剂,让周稚京焦灼的心绪,稍稍得到平复。

她朝着周围看了一眼,见到最醒目的牌子,“我在红月亮对面。应该一眼就能看到,你到了吗?”

话音未落,耳边突然响起尖锐的喇叭声,还有急刹车的声音。

周稚京吓了一跳,转过头的瞬间,就看到那辆布加迪,强行的调转了车头。

逼着其他车给他让行。

这里是不允许掉头的,整条道都是双黄线。

正好,陈靖善的车堪堪在周稚京身侧停下。

喇叭声此起彼此,刺激着周稚京的神经,许是心里作用,她觉得那辆车刺眼的远光灯,故意打在她的身上。

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顺手把手机关机。

车内的冷气,冲散了她身体的热。

后面又传来一阵巨响,好像是撞车了。

下一秒,陈靖善的手机就响了。

周稚京的汗毛瞬间竖起,她有预感这电话是谁,她立刻抓住陈靖善的手,她的手很热很热,热的陈靖善有些心惊。

她的眼眸含春,“靖善,可以不要丢下我吗?我好像喝错酒了。”

陈靖善的手机铃声,就像催命符,不断追击。

陈宗辞坐在车里,他的车子被路怒症的故意撞了。

他坐在车里没动,在他给陈靖善的手机,打第二次电话的时候,接通了。

电话那边跟他这里一样的吵,连喇叭的频率都是一样的。

陈宗辞说:“小叔,我在西子路撞车了,不知您是否有空过来接我一下。”

“西子路?”

陈靖善现在就在西子路,他顺手打了转向,准备靠边停车。

周稚京一把抓住他的小臂,手指用力,不想让他停下来。

可陈靖善还是停下来,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只是手腕,即便这个时候,依然还是避忌的。

他说:“正好我也在附近,我过来看看。”

“好。麻烦小叔了,你知道奶奶不喜欢我开这种车,要是让她知道我出了事故,有得生气。”

“明白。”

挂断电话。

陈靖善将车停好,周稚京眼神黯淡了几分,提醒道:“这里禁停。”

“没事。”他没有熄火,打了双跳,“你在车里待着,我去看一下。”

周稚京抿着唇,还是忍不住抓住他的胳膊,并不想让他去。

眼巴巴的看着他。

陈靖善只摸了下她的头,还是没有余地的拉开她的手,就这样下了车,朝着事故点走过去。

此时,陈宗辞仍坐在车里,车边有两个花臂的大哥,撸着袖子正在骂人。

嗓门很大,飙的是方言。

从当下的情况来看,确实是陈宗辞先违反了交通规则。

但这也不是对方故意撞上来的理由。

陈靖善立刻上去交涉。

他人斯文,态度也还可以,花臂大哥略微平和了一点,说:“你看看嘛,这车怎么开的?这种情况强行转弯,素质呢?开豪车,就能没素质了?马路他家开的啊?”

“抱歉,你稍等一下。”

陈靖善敲了敲车窗,示意陈宗辞下来说。

陈宗辞推门下车,朝着花臂大哥淡淡扫了一眼。

身上那种矜贵傲慢,俨然没把眼下的一切放在眼里,包括大哥的花臂。

陈宗辞卷了袖子,说:“我有点事要掉头,违反交通规则我认罚。有摄像,都会给我拍的清清楚楚,用不着有些人行侠仗义,故意撞我车。将五分钟的事情,拖成五十分钟。”

陈靖善:“报警了吗?私了还是?”

“走正常程序。”

很快交警就过来了,等交警拍好照片,车子靠边停。

陈宗辞看到停在不远处,打着双跳的车,对陈靖善道:“奶奶还在等我,这车我让人来处理,我坐您的车走。”


濒死的感觉不好受,周稚京觉得冷,这种冷是从地底下来的。

她的脚踝,她的手腕,她的腰。被看不见的冰冷锁链缠住,将她往下拖拽。

陈宗辞带着温度的声音,在这一刻,有着极大......

陈宗辞独自一人坐在那儿,很是显眼。

周稚京一眼就看到了,她本能的想要退缩。

陈靖善让周稚京自己找位置,他则朝着陈宗辞走过去。

“宗辞。”

陈宗辞停滞了一秒,才仰起脸,没有起身的打算,言语却十分礼貌,“小叔。”

“晚上睡的如何?”

“挺好。得多谢小叔不嫌麻烦,跟我换房间。”

陈宗辞微微偏头,朝着周稚京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着问:“我突然过来,没打扰小叔你吧?”

陈靖善淡淡一笑,并没有介绍周稚京的打算,说:“老太太提前跟我交代过,正好今晚会餐时,让员工们认识一下你,等下周你上任的时候,会更好沟通一点。”

陈靖善以长辈之姿,说着这番话。

两人目光相对,客气又疏离。

陈宗辞自小就养在国外,这是陈靖善第三次见他,两人虽是至亲,关系却十分生疏。

只知道这位侄儿不服管教,但老太太甚是看重。

老太太近来身体不好,亲自将陈宗辞从美国分公司调回来。

即日起,将上任华瑞企划部总监。

将其取而代之。

而陈靖善的调配到现在还没下来。

周稚京择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

她时不时的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一眼,直到陈靖善转身朝着这边走过来。

“那是我侄子,昨天刚回国。”他简单的解释。

周稚京礼貌的朝那边看了一眼,没发表什么意见。

她在陈靖善跟前,更多时候,只是一个倾听者。

像陈靖善这种身份的男人,女人最大的作用就是解压,不需要太聪明机灵,更不好多嘴多舌。

她笑着玩笑:“你们陈家的男人,都这样帅吗?”

陈靖善浅浅一笑,情绪淡薄。

用餐到一半的时候,陈靖善出去接电话。

周稚京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陈宗辞还在。

明明隔着距离,可周稚京仍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她跟陈靖善的互动都显得十分不自然。

这时,陈靖善远远的跟她打了个手势,示意要先走。

她微笑着点头。

十分钟后,周稚京坐在了陈宗辞的对面。

腰杆挺得笔直,认真且严肃的看着他。

陈宗辞的姿势保持不变,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便继续看手机。

菲薄的唇抿成一到直线,没什么情绪。

衬衣的领子敞开着,锁骨上的暧昧痕迹,让周稚京不禁脸红。

她禁止自己再去回忆昨晚的一切,更不想回想这个暧昧痕迹落下的缘由。

她清了下嗓子,问:“你跟陈靖善有仇?”

陈宗辞放下手机,端起黑咖喝了一口,平静干净的眼神,让周稚京错觉,昨晚上也许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

“小叔。”他的视线看向她的后侧。

周稚京没动,但她微微颤抖的眼睫,出卖了她此刻的镇定。

明明就害怕的要死,还要装作无所畏惧的样子,真当好笑。

陈宗辞轻蔑玩味的眼神,分明在告诉她,他在耍她。

这让周稚京十分恼火,“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捉弄我?”

陈宗辞唇角一扬,垂了眼帘,不咸不淡的说:“放心,我不会跟小叔说的。”

他停顿一秒,眼角眉梢微不可察的挑动了一下,“不过,我没想到你是第一次。”

‘第一次’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的刺耳。

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她。

周稚京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然而,什么都没有,只听他不甚在意的说:“要不这样,我拿金钱补偿你?你想要多少?”

周稚京紧抿着唇。

陈宗辞划开手机,点开了个人的二维码,“加微信,我给你转账。”

周稚京没动,只是捧着她所剩不多的尊严,冷厉的回答:“给我一百万也不够。”

他轻笑,“一百万都不够?修复处女膜这么贵吗?”

周稚京整个头发一麻,脸色变得惨白,掌心生出了一层冷汗,心脏狂跳,仿佛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她想保持冷静,可显然很难做到。

秘密被揭露,怎么可能做到岿然不动?

她蹭一下站了起来,死死盯着他的脸,旋即厉声反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知道自己微不足道,但也不能让你这样侮辱!昨晚上的一切,我都留了证据,实在不行,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她自以为的重拳出击,打在了棉花上。

陈宗辞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拿起她的手机,递给她,平静的命令,“加微信。”

僵持许久。

陈宗辞道:“我不介意让小叔知道,你能吗?你可还没成为他合法妻子,我甚至怀疑你连名正言顺的身份都没有。鱼死网破?谁死谁破?”

他放下手机,闲适的靠在沙发背上,“你去小叔那儿演这一出贞洁烈女,我还能看两眼。”

周稚京攥紧了拳头,她知道在这里跟他争执没有任何意义,她也根本动不了他分毫。

要怪,就只能怪她人微言轻,没什么身份背景。

诚如他所言,她甚至都还不是陈靖善的女朋友。

皮都被他无情的扒掉了,她又还剩下什么呢?

她拿起手机,打开了微信,与他加上了好友。

紧跟着,陈宗辞给她转了五万。

他喝完咖啡起身,真诚的发问:“这点钱够你补几次?”


陈宗辞眼皮子都没抬,手机上是明晃晃让人找打手的信息,漫不经心的说:“出门走路小心。”

傅汀一顿。

旋即,低低一笑,腰弯的更低,说:“当时小三爷也在场子内,消息不该那么不及时。小三爷就这样看着我把她丢进垃圾桶,在想什么呢?”

傅汀看到周稚京的睫毛动了一下,他嘴角扯动,站直了身子,“多谢小三爷提醒,我会小心的。”

周稚京听到关门声响起的那一瞬,身上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心底深处冒出阵阵寒意,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傅汀那话是什么意思呢?

陈宗辞掀起眼帘,正好对上了周稚京睁开的眼睛。

四目相对。

周稚京的眼睛里便慢慢渗出眼泪来,今天的事情不能就此算了,她得让傅汀知道害怕,否则的话,她在娱乐城签的借款合同,会让她这一辈子就难逃傅汀的折磨。

陈宗辞坐的并不远,周稚京只要伸手,就能碰到他。

她伸出了手,手指触碰到他的膝盖,“疼。”

“哪里疼。”他没动,目光深沉,不辨喜怒。

“心。”

她今日身上穿的是白色的裙子,找到她时,整个人脏兮兮的躺在垃圾中,像一只被弄坏弄脏的娃娃。

脚上的鞋子都只剩下一只。

露出的皮肤,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白皙的扎眼。

衣服上沾到了血迹,像盛开在破败里花,惊艳又迷人。

那一刻,周稚京的脊梁骨被打碎,她看向他的眼睛里,只有乞求。

求他救她。

周稚京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牢牢的锁住他。

陈宗辞垂眼,看着她吃力抵在他膝盖上的手指,手指上有几处擦伤,指甲缝里,甚至还有没有清理干净的血污。

原本干净嫩白的手,就这样弄脏了。

陈宗辞伸出手,手指勾住她的。

他的手指此时带着温度,轻轻的摩挲她的指节,他的手大,就显得周稚京的手格外小巧秀气。

他一边玩她的手指,一边问:“什么时候醒的。”

周稚京不撒谎,“傅汀进来的时候。”

“嗯。”陈宗辞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周稚京不知道他这个嗯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指在她骨节处停下,抬起眼帘,再次看向她,说:“不准备跟我坦白吗?”

坦白她跟傅汀之间的纠葛。

他说着,手指一拨,将她的手从膝盖上拨开,“或者,你现在给小叔打电话,让她来帮你出头。”

周稚京支撑起身子,“可我是你的人。”

“我的吗?”

周稚京心头一跳,他的眼神过于慑人,牢牢绞住她,像是要将她看穿,把她肚子里藏着的几根肠子,统统拖出来。

他在警告她,她的谎言,在他面前行不通。

他要绝对臣服。

这一个月,她为盛迅的事情忙前忙后,她自以为陈宗辞放了她,可其实他从来都没有。

他是在看,看她如何在陈靖善面前谄媚,如何为了陈靖善东奔西走。

为了签个字,她甚至可以专门跑一趟,在酒店门口,从八点等到十二点。

周稚京手指发紧,“当然。”

陈宗辞淡漠一笑,起身,去给她倒了被温水。然后站在床边,一只手扶着她,亲自喂她喝水,说:“什么时候得罪的人?”

温水并不能温暖周稚京发寒的心脏,但她牢牢的靠在陈宗辞的身上,手圈住他的腰,说:“两年前。我还在九州上班,公司团建来澳城玩。我在娱乐城里尝到了甜头,就妄图以此暴富。”

她闭着眼,陈述自己的不堪过往。


陈宗辞穿的是短袖泳衣,他不太习惯在有外人的时候,裸露身体。

他基本每个月,都会抽个时间来这边游泳放松。

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于他而言,是个特殊的日子。

他一个人过来,提前预定了这里的室外泳池。

照理说,澜山会所私密性很强,不该出现这种情况。

陈宗辞有洁癖,但凡有人进过水池,他都不愿再下水的。

“那是谁?”陈宗辞问。

陈宗辞走到附近的椅子上坐下,服务生端了酒水进来,陈宗辞挑了其中一杯,说:“兴许是有人送给小叔您的生日礼物。”

陈宗辞微眯了眸,视线从女人的身体上收回,转过身,面上仍是平和的笑容,“老太太同你讲的?”

“老太太让我来给您送分生日礼物。”

没几个人知道陈宗辞真正的生日是七月半。

陈宗辞抿了口酒,说:“之前盛迅科技的收购案小叔做的很漂亮,老太太说择个黄道吉日,将其放到您的名下。”

酒水回甘,陈宗辞瞧着那出水的芙蓉,问:“我是否该离开?”

陈宗辞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平静的说:“不用,应该是会所里的人工作出现了纰漏。”

陈宗辞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抵住下巴,“那小叔就没有喜欢的人?”

这个问题,陈宗辞没答。

此时,周稚京已经游到了泳池的最边缘,这里的室外泳池做的是无边框泳池,开辟的位置,正好能观赏山下海荆市的夜。

她可再也憋不住,只是这一次,她是慢慢的,不动声色的探出头,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用金珠银珠镶嵌而成的城市,林立错落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街道变成了皓光闪耀的银河。

海荆市的繁荣与热闹,全在眼底,迷惑了她的心智。

如果能在这里找到一处好的归宿,拥有一份能让自己安身立命的工作,一切就都会好起来吧。

她牢牢抓着透明的玻璃墙,心里燃起了熊熊烈火。

那是对这座城市的向往和期许。

她回过头。

隔着距离,那两个男人站着,坐着,似乎都在看着她。

片刻,她转过身,朝着他们游过去。

陈宗辞看清了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主动的走到了泳池边上,看着她朝着自己游过来。

陈宗辞没讲话,只是打量了陈宗辞的背影一眼,视线往下,扫过了他腰腹的位置。

两个来回,耗尽了周稚京的体力,她一下上不去。

朝着陈宗辞伸手,“可以拉我一把吗?”

陈宗辞是绅士的,他弯下身,握紧她的手,手臂发力的瞬间,将她从泳池里拖了上来,顺便用浴巾盖住了她的身体。

陈宗辞坐在椅子上没动,看着两人说话。

周稚京身上滚动的水珠,勾住他的视线。

浴巾盖住上半身,匀称笔直的腿,暴露在他的眼睛里。

陈宗辞:“你怎么在这里?”

周稚京也不瞒着,“桑晚约我来夜游,是会所工作人员把我带到这里。”

陈宗辞点头,说:“可能是工作人员出错了,这里是私人领域。”

周稚京一脸惊慌,“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陈宗辞的轻笑声扎耳朵里,周稚京故作镇定,转过脸,像是刚看到他,“陈总,你也在。”

陈宗辞:“你叫我小叔名字,叫我陈总,恐怕不太妥当。”

“那京京就……”

“我在这儿等了好半天,桑晚一直见不到我估计得着急了,我现在去找她。不打扰你们了。”

不等陈宗辞说出来,周稚京就直接打断,休想让她叫小叔。

说完,她就跑进了小木屋,但她的衣服不知所踪。

她可爱的桑晚,可真是个‘妙人’啊!

她回到木屋门口,探出半个脑袋,想看一下他们在干吗。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陈宗辞不知所踪,泳池边上就只剩下陈宗辞了。

出口要经过泳池,也就是说她要走,还得从陈宗辞跟前过去。

陈宗辞拿起第三杯酒的时候,余光里出现一团白色的影子,挪动的很慢,明显是不想引起他的注意,偷偷溜走。

“过来。”

周稚京想装死,陈宗辞直接转过头来看她,那眼神带着恐吓。

周稚京拉下披在头上的浴巾,不太情愿的走到他身侧,“陈总。”

“下水,再游一圈给我看看。”陈宗辞就坐在泳池边缘,杯子里的酒已经见底,他平静的眸色下,暗藏着周稚京看不见的汹涌。

神经病!

陈宗辞喝完杯子里的酒,将杯子放在了周稚京的脚边。

这女人真是哪儿都白,连脚都白白嫩嫩,脚趾莹润饱满,大概是紧张,每一个脚趾都收紧着。

就在周稚京想好托词,准备开口的时候,她的腿上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紧跟着,整个人被推进了水池里。

两人一同落水,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周稚京没有准备,入水的瞬间,吸了好多水进鼻子里,难受的要死,也没屏好气。

就有一种要溺水的感觉,她想要探出水面呼吸。

可腿上那只手没有松开,拽着她往下,她挣扎,男人从后面缠住她,抓紧她的胳膊,带着她转过身,紧跟着整个人被抵在了泳池璧上。

嘴唇堵住,一口气渡过来。

给了周稚京一点缓冲的时间。

只是下一刻,她就被带着出了水面,可陈宗辞并未放过她,仍将她压在池边,狠狠的亲。

周稚京整个人都是混乱无措的,一切发生的太快,脑子都是空白的。

她睁开眼,对上的便是陈宗辞深谙的眼睛,气息交织,他英挺的鼻梁挤着她的,耳边全是自己的呼吸声。

她想挣扎,可双手被他牢牢扣着,动也动不了。

只能够被迫承受。

水池下,两具身体没有一点缝隙。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小叔。我以为像您这样的人,每一分钟都得用在工作上呢。”

是林序秋的声音,已经快到门口了,身影若现。

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