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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完整阅读

礼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是作者““礼午”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蔺云婉齐令珩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也不嫌多的。两个丫鬟捧着银花生笑眯眯的。几日之后,蔺云婉和陆争流在与寿堂碰上了一面。她当着老夫人的面,提了为他纳妾的事。没想到陆争流居然发了很大的脾气,都不管老夫人的面子,冷脸质问她:“你就这么想为我纳妾?”蔺云婉平静地说:“世子,我过门七年无所出,若不纳妾……外面的流言蜚语,说不清了。”陆老夫人也皱眉......

主角:蔺云婉齐令珩   更新:2024-06-11 2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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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云婉齐令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礼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是作者““礼午”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蔺云婉齐令珩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也不嫌多的。两个丫鬟捧着银花生笑眯眯的。几日之后,蔺云婉和陆争流在与寿堂碰上了一面。她当着老夫人的面,提了为他纳妾的事。没想到陆争流居然发了很大的脾气,都不管老夫人的面子,冷脸质问她:“你就这么想为我纳妾?”蔺云婉平静地说:“世子,我过门七年无所出,若不纳妾……外面的流言蜚语,说不清了。”陆老夫人也皱眉......

《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好了,你快回去梳洗装扮吧,过些日子也该和世子见面了。”

“是。”竹青满脸喜色地去了。

“夫人!”

萍叶忽然急匆匆地走进来。

蔺云婉脸色很平静:“怎么了?”

萍叶说:“您不是让奴婢看着五儿——就是溪柳那丫头吗。奴婢派人看着她了,溪柳今天一个人坐在园子里的池塘边偷偷哭。”

蔺云婉:“她哭什么?”

桃叶说:“溪柳性格单纯,家里也没听说有什么麻烦,她没有什么好哭的吧。难不成是因为表姑娘?”

“叫你猜对了。”

萍叶不屑地说:“还不是那位表姑娘难伺候,不过到底是怎么难伺候,我也不知道,溪柳不肯说,但也看得出来,是在那位表姑娘那里受了委屈。”

看来是葛宝儿按捺不住,所以迁怒了溪柳。

这丫鬟也是个可怜的。

蔺云婉吩咐萍叶:“去安慰安慰她,不论送吃的还是打赏些银钱。”

萍叶笑着说:“奴婢已经送了一碟子五美姜给她,吃得可高兴了。已经好了。”

“做的不错。”

蔺云婉拿了一些银花生赏给两个丫头,她们跟在她身边虽然过得很体面,但是银子再多也不嫌多的。

两个丫鬟捧着银花生笑眯眯的。

几日之后,蔺云婉和陆争流在与寿堂碰上了一面。

她当着老夫人的面,提了为他纳妾的事。

没想到陆争流居然发了很大的脾气,都不管老夫人的面子,冷脸质问她:“你就这么想为我纳妾?”

蔺云婉平静地说:“世子,我过门七年无所出,若不纳妾……外面的流言蜚语,说不清了。”

陆老夫人也皱眉道:“争流,云婉说的有道理。”

陆争流理亏。

要不是为了让庆哥儿进府,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外面的人的确会疑心他不能生育才要过继子嗣。

而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他再和府里的女人生一个。

他直直地看着蔺云婉,问:“为什么要给我纳妾?难道……”

难道什么?

蔺云婉不明白,她说:“那妾室不是别人,是伺候过世子的竹青。如果不是之前犯了一些错,本来也应该是姨娘了。”

陆争流却不在乎什么竹青不竹青的,甩脸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

明明前一世他自己也是愿意纳了竹青的。

蔺云婉看着陆老夫人。

老夫人却是笑着说:“还是给他纳了吧。”

蔺云婉点头。

她走了之后,严妈妈站出来笑着道:“夫人还没看出来,世子其实是想和她先有嫡子。”

“云婉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不懂男女的事。她没看出来也正常。”

严妈妈有些担心:“那要不要老奴……”

“不要,千万不要!争流的性子你知道的,我压着他娶了云婉,结果就是今天这样。干脆什么都不要插手,让他们自己去折腾。我不信放着这么个大美人在眼跟前,他还能惦记着那边的小蹄子。”

严妈妈也心有余悸,老夫人这回是吃亏吃够了。

“老夫人,竹青那丫头呢?现在让就让她插在夫人和世子中间,是不是不好?”

陆老夫人心情愉悦地说:“怎么会不好?不管是谁,要是能把争流的心思从那个小蹄子身上拉走,我谢天谢地了!”

“再说了,竹青也是云婉逼着争流纳的,他现在正生气,就算他念旧情会要了竹青,也不是眼下。”

“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看好葛宝儿,别让她生乱子才是。”

严妈妈说:“老奴省得了。”

垂丝堂。

“竹青,你先住在雨杏阁。你的身份我今天就给你上册,下个月初开始发月例银子。”


“王爷,您的师母就是蔺夫人?”

厉七老爷没想到这么巧,竟然两家撞到一起去了。

齐令珩看了一眼蔺家的牌匾,问道:“莫非令姐也是蔺家的亲戚?”

厉七老爷笑:“王爷知不知道武定侯府?家姐是武定侯府大姑奶奶的婆母。”

“原来如此。”

齐令珩笑着说:“蔺太傅是本王恩师,先生快请进去吧。”

太监阿福过去敲门。

蔺家管事起先还不认识阿福,直到阿福递上拜帖,表明了身份,又说来了位擅长治眼疾的大夫,管事才慌慌张张地把人请进前厅,让人去通传。

“厉七老爷来了?”

蔺云逸先从房里出来的,听说姐姐写了信回来,以为是厉七老爷要过来了,他特地告假回来了一趟。果然来了!

管事说:“是啊是啊,可算来了!”

蔺云逸眉头一皱:“你说是桓王爷领来的?”

管事把拜帖送过去,上面有桓王府的名头,帖子十分的精致华美,是宫里才出来的精品。

小小少年,虽然年岁不大,已经担得起责任了。

他从容地吩咐管事:“去给客人上茶,我这就扶着母亲过去。”

母子俩一起去了厅里。

蔺云逸怕母亲多心,没仔细说中间的曲折,只和齐令珩行了礼,低声请求他:“王爷先让大夫给我母亲看了眼疾……”

齐令珩拍了拍他的肩,说:“本王知道。”

厉七老爷给蔺夫人看眼睛,他们俩就都退了出去,留了管事妈妈和两个丫鬟在里面伺候。

“多谢王爷。”

蔺云逸作揖道谢,齐令珩颔首,示意他起来,解释道:“这回厉先生进京为我父皇看眼疾,听说他医术了得,本王进宫探望过皇上,眼疾确实有好转,本王想起你母亲也有眼疾,趁着有空,就贸然领了他过来。”

蔺云逸点点头,十分恭敬地说:“幸亏王爷记挂,不然母亲的眼疾,至今寻不到良医。”

他忧愁地回头朝厅里面看了一眼。

不知道这回母亲的眼睛能不能治。

齐令珩让他不要担心。

“厉先生用药大胆,也许有一线生机。纵然没有,也只是保持现状而已,不会更差了。”

蔺云逸抿了抿唇,还是放不下心。

毕竟还是少年,什么都放在脸上,齐令珩笑了笑,和他一起走了几步,像是随口一问:“听说你姐姐之前就托了人请厉先生过来?”

提起这事,蔺云逸脸色立刻就变了。

齐令珩仿佛没有看出来,继续问:“怎么会耽搁了?”

蔺云逸怒拂袖,道:“说出来不怕王爷笑话,我那个——那个姐z夫,明明答应了送厉先生过来,因故失约了。”

“何故?”

齐令珩眸色忽深。

他陆争流是什么了不得的京官?有什么要紧的公务放不下,连师母的事情都要排在后面?

蔺云逸倒是没说了,含糊道:“王爷抱歉,我、我不知道了。”

总要为姐姐留些面子的。

齐令珩也没有追问,等到厅里面喊人,蔺云逸拔腿就跑过去,阿福过来说:“王爷,奴婢回去就找人查一查。”

齐令珩嗯了一声,也跟着去了厅里。

厉七老爷已经给蔺夫人插了些细长的针,蔺夫人眼睛一直流泪,双手在空中乱抓,说:“看得见!看得见一些光了……”

“娘!您真的看得见?”

蔺云逸十分激动地走过去。

蔺夫人点头,说:“看得见。”又很难过地说:“只看得见有些亮的地方。”其他的就看不见了。

厉七老爷收针,说:“看得见就有的治。”



第一章

“云婉,这五个孩子你觉得怎么样?”

眼前的场景,耳边的人声,十分真切。

蔺云婉神情恍惚,真的重生了。

她回到了二十三岁这一年,嫁到武定侯府陆家的第七年。

“云婉,我在和你说话。”

陆老夫人再次出声。

蔺云婉回过神,打量着与寿堂正厅外面,长廊上的五个孩子,都只有七八岁的年纪,换了崭新的衣服,站成一排,只等着她挑选中了,过继到她名下做她的嫡子。

陆老夫人见孙媳妇不说话,便劝道:“你七年无所出,且先在膝下养一个,兴许喜气来了,你亲生的孩子也跟着来了,那也是皆大欢喜。”

蔺云婉:“老夫人,老太爷去世的时候,世子说要守孝,一声交代都没有就搬去了陆家祖宅,一住就是三年。”

“好不容易等到世子出孝期,他又奉命出征,在边关一直待到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莫说七年,便是十年我又怎么生出孩子来!”

说出去只怕旁人不信,嫁入武定侯府到现在,她都没和丈夫陆争流圆房。

陆老夫人神色讪讪,转头看着正中间的那个孩子,笑道:“我看庆哥儿就很好,云婉你觉得呢?”

蔺云婉怪异地笑了:“这孩子确实很不错!”

前一世她就是挑了庆哥儿,当嫡亲的孩子养大,疼得如珠如宝。这孩子也算争气,年纪小小就中了秀才,很是光宗耀祖,她也为自己的养子感到自豪。

但她却始终忘不了,自己是怎么死的!

她为侯府殚精竭虑,才三十多的年纪,就缠绵病榻不能行动。病弱的时候,她不过想再见庆哥儿一面,他都不愿意,还是下人去三催四请才来。

他最后那一次来看她的时候,目光之怨毒,她平生所罕见。

“从我一进侯府,你没有一天不逼我上进。你总是不许我交我想交的朋友,你从来不许我吃想吃的东西!你以为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吗,连我最喜欢的丫头小萱,也是你偷偷赶了出去!”

“她已经怀了我骨肉!你实在是恶毒!”

“实话告诉你,从小到大,我没有一天不恨你!”

蔺云婉想不通,自己养大的孩子,怎么会因为一个丫头就恨她入骨!

她气急了,实在顾不上细细讲道理,只能发着抖说:“庆哥儿,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始终是你母亲,你不该这样对我。”

“我母亲?”

庆哥儿得意地大笑:“幸好,她才是我母亲。”

“你不知道吧,是我母亲把小萱接了回来。小萱已经为我生下了一个儿子。”

她?她是谁——

蔺云婉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妹妹”,陆老夫人的远房侄孙女。

据说身世卑微可怜,无依无靠,又一片孝心原意服侍老夫人,便将她千金小姐一样养在侯府。

但终究是出身上不得台面,惹人非议。

“虽是远房表妹,她却一直替我在祖母前面尽孝。云婉要不你就认了她做妹妹,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不好?”

丈夫都开了口,蔺云婉哪里有不答应的余地?

那是陆争流第一次拥她入怀,说动听的情话:“云婉,有你真是我这一生最大的福气。”又拿妇德来压她,软硬兼施,她便只能求娘家将这女子记入蔺氏族谱,认做了亲妹子。

可是最后呢?

她快死的时候,这女子就站在她丈夫的身边,和她丈夫十指紧扣,如胶似漆。

她的丈夫还理所当然地说:“你占了主母之位二十年,该还给宝儿了。”

笑话!

以这女子的身份,配当侯府主母吗!

床榻上都是她吐出来的血,鲜艳刺目。

她就那么僵着身子,拼尽全力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恨不得杀了他们。

“是我自己有眼无珠……竟让蔺氏清流世家为这种低贱的女子做保!”

怕是只等她一死,这女子立刻风风光光从蔺家抬进侯门,入主嫡妻之位,他们一家三口光明正大地团聚。

她这一生真是可笑——

丈夫是别人的,正妻之位也是别人的,连儿子是替别人养的。

二十年苦心经营,一夜之间拱手送人。

终了一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她不甘啊!

“云婉,云婉?你怎么了?”

武定侯夫人卫氏,忧心忡忡地问。

蔺云婉脸色苍白,微捂心口,稍稍缓解了那锥心之疼,她说:“婆母,我没事。”

陆老夫人说:“云婉,既然你已经看好了庆哥儿那孩子,那就他了吧。等世子一回来,我就让府里开宗祠——”

蔺云婉打断了她,指了另一个孩子道:“我觉得这个孩子也不错。”

站在最右侧的一个少年郎陆长弓,发色如墨,看得出来也是个秀气俊俏的少年。低着头,始终规规矩矩,没有抬眼看一次人。

陆老夫人看过去,也是一惊,细看之下,还真是个极出挑的孩子,都把她亲孙子给比了下去!

她还真不好说什么,只能僵硬地坚持道:“我看还是庆哥儿好,颇有些争流小时候的影子,很合我眼缘。”

本就是陆争流亲生的孩子,能不像他吗!

蔺云婉镇定地说:“承祧嫡房,旁的不要紧,孩子品性第一。”

陆老夫人和卫氏同时点头,都很赞同。像他们这样的人家,不怕养个庸才,就怕养个纨绔出来祸害祖宗。

蔺云婉继续说:“两个孩子都七岁上下,若已经被教坏了心思恐怕不好教养,最好是白纸一张。”便转眸看向他们问道:“你们可曾上过学,读过什么书?”

陆长弓虽是陆家宗族里的孩子,却是远房一支,早没落得厉害,父亲养活他便是费劲,更没有余钱供他读书。

他羞赧地摇头:“回夫人,没有读过书。”

轮到庆哥儿,陆老夫人心头一紧,她的小重孙怎么可能不读书识字呢!

却听庆哥儿声音嘹亮地说:“回夫人,我也没读过书。”

陆老夫人悄然松了口气,不愧是她亲重孙,还真是机灵。

蔺云婉却忽然挑了挑眉,吩咐身侧的大丫鬟:“萍叶,去看看他们两人的右手中指。”

“是,夫人。”

萍叶先是抓着陆长弓的手,两只手都没有长茧,只是掌心上有些乱纹罢了。

她又抓着庆哥儿的右手,将他右手的中指伸到众人面前,已经开蒙三年的孩子,连字都会写了,中指上有薄薄的茧子。那是读书人才有的痕迹。

萍叶惊讶道:“夫人,他念过书!还会写字!”

陆老夫人神色一变,差点脱口而出些什么。

蔺云婉看过去,坚定道:“老夫人,这孩子不诚实。不配当陆家的孩子。”

“这……”

陆老夫人勉力一笑:“我瞧倒是个机灵孩子,调z教调z教就是了。”

蔺云婉却不买账,脸色颇有些冷沉。

卫氏眉头一皱,也帮腔:“老夫人,这孩子才七岁,心眼子太……”

陆老夫人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知道什么!蠢货!

就是怕卫氏嘴里守不住秘密,才没敢在事成之前告诉她真相,竟还帮起外人来了。

卫氏虽不知缘故,还是老老实实闭上嘴,不参与争执。

她一向是个没主心骨的人,老夫人和儿媳妇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武定侯府的血脉不可能流落在外。

陆老夫人不容反驳地说:“两个孩子我都喜欢。既然云婉你中意长弓多一些,姑且费些心,日后两个孩子一起过继了吧!”

“好。”

蔺云婉居然答应得很干脆。

庆哥儿抬起眼,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蔺云婉。

这以后就是他的嫡母了,他爹说过:“只有认了这个嫡母,咱们一家三口才能堂堂正正地在一起。”

他都牢牢记在了心里。

蔺云婉冷淡的目光挪到那张稚嫩的脸上,嘴角甚至有一丝畅快的笑意。

这孩子她当然要养。

不过这一次,她再也不会逼他勤学苦读,也不会送走他心爱的轻浮丫头。

他不需要谨慎交友,不需要因为体弱而忌口。

从今以后,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番话,把葛宝儿说呆了。

严妈妈走了半天,五儿进来,小声喊着:“姑娘?姑娘?”

葛宝儿回过神,忽然呢喃一声:“夫人真是好厉害……”蔺云婉好像没做什么,怎么大家都向着她了,连陆争流都不到她这里来了。

“那当然!夫人出身清流世家,从小饱读诗书,便是管家经营,都不在话下……”

五儿心怀敬重仰慕,说的眉飞色舞,不知哪里说错,见葛宝儿抛过来一记冷眼,及时打住。

她低着头,抿着唇,小心翼翼的样子。

葛宝儿好像没生气,拉着她的手,跟她很亲密。

“五儿,你说的没错,夫人出身厉害,也有本事。我不如夫人的地方太多了,我还要好好学学夫人的为人处世。也是为了我自己好。”

五儿一脸纳闷。

夫人是当家主母,表姑娘要和夫人学什么呢?老老实实地做个客人,好好孝顺老夫人,尊敬着主家人不就成了?

可她不敢说出来。

葛宝儿的月例银子,今天也发下来了。

“五儿,你的月例有多少?”

五儿看着葛宝儿的银子,不敢说话,她的月例银子,比葛宝儿的只少了两钱银子。

葛宝儿心里也有数,她把钱给五儿,说:“你去帮我买些笔墨纸砚来。”

“姑娘要学写字?”

葛宝儿点头,真诚地笑着说:“老夫人不是信佛吗,我学会了写字,也能为她抄佛经。”

五儿觉得这样好,赶紧跑去二门上,拜托前院的买办帮忙。

葛宝儿坐在窗边,清秀的眼眸里,满满的野心。

进陆家之后,她才知道自己无知。

也闹了太多笑话。

现在有张逢安这种名师教庆哥儿,她就不用再操心了。

大可以放心地去学蔺云婉知道的事情、明白的道理、会的手段,以后为庆哥儿铺更远的路。

第二天早上。

蔺云婉到与寿堂来请安,院子里有种诡异的宁静。

“老夫人,世子。”

葛宝儿不在,昨儿起就在厢房里练字,不怎么出来了。

陆老夫人乐意装瞎子,只要葛宝儿不闹,她才懒得费心。

她问陆争流:“你的职位确定下来没有?”受诏回京之后,述职的折子递上去,一直没有动静,但总是待在家里,也不像话。

陆争流:“回祖母,已经找人打听过,说是为孙子拟定了龙虎卫指挥使司镇抚的位置。”

从五品的武官,职位不算高,但是这是在京城里,能有一席之地,又顶着武定侯世子的爵位,已经很不错。

比陆家七年前风雨飘摇的处境好多了。

陆老夫人欣慰地说:“你还年轻,慢慢来。以后里里外外的事,你们夫妻两个相互之间多照应,携手共进。”

陆争流颔首应答。

蔺云婉则脸色淡淡的。

陆老夫人也知道这几日恼着她了,但是当家主母,哪有不受气的?

既嫁到陆家做媳妇,就是陆家的人,一家人没有隔夜仇。

“云婉,争流定下职位是大喜事,让他带着喜事陪你回门,对你家里人也算有个交代。你们俩准备准备,明日回蔺家去看一看你母亲弟弟。”

母亲,弟弟……

想到亲人,蔺云婉一阵眼热,上一辈子唯一值得欣慰的事,便是弟弟出息了,虽然过程坎坷,到底为蔺氏光耀门楣,为父亲增光添彩,她独独遗憾的是,母亲的眼睛盲了之后,始终好不了。

也不知道现在的母亲和弟弟,是什么样子。

真是近乡情怯,她都有些不敢见他们了。

“云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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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交代小厮:“你等会儿送厉大夫回住处的时候,找他身边伺候的人打听一下,大夫有没有什么喜好。”


小厮说好,又问蔺云逸:“那桓王府里送什么?”

蔺云逸道:“桓王府的还用说吗。王爷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家里什么拿得出手就送什么,再添两本父亲留下来的孤本,想必王爷也知道蔺家的心意了。”

这般周全,便是蔺云婉听了,也要夸赞他。

果然,蔺家给厉七老爷送了酒,又给桓王府送了一串珠子和两本孤本,两边都很满意。

“爷,这是王府的回礼。”

齐令珩出手大方,也是几件珍贵的东西并几样好药材,都是蔺夫人用得上的。

蔺云逸提笔,给蔺云婉写了一封信,把家里的事情都仔仔细细说了。

蔺云婉收到信的时候,十分欣慰:“云逸真的长大了。”

萍叶和桃叶都很自豪。

“夫人也不用挂心蔺家了,有少爷撑着呢。”萍叶笑了笑,替蔺云婉讲书信收起来。

蔺云婉还是有些担心:“家里这么多事压在他身上,不知道影不影响他的学业。他的书院又远,总是来回赶也不是办法。”

萍叶说:“侯府学塾的先生不是很厉害吗?那不如先让逸少爷到侯府学塾里念着,也方便他照顾家里。”

桃叶也说:“逸少爷年纪还小,还不能说亲。家里没有个主母,我看萍叶这个主意不错。”

蔺云婉没有答应。

她吩咐道:“从我库房里取一幅金润的山水画,一套文房四宝,再把嵌珍珠的抹额拿出来,明天一起送到夏家去。”

桃叶拿了库房的钥匙就去了。

次日。

蔺云婉和卫氏一起,到夏家恭贺乔迁之喜。武定侯府送了两份礼单,一份陆家的,一份蔺云婉代蔺家送的。

“你这孩子,自家人还这么客气。”

夏老夫人拉着她的手,十分亲热,眼睛还在看金润的山水图。

看来这礼是送对了。

蔺云婉笑着说:“一家人就更应该大方些。”

卫氏在旁边接话:“云婉说得对,亲家夫人,您要是客气那才是见外了。”

夏老夫人笑眯眯的,卫氏忽问:“怎么不见佳儿?她去哪儿了?”

像这种场合,陆佳作为夏家的嫡长媳,大夫人,是一定要出席的。

夏老夫人脸色立刻冷淡了许多,随口道:“她不舒服,我就让她先休息去了。”

卫氏没有多想,蔺云婉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有个婆子急匆匆进来,在夏老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她脸色又变了变,起身交代其他的儿媳妇照顾宾客,说自己要出去一趟。

萍叶悄悄走到蔺云婉身边,道:“夫人,我刚才听到那婆子提到了佳大姑奶奶。”

猜也能猜到,陆佳现在肯定出了什么事。

蔺云婉颇有深意地道:“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不知道陆佳遇到丈夫养外室,婆婆偏袒的事情,会不会像劝她的时候,那么大度。

卫氏很关心陆佳,她也不嗑瓜子了,和蔺云婉小声说:“这里人说来说去都是些琴棋书画的事,我又不懂,走,我们去看看你佳大姐。”

蔺云婉笑:“好。”



“庆少爷糊涂,葛姨娘怎么会是你生母呢?庆少爷你是不是病了?还是疯了?”


竹青扶着庆哥儿。

庆哥儿大哭:“我没病!没疯!她真是我娘!母亲,您快救救我娘吧,她快要死了!”

竹青叹气。

没病没疯就好,他自己说出来的,大家都听到了,以后可别想出尔反尔。

她松开庆哥儿,站在了蔺云婉身边。

心里也明白了最近的疑惑,弄了半天是这么回事,也亏葛宝儿想得出来,狸猫变太子,胆子也太大了!

“我说弟妹,你快让人救人吧。毕竟是世子的姨娘,也是一条人命,你可别因为——就眼睁睁看着她死啊。”

陆佳说话从来不让人舒服的。

她很主动地吩咐跟来的婆子丫鬟:“还不快下水救人!一个个都跟瞎了啊!”

蔺云婉也吩咐人下水。

虽然她们落水的地方还算浅,但是也很危险,溪柳不能有事。

竹青赶紧就说了:“你们都去救溪柳姑娘吧——彤柳,你不是会水吗?还不快去救葛姨娘,她可是跟我一个屋子的人,我不能看着她淹死。”

彤柳道:“是。”准备和婆子们一起下水了。

竹青也跟了过去,站在岸边等着。

她看着假扑腾的葛宝儿,心里冷笑。

“小贱人,自己生了儿子就给我喂避子汤。我让你好看!”

会水的婆子丫鬟们,把人都给拽了上来。

彤柳听竹青的吩咐,拉着葛宝儿上岸。

竹青蹲下来惊呼:“葛妹妹,快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葛宝儿淹不死,但是深秋水里冷啊。

她根本都看不清听不清,伸出手递给竹青。

竹青拉着葛宝儿过来,趁着混乱,一把揪住葛宝儿的头发,提着她的脑袋就往水里摁。

“咕嘟咕嘟咕嘟。”

葛宝儿本来没呛水,愣是在竹青手底下灌了满鼻嘴的水,呛得不行了,不停地咳嗽。

“咕嘟咕嘟咕嘟。”

水面又冒了几个水泡泡。

这也做得太过了!

婆子们怕闹出人命,无奈地和竹青说:“姨娘,你快把人拉上去吧。”

竹青挑眉道:“我这不是第一次救落水的人,没有经验吗。”

慢悠悠地把人给拽上来了。

她也没用什么力气,还是旁边的人帮忙,才把葛宝儿拉出水面。

溪柳学了闭气,葛宝儿也不是真的想带着她死,虽然受了些罪,其实也没有大事。

就是冷,她的牙齿一直在打颤。

“我的披风给她穿。”

蔺云婉说着就解了自己的披风,给了近一些的桃叶,让桃叶赶紧拿过去。

桃叶用暖和的披风包着溪柳的肩膀。

溪柳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她哆嗦着说:“谢、谢谢夫人。”

蔺云婉道:“别说话了。萍叶,带她去我那里用热水沐浴。”

萍叶点头道:“奴婢再拿自己的衣服给她穿。”

葛宝儿就没有那么舒服了,独自站在冷冷寒风里,庆哥儿冲过去抱着她的腰,大哭大喊:“娘,娘,娘!我不要你死!”

“庆儿。”

她太冷了,抱着儿子哭,才觉得身体暖了点。

蔺云婉走过去,冷冷看了他们母子一眼,转身走了。

竹青也冷哼了一声,很不屑地看着葛宝儿。

其他丫鬟婆子们,不客气地啐了她一口,走的时候大家都在嘀咕。

“没想到她这么下贱,有婚约在身勾搭爷们儿不说,原来早在夫人过门前生了孩子!”

“我听说她亲生父母都死了,她也是个没身份的人。”

“就这样还想攀高枝儿,不要脸的下贱坯子。”

“我说怪着呢,长弓少爷那么好,偏偏庆少爷就和夫人合不来。发现没?贱骨头生的骨肉,那也是下贱的。”



“云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老夫人皱着眉头问,不过悬着的心,好歹是放回肚子了了。

蔺云婉说:“兹事体大,孙媳妇不敢闹得人尽皆知。”

“所以孙媳妇对外宣称,有人偷了您的陪嫁时候的贵重东西,借此机会与婆母一起抄检了内宅。”

“现在府里上下,都以为是您丢了东西,并没有人怀疑到那种事上面。”

“若是能查得出来,悄悄处置了最好,若是查不出来,这回也算是给那人提个醒儿,往后别在亲戚们面前惹出事。”

她说的有理有据,老夫人无法反驳。

卫氏却更懵了,追问蔺云婉:“哪种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陆老夫人不耐烦地说:“问什么问!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

卫氏绞着帕子,抿了抿唇,低头说“是”。

陆老夫人又看向蔺云婉:“那你查出什么没有?”

蔺云婉摇头。

“上上下下抄检过后,大家房里都很干净,并没有发现‘脏物’。”

卫氏也跟着嘟哝:“真是奇怪了,究竟是谁偷的?难道赃物已经变卖了?”

老夫人面色一僵,说:“没查出来就算了。或许已经打草惊蛇,再也查不出来了。”

“那也不是,老夫人,还有一处没查呢。”

卫氏不过脑子地说了一句。

陆老夫人皱着眉道:“不是说都查了吗?”

果然就听蔺云婉说:“表姑娘毕竟是客人,不好抄检她的闺房。孙媳妇正要向老夫人请示,表姑娘房中是查还是不查?”

陆老夫人一下子握紧了手里的佛珠。

卫氏理所当然地说:“大家都查了,她房里当然也要查呀。”

严妈妈给卫氏使了个眼色,不过卫氏看不太懂,卫氏还一番好心地问严妈妈:“你的眼睛怎么了?左眼财,右眼灾,严妈妈你右眼皮子一直跳,不是吉兆,你最近千万要小心些。”

严妈妈干笑着:“……老奴记住了。”

大太太怎么没长脑子似的!

“按道理来说,大家都查了,为了避嫌,宝儿房中也是要查一查的……”

陆老夫人话说到这里,蔺云婉跟着就站起来道:“老夫人开明。”眼看着已经要出去召集人手搜查了。

“你站住!”

陆老夫人慌忙把她叫下,带着一丝紧张地说:“她一个没出嫁的闺阁女子,又是客居在陆家,若真抄了她房间,让她以后还怎么好意思住下去?”

“云婉,我把管家权力交给你,不是为了让你薄待亲戚的。”

蔺云婉仿佛不明白:“这怎么能算薄待亲戚?正是因为一视同仁,我才要查她。”

“若是老夫人这么说,我便非要查她不可。表姑娘本来就住在您的院子里,我若今天不还她一个清白,只怕以后大家不都怀疑她偷了您的东西。”

卫氏说:“正是这个道理。”

岂止是偷东西那么简单的事!

陆老夫人连忙换了语气,说:“她既是侯府的客人,就算了。给她留点颜面。”

蔺云婉垂首,淡淡应下:“是。”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谁都不要再提了。都回去吧。”

陆老夫人赶走了她们,几乎是瘫软在椅子上。

严妈妈十分心慌,过去扶着,往她背上一摸,全是冷汗!

“好险……”

陆老夫人哆嗦着说。

“可不是么,夫人好厉害的手段,这一番抄检下去,就剩表姑娘房里没查,要是往后有了什么事儿,迟早还是疑心到表姑娘头上……她自己一个人也就罢了,以后闹出事,世子的名声可怎么办!”

陆老夫人脸色苍白地说:“把她给我叫过来。”

“真是不能再纵容她了!”

严妈妈去叫了葛宝儿过来。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端着一碗消暑的汤过来,笑容甜腻:“老夫人,您怎么热出一身的汗?”最近老夫人又对她脸色好了,连严妈妈都肯喝她的消暑汤了。

老夫人伸手甩过去一个耳光,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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