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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短篇小说

慕妘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顾景尘孟清姝,是著名作者“慕妘娍”打造的,故事梗概:清姝,见她回了一个眼神,便知她今日是胜券在握的,孙氏肯定有做下那种事,父亲大概也是知情人。“听信谗言?”孟清姝嗤笑一声,反问:“二妹妹,三弟,你们又怎知你们自己现在不是听信了谎言?”她说着,视线便落在孟瑾玉脖子上,当看到孟瑾玉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时,眼神骤冷,嗤笑道:“二妹妹,你脖子这条项链是你母亲给你戴的吧?”闻言,孟瑾玉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这条项链她很喜欢,戴......

主角:顾景尘孟清姝   更新:2024-02-08 0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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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孟瑾玉原本以为母亲真的昧下孟清姝生母的嫁妆,也心里忐忑,生怕母亲真的做了这种事,届时闹大了,母亲会丢面子不说,就连她也会被人指指点点,没准儿还会影响她的婚事。
如今听到父亲的亲口证实,那张嫁妆单子是假的,她马上松了一口气,看了眼一脸委屈的母亲,她怒火顿生。
见孟清姝张嘴欲言,她马上先声夺人,怒声责问道:“大姐姐,你实在太过分了!你还在襁褓中时,母亲就悉心抚养你,还有,你被祖母责罚时,母亲哪回没替你求情?现在你却听信别人的话,还未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便跑回来质问母亲,亏得母亲还以为是你想娘家人了,特意把我和两个弟弟都叫来看你。”
年纪最小的孟承兴也愤愤不平:“大姐姐,乌鸦还会反哺,你不懂养育之恩就罢了,还听信谗言冤枉母亲,今日若不是父亲识破了,母亲怕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孟承章眼含紧张地看向孟清姝,见她回了一个眼神,便知她今日是胜券在握的,孙氏肯定有做下那种事,父亲大概也是知情人。
“听信谗言?”
孟清姝嗤笑一声,反问:“二妹妹,三弟,你们又怎知你们自己现在不是听信了谎言?”
她说着,视线便落在孟瑾玉脖子上,当看到孟瑾玉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时,眼神骤冷,嗤笑道:“二妹妹,你脖子这条项链是你母亲给你戴的吧?”
闻言,孟瑾玉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这条项链她很喜欢,戴出去见小姐妹,她们也说好看,遂答道:“这是我母亲送我的生辰礼物,大姐姐问这个做什么?”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这条项链的来历?”孟清姝说罢,转眼看孙氏,见孙氏面色在她看过去的那一瞬绷紧起来,她慢悠悠地告诉孟瑾玉,“这是我亲生母亲的嫁妆之一,这条项链还有个名字,叫银鎏金嵌碧玺项链,你母亲可真懂得慷他人之慨,用丈夫原配妻子的嫁妆送给女儿做生辰礼物。”
这项链的名字听着很熟悉,孟冬远下意识看了眼次女的脖子,还真跟自己在单子上看见的名称对得上,次女这项链戴的不是时候。
他忙出言打圆场:“阿瑶,你这是魔怔了不成?这条项链是你母亲找人给阿玉定做的。再说了,你这份单子都是假的,是别人不久前胡诌写完交给你的,你闹了那么久也该适可而止,别刚冤枉了母亲,又跟自己的亲妹妹针锋相对。
好了,今日你回来,我和你母亲都很高兴,就先不提这些事败坏心情,等会儿让你母亲亲自下厨给你做两道你喜欢的菜,我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吃完饭你就跟父亲说说,到底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离间你和你母亲的母女情份。”
孟清姝轻笑:“父亲好眼力,单子的确是新写的,不过不是别人写的,是我过来前照着我母亲的嫁妆单子誊抄了一份。”
此言一出,孙氏一颗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儿,脑子飞速运转,在想自己身边到底是谁做了叛徒,出卖了她,将那张嫁妆单子偷了去交给孟清姝。
孟冬远下意识看了眼妻子,见妻子绷着脸,又再看向长女,故作不明所以:“阿瑶,你这话什么意思?”
孟清姝目光淡淡扫过在场的人,视线最后落在孙氏身上,不疾不徐道:“我刚出生,亲生母亲就去世了,生母身边的人也都以做错事为由被打发掉了,加上我母亲是独女,又没有兄弟姐妹,没人跟我说我生母如何,出嫁时又是何种场景,带了多少嫁妆。
但就因为我母亲没有亲兄弟姐妹,所以外祖父留了一手,她的嫁妆单子,是一式两份的,一份在孙氏嫁进来后,被捏在孙氏手中,另一份在我外祖家,上面有印戳,以防日后出了什么事,被人侵占了嫁妆也没办法伸冤。现在看来,我外祖父当年是明智之举,还真的有人侵占我母亲的嫁妆。”
孙氏与孟冬远听了,心头一震,没想到周家还留了一手。
夫妻俩对视一眼,孟冬远看到妻子眼底的恐慌,他暗道妇人无用,遇事慌张不冷静,稳了稳心神,语气平静道:“阿瑶,你说你母亲的嫁妆单子一式两份,但另一份我们孟家从不知它的存在,也没见过它。如此一来,你外祖父就算写得天花乱坠都可以,这怎么能当真?万一他写哪条街整条街的铺子都是你母亲的嫁妆,我们还能把它变成真的不成?”
孟清姝不慌不忙地问:“父亲,您对不信我外祖父,那您对我祖父有几分信任?”
孟冬远不假思索道:“那自然是十分。”
试问哪个做儿子的,会对自己的父亲没有信任的?母亲以前是偏心二弟,但父亲是比较偏心他的,虽然他娶了孙氏让父亲心生不满,可他到底是父亲的儿子,父子哪有隔夜仇?
看着长女那胜券在握的神情,他心里咯噔一下,感觉长女方才的问题估计是个大坑,就挖了坑让他跳下去。
孟清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清茶,缓缓道:“我今日既然会亲自登门讨要我母亲的嫁妆,那肯定是手握铁证,不会冤枉了孙氏的。既然父亲不信我外祖父给我的那份嫁妆单子,那祖父的亲笔信您该相信吧?
我还有一封祖父的亲笔信,上面写明了外祖父给我的单子属实,最后还盖上祖父的私印,祖父还在上面画押。不仅如此,还有老长兴侯作为见证人,虽然他如今已经不在了,但他在信上签字画押了。”
父母之爱子女,为之计深远。
外祖父在母亲出嫁时留了一手,就是为了防止母亲日后被人侵占嫁妆,销毁单子。后来母亲难产而亡,孙氏嫁进孟家做继室。
那会儿孙氏表面上很疼爱她,但外祖父觉得孙氏虚伪不可靠,知道祖父是真心疼爱她,事事为她做打算,便也将祖父归为可信之人,让祖父写下一封书信证实,并请老长兴侯,也就是她已去世的公爹来做见证人。
外祖父为了女儿、外孙女,可真是将一切可能都计算在内,幸亏外祖父当初深谋远虑,不然她母亲的嫁妆真的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了。


孟冬远见长女态度坚决,事情已无转圜的余地,接下来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归还嫁妆,要么对簿公堂,无论是哪个结果,都是有损家族颜面的事,他们永昌伯府日后出门都得遭人笑话。
别人笑话他们家养了个不要脸的女儿,嫁不了儿子就要嫁老子,若非长兴侯重视那逆女,他大不了直接断绝关系,也没那么丢人。
现在妻子昧下长女生母留下的嫁妆,那受牵连的就是整个孟家,也关系到承兴和阿玉的婚事,有这样的母亲,别人很难不会觉得有其母必有其女/子。
气急败坏之下,他上前两步,怒斥一声:“你这不孝的孽障!”
他话音落下,紧接着就蓦地扬起巴掌,眼看下一瞬就要毫不留情的打在孟清姝脸上,发泄愤怒。
事发突发,孟清姝怔愣在原地,霎时间忘了闪躲,清秋与凝冬两个丫鬟也愣住,而孟承章倏然站了起来。
“住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低沉的男音传来,语气间带着薄怒,让孟冬远刚扬起的巴掌就这么僵在半空没落下,他循声望去,只见顾景尘站在门口,面色不虞地看着他。
孟冬远错愕,没想到顾景尘竟然会突然出现在他家,当看到顾景尘身后的管家,瞬时明了,是他先前说长女和女婿回来,不许拦在门外,必须将人迎进来,看来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管家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景,他想着姑爷肯定是来找大姑娘的,所以特意将人引到客厅,事后也不知会不会被伯爷责问。
因着顾景尘在场,孟冬远总不好打女儿,只好尴尬地将手放下,那一脸怒色也在手放下的那瞬间褪去,挤出一抹笑容,讪讪地笑道:“贤婿,你怎么来了?”
顾景尘淡声道:“看来于孟伯爷而言,我来得不是时候,竟然打断了你耍长辈威风,掌掴我夫人。”
“贤婿,这是误会,误会啊。”孟冬远尴尬不已,说着就眼含警告地瞪了眼长女,希望她懂事点,别丢人丢到夫家去,“是这逆女不敬长辈,我才不得不教育一番,省得她不长记性,回到夫家后冲撞了亲家。”
顾景尘只淡淡睨他一眼,而后对孟清姝道:“夫人,过来。”
孟清姝虽不知他为何会忽然出现,但他的出现能让自己摆脱难缠的父亲,毫发无损地离开,心情马上就好了起来,步履轻快地向他走过去,并亲昵地伸手挽着他的手臂,嘴角弯起笑意:“夫君,你怎么来了?”
顾景尘微愣,有点不习惯她突如其来的亲昵,但也没有推开她,看她笑容滟滟,嘴角也跟着上扬,温声道:“来接你回家,方才怎么回事?”
孟清姝想也不想就向顾景尘告状,将事情全盘托出:“夫君,他们私吞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不打算归还也就罢了,且还恼羞成怒要打我,幸好你来得及时,不然这一顿毒打我是躲不过的。”
告状这种事,在祖父去世后,她再也没有做过了,如今对着顾景尘告状,倒是见鬼的熟练,她心里暗道:果真是叔叔一般存在的男人,一出场就叫人心安。
闻言,顾景尘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凌厉的眼风扫过孟家几口人,最后落在孟冬远与孙氏身上,眼神越发冰冷,沉声问:“孟伯爷应当知道依照我朝律例,私自侵占他人财产,以‘盗’罪论处。”
此言一出,众人惊住,特别是孟冬远夫妻,他们方才只想到会有损家族颜面,忽略了若是闹到公堂上,那可是要判刑的,那逆女真是没良心的,把她养那么大,竟然要把长辈送进大牢。
孟清姝瞧他们夫妻被吓得脸色煞白,适时出声道:“夫君,既然他们不愿归还,那就算了吧,反正我手握铁证,已准备一纸诉状,将他们状告到官府,届时就看官府如何审判。”
顾景尘颔首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回去,时候不早了,得早些回去用午膳。”
孟清姝含笑应声:“好,我正好饿了。”
“等等!”
孟冬远连忙叫住他们,上前几步,轻叹道:“阿瑶,孙氏到底是你母亲,你何必跟你母亲闹成这样?既然你执意要她归还,那也得给她点时间去清点财物,你说是不是?”
三言两语,轻飘飘的就在顾景尘面前推卸了责任,将过错全部归咎于孙氏。
孟清姝听着这话,心中冷笑,她这好父亲再如何喜欢孙氏,关系到自身的时候,也会将孙氏推出去挡刀,回道:“既然如此,那就给她三日时间,三日内我要看到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不然就公堂上见。”
“好好好,三日就三日。”
孟冬远连连点头,好脾气地应着,侧头看孙氏的时候,又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板起脸斥责道:“瞧你做的好事,你还有脸哭?还不赶紧去将东西清点好送到长兴侯府?”
孙氏今日丢了那么大的脸,屈辱万分,恨孟清姝不留情面,也恨丈夫将责任全部推到她身上,直接一甩袖子,就快步出了客厅。
孙氏刚出客厅,孟冬远这才注意到另外三个子女,心里更加烦躁,孙氏作为母亲,却在子女面前颜面尽失,日后该如何面对子女?他没好气道:“行了,你们几个也回自己的院子去。”
孟承章自始至终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孙氏如何与他无关,只要大姐姐不吃亏就好,如今大姐夫来了,父亲也欺负不了大姐姐,他朝父亲拱手一礼便离去。
而孟瑾玉和孟承兴何曾见过如此场面?
姐弟俩此刻神情有些恍惚,听后父亲的声音后回过神来,马上应了声,然后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正当孟瑾玉经过身边时,孟清姝忽然出声:“慢着。”
孟瑾玉与孟承兴下意识顿住脚步。
孟清姝看向孟瑾玉的脖子,视线落在那条项链上,淡声提醒道:“二妹妹莫忘了,你脖子上的项链虽是孙氏送给你的生辰礼物,但实际上是我母亲的嫁妆之一,记得交还给孙氏记录,不然到时候漏了东西,公堂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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