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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

意尽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琬琰李珩,作者“意尽欢”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到昨晚他虽然笨拙生涩,但还算温柔体贴,眼下统统都变成了嘲讽。不过她并不在意就是了,她不是原主对他也没有感情,不过是初来乍到受了惊吓,让她想吃个肉压压惊罢了。只是看到丹云那副欲言又止眼睛喷火的样子,暗暗觉得好笑,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儿。”丹云闻言一愣,刚想说姑爷冷落了小姐,大清早的就和表妹在园子里......

主角:陈琬琰李珩   更新:2024-02-17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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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精彩片段


经过昨夜的实战演习,第二日醒来陈琬琬呆了几秒,身侧的位置触手冰凉,眼上蒙的帕子也不见踪迹,昨夜发生的一切仿似一场旖旎春梦。她原本以为自己要失眠了,没想到却酣睡至天明。

果然运动有助睡眠,她回味着昨晚的那份温柔,忍不住脸颊烧红。

那人很可能和她一样都是未经人事,利剑出鞘却笨拙不得章法,俩人手忙脚乱好半天才吃肉成功,还差点让他临阵退缩。

陈琬琬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肢又回味了一番,就是有点可惜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也没尝到啥甜头,只觉得浑身燥热软绵的厉害,脑子昏昏沉沉的。

一想到以后可能就没得吃了顿时生出了些遗憾,尤其是那人竟然从头到尾没有亲过她!

“小姐该起了,今日要去给老夫人和侯爷、大夫人敬新妇茶。”丹云捧了干净的衣裳过来,见着自家小姐躺着发呆,忍着心里的难受,说道,“今日还要去宫里谢天家赐婚,不能耽误了时辰。”

陈琬琬还在因为吃到肉而荡漾,闻言打了个激灵,抬眼去看丹云生怕被看出破绽,学着记忆里陈琬琰的样子应了声。

以后她就不再是陈琬琬,而是陈琬琰了。

丹云伺候着她起床梳洗打扮,主仆二人一起前往老夫人的院子。

路上见这丫头一脸的不开心,陈琬琰说道:“一会儿到了前院换个表情,你这幅样子少不得要受训斥。”

丹云一愣,想到今天是自家小姐进门的第一天,理应新婚夫妻一同去给长辈请安,望着形单影只的小姐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一看到前方同一个姑娘拉拉扯扯走在一起的姑爷,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小姐……”丹云伸手扯了扯陈琬琰的衣袖,欲言又止。

陈琬琰也看到了前面那对,眼里的光暗了暗,想到昨晚他虽然笨拙生涩,但还算温柔体贴,眼下统统都变成了嘲讽。

不过她并不在意就是了,她不是原主对他也没有感情,不过是初来乍到受了惊吓,让她想吃个肉压压惊罢了。

只是看到丹云那副欲言又止眼睛喷火的样子,暗暗觉得好笑,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儿。”

丹云闻言一愣,刚想说姑爷冷落了小姐,大清早的就和表妹在园子里调情,您怎么能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呢。

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周淑清身子一软跌倒在了李珩怀里。

陈琬琰:“……”

丹云:“……”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陈琬琰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心道原主是不是眼睛瞎了呀,这种大清早就与女人在花园里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人,真的是她认知里的那个为人正直,谦和有礼,名扬京城的侯门贵公子?

原主是不是对为人正直有什么误解?她要早知道这人浪荡至此,昨个儿夜里拼着两世不吃猪肉,都要忍住不破戒。

丹云窝了一肚子火,又瞧见自家小姐沉着脸,心里又急又气怕她心里难受,忍不住劝道:“小姐我们绕开他们吧,眼不见心不烦,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陈琬琰认为丹云说的十分有理,赞同的点点头,心里默默的为这个没有为了将来怎样怎样,就一味劝自己讨好姑爷的小丫头点个赞。

奈何我不去犯人,人自来犯我。

“这不是姐姐吗?”

陈琬琰闻言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二人默默翻了个白眼,无视了弱柳扶风的周淑清。

对李珩俯身行了一礼,问道:“小侯爷昨日睡的可好?”

李珩一言不发的睨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抹嫌恶。

陈琬琰一怔,似是明白了什么,了然的笑了笑。

这怕是脑子清醒了,因受了自己的哄骗才失了身,恼了。

“姐姐昨日休息的可好?”周淑清挽着李珩的胳膊整个人倚靠在他身上,面上尽是柔情蜜意。

陈琬琰瞬间冷了脸,想到原主留下的话心思微动,眸中流光一转,道:“自然是极好的,不然也不能站在这里同你相见了。不过瞧着你年长我几岁,以后也莫要再唤姐姐了,我将军府可没有做妾的姑娘。”

饭菜里的毒是谁下的,原主不知道,她也想不通。

敢在新婚之夜就对原主下手,难道就不怕天家治罪吗?

周淑清一愣,委屈的靠着李珩,随即舒展开眉眼柔柔一笑,说道:“没有不适应便好,毕竟京都与凉州风俗习惯不同,我还担忧姐姐过不习惯呢。”

陈琬琰纠正不了她的称呼也不欲多说,对李珩行了礼便先行告辞。

李珩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携了周淑清跟在她身后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陈琬琰规规矩矩的行了新妇礼,有小丫鬟端了茶,她接了一一敬过李家的长辈,便恭敬的站在一边,细心观察这一屋子人。

老太太朝她招招手,从腕上褪下一只通体碧绿的翠玉柔瑕镯套在她的手腕上,拉她坐在自己身边,目光慈祥的开口道:“好孩子,委屈你了。”

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也不见这孩子怨怪。

她都没好意思让跟前的嬷嬷去收贞洁帕。

陈琬琰怔了怔,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目光柔软的望着老太太摇了摇头,乖巧的说:“今日孙媳妇儿受了长辈们的宠爱,祖母又送了这样好的镯子给我,欢喜还来不及哪里委屈呢。”

老太太慈爱的拍拍她的手,笑眯眯的望着她,“你是个好的,大哥儿也是个好的,这一生还长着呢,日后你们且好生相处。”

陈琬琰粲然一笑,乖巧的应道:“自当如此的。”

老太太被她逗的开怀一笑,拍拍她的手,“我知你是个好的,以后若是大哥儿不疼你,祖母替你收拾他。”

陈琬琰笑盈盈的点头,刚想说什么,就见李珩和周淑清携手而来。


赵瑾瑜状似不经意的瞥了她一眼,这人仿佛每次见他都呆头呆脑的不知礼数。

四目相对,陈琬琰毫不避讳的盯着他的脸看,他的眼神太过平静乖顺,辩不出喜怒,这样的眼神不该属于一个少年人。

“李老夫人不必行此大礼,免礼吧。”赵瑾瑜的声音清冷无波,如同冒着丝丝凉意的如朗月星辉。

“臣妇谢殿下!”

“臣女谢过殿下!”

站在赵瑾瑜身侧的光头和尚念了句佛号,拨弄着手里的佛珠,慈善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李老夫人看着赵瑾瑜眸光微动,也跟着念了句佛,问道:“慧能大师,今日可讲经吗?”

被称作慧能的老和尚耷拉着眼皮,看了眼身侧长身玉立的男人。

赵瑾瑜启口道:“大师无需管孤,孤会在寺中留宿一日。”

慧能大师点点头,道:“再过半个时辰,老衲在大雄宝殿讲经。”

李老夫人面露欣喜,她看到太子在就暗道可惜,一般皇家人来了寺中慧能大师几乎不讲经。

陈琬琰站在人群里偷偷的看赵瑾瑜,这人浑身透着孤寂又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周身环绕着禁欲的仙气,就像雾气拢着的虚无缥缈,无欲无求的仿佛不该立于尘世。

众人目送他和慧能大师离去,才随老太太去各个宝殿上香祈福。

“小姐,太子殿下比姑爷生的还好。”丹云小声嘀咕。

陈琬琰失笑他确实生得好,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感觉这个人浑身浴着金光,照的她心神荡漾,呆呆的看恼了人家。

“皇子十五就该娶正妃啦,太子殿下再过两个月就十六了还未婚配。”丹云花痴的看着赵瑾瑜消失的地方,无比羡慕的说道,“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姐能配得上这般仙人。”

陈琬琰抽了抽嘴角,看向脸颊红红的丹云,“你是不是想的有点多。”

丹云咧嘴嘿嘿一笑,规规矩矩的燃了香递给陈琬琰。

昏昏欲睡的听慧能大师讲了经,乌沉沉的天气忽然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半柱香不到竟然下起了瓢泼暴雨,一行人只得在寺中厢房歇息等雨歇。

“祖母,孙媳想去点一盏长明灯。”

李老夫人皱着眉头,似乎是因为雨天心情也受了影响,整个人厌厌的。

“去吧,别到处乱跑。”

陈琬琰带着丹云去了长生殿,由小和尚引着点了一盏长明灯,将丹云打发出去,才心情复杂的双手合十闭眼跪在蒲团上。

“我现在被困在李府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就先给你点一盏长明灯照照路。”顿了顿,陈琬琰继续说道,“日后我会替你尽孝,也会惩治害你的凶手,你不要再来吓我,早点入轮回转生去吧。”

她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又继续嘀嘀咕咕的念叨,“你这身子也不是我强占的,如果没有我,过两天你这身子也该入土过头七了。”

准备起身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抿抿唇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身子,你安心的去吧。”

语毕突然一阵冷风袭来,卷起了她的头发,脖子瞬间冰凉一片,陈琬琰惊疑不定的回头,就看到慧能大师慈悲的脸,身侧还站着那位矜贵清冷的太子殿下。

“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可需老衲为你卜一卦。”慧能大师双手合十朝她念了句佛,一点也没有偷听被发现的尴尬。

陈琬琰:“……”这俩人站在这里多久了?

“老衲今日与施主有缘,”慧能大师对赵瑾瑜施了一礼,“请太子殿下也一道来吧。”

赵瑾瑜眸光幽幽的打量着陈琬琰,直将她看的心里发颤,刚要张嘴说话,就见他转身跟着慧能大师走了。

陈琬琰:“……”

她漫不经心的跟在他们身后,偷偷的打量赵瑾瑜。

他身量很高,玄色锦袍藏起了他的大长腿,不似那日在皇宫里的清冷,今日的他整个人冒着冰冷的寒气。

慧能大师带他们进了禅房,请他们在矮桌前坐下后,自己走到香案前取了卜卦用的龟甲。

“今日初见,老衲便看出施主前世攒了满身功德。”慧能大师眯缝着眼,目不斜视的盯着矮桌上的龟甲,笑的合不拢嘴。

“施主有想问的吗?”慧能大师好心的问道。

陈琬琰:“……”她前世攒了满身功德,还能年纪轻轻就挂了?

“大师不问问我生辰八字?”

慧能大师白眉微挑,好似浑不在意。

陈琬琰垂眸思考了一会儿,“那便问问姻缘。”

慧能大师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眼,“已非彼时人,故而非良配。”

陈琬琰惊的绷紧了身子,没想到这老和尚还是个高人,连忙恭敬的问道:“敢问大师,晚辈还能否……”回去?

不待她说完,便被慧能大师打断道:“这里有人挂念施主,施主也同这里的人缘份未断。情缘了,尘缘了,当归。”

陈琬琰攥紧手中的裙摆,紧张的问道:“请问大师,是否同夫家缘断便可回去。”

慧能大师摇摇头,叹息道:“你的缘不在他的身上,至于你点的那盏长明灯,与他也是孽缘,迟早要还。”

陈婉琰心下骇然,强压下心底的冷意,她还想问问清楚,就见跪坐在对面的赵瑾瑜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松了被捏皱的裙摆,复又捏起。

她眼珠子一转,问慧能老和尚,“那我要是死了,能去想去的地方吗?”

慧能大师眼皮动了动,慈悲善念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缓慢而沉重的说道:“死了就是死了。”

陈琬琰怔愣一瞬,“什么意思?”

什么叫死了就是死了?

意思是她如果死了,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都没有她了吗?

“机缘千载难逢,有一回已是不易,施主要珍惜才是。”

陈琬琰:“……”

这就是寻死也回不去了吗?

她情不自禁望了一眼对面端坐的赵瑾瑜,其实他的面部轮廓很柔和,神情却清清淡淡,一双美目澄澈明亮的回视着她,胜雪的肌肤净透无瑕,淡粉色的薄唇轻抿,墨发金冠,贵气逼人,好帅啊……

要是能摸摸他的脸就满足了,陈琬琰想着想着不自觉的伸出手想去摸他的脸,却被赵瑾瑜一声轻咳惊醒。

“我……那个……”陈琬琰心脏突突的乱跳,尴尬的收回手,不知如何解释自己放浪的行为。

长得帅的男明星她在电视上见的多了,从来没有对哪个犯过花痴,竟然鬼迷心窍的沉浸在这个人的盛世美颜下无法自拔!

李珩也相貌俊美,她对他就没有犯过花痴。

陈琬琰右眼皮突突乱跳,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她刚才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根本分不清刚才的失态是女主的意识主导,还是她自己?

慧能大师高深莫测的瞧着她迷蒙的双眸中带着几许惊慌,缓缓念道:“心由镜生,镜随心转,即得自在。命由心造,福自我召。心外无物,心生万物,万般由心。”

心?

这心是她控制的,还是原主控制的?

这心好像是……一心二魂共用啊?

有时是她,有时又好像不是她。

“一人一心,心清则明,施主好好休息上二日便能稳定心智。”

陈琬琰神情呆滞的瞧了眼面色淡然无波的赵瑾瑜,又紧张的侧目看向慧能大师,再过二日就是她和原主一起过头七啊!

这老和尚这么有能耐,她哆嗦着唇还想再问,就见他缓缓的摇了摇头,神神秘秘的说道:“不可问,不可说。”

“施主面露郁色,心神不安,乃是梦魇折磨所致。”慧能大师转着手里的佛珠,安抚道:“施主功德厚重,安心即可。”

陈琬琰想起自己夜夜梦魇不断,强迫自己镇定,正想再问些什么,就听慧能大师,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施主莫要问了,天机不可泄露。”

陈琬琰被他故弄玄虚搞的一肚子气,用手指沾了杯中的茶水,将自己上世的生辰写在桌上,问他:“这是我故友的生辰八字,大师可否给看看。”

“此生辰福泽深厚,位列仙班,只应天上有。”

她嗤笑一声,不忿的问道:“既然福泽深厚,为何一生二十七载碌碌无为,更是个短命鬼。”

慧能大师耷拉的眼皮抖了抖,起身朝天拜了几拜,默念了句阿弥陀佛,佛祖勿怪,道:“慎言慎言。”

陈琬琰被他的动作逗的拍掌大笑,头上粉色的珠花一颤一颤的晃动,粉颊上的梨窝若隐若现。

赵瑾瑜好看的脸上始终面无表情,垂着长长的睫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琬琰白藕节般的手臂支着脑袋,头一歪,素白的食指规律的在脑袋上乱点,扬着嘴角笑盈盈的问赵瑾瑜,“我要是异世幽魂你怕不怕?”


周淑清抖抖肩膀,眼角沾着晶莹的泪珠子,用帕子遮了半张梨花带雨的脸,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凄声道:“我一个妾室如何敢管爷院子里的事儿。”

陈琬琰哼笑一声,“周姨娘这是怨我占了正室的名头,挡了你的路吗?”

周淑清一怔,这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接,拿帕子沾了沾眼角的泪水,哭着哀声唤了句:“姨母。”

周新月见陈琬琰理直气壮的回嘴,不但不听她的话还训斥周淑清顿时火上心头,横眉竖目的瞪视着她,怒声道:“好你个巧言令色的女子,我李家怎么会娶了你这样不敬婆母的忤逆之人。”

这个时代重孝,这罪名她陈琬琰可不敢担,闻言冷着一张脸,道:“敢问婆母,我自进了宣平侯府可有对长辈不敬?”

她本来还想说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了想,这句话在各种人口中出镜率太高,便冷着脸闭了嘴。

周新月闻言只跟着周淑清一起哭天抹泪,口中骂骂咧咧的说她不孝,要将她和那两名女子赶出府,地上跪着的两个女人恨不能将自己变成地上的碎瓷片,也好少承担些火力。

陈琬琰一身淡蓝色衣裙孤身傲立,裙摆上的寒梅遗世独立,冷眼瞧着一屋子戏精哭成一团,不走也不说话。

直到屋里颜色渐暗,外头挂起灯笼,周新月才憋不住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句,“你给我滚出去。”

黑暗中陈琬琰笑了笑,恭敬的行礼,对地上跪着二人道:“你二人也不要在这里碍了婆母的眼,先回各自的院子,是去是留且等小侯爷安排。”

静荷和暖桃闻言如蒙大赦,赶紧磕头起身退了出去。

陈琬琰刚走到门口,一个铜香炉结结实实的砸在她的后脑勺上,她只觉眼前一黑,一个趔趄绊在门槛摔出了屋外。

香炉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滚了几滚才没了动静,一时间整个院子寂静的针落可闻。

陈琬琰熬过那几秒的失明晕眩,从地上爬起来疾步奔走到周淑清面前一把将她抓起,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厉声喝道:“周姨娘好生厉害啊,摸黑都能砸中我的脑袋。”

“不是我……”周淑清反驳道。

“就是你!”不是你也得是你!陈琬琰揪着她不放,狂扇了她几个大嘴巴子,“你这事儿精,装什么白莲花!”

周淑清被她打的有点蒙,伸手去薅她头发,陈琬琰气急反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脑袋往矮桌上撞,口中阴恻恻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都做了什么,你若不想活了,便去死!”

“你少胡说八道。”周淑清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陈琬琰使尽全力掐着周淑清的脖子,“少在我面前作妖,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周淑清被她掐的直翻白眼,呼吸不顺让她脸憋的通红,抖着嗓子惊惧的喊道:“你……你放……放开我!”

陈琬琰脑子晕的站不住,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用了全力将她从软榻上拽起,狠狠甩在地上,往她身上使劲踹了几脚,碎瓷扎进周淑清的手掌,她强忍着痛不敢叫出声,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告诉你,你越是想我死,我便越会活的好好的。”借着院子里微弱的烛光,陈琬琰冷冷的扫了眼呆滞的周新月,垂眸轻蔑的看了眼趴在地上抖如筛糠的周淑清,恶从胆边生,“我若死了,你就得先去黄泉路上等着,给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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