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玄蛇在侧》是作者“南芜月”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白汀月柳妄之,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它伸出手:“柳妄之!”乍然间,白色烟雾袅袅升起,大蛇转眼化作了一道修长俊朗的身影,男人结实的双臂朝我张开,我掉进了他散发着草木馨香的怀里。心头的激动,和绝处逢生后的惊喜交织在一起,害怕和惶恐显得没那么要紧了。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紧紧搂着柳妄之的脖子,把整个人缩在他的怀中,两手紧抓着他的衣襟,脊背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柳妄之垂眸扫了我......
主角:白汀月柳妄之 更新:2024-04-28 2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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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想着难道是我爸今天给人家打了电话,所以李珩不敢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不用刚睡着又被他们吵醒。
我打了个呵欠,闭上眼准备入睡,这时外面传来“吱呀”一声,便听见梦月的脚步在外头响起。
啧,李珩怎么还是半夜这个点过来啊。
正打算起身跟他们说一下,谁知才趿上鞋,就听到梦月压着声音发脾气。
“不是说好的吗,你竟然骗我?”
不知李珩说了什么,她很生气的吼出来:“一天又一天,我妈还能等几天!?”
我突然听到她提到她妈,顿时觉得这谈话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不行,别让那东西靠近我,上回她没经过我同意就窜我身上,还亏得白汀月及时发现才救了我!”
我耳朵贴着门,这句话听得一清二楚,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头,就拉开门打算出去看看。
谁知门刚一打开,恰好看到梦月突然被人握住手腕一把拉出了门,我爸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手里抓着把柴刀,嘴里骂骂咧咧地追了出去!
“爸!”我大惊失色,赶紧手忙脚乱的跟上去。
结果还没跑到门边,又看到我爸踉踉跄跄地退回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冲过去搀扶我爸,视线顺势往门外转,不过瞥了一眼,顿时吓得人都清醒了。
院子里浓雾弥漫,明明暗暗的灯光里隐隐透出两道影子。
等遮挡着面孔的那缕雾气飘过了,就看见梦月和李珩两人目光呆滞,直挺挺的站在院子里,两人脚边聚着大大小小的蛇,正一条接一条的,慢慢地顺着他俩的脚踝往上爬。
“梦……梦月?”我微张的唇不易察觉地抖动着,迎面吹来一阵凉嗖嗖的风,夹带着一股阴冷之气。
梦月缓缓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窈窕的身子软软地靠向李珩怀里,纤细的胳膊缠上他的腰,用一道戏腔婉转吟诗:“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她抬手轻轻捧住李珩的脸,笑着笑着,突然哭起来。
“珩郎,我的珩郎啊,妾身终于找到你了。”
这声幽怨凄凉的“珩郎”,瞬间给我拉回了那个诡异的雨夜,我噌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在门里指着雾中的梦月:“是你!你竟然还敢来!”
这是上次那个唱诡戏的寡妇!看这东西抱着李珩叫“珩郎”,莫非她要找的人,竟然是李珩?!
我爸摸到手边的柴刀,摇晃着爬起身,满脸焦急的站到我旁边:“那是谁?梦月是不是又被东西缠上了?”
附在梦月身上的东西看过来,眼神瞬间带着几分怨毒:“蛇伢女,上次你毁了我好事儿,还害得我的皮囊受损,要不是动不得你,我非要把你的皮扒下来不可!”
我爸听到梦月嘴角冒出陌生人的声音,脚下虚浮一步,立马举起柴刀大喊:“该死的东西,竟然敢在白家门口撒野!赶紧放了我女儿,听到没有!”
这女人难缠得很,根本不是三言两语激得了的。
我扯了一下我爸的衣服,对门外那东西道:“这次你又想做什么?这些天半夜三更来找我妹妹的,难道也是你?”
“呵呵,她又不是珩郎,我找她做甚。”女人笑得娇媚,微垂眸子,朝着身后一瞥,“唱双簧有什么意思,还不舍得出来?”
“抱着你的珩郎还不够,管我闲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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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头稍大的蛇缩了缩蛇身,懒懒倒退着避开,几条小蛇扭动着身子滑下屋檐,被我用竹竿子挑起来,用力甩到一旁。
清除了一边屋子的蛇,我撑开提前用雄黄酒泡过的伞遮住头顶后背,谨慎地踏进屋檐下。
每间平房的大门都在外面上了锁,连窗户也用木板给钉上,所有能出入屋子的地方几乎被封死了,只在门的一侧留了个活动窗口,用来给里面关着的人送饭。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热,让那个送饭的人着急回家,这道扣在活动窗上的锁竟然只是挂着,锁头意外的忘了合上。
本来还在为怎么窥探屋里的情况发愁,这下正好合了我的意。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听了一会儿,发现里面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便伸出冰凉的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挂在上面的小锁。
把锁握在手里的时候,我已经紧张得手心冒汗,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抬手触上活动窗的木板,稍微往外拉开一条缝,然后另一只手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打开系统自带的手电筒,对着那条缝往门里照。
屋里漆黑一片,潮湿的腥臭味儿瞬间从打开的缝隙里挤出来,我强忍着不适就着光源看进屋子里,等终于瞧清里面的情况,顿时一把捂住张大的嘴,以免自己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
脏乱的平房内没有任何家具,只在地上铺了层枯黄的稻草。那些被关在里面的人全都趴在草上,手脚并拢紧贴身侧,嘴里舌头吐一下缩一下,全然像条蛇一样在地上蠕动。
他们不说话,也不出声,对透进屋里的光源有着莫名的恐惧。
但更令我惊诧的不仅仅只是这些,因为我发现那些人除了行为像条蛇以外,浑身皮肤呈灰青色,皮表布满淡紫色的筋纹,薄薄的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游走,乍看形状,隐约像是条细小的活蛇……
我被眼前所见的画面震惊得难以言喻,也不知道地上趴着的那些人究竟是死是活。
但活人的皮肤怎么会是那种灰青色?如果他们身体里游走的那些东西真的是蛇,那这些小蛇又是怎么进去的?
电筒的光亮逐一扫过那些可怜人的脸,他们惊慌地躲避着光线,在屋子的角落里缩成一堆,嘴里像是蛇吐信子一样,发出焦躁不安的“嘶嘶”声。
这些人里大多都是熟悉面孔,有的甚至是一家人都一起被关在这儿。
他们本该过着普通安稳的日子,如今却因为这场劫难,被迫终止了自己正常的人生。
而我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能解决这种状况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这间暗不见光的屋子里受着这样的难。
忽然间,电筒的光亮被遮住了,一只手撑在半开的活动木板上,虚弱的声音从缝隙里传来。
“救命……放我出去……我还不想死……”
我愣了下,反应过来这只手是活的,里面还有活人!心里一阵激动,猛地把那扇木板拉开!
“你、你别怕!我会想法子……”
随着拉开木板的手僵在原处,语无伦次的话瞬间卡在了嗓子里,我紧盯着窗口的眼睛瞳孔一震,黝黑的瞳仁开始一点点紧缩。
活动窗口里的那张脸,惨白的纸面为皮,双颊晕开两团艳俗的红色,“她”咧开描得殷红的嘴,发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想救他们啊?可是,你要怎么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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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月。”我深深凝望着她的眼,话里意有所指,“白日不适合做梦,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罢转身离开客厅,留她一个人在原地,拿桌上的盆栽撒气。
梦月对白汀月的一腔迷恋与执着,已经超乎了我的意料,不懂是该佩服白汀月这种不动声色就能令人神魂倾倒的本事,还是该怪凡人活该有颗装满世俗欲念的尘心。
我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走到后院时,恰好在墙边看到我爸的背影。
他手里拿着根竹竿,正往墙上来回扫,墙头盘着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蛇,全被他一棍子捅到墙外去了。
“爸。”我朝他走过去,顺便喊了他一声。
他转过身来,手持竹竿撑地,抬手擦了把汗:“还没找到梅婆婆?你看村里到处闹蛇,她再不回来,那条黑蛇怕是要灭了咱们村。”
我没心情听他胡说八道,也懒得跟他解释,干脆学着白汀月,把话题避重就轻:“爸,如果有个办法能让那蛇不报复白家,还能帮村里解决麻烦,你愿不愿意做?”
我爸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什么办法?”
我先是把花蛇的警告跟我爸说了一遍,又分析了村里可能发生的情况还有梅婆婆不在的风险,最后才委婉地把白汀月的要求告诉了他。
果然如我所料,我爸听完顿时拉下了脸,抄起竹竿就往我手臂上打了一下,怒骂道:“那蛇是成了精的东西,他的话你也敢信!还想让我去求他,简直做梦!”
我捂着被抽红的胳膊,抿着嘴望了我爸一眼,看他气得横眉竖目,心知他一定不会这么快就能接受。
算了,以他那脾气,这事还得慢慢劝,一下逼他太紧了反而容易闹崩。
我没跟他顶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从抽屉找了瓶红花油出来,用棉签沾着擦涂身上的伤。
安静的空间适合思绪乱跑,我嗅着药水的气味,忽然间想起了村里那个患有老年痴呆症的老头儿。
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上常年都是膏药和跌打酒的气味。但我想到他的时候,脑子里蹦出的竟然是他之前说的那些怪言。
但无论是他在老王头家说的话,还是后来路上遇到对我说的那些,听着好像都是些没头没尾的东西,可细想之下,似乎又不是空穴来风。
我总有种预感,这个老人或许真的知道些什么,而他所说的怪言,一定藏着什么事关蛇豁与后山那些东西的真相。
我扔了手里的棉签,起身就往外走。
事不宜迟,得去拜访一下那位古怪的老人。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是有事相求,就不能空着手去。出门时我提了一篮子鸡蛋,跟村邻打听了老人的住处,就直接寻到了他家门外。
“咚咚咚”,抬手轻轻敲门,顺便把要问的话快速在脑海中整理一遍。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位头发发白的老太太扶着门走出来,虚着昏花浑浊的眼睛打量了我几下,露出了诧异的神色:“是你,你来我家做什么?”
面前的老太太我见过,正是那位大爷的老伴儿。
虽然是同一个村的,但毕竟不熟,我礼貌地笑了笑,对老人家道:“您好,突然打扰很不好意思,但我有些重要的事情想要问老大爷,不知道您方便让我见见他么?”
老太太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鸡蛋,又抬头盯了我一阵,忽然长长叹了口气,说:“回去吧,今天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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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为了自家恩怨大闹不休的时候,梦月和李珩,还有山下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在劫难中等着救赎。
我已经为了白家这事儿耽误了许久,万不能再拖下去了。
白汀月垂眸看着跪在他面前的我,大抵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倔,他微微挑了挑眉梢,淡道:“起来,跟我走。”
说罢衣袂轻轻擦过我的身侧,从我旁边略过。
我猛地回头,看向那抹高挑修长的背影,急促地问:“去哪儿?”
白汀月在山间小道边顿住脚步,微微侧头,下颚线如工匠精心削过的美玉:“下山,救人。”
他答应了!
我积郁在胸的一口气终于散了,当即舒展眉头,麻利的从地上站起来,脚步轻快的走到他身旁站定。
我爸听到白汀月答应救人,苦作一团的五官突然展开,刚要从地上站起来打算跟着我们一起走,就见白汀月凉凉地看过来,漫不经心的道:“谁准你起来了。”
我爸一愣,又重新跪回去。
“焚香三天,半刻都不许少。”
明月照亮前路,白汀月淡淡收回视线,迈开笔直的长腿,信步往山下走去。
我没有去看我爸,目视前方,紧跟白汀月身后。
下山的路安静极了,偶有清风拂过草丛,响起轻微的“沙沙”声。
我和白汀月一句话也没说,像是在看谁能比这夜色更加沉默。
我脑海里飞速闪过很多东西,例如爷爷那一辈的捕蛇人若在后山得罪的不是白汀月,那究竟又是得罪了什么东西,才会一代又一代的遭到报复?
那位患了老年痴呆的大爷是否知晓的就是其中的秘密,所以最后才不得善终?
至于我,若这场劫难并非因我而起,那我在这场劫难里究竟有什么作用?蛇珠的主人若不是白汀月,那他又为何非要顶着白汀月留在我的标记,冒着得罪他的风险来得到我?
这些新的旧的令人发愁的疑惑通通都缠在一团,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让我陷入迷林一般困顿不已。
走着走着,一道目光落在我的侧脸,然后听到身旁那人醇沉如酒的嗓音忽然响起:“之前问过你的问题,我想再问一遍。”
“什么?”我惘然偏头,不解的看向他。
白汀月眉目清淡,长睫半垂着,在眼睑下透出一小片疏影。他说:“白汀月,你为了白家和林秀村甘愿当这个还债的人,真的值得么?”
问得好,值得吗。
我顿足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又往前走,目光望着山脚下那片灰朦的村庄,轻轻叹了口气:“值不值我不知道。”
“但是我出生在这,哪怕这里的泥土再污浊不堪,但是,我的根就在这里。”
身后的脚步忽然停了,我转身回眸,向着那抹风华斐然的身影望去。
白汀月什么也没说,一双狭长微挑的桃花眼安静地注视着我,然后缓缓朝我张开双臂,敞开了怀抱。
“若是觉得累了,可以过来。”
“我就在这里。”
明明只是一两句语气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话语,但落进耳朵里的时候,却好像是拥有着什么能抚平人心的魔力。
我就这么怔在了原地,心脏像是忽然被捏了一下,不痛不痒,有些微微的麻。
“不来?”白汀月长身玉立在路边野松下,眼梢挑着点散漫,山间明月挂在他身后,将他的轮廓勾勒出一片虚影。
“那罢了。”
我见他作势要放下敞开的双臂,忽然一急,脑子还没想出要做什么决定,双腿已经不由自主地迈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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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里面可能是哪里求的符纸之类的吧,看她有点失落,就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以后晚上都不要出门去,在家里或许会更安全。”
之前刘大姑变成蛇彘来家里找我,白汀月说过,只要不出白家大门,就不会有事。
加上梦月那天是出门才撞邪,以及昨晚那个纸人老太也只是在院子里待着,我想他们应该是惧怕白汀月,所以都不敢进白家的门。
那么梦月晚上不出去的话,哪怕没了护身符,也可以多几分保障。
“知道了。”梦月随口应了声,转身要走。
“等下。”我又拉住了她,“梦月,之前你在后山出事以后,那颗蛇珠哪儿去了,你还知道吗?”
梦月搓着香囊的手指顿了一下,视线从地上抬起,平静的看向我:“不知道,那颗邪门的珠子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你突然问这个干嘛,该不会还想问我把它要回去吧?”
我本来也料到她估计搞不清蛇珠的下落,见她眼里带着怀疑盯着我,赶紧摆了摆手:“没有的事,只是突然想起,顺便问你一嘴罢了。”
现在村里突然来了那么多的蛇,一定会弄得人心惶惶。
我也是路上遇到了当初来白家下聘的那条花蛇,才想起问一问蛇珠的下落。
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蛇珠也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只是这东西万一被其他人捡了,还真说不定会不会节外生枝。
棘手的事情实在太多,现在梅婆婆又不在村里,我像是揪着一团杂乱的线团,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打理才好。
正打算先去找我爸谈谈,梦月忽然又拦住了我,
“慢着。”她从我身后绕到面前,凑过来嗅了嗅我的头发,压低声音说,“你昨晚上,是不是去找白汀月了?”
“什么?”我不自在的往后缩了下头,手下意识摸了摸头发。
心想自己大半夜出的门,中午回来也没见谁问我上哪儿了,这下她怎么会突然注意这个?
梦月睨了我一眼,抱着胳膊撇嘴:“你的头发有他身上的香味。”
我微怔,眼睛不自然地往旁边扫,悄悄偏头嗅了一下发梢,不出意外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气,心下顿时一片了然。
见梦月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单手握拳咳了一声,又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我爸不在附近,才迟疑地点了下头:“嗯,见了一面。你不要告诉爸。”
明明是在后山度过了惊魂一夜,被她这样看着,怎么感觉倒像是出去干坏事了似的……
“他现在人在哪儿,怎么样了?”
还以为梦月会阴阳怪气的数落我,没想到她竟然只是为了关心白汀月?
我倍感惊诧,心谙这丫头怕是还没对白汀月死心,一时情绪复杂,注视了她半晌,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没事。”接着话锋一转,“但是梦月,你已经定亲了,你该多把心思放在李珩身上,明白么?”
“明白什么?”梦月冷着脸,上前逼近一步,视线像是要把我戳穿,“白汀月,当初拿着蛇珠的人是我,该得到白汀月的,本来也应该是我。”
“我不在乎他是什么,但他身边的人不该是你,你明白吗?”
她离我极近,几乎要脸贴着脸,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能把里面不满的情绪听得相当清晰。
我皱起眉头,毫不退避的与她四目相对,“可事实就是我为了救你,才会跟白汀月纠缠不清。其中包含多少复杂的事情你根本不懂,而你已经拥有了李珩,拥有了正常的人生,没必要为了一张好看的皮囊就想丢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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