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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三年下堂妻,离婚后前夫悔不当初》精彩片段
唐俏儿呼吸仿佛也被摔断了。
爷爷的心意,她的心头好,就这么被金恩柔轻而易举地给毁了!
霎时,怒火如狂潮涌上她心尖,她恨不得把金恩柔的骨头一寸寸掰断,犹如此镯!
“金……恩……柔!”唐俏儿冲她殷红着眼眶怒吼。
金恩柔吓得狠狠怔忪,但马上,她心里又涌上股一不做二不休的狠戾。
白小小,镯子是我摔的,可那又如何?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若说是你害我,你猜,惊觉哥哥他会信谁?
金恩柔阴鸷一笑,拿起洗手台上的玉镯碎块,伸出了自己柔弱的手腕。
唐俏儿立马就反应过来,倒抽了口气正要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唔——!”
她眼睁睁看着金恩柔用碎玉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可能是头一回割经验不足,虽然避开了动脉,但也伤得不浅,滴滴答答流了一滴血。
金恩柔自己都吓傻了,但她知道既然做戏那就得做全套,不然这伤就白受了。
于是她边哭边惊叫着跑出了洗手间。
唐俏儿半晌失神,一片片把碎了的玉镯拾起来攥在掌心里,眼圈红了又红。
就在她前脚离开洗手间,后脚,最里面隔间的门,悄悄推开了一道细缝。
……
金恩柔捂着血淋淋的手腕在走廊里痛哭流涕着狂奔。
这会儿拍卖会已经结束,贵宾们陆陆续续地从会场走出,见到这刺激的场面很多人不是留下看热闹,而是本能地往后躲,以为这女人是个精神病。
“惊觉哥哥……妈……姨妈……救救我!”金恩柔哆哆嗦嗦,语无伦次地乱喊。
她果然成为了关注焦点,这正是她想要的。
白小小,你敢挑拨离间,那我就要你身败名裂,在惊觉哥哥眼里成为一个善妒的毒妇!
秦氏姐妹和沈白露闻讯急匆匆赶来,三个女人一惊一乍的,跟五颜六色的尖叫鸡一样。
“柔儿!我的好女儿!你的手怎么了?!是谁把你伤成了这样啊?!”
秦婧一脸心疼和惊恐,这演技无缝衔接,相当丝滑。
因为早在金恩柔跟随白小小离开会场时她就知道,自己女儿是替天行道,收拾贱人去了,所以才会马上做出反应,和金恩柔打出配合。
不过她记得她女儿最怕疼了,小时候扎个针都得哭唧唧个没完没了,这回竟然敢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真是越来越像年轻时候的秦姝了,当初她姐就是用这种装白莲花加自残嫁祸的方式,才成功抓住了沈光景的心,把原本该属于沈惊觉母亲的总裁夫人位置抢到了手,彻底令沈光景对沈惊觉的母亲心灰意冷。
如今金恩柔走着秦姝的老路,且已经几乎快成功了,这节骨眼决不能节外生枝。
白小小这个祸害,必须得打得她翻不了身才行!
见周围有人开始拿出手机录像,金恩柔哭得更来劲儿了,将一个柔弱的受害者演得淋漓尽致。
这时,唐俏儿面无表情地走向她们,如一束天光劈开混沌阴霾,粲然无匹。
她明艳惊人的容颜泛起一层凌冽寒霜,把众人震慑得屏气凝神,大有降妖除魔的凛然正气。
而好巧不巧,沈惊觉和霍如熙一双长身玉立,丰神俊朗的身影也朝这边走来。
“惊觉哥哥……”
金恩柔向沈惊觉投去楚楚可怜的幽怨目光。
沈惊觉见她手腕狭长的伤口狰狞,不禁眉宇猛沉,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
秦婧唇角暗勾,用力搡了金恩柔一把,直接将女儿推入沈惊觉怀里。
“怎么弄成这样?”沈惊觉急声问。
“惊觉哥哥……我的手腕好痛……我会不会死啊?”金恩柔在男人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如惊弓之鸟。
“不会,别自己吓自己。”沈惊觉垂下长睫,看着她手腕狰狞的伤口,俊眉深深一拧。
唐俏儿冷眼旁观,不禁扯着肺尖笑出了声音。
前戏热场,马上大戏开锣——《唐家大小姐手撕绿茶家族》。
这时已经有人偷偷拿出手机录像了。
霍如熙反应迅速,忙派一群保镖过来清走闲杂人等。
“柔儿,惊觉来护着你了,没有人敢伤你了!”
秦姝佯装出焦心如焚地样子急声问,“孩子,这手是怎么搞的?你说呀!”
“是啊柔儿妹妹,你别怕你就说吧!谁欺负的你我们绝不会轻饶了他!”沈白露也在旁装正义使者。
“我、我在洗手间遇到了白小姐……”
金恩柔在沈惊觉怀里虚弱地喘息着,注视向唐俏儿的目光里暗藏怨毒,“我知道白小姐不喜欢我……于是我就主动跟她打招呼,希望能跟她冰释前嫌……
可白小姐根本不领情,我们俩就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知怎么就吵起来了。”
唐俏儿双臂抱胸,歪着头哂笑。
沈惊觉掀眸,见这女人竟然在笑,胸臆间躁意丛生。
“后来我准备离开时,白小姐拽住我不让我走……
我一时心急抽出手带飞了她的镯子,镯子摔在地上碎了。
白小姐因为镯子碎了生了好大的气,我怎么道歉都没用,于是她、她就……”
金恩柔不说了,留给众人无限遐想。
好一根搬弄是非的舌头!唐俏儿笑得眉眼撒欢,都快要给金恩柔脚底下扔钢镚了。
“所以,这伤是白小姐给你划的?怎么会……”
秦姝捂住了嘴,一副“我不信我不信”的惊愕嘴脸。
事实,却是她把这层窗户纸点破的。
“什么?!竟然是你伤了我女儿?!”
秦婧勃然大怒,直指唐俏儿的脸,“你的心怎么这么黑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不可吗?!
我们柔儿的这双手可是艺术家的手!全国大。大小小钢琴奖项拿了上百个!钢琴是她的命!
如果她以后因为你再也不能弹钢琴了,我们不管你攀上什么唐家醋家的,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秦婧的话,彻底攮了唐俏儿的喉咙管,破了她的大防。
她想起那根因沈惊觉而残疾,再无法在黑白琴键上演奏华丽乐章的小指,狠狠地抽了口寒气。
她们白眉赤眼的,找她要说法。
那她呢,她该找谁?
“等等等等!不是!”
霍如熙眼见唐俏儿被围攻不还口他心里这个急,忙蹿上前一步想帮她解围,“金小姐心里再委屈,再可怜那也是片面之词,我们也该听听白小姐怎么说。
洗手间没监控,但估计有别人在场,不妨找来对峙一下,不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吗。”
沈白露一见了霍大少整个陷入花痴状态,微张着嘴跟丢了魂似的,智商瞬间下线。
唐俏儿微微怔住,终于抬起矜贵的眼睑,轻轻瞥了霍如熙一眼。
就这一眼,霍大少喜得心花怒放,只觉心窝窝漫山遍野都是春天。
两人默契对视,在沈惊觉眼里,成了眉来眼去的证据。
男人不动声色,手指倏地攥紧。
“没有证人,当时洗手间就我们俩。”唐俏儿拖着慵懒的调子说。
“啊这。”霍如熙皱眉,大有清官难断家务事之感。
“那不是她还能有谁!我女儿总不能自己割自己吧?柔儿向来最怕疼了!”秦婧怒不可遏地嚷着。
金恩柔在沈惊觉怀里凄然啜泣,心里却在暗自庆幸。
“白小小。”
沈惊觉牵起岑薄的唇,嗓音寒凉地问,“所以,是你做的吗?”
唐俏儿一颗心忽悠悠地下坠,她用力攥紧了拳,忍了又忍才强压下那股令她鼻酸目张的委屈。
霍如熙无语扶额,多好个总裁啊,他怎么就长嘴了呢?!
沈惊觉见唐俏儿眼圈红了,心口一刺。
话好像说重了。
他不是不分黑白,可拍卖项链的事令他备受羞辱,对白小小,他多少掺杂着私人恩怨。
于是,态度就不由自主地冷硬了三分。
唐俏儿深深呼吸,展唇,笑靥如花。
“是我做的,怎样?你想报仇吗?”
沈惊觉大学读的是本国顶尖军校,又参军三年,哪怕如今从商,蛰伏在西装下的身体依然强悍精壮。
所以唐栩这一拳只把他唇角打淤了血,他高岸的身躯却岿然不动。
“卧槽!情敌!”霍如熙暗骂了一声,但到底不敢明着骂。
因为他想起了白小小讽刺他的话,小三还是不能太猖狂。
唐栩怒不可遏,又给了沈惊觉一拳,但男人不可能给他机会,灵敏地闪身躲过。
“沈惊觉!我是不是告诉过你离小小远点儿,你XX妈没脸?!”
唐栩气喘吁吁,眼眶猩红,“小小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剐了你!你们整个沈氏也别想好过!”
“唐总你太夸张了,只是脱臼而已……”霍如熙怕这新欢旧爱一触即发,赶快上来劝架。
“呵,只、是、脱、臼?!”
唐栩扯了扯唇角,清澈的眼底涌上冲天戾气,“你们两个一个把女人玩物一个当摆设,怎么可能体会我的心情?
白小小是我最爱的女人!是我要用一辈子去守护疼爱的女人!收起你们龌龊的心思,从她身边滚开!”
唐栩的话情真意切,半点不假。
他这一生,老婆都得排后面,唐俏儿必须是第一位。
沈惊觉眼瞳微震,这表白太直接、热烈、深情,他这辈子都没有过这种勇气向女人表达爱意。
离开了他,白小小反而变得引人瞩目,光芒难掩。前有唐樾,后有霍如熙,他们都对她产生了兴趣。
沈惊觉形容不出这种酸涩的心境。
就好像自己是个傻子,稀世珍宝在身边时浑然不觉,等到不要了,一朝惊现于世,人人都想占为己有,他却心有不甘起来了。
“沈惊觉,你等着,我一定要起诉你!”
唐栩狠狠指着沈惊觉冷沉的脸,心里想的是让老四找个机会拧断他的脖子!
“可以,但我要纠正你一句。”
沈惊觉面无表情地迎上他犀利的目光,“白小小还没跟我走完离婚手续,她现在,仍算我妻子,仍算沈家的人。”
霍如熙直接无语,心想这哥们儿诛心真有一套啊。
唐栩气得真想呸他一口,可豪门少爷骨子里的教养让他生生忍了。
“唐总。”
柔和不失力量的声音传来,三人齐刷刷回头。
只见唐俏儿左臂打着石膏亭亭玉立,目光沉静,俏丽的脸庞有些苍白,像一朵脆弱又孤傲的水仙花。
沈惊觉眯了眯眸,喉咙微涩。
走廊很宽,很空旷。
白小小孤零零站在那,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脸儿,唯有一双澄净明亮的大眼睛炯然闪烁着,纯粹不带一丝杂念,干净得激起所有男人的保护欲。
忽然,一个遥远又模糊的熟悉感在脑海中掀起一片涟漪。
小小……小小……
沈惊觉头针扎地痛了一下,可很快痛感和碎片般的记忆就都消失了。
唐栩忙跑到妹妹面前,心疼得眼圈红成片,“疼吗?”
“不疼了,我们回家吧。”
唐俏儿温柔地冲哥哥笑着,灿烂又亲密。
沈惊觉被这笑容晃痛了眼睛。
唐栩搂住唐俏儿的细腰,依偎着往走廊另一端走去。
她甚至,连看都懒得看前夫一眼。
沈惊觉胸腔里充满了酸胀感,他刚要上前却被霍如熙拽住。
“行了,阿觉,再追上去就真的太难看了!本来就是你不对把白小姐弄伤了,唐樾是谁叫过来的你心里没数吗?!
人家只想见唐总,咱们俩别上去自讨没趣了!”
眼见他们相互扶持着从走廊里消失,沈惊觉像岔气了一样,攥紧了指尖。
……
林溯也匆匆赶了过来,他是被唐栩叫过来的,俨然还一头雾水不清楚状况。
“大小姐!怎么回事?!谁伤了你?!”
“被沈惊觉那个狗咬了!”
唐栩气得咬牙切齿,本来还想说更多,但妹子瞪了他一眼他不敢多嘴了。
“什么?!我去打那孙子一顿给您出气!”
林溯气咻咻地作势就要上去算账却被唐俏儿叫住,“算啦,你打不过他的,他是维和部队陆军出身,去了给他当沙包啊?
再说,他也不是故意的,那男人下手没轻重,不懂疼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大小姐,怎么听您这话……您们好像认识了好久的样子?”
唐俏儿怔忪了一下,抿起红唇。
现在林溯还不知道她和沈惊觉的关系,也不是故意隐瞒,只是懒得解释了。
都结束了,她一口都不想再吃沈惊觉那碗冷饭了。
……
回到别墅,唐栩给唐俏儿煮了咖啡,嘴里还在骂沈惊觉是个大丧门星,骂一路了。
“二哥,对不起呀。”唐俏儿愧疚地抖了抖长睫。
“哈?跟我道歉?”
唐栩讶然,抬手抚上妹妹的额头,“发烧了?说什么胡话呢!”
“没有,就是为了守住秘密,大哥又去Y国出差了,所以只能找你来帮忙,我怕你觉得我在利用你,把你当工具人……”唐俏儿越说声音越小。
“傻丫头,说什么呢。”
唐栩心口一酸,走过来搂住唐俏儿,避开她受伤的手臂将她纤瘦的身体圈入胸怀。
“妈妈生我们四个在你前面,就是为了保护你的。你下次再结婚,我们四个就是你的嫁妆。”
说完感觉这话不太好,又忙补了句,“你就算一辈子不结婚,我们也是你的私有财产,一辈子护着你当你的靠山!”
唐俏儿唇角一抽。
嫁妆?四个男人?
那我还是去当修女吧,阿门。
*
唐俏儿受伤,搞得沈惊觉一下午会都没开好,高层汇报的工作他都左耳进右耳出。
沈总唇角挂彩,脸色阴沉,可所有人都不敢问他怎么了,大气都不敢喘。
这位少爷虽是私生子上位,但放眼整个沈氏集团,如今已经没有不服他的人了。
原配所出的大少爷身体虚弱常年在R国休养,听说这几年病情反反复复,已经到了出行靠人推轮椅的地步了;续弦秦姝又只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二十五岁小女儿二十岁,也都离继承人的标准差太远。
所以沈惊觉自然就是沈氏集团独一无二的继承者,更何况他能力出众,纵横捭阖,可以说用硬实力封住了悠悠之口。
“沈总,咱们在西郊看中的吴氏集团的那家酒店,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高层战战兢兢地汇报情况。
“被谁?”沈惊觉放空归放空,但正事不耽误,立马神思回笼。
“KS集团,吴氏把那家酒店转让给他们了。未来那里会是盛京第二家KS WORLD。”
沈惊觉笔挺的身形一僵,眸色沉了沉。
“为什么不早说。”
“咱们的人已经在谈判了,本来聊差不多了,谁知KS的唐总半路杀出来截胡了咱们的项目,始料不及啊!”高层吓得脸无血色。
“差不多?我看你差不多该退休了。”
沈惊觉眉目间不见情绪,低磁的嗓音却把压迫感拉满,“我说过什么,那家酒店地理位置优越,距离两年后建成的环球影城步行仅六百米,无论用什么方式都必须以最短的时间拿下哪怕价格翻倍。
你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所以才会造成被人截胡的局面,现在白白便宜了唐氏,这个责任,你和你的团队,怎么负?”
高层低头揩汗,桌子下的腿不停地哆嗦。
“下周去丰城分公司报道吧,再重复今天的错误,你十年的老脸,也顾不成了。”
沈惊觉轻描淡写地说完,高挑韧健的身影已掠到门口,留下众人一脸错愕,如履薄冰。
沈总不怒自威,今天火气不是一般的大啊!
……
“会不会……是报复啊?”
回观潮庄园的路上,韩羡边开车边担忧地瞄后视镜,“金小姐刚攻击了少夫人,这唐总就截胡了咱们的项目,还有金家被曝光产品问题,这会不会也是唐总背后授意?
虽然说金家落到今天这地步活该吧……”
沈惊觉骤然抬眸凌厉地看向后视镜,韩羡慌得一口气差点噎着。
“前面裁缝铺,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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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露!你连你亲妹妹都要这么欺凌,你还是个人吗?!
“吴妈,我知道了。但您也要明白,我现在已经不是沈总的妻子了,我也只是个外人,管不了许多。”唐俏儿心里愤懑,但也无奈。
“我知道……可我除了您,还能指望谁?还能和谁说呢?”吴妈泫然欲泣。
“吴妈,您……别难过。”
唐俏儿见吴妈如此伤感她也很不好受,于是柔声宽慰,“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了。初露那边,劳您多多费心,我这边如果找到机会,能帮的一定会尽量帮到她。”
“谢谢……谢谢您少夫人!”吴妈简直感激涕零,恋恋不舍地挂断了。
唐俏儿看着暗掉的屏幕,幽幽叹了口气。
“是那位你以前时常和我提起的,沈家的老妈妈?”唐樾抿了口茶,温声问。
“嗯,她是从小照顾沈惊觉的沈家佣人,为人朴实善良,我在沈家时对我也很好。”
唐俏儿就是这样,别人惹了她,她睚眦必报。别人对她好,她也一辈子都记得。
“那位吴妈妈竟然到了要给你打电话诉苦的地步,看来她遇到的事,确实很棘手。”
“是沈家的小妹,初露。”
唐俏儿想起那张天真懵懂的脸庞,心窝里又是一疼,“那女孩有自闭症,性格又孤僻内向。虽然身为沈家的千金,但却受不到父母的重视,过得谨小慎微的。
我在沈家时,还能护着她些。那沈白露看在我是她嫂子的份上,多少还收敛点儿。我走了,沈白露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那女孩听着虽可怜,但这毕竟是沈家家事。”
唐樾无奈轻叹,清眸充满对妹妹的忧虑,“你已经和沈惊觉离婚了,他那边的事还是少插手为妙。”
“我知道,我有分寸。对了大哥,你不在集团忙着,跑我这儿来干嘛?是不是想我啦?”唐俏儿绕到唐樾身后,双臂自然地搂住他的颈项。
“想是必然,但我来是因为,我一早收到了这个,我觉得应该跟你商量一下。”
唐樾轻轻勾起唇角,从怀中抽出一份请帖递给她。
“这是……”唐俏儿一愕。
“沈南淮老爷子的寿辰请帖,沈董的秘书亲自送到我手上的。”唐樾虽笑着,语气却耐人寻味。
“呵呵,好啊,到底是把大哥你卷进来了。”
唐俏儿冷笑,将背后的阴谋一眼看穿,“沈氏与咱们唐氏向来不咬弦,在商场上更是人人皆知的竞争对手。这么多年都没任何往来,怎么独独这次爷爷过生日,沈光景就给你下帖子了呢?
所以这件事,摆明了不是沈光景的意思。这帖子看来是枕边风,吹过来的吧。”
唐樾摸着轮廓明晰的下颌,“俏俏,对方来者不善。这次沈老爷子生日宴,恐怕没那么简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连沈惊觉都不放眼里,还怕她秦姝一个过气三流女明星?”
唐俏儿坐在大哥身边,冷傲地一展红唇,“心眼子谁没有啊,就看用不用。她想跟我耍手段,那我接着就是了。
大哥,这帖子我替你撕了,你就当没看到过,也不用搭理。”
“不,我决定去了。”唐樾心笃意定地道。
“什么?!”
“俏俏,咱们唐家的人,从来都不是怕事的。不屈不折,迎难而上才是咱们唐家人的本色。”
唐樾温润的眸底布满心疼,将大掌落在她后颈上轻轻摩挲,“以前你受的那些委屈,大哥不知道,没能护着你。现在你回到我们身边了,大哥就不能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大哥……”唐俏儿美眸漾起泪意,心中动容。
唐樾叹了口气,将妹妹搂在怀里,“寿宴上,难保不会发生什么突发状况,到时候你孤零零一个人,恐怕会被沈家的人欺负。那样的局面,大哥再也不想让你面对了。”
唐俏儿揉了揉眼睛,心里暖融融的。
她的世界,从来都不缺少爱。
她只是太执念于让沈惊觉爱上自己了,才会搞得如此狼狈。
如果你要驯服一个人,就要冒着掉眼泪的危险。她已经为沈惊觉掉过眼泪了,她该放下了。
*
时日如飞。
转眼间,到了沈南淮老爷子的寿辰之日。
这次老爷子的办寿宴,沈氏上下都拿出了最高级别的重视。沈光景不但大手一挥豪掷上亿买下了一套中式大别墅给父亲做寿礼,还把宴会设在这里举行,为的就是图个喜气。
今天,来为沈南淮贺寿的都是盛京上流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富豪大亨,金融巨鳄,还有沈老爷子书画协会的一些老友,各个都是在国内极具名气的大艺术家。
为了今天的寿宴,金恩柔和沈白露提前一个礼拜就开始选礼服、美容、做美甲。
这哪儿像祝寿来的,更像自己要结婚,使出浑身解数地希望自己能够成为所有女人里最耀眼的一个。
只可惜,千算万算她们没想到举办寿宴的场地竟然是中式别墅,她们的西式礼服多少显得有点儿违和了,都找不到一处合适的地方拍照!
“三姐姐,你送爷爷的礼物是什么呀?”金恩柔好奇地问。
“我送了爷爷一只古董花瓶,爷爷喜欢古玩瓷器,一定会非常喜欢我送的礼物的!”沈白露摆弄着新买的粉钻戒,一脸洋洋得意。
“啊,是哪个朝代的呢?”
“清朝的。”
“喔,这么近的年份,作为贺礼送给爷爷真的合适吗?”
金恩柔故作懵懂地眨巴着精心描画的眼睛,“之前惊觉哥哥在慈善拍卖会上拍下了一对宋代的汝窑瓷呢,花了四千万呢!
他说要把这对杯子作为贺礼送给爷爷,那你的这个礼物,岂不是就被比下去了?”
沈白露见自己被轻视了,气得瞪了瞪眼,“二哥是沈氏总裁,他送的东西自然是要好的,那是代表我们沈氏的脸面。”
“也是呢,我老公就是厉害~”金恩柔一脸自豪地喟叹。
“再说,我是爷爷最宠爱的孙女,我送什么爷爷都会很喜欢的。”
沈白露冷冷打量了她一眼,“柔儿妹妹,光说我,你又送爷爷什么礼物啊?”
“我送的,可是宋代的宝贝,花了上千万在拍卖会上拍得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金恩柔神秘莫测地一笑,还卖了个关子。
千万?!这死丫头竟然还拿得出这么多钱?!
妈妈不是说她家都快破产了吗!
果然傍上沈惊觉就一人得志鸡犬升天,她还没嫁进来了,就开始大手大脚地败沈家的钱了?
沈白露越想心里越拧巴,于是就想给她添点儿堵,勾唇一哂,“柔儿妹妹,今天我还真是替你捏把汗呢。一会儿我那前嫂子就要来了吧?
毕竟爷爷之前那么喜欢她,一定会邀请她的。你说来了你怎么办呢?见了面多尴尬啊。”
“我为什么尴尬?我是惊觉哥哥的未婚妻!该尴尬的人是她!”金恩柔眼眶微红,有些急了。
“可是白小小毕竟到现在还没和二哥领离婚证呢。虽然领证是早晚的事,但今天她的身份似乎在你之上啊。”
沈白露心里窃笑,见她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只觉畅快,“如果,爷爷到时候介绍说这个人是他的孙媳妇,那柔儿妹妹,你该怎么办呢?”
金恩柔脸色僵白,满心愤恨。
“放心好了,柔儿。”
沈白露吓得双肩一耸,回头看到秦姝端着红酒杯朝她们走过来。
“姨妈!”金恩柔忙挽住秦姝的手臂,亲密地靠在她肩上。
沈白露以前不觉怎么,今天就咋看咋火大!
这是我妈不是你妈!搞得你们好像亲母女一样,要不要脸啊?!
秦姝拍了拍金恩柔的手臂,眸光阴冷,“柔儿,你别怕,今天你母亲虽然没来,但有姨妈给你撑腰。
那个白小小,别想掀起什么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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