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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玄学在线:父皇偷听我我心声训政》精彩片段
元祐帝:“……”
元祐帝额角青筋狂跳。
【安国公的小儿子也是倒霉,明明只要再给他一年时间,便能参加科举迎娶心上人了,偏偏遇上这档子事。】
元祐帝听见这话,第一反应不是安国公的小儿子学问如何。
而是——
安国公?
那个跟孪生姐妹花玩得太嗨结果扭到腰导致不能来上朝的安国公?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元祐帝沉默了。
默默看向自己的女儿,眼神谴责。
元祐帝:都是你带歪了朕。
【唉,以安国公小儿子的学问,便是做个探花郎也是使得的,可惜了。】
元祐帝:什么?朕的探花郎!
元祐帝暗下决心,哪怕皇后的侄女说出花来,他也不会给她赐婚!
与此同时,皇后不动声色地看向萧忍冬。
赐婚?
听起来像是她侄女求了元祐帝赐婚,但那男子却心有所属。
而且……
皇后轻轻蹙眉。
若是如此,便也罢了,但听女儿的意思,萧忍冬对此也是知情的,却执意拆散人家。
皇后不赞同地拧眉,却什么也没说。
毕竟事情还没发生,且先看看。
叶霜视线掠过皇后与萧忍冬,在心底唉声叹气。
【咦——等等,怎么哪里不对劲??】
皇后闻言,下意识紧张起来。
哪里不对劲?
叶霜瞳孔地震。
【这这这,我舅舅他知道这事儿吗?】
【想来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的话,以他那爱女如命的性子,又怎么会坐的住。】
皇后一听和自己兄长有关,心中顿时焦急起来。
【不行,得找个机会暗示一下母后,这事儿可拖不得。】
【若是等到父皇赐婚,就来不及了。】
皇后无可奈何,只能盼着女儿早点跟自己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后冷静地思考。
总归无论是什么事,女儿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舅舅受伤吃亏的。
想通这一点后,皇后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用过膳后,皇后拉着萧忍冬聊了会儿天,便听她撒娇道:“姑母从前说待我成婚时会遣人过来一事,可还作数?”
皇后道:“自然作数。”
又顺着她的心意问道:“可是有了属意的儿郎?”
萧忍冬弯了弯眼,“是安国公府的嫡次子,邵景。”
皇后点头,她也听说过这位少年英才。
“他的老师对他亦是多有赞誉,想来是位人品端方的君子。”
萧忍冬道:“姑母说得半点不错,若非如此,我也看不上他。”
皇后笑笑,没有接她的话。
萧忍冬继续道:“姑母,我想求陛下为我赐婚,您以为如何?”
“若是你们两情相悦,也并无不可。”
萧忍冬笑道:“自是如此,明日我便去求陛下赐婚。”
俨然是成竹在胸的模样。
皇后又与萧忍冬说了会儿话后,便打发她回去了。
她沉吟片刻,吩咐嬷嬷道:“你差人去查查那邵景的交际往来。”
嬷嬷以为皇后是替侄女把关呢,闻言笑着应下。
萧忍冬回去时,忽地听见一道空谷幽兰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了空浅笑,“施主。”
萧忍冬奇怪地回过头,耐着性子道:“不知这位道长唤住我,是为何事?”
了空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心中的执念太深,若是长此以往,恐会伤人伤己。”
萧忍冬皱眉。
她最不耐烦听这些说教。
她是英国公府的姑娘,皇后的侄女,父亲乃是当朝三品大臣,便是任性一点又如何?
了空幽幽叹了口气,“施主,贫道言尽于此。”
萧忍冬在长辈们无节制的宠爱中长大,性子也越来越霸道,在她的观念里,只要是她想要的,就应该是她的。
——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可能。
故而除非她自己想开,否则了空便是说破嘴皮子,她也听不进去。
萧忍冬莫名其妙地回到客房。
当晚,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听闻安国公府的嫡次子要来普化寺拜佛的消息,便也跟着过来了。
贴身伺候的丫鬟劝她:“以小姐的出身,京城求娶的儿郎都快要将国公府的门槛踏破,又何苦执着于那安国公的嫡次子呢?”
萧忍冬本就因为此事烦闷不已,闻言更是怒从心起,厉喝一声:“来人,给本小姐掌嘴!”
“区区一个贱婢,也敢对主子的事指手画脚?!”
丫鬟大骇,当即跪地磕头道:“小姐饶命啊!”
萧忍冬冷眼看她,身边的丫鬟生怕殃及池鱼,闻言只能上前掌掴。
画面一转,来到坤宁宫。
她撒着娇告诉姑母,她有心悦的儿郎了。
元祐帝念在皇后治理后宫有功,对她的娘家人也会给几分面子,闻言笑道:“是哪家的郎君?可将他带到朕的面前来,朕为你们赐婚。”
萧忍冬眉眼弯弯道:“是安国公的嫡次子,邵景。”
“臣女昨日才与他同去普化寺,拜了佛祖。”
元祐帝被她的话误导,以为他们是去向佛祖求姻缘。
元祐帝今日心情不错,便干脆地道:“既如此,朕现在便给你们写道圣旨吧。”
萧忍冬眼睛一亮,“多谢陛下!”
元祐帝摆手道:“无事。”
邵景此时刚接到自己心上人的书信,不自觉软了眉眼。
他珍重地将信件收好,便听见小厮来报:“少爷,宫里来圣旨了,都在等您呢。”
圣旨?
邵景心中疑窦丛生,他甚至从未有过面圣的机会,陛下又为何会给他圣旨?
直到太监念完圣旨,邵景骇然抬头,仿佛晴天霹雳,瞳孔微震。
太监笑眯眯道:“邵小公子,接旨吧?”
邵景恍恍惚惚地接过圣旨,此后几日闭门不出。
他不能抗旨,否则会连累全家。
他也不能表现出对这门婚事的不满。
否则传出去,只怕会让人以为他对陛下有意见。
邵景的心上人是个七品小官的女儿。
对方听说这件事后,也和他断了联系。
毕竟他现在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直到大婚当日,邵景都没有主动打探过心上人的消息。
他与萧忍冬相敬如宾,却没有多少爱意。
萧忍冬自幼娇生惯养,又如何能够忍受他的冷漠?
两人成婚后常常起争执。
每次都是萧忍冬大吵大闹,邵景默默听着,却也不会为她改变。
吵到激动处时,萧忍冬甚至会让自己从娘家带来的护卫动手打人。
邵景自然不可能站着让她打。
身为安国公府的嫡次子,他也是有武艺傍身的。
自此,京城人人皆知他们夫妻不和。
柳美人面色惨白地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如雨般落下,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叶霜对她没有多少同情。
柳美人曾经失去两个孩子,的确可怜。
但她对待其他妃嫔也没有手下留情。
叶霜想要救七皇子,也是出于他们体内流淌着的相同的血脉罢了。
况且,若非柳美人喝下的那两碗落胎药,按照原本的轨迹,七皇子会顺利来到世上。
所以她现在所为也谈不上逆天而行,只是如平常随手救人一般,更不会遭到反噬。
叶霜趁着无人注意,将灵力汇聚至两指间,眼神倏然凌厉,轻微的金色光芒一闪而过,快得仿佛错觉。
叶霜将那道灵符拍到柳美人的腹部。
顷刻间,柳美人停止了呻吟,神色逐渐趋于松缓。
元祐帝看向御医,语气飞快地道:“去给她看看。”
御医心下犯嘀咕,却还是毕恭毕敬地走到床边,为柳美人相看。
御医把过脉后,松口气道:“陛下,柳美人已无大碍,微臣给她开一副方子,照着吃上三日,胎象便会平稳下来。”
元祐帝点头,“朕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御医恭声道:“是。”
皇后心疼地看着叶霜,眼眶微酸。
自己女儿如今也不过三岁而已,却要面对这般沉重之事。
叶霜揉了揉眼睛,声音里透着一股疲倦:“母后,儿臣困了。”
【虽然救七皇弟不需要费什么力气,但刚才那道灵符所需要的灵力消耗可不小,在我的修为还未完全恢复的情况下,还真是怪让人心疼的。】
【但愿柳美人不要再作妖了,否则七皇弟只怕会和前世一样自卑,唉。】
好歹是她弟弟呢。
虽然与她并非一个生母,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叶霜也不会见死不救。
皇后闻言,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
只要她女儿没事便好,其余的,便都随她去吧。
皇后柔声道:“母后带你回宫歇息。”
叶霜点头,“嗯!”
同时心中遗憾。
【可惜这次是没有机会坐龙辇了。】
元祐帝:……朕记着呢,下次带你坐。
坤宁宫。
叶霜在偏殿小憩,皇后思虑过后,决定去一趟寺庙祈福,顺道捐些香火钱。
皇后找到元祐帝,对他道:“虽说陛下已经令人去往陕西赈灾,但臣妾仍旧挂念百姓,欲往寺庙祈福,还望陛下准许。”
她此行主要目的,其实是为自己的女儿祈福。
但她不能这么说。
皇后心中叹了口气,早在陕西官员将当地的情况报上来后,她的娘家便筹了粮食运过去。
明日她会再从自己的私库里挪出一部分的钱财捐赠至陕西。
元祐帝道:“既是为百姓祈福,朕便与你同去吧。”
皇后没有拒绝。
翌日,晨光熹微。
叶霜醒来便被告知要去寺庙祈福的消息。
此次前去的队伍里有帝后以及太子,还有她与五皇子。
剩下便是护送他们前往寺庙的一支五百人的护卫队。
叶霜看向太子。
因为此次是微服出宫,所以他们三个小孩同乘一辆马车,皇后与元祐帝一辆马车。
太子见她似乎是在盯着自己出神,不由得道:“皇妹一直看着孤作甚?”
叶承文气鼓鼓道:“妹妹你怎么不看我!”
叶霜安抚他一句,冲太子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我只是觉着太子哥哥今日穿的衣裳格外好看,故而多看了几眼。”
【糟!太子怎么忽然找我搭话?该不会是想要考校我的功课吧!】
【若是前世我或许还能答得上来,但现在……】
对不起,她只是一个三岁小孩,请不要为难她。
经过几百年的玄学知识洗礼,如今她哪里还会什么四书五经?
太子:“……”
他看起来像是一言不合就考校功课的人吗?
叶承文默默往旁边挪了挪,和太子保持距离。
太子:“……”
良好的教养让他只是微微一笑,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马车不急不缓地来到普化寺山下。
他们需要自己徒步上山,以示诚意。
元祐帝虽然每天日理万机,但也不曾懈怠自己的武艺,爬山对他而言就跟喝水一样轻松。
皇后也时常会去御花园散散步,作息十分健康,身体素质自然不会差。
反而为难的是三个小孩。
他们之中最大的也不过十岁而已。
尽管太子有武师傅教导,此时也有些吃力,但他已经学会为君者的不动声色,什么也没有说,一声不吭地往山上爬。
叶承文累得气喘吁吁,若不是顾忌着父皇还在,他会直接不顾形象地瘫倒在地。
只有年纪最小的小公主跟个没事人一样。
叶承文看向她,“妹妹,你累不累?”
叶霜犹豫,她应该说实话吗?
考虑到自己毕竟也才三岁,连十岁的太子都快撑不住了,她干脆道:“很累很累。”
元祐帝道:“既如此,便在那凉亭中歇息一会儿吧。”
叶承文松了口气。
得救了。
元祐帝瞥他一眼,“回去务必要勤加锻炼,不可懈怠。”
叶承文一个激灵,“是!儿子记住了。”
因为是微服出宫,所以他没有自称儿臣。
元祐帝看向太子,满意地道:“北辰就很不错。”
太子拱手,“儿子多谢父亲夸赞。”
即使被皇帝当众夸奖,太子也是不骄不躁,谦逊有礼。
元祐帝更加满意了。
【父皇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太子脸色都白了,还很不错呢?】
【有这么当爹的吗?哦,有。父皇就是一个例子。】
【活生生的反面教材啊。】
【自己孩子都累成什么样了,还想着让他锻炼锻炼。】
元祐帝:“……”
元祐帝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身为太子,身为皇子,肩负着天下万民,只是爬个山而已,怎么可以喊累?
元祐帝不爽地瞪她。
叶霜眨巴眼。
【父皇突然瞪我做什么?是我做了什么让父皇不快的事吗?】
元祐帝:呵。
【我懂了。】
【父皇是看哥哥和太子都向他表态了,所以希望我能够主动站出来,跟他保证我回去一定会刻苦学习?】
梅若寒忍无可忍,“休要在此淆乱视听!你当初上门求娶,当着我家中长辈的面亲口言说,其中分量又岂是你们腻歪时的胡话可以相比较?”
司徒修哑口无言。
梅少傅神色彻底冷了下来,拱手道:“请陛下为小女做主。”
元祐帝道:“毕竟是两家的家事,夫妻俩又闹到如此地步,便请司徒尚书入宫一趟吧。”
梅少傅没有意见。
派出宫的太监很快领着司徒炎回来。
“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司徒炎依言起身,早在来的路上,太监便告诉他陛下为什么召他入宫了。
他皱眉看向自己的儿子。
司徒炎为人古板,对待孩子的教育极为严厉。
偏生他的儿子格外贪玩,为此,童年时期不知挨过多少回他的戒尺。
若非有他时不时拿戒尺抽一下,司徒修至今都只会是脑袋空空的二世祖。
梅少傅便是被司徒修谦和有礼的外表欺骗,才让他做了女婿。
谁曾想自从分家后,司徒修便彻底撕开了那层伪装。
反正没人会在他犯错时拿戒尺抽他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当然,顾忌着他爹,司徒修还是有所收敛的。
否则他身边也不会只有桑雪一名侍妾。
——而且还遮遮掩掩不敢让他爹知道。
这会儿忽然被捅到他爹面前,司徒修说不害怕是假的。
像是老鼠见了猫,他战战兢兢地抖着身子,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司徒炎冷着脸,没多给他一个眼神,看向跟他儿子胡闹的那个白衣姑娘。
司徒修猛地松了口气,又惊觉不对劲,扑腾过去抱着他爹的腿。
“爹!儿子知道你定会对我不满,但桑桑她现在怀着我的孩子,还请爹手下留情!”
“你不为儿子想想,也该为你的孙儿想想吧!”
司徒炎额角青筋狂跳。
他深吸一口气,冷冰冰地吐字:“松、手。”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司徒修眼睛一闭,豁出去道:“那爹你保证不会伤害桑桑!”
司徒炎:“……”
他儿子究竟是为什么坚定不移地认为他一定会欺负一个弱女子?
司徒修死死地抱着他的腿不松手。
司徒炎干脆站在原地,看向桑雪。
“我很想知道……”
司徒炎顿了顿,“你究竟看上我儿哪一点?”
桑雪一愣。
她以为这位贵人会骂她不知礼义廉耻,结果没想到……
司徒修哀嚎:“爹!”你儿子是混账了一点,但也不至于没人要吧?
桑雪垂着眸思考,然后道:“民女……”
糟糕。
桑雪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来司徒修有什么优点。
她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儿。
“司徒少爷很善良,他不会嫌弃我贫苦的出身。”
司徒修期待地看她,希望她能多举几个例子,帮他在他爹面前挽一下尊。
然而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下文。
司徒修:“……”就、就没了?
桑雪回避他不可置信的眼神。
是的,没了。
司徒炎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朝梅少傅拱手,语气诚恳,“是我教子无方,害令千金受苦了。”
“稍后我会让人往府上赔礼道歉。”
“至于我儿,任令千金处置,只需留他一命即可。”
司徒修大惊,“爹!”
司徒修置若罔闻。
梅少傅闻言,脸色稍微缓和。
但他没有直接应下来,而是看向自己的女儿,“若寒,你以为如何?”
他替她选的丈夫做出了如此令人心寒之事,梅少傅现在不敢随意替自己的女儿拿主意。
四皇子怔怔地看过来,想起自己此时定是狼狈不堪,又迅速地低下头。
有些局促。
【二皇兄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父皇也是,没看见四皇兄手都在抖吗?】
【好歹让人将那白狐接过来吧。】
四皇子心底微暖。
元祐帝面色僵硬一瞬,随即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朕这不是没注意吗!
其余几位皇子也陆陆续续地聚集过来,向他们的父皇呈上自己的猎物。
三皇子看见四皇子手上的血后,眉头微皱。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
三皇子拿出自己的帕子递给他,“皇弟擦擦吧。”
四皇子沉默两秒,低声道:“多谢三皇兄。”
三皇子道:“皇弟待会儿跟我一块行动吧?”
四皇子知道他是有意照拂自己,闻言应下,又道了声谢。
三皇子却摇头,“是我没有看顾好阿兄。”此事他也有责任。
【三皇兄还是一如既往的君子。】
【二皇兄怎么就没有学到三皇兄半分的品格呢?】
三皇子被这心声夸得脸色微红。
二皇子奇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
二皇子莫名地打马跟上。
元祐帝兴致上来,带着众人往深处去。
【作死啊这是。】
【越是往深处,负责人对里面的猎物越是不熟悉,连围猎场的工作人员都不能保证里面没有危险,你还这么大大咧咧地往里面冲。】
【万一有你不能对付的猎物怎么办?】
【我算是知道父皇前世为什么会丢这么大一个脸了。】
【这是凭借着丰富的探索精神,把自己给作成那样了。】
元祐帝:“……”
能不能盼着你父皇一点好!
元祐帝虽然对心声中透露出来的丢脸一事心存顾忌,但还不至于畏手畏脚。
他处理政事时也会遇到重重困难,难道便要因此放弃吗?
一国之君若是如此软弱,不如早日退位让贤!
故而,元祐帝依旧按照原本的意愿,带着众人往深处去。
猎得数十只猎物后,众人在一处河边休息片刻,令侍卫燃烧篝火开始炙烤野肉。
叶霜翻转着架在上面的烤肉,揉了揉肚子。
这么一会儿下来,还真有些饿了。
叶承文将自己烤的肉递过来,期待地看着她,“妹妹你快尝尝怎么样?”
叶霜咬了两口,“不错不错,能够下肚。”
得益于从前习得一手逆天厨艺的师姐,她对食物唯一的要求是能吃就行。
再加一条吃不死人。
叶承文弯了弯眼。
其余的皇子也在烤着自己猎来的猎物。
二皇子的笑声响起:“四皇弟打的兔子还真是像极了你。”
众人:“……”
四皇子一言不发地将兔肉翻了个面,对他嘲讽的话语置之不理,仿佛不曾听见。
鉴于他们的爹还在场,二皇子便没有继续纠缠不休。
元祐帝没有心思关注皇子们的明争暗斗。
或许是久不曾出宫走走,这么一会儿的锻炼下来,他竟感觉闷得慌,甚至还会短暂的头晕眼花。
元祐帝没怎么放在心上。
待会儿回去的时候让御医把下脉便是。
众人吃过烤肉后,又往更深处去了。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
侍卫尽职地提醒道:“陛下,该回去了。”
“既如此,今日便到这里。”
元祐帝道:“回去吧。”
众人应声:“是。”
唰——
数支利箭朝着这边射过来,钉在树干上。
元祐帝神色倏然凌厉。
侍卫们反应迅速地将元祐帝以及诸位皇子公主保护起来。
铮——
箭矢被剑身荡开,上百道黑色身影从高处一跃而下。
翌日。
朝会时,大臣们时不时地朝萧毅投去一眼。
昨个儿萧忍冬闹完后不到半日,她打上安国公府的消息便传遍京城了。
大臣们暗地里摇头,这英国公平时也不是个糊涂的,怎么一到自己女儿的事就拎不清呢。
老话说得不错,儿女都是前世的债。
瞧那萧家的三姑娘,可不就是来讨债的吗?
萧毅迎着大臣们或是探究或是看戏的眼神步入金銮殿。
坤宁宫。
叶霜一大早就被元祐帝从温暖的被窝里揪出来。
她满眼怨念地看着自己父皇。
【这个爹不能要了。】
元祐帝轻咳一声,“这么看朕做什么?”
【呵,你心里没点数吗?】
元祐帝:“……”
他只是听说安国公府要弹劾萧忍冬,特意把她拽起来看热闹而已。
你难道就不好奇你表姐干了什么事吗?
叶霜微笑。
谢谢,她还真不好奇。
元祐帝将她抱上龙辇。
元祐帝:看到没,朕履行承诺带你坐龙辇了!
而且还是乘坐龙辇上朝。
这可是天子才有的待遇。
叶霜却没注意那么多,她在元祐帝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呼呼大睡。
元祐帝无奈。
大臣们见他抱着小公主来上朝,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毕竟又不是第一次了。
“陛下!”安国公举着笏板,中气十足道:“臣要弹劾国舅教女无方!”
叶霜被这一声惊醒,定睛一看后,微微挑眉。
【过去这么多天了,安国公的腰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这么精神呢。】
元祐帝差点被自己呛到。
安国公继续道:“昨日臣在家中待得好好的,国舅的女儿便打上门来,问其缘由也不解释,敢问萧姑娘如此做法,可有将我安国公府放在眼里?”
萧毅出列道:“昨日之事的确是三娘的不是……”
安国公立马道:“不是你女儿的错,难道还是我儿子的错?我儿子无缘无故被你家姑娘打了一顿,难道不冤?!”
叶霜暗暗摇头。
萧毅若是想要平息安国公的怒火,最好的做法其实就是推萧忍冬出来赔罪。
但很显然,她舅舅舍不得。
叶霜对此也没什么办法。
何况她也认为萧毅的做法着实不妥。
人家老太太都被你女儿气得晕过去了,你还在这里偏袒自己女儿。
搁谁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安国公愤然道:“请陛下严惩英国公府三小姐!”
萧毅下意识为自己女儿开脱,“陛下,三娘虽然有错,但她到底年幼,还请陛下念在三娘顽劣不知事的份上手下留情,臣与内人自会往安国公府负荆请罪。”
【舅舅到底是怎么想的?】
【哪怕安国公原先只有三分怒火,也会因为他这番话直接拔高到十分。】
安国公……
安国公直接跪下痛哭了。
“臣无能啊!家父早逝,母亲独自一人拉扯臣长大,其中艰辛不必多说。如今母亲卧病在床,正是需要好生照料之际,却生生被人气得晕了过去。”
“然而臣竟连个公道都不能为母亲求来!”
安国公情真意切地伏地痛哭。
三十多岁的人了,这会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怪叫人心酸。
显然,他今天是铁了心要让萧忍冬吃到教训了。
大臣们自然知道其中演戏的成分恐怕要占一半居多,但见此情景,却很难不动容。
他们家中也有年迈的老母,更有将来要继承家业的儿子,若是今日他们不帮安国公,待到来日他们的家人莫名其妙被国舅女儿打了一顿时,又有谁会帮他们呢。
思及此,大臣们纷纷跪地,齐声道:“请陛下为安国公做主!”
完了。
萧毅绝望地看着一众跪地的大臣。
他知道,此事再无挽回的余地。
元祐帝看向他,沉声道:“萧卿,你可有异议?”
萧毅自然不可能说有。
他掀袍跪地,“臣,并无异议。”
元祐帝点头。
下朝后,有关萧忍冬惩罚的圣旨也传到英国公府。
宣旨的太监高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英国公之女萧忍冬,任性妄为……”
任性妄为?
何曼文听见这个词就是两眼一黑。
她知道,自己女儿的惩罚是跑不掉了。
虽然早在太监带着圣旨来时她便有预感,但当此事真正来临的时候,她还是一阵恍惚。
“……罚其向安国公赔礼道歉,禁足一年。且禁足期间,不得奢侈用度。”
何曼文此时是低着头的,眼神不可置信。
陛下竟然罚得如此重?
赔礼道歉倒是没什么,毕竟是她女儿有错在先。
禁足也罢了,就当给她长长教训。
但是最后一条……
吃穿用度都不得奢侈……
何曼文看得出来,陛下是有意重罚萧忍冬。
否则他直接禁足便是,又何必在此基础上加上限制?
一股凉意从背后升起。
陛下究竟是因为此事对她女儿不满,还是早就心有不满?只是借此机会敲打一下?
何曼文知道,最大的可能是后者。
既然如此,萧忍冬禁足期间的吃穿用度都只能按照最寻常的来,万万不可奢侈,否则只怕陛下以为他们不将他的旨意放在眼里。
太监道:“三小姐,领旨谢恩吧?”
萧忍冬虽然已经在心底皱了眉,却也知道什么人是她不可以得罪的,谢过恩后便接旨了。
何曼文提着的那口气终于放下。
她就怕自己女儿不管不顾地要去找陛下要个说法。
万幸,她女儿还是知道分寸的。
与此同时,御书房。
元祐帝看向怀里的小公主,“霜儿,你认为朕方才对你表姐的惩罚可重?”
萧毅的为人倒没有什么可以指摘之处,但他对自己女儿的宠爱甚至到了不顾律法的程度。
元祐帝对此早有不满,所以他今日罚得重了些。
他盯着自己女儿,想知道她是什么看法。
【什么看法?当然是活该!】
【早该治治她了,不然一直这么下去,谁知道以后会闯下什么滔天大祸?】
【别说她根本不是我表姐,就算她是,也不能依着她这么胡来。】
元祐帝瞳孔地震。
什么?!
萧忍冬竟然不是他女儿的表姐?!
难道……
元祐帝为萧毅掬了一把同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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