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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我嘞个豆,我咋穿成傻子了

重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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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程风刘大兰   更新:2024-04-06 0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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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我嘞个豆,我咋穿成傻子了》精彩片段


傻子又点了点头。

然后程风就往锅里加水,煮玉米面子粥给傻子看,等粥做好了,程风问傻子:“你看懂了吗?”

傻子点点头。

程风也不知道傻子在家到底会不会挨饿受冻,也不知道房子会不会被她点燃,但是他不能再耽误,吃完饭程风把院子的门关上,然后去打猎了。

傻子见程风走了,她就把房门在里面反锁上了,她怕害她的那一男一女再来找她。

她在屋子里和厨房转了一圈,她不能在这里白吃饭,要人家一不顺心就能把自己送走,这么冷的天她能去哪里呀。

她烧了点水,能擦的地方擦一擦,这个家,家徒四壁,屋子里面能擦的东西不多。

收拾厨房倒是用了她不少的时间,主要很脏,到处都是灰。

她把厨房彻底打扫了一遍,发现家里只有少半盆子的玉米面子,找了一个她擦干净的坛子,把这半盆子的玉米面子倒进了进去,这样盖上盖子不容易落灰,也不容易返潮发霉。

还有小半袋子的土豆和三颗大白菜,一辫子蒜和十几颗大葱。

她把菜贴着墙放好,调料只有一点白糖,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难怪有白菜土豆都不炒菜呢,是因为没有油盐酱醋这类东西。

程风应该很穷不然不能日子过成这样。

她不知道程风打猎要什么时候回来,她没有吃晚饭,想着等程风回来一起吃。

天都黑了程风才扛着东西回来了,程风没有直接进屋,他把打回来的猎物和工具放在了旁边的偏房以后才回屋。

一拽房门发现里面反锁了,他敲了几下没人开门,傻子其实就在门口,她不知道外面是谁,她是不敢给开门的,最后程风喊了两声傻子,她才把门给打开。

门一开,程风带进来一屋子的寒气。

傻子很有眼力见地给程风让出来一条路,程风和往常一样,第一件事是把大衣和帽子脱了搭在柜子上,然后喝两杯水再回到厨房,傻子已经给他往洗脸盆里面到了半盆子的热水。

程风不禁一愣,还从来没人给他打过洗脸水呢。

等程风洗漱的时候,傻子就已经把玉米面子下锅了,她个子不高,守着一口大锅,拿着一个大勺子在锅里面搅拌着,看着特别的不协调。

等程风把洗脸水倒掉的时候,傻子已经把粥给煮好了,程风心想这也太快了吧。

傻子因为鞋大,这双陈婶子给她的鞋至少大了两码,只好端着盛粥的盆子,迈着小碎步把盆端进屋子里面的桌子上,然后再去厨房里面拿碗。

傻子盛了两碗粥,然后等程风过来,程风一进来,她就端着碗吃起了粥,吃两口就得放下,因为烫手了。

程风把凳子推到了她旁边说:“你坐着吃。”

傻子摇摇头接着吃,意思就是我不坐,你坐的意思,程风也确实有些累了,于是就坐在了凳子上,一个个子太高,一个个子太小,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两个都身高差不多。

程风吃一口就吃出来不对了,粥里放糖了,他活二十多年就没吃过白糖这种东西,今天要不是傻子给他加了糖,他都不知道白糖和糖果有没有区别呢。

这粥的干稀程度刚刚好,比程风干一顿稀一顿要强。

饭量也刚刚好,俩人都吃了个不饱不饿,不过肚子里面很舒服。

程风吃好还没等起身,傻子就把两双碗筷放进了盆子里面端走了,在厨房里面刷锅洗碗。

程风站在门口往厨房里面看,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舌头顶着自己的腮帮子,心里想,这难道是自己教的太好了,傻子不但学会了烧火做饭,还学会了刷锅洗碗了。

厨房里面明显很干净,都打扫过了,很多东西连位置都换了,但是换了以后看着更整齐了,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难道傻子都学会打扫卫生了,这傻子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呢,没教的东西都会了?

等傻子把厨房收拾好了以后才进屋,程风对她说:“今天得早点睡。”

傻子看了看外面,这才刚黑天没一会吧,但是还是点点头把棉衣棉裤脱了爬上了床,然后程风也脱了衣服躺了进去,虽然都穿着衣服躺在床上,但是还真有点别扭,毕竟自己不是那个病的没什么知觉的傻子了,程风的呼吸她都能感觉到。

不过她能理解,她要是不睡在里面,晚上准保被程风给挤掉地上,想想早睡也没什么不好的,人每天睡几个小时的觉都是有数的,早睡就能早起。

傻子面对着墙紧紧地贴着,这样能给程风多留一点地方,虽然这床小,但是也是程风的,她怎么也不能让程风觉得她碍事。

睡前还是两人各睡各的,都侧着身子脸朝里面睡,睡醒了就变样了,傻子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睡在程风怀里,脸窝在程风的胸前,不过好热乎。

她不是自然醒的,是程风醒了以后要起身穿衣服,他一动她就醒了。

程风看着眼神还犯迷糊的傻子,小声说:“你接着睡,还早,我去城里卖猎物。”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傻子反而又清醒了几分,她睁大了眼镜看着程风点了点头。

程风起来手脚麻利地穿衣服,她也坐了起来,程风穿好衣服说:“你是要起来锁门吗?”

傻子点点头,她跟在程风的后面,程风一出房门她就把门给锁上了,然后转身回屋钻进被窝接着睡。

程风听见锁门的声音摇了摇头,这是什么兆头呢,傻子都成精了吗。

她睡到了自然醒才起床,也没见程风回来,傻子想,这个城里到底在哪里呢,离这里有多远呢,城里是个什么样的呢。

她想等一会,看看程风回不回来,于是就先不吃饭了。

她打开门去了院子里面看看,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门口,把门打开个缝,往左右两边看了看,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她又把门关好了。

她去偏房找了一个扫把一把铁锹出来了。

手里有铁锹,来人也不至于那么怕了,院子里面的雪太厚了,不过那天多亏了这厚厚的积雪了,不然可能真就被李长根给摔死了。

她用铁锹铲雪,从房子门口最近的地方开始铲,这雪堆积的太厚了,干铲不动地方,看不出成效,但是也没有更快的办法,铲一会雪就成堆。

外面冷,冻手冻脸的,她在手上呼了几口气,然后搓了搓手,这时东面的墙头有一个女子再喊她。

“傻子?”,声音不大,但是傻子还是听见了。

她转身看着墙头露出的半张脸,认识肯定是不能认识,但是她得确定这个人是不是那天的坏人。

她没敢走过去,只是眼镜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墙头看,她时刻准备着往屋子里面跑。

这是女子的上半截身子出现在墙头上,傻子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她以为那个女子要翻墙进来呢。

女人应该是站在了一个板凳上,她冲着傻子招招手笑着说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这个给你。”

傻子一看这个女子手里拿的是一副连指棉手套。

傻子想了想还是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女子就把手套给她扔了过来。

女子看着站在原地的傻子说:“你戴上吧,省着冻手。”

傻子初步判断这个人不是坏人,于是她往前走了几步,弯腰把手套捡了起来,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她想对爬墙头的女子说声谢谢,又怕这声谢谢吓到她,她只好笑了一下拿起敲接着铲雪。

她脸冻得通红,身上却出了一身的汗,院子里面的雪还没铲上一半,程风就回来了,身上还扛着个袋子。

进院看见堆成山一样的雪堆,他也楞了一下,谁在给他家扫雪呢,再一看雪堆另一头弯着腰正在卖力扫雪的小傻子,此时正红头大脸的。

这时傻子也看见了程风,她把铁锹放在了地上,她走上前去迎接程风,程风一眼就看见了她手上戴着的手套。

“是陈婶子来了吗?”

傻子摇了摇头。

“是家里来人了吗?”

傻子又摇摇头。

程风想了一下说:“那你的手套是哪里来的?”

傻子用手指了指他们家东边那家,这样程风就明白了是谁给傻子的手套了,看这花手套肯定是刘家刚过门的儿媳妇玉华的。

他对傻子说:“先进屋。”

傻子听话地走在前面,还给他开门,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

他把扛回来的袋子放在了厨房,进屋把衣服帽子脱了,傻子很有眼力见地给他从锅里面打了一壶热水回来,并且还给他倒了一杯。

程风心想,这傻子怎么一天一个样,一天比一天会照顾人,他每天回来因为口渴从来喝不上热水。

程风喝了一杯热水以后就去厨房的袋子里面找出了一双鞋和一个帽出来。

他把鞋递给了傻子,傻子一看是新的,她把鞋穿上感受了一下,软乎,厚实,大小还正好。

程风问傻子:“大小合适吗?”

傻子点了点头。


傻子以为这位婶子会帮她把衣服穿上再走,哪成想,人家没待多一会就走了。

她指着程风给她穿衣服,她这光溜溜的在被子里面是挺舒服,但是指不定程风这个家里一会还会来什么人呢。

这一会喂水,一会喂粥,一会又喂药的,程风就这样地给她扶着抱着也不是那回事呀。

你程风是把我当傻子了,可是我也不是真的傻呀,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胳膊腿都不好使,心想,自己不会是冻残废了吧,会不会把哪里的肌肉血管组织给冻坏死了呀,不会得截肢吧,她想想就有点害怕。

程风走进屋里看着跟自己较劲的傻子,他走了过去说:“你是要方便吗?”,傻子把“方便”这两个字在自己的脑袋里面过了一遍,是她心里想的那种,去卫生间的意思吧。

于是她朝着程风使劲地点点头,她已经憋了好久了,再不去就得尿床了。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程风转身就又出去了,这可把傻子给急坏了,这不是摆明了让自己尿床吗。

没一会,程风就拎着一个桶回来了,傻子躺在床上侧着头看了一眼程风放在床边的木桶,她立刻领悟了,程风这人不错,救了他两命,伺候人还挺有一套的,这是不想让她去外面的旱厕呀,是想让她在桶里面解决。

傻子想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就是爬也不一定能爬到外面的旱厕去,所以有这个桶,可以方便不少,现在不能顾着自己的脸面了,尿床会更没脸面,搞不好还得被程风赶出去,程风可是她在这里的唯一一颗救命稻草了,她高低要给自己长长脸,她一定要自己下去在桶里面解决,于是她就看着桶等着程风出去。

但是让她做梦都没想到的是,这一米九十多的程风,看着就很渗人,怎么照顾起人来面面俱到呢。

只见程风搓了搓手,然后揭开被子,她刚感觉身子一凉,程风就把她给抱了起来,她受到了惊吓,本来就尿憋的小腹拧着劲疼嗯,她一下子就尿失禁了,还好尿到了桶里面。

她本来要张口说话的,告诉他我自己就可以,让他先出去,可是这样一弄,她为了保住脸面高低不能开口讲话了,程风要是发现她不傻,那现在尴尬的人可就不是她一人了。

等她方便完以后,程风又把傻子给放在了床上,把被子给傻子认真地盖好,然后拎着桶走了出去。

傻子在床上想着,行吧,在现代,伺候病人都是这样的,她怎么也算是一个病人了,并且从名义上讲她和程风是夫妻,她被这样照顾也是应该的,她厚着脸皮找了一些理由安慰完自己以后,她心里舒坦多了,又能踏踏实实地躺在床上养着了。

程风也不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会给她揉搓四肢,有点现代做康复的意思。

这一揉傻子还有点感觉,她心暗喜,有感觉就好,证明四肢没有冻坏死,这下好了,四肢算是保住了。

晚上的时候,程风抱着一个大盆放在了屋子里面的地中央,然后从厨房里面拎了三桶热水出来,傻子歪着头偷看了一眼,心想,这不会是真要给她洗澡吧,这个真不用,她宁可这样先僵硬着。

她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斗争,程风已经走到床边刷地一下就把被子给揭开了,然后把她抱起来就放进了盆子里面,这个盆子肯定不是洗澡专用的盆子,因为这个大小程风肯定进不去,她猜测,这应该是一个大的洗衣服的盆子。

眼下都到这个地步了,人家程风也不会逼她做什么,人家就是出于善良才这样照顾她的,程风就是把她扔回老李家也说的过去,只不过她要是被送回去,肯定不会有这样的照顾,说不定活不到第二天。

她名义上的哥哥李长根,巴不得她立即就死呢。

程风拿着一个水瓢往他她身上浇热水,她感觉自己浑身往外冒寒气,还不受控制地打了好几个寒战,她不但没感觉出水热,反而更冷了,身上还起了鸡皮疙瘩。

过了十多分钟,她的手在水里面感觉能攥上点了,看来泡澡是管点用呀。

她正感慨的时候程风出去了,她看着厨房紧闭的门,她也不知道这个程风出去干什么了,正好她用自己不太好使的手给自己搓个澡吧,她很是吃力地在身上还没搓两下呢,门嘎吱一声响了,她赶赶紧把手伸进水里面,一动不动。

她偷偷瞟了一眼,程风拿着一把剪刀和一个小板凳进来了,还有点别的东西她没看清,因为程风腿长,两步就到她身边了。

程风把板凳放在了盆子边,坐在了她的背后。

傻子不知道程风要干什么,她只好耐心地装傻去等。

程风往她身上浇了一些水,然后用手去捋顺她的头发,随后就听见剪子剪头发的声音,剪刀下的一点都不留情,咔咔咔就是剪。

几剪子下去,剩下最长的头发刚过嘴,打着结,聚成蛋的头发都被程风找出来然后一剪子给剪掉,前面还给她剪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头帘。

头发剪好以后,程风就用瓢小心翼翼的地往她的头上浇水,避开了头顶,傻子有印象,那天的那个坏人不知道用的什么在她的头上拍了一下,应该还出了很多血,现在她头顶是什么样的,她也不清楚,她的手臂还没灵活到可以举起来够到脑瓜顶呢。

头发用水打湿以后,程风就在她头上涂了些什么,应该是类似于肥皂的一种东西,连头带脸的一并给她洗了个干干净净。

她的脸现在已经发烧了,滚烫,应该和冻疮有关系,她的手脚,手腕,脚腕也都是这种感觉,还痒痒的,是那种钻心痒。

从脖子开始就有搓不完的脏东西,程风的手很有进劲,手里拿着一块布都快给她身上的皮搓掉了。

这个澡搓的到是细致,就是傻子自己也弄不了这么干净。

再次躺到床上的时候,傻子已经累的就剩下一口气了,她虽然只是坐在盆子里面什么都没干,活都是人家程风干的,但是她这样的病号,泡澡出汗会让她变得有些虚弱。

她躺下以后程风就开始一样一样的往外收拾。

泡完澡的傻子气血消耗很大,没一会就在床上迷糊了,不知什么时候程风才上床睡觉,还是和前几天一样侧躺在床上,然后搂着傻子。

自己在现代再骄傲也要考虑自己现在的处境了,能有一尺宽睡觉的地方就知足了。

傻子这天晚上睡得很好,可能是因为身体太虚弱了,也可能是泡澡泡热乎了,她早上醒的可不比程风晚,程风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生火。

等屋子里面有点热乎气了,程风就进屋了,她把陈婶子给傻子拿来的衣服找了出来,他没给傻子穿棉衣,就把里面穿的衣服裤子给傻子套上了,然后再给傻子盖上被子。

这身衣服傻子昨天就盼一天了,今天终于穿上了。

家里的东西有限,程风也拿不出什么东西给傻子吃,他又做的玉米面子粥,两个人都是这样的伙食,傻子还好点,粥里面能加一点白糖,程风的碗里面就什么都没有加了。

程风在心里盘算着,过两天傻子好点了,他就得上山打猎了,借来的一盆粮食也吃了半盆子了,不是傻子吃的多,是自己的饭量大,以前就经常听见刘大兰念叨,粮不够吃,粮不够吃,其实都是说给他听的。

他也不好意思再端着盆去前院李叔家借了,人家说是给的,但是他也要换回去的,还有这几天给傻子买的药都是李叔垫付的,买的都是好药,用了不少的钱,这些都得抓紧还回去。

一想到这些,程风就希望傻子快点好,于是他白天给傻子揉胳膊揉腿,晚上给傻子泡澡,接连三天傻子真的能下床了,饭也不用喂了。

程风见状,这天早上他给傻子穿戴整齐,她不知道程风为什么给她棉衣棉裤,外衣外裤都给套上了,这衣服是陈婶子拿来的,这衣服不大,衣服的主人应该很瘦,但是她穿在身上就显得很大很肥,就像一个孩子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但是可以将就穿,总比小强多了,傻心理犯着嘀咕,程风这是要把她送走吗?

她只好等着程风开口,没一会程风就对傻子说:“我今天得去山上打猎,你自己在家行吗?”

傻子点了点头,只要不把她送走,一切都好商量。

这几天程风觉得大家可能是不了解傻子,傻子能听懂话,他问傻子什么,傻子都会点头摇头地回应。

并且傻子很安静,不喊不叫,不作不闹,到什么时间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是一个很听话的小孩。

程风说:“柴我放到厨房里面了,你要是冷了就往里添柴,别让火断了。”

傻子点点头。

程风确定傻子听懂了他说什么以后,他把柴往土灶里面添,给傻子看,又对傻子说:“我教你做饭,你要是饿了就自己煮一点,”


程老大打开了院门,刘大兰扯着她走进了院子里面,院子里面是厚厚的积雪,看着能没过人的膝盖,只有被人踩出来的几条小窄路,一看就知道房子的主人从来不收拾院子,傻子心想,住在这里的人应该很懒吧。

一进院门,左手边是一栋破旧的矮房子,感觉七级大风就能把这座房子摧毁,正前方是一个高出一点的老旧正房,既不是砖房也不是瓦房,但是看起来这个房子的房龄应该很高了,不知道是住了多少年的旧房子了才有现在这番模样,和正房并排挨着有一个小矮房,看着简陋程度应该是放杂物的。

正房从外观上看不很大,房门不在房子的中间,靠右侧,离右边的墙只有两尺远,刘大兰没给傻子多看几眼的机会,直接把她推进了屋子里面。

傻子在现代是一个出色的建筑设计师,她有很多的成名作品,她还很少见到这样的格局,进屋就是一个厨房,外面的房门正对着里面的一扇门,傻子目测了一下,两个门是正对着着,连一公分都没有错开,厨房的地面都是土地,看摆设有点冷锅冷灶的意思,感觉是不怎么起火做饭。

她感觉不到屋子里面的冷热,但是明显能比外面好很多,怎么说这房子再破,也能防风呀。

刘大兰根本不看傻子,拽开房门正对着的这扇门就把傻子给推了进去,傻子心里一慌,不知道里面等着她的是什么,她浑身都冻僵硬了,腿很不受使地跌在了地面上,就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候,门就被从外面关上了,她能听见刘大兰用东西在门外把门给顶上了,她条件反射一样地转身往外跑,她一推门,房门已经被顶的死死的了,她根本推不动。

傻子知道自己已经跑不出去了,就只好贴着门站在原地观察屋子里面的情况,还好里面没有人,左手边是一个方桌子,这个房间和厨房一墙之隔,这个桌子就是贴着这面墙放着的,桌子旁边只有一个木凳子,桌子和凳子的老旧程度是大家无法想象的,颜色都发灰发黑,是最普通的杨木做的,估计用了不下三十年,桌子上面除了一个水壶和一个喝水的杯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贴着最左边的那面墙摆了一张木床,最简易的那种,傻子目测了一下一米宽,可以确定这里只生活了一个人,屋子里面还有一个破柜子,还是柜门关不严的那种破柜子,靠在右边的墙上的最里边,柜子的侧面紧贴着傻子正前方的那面墙,说白了,柜子就是摆在了角落里,柜门朝着床的方向。

正前方的这面墙有一扇窗户,假如这是一个正房的话,这窗户应该是朝北的,厨房在南,卧房在北,不是很好的户型。

她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听听外面的声音,她知道程老大和刘大兰就在厨房里面,一路上他们两个说话从来不背着傻子,傻子想应该身体的原主先天是个傻子,是傻透了那种,平时应该什么都听不懂,因为她没有一点傻子的记忆。

傻子一听两个人翻来覆去说的都是那几句,就是程风回来该怎么说他和傻子成亲的事情。

她脚步轻轻地走到对面的窗户跟前,窗户不是很大,不足两平方米的大小,她试着想打开窗子看看能不能找机会逃走,推了几下之后发现窗户是溺死的,拽不开,应该是为了过冬特意把窗户给封上的。

就是窗子打开了,这大雪天,她不知道方向,也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里去,她这身破烂不堪的衣服,估计出去半天就会冻死在外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道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等的时间越久她的心理越荒,她的处境就好比一个城市女孩被买到了偏远的落后山村,躲没处躲,藏没处藏,在这种冰天雪地的季节里想要自救是很难的,她不知道该找谁帮忙自救。

一桩婚事都被五两银子给包办了,这种交易在傻子的眼里是非法的,但是又说明了这里的落后和黑暗。

程风是程老大的弟弟,程老大看着就得有四十多了,傻子想,程风的岁数估计也不能小了,她在屋子里面坐不敢坐,站不敢站,走动就更不敢了,她怕自己弄出点声音把那个刘大兰给招进来,于是她选择了坐在凳子上。

等的无非是程风回来,看看程风想怎么解决她这个傻子,退回去的可能性最大,因为程风有一个好了好些年的姑娘名叫娟子。

一个人要是因为一个正常的姑娘放弃一个傻子能理解他,要是因为一个傻子放弃自己喜欢的姑娘,那是有悖常理。

再说一个正常人,就是宁可打一辈子的光棍也不会娶一个傻子的。

时间过得越久,傻子感觉屋子里面的温度越低,她现在已经浑身打起哆嗦来了,这一定是在外面冻了很久,已经冻的透心凉了,她想傻子身体的原主应该就是冻死在猪圈里的。

她学着成老大的样子把手交叉伸进袖子里面取暖,但是她自己身上的这件破棉衣太小了,手腕脚腕都露在外面,袖口很细,她的手上因为都是冻疮所以看起来很大,很难伸进那细细的袖口。

她因为紧张一直在打量周围的环境,还没来得急看自己,当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和袖子,才发现,手上的冻疮很严重,手心手背,手指手指丫都是黑的,找不到一丁点干净的地方,袖子已经黑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和图案了,上面还粘着很多脏兮兮的东西。

再看看自己棉袄的前大襟,也是一样的黑,要是用什么东西刮一下,估计能刮下来一斤脏东西。

棉裤也是一样的小,一样的脏,很多地方都刮出了口子,里面的棉花都翻了出来。

她心想,这也太惨了点了吧。

她伸出自己冻僵的手,在自己的头上摸了摸,都是猪圈里面的干草叶子,头发都粘在一起,打着结,聚着蛋,她用手通了几下,根本没有通开,于是她就停下了这个做了也不起作用的动作,她猜想,身体的原主起码两年没理过头发了。

她伸出脏兮兮的手,轻轻地触摸了一把自己脸,脸上都结痂了,应该是和手上一样的冻疮,虽然没有镜子,照不见这张脸,但是她也能知道,这脸应该和手一样的脏。

她个子很小,人也很瘦,就是一把瘦骨头,她也不知道身体的原主是几岁,很多事情她不敢多想,她最该想的是一会她应该怎么逃跑保住自己的这条性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没有声音的厨房,突然又再次响起了声音。

“你们怎么来了。”,这个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听不出年龄。

这时刘大兰笑着说:“我和你哥哥今天过来找你有事要说。”

“什么事?很重要吗?怎么不等我一会过去吃饭的时候再说?”,现在傻子可以肯定了,程风回来了,说话的这个男人就是程风。

还没等刘大兰和成老大开口说话,这个人就又开口了:“进屋吧,这门是怎么回事,顶着做什么?”,然后就听见棍棒倒地的声音,随后门嘎吱一声被拉开了,傻子心里一紧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傻子是背对着桌子,脸朝着窗子坐着的,她猛地把脸转向右侧,看进来的是什么人,她不停地仰视仰视再仰视,进来的人身高得有一米九,这应该不是程风吧,他哥哥陈老大的身高顶多一米七,这能是兄弟吗?

看着这线条明显的下巴更是让傻子胆寒,这样的下巴和半截的侧脸一看就是个狠人,不好惹,惹不起的那种,和窝窝囊囊的成老大也不像呀。

程风侧身朝着桌子,愣在了当场,他的本意是想拿杯子喝点水,但是没想到在自己的家里看见了李家的傻子。

他转身看着身后大哥和刘大兰:“她怎么在我家?”

他大哥和大嫂还没有进来屋呢,她大嫂用手怼了一下闷头不语的程老大说:“当家的,你和风子说说怎么回事。”

程风的身高有点高,站在这样矮小的屋子里面,把原本就不大的屋子显得就更小了,他走到床边,把没叠的被子往里推了一把,就直接坐在了床铺上。

他看着自己闷不作声的哥哥就知道是有什么事情,他把头上的狗皮帽子一摘,扔到了床上,身上看着很沉的大衣也没有脱,然后等着自己的哥哥和嫂子说话。

程老大对着身边的刘大兰说:“你把事情和风子说一下吧。”

刘大兰苦着的脸挤出了一些笑脸说:“风子呀,你这年龄也不小了,我和你哥哥想,你的亲事也不能再放了,所以我看傻子不错,就......就......”

刘大兰看了好几眼程老大,用胳膊肘杵他,他也不吱声,她只好心一横说:“我和你哥看傻子不错,就把李家傻子说回来给你当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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