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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

水果冻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作者“水果冻冻”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是辰时末,她赶紧打扫完卫生,又跑去东街找大夫。大夫来之后,给苏母看了看,又看了几副药:“先吃着试试,不行再换别的。”“好。”送走了老大夫,谢柠夏就在院子里给苏母煎药。药刚煎一半,苏母走了出来。她才不到四十,头发却已经白了一半。常年疾病缠身让她身体虚弱得很,走几步就喘得厉害。见她出来,苏令......

主角:苏令晚陈知知   更新:2024-05-29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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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作者“水果冻冻”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是辰时末,她赶紧打扫完卫生,又跑去东街找大夫。大夫来之后,给苏母看了看,又看了几副药:“先吃着试试,不行再换别的。”“好。”送走了老大夫,谢柠夏就在院子里给苏母煎药。药刚煎一半,苏母走了出来。她才不到四十,头发却已经白了一半。常年疾病缠身让她身体虚弱得很,走几步就喘得厉害。见她出来,苏令......

《畅销巨著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彩片段


一进八月,又下了场雨,原本还带着几分酷热的天儿突然变凉。

苏令晚起床的时候,天还没亮。

隔壁屋传来咳嗽声,她赶紧推门走进去。

苏母靠在床头,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咳得通红一片。

苏令晚忙倒了杯水过去,喂着苏母喝了几口。

喝了水,咳嗽也渐渐停了下来。

苏母看着她:“不用管我,你快去忙。”

放下手里的杯子,苏令晚弯腰一边替母亲掖了掖被角一边轻声说:“等我忙完早上这一阵,就去给你找大夫。”

“不用。”苏母一听,忙摇头,“老毛病,一变天就这样,过段时间就好了。”

苏令晚没说话,又倒了杯热水放在一旁,转身走了出去。

一年前,被苏家赶出来后,苏令晚就带着母亲和弟弟租了这个院子。

院子临街,前面用来做面馆,后面住人。

虽然小,但好歹也算是有个家。

她又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地洗漱过后,将长发挽成最简单的单螺髻,只斜插了支木簪就去了前面的铺子。

天刚蒙蒙亮,苏令晚先去厨房看了一眼炉灶的火。

牛骨小火慢熬了好几个时辰,汤水浓郁,味道鲜香;一旁的罐子里卤的牛肉,她拿筷子轻轻戳了一下,炖得又软又耙,火候刚好。

于是,开始揉面擀面,准备配菜。

一切弄好,外面街上已经有了动静。

她打开铺子门,挂上今日营业的牌子,转身又去忙自己的。

很快就来了客人,苏令晚忙迎了出来。

见来的是两个熟人,她笑着打招呼:“魏大哥,李大哥。”

来人是李盛和魏东民,两人是大理寺的捕快。

大理寺府衙和面馆在一条街上,因此,大理寺的捕快经常会来苏令晚这边吃饭。

一来二去,大家都熟了。

魏东民年纪稍大点,已经娶妻生子,李盛年轻,只比苏令晚大四岁。

因她还小,又是个姑娘,就被迫出来营生,大家伙都对她挺照顾。

两人找了张桌子坐下后,李盛就对苏令晚说:“今天有葱油饼吗?”

“有的,刚出锅。”

“那就一人一碗牛肉面,再来两张葱油饼。”

“好的。”

苏令晚手脚麻利,很快就将两人要的东西端上了桌。

她将东西放下后,看了一眼李盛,见他两眼通红,忍不住问:“昨晚又有案子了吗?”

李盛摇头:“都是旧案子。”

见她不解,一旁魏东民给她解释:“新来的霍大人,过去的旧案子都被他翻了出来,说要一个个的审。”

“霍大人?”

“三个月前新上任的大理寺卿霍大人,你没听说过?”

苏令晚摇头,她天天忙得团团转,哪里有心思去听别的事。

见她当真不知,两人就一边吃一边跟她说起了这个霍大人。

霍大人霍延正,镇国公之子,母亲是和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静昭长公主,圣上是他嫡亲舅舅。

父亲镇国公乃大业朝护国大将军,手里有十万麒麟军,权势滔天,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此显赫的家世和身份,哪怕不努力,也是富贵一生。

但这位霍大人四年前就高中状元,去外地当了三年县官,今年回京直接空降大理寺,坐上了正四品的大理寺卿的位置。

听说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二而已。

李盛一脸感慨:“人比人,没法比!”

恰好有其他客人进店。

苏令晚忙去招呼客人。

这一忙,就是一个多时辰,等忙完早上这一波,已是辰时末,她赶紧打扫完卫生,又跑去东街找大夫。

大夫来之后,给苏母看了看,又看了几副药:“先吃着试试,不行再换别的。”

“好。”

送走了老大夫,谢柠夏就在院子里给苏母煎药。

药刚煎一半,苏母走了出来。

她才不到四十,头发却已经白了一半。

常年疾病缠身让她身体虚弱得很,走几步就喘得厉害。

见她出来,苏令晚忙上去扶着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又去煎药。

苏母看着她叹了口气:“我都说了是老毛病,你非得花这个冤枉钱。”

苏令晚没说话。

苏母又道:“留着这银子给你弟弟,他那边花钱多,我都用了,他日后急用,咱们又要去找谁借?”

“娘,银子的事你不用操心......”

“话说得好听,你一天又能挣多少?”

苏令晚没说话。

见她不说话了,苏母皱了眉头:“你就是这个性子,说你不对,你就不吭声。”

苏令晚低着头,声音依旧柔软:“你是我娘,你生病我请大夫,哪里错了?”

“你......”

见说不动她,苏母也懒得再理她。

起身就回了屋。

苏令晚也很快端着碗走进去。

苏母见她进来,扭头看向一旁,不搭理她。

苏令晚将药放在桌子上,叮嘱了一声‘趁热喝’就去了前面铺子。

店里就她一个人,虽然店里只有六张桌子,但也够她忙的。

中午的顾客比早上多,苏令晚忙完已经是半下午,隔壁卖豆腐陈叔的小女儿陈知知来找她:“晚晚姐,我娘说明天一早要去给我哥送些衣物,问问你要不要给苏令扬捎带?”

苏令晚一听,忙道:“要的,我这就去收拾。”

弟弟苏令扬在距离京城三十里外的承元书院读书,一个月回来一次。

陈知知的哥哥陈穆也在承元书院,和弟弟是同窗。

苏令晚将早已准备好衣物装上,又快速写了一封信给加在衣物中间。

最后拿出钱袋子,看着里面仅剩不多的碎银子,想了想,还是拿了两块塞进包袱里。

笔墨纸砚吃饭都要钱。

虽然半个月前临走时给了一些,但她还是担心弟弟不够用。

出来后,她将包袱递给陈知知:“麻烦婶娘了。”

“我娘说了,你一个人很不容易,能照拂就照拂一下,以后有事你吭声。”

“好。”

陈知知走后,苏令晚又开始忙活晚上要用的食材。

一整天下来,她已经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但看着今天收入还不错,她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临睡觉前,她将明天要用的牛骨汤和牛肉炖上,店里的卫生打扫干净,这才去了后院。

苏母已经睡了,苏令晚烧了热水,将自己泡进澡桶。

一天最舒服的时刻,就是泡在热水里,洗去一天的疲惫。

洗完澡出来,她坐在窗前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彻底放空自己。

她喜静,性子柔软,却偏偏开了面馆。

未来的路在哪儿?

她不敢去想。

只知道现在就盼着弟弟读书用功点,考个功名走上仕途,那九泉之下的父亲也能瞑目。


此刻已是凌晨。

凌晨的京城大街,空无一人。

远处不时传来几声狗吠,像是在追赶着什么东西。

苏锦婉顾不上害怕,一手提着灯笼,深一脚浅一脚地朝隔了一条街的老医馆跑去。

一口气跑出很远,眼瞅着再拐过前面的街口就要到医馆了,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出现,

如同鬼魅一般。

苏锦婉头皮发麻,想要尖叫,喉咙就被对方一把掐住。

紧接着,又是几道黑影从天而降,团团将他们包围。

有人骑马而来,踏破了这条街的寂静。

原本围着他们的黑衣暗卫自动分开一条路,那人策马靠近,一身绯色官袍,在这凌晨的暗夜之中,犹如一道光,将原本绝望的苏锦婉照亮。

“霍......”

她刚出声,就被挟持她的男人戾声打断:“霍大人,你若是敢靠近一步,我便杀了她!”

苏锦婉腿一软,浑身颤抖起来。

她仰头,看着稳坐在马上的男人,眼里闪烁着求救的泪光。

可对方根本没看她。

冰冷的视线犹如一把尖刀,笔直地看向她身后的男人,薄唇微启:“无所谓,已经死了这么多人,只要能抓到你,本官不介意再多一条人命!”

嗓音残忍又无情。

仿佛苏锦婉这条人命在他眼里,不过是地上的蝼蚁,不值一提。

那双原本充满希望的泪眸,在听到他话的一瞬间,倏然黯淡下去。

她早就该知道的。

这个世上,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

从前在苏家被人欺凌时没有,现在更是没有。

她要想活命,只能靠自己。

她握了握手里的剪刀,想找个机会朝身后刺去。

身后的凶犯大概也没想到萧墨晔如此无情。

他大笑一声,掐着苏锦婉脖子的手骤然用力:“既然活不成,那本大爷就再拉上一个,一起下黄泉。”

呼吸被截断!

苏锦婉想,她真的要活不成了。

只是,她好不甘心。

也放心不下。

母亲还病着,弟弟还小,她今年还不到十七......

抬眸,她看着依旧稳坐在马背之上的萧墨晔,眼神开始涣散。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原本掐住她喉咙的那只大手骤然松开。

新鲜空气突然灌入,浑身无力倒地,她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切发生仅在一瞬间。

有人靠近,黑色官靴踩在青石板上,就像是踏在苏锦婉的心头,她浑身颤抖,想要爬起来逃走。

如果说刚才掐着她的人是杀人魔头,那眼前的萧墨晔也不是好人。

可不等她爬起,对方已经在她面前蹲下身子。

萧墨晔看着趴在地上颤抖着身子的女人,视线扫过她手里依旧的紧握的剪刀,缓缓出声:“半夜三更,携带凶器,想杀人?”

苏锦婉浑身一震。

她抬头看他,慌忙解释:“我娘病了,我去医馆找大夫。”

“家里没男人?”

苏锦婉不敢隐瞒:“只有幼弟,在外读书。”

对方没说话,就这样看着她,那双冷幽的眸子,散发着犀利的暗芒。

有属下过来请示他:“大人,凶犯已昏迷。”

“带回大理寺,今晚就审!”

“是!”

苏锦婉忍不住回头,看着那个被绑走的凶犯,依旧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她真的以为今天会死。

头顶传来嗓音:“云啸。”

一道黑影靠近:“主子。”

“送她去医馆。”

“是!”

苏锦婉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已经翻身上马的萧墨晔,犹豫了一下,还是哑着嗓子道了谢。

对方没理她,调转马头,策马离去。

原本剑拔弩张的街头,像是吹过一阵风,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除了苏锦婉手里已经灭了的灯笼。

云啸开口:“不知姑娘要去哪家医馆?”

“林家老医馆。”

云啸带着苏锦婉去了医馆,老大夫一见对方二话不说背着药箱就出来了。

苏锦婉惦记着母亲的病,一路上走得很快,到了家,她打开前面的铺子门,想转身对云啸说谢谢,谁知他竟跟着老大夫走了进去。

苏锦婉也没想太多,领着他们进了后院。

房间里,苏母依旧在高热中,一番诊断,得出结论。

“风寒侵体导致高热,我开几副药,你马上煎了给病人服下。”

“好。”

送走了老大夫,云啸也走了。

苏锦婉忙着煎药,喂母亲喝药,等到母亲慢慢地退了高热,天也亮了。

折腾一晚,又受了惊吓,苏锦婉整个人都蔫蔫的。

好在上午没什么人,她坐在柜台后面想着昨晚的事。

凶犯已经被抓,萧墨晔大功一件。

想到昨晚他见死不救的冷漠无情。

但后来他又让云啸送她去找大夫的举动。

很矛盾!

苏锦婉总觉得这中间让她忽视了什么。

萧墨晔没那么好心。

但他为何又吩咐属下一路护送她?

她想啊想,从中午一直想到晚上,直到临睡前,她突然想通了。

萧墨晔根本不信她所说的一切,让属下护送她去找大夫又跟着来家里,不过是想确定她有没有在说谎!

这位霍大人心思缜密又极其冷血。

苏锦婉暗暗在心里下决定,日后见到萧墨晔一定绕道走。

这种人,她惹不起!

.....

萧墨晔从大牢出来,绯色的官袍上染了血。

浓烈的血腥味,加上他脸上冷戾的表情,像极了刚从地狱里杀上来的阎王。

冬安一见,忙吩咐人去烧热水来。

他跟着进了屋,手脚麻利地倒了杯热茶送了过去:“爷,您润润喉。”

萧墨晔接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问安东:“云啸呢?”

“云大人刚来了一趟,见爷您不在又走了。”

“让他过来。”

“是。”

冬安正要出去找云啸,他却自己来了。

云啸朝萧墨晔拱手行礼:“大人。”

萧墨晔一边解着官袍的腰带一边沉声开了口:“如何?”

“属下觉得苏姑娘并未说谎,她母亲的确染了风寒导致高热,现在家里没男人,弟弟也正如她所说在外读书。”

萧墨晔将手里的腰带丢给冬安:“苏姑娘?”

“是,属下调查过了,她叫苏锦婉,伯父是户部侍郎苏锦昌,他父亲是苏家庶子,一年前去世后,苏姑娘和她母亲还有弟弟就被苏家分了出去。”

云啸顿了顿,“说是分,其实是撵,什么都没给。”

萧墨晔轻挑眉梢,没说话,脱了衣服进了里间。

热水已经备好,他将自己沉进澡桶,缓缓闭上了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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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母一脸不乐意:“他吃了可不止一顿饭。”

好在苏令扬嘴巴甜,哄得苏母最后终于松了口,苏令晚这才放下心来。

她虽然能做主让程墉来吃这顿饭,但若是苏母不乐意,吃饭的时候全程黑着脸,估计谁也开心不起来。

午时刚过,程墉就来了。

他手里抱着东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正坐在火盆前和苏令扬说着话的苏母一见他进来,先是微微变脸,但看到他怀里抱着的锦盒时,脸上又露出了笑。

“程先生来了。”

程墉一抬眼将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一一收入眼底。

他一向心胸开阔,对不重要的人和事从来不放在心上。

苏母露了笑脸,他也跟着笑着开了口:“多日未见,夫人的脸色比之前些日子好了不少。”

“托你的福,若不是程先生治好了我的咳疾,我哪有现在的好日子过?”

“呵呵呵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两人你来我往客套一番,站在一旁的苏令扬起身向他行礼:“程先生。”

“嗯。”

程墉与他见过几次,这孩子年纪小,倒也懂事。

于是将怀里抱着的其中一个锦盒递给了他:“喏看看喜不喜欢?”

苏令扬连忙摆手,想拒绝,程墉却懒得和他多费口舌,直接将盒子丢到他怀里,随后又将一锦盒递到苏母面前:“一点小礼物,希望夫人喜欢。”

“那怎么好意思?你真是太客气了......”

话虽这么说,手已经伸了过来,接过那锦盒看了看,就给打开了。

铺着锦缎的锦盒里,是一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

苏母眼睛都亮了:“这.....这也太贵重了。”

程墉笑:“您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苏母一边说着一边将玉镯往腕上套,恰好苏令晚从厨房出来,见她这般,忍不住耳根发烫。

哪有当着送礼人的面就这样试戴礼物的?

母亲好歹也在苏家待了这么多年,之前在祖母眼皮底下还收敛一点,这出来之后愈发行事不妥。

只是,她什么也不敢说。

说了就是你的错。

她能闹翻天!

程墉也看到了她,笑嘻嘻地一脸不在意地冲她招手:“过来。”

苏令晚轻叹口气,抬脚走近。

程墉将手里剩下的那个锦盒递给她:“你的。”

苏令晚伸手接过,无奈轻笑:“三样大礼换一顿饭,你可赔了。”

不等程墉开口,一旁苏母却不赞同的道:“再贵重的礼物也比不上你亲手做的一顿饭来得情谊重。”

她又看向程墉:“程先生说是吧?”

“是。”

程墉笑道,“我就喜欢吃晚晚做的饭,日后若是多有叨扰,老夫人可要见谅。”

“哎呦那自然是欢迎欢迎,不过是添副碗筷的事,你可要常来。”

哪里还有早上半分不情愿的样子?

年夜饭桌上多了一个人,还是程墉这种喜欢说会说的人,一顿年夜饭吃得很热闹。

苏母年纪大了,吃过年夜饭就去睡了。

苏令扬也喝了一杯酒,白皙的脸颊红扑扑的,程墉一说话他就傻乐,看得苏令晚忍不住跟着笑。

她收拾完桌子,也坐了过来。

三个人坐在靠窗的桌子前,一旁燃着火盆,火盆里的炭火烧得很旺。

早上停了的雪这会儿又开始下了起来。

程墉朝外看了一眼,笑眯眯地:“瑞雪兆丰年,来年定是个好光景。”

苏令晚剥了一个橘子,掰给弟弟苏令扬一半,另外一半给了程墉,自己抓了一把瓜子慢慢嗑了起来。

程墉一边吃着橘子一边看她:“休息到初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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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锦婉直起身子,看着紧皱眉头的苏母耐心解释道,“娘,弟弟明年才乡试,过了乡试还有会试,这走的每一步都要花钱,包括他日后若能一举夺魁高中当了朝廷命官,那也是要花钱上下打理,这些您都是懂得......”

“我懂什么?”苏母眼眶一红,“我一个庶女嫁给你爹那个庶子,一辈子没读过几页书,我哪里懂这些?”

见她又开始了,苏锦婉轻叹口气,转身继续忙自己的事。

苏母便坐在一旁,拿着帕子一边拭泪一边委屈至极:“说到底是自己命不好,若是当初能投个好胎,当个嫡女嫁个好人家,我何苦会待在这破烂的院子里受罪受累?”

苏锦婉麻木地听着,一声不吭。

之前是抱怨父亲不中用,给不了她贵夫人的体面。

父亲死后,她又嫌她没本事挣不了大钱,跟着她吃苦受累。

吃苦受累?

可明明吃苦受累的只有她苏锦婉。

她每日待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饭弄好端过去,茶水泡好递到她跟前就连洗澡水都是弄得好好的。

更不用提其他,院子里扫帚倒了,她看见了都不会扶一下。

除了没有贴身丫鬟整日伺候着,苏锦婉真想不通她哪里受累了?

心头委屈,于是忍不住回了一句:“母亲若是觉得委屈,大可以将自己嫁妆拿出来换个大院子住。”

也就不用整日觉得委屈不快。

苏母出身商贾。

虽说是商户庶女,但因为嫡母和善,出嫁时陪嫁不少。

而这些年,无论是在苏家还是被赶出来,日子无论过得多艰难,她护着自己的嫁妆,愣是分文不往外掏。

苏锦婉并非计较这些。

只是苏母的做法太令人心寒,她明明是亲生母亲,可为何待她如此生分薄情?

难道银钱在她心里,比亲生儿女还重要吗?

更让她难受的是,她起早贪黑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可落进母亲眼里,却什么都不是。

生活处处不如意,都是她造成的。

所有的委屈,都是她给的。

苏锦婉的话一下子就惹恼了苏母。

她一把抓过桌上的茶碗,朝苏锦婉砸过来。

苏锦婉捂着头躲到门外,却遭到她更猛烈的打砸。

桌上但凡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得稀巴烂,苏锦婉站在门口,看着发疯的苏母,心凉得彻底。

有破碎的瓷片飞过来,擦过她的眼角,一阵刺痛过后,有血流下来。

她没动,就任由血肆意流淌。

程墉来的时候,见她半边脸血糊糊的,吓得他一把抓住她就要往医馆跑。

“我没事。”

刚跑到店里,苏锦婉就停了下来。

她抬手往脸上一抹,看着满手的鲜血,轻描淡写:“擦破了点皮。”

转身进了厨房,打了热水,拿了帕子一点点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见她一点不知道爱惜自己,程墉又气又急。

“她发疯你就站在那里陪她发疯?你就不知道往一旁躲躲?苏锦婉,你浑身上下也就只剩下这张脸还能看,若是毁了容,我看以后谁还要你?”

血还在流。

苏锦婉也没理他,将帕子捂在伤口上,走到柜台那边找伤药。

可找了半天,上次用了还剩一点的伤药不知被她放去了哪里,她整个人有些颓废地坐在椅子上。

程墉叹了口气,抬脚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小瓷瓶。

“过来,我替你上药。”

苏锦婉也没拒绝,将帕子拿掉,露出眼角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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