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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命在娇闺

安瑾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命在娇闺》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安瑾萱”,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这幅恶劣的样子恨得陈氏想扑上去撕烂了她的嘴。“四姑娘,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胡说八道!”白芍是个有眼力见的,见状忙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陈氏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就跪在这儿,跪到四姑娘消了气再起来!”“应该是跪到二姐姐原谅她再起来。”秦宁之笑眯眯地接话,她可不会中陈氏的招,要是白芍真跪出了好歹来,她岂不是变......

主角:秦宁之顾景元   更新:2024-02-08 0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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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命在娇闺》,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命在娇闺》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安瑾萱”,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这幅恶劣的样子恨得陈氏想扑上去撕烂了她的嘴。“四姑娘,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胡说八道!”白芍是个有眼力见的,见状忙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陈氏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就跪在这儿,跪到四姑娘消了气再起来!”“应该是跪到二姐姐原谅她再起来。”秦宁之笑眯眯地接话,她可不会中陈氏的招,要是白芍真跪出了好歹来,她岂不是变......

《精品命在娇闺》精彩片段


那耳坠子本来就是方译问送的,她本来就跟方译问玩得好,这些都是事实,众人都知道的事实!

“白芍,你前阵子在祖母面前说我与译表哥去城郊骑马了,那天一行有十人,书闲郡主也在,为什么单单就说我和译表哥?”秦宁之伸手一指秦玉之身边的一个穿莲青色褙子的丫鬟,质问。

白芍瞬间白了脸,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我,我……”

秦玉之则瞪大了眼睛。

秦宁之真是有病吧!她以前不是无所谓别人怎么说吗,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二姐姐和陈家的几位兄弟姐妹关系也很好,誉表哥不是还说过二姐姐虚怀若谷、清气如兰吗?我的丫鬟却从未像个八婆一样到处宣扬誉表哥和二姐姐玩得好。”

秦玉之的脸色腾地一下红了。

众人面面相觑。

大房的表少爷还说过这种话啊?二房的那位表少爷不爱读书,大字不识几个,更别提说出这种文绉绉的诗文了。

可男女互相倾慕不就是诗词歌赋你来我往吗?像四姑娘和方少爷一见面就舞刀弄枪打打杀杀的,也的确不像。

众人想起方译问每次见到秦宁之的开场白就是一个拍肩“妹妹走,哥带你出去耍耍。”就忍不住嘴角抽搐。

跟誉表少爷的对比真的好大哇!

“所以,二姐姐应该好好教育教育自己的丫鬟了,不要整日里说一些不着调的话,害了别人不说,也影响了二姐姐你虚怀若谷、清气如兰的品质。”秦宁之觉得也说够了,总结陈词,就看秦玉之怎么做了。

秦玉之眼眶已经红了。

秦宁之却不再管她,而是去看陈氏,“大伯母,我们进去看三姐姐吧,治好了三姐姐,您也好有精力管教管教二姐姐……”说着,一顿,旋即笑道:“身边的丫鬟。”

她这幅恶劣的样子恨得陈氏想扑上去撕烂了她的嘴。

“四姑娘,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胡说八道!”白芍是个有眼力见的,见状忙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

陈氏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就跪在这儿,跪到四姑娘消了气再起来!”

“应该是跪到二姐姐原谅她再起来。”秦宁之笑眯眯地接话,她可不会中陈氏的招,要是白芍真跪出了好歹来,她岂不是变成了心狠手辣心胸狭隘之人了。

陈氏一噎。

秦玉之也是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原谅了,岂不是说明她不把堂妹的声誉当回事儿,任由身边的丫鬟嚼舌头,显得她管教无方。

若是不原谅,白芍要跪在这儿多久?白芍可是她最信任最喜欢的丫头!

秦玉之捏着手帕,恨得要吐血。

秦老太太的心腹玉嬷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她是个人精,又在内宅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哪里还看不出个中对错?

方才二姑娘把方家少爷拿出来说事她就错了,想来是昨日受了辱所以想要暗暗阴四姑娘一把,没想到又被四姑娘阴了。

四姑娘又不是个傻的,只是平日里满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再加上性子直率,就算要计较二姑娘的用意也是直接动手,哪里会明白头脑才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刃?

可是这两次,她真的明白。

她看以后二姑娘在四姑娘这儿是讨不着好处了。

玉嬷嬷并不厌恶会耍心机使手段的女孩子,若不会耍心机使手段在这内宅里只会被人给吃得骨子渣子都不剩。


秦宁之看着有些心疼,青芽虽然不着调,可到死也是护着她的。

想到这儿便宽慰道:“我跟青瑶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你在屋外守着我放心些。”

青芽脸上又重新洋溢出笑脸,忙点点头,欢快地出了屋子。

秦宁之失笑。

看来她得尽快把青芽培养起来才对。

青芽其实挺伶俐的,又衷心,调教好了绝对是她得力的帮手。

等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秦宁之才示意青瑶,“说吧!”

青瑶也不废话,直奔主题,“可疑的人并没有看到,可是看到了陪嫁去了韩府的王贵家的,她看上去神色匆匆的,奴婢想上前跟她打招呼她都没注意。”

王贵家的?大姐姐的人?

她来干什么?

秦宁之眯了眯眼眸,有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脑海中形成。

玉嬷嬷这边也回了荣寿堂。

她是奉老太太之命去查看情况的,此刻自然要来回禀。

她进屋的时候秦老太太正斜倚在铺了厚厚羊绒毯的软榻上凝神看书,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口中也念念有词,很是认真。

玉嬷嬷瞄了眼封面,是《中庸》。

她笑了笑,用力咳嗽了一声,秦老太太才从书里的世界回到现实中来。

“玉娘,你回来啦。”秦老太太有些尴尬地放下手中的书。

玉嬷嬷笑着上前,揶揄道:“又是新买的话本?讲的什么呀您看得那么入神。”

原来那《中庸》的书皮下面竟然是一本话本册子。

秦老太太立刻来了兴致,也不尴尬了,炯炯有神道:“讲的是一个女子替父兄从军成为一代大将军的故事,皇帝喜欢她,却以为她是个男儿身,迟迟不敢表露心意……”

秦老太太不仅喜欢看这些痴男怨女的话本故事,还喜欢说给别人听,只是她平素在人前都是一副正经威严的模样,知道她“真面目”的也就只有几个贴身伺候的人,玉嬷嬷自然是头一个,所以秦老太太看了什么故事都会和玉嬷嬷分享。

玉嬷嬷其实不大爱这些一听就假的要命的故事,生活哪有话本里描写的那么美好,就说这替父从军还成了大将军,可能么?太不现实!

不过她是个好仆人,主子要讲,她就会认真去听。

直到老太太讲道:“后面就没看了,也不知道婉娘最后怎么样了,有没有跟皇上在一起。”

玉嬷嬷才笑着回应,“人各有命吧,奴婢倒是觉得进了后宫不如在外当个大将军自在。”

“那对她一个女人也太辛苦了些。”秦老太太怅然道。

她是想起了早逝的秦老太爷,没有男人依靠的女人,要想撑起一片天,不容易啊!

玉嬷嬷一眼就知道秦老太太心里在想什么,为避免她伤心,忙转移话题道:“不过这位婉娘倒是有些像咱们四姑娘。”

秦老太太一怔,随即莞尔。

可不是么,都是胆大妄为的性子,婉娘敢替父兄从军,这事轮到四丫头,她未必不敢。

“说起来,佩儿那边怎么样?”想到秦宁之,自然就想到了她胆大妄为要替秦佩之看病的事。

进了正题,玉嬷嬷也收起轻松之态,恭谨道:“大太太同意让四姑娘治病了。”

“什么?”秦老太太被吓了一跳,表情跟当时陈氏宣布这件事时众人的表情一模一样。

玉嬷嬷颔首,“千真万确,四姑娘好像的确有些本事。”

玉嬷嬷将秦宁之如何用一番话将众人唬得一愣一愣,从完全不信任到肯让她进屋去试一试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老太太。


相比顾景元对谁都冷静理智的态度,顾长宁则表现得非常讨厌朱麟,她总是找朱麟的麻烦跟他作对,时不时言语讥讽。

朱麟常常被她气得要死,两人几乎一见面就要吵架,谁劝都没用。

可是后来,铖王谋反被斩杀,朱麟身为世子不知所踪,顾长宁发了疯似的骑着马满京城地找他,被顾景元强行带回来软禁后,她就不吃不喝地无声抗争,还是她前去开导,顾长宁才在放肆大哭了一场后恢复了正常。

她也是从那之后才明白,顾长宁看似讨厌朱麟,其实不过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不过年少轻狂的年纪,只怕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想到这儿秦宁之自嘲地笑了笑,这一切又关她什么事呢,朱麟不见了,顾长宁不也过得挺好的,还当上了太子妃呢!

只是她没那个命,不然还能见到顾长宁当上皇后。

“你笑什么,朱麟那个臭小子真的很讨厌!他以为他是谁啊!两年前说走就走,现在说回就回,把别人都当什么了!不过就是一个藩王世子,仗着太后喜爱就无法无天么?我讨厌死他了!”

秦宁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附和着顾长宁说朱麟不好,可是现在,她觉得很没有意思。

她对顾长宁已经没有从前那份感情了,什么都变了质,可毕竟是真心对待过的朋友,她不愿意像骗陈氏那样骗她。

于是敷衍地笑了笑,“郡主,我还有急事。”

顾长宁诧异又不安地看了她一眼,“宁之,你怎么了?”

秦宁之避开她的目光,拉了拉缰绳,“没什么,真的有事。”

顾长宁沉默片刻,才赌气似的开口,“好,你走吧,走了以后就别找我玩了!”

秦宁之怎么也想不出此刻单纯直率的顾长宁日后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就算她再怎么细细回想,都找不出顾长宁对待她时一丝一毫的破绽。

可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事实就是事实。

“恩,我先走了。”她点了点头,并不去看顾长宁。

顾长宁哼了一声,一扬马鞭,先行离去。

秦宁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默默叹了口气。

她也拉动缰绳打算离去,远处却突然传来一阵马匹的嘶鸣声,伴随着踢踢踏踏的马蹄声,人们的惊呼也随后响起,“救命啊!杀人啦!杀人啦!“

秦宁之连忙朝声音来源处望过去。

只见前方尘土飞扬,三五匹马正被人挥赶着嘶鸣地往前狂奔。

道路两旁的货摊被撞得七零八落,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可还是避不开马背上人的动作。

他们的速度就像闪电一样快,飞快地抓过街道两旁的路人,看过之后又立刻推开,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很多行人都被猝不及防地推倒在地,有的甚至直接被吓晕了过去,小孩子震天的哭声也随之响起。

一时间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方才还井然有序的街道顿时变得混乱不堪。

秦宁之皱紧了眉头。

眼瞧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被他们抓起,再毫不留情地扔了出去,她再也忍不住地骑着马飞奔上前。

秦宁之迅速接过了要掉到地上的孩子,把他放到安全的地方后,才转身对那些人厉声道:“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会出人命的!”

那几个人突然被拦住了去路,吓了一跳,急忙拉动缰绳阻止马继续前行。


“行了行了,你们都退下吧!”秦老太太这一上午被搅得头疼。

众人纷纷敛了思绪,低头应是。

“兰芳和墨云留下来。”秦老太太又开口。

兰芳和墨云分别是大太太陈氏和二太太方氏的闺名。

应该是让他们留下来商量三太太元氏的事儿。

秦宁之心中微动,忙竖起耳朵去听,却听见陈氏抱歉道:“母亲,佩儿这个时间该是要醒来了,我若不回去怕是她会吵闹。”

陈氏口中的佩儿是秦府的三姑娘,秦玉之的孪生妹妹秦佩之。

说起来秦佩之也是个可怜之人,明明小时候很聪明伶俐、活泼讨喜的一个小姑娘,五岁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生了场重病,把脑子烧坏了。这之后便痴痴傻傻,好起来的时候能跟人说上一两句话,坏起来的时候便打人毁物,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放过。

陈氏倒是个好母亲,没放弃她,只把她拘在了后院的小楼里,每日都要去探望。

提到秦佩之,秦老太太的脸色黯了黯。

在秦玉之之前,聪慧活泼的秦佩之才是秦老太太的最爱。

府中甚至有传闻说,老太太喜欢二姑娘不过是因为移情,毕竟二姑娘跟三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不过事实到底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祖母,我也去看看三妹妹。”秦玉之适时开口。

此刻她已经收拾好了情绪,也觉得自己方才是被秦宁之给算计了,失了她应有的风度。

怪只怪秦宁之咄咄逼人,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老太太挥挥手,没有多说,算是应了。

于是,众人便躬身告退,只留下方氏在屋子里。

秦宁之出了屋子,便对身边的青瑶道:“你在这儿守着,一会儿母亲出来了你直接带她去清宁院。”

青瑶愣了愣。

秦宁之解释,“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同母亲说。”

“姑娘,您身子刚好,外面风凉,可不能出去乱跑。”青瑶却皱着眉,不赞同地看着她。

姑娘该不会又要扔下她一个人偷跑出去玩吧!方才姑娘在老太太屋子里表现得多好啊,这是她作为姑娘的大丫鬟以来第一次感动得哭了,而不是吓哭了!

所以难道是装的?

秦宁之看出了青瑶的想法,抚了抚额,道:“我不出去,我回清宁院。”

“是吗?”青瑶怀疑地看着她,显然不信。

秦宁之额角抽搐,她有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姐姐,你,你现在是要回清宁院?”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犹豫不决的试探。

她回头,正对上秦玉之漆黑如墨的眼眸。

那双眸乍看没什么情绪,可秦宁之还是捕捉到了秦玉之眼中一闪而逝的怨恨。

她扯了扯唇角,毫不在意地将视线移开,扫过缩在秦玉之身后怯怯望着她的秦秀之,心中微痛,不过终究没说什么,而是低头将视线落到她面前的文哥儿身上,点了点头道:“是要回清宁院,文哥儿是要在这儿跟青瑶一起等母亲,还是跟你二姐姐去看锦鲤?”

秦玉之为人风雅,屋子里养了一缸睡莲,里头有几只红色的锦鲤,文哥儿很喜欢,时常会去秦玉之的院子里看看它们长大了没有,还央着方氏买过两只,不过没养几个月就死了,此后文哥儿便往玉漱阁跑得更勤了,美其名曰:交流养花之道,几乎每天早上都要去一次。

因为行的是读书人的风雅之事,方氏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每每看到文哥儿屁颠颠往大房跑的德行都要叹气。

可是这一次文哥儿却有些别别扭扭地开口:“我,我还得回去抄书。”

所以,要跟你一起回去。文哥儿又默默在心里接了这么一句。

秦宁之讶然。

文哥儿已经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她面前,“走吧!”

秦宁之失笑。

“要不要姐姐牵着你?”秦宁之将手伸到文哥儿面前。

她的手不似寻常女儿家的柔软细腻,因为练武的缘故,手上的皮肤有些糙,手掌上更结了一层薄薄的茧。

文哥儿本来以为自己会嫌弃,可他心里竟然升起一丝羡慕。

真好,四姐姐可以不用读书,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

想到这儿他又有些落寞,一巴掌拍掉秦宁之的手,“我才不要!”

秦宁之失笑地摇头,真是个孩子啊!

孩子跟她闹脾气,她是能哄的。

不像后来,长大了,说的话就不是在闹脾气,她也再哄不了。

秦宁之陪着文哥儿回了西院,将一路上都别别扭扭的小家伙送回方氏的墨香居后,也直接回了清宁院。

她不是不想跟文哥儿培养感情,只是过犹不及。

感情是一朝一夕相处出来的,不是死乞白赖哀求来的,上一世她深有体会。

在院子里练了会儿木人桩,直到身上微微发汗,直到彻底将那些不好的回忆抛在脑后,她才大踏步地走进屋子。

“夕照,烧水,我要沐浴。”

丫鬟们忙碌了起来,秦宁之坐下来喝了杯茶。

这时候,她的大丫鬟青芽走了进来,手里还捏着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罗纹洒金纸。

秦宁之蹙了蹙眉,心里隐隐有不舒服的感觉。

这个时间点,谁会送信给她,还是一封没有信封的信。

青芽的神色坦然、平静。

想来是极熟悉才会如此。

上一世她跟谁熟悉至此?

这么想着,她便听青芽上前禀报:“姑娘,晋国公府的书闲郡主给您来信了。”

秦宁之还端在手上的茶杯突然掉落到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青芽吓了一跳。

秦宁之的脸上一片雪白。

“姑娘,您怎么了?”青芽焦急询问。

秦宁之却觉得脑子里嗡嗡的,除了书闲郡主和晋国公府这几个字什么都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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