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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奇门遁甲:我以五行八卦镇妖魔

吴半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奇门遁甲:我以五行八卦镇妖魔》是“吴半仙”的小说。内容精选:住再次恸哭起来,抱着冷清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又昏过去了。冷清月也是无奈,我们两个走出房间,让冷清雪独自休息,我寻思了片刻,便告诉她,要想查出这件事的真相,就必须要去南苑酒店,亲自查看一下当时的现场。再找到那位神秘的主持人,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特殊材料制成的。只是现在已近黄昏,冷清雪又已经昏睡,我便和冷清月约定,明天上午十点,在南苑酒店门前集合。......

主角:陈龙生锁龙   更新:2024-02-16 1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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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龙生锁龙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奇门遁甲:我以五行八卦镇妖魔》,由网络作家“吴半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奇门遁甲:我以五行八卦镇妖魔》是“吴半仙”的小说。内容精选:住再次恸哭起来,抱着冷清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又昏过去了。冷清月也是无奈,我们两个走出房间,让冷清雪独自休息,我寻思了片刻,便告诉她,要想查出这件事的真相,就必须要去南苑酒店,亲自查看一下当时的现场。再找到那位神秘的主持人,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特殊材料制成的。只是现在已近黄昏,冷清雪又已经昏睡,我便和冷清月约定,明天上午十点,在南苑酒店门前集合。......

《热门作品奇门遁甲:我以五行八卦镇妖魔》精彩片段


在冷清雪断断续续的讲述里,我终于明白了事件的起因。

她告诉我们,那天在南苑酒店演出之前,她们原本都在房间里休息,冷清雪独自在洗手间补妆,忽然遇到庆典晚会的主持人,邀请她去自己的房间,说是有事交代。

她不明所以,于是就去了,结果到了主持人的房间后,刚聊了几句话,那个衣冠禽兽的家伙就突然对她跪地示爱。

冷清雪吓坏了,她今年才刚刚十九岁,还没有谈过恋爱,而那个主持人已经快四十岁了,油腻又猥琐。

她想要逃跑,那人却拦着她,两人撕扯中,冷清雪的衣裙被撕破,引的那人兽性大发,竟想要在房间里强行不轨。

急切中,冷清雪无意中摸到了一个花瓶,直接就砸在了那个人的头上。

花瓶砸得粉碎,那人捂着头,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却还是不肯放冷清雪走,竟死死掐住了冷清雪的脖子。

眼看自己即将窒息,冷清雪抓着那个残破的花瓶在空中挥舞,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竟刺中了那人的脖颈。

那人终于松开了手,倒在地上抽搐,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房间里的地毯。

双眼翻白,就像一条死鱼。

冷清雪吓坏了,赶紧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换掉了衣服,却不知该如何处理此事,正在纠结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她以为是那人找来了,透过猫眼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朋友。

原来,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朋友的催促下,冷清雪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台,坐在乐团中,她浑身都在颤抖,因为她知道,今天晚上的主持人,多半已经是死了。

只是片刻后发生的事,让她完全懵了。

当演出正式开始的时候,刚才明明已经躺倒在地上抽搐,满身鲜血的主持人,换了一身衣服,然后神采飞扬地上了台。

在他的身上,丝毫看不出半点受伤流血的迹象。

只是他穿了一件高领的礼服,冷清雪无法看到他的脖颈上到底有没有伤。

但,就在主持人讲完了一段主持词后,他忽然扭过头,目光落在了坐在乐团中的冷清雪身上,邪异一笑。

那眼神,像极了刚才房间里那一双翻白的死鱼眼!

冷清雪看到他的眼睛,瞬间就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仿佛一个巨大的魔怪出现在眼前,发出狰狞的笑声,扑向了她。

她一声尖叫,从舞台上直接冲了下去,但只跑出几步就摔倒在地,昏了过去。

从此之后,她对于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基本上没有任何记忆,只有零星的一些残缺碎片。

至于她身上为什么会有尸线虫的事,更是丝毫不知情。

听了冷清雪的讲述,我和冷清月都是毛骨悚然,一身冷汗。

一个明明已经重伤垂死的人,竟然在很短的时间里恢复正常,继续上台主持,这完全不可理解,无法让人相信。

就算他遮蔽了自己的伤处,忍痛上台,但按照冷清雪的说法,自己当时应该是刺中了对方的脖颈动脉,鲜血狂涌,就算他能在短时间内包扎好伤口,用衣服遮挡,也绝对做不到淡然自若的上台主持。

除非,他不是人。

我问冷清月,当时冷清雪昏迷后,演出还有没有继续,她告诉我,南苑酒店周年庆典有很多大人物参加,自然不可能因为一个月的状况暂停,所以,冷清雪被送往医院后,庆典演出就继续进行了。

至于那个主持人,始终都在现场。

这就更离奇了,一个严重失血过多的人,能在现场坚持主持到最后,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又问了冷清雪一些问题,依然不得要领。

我又问她,今天上午为什么会去南苑酒店,她回忆了半天,才告诉我,当时她似乎清醒了一些,但听到耳边似乎有个人跟她说话,让她去南苑酒店某个房间。

她无法抗拒那个声音,于是就提出要到外面走走,然后便来到了南苑酒店,独自进了那个房间。

然后,在进门的时候,她好像是看到了那个主持人,独自站在房间里,看着她,嘴里发出一种不似人类的,怪异的笑声。

当主持人缓步向冷清雪走来时,她就又一次昏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却是由于疼痛。

但并不是对方已经得逞,而是对方在剥她身上衣服的时候,尖尖的指甲几乎完全抠进了她的肉里,让她疼醒了过来。

她顾不上自己不着寸缕,加上脑子里不清楚,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要逃离这个地方。

于是,就有了后面裸奔的经典场面……

要不是当时保安给她套了一件衬衫,还不知道要丢多大的人。

冷清雪回想起了这些事情,忍不住再次恸哭起来,抱着冷清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又昏过去了。

冷清月也是无奈,我们两个走出房间,让冷清雪独自休息,我寻思了片刻,便告诉她,要想查出这件事的真相,就必须要去南苑酒店,亲自查看一下当时的现场。

再找到那位神秘的主持人,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特殊材料制成的。

只是现在已近黄昏,冷清雪又已经昏睡,我便和冷清月约定,明天上午十点,在南苑酒店门前集合。

离开了冷清月的家,我一路思索着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想都觉得其中定有蹊跷。

到家后,我先是在马路对面的面馆里简单解决了肚子问题,然后便回到房间里,取出了头骨玉匣。

头骨之下,另有玄机。

我现在倒要看看,这个玄机究竟是什么。

拿着头骨玉匣研究了片刻,我就发现之前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原本我以为这东西是玉石镶嵌在头骨上,但仔细看了半晌,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把这个头骨打磨成了某个形状,然后嵌入玉匣里面的。

也就是说,这个头骨是可以取出来的。

但这个工作难度很大,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完整地把头骨取出。

如果硬取的话,又怕会破坏头骨,以及那些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玉石。

我鼓捣了差不多大半个小时,结果意外发现,所谓的头骨之下,原来是在玉匣的底部,有一块可以单独取下来的玉石,然后还可以镶嵌上去,天衣无缝。

我不由汗了一个,心说古人就是喜欢弄这些玄机,你说你直接留个说明书多好,害我费了这么半天的劲!

接下来,我小心翼翼地取下了玉匣底部的那块玉石。

我知道,一个崭新世界的大门,很可能从此向我打开


我们两个坐上出租车,杨晨报了地址,等车子发动后,我便仔细打量了几眼车后座那个男人。

他容颜憔悴,有些胡子拉碴,神情略显呆滞,看起来似乎很疲惫。

我对他打起了招呼。

“这位大哥,去哪啊?”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沙哑着嗓子说:“我下夜班,回家啊。”

“看你很累了,平常都这么晚下班吗?”

“是啊,最近单位忙,下班都很晚,我老婆在家等我,每天都等到凌晨两三点,我不回家,她不睡的。”

提起老婆,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杨晨就坐在他的旁边,闻言好奇道:“好像不大对啊,现在这才八点多……”

男人却好像没听见杨晨的话,目光望着窗外,自顾笑着说:“我们两个结婚十多年了,我老婆很漂亮的,对我也很好,还给我生了一对娃。我刚才在路边摊给她买了烤串,回去跟她一起吃。”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做出提着东西的样子,傻乎乎的笑。

可是他的手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大哥,你是不是忘了带烤串,你这手里什么也没有啊……”

杨晨纳闷问道,那男人回头看了杨晨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手里,忽然脸色大变。

原本他这张脸就很憔悴,此刻竟瞬间变得一片青黑,呆呆地看着自己空空荡荡的手,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出租车忽然瞬间一个急刹,差点把我们都飞出去。

然后,出租车司机脸都绿了,转过头战战兢兢地说:“你们两个……这是跟谁说话呢?”

杨晨指了指旁边,正要开口,却忽然也是脸色骤变。

因为那个坐在他旁边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出租车司机吞了口唾沫:“刚才你们不会是……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了吧?”

我笑着说:“没错,那个男人就坐在你后面,看起来挺累的,他还说在路边摊买了烤串,回家跟他老婆一起吃。”

司机都快哭了,咧着嘴说:“我的亲爷祖奶奶啊,他是我上个月拉的一个乘客,凌晨一点多,猝死,手里一直抓着烤串……他怎么还在我车上啊……”

杨晨的手停顿在了半空,已经开始哆嗦了。

刚才那个鬼,司机看不见,但我和杨晨都能看见。

我好歹也是个修道者,能看见不奇怪。

至于杨晨,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体内三焦五火已乱,三盏阳灯已灭其二,他能见鬼,简直再正常不过。

“你们不用怕,刚才你的一句话,已经把他送走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来。”

我拍了拍杨晨说。

“我……我刚才的一句话?我说什么了?”杨晨一头雾水,声音也有点发抖。

很显然,他现在已经开始相信,这个世上真的有鬼了。

我对他一笑:“你刚才问他是不是忘了带烤串,就是这句话呀。本来他一直留在车里不肯走,就是因为有一个带烤串回家给老婆的执念。但现在你告诉他,他压根就没带烤串,我估计,他现在已经四处去找烤串了。”

听了我这句话,司机才如释重负,扯了几张纸巾,一边擦着汗,对着车后座不断地念叨着。

杨晨则是一言不发,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没忍住,跟我换了个位置。

看着空空荡荡的车后座,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刚才那个男人,因为长期加班,在回家路上猝死,却还惦记着给老婆带烤串。

只希望他能早日放下执念,投胎往生去吧。

司机重新上路,这一次我们谁都没说话,等到了地方后,我告诉他明天去找点艾叶,点燃了在车里内外熏一熏,再用扫帚把车子彻底扫一遍,清除晦气。

司机千恩万谢的去了,连车钱都没要。

我看了看杨晨:“怎么样,现在你总该相信世上有鬼了吧?”

杨晨苦笑:“我信了……但我还是不信小静是鬼,你下午也见到她了,你说,这世上有大白天满街跑的鬼吗?而且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感觉……绝对是真实的。”

我还没处过女朋友,实在体会不到他说的“那种感觉”,究竟是指哪方面。

不过,我现在多半已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周围的别墅区很寂静,入住率很低,只零星有几盏灯亮着,绿化倒是不错,树荫成行,柳树婆娑,虽然是半夜,小区里的喷泉还在喷着水柱,四下点缀着五彩斑斓的灯光,还挺优美的。

我找了一棵柳树,揪了几把树叶下来,塞进嘴里嚼烂,往自己的眼睛里滴了一些。

柳叶能够使人短暂的开启天灵眼,见到鬼魅之物,但杨晨身上的三盏阳灯已经灭了两盏,不需要再用柳叶开眼。

我原本也是不用的,但这个小静有点邪门,为了预防万一,还是多一层加持比较好。

这样一来,如果那个小静再出现,我就能看破她的真身了。

“走吧,去你老丈人家看看,你那位私定终身的妹子,有没有在等着你。”

我拍了拍杨晨,然后趁他不注意,把我从家里带来的一道辟邪符,贴在了他的背上。

杨晨毫无察觉,和我一起进了别墅区,来到了一个漆黑的房子面前。

“你看,这里就是小静的家,这么晚了还亮着灯,她一定在等我。”

他有些兴奋地说着,然后迈步就往前走去。

可是在我的眼里看来,这房子内外一点灯光都没有,漆黑阴森,宛如鬼宅。

我一把拉住了他,然后从旁边又揪了几片柳树叶,放在嘴里嚼烂,又扒开杨晨的眼睛,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就已经把混合了口水的柳叶汁,滴到了他的眼睛里。

杨晨虽然阳灯已灭,可以见鬼,但毫无疑问已经被鬼遮了眼,我用这个方法,是为了反其道而行之,用我的口水和柳叶的灵力,让杨晨已经被邪祟遮蔽的眼睛,暂时获得和我差不多的通灵之力。

“揉揉眼睛,再好好看看吧。”

杨晨倒也听话,事实上谁眼睛里滴了柳叶汁也都会不舒服,他使劲揉了揉眼睛,然后再次睁开,顿时呆住了。

毫无疑问,此时在他的眼睛里,面前的房子里已经没有一丝光亮,完全变成了一个没有生气的、无人居住的空房。

但就在这时,这栋别墅的二楼一个房间窗户忽然推开,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孩正站在那里,对着杨晨招了招手。

“你过来呀,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杨晨浑身激灵一下子,两只眼睛再次迷离起来,根本不顾我的劝阻,脸上露出傻兮兮的笑容,拔腿就往房子里跑去。

这下糟了。

我一把没拉住他,跺了跺脚,只好也跟他跑进了这黑漆漆的房子里。

说也奇怪,我们两个前脚刚进屋,身后便传来吱呀一声。

门关上了。

小说《奇门遁甲:我以五行八卦镇妖魔》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爸,您怎么出来了……”

秦玉赶忙迎了过去,老人摆了摆手,在他身后有一个女孩推着轮椅,缓缓走出。

这女孩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身材修长,皮肤白皙,身上穿着一件淡雅的长裙,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生得明眸皓齿,五官精致,气质出众,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浑身都散发着让人怦然心动的气息。

她推着老人来到堂屋中间,悄悄抬起头,仿佛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微微一跳,暗想:难道这就是我那个没见过面的“未婚妻”?

一旁的贵妇也说道:“就是,您这身子骨虚,医生吩咐静养的,大热天的还出来折腾什么?”

她这话听着貌似关心,语气里却没有半点尊敬。

老人却没理她,微微喘了两口气,似乎说了刚才那几句话,就已经耗了他很多的力气。

然后,他才看着我笑道:“你叫陈龙生,这个名字在你没出生的时候,你爷爷就已经给你取好了。想当年,我跟他相识的时候,虽然是我先相助于他,但也是多亏了他,我的家业才越来越大。但他有个规矩,一人一生只起一卦。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爷爷的信里说得很清楚,他那位老朋友名叫秦凌霜,想必就是面前的老爷子了。

看他相貌,不过六十多岁,但身体却很虚弱,徒有其形,内则空耗,看面色,似已病入膏肓了。

“秦爷爷,我出生的时候,爷爷就已经不在了,爷爷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我知道,卦不可轻起,命不可轻算,很多人一生能得一卦已是难得,算的越多,变数越多。”

我恭恭敬敬地答道,或许是从小就没见过爷爷,此时看着面前这位爷爷的故友,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

老人闻言点了点头,叹道:“你说的不错,当年你爷爷也是这样说的。我们两个,是在三十年前认识的,但不瞒你说,我一共只请他起过两次卦。第一次,是我刚刚开始做生意的时候,你爷爷给我占了一卦,得了他的指点,我才一路顺风顺水,走到了今天。第二次,是我刚刚生了孙女的时候,我把你爷爷请到了家里,请他给我的儿子,也占上一卦,但是……”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再次停顿下来,喘息了一阵,额头上明显渗出了汗水。

秦玉的神情有些复杂,坐在原地没动。

房间里的气氛有点怪异,谁也没有说话。

老人擦了擦汗,才继续说了下去。

“也不知为什么,你爷爷却不肯占这一卦,他说我儿子的命格很特殊,轻易不能起卦。后来,我们便结了亲家,有了指腹为婚的事。再后来,你爷爷去世,我们一直没什么往来,但你爷爷也说过,如果你拒绝了这门亲事,那么,我就可以请你,为你秦叔叔占上一卦。”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说来说去,就是为了让我替他儿子占一卦。

我转过身,看了一眼旁边的秦玉,然后摇了摇头。

“抱歉,这个卦,我也不看。”

“哦?这是为何?”

老人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我爷爷只是说,您可以请我,为您儿子占一卦,但没说我必须答应。秦爷爷,不好意思,今天这一卦,我选择拒绝。您身体不好,需要多休息,我就先告辞了。以后有事,您随时可以去找我。”

说完,我起身对他和秦玉礼节性地鞠了个躬,又对那女孩笑了笑,便转身离开。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抬头和我对视,那眼神里丝毫没有羞怯,反而像是充满了好奇。

我对这女孩的印象倒是不错,只可惜……她家道即将败落,父亲只怕也命不长久,秦家的运数已然是到了尽头。

当年爷爷做的没错,秦玉这一卦,确实不能占。

否则,恐怕他家十几年前就已经出事了。

离开秦家,我独自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继续趴窝,发呆。

其实,我也并不是真的不想给秦玉看卦,爷爷既然留下了这个伏笔,又让我来到秦家退亲,必定是有他的用意。

但今天这个卦确实没法看,因为这一卦涉及到一个人----秦玉的老婆。

那个女人,生得鼻尖口阔,面白额高,眼有赤脉,眉连粗重,乍看仿佛是贵相,实则是一脸的败家之相。

我已经料定,不出三年,秦家必定会败于这个女人之手。

但这样的话,怎么能当着人家的面去说?

就那个女人的德行,我若直接说了,弄不好容易挨骂啊……

不过从秦家离开的时候,我已经故意在言语间留了一些伏笔,能否参破,就看秦家有没有这个命了。

等待的时光总是很无聊的,我把《斩龙诀》又拿了出来,捧在手里开始翻看。

这本书我已经研究了六年,虽然还不能说融会贯通,起码也是滚瓜烂熟,很多东西早已铭记在心。

看了会书,时间很快到了夜里十一点多,我又拿起手机打了几把游戏,全都输了,不由心里有气,索性把手机一扔,准备上床睡觉。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低低的敲门声,而且还很有规律。

我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刚过。

趿拉着鞋走到门口,一问,外面答话的却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我不由一愣,打开门,却见俏生生站在门外的,竟是今天在秦家见过的那个女孩。

“你好,我是秦有怡,白天我们已经见过了。当然,如果不是你主动退亲的话,现在我的身份,应该是你的未婚妻。”

她开门见山,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倒让我有点尴尬。

我不由苦笑:“其实就算我不主动退亲的话,你妈也会逼着我退亲吧?”

“我妈退亲是她的事,你退亲是你的事,跟我又没关系。再说,我又没同意。”

这个就很……让我意外了。

听她的意思,她还不同意退亲啊?

我挠了挠头,转移了话题。

“这么晚了,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我怎么找到这里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已经过了夜里十二点,昨天你在我家,说的是‘今天’这一卦不能占,但现在已经过了‘今天’,而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现在你总该可以把你不肯给我爸占卦的原因,告诉我了吧,另外,你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么?”

我笑了笑,请她进了院子,反问道:“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但你要先告诉我,最近一段时间,你家里是不是已经发生了一些特殊的事情?”

秦有怡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最近,我爸经常会做一个怪梦。”

“什么怪梦?”

“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一个女人,浑身是血,肚子上被剖开一个大洞,眼睛是两个血窟窿,站在他的房门外,阴森森的看着他。所以,他现在精神恍惚,每天都浑浑噩噩的。”

她很是担心地看着我说,我点点头,说:“这就对了,昨天我已经给你爸看了面相,他白虎之气都上印堂了,正所谓白虎临身,命现丧门,是大不祥之兆。

“白虎临身,命现丧门?这是什么意思,我爸会出事吗?”

我没有回答她,淡淡道:“其实我今天之所以没给他占卦,是因为你妈。”

“因为我妈?为什么?”

“我问你,你父母近两年都是分居状态吧?而且,你妈住的是宅院的西南方向,你爸住的是正北向,平日里,你爸经常会有怕冷畏寒的毛病,对不对?”

“没错……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爸是今年初才搬过去的。而且他因为怕冷畏寒,每天晚上都要喝一碗热汤药才睡觉。”她面露惊讶,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先不用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再想想,你妈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这两年有时候会在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在九龙湖那里自言自语,我发现过几次,但也没敢问。”

“你没问是对的,我干脆直接告诉你吧,如果你爸继续在那个屋子里住下去,怕是他活不过三个月。而且害死他的人,就是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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