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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大将军黏度已超标

白日梦飞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腹黑大将军黏度已超标》,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云知落春见儿,由大神作者“白日梦飞沙”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强取豪夺见色起意甜宠双洁】姿容绝艳的弱女子vs玉面腹黑的大将军–––––初见时,在一家边城小客栈,见色起意。易子宴命人日以继夜赶往容城,寻人。月余,终是寻得。从上京连夜奔赴容城,夜探香闺。良久,从窗牗处,悄然离去。屋内。女人白皙的面庞染满绯色,水光潋滟的杏眸禽满泪花,挺翘的鼻头泛着红晕,莹润嫣红的嘴唇似有些微肿。那模样,光是瞧着,就让人心头犯软。云知落躺在榻上,默默垂泪。后来,被拐带至上京。由此,二人的故事才正式拉开序幕。--------------------------...

主角:云知落春见儿   更新:2024-01-25 1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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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知落春见儿的现代都市小说《腹黑大将军黏度已超标》,由网络作家“白日梦飞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腹黑大将军黏度已超标》,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云知落春见儿,由大神作者“白日梦飞沙”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强取豪夺见色起意甜宠双洁】姿容绝艳的弱女子vs玉面腹黑的大将军–––––初见时,在一家边城小客栈,见色起意。易子宴命人日以继夜赶往容城,寻人。月余,终是寻得。从上京连夜奔赴容城,夜探香闺。良久,从窗牗处,悄然离去。屋内。女人白皙的面庞染满绯色,水光潋滟的杏眸禽满泪花,挺翘的鼻头泛着红晕,莹润嫣红的嘴唇似有些微肿。那模样,光是瞧着,就让人心头犯软。云知落躺在榻上,默默垂泪。后来,被拐带至上京。由此,二人的故事才正式拉开序幕。--------------------------...

《腹黑大将军黏度已超标》精彩片段


春见儿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家小姐,她又有何不知,只是她希望她家小姐能够好好的,希望将军能给她家小姐独一份的宠爱,这个世道,男人的宠爱虽不能得一世庇护,却是能解一时困局。

“小姐,您要多为自己想想,我...我希望您永远能顺风顺水,虽然将军不能庇护您许久,但是一时也是能的。”

云知落就看着她,心中怎能不知她所想,嘴角露出一抹淡笑:“傻丫头,我知道,你好好做好我吩咐的事情,其余事情,我自有考量。”

“好,小姐,春见儿永远都听小姐的。”春见儿小脸扬起一抹笑,脆生生的应道。

云知落拉着她在旁的矮凳坐下,好笑道:“刚刚是谁在哭鼻子,这会又不哭了?”

“小姐!您就会打趣人家,哼。”春见儿顿时小脸染上红晕,不好意思道。

片刻。

“小姐,初夏的夜里还是有些凉的,我去给您拿个披风过来?”

“不用了,一会我就进去歇着了,你也去吧,这里不必伺候了。”

春见儿应声退下了。

......

戌时。

易子晏从枕霞榭的前院出来后,又去了趟书房,此刻才赶来璃园。

他从竹林里穿过,来到璃园的后院,看见云知落正垂眼闭目的躺在藤椅之上,月牙色的宽袍垂落于地面,身后的大树上还挂着几盏灯笼,旁边的架子上的壶里散发一股清幽的茶香。

他是知道她的,喜欢在院子里煮茶煮汤,刚开始七凌汇报说是在煮汤,他以为他过来还能捞上一碗汤喝,然而此时,换成了茶。

哎,是他来晚了,他的娇娇宝宝生气了。

男人轻声踱步行至藤椅处,看着少女娇憨的睡颜,心中喜欢极了。

在容城时,本想给她找一处院落安置,到了上京又实在舍不得,若将她放在将军府外,他想要见她自是不能这般随意,只是将她藏于将军府,就是需要费些人手,以免他人发现。

她在此处被发现,是极不好的,他不想让她做妾,也不想她做外室,目前迫于情势,不得不如此。

小姑娘以为自己让春见儿打听的事情,他不知道,哪一样不是给她递消息,生怕她受委屈,府里上下的佣人,除了老祖宗带来的一些人,都是他新换的,皆可以为她办事,只是她不知道,她不需要知道,他会为她做好一切。

他心里何尝不知她孤身跟着他来到上京,是多么惶恐不安。

他既然将她带来了,一应事务皆由他负责。

云知落被夜里微风的凉意冷醒,朦胧水雾眼眸缓慢睁开,就看到上方有一长相俊美的男子,正目视前方,眼神发愣。

从她的方向,她只能看到他的喉结以及散落的发丝垂于胸口。

她霎时间恍惚了,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她撑起上半身,吻了一下男人的喉结,突的,喉结处又滚动了一下,她又追着吻了一下。

她用手摸了摸男人滚动的喉结,疑惑道:“这怎么会跑?”

易子晏在她刚刚撑起身的时候就发现她醒了,只是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未动,想看看她会做什么。

结果,猝不及防的被小姑娘吻了一下,他瞬间有点把持不住吞咽了一下,喉结随之滑动,谁知,她又来捉住。

易子晏被她弄得不上不下,垂眸看着她,嗓音嘶哑暗沉,似被火灼过般炙热:“知知,我们回卧房,我就告诉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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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落被他蛊惑,愣了一瞬,点点头。

易子晏伸手将人拦腰抱起,迈着有些匆忙的步伐走向屋内。

“知知,你等我一会,我先去沐浴,你要是困了,你就先睡,好不好?”易子晏将人轻放置软榻之上,柔声哄道。

云知落这会已经完全醒了,想起刚才她那孟浪的举动,耳朵都在发烫,轻轻点了点头后,连忙撇开脸,看向别处。

易子晏被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取悦,轻笑了声,给她盖好被子,转身绕过屏风,去了净室。

约莫过了一刻钟,易子宴从净室出来。

云知落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一直躲在锦被里装睡。

被子的一角被掀开,易子晏携着略带水气的身子躺了进去,他伸手将内侧浑身馨香的少女搂至怀中,将下巴搁置在她的颈窝处深吸了一口:“知知睡着了?”

云知落只感觉道一阵清冽的松香扑鼻而来,以前跟他接触太过紧张,以至于她无暇分辨他周身的气息,只觉得他浑身凛冽的男性气息裹挟着她,甚是恐怖。

每每被他触碰,他就强硬的令人害怕。

今夜不知怎的,突然心情不似往常那样紧张,反而多了些不自在。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心,使自己清醒,紧紧的闭了闭眼,又睁开。

易子晏瞧着她未有反应,手指悄悄的探进她的衣袍内侧,在她的腰间反复摩挲,她的肌肤软绵细致,嫩滑如绸缎,他很难不爱。

云知落在黑夜里睁着的杏眸,聚上些雾气,强忍着身体的惧意。这就是才有改观,他就会懂得如何让她绝望。

“知知,好知知,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别躲着我,好不好?”易子晏由她的后脖颈吻至她的耳郭,手指灵活的撩开她兜衣下摆,在那柔嫩的酥山下沿来回摩挲。

云知落彻底不能装睡,她被他这个动作惹得心像是悬在悬崖下不得又上不去。

“将军...”她握着他的手不想他再动。

“叫我阿晏。”易子晏吻着她的脖颈,迫使她仰头,凑近她的耳边。

他低沉沙哑的嗓音似穿透她的大脑,传来阵阵回响。

“阿晏.....”

“阿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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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廿六,清明。

细雨绵绵,雾色沉沉,烟山云黯,瞧不出边际。

云知落带上祭祀所需之物,来到一座刻着“先考云三公讳怀安·先妣黎氏讳槿兰之墓”的墓碑前,她的阿爹阿娘是合葬在一起的。

云知落站在墓碑前,屈腰鞠躬。先用手将之前系上的旧红绸解下来,拿来没有用过的扫帚将墓碑由上而下扫一下,扫净浮尘。接着,取了提前备好的清水将墓碑冲洗一番,再用干净的布整个擦拭一遍。

然后,把新买来的细红绸系在原处,又将备好的贡品摆放在指定的位置。

最后,行祭祀礼。

祭祀结束,云知落就带上春见儿乘上马车离去。

多待上一刻钟,她都忍不住想落泪。

此时,一身云缎锦衣,容貌艳绝的男子放了一束白玫瑰于墓前,片刻,转身离去。

......

巳时。

容城的一条甬道上,渺无人踪,唯一几辆祭祀归来的马车缓缓驶过,发出麟麟之声。

客栈二楼的一间幽静雅致厢房里,易子晏神色寡淡,玉冠束发,着一身玄色锦袍,站于窗牖前,负手而立,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七凌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公子,可要张太守今晚将云姑娘带来?”

易子晏唇角轻扯,指腹轻捻了一下:“不必,她可回去了?”

“是,应是刚到。”

“且容她休息几日。”

“是,公子。”

七凌挠挠头,他家公子越来越怪了,罢了罢了,左右他就是跑腿的,天赐劳碌命。

......

用过午膳后,云知落前往胭脂铺。

她回来月余,忙于研制新的胭脂,还未上胭脂铺查看账目。

胭脂铺的生意销量因新研制的胭脂而暴涨,此次去滇地采货,是因着滇地出了一批新的花种,培育出的花格外鲜嫩,馥郁芳香,有一股使人闻了便犹如至仙境那般的香气,还有一特效,研制擦于面上,面颊莹润透亮。

她还不知是真是假,有如此神奇之功效,于是奔走一趟。

那花,不至于传闻中那般奇特,倒也胜在香味独特,能抢到这原材料也是不易。

说来也怪,她本是未买到的,但回到容城之后,竟有商户低价抛售,恐以为是假货,寻专人鉴定,却是真的。

此胭脂多用于官宦后院女子,望能获得夫君垂怜。

原材料有限,因此所制成品不多,每天就只出售十盒,价格也就高了。

为了购到原材料,她也是四处寻访,本想再去一趟滇地,看能不能抢到此花,她都准备好了,结果又有商户抛售此花,且量大。

倒也给她省了不少事,甚好。

胭脂铺掌柜是一个身长七尺且健硕的中年男子,见到云知落来了,红润的脸上堆满了笑意,赶忙迎上来:“小姐,您来了。”

春见儿瞧着朱掌柜,一张圆润的小脸扬起笑意:“朱掌柜,小姐来清清账目。”

朱掌柜领着云知落来到账房前,于案前坐下。

云知落出门都是带着幂篱,从未与外男面对面交流过,除了在滇地那次。

她素手翻看账目,随口道:“朱掌柜,最近的焕颜香库房还余下多少?”

朱掌柜拱手道:“回小姐,还有卅盒左右。”

云知落看着账本的最后一页,核对齐全后,对朱掌柜道:“现下减少每日销量,每日卖五盒,价格涨到十两,说明缘由。”

朱掌柜哪有不听之理,忙应下,

朱掌柜是她从滇地回来后新换的掌柜,之前那个是克扣好多银钱,时常还需要她用嫁妆填补亏空,只苦于之前一直找不到合适人选,但之前那个掌柜不知为何,自己走了。

这个朱掌柜办事妥帖,也没有因为她年纪小而轻看于她。

一般的高级胭脂,平常要六两一盒,十两已是价高无比。

容城,只云知落的胭脂铺有,不知为何没有别家在卖。她让春见儿去打探了别家,都说买不到原材料。

那时,云知落心里,不知为何,有点忐忑起来。按理说不应该,她无父无母,也无人帮衬,为何就她能买到这稀罕物件。

战战兢兢过了月余,也无事发生,一颗心终于放回肚子里。

......

申时。

沁禾园的二楼一间装修雅致的卧房内,一把古琴立于一隅,古琴前摆着一张案几,案上放着一套月牙色茶具以及一盏油灯,角落里一只狻猊吐露幽香,清香四溢。

窗牖前,一张方圆形铜镜置于木质雕花的梳妆台上,左侧横放着一张绘着仕女图斟酒的屏风,屏风后置着一张红木雕花床,床帘垂坠而下,随着窗牖通过来的缕缕清风微微摆动。

净室,一处绘着清新莲叶图的屏风上搭着一袭肉桂色宽大寝袍,绕过屏风,一只圆形木质浴桶里,正倚躺着一位妙龄少女,只见她乌发散落在浴桶之外,眼眸轻磕,卷翘的长睫轻颤了下,挺翘的琼鼻沁出了丝丝细小的汗珠,一张莹润光泽的樱唇微张,瓷白的玉肤在落地宫灯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此时,一个身长八尺,墨发松散用一只木簪固定,额前散落着些许青丝,身着黑色宽大棉质衣袍,露出一截结实胸膛的男人,于木桶后方悄然而立。

男人深邃的眼眸里似有水光,片刻,垂眸看向木桶里的女子,只能看见秀美精致的侧脸以及修长的脖颈处因皮肤太嫩,而透着的一抹青色,喉结滑动了一下,撇开眼。

男人微扬的嘴角,透露出他此刻愉悦的心情,而后缓缓从袖袍处拿出一只纯白色的小瓷瓶。

揭下盖帽,置于女子鼻翼,须臾,便移开。

这是一种对身体完全无害,只会让人浑身微微乏力,但意识完全清醒,类似软筋散却又没有软筋散功效那么大的香。

总之,闺房好物,是男人专门让人调制的。

一刻钟后,云知落缓缓掀开眼帘,顿觉有点不对劲,抬了一下手,使不上太大力,但还是能攀附在木桶弦边上,晃了一下脑袋,想叫春见儿来伺候她更衣。

突然。

“啊...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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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晚,在庭院昏黄的灯火下显得格外宁静祥和。

远处的山头,隐隐约约的传来夜莺鸟婉转悠扬的鸣啼声,更显寂静。

净室内分外静谧,仿佛一根绣花针垂落地面,似能听见声响。纱幔低迷,一袭幽香的檀木香烟袅绕在轻罗薄雾里,似有若无。

云知落背对着那人,两只纤细的胳膊交叠于胸前,将轻颤着的身子缓缓向下沉,直至水流淌在她下颌处,方才停下。

易子晏站在云知落的身后,屈身在木桶前蹲下,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撩她的发丝置于鼻端,嗅了一下,芬香扑鼻。

转而又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触碰水面,水面微微泛起涟漪。

云知落惊慌不安,面无人色,她既无衣物遮身,又无力气抵抗。

易子晏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惊慌失措,片刻,捏着她的下颚,将脸转过来正对着他,寒眸微眯,细细描摹她的眉眼。

只见她水光潋滟的杏眸聚满了雾气,挺翘圆润的鼻头微微泛红。

当眸光滑到她微张着的红唇,易子晏只觉血气翻涌,喉头干涩,欲壑难填。

他稳了稳心神,道:“这么快就忘了?”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云知落心道,她当然没忘,只是刚刚被吓到了,未曾想起。

她被他捏着下巴,说话不太利落,又加上心里害怕,颤声道:“官...官爷,您...”

易子晏看着她因说话而翕动的唇瓣,只觉尾椎发麻,未等她说完,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后脖颈,迫使她仰头,低头含住。

云知落一瞬间脑子空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想要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

此刻她还有什么不懂的,他给她使了类似软筋散的东西。

良久。

易子晏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她,拨开她刚微微挣扎而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柔声道:“水凉了,扶你起来。”

云知落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颤抖着身子,骂道:“你...你混蛋!登徒子!”

易子晏轻笑,点头:“对,我是。”

忽而,又亲了一下她的唇瓣。

云知落真是又气又害怕,一双杏眸怒瞪他,恨不能咬死他。

易子晏扯过屏风上的寝袍,将一身雪白沾满水珠的她捞出水面,裹住,抱着出了净室。阔步来到内间,将人轻搁于榻上,拉过绣有金边琵琶的锦被,盖上。

易子晏屈身倚在榻前,修长的指尖拨弄了一下云知落柔顺的发丝:“睡吧。”

云知落抿着微肿的红唇不理他,将脸朝里侧靠去。

易子晏见她如此,内心不悦,上京多少女子想得到他的垂青,她却如此不待见他。

他冷眸微眯,看着她,惨白的小脸上泪珠还挂在眼角,蜷缩着微微发颤的身子,脖颈处还有他刚刚留下的痕迹,让他有些心软,但想到她的态度,又生生忍下。

片刻后,便直起身子,从窗牖处悄然离开。

云知落躺在床上,一连串泪珠从她姿容艳绝的小脸滑落,咬着红唇,未发出丁点儿声响,任由泪花铺满有莹润的脸颊。

如何能躲开?如何能......

......

翌日。

雾气才消,初阳上撩,透过繁茂的枝叶照射在二楼的一间卧房内。

榻上的人儿用手遮挡住照射在眼帘处的阳光,正想再多睡一刻钟,就听到转角处,有人踩到木质楼梯发出的吱呀声。

春见儿敲开云知落的房门,焦急道:“小姐,张太守张大人来了。”

云知落惊了一下,立刻坐起身来,吩咐春见儿先带去前厅伺候,她稍后就到。

这张太守是容城之主,寻常老百姓平日里是见不着的,是大官,她才会如此慌张。

春见儿跑下楼去,迈入前堂屋,上前行礼:“张大人,我家小姐正在梳洗,请您稍坐片刻。”

张梓霄哪敢催促,这可是上京城那位爷看上的人,狭长的眼眸带着一丝笑意:“无妨,让你家小姐不必着急。”

张梓霄平日里未听说这云家的姑娘有谁才情过人,怎的就被上京的那位爷瞧上了,怪哉。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云知落身着一身绢纱金丝绣花长裙,搭着一件桃花云雾烟罗阔袖衫,踩着莲步,迈入前厅。

她忙向端坐在紫木雕花椅上的人行礼:“民女云知落,见过张大人。”

张梓霄望着对他行礼的女子,眉眼若春花秋水、琼鼻玉肤、樱唇潋滟、若柳扶风,甫一入内,便觉银玉满室,令人耳晕目眩。

好一个仙姿玉色的美人!

一时间,张梓霄都未回过神来。

云知落又行了一遍礼:“张大人,您找民女何事?”

因为她从没被这样的高官亲自上门拜访过,也未接触过,故,未戴幂篱。

张梓霄尴尬的将手握拳置于唇边轻咳,起身,拱手道:“云姑娘多礼了,在下奉上京镇国大将军之命,来邀您酉时一刻前往天青阁客栈一叙。”

云知落捏在指尖的手帕,倏然坠落,讷讷道:“什...什么?”

她根本不认识什么镇国大将军,不知为何,总觉得是昨晚那人。

忽而,又在内心否认,不不不,那人是在滇地任官,怎会扯上京城。

但如果是他,她就完了,她一定会被他玩腻了之后抛弃,她一个商户出身的孤女,连做他侍妾的资格都没有。

蓦地,抓住眼前男人的袖袍:“大人,您可知叫民女此去作甚?”

张梓霄而今也才二十三岁,被如此容貌潋滟的女子抓着袖袍,顿时,俊俏秀气的脸庞染上红晕,耳尖也带上些绯色,安慰道:“云姑娘,你莫怕,将军虽官职高,却也才弱冠之年,不会将你如何的。”

张梓霄如何不知那位爷的心思,只是.......

哎,女子太过貌美,也非一桩好事啊。

云知落瞧着男子清新俊逸的面庞,心念微动。

太守,太守在大靖国也是正三品官职,又如此年轻,背景可见一斑。

她上前了一步,眸中带着雾气,望着他:“张大人,您能跟民女一块去吗?民女孤身前去,实在害怕,又是傍晚时分,天都黑了。”

张梓霄弱冠之年的儿郎,又未娶妻,哪里禁得住女子如此撒娇,更何况又是此等绝色,哪有不爱美人的男子。

张梓霄与易子晏儿时也算是一起长大,但他不喜上京,便央求家里给他谋取了一个悠闲边城的官职,做个一城之首,日子好不逍遥快活。

他心思微动,如若劝上一二,易子晏应是不会为难她吧,她一商户之女,易子晏自是不可能娶的。

如今他又是何等身份,纳妾都不会是这般身份地位的女子,何苦糟蹋了她。

张梓霄看着眼前冰肌玉肤,杨柳扶腰的女子,柔声道:“好,你且莫怕。”

云知落羞涩地低头,抿唇浅笑,娇声道:“那就...多谢张大人了。”

张梓霄一双眼痴痴地望着她,几乎呆住了去。

片刻,又低下头,握拳于唇边轻咳了声,脸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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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做甚,快过来。”云知落瞧着小丫头一脸呆愣,好笑道。

春见儿被惊了回了神,立马将木质托盘放在旁边的案几,连忙上前为她家小姐更衣。

撩开发丝,只见她家小姐身上朵朵串串开满了艳丽的梅花,霎时小脸绯红。

这将军似要将她家小姐啃食了般,小姐的皮肤本就细嫩,不知道昨儿夜里,小姐遭了多大的罪。

云知落见小丫头红着小脸,一脸心疼的看着她,安慰道:“没事,只是被狗啃了几下,未做其他。”

春见儿低声应道。

云知落穿好衣裳,洗漱完毕,坐在案几前喝粥。

看着站在旁边的春见儿,问道:“欢儿那丫头的哥哥可还有来找她?”

夏欢的母亲是改嫁的,继父家有个混不吝的儿子,以前常常缠着夏欢要银子,她虽在将军府当差,但是每个月月钱除了自己使些,还要那些给她的母亲,也就剩不了多些。

自从那个哥哥知道夏欢在将军府当差后,每逢月钱发放时,都要来找夏欢讨要,若是不给,就威胁她将她卖了,迫不得已,夏欢只好每月都给,自己也就捉襟见肘的度日。

要不是有一次夏欢那个继父的儿子来将军府门口闹,被狠狠打了一顿,又送去衙门关了几日,云知落都不知道此事,平日里,这丫头欢欢喜喜的,丝毫瞧不出端倪,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云知落知道此事后用银钱帮夏欢解决过几次,但收效甚微。

她知道,这种人,人心不足蛇吞象,唯有让他吃足教训才能有所收敛。

之前她认为自己已是命苦之人,哪晓得,比她苦的人大有人在,却比她更加坚强。

不管目前她是何种想法,她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抓住易子晏,让他对自己的迷恋更加长久,才能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

也许有的人会觉得,她连自己都护不住,还自不量力的想要护住别人,其实不诚然,若是对她真诚友好之人,她都不有用心去维护,那么终有一日,自己身陷囹圄,就无一人愿意帮衬,甚至是身边的人致使自己身陷囹圄,难以逃脱。

“前几天好似又来了,夏欢不让我告诉小姐,所以就没说。”春见儿低着头,轻声道。

“以后你们有任何事情都要告诉我,既然我们是在一起的,那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互帮互助才能走得更加长远。”

云知落拉着春见儿的手,语重心长道。

“小姐,我知道,我会的。”春见儿回握住云知落的手,坚定道。

“你且让欢儿不用着急,我会想办法收拾她那个混账哥哥的。”云知落眼中闪过一抹算计,这世道良善之人,是生存不下去的。

“是,小姐。”

春见儿看着小姐还略带稚嫩的脸庞,透着一丝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成熟,心中一片酸涩,好想自己也能帮助小姐,奈何思想洪流巨大,而拳头太小。

少时,云知落带着春见儿一起读书认字,虽不如她认得多,但也算基本的都能认识了,所以有时候春见儿也会提一些有用的建议,主仆二人也算是相依为命到现在了。

......

酉时三刻。

七凌受他家公子昨儿夜里之命,来到璃园的后门,请人。

日薄西山。

俯瞰整个璃园的黄昏,宛如天边河里坠落了一轮润黄的圆盘,金黄的余晖似洒向树木花草的一层薄膜,衬得叶儿莹润透亮,花儿婀娜娇嫩,好似那含羞带怯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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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凌迈入前厅,来到后院,看着廊下空无一人,心中疑惑,怎的无人。

按理说璃园戒备森严,不应该他进来了无一人阻拦,更无一人通报。

低头沉吟片刻。

这时,前方走来一个身着,墨绿色衣衫丫鬟打扮的女子,上前行礼:“大人,请跟奴婢来。”

她是认得七凌的,是将军身边的副将。

“怎的璃园今日无人把守?”七凌边走边疑惑的问道。

“回大人,是因为昨儿小姐让所有人都去后院翻了地,今儿又在后院里做栅栏。”丫鬟恭敬的答道。

七凌:.......

意思,守门的都被拉去做苦力了?

云姑娘当真是个妙人。

......

此时,云知落正在后院的梨树下的石桌旁磨着花粉,她虽还未去看胭脂铺的情况,但她从十几日之前就已经开始研制新的胭脂了,在上京这种地界,能够买的原材料种类以及品质都比在容城那处要好上不少。

之前的让易子晏着人给她搜罗,因着她没办法经常出去,如今倒是好了,能过够多些日子出去,就等着易子晏休沐之时带着她去看看胭脂铺了。

易子晏虽跟她说了,不必如此操持这些琐事,他都会派人做,但是哪有自己亲自来做的踏实,若她真如他所说在他的羽翼下丝毫不思进取,那以后,若是离开了他,她当如何?

她不似名门贵女般一心只想依附男人,她阿娘说,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体己银子,万不能生了要一心依靠丈夫的心,否则,夫君另娶纳妾,方知自己一腔孤勇,何种心如刀割,孤枕难眠。

“云姑娘,公子让属下请姑娘此时移至后院竹林深处的主屋内。”七凌在云知落的身后,拱手道。

片刻,见眼前的女子毫无反应,似未听见。

七凌只好在此提了一丝音量,恭敬道:“云姑娘,公子已经为姑娘准备好了膳食,请云姑娘跟属下一同前往。”

云知落此时还沉浸在思考何种花脂能交融,方能提炼出最好的精油掺进胭脂的调配中,就被身后的声音打断,眉头闪过一丝不耐。

“所为何事?”

“属下不知。”七凌恭敬道。

不远处,一群人正有条不紊的编制栅栏、修削木头、夯土.......

春见儿抬头擦汗时,看见此刻正恭敬立于云知落身后的男子,似有些眼熟,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了过去。

云知落看见小丫头的额角沾了些泥土,伸手拿起旁边的帕子替她擦了擦。

“瞧你,怎的弄得脸上都是。”

“小姐,您要去哪?奴婢陪您去。”春见儿毫不在意得憨笑了一下。

“将军说,只让云姑娘一个人去。”身后站在的那人,不轻不重的说了句。

“不必,等下过半个时辰就让他们都歇了吧,明儿再做。”云知落站起身,对着身侧春见儿淡笑道。

随后,朝着七凌点了点头,便踏着莲步离去。

七凌连忙,跟在云知落的身后。

春见儿将石桌上的东西都收捡起来,端进屋内香案上。

转头看着小姐离去的背影,心中涌上一抹酸涩。

春见儿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希望将军是真的疼惜她家小姐,少让小姐受些委屈。

......

经过荷花肆意绽放的池塘,穿过青翠欲滴的竹林,拨开晚霞的云雾,窥得一处袅烟缭绕的仙境。

此处,是一个天然铸造的温泉汤池,沿着池子的里侧有一块巨大且不规则的岩石,约莫数尺高的一处有一处水流从上而下,发出潺潺流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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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落和春见儿是实打实的没有见过上京城的繁荣景象,她面上不显,实则内心激动不已。

自她来到上京这一月余,就未出过璃园半步,原想着钻狗洞也得出,她和春见儿夜里悄悄挖了几日,原本已经挖到终于可以容纳一瘦小身躯那日,准备第二日就溜出去看看。

谁曾想,第二日就被人用石砖砌上,愣是砸也砸不动,气得她当天晚上一宿都没顺过气来。

春见儿就不如云知落那边镇定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在马车的窗帘处,撩开一个小角,小脑袋在那处东张西望的,似葡萄般圆溜溜的大眼睛都乐得眯成了一条缝,笑得牙不见眼。

约莫一刻钟后,马车缓缓驶入城内一条小湖旁的草地停下。

只见一辆朱漆色金丝溜边马车的帷帘处,一只瓷白皓腕伸出,指腕间戴着一串流苏银铃玉白指链。

精巧纤细的银铃链子在她嫩白细软的手腕处缠绕,衬得她肌肤莹白透亮,随着玉手的动作发出一连串轻微细小的银铃声响,似敲在心尖般令人心痒。

云知落头戴幂篱,被春见儿和夏欢掺着下了马车。

碧兰和浣青二人则提着竹篮和毡布,早就站在马车一旁。

此时的湖中央,正激烈的进行着划龙舟比赛,两岸此起彼伏的呐喊助威声,一片浪声沸潮,好不热闹。

浣青在湖边寻得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将毡布铺于一棵大柳树下的矮草之上,毡布上放有一小长木几。

碧兰提着竹篮将里面的粽子、香茶以及瓜果点心都一一摆在木几上。

春见儿和夏欢放着纸鸢在草地上嬉笑打闹,二人拉着纸鸢的线头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碧兰看着闲散坐于毡布的小姐,一手撑着下颌,一手拿着一小樽茶盏,眯着水光潋滟的杏眸,看着前方嬉戏打闹的二人,嘴角泛起一抹浅笑,乌发垂于身后,身着轻粉华衣淡裹柔软腰肢,素白纱衣轻披在外,线条优美白皙透亮的脖颈和清晰可见的锁骨隐约现出,一缕清风划过,扬起轻薄的纱衣微微浮动,青丝在微风的轻拂下,摇曳生姿。

当真是好一个翩若惊鸿的美人!

方才云知落嫌天气太过灼热,便取下了幂篱,纳纳凉风。

碧兰愣怔片刻,拿着手上的幂篱:“小姐,您戴上吧,您这般颜色,恐遭他人妒嫉。”

这上京的贵女们,哪一个见了她家小姐不得心生忌妒,再是将军护着的人,也有未能顾及的时候,如今又是无名无份。

云知落看着碧兰递过来的幂篱,恍然。

“好,且给我吧。”云知落接过幂篱,从容的戴上。

此时,树木繁茂处有一身着玄色束袖衣衫,头戴玄色束发簪的男子隐去。

午后的阳光,穿过柳树枝繁叶茂的罅隙处,垂落地面,形成点点光斑,似碎银点地,熠熠生辉。

只见两个小丫头此时已是跑得满头大汗,发髻微乱,额前细碎的发丝黏在鬓角处,一副汗津津得模样。

“小姐,您要不要来放纸鸢?可好玩了。”春见儿拿着纸鸢同夏欢一道风似的跑过来,脸上被太阳晒得酡红一片。

“不了,太热了,我受不住,你俩也别淘气了,快过来歇会。”云知落让碧兰拿了一把蒲叶扇递给她们。

“瞧瞧你两个,小姐哪像你们,到处疯跑。”碧兰拿着蒲叶扇给两个小丫头扇风,一脸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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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青靠旁柳树干,嘴叼根草草,脸松恣。

,顶,端架,闹片。

喜欢,虚传,艳矫揉造,若,觊觎。

“浣青,,嘴叼?闹肚,管哦。”

“,浣青沉默寡言,跟玩,哼。”

“夏欢,“哼”。哈哈哈哈.....”

“春,讨厌!哼!”

众团,欢。

浣青:......

,干嘛?

坐毡布角,闹团,搭。

云落坐旁言,幽怨浣青,“噗呲”。

浣青愣,旁戴幂篱,炎热夏,沐春。

“姐,您。”

云落浣青突,弄羞涩,脸颊染绯,嗔怪:“休胡。”

“姐,奴婢您。”浣青,端坐姿,。

春姐浣青脸红,跑:“浣青姐姐,夸,姐薄。”

完脸娇挨云落,蹭蹭:“姐,春,姐,跟姐,姐般颜。”

“。”

“奴婢。”

皆附。

“讨~合伙调侃姐。”云落佯装拍。

嬉跑,转鬼脸。

......

镇府。

静尘宛。

易晏刻陪祖宗闲聊,脱,吩咐七凌查云落。

祖宗慈眉善,堆,易晏,温言细语:“晏,今,?”

易晏抵额角,思索答。

刻,屋传翠竹清脆响亮:“祖宗,。”

祖宗,喜,朗:“。”

片刻,乌盘,铃铛珠翠,腮凝荔,鼻腻鹅脂,温柔默默,观,袭淡蓝衣裙,套层透薄洁纱端庄妇缓步踏屋。

“祖宗,端阳康,媳您送节。”婉容双眸似,皙脸扬抹浅。

易晏连忙,婉容座,礼:“。”

婉容今午端阳节匆忙饭,。

晓祖,,转示坐。

“婉容,坐。”祖宗盈盈,坐侧。

“祖宗晏?”婉容欠挨祖宗坐,脸挂抹。

“猴,怎娶妻,般纪,。”祖宗慈祥脸,浮丝奈。

婉容,襟危坐,适靥脸庞,刻消干二净。

易晏瞧佳,背冷汗涔涔,找溜。

“晏,?”未,麻溜。

“,尚务未,,,迟。”

“??”

“且娘准。”

婉容乜,,刻,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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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回归平静,似从未泛起波澜,明镜般平坦。

“云姑娘,公子有军务脱不开身,让属下先送您回去。”云知落刚踏上铺满石板的岸边,一个清明的男声从身后的响起。

她转过身,看见七凌保持着低着头拱手的姿势。

“好,多谢。”云知落双手置于身侧轻俯了一下,谢道。

七凌看着眼前姿容绝艳的女子,在夜色的灯火下,面庞更是秾丽,如夜间的精灵。

心中想不通,为何他家公子怎的突然丢下她,反而去陪别的女子。

他摇了摇头,哎,果然男人的心思,当真难猜。

不,是他家公子的心思太难猜。

只是,云姑娘还不知道,知道了不知道会如何难过,从遥远的容城孤身来到上京,却......

云知落见面前的男子一会皱眉一会摇头的,“噗呲”的笑了一下。

少女嘴角轻轻上扬,水光潋滟的杏眸似盛满星辰,那笑容如同朝阳中盛开的樱花,令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七凌瞧了一眼,脸霎时就红了,耳尖都染上绯气。

此时,灯火阑珊处一名身着浅青色绸缎锦袍,玉冠束发,如清风朗月的男子看着这一幕,眼底光晕模糊不清,嘴角浅浅勾起一丝笑意。

......

璃园。

春见儿、碧兰、夏欢和浣青早就回了。

此刻,璃园的后门石阶处,坐着一个面色红润,身穿杏黄色连衣纱裙,肤色暖白,圆溜溜眼睛盯着巷子尽头一动不动的小丫头。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辰,一辆玄色马车从巷子尽头,踏着月色缓缓驶进。

春见儿见马车停下,赶忙就上前扶着她家小姐下了马车,欣喜道:“小姐,您用膳了吗?”

云知落浅笑着抚了抚春见儿的手,柔声道:“嗯,你们可用了?”

主仆二人,边走边说,七凌站在后面,凝视了片刻。

他总觉得今日云姑娘好像格外冷淡疏离,往常虽也无甚交集,但是他就是觉得有哪里奇奇怪怪的。

今日回来的路上,她一直沉默寡言,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算了,他的智商不适合想这么复杂的事情。

......

亥时。

璃园后院。

夜色弥漫,远山雾黛,盛夏的院子里充满了蛐蛐蝈蝈的歌唱声,石灯笼的光晕与月色交相辉映,院子显得格外宁静祥和。

云知落看了眼她初来时种的青菜,已经冒出了些许嫩芽。

“小姐,亥时了,更深露重,歇了吧。”春见儿拿着一条丝质薄巾,放在云知落的肩上。

“春见儿,明日你叫上她们几个丫头把另一片土地翻一翻。”云知落指了指菜地前方的一片空地,软柔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春见儿不知小姐此番为何,但还是俯身应道。

......

枕霞榭。

书房。

易子晏此时刚沐完浴,一身丝质绸缎月牙色寝袍,松散着墨发垂于宽阔的肩头,白皙的脖颈似有一处抓痕,清晰分明的锁骨若隐若现,刀刻般利落的下颌线处似有一丝清浅的划痕,眉头紧蹙,眼中戾气盛满,负手立于窗牖前。

“公子,该用膳了。”七凌的声音从书房外传至内室。

七凌用手敲了敲,仍旧没有反应,眉头皱起,推门而入:“公子,您在吗?”

易子晏转过头,眼中似含有杀气,一双凤眸中盛满寒气,嘴唇紧抿:“滚出去!”

七凌瞬间被吓得餐盘滑落,慌张的收好地上的碎片,连忙退出屋内。

片刻后,七凌都觉得自己的心脏还是咚咚咚的急速跳动,公子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生气了,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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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好像看到公子的脖子和下颚处似有抓痕。

七凌捂着嘴,瞪大眼睛,不是吧.......公子被人......强了?

那绝不可能!他家公子的身手,不说天下无敌,能敌的也是寥寥无几。

还是说,跟街上那名不让他跟在身旁伺候的女子.......

那更不可能!他家公子虽冷情变态,但是绝对是个挑剔的主,有了云姑娘这样的娇俏美人,又怎会瞧的上他人?

易子晏烦躁的在书案上大掌一挥,笔墨纸砚应声落地,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他盘腿坐在空无一物的书案前,手肘撑于案上,双手抱头,痛苦的咬住嘴唇,额间布满细密的汗珠,脸色涨红,双凤眸泛红,适才白皙的脖颈此刻渐渐染上朱色,上面的抓痕显得尤为明显。

刚刚内力压制了一阵,此时已经完全压制不住。

竟敢,竟敢给他下蚕情丝蛊毒!

“来人!来人!”易子晏趴在书案前,竭力朝着门口喊道,嗓音似含着滔天的怒意。

“将军!将军!您怎么了?”守在门口的侍卫立刻冲进书房内室,一脸慌张。

“公子!公子!您坚持一下,属下立刻去请太医。”七凌闻声赶来,用手在易子晏的两处穴位点了一下。

七凌立即转头,焦急吩咐道:“立刻进宫请太医!”

“是。”侍卫立刻领命,朝着门口跑出去。

“七凌,快!命人准备冰水!”易子晏此时觉得自己体温飙升,再不降温就要爆体而亡了。

......

浴池。

男人一头柔顺墨黑的青丝置于池案边,眼眸紧闭,额间布满大颗大颗的汗珠,止不住的沿着英俊的侧脸滑至刀刻般利落的下颚,滑过曲线流畅的喉结没入池水中,白皙的肌肤被冰水冻得泛起细小的颗粒。

风神俊朗的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润泽的唇瓣紧抿,手臂沾满了水珠,在白皙的皮肤下,青筋毕现。

“去查。”男人挥手让身旁一个侍从穿着的男人靠近耳边,说出一个名字。

那人听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是。”男人拱手领命退下。

一个时辰后。

男人缓慢睁开一双狭长的双凤眸,眼眶上方的睫毛还溢满了水雾,唇色樱红,额前碎发沾湿在他的脸颊旁,若不看他的身体,还以为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易子晏从浴池起身,扯下屏风上的素色寝袍穿上,用一素色飘带将散落额前的碎发挽起,阔步从浴池处离开。

枕霞榭的主屋前厅。

徐太医已经在此等候多时,此刻正一脸焦急的看着前方走来的男人,急忙上前行礼:“将军,您快坐下,下官给您诊脉。”

易子晏行至檀木雕花椅前坐下,将手放在桌面的一只小手枕上。

片刻后。

徐太医起身,拱手回禀:“将军,您中的是极为霸道的蚕情丝蛊毒,此药,对女子的身体倒是无甚影响。”

徐太医说了一半,看了一眼面前俊美无双的男人,字斟句酌道:“只是,对男子,就有点损耗元阳,须在蛊毒发作时,阴阳交合,约莫一月余,就可除尽。”

停顿片刻,又壮着胆子道:“阴阳交合后,需多进补,否则,亏空过多,至虚。”

易子晏冷眸微眯,斜睨着徐太医。

徐太医只觉身后凉风习习,背脊寒意涔涔,立刻拱手:“将军,滋补药方,下官已然开好,下官告辞了。”

只见徐太医连忙拿着药箱,步履匆匆的走了。

七凌安排好他家公子派给他的任务,刚回到公子住处,就看见男人一脸面色不佳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正准备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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