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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夫,三嫁侯爷被娇宠

从来不挑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年下夫,三嫁侯爷被娇宠》,现已完本,主角是岳娇赵柄,由作者“从来不挑食”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他,人前是矜贵清冷的俊平侯,人后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唯有在她面前,他是最忠实的信徒。即使从尸山血海中走来,拥抱她之前,也需得脱了血衣才敢伸手。第一次相遇,他十二岁,她十七岁,她的顺水推舟救了他的命。第二次相遇,他十四,她十九,她的举手之劳抚慰了他的心灵。第三次相遇,他十七,她二十三,她的于心不忍保住了他仅剩的尊严。可终究是没有缘分,她提前嫁给了他人,不过很快守了寡。他终于是得到了机会,迎娶她归家。...

主角:岳娇赵柄   更新:2024-01-20 1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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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岳娇赵柄的现代都市小说《年下夫,三嫁侯爷被娇宠》,由网络作家“从来不挑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年下夫,三嫁侯爷被娇宠》,现已完本,主角是岳娇赵柄,由作者“从来不挑食”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他,人前是矜贵清冷的俊平侯,人后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唯有在她面前,他是最忠实的信徒。即使从尸山血海中走来,拥抱她之前,也需得脱了血衣才敢伸手。第一次相遇,他十二岁,她十七岁,她的顺水推舟救了他的命。第二次相遇,他十四,她十九,她的举手之劳抚慰了他的心灵。第三次相遇,他十七,她二十三,她的于心不忍保住了他仅剩的尊严。可终究是没有缘分,她提前嫁给了他人,不过很快守了寡。他终于是得到了机会,迎娶她归家。...

《年下夫,三嫁侯爷被娇宠》精彩片段


那水波晃动的木桶中,一具活色生香的身体浸泡在其中,透过水往下看去...

“岳姑娘?”

猛地的被唤醒,岳娇看着眼前的赵管家,蹭的一下,整张脸红透了。

天了,她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赵管要笑不笑的眼神看着她,好似已经看透了她的想法,他推开了净房的门:“岳姑娘里面请吧!”

“劳...劳烦赵管家了!” 她现在不止脸上红了,整个人都快红透了。

进了净室的门后,赵管家没有跟着进来,而是在外面把大门给关上了。

随着一声关门声,岳娇这才恼起来。

她作甚要进来?刚刚分明是要拒绝的,怎的就进来了呢!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便罢了,且还是在净房!

她心下紧张,只觉得身上更热了!

原地踌躇了会,还是往里屋走去。

既来之则安之,已经进来了,现在出去总归不妥。

这间净房很大,入眼的是一张屏风,屏风上搭着几件外衫,房内很安静,没有一丝声音。

她慢慢踱步越过屏风,进入眼中的,并不是脑海中的美男沐浴图。

赵柄身着白色的里衣,背对着她半躺在一张竹椅上,头发自木椅上倾泻下来,垂落到了下方放着的一个木盆里,盆里盛满了热水此时正冒着蕴蕴热气。木盆盘还摆放着一些洗发需要用到的物品。

岳娇微微松了口气,放心走了过去。

她的脚步声很轻,但还是被赵柄捕捉到了。

“谁!”

岳娇脚步一顿,难道不是他叫她来的吗?怎么还问是谁。

“侯爷,妾...”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赵柄手撑着猛地从木椅上坐了起来,满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长发自木盆里被尽数甩到了他的胸前,发尾扬起的水珠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在半空中绽开,一些滴落到了他自己的脸上,挂着他的眼睫上。墨发挡住了他的大半边肩膀垂落在椅子上,他清瘦的锁骨在黑发中若隐若现,徒添了一些禁忌感。再配上他此刻的表情,岳娇觉得自己好像是误闯深闺的登徒子一般。

岳娇被他的反应搞懵了,嗫喏道:“侯爷不知道妾要来吗?”

赵柄拧眉,他是传了话让岳娇今日来替他束发,可没说让她来替他洗头!想来是赵管家自作主张提前将她接来的!

他怎可让她来做这些伺候人的事情!

可...

让她出去?

他已经好几日没见着她了,这几日想她至极时,就只能离得远远的在她隔壁悄悄的看。可即便如此,也解不了他的相思之苦,只会让他对她的渴望越发的强烈。

而如今她就这样娇娇俏俏的站在他的身前,离他不过几尺之远,只要再往前走两步就能将她整个笼罩在他身影下。她脸上还有些不知所措,双眼微微睁大看着他的,眼中水盈盈的,让他又怜又爱又不舍。

喉咙处暗自滑动了一下,他无声的坐了回去,声音微哑的开口。

“一时忘了,那就劳烦岳姑娘了”

岳娇见他又恢复成了刚才背对着她的坐姿,缓缓吐了口气。

刚他看她的眼神,不知怎么的让她莫名的觉得紧张,心如同小鹿乱撞一般,他要再不转过去,她的心都快要撞坏了!

慢慢走到木椅跟前,一旁放着个小扎凳,她拖了过来坐下。

先是伸手陇了陇被他压住的头发,柔声道:“侯爷,您起一下身!”

小说《年下夫,三嫁侯爷被娇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拢头发时,指尖不小心碰触到了他的耳垂,那触感似雷电一般,激得他的身子一僵。虽说只是不经意的一瞬间的触碰,可还是让他起了反应。

他硬直着身子坐了起来,任由岳娇将他的头发自后背与椅背之间取出。

岳娇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待将他的头发全部取出后,

先是取一把木梳,将刚刚被他甩的有些凌乱的发丝梳顺。

从额头开始,慢慢的往下梳。

他的头发很顺滑似绸缎一般,尽管有些凌乱,依旧能一梳到底。

将头发梳顺后,她先是试了一下盆中的水温。觉得水温合适后,才用木瓢舀起一瓢水,从头顶慢慢倾倒而下。

将头发全都打湿后,再涂上木槿叶汁,将整个头皮都涂抹均匀后,再轻轻的揉搓,按压。

赵柄自躺下后,整个身体都是绷紧的,他听着岳娇发出的声响,不自觉的去猜测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她拿着木梳轻轻替自己梳头,轻轻柔柔的撩拨着他,温柔的热水自头发倾倒而下,却好似烫到了他的心上,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还没从那炽热中脱身,紧接着,柔软的指腹按压在了他的头顶,十根手指在他的头皮上轻轻的按压着。

瞬间,一阵酥麻的触感自她的指尖传下来,在他的整个头皮上炸开,迅速的顺着背脊往下,在尾椎处散开来,那酥麻散进血液里,顺着筋脉游走在他的体内,所到之处无一不酥软成泥。

那柔软的指头穿梭在他的发丝中,贴着他的头皮,一下,一下的按压着,从眉冲穴到络却穴,再两指并拢按到玉枕穴。每按下下去,她都会停留一小会,酸麻的按压感自她的手下穿过穴位扩散开来。

最后她两手分开,各自按压到两边的风池穴,停留几息后,微微用力往上一顶,酥麻的酸涩感瞬间涌至全身。

原本搭在腹部的手背上青筋爆起,五指攥紧衣物,柔软的布料在他的手中皱成了一团。他微微仰头,嘴巴似干咳般张开大口呼吸着。

他极力的压制着自己,连喘息声都尽力将它压制到最低,可那翻腾的欲望不会停,且越来越烈。他只觉得现在全身都在发烫,额头上挂起了一片汗珠。

他忍不住曲起了一条腿,悄悄的撩起原本搭在一旁的衣角,盖到了自己的下腹部。

此时的岳娇正全身心的给他洗着头发,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赵柄的头发真的是有史以来她摸过最舒服的了,让她都有些爱不释手了。

只是按着按着,她的视线就不受控的从头发上面移到了赵柄的身上。只要她微微侧头,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就能看见他的耳朵跟侧颈,以及那微敞开的衣领下隐约可见的胸怀。

他好像很热...

岳娇看着赵柄那微红的肌肤,肌肤上甚至都沁出了汗液,那胸前的白色薄衫都被汗水给打湿了变得通透起来,紧紧的贴在他的肉上面,顺着他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她甚至还能看见胸口处那紧贴着的薄衫下,一处颜色略深的点慢慢的在她的注视下站了起来,盯着那薄透的布料悄然挺立着。

她也突然觉得好热!

这房间的空气好像被抽干了一般,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喉咙又干又渴,脑子也变得混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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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王麻子的事了结了,两人就能在京城安心的等着神游游历归来。

可好日子刚过了大半年,寒冬退去春日降临之际,祸端再起。

不知道打哪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名王勇,打着王麻子同族兄长的名义,找岳娇归还王麻子的全部财产。

岳娇自然不给,这王麻子无父母无兄弟,哪里来的同族兄长!

那男子来闹了几次,未果,就一纸状纸将岳娇告上了衙门。

状告岳娇与其前任夫君阮安康合谋害死王麻子侵占其家财!

去衙门前,岳娇心底还不是很慌,当日是衙门的宋铺头亲自结的案,此时若是翻了案,岂不是打他的脸。

再则,王麻子本就是自己跌井水井的,虽然其中不乏有阮安康的推波助澜,但两人都没有动手,怎的也赖不到她俩的头上。

谁料去了衙门后,知县根本不询问案情,不由分说的扔了一张状纸给她,让她签字画押。

她不识字,不知道状纸上写着什么,但是从王勇胜券在握洋洋得意的神情上来看,便知这不能签。

她抬头看向四周,想去寻找当日结案的那名捕头,却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完了...

她心中一凉,这王勇定是许了这知县什么好处了。

她虽没进过衙门,但是也没少听过坊间出名的冤案,恶人跟官员勾结,任是你有千张巧嘴也百口莫辩。

不管怎样,这罪名她是万不可认的,谋害人命可是死罪,若是认了,她跟阮安康一个都跑不了。

“大人!民女是冤枉的!亡夫王麻子是自己不慎掉进水井的,这案子还是衙门的宋铺头亲自结的案!您若不信,可将宋铺头寻来一问便知!”

她跪趴在大堂上,言语有力的述说着冤屈。

知县大人闻言冷笑一声:“你说的那名宋铺头,半月前就因为受贿被革职入狱了,他断的案,想来大有内情!你如实交代,是不是贿赂了他!”

“什么?” 岳娇不可置信的抬头。

她那日看得仔细,那名宋铺头断案认真,并不像是那些徇私牟利的人,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贪污了?

若不是借口,想来便是被这个贪官给陷害了!

岳娇虽知今日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但这莫须有的罪名她是万不可背的,不管怎样,得咬死了不承认!

“当时在场的除了宋铺头还有许多邻居,众目睽睽之下我怎敢行贿!还望大人明察!”

“哦?如此说来,还是本官胡说八道冤枉了你不成?”

岳娇赶紧磕头:“大人深明大义自是不会胡说,只是这王勇心怀不轨,贪图亡夫的家财,费尽心思的想要诬陷于民女!”

一旁听着的王勇听了这话,急急开口:“大人莫要听这贱妇胡言,她在嫁与家兄之前与前任夫君还是夫妻关系,这停夫再嫁可是重罪!若不是图谋家兄家财,她岂会冒如此大险!”

岳娇不待知县发话,王勇的话刚落她就大呼冤枉:“冤枉呀大人!民女虽自幼被以冲喜的名义卖进阮家,可与阮安康未拜堂成亲,也未有过夫妻之实,更未去官府登记过!民女待他如亲弟,何来停夫再嫁一说。且当初答应嫁与亡夫时,民女也将此事如实告知,不曾欺瞒半分!”

王勇还欲再说,被知县一个惊堂木给制止了。

“都闭嘴!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王勇住了嘴,规规矩矩的跪好。

岳娇紧咬着唇,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接下来就听见知县声音慵懒的开口:“ 此案本官已有定夺,王氏有停夫再嫁,谋财害命之疑,先行打入大牢,日后再做定夺!”

此话如五雷轰顶,打的岳娇顿时慌乱不已,她匍匐着爬向前,嘴里大喊着:“大人!大人!民女冤枉呀!”

知县不耐烦的朝着一旁的衙役挥手:“还不把她给我拖下去!”

几名衙役得令,上前按住岳娇,两人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她拖着下堂。

岳娇不服,死命的挣扎着。挣扎之际,她无意瞟见了王勇那得意的样子,恐惧涌上心头。

一旦被打入大牢,生死可就不好说了。

平日里听来的那些严刑拷打的传闻尽数浮现在她脑海中。

还未到牢里,她的一张脸已经被吓得惨白。

一衙役见她这样有些不忍,小声劝慰道:“娘子不若好生配合,签了那罪状!”

岳娇颤抖着唇,神情恍惚的看向他,问道:“若是签了,可逃过一死吗?”

衙役一楞,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且不说谋害亲夫可是杀头之罪,光是停夫再嫁一罪本就是重刑,几十杖下来她怕是也挨不住。这签与不签她这条命都是保不住了。

岳娇此时心里后悔到不行,早知如此,她便将王麻子的家财给了王勇便是。

钱虽难挣,可好歹还有条命在!

这下好了,在京城无依无靠的,只怕得命丧于此了。

进了牢房后,她还在里面看见了一个熟人。

就是知县大人口中行贿的宋铺头,被关在她的隔壁牢房。

他应是被上了刑的,一身全是各种各样的伤口,那囚衣都被打得稀碎了,上面沾满了鲜血。

全身上下也就那张脸还能看了,不然,岳娇也认不出他来。

“宋捕头!”

“宋捕头!”

她连叫了几声,对方都没有反应,也不知是死是活!

见着他这样,岳娇心中更慌了,不知她会不会也被这样折磨。她可没有宋铺头这样的好身子,只怕是顶不住一顿打便丧了命吧!

若她死了,阮安康怕是也没了活路。

一想到此,她就心乱如麻,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嘴上都长得燎泡。

就在岳娇以为他已经死了时,就瞧见一狱卒带着一大夫走了进来。

他们停在宋铺头的那间牢房前,狱卒指着宋铺头说:“ 就是他,晕了三天了,想办法把他救活!不需要医好,把命吊着,能再活个半把月就行!”

那大夫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来了,点头笑道:“ 明白!” 随后轻车熟路的进了牢房。

岳娇的眼神跟着他,恰好被转头的他发现了,他咧嘴一笑,冲着狱卒道:“ 这什么时候来了个小娘子?犯了什么罪?”

那狱卒瞄了她一眼,懒散道:“反正是活不了的罪!”

岳娇心下一紧,随后又听那大夫说:“ 左右也是活不了了,不若让我...”

剩下的话他没说,只是看向岳娇的眼神猥琐不怀好意。

岳娇抱着手臂,往牢房里面躲了躲。

“这我可做不了主,你得找大人说去!”

大夫点点头,随后打开药箱开始给宋铺头上药。他便上边低声念叨:“ 哎,你说你,好好的你去惹他干嘛!他头上的人可是我们谁都惹不起的!念在你我多年的交情上,你老老实实的将那单子交出来,我去求求大人,饶你一命!”

听他念叨完,也没听见宋铺头有什么回应。

大夫上完药后便走了,没过多久,宋铺头也被带走了。

她被关入牢里后,并没有马上被行刑,而是先饿了她三天。

三日里,滴水未进。

饿的奄奄一息之际,才来了一个人,拿着一印尼放在她面前,好言道:“王娘子,饿肚子的感觉不好受吧?横竖你都逃不过一死,你签了这认罪状,大人可让你死的不那么遭罪!”

说着语气一沉,话里透着狠厉:“若是你不识趣,那可就得吃些苦头了!”

岳娇此时头脑昏沉,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捏着拳头将手收到身下,有气无力的开口:“劳烦官爷替妾转告知府大人一声,王勇许了他什么好处,妾再加一倍!饶了妾一命好不好,妾一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只不过想苟活着,何必为难妾呢!”

谁料那人听了这话,反而大怒:“果然是心思狡诈的恶妇,死到临头之际还不忘攀污知县大人!来人,给我重刑伺候!”

岳娇属实是没想到,自己这话不仅没有寻得一线生机,反而惹来一顿杖刑。

转念一想,她以为是给的不够多,便又说:“全都给!我全都给你们,什么都不要,留我一条命就行!”

那人任是无动于衷,侧头看向行刑狱卒:“还不快动手!”

“是...是...” 那狱卒拿着木杖走过来。

岳娇见此,心下一慌,急忙伸手试图去拽住那人的衣摆:“官爷,妾可是说错了话?您大人有大量,饶妾一命吧!”

那人身形一闪,躲过了岳娇的手。

随后他撩开衣袍蹲下身,看着她落空垂在地上的手臂,冷哼一声:“你错就错在不该自作聪明!老老实实签了这罪状,临走前我还可以赏你一顿饱饭吃!”

岳娇心知这些人是执意要她去死了,心中一凉,却又心有不甘。她对着那人凄凉一笑,柔声道:“ 既然都是要我死,那签与不签还有什么区别吗?既要合谋图我亡夫家财,又不想落人诟病,当真是既要婊子又要立牌坊!你们可真让我恶心!”

岳娇的辱骂将那人彻底惹怒,他一抓拽住岳娇的松散的发髻,狠狠的往后扯,头皮的剧痛迫使岳娇不得不将头往后仰。

见她吃痛,他才狠狠的开口:“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二十个板子一个都不许少!”

二十大板,这是要生生将她打死!

“是!”狱卒应声,举起了板子。

“一!”

板子应声而下。

第一板子下去,就将她痛到声嘶欲裂。

“啊!!”

“二!”

第二板子下去,她的额头青筋迸起,下唇被她咬出了血。

“唔!”

“三!”

第三板子下去,她连呼痛的声音都叫不出来了,眼眶充血双目赤红。

“四!”

“五!”

一板接着一板,直打得她的臀部皮开肉绽,鲜血沁透了布料晕红了一大片。

打到第十板时,她没挺住晕了过去。

行刑的狱卒举着板子看向那人:“ 大人,这还打吗?”

他冷眼看着不知生死的岳娇,啐了一声:“蠢妇!喂点水吊着,别让她死了!”

此时大牢外。

自岳娇被带走后,阮安康连着去衙门闹了几次,前两次都没人搭理他,最后一次他被揍了一顿后连人带四轮椅一起被扔了出来。

一名衙役还警告他:“ 大人念你身患残疾饶你一命,你就要身怀感激,莫要在此生事!倘若再有下次,呵!”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是何意不需明说。

阮安康被揍得不轻,在地上尝试了几次都没爬得起来。

还是衙门口的一个守卫看不下去了,去将他扶上了四轮车。

他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凑到阮安康耳边低声道:“你别来衙门了,没用的,你去试一试...“

说着,他的手指朝上指了指。

完后他收回手,快步回到了衙门口站好。

阮安康低头琢磨了下他话里的意思,随后感激的看向他,朝他点点头,后推着轮子走了。

另一守卫见此,低叹一声:“你何必淌这趟浑水!”

他默了默,低声开口:“宋铺头之前对我有恩,如今他蒙冤入狱,我做不到袖手旁观,若是此人能越级将那狗官告了,我便去替宋铺头伸冤!”

另一守卫摇摇头:“你也不想想,那人在天子脚下都敢这般草菅人命,定是上头有人!那瘸子怕是要被你害死了!”

闻言,他眼神黯淡,心中起了些愧疚,同时他也希望那瘸子能成功。

阮安康自衙门离开后,就去了市集,找一代写书信的先生替他写一张告状。

那衙役的意思,是让他越级上诉。

可那先生一听他要告知县大人,啥也没说就将他撵走了。

连着寻了几人都是如此,无奈之下,他只能直奔东市,去了大理寺门口守着。

他也不知道该拦谁,来的路上还打听了一下,大理寺卿是大理侍最大的官,于是他决定就去拦大理寺卿的轿子!

他去的时候还是午时,一直等到申时,大理寺散值才看见有人群从里面出来。

先出来的是几名衣着普通的男子,看着不像官大的,又等了一会,出来了一位青年男子。

此男子身着红色官袍,头戴乌纱帽,剑眉星目好不俊朗。看着与他一般年龄,周身却透露着一股不凡的气质。

此人官职应当不低,周身还围着几人巴结奉承。

他临走时,其中一人还喊了句:“侯爷慢走!”

这句落进了阮安康的耳朵里。

侯爷!那可是皇亲国戚!肯定要比大理寺卿的官大!

他当即推着四轮车冲了过去,朝着那侯爷身前扑了过去。

“侯爷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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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康人还没扑到地上,就被赵柄身边的侍卫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大胆刁民!胆敢偷袭侯爷!”

那侍卫厉声呵斥道,随后急忙朝赵柄鞠躬认罪:“尔等失职,请侯爷责罚!”

赵柄冷眼看向侍卫,轻吐一句:“自去领罚!”

随后瞥了眼地上蜷缩着的人,不耐的皱眉。

他身边的一名青衣侍卫便会意,招呼两人去将阮安康拖到一旁,将路让了出来。

阮安康被这一脚踹的险些痛晕了过去,喉咙间血气翻涌,鲜血自嘴角流了下来。

他被两名侍卫像拖块烂抹布一样拖到一旁丢开,眼看着赵柄要走,他拼尽力气大呼:“侯爷!侯爷!南市知县与恶霸勾结,谋害家姐性命,小人走投无路才求到您跟前!!求您救救家姐!”

正欲离开的赵柄听见南市知县的名,停了下来,侧头看向阮安康。

那青衣侍卫此时凑到赵柄跟前低声说:“侯爷,那黄守成还有半月便要外调出京,想必是想最后再捞一把!”

赵柄没说话,只是打量了阮安康一番,才开口问道:“ 你是何人?”

阮安康见他开口,心下狂喜,用力挣开侍卫的手,匍匐着爬到了他的跟前,将所求之事尽数道来,生怕慢说一句,这位看着冷漠的侯爷便会拂袖而去。

“ 小人姓阮,名安康!来自江洲,半年前家姐嫁给了南市的王麻子,新婚之日王麻子不慎掉入水井淹死。王麻子无父母兄弟也无子女,名下家财当归家姐所属,前几日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王勇,自称是王麻子的族弟,他勾结南市知县诬陷家姐谋财害命,三日前将家姐关进了大牢,现下生死不明!还望侯爷能救家姐一命!。”

“阮?” 赵柄眉峰一挑,嘴里回味着这个字。

阮安康点头:“ 对!阮!小人本是庆安人士,前年打江洲来!”

若不是怕这侯爷不耐烦,他恨不得将家底全掏给他看,让他知晓他们是本本分分的老实人。

随着他的话落,赵柄眉头陇起,他侧头看向一旁的侍卫。

“听风,去南市!”

名听风的侍卫双手抱拳:“是,侯爷!”

南市衙门内。

赵柄坐在正堂上,手指漫不经心的在桌面上轻敲着。知县黄守成心惊胆战的候在一旁,额头上冷汗直冒。

“这民间纠纷怎敢劳烦侯爷您跑一趟,那阮安康就是个刁民,他与那罪妇王氏联合哄骗王麻子,图谋他家财害他性命,下官念他身有残疾饶他一命,他还反倒倒打一耙!”

赵柄皱眉:“王氏?”

黄守成连忙解释道:“那罪犯本名岳娇,半年前嫁给了王麻子,下官便称她为王氏!”

他停下敲击桌面的手指,侧头看向黄守成:“阮安康称她为姐,何故姓岳?”

黄守成见他问到这,脸上浮起一抹嫌恶:“侯爷您有所不知,这岳娇本是阮安康他娘年幼时买回来给他冲喜的童养媳,他俩本就是夫妻,前年冬日自江洲来到京城,去年那罪妇也不知用什么法子哄骗了王麻子,带着阮安康一起嫁给了他!新婚当日王麻子就掉进水井里淹死了,第二日才被发现。当晚除了王麻子家里就他俩,您说这事不是他俩干的还能是谁!”

听完黄守成的话,他垂下眼眸,搁在桌上的手指慢慢收拢。心跳也渐渐加快。

阮小娘子...

阮娘子...

前年冬日...

那么纤细柔弱的身影...

一幅幅画面在他脑海中浮现。起先听完阮安康的话,他心中便浮起一个猜想,现下那个猜想越来越大,让他忍不住血脉澎湃。

他冷哼一声:“黄大人就是这样断案的?可有证词,证人,证物,能证明人是他姐弟俩所杀?”

黄守成闻言当今心乱如麻,他在这南市当官多年,谁人不知他那点事,可他上头有人罩着,这么些年也没人会真的拿他说事。这眼看着马上就要调任了,偏偏遇上了这么个刺头!

这俊平候虽只是大理寺少卿,却是陛下眼前的红人,那手中的权力可比大理寺卿还大!

听他这几句话便知,今日这事他怕是管定了,当即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他踌躇着开口:“ 案发当日便有铺头去断了案,当时是无异,可那名断案的铺头不久前便因行贿入狱,下官这不是怕他俩早已有勾结嘛,便想收入狱中再行定断!”

赵柄侧面,俊美的脸上扬起一抹浅笑:“ 是吗?”

黄守成一脸的汗,也不敢去擦,忙点头应:“自是如此。”

他本就体胖,再出这一头一脸的汗水,看着实在不雅。赵柄皱了皱眉收回了视线,将目光投到自己的手上,说出的话没了耐心。

“人再不带来,那本官便亲自去请了”。

“我...我让人去催催!” 黄守成的话刚落,堂下就传来了声音。

“启禀侯爷,人带到了!”

随着一声闷响,一个人影被抛在了堂下的地板上。

他没有抬眼,手指暗自收拢成拳。

这两年他寻了她许久,都未曾寻到她,每次稍有一点她的下落时,又总是弄错。

他不敢去看,害怕看了不是她又空欢喜一场,失落的滋味太难受了。

可若没错呢?若是她呢?

脑海中又有个声音,催促着他去确认。

沉默了许久,久到堂内静若无声,旁人连呼吸都收敛了,黄守成几次举着手想要开口又放下后,他才开口,声音暗哑。

“堂下何人?”

“民...民妇岳娇”

气若游丝的声音在赵炳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一如记忆中的声音,温柔似风,直直的吹进他的心间。

他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堂下那抹身影。还来不及欣喜,震惊。铺天盖地的怒气接踵而至,他看着那一身狼狈,身上衣裙尽是血污的人,眼中似喷火一般变得猩红,整个人犹如出自无边地狱,周身布满了杀气。

“是谁行的刑?”

冰冷的语句从他的嘴里吐出,带着嗜血的杀意。

众人面面相觑,黄守成不明白这小侯爷是何意,咽了咽口水,踌躇着开口。

话还没出口,就被赵柄一脚踹开。

该死!

这些人都该死!

他搁置在心间仰望的明月怎可被这些宵小之徒欺辱至此!

他大步奔到岳娇身边,不顾旁人异样的眼神,跪坐在旁,伸手想要触碰她。又不敢真的碰到她,唯恐不小心伤了她。

“叫大夫!!”

他朝着听风狂吼道。

听风先是一愣,他从未见过自家侯爷如此失态的样子。在接触到赵柄猩红的双眼后,他方才反应过来,赶紧飞奔出门。

赵柄看着眼前这张惨白毫无血色,布满污秽的脸,跟记忆中那张脸慢慢相融,他试探着伸出手,冰冷的指尖颤抖着落到她的额间,将散落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撩开。

“痛吗?”

轻柔到不可思议的语气,好似这是一场梦,音量再大一些就会将这场梦惊醒。

他渴望着与她相见无数次,可没想到再见竟是见她一身伤痕。

他知她痛,他比她更痛,此刻心如刀绞般,恨不得将在场的人全都杀了!

可他不知该说什么,他不会唱歌哄她开心,也不会说好听的话安慰她,没办法像她每次拯救他一样,给他带去希望。

岳娇此时神智恍惚,她已经看不清眼前这人是谁了,只知道这人嘴巴一张一合好似在说话,可说的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还有那落在脸颊上,冰凉,湿濡的触感。

她用着最后的力气,抓住脸上的手指,缓缓开口:“民妇...冤...枉”。

话落,她再次晕了过去。

饿了三天,又被打了一顿板子,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赵柄反手握住她的手,丝毫不嫌弃她手上的泥垢跟血污,将她的手紧紧的握着,眼里的疼惜满到快要溢出来了。

眼泪自他的眼中流下,滑过脸颊,自下巴滴落。

正正落到了岳娇的脸上。

“来人!!”

“到!”

“西市知县黄守成,勾结恶霸收受贿赂,枉顾法规草菅人命,拖下去,仗三十!罪民王勇,行贿官员,谋财害命,罪当致死,行剐刑!”

“是!”

黄守成吓的噌的一下跪下去,猛的给赵柄磕头:“侯爷冤枉呀!侯爷!”

“侯爷!!!”

赵柄眼神阴鸷的盯着他,咬牙道:” 别急着求我,还没完呢!“

领着大夫来的听风,见着赵柄眼中未干的泪,只差当场晕过去了。

神呀,这还是他那铁石心肠,阴狠歹毒的侯爷吗?

随后将视线移到地上的女子身上,面露崇敬。

此女必乃天上神女,才能降得住侯爷这等妖魔!

.........

岳娇再次醒来时,入眼的是一个绿色的枕头,上面的绣花还有些眼熟。

她欲起身,刚一动,臀部就传来钻心的痛。

“嘶~”

“别动!” 一声轻斥传来。

是阮安康的声音,她转头,入眼的是她熟悉的厢房,阮安康坐着四轮车在她的床边守着。

见她醒来,他忙问:“饿不饿?我给你熬了粥,一直煨着的,就等你醒来,你要想喝我去端过来。”

岳娇点点头,她想喝,她快要饿死了!

阮安康滚着轮子去取了粥过来,岳娇想要接过来自己喝,被他拍掉了手。

“我喂你,大夫说了你伤口都还没愈合,现在不能乱动!”

说着,他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嘴边。

她张口慢慢吞下,几日不曾进食,再加上身上有伤,她连吞咽都显得有些费劲。

阮安康见此,愤愤不平的骂道:“那群王八蛋!竟饿了你几日!简直是善尽天良恶贯满盈罪该万死!”

岳娇自顾的喝着粥,听着阮安康将生平所知的所有骂人的词汇都用尽后,她才慢慢的开口。

“安康,你会骂人了。”

阮安康给她喂粥的手一顿,眼中暗沉了一分,只是一瞬,又恢复了正常。

他轻轻开口:“我只是太生气了。”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对了,我记得是有人救了我,那人是谁?”

阮安康继续给她喂粥,一边给她解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岳娇听完后,不由得感叹:“安康,你长大了,居然都可以救我了!”

他坐的比岳娇高,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只能看见岳娇的颅顶。

看着她睡得乱糟糟的头发,他心中暗道。

我早就可以救你了。

随后他轻笑一声,轻声反驳:“不是我,是俊平侯救的。”

“没有你,俊平侯可不知这世间还有个叫岳娇的人正在蒙冤!说来还是你救了我!”岳娇心中很是欣慰,本以为注定是会命归黄泉了,没想到还有幸得救。

随后她又道:“不过这俊平候真是个顶好的人,不仅长得好看,还公正无私!”

她还有些可惜,昨日神志不清痛晕了过去,没见着他的样子。

“嗯!是的” 阮安康随口应了一声,脑海里却想起了昨日岳娇被送回来的画面。

赵柄去南市没有带上他,而是命人将他送了回来,还请了大夫来给他上药。

那侍卫的一脚虽将他踢吐了血,但并未伤及要害,他喝了药,又躺了一会后便好多了。

让他担忧的是岳娇,虽说这事赵柄管了,但他没说一定保岳娇无事。忐忑不安的在院子一直等到今日早晨,直到岳娇被送了回来,那颗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只不过,岳娇是赵柄亲自抱着她回来的。

他从马车上抱着她下来,到将她放置在床榻上,给她头下垫了个软枕,又给屋内开了床通风,再点上一支安神舒缓的香。

所有的都是他亲手而为,半点也不假手于人。

且他身边跟着的侍卫也好似见怪不怪一样,没有主动帮手。

就连他想上前搭把手,也被他一个眼神遏止了。

不仅如此,他还留下了许多名贵的药材药膏,还说七日后会有大夫上门复诊,若是岳娇有什么不适,就去上报俊平侯府。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

照顾好她,若是有误,唯你是问!

体贴至极,令人惊讶!

待岳娇喝完一碗后,他搁下碗,问她:“娇娇,你跟俊平侯可相识?”

岳娇不知她为何这般问,摇摇头:“我就是出嫁那日在花轿上悄悄看过他一眼,他那般人物,怎么可能跟我相识!”

说完,见阮安康不语,她反问:“怎么了?”

阮安康摇摇头,笑道。

“没事,饱了吗?还要不要再来一碗?”

心中却是疑惑,岳娇不会撒谎,且他俩日日都在一起,也不曾听闻她有接触过赵柄。

既是不相识,那赵柄为何对她那般细致入微?

总不能是见色起意吧?平心而论,若说岳娇对赵柄见色起意他还信,赵柄对岳娇?

想想就觉得不可置信。

那又能是因为什么呢?难不成岳娇身上有他想图谋的?

小说《年下夫,三嫁侯爷被娇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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