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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忠犬王爷的掌中娇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那人听见声响,便转过了身,看见来人,上前几步,拱手行礼:“二姐。”
声音清澈,带着几分稚嫩。
沈念汐静静地注视着眼前已到她肩高的少年,眼底有些怔愣恍惚。
少年面若冠玉,脸颊还带了些许的婴儿肥,身如松竹颀长挺立,一身藏青暗纹锦服,让他多了些沉稳。
这样一个翩翩少年郎,让沈念汐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他与记忆中那个如乞丐一样的人混为一谈。
素鸢见自家小姐,一直盯着小公子的脸看,出神,轻扯了一下她的衣摆,“二小姐……”
“啊?”沈念汐看了眼素鸢的神情,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再次对上少年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时,樱唇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亲热的拉过他的手,引着他往屋里去。
“离歌,我记得你书院还没有休假吧,你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回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沈念汐拉着沈离歌在软榻上坐下,素鸢上了茶。
“夜深露重,先喝口热茶,驱驱寒。”
沈离歌抬起茶杯,轻啜了一口,热茶顺着喉管往下淌去,内里一下子变暖了起来。
将茶杯放下,沈离歌的目光落在了沈念汐的脸上,夜色暗了,屋里虽然点着灯,但是二人隔着一些距离,并看不清她脸上的痕迹。
“我听说,你为那沈知婉挡了晋阳郡主一巴掌。”
语气淡淡,虽是问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沈念汐虽然知道白日长公主府上发生的事,会很快传遍,但是也没想到那么快,连在书院学习的沈离歌都知道了。
见他面无表情,但是眼底的担忧并没有隐藏,沈念汐心底一暖,语气放柔了些:“什么我为她挡啊,是她自己躲到了我后面,晋阳郡主的巴掌这才错打在了我脸上。不过也没什么要紧的,晋阳郡主力气不大,没事。”
沈离歌听完,眉头皱了起来,盯着她的眼仔细地看了一会儿,而后才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盒子,递给她:“这是伤药,每日早晚洁面后,敷在伤口上,用不了几日,就能好。”
沈念汐接过药盒,闻了闻,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笑着让素鸢将药收好。
“你今日既然回了府,就在府上歇着吧,这么晚了再回书院,怕是麻烦,等明日你再去。”
沈离歌是丞相府上唯一的男孩,自幼便被严苛以教,他七岁就入了京中最负盛名的承章学院,十岁便留宿在学,除了每年逢年过节,有重大事情外。他很少回府。
想来今日她的事,是让他吓着了,才破例回来。
沈念汐看着灯下神色淡淡的少年,柔声道:“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去看了吕姨娘了嘛?”
“没有。”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估计现在她应该知道消息了。”
话落,素语就进来了。
“二小姐,吕姨娘派人来请小公子过去。”
沈离歌淡然起身,向沈念汐告辞。
沈念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沈离歌回到长青苑,前脚刚踏进屋,就有一只青瓷花瓶向他迎面飞来。
他面色自若,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动分毫。
跟过来的沉雪见此,吓得捂住了嘴。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花瓶会砸到沈离歌的时候,它却在落在了离沈离歌有半步距离的地方。
瞬间碎成了四分五裂,发出一声震耳的脆响。
沉雪见花瓶没有砸到人,提起的心也落回了肚子。
沈离歌看都没有看一眼那碎在地上的花瓶,越过它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无视掉坐在上面的满脸怒容的妇人。
沉雪赶紧唤了人来收拾,给沉离歌上了茶,便走到吕姨娘的身后垂首站着了。
“母亲叫我过来,就只是向我发脾气的?”
吕姨娘见他这幅懒地搭理她的模样,气的差点又将手边的热茶给扔过去。
好在她身后的沉雪稳住了她。
吕姨娘深吸了两口气,勉强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我问你,到底我是你的亲生母亲,还是正房才是?你是我的儿子,你回来不先跟我说,反而先跑去正房!”
“你是不是想造反啦!”
啪!
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这才让沈离歌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说完了?”沈离歌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起了身,“说完了,我就告辞了。”
也不管身后的吕姨娘如何暴怒,自顾自的往自己的屋子去。
一踏出门走到院中,就看见院门外站着一个女孩。
脚步顿了一下,快步走了过去。
那女孩听见离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慢慢转过了头。
“三姐,你怎么在这儿?”
沈离歌目光在少女蒙着白绫的双目上掠过,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点担忧。
沈清宁听出了他话中的担心,松开扶着婢女的手,温软一笑,朝他比划着哑语的手势。
“我想去看看二姐姐。”顿了一下,“吕姨娘又生气了?你没事吧?”
沈离歌神色如常,连语气也是那样的平淡,“她就是如此,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倒是你,三姐,天色这么晚了,你要是去看二姐,不如明天再去吧,这更深露重的,你身子弱,小心着了风寒。”
沈清宁无声地笑了笑,比划着:“我知道了,那你也早些休息吧。”
“嗯。”沈离歌应了一声,才向她身边的映月叮嘱道:“好好照看三小姐,别出什么差子。三姐,我先告辞了。”
沈清宁身边的映月看着沈离歌渐渐没入黑夜里背影,低声道:“主子,咱们还要去听风苑吗?”
沈清宁垂首,搭在映月胳膊上的手,轻轻的拍了两下,而后向她比划道:“二姐姐的事,都弄明白了?”
“是,那边刚刚送来的消息。是大小姐拿二小姐挡的巴掌。”
说完,映月就明显感受到身边的人气息冷了下去,让她的头低了三分,
“长姐被罚了,我记得我那里有两盒上好的药,你叫人送去二姐姐那里和惠兰苑。”
映月默然,“奴婢明白。”
“回去吧,天色暗了,明日再去瞧二姐姐。”
映月扶着沈清宁往回走。
沈念汐正要准备睡下了,素语就拿着东西进来了。
“二小姐,这是三小姐派人送过来的药,三小姐还说,今日天色已晚,不便来看您,明日再过来。”
说着,就把那盒伤药递给沈念汐。
沈念汐接过药盒,瞧了瞧,想起了住在长青苑那边的沈清宁,眼底一片暖色,“清宁还是如此的贴心。”
只是脑海里又回想起了上一世,她的这个三妹妹,被沈知婉害的嫁给了她的表兄,被沈知婉那舅母磋磨而死,她当时也才为新妇不到半个月,那时的她才十五岁!
青春正好,就这么断送了。
虽然后来沈知婉的舅母家,被抄家灭了族,可是她的三妹妹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握紧了手中的药盒,眼底一片晦涩。
沈知婉带着络儿回了惠兰苑,一进屋脸上的表情就换了一张,抬起桌子的花瓶就给用力砸到了地上,“她沈念汐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蠢货!她竟然还敢讽刺我!真是个贱人!贱人!”
在里面插花的林氏听见外面的动静,放下了手里的花,走了出来。
目光从那地上碎的四分五裂的花瓶上移到了满脸怒气的沈知婉身上,“好端端的,怎么又发脾气了?你这样若是被其他人看了去,你的形象还要不要了?”转头向外面叫了两个侍女进来收拾。
沈知婉见林氏也说她,心底委屈的很,“娘!都是那沈念汐的错,我不过是想问一下郑国公喜欢什么,她就讽刺我的出身,嘲笑我。”
林氏一听,柔柔的目光立刻冷了下来,“她和她那娘一样,自认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看不起旁人。”
“她这次嘲笑了你,那你就想办法在下一次嘲笑回去。”林氏的眸子转了转“郑国公的寿宴是个好机会。”
沈知婉哭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见林氏这副模样,她就知道她有了主意,“娘,您想到什么法子了?”
“她沈念汐是郑国公的亲外孙,京城人人都知道郑国公对她极好,当亲孙女看待,你说,这次郑国公的寿宴,她送给郑国公的礼若是连你这个庶女的都不如,这京城的人会怎么说她?”
林氏表情温柔,说出的话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沈知婉听完,眸色亮了,“是啊,到时候她的就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郑氏也会在那些贵妇中抬不起头!”
然而转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色又淡了下去,“可是娘,我连沈念汐那个贱人准备送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比过她?”
“你是不是被她气傻了?她不说,你就不会自己去打听吗?”林氏以前觉得自己的这个女儿聪明,可是如今瞧着,似乎也就那样,脑海里浮现郑氏那张脸,表情冷了下去,再看着沈知婉时,眸光冷的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沈知婉有些怕她母亲这个样子,一些不好的记忆从记忆深处爬了出来,小心的咽了一口口水,“……娘,我……”
她不知道说什么了。
林氏看她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没由来的烦躁,皱紧了眉头,“你什么你!你如今倒是越活越回去了,她沈念汐三言两语就让你失了态,这要是在外面,你是早就输给她了!我是怎么教你的?要宠辱不惊,把什么情绪都给我收起来,别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露在外面!”
林氏严厉的斥责和她那冰冷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神,让沈知婉害怕了起来,她觉得自己身上似乎又开始痛了起来,她神色惶恐的急忙跪下,“娘,是女儿错了,女儿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林氏把沈知婉养到如今,听过了许多人夸赞她的女儿是如何如何的好,可是在这些话里,她的女儿永远拿出来和那个沈念汐比,而且永远都是低她一头!
她永远的输给了郑氏,她的女儿绝不能输给沈念汐!
宫宴的事,她女儿赢了,终于压了沈念汐一头,那是她最高兴的一天。
她以为沈念汐输了,她会看见郑氏恼怒,生气,甚至是怨恨。
可是都没有,郑氏她还是那副无论天塌下来都淡然自若的表情。
这让她更恨!
她女儿赢了沈念汐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沈念汐被她女儿压得再也出不了头,永远被她女儿压在下面,她就不信,她郑氏还会那么淡然。
可是她引以为傲的女儿,她以为她已经很不错了,可是今天的事让她觉得,不够!
她的女儿还不够优秀!
林氏越想,心底的烦躁就越浓,看向跪在地上神色害怕惶恐的沈知婉,目光就越冷。
在沈知婉惊惧的目光中,林氏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抬手温柔的将她鬓边的几缕碎发给挽到耳后,语气温柔似水,却是让沈知婉害怕的咬紧了牙关。
“婉儿,你该明白娘亲的,娘亲做什么,都是为你好,你是庶女,若是不够优秀,以后就只能做嫡女的配衬,为沈念汐这个嫡女铺路,做她的垫脚石,一辈子被她踩在脚下。她日后为高门嫡妻,而你只能为他人之妾,然后你生的女儿就是庶出,她会像你一样,被嫡女死死的压着,一辈子翻不了身?婉儿,你明白吗”
林氏在她耳边低语,所说的每一句话,就像带走咒语一样,让她深陷其中,那些言语全都化为了实质,她似乎看见了自己被沈念汐踩在脚下,她荣华富贵,高高在上,而她在泥沼里挣扎求生。
沈知婉瞳孔涣散,又慢慢凝聚,最后所有的情绪化为一团浓墨慢慢沉了下去,她低下了头,“是,女儿明白,女儿不会让母亲您失望的。”
林氏看着她那沉默的双眼,很满意,亲自温柔的扶了她起来,“婉儿,你要记住,以后哪怕是有人把你踩进了泥里,被万人唾骂,也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退缩畏惧。”
“是。”
一旁的络儿像个透明人,对眼前的发生的一切,如瞎子聋子一样,什么都听不见似的。
沈念汐回到自己的院子,与素鸢交代了,让她把那尊玉石雕刻成的长青松放到柜子里。
当晚,所有人都睡下了。
一个黑色的娇小身影偷偷进了沈念汐的寝室,轻手轻脚的走到柜子面前,小心翼翼的打开柜门,看见那个精致的盒子,打开看了一眼,眼底的惊艳格外明显。
快速的把盒子盖好,从怀里拿出一块黑布把盒子给包裹起来,包的严严实实才抱进怀里,把柜门关上,再悄悄出了屋子,从后门处不见了身影。
而屋顶上还藏着一个人,同是黑衣,把刚刚那个人所做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听的底下床榻之上传来细微的声响。
“素鸢。”
“小姐,那人已经把东西拿走了。”
“嗯,这些日子,你就按我们的计划,好好的演,等到了寿宴那天,咱们就有好戏看了。”
“是,奴婢明白。”
“不早了,快睡吧。”
屋顶上的黑衣人听完下面人的对话,黑色面巾下的嘴角抽了抽……
“二妹妹,我……”
“长姐!”
沈知婉想要解释的话被沈念汐给蓦然打断。
“长姐想要采花,若是觉得人手不够,这国公府上那么多的婢女,你又为何要把映月强拉过去?宁儿的身体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映月不在她身边,宁儿若是出了事,谁来负责?长姐你吗?”
沈念汐语速过快,说的话,堵的沈知婉一时哑口。
“……二妹妹,姐姐我……我……我只是一时被这国公府的花给迷得高兴过头,没想到这处,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说着,又红了眼眶。
沈念汐瞧着她这样,心底有些烦躁,眸底的冷意更甚,“既然长姐知道错了,我这个做妹妹也不应该老抓着不放,只是长姐的做法,到底是对不住宁儿。”
沈知婉抬眸看见沈念汐眸底的平静,咬了咬牙,转而向一直安静坐在那里的沈清宁开口,“……三妹妹,映月的事,是长姐的不是,长姐一心只惦记着采花,能让你开心一下,忘了你的身体,是长姐的不是,三妹妹若是心中不忿,长姐愿意任你打骂出气,只求三妹妹不要再生气了。”
坐在那里安静乖巧的像一尊瓷娃娃的沈清宁,听完她的话,抿唇浅浅一笑,抬手向她比划着。
沈知婉不懂哑语,一时看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其他围观看戏的人见此,对这个沈三小姐更为怜悯,再回想沈知婉刚刚那一番意味不明的话,一个个看她的眼神更加鄙夷。
沈念汐倒是看懂了她的意思,望着沈清宁白皙的有些透明的脸,眼底是怜惜更甚,却是被漆黑如墨的眸色掩藏在了深底,扭过头朝一脸泪痕的沈知婉淡淡道:“宁儿说她知道长姐待她好的意思,她说此事没什么,只是想知道长姐给她带了什么花,可否让她闻上一闻?”
原本还在高兴此事就此揭过的沈知婉,这下脸色变得有些复杂。
其他人听完沈念汐把沈清宁的意思说出来后,一个个看向站在那里脸色不好的沈知婉,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她们可是都瞧见了,沈知婉自进来开始,手里便没有任何的花朵,那两个侍女手上也是空空如也。
沈念汐的唇也难得的勾了起来,眸子里带了笑。
“那个……三妹妹,国公府上的花实在是繁多且样样极美,长姐挑花了眼,也不知道该挑哪一朵来采下,送给三妹妹你。在长姐的心里,三妹妹应当配上最好的花,等长姐以后再看到更漂亮的花,再采来给三妹妹,可好?”
沈念汐还是不得不感叹一下沈知婉这张嘴,真的是什么事从她嘴里说出来,都会变成另一番味道。
明明什么采花的事本来就没有,也未曾想过给沈清宁带花,可是她偏偏把话说得这么漂亮,让人挑不出错。
沈清宁说不了话,听完,只是含笑着点了点头。
沈知婉这才把心给放平了。
她怎么可能给她这个哑巴瞎子带花呢?只是因为她沈清宁与沈念汐走得近,关系亲密,她为了出自己心里的那口恶气,才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把映月给带走。
她倒是想看看,她沈清宁一个哑巴瞎子,没了映月这个帮她表达意思的侍女,在这么多人前,会出什么样的大丑!
她暂时动不了沈念汐,还不能动她身边的人吗?
可惜啊,她没想到沈念汐来的这么快,沈清宁没出丑就算了,倒是让她自己跌了一个跟头。
沈念汐把沈知婉变化多端的眼神尽收眼底,心底冷嗤一声,淡淡开口:“既然这样,我希望下一次长姐能够记住,不要再犯同样的错了,至于这映月,待回去后,让母亲决定如何罚她。”
说完,她就转身要去沈清宁的身边,在经过周欣柔的面前时,突然回过头,说:“周四小姐心怀正义,刚刚那般义正言辞的斥责于我,维护长姐,让我心生敬畏,只是,我好心给周四小姐提个醒,下次再想出口维护正义的时候,还请周四小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弄清楚了之后,再开口也不迟,免得让人误会周四小姐的用心。”
说罢,不去看周欣柔如脸谱一样精彩的表情,淡然走到沈清宁的身边坐下。
好戏看完,众人也各自散了,只是再看周欣柔与沈知婉的时候,眼神变了。
周欣柔被沈念汐说的脸色难看,狠狠的瞪了眼坐在那里像个没事人的沈念汐,转身走了。
映月从地上起来,继续站在沈清宁的身边伺候。沈知婉因刚刚的事,也不好意思再待在沈念汐的面前,转身去了别处。
这里发生的热闹,夫人们那边也瞧见了,派了自己的侍女过去看,回来向众夫人回禀了事情的经过。
众夫人一个个脸色别提多精彩,尤其是荆国公府的二房张夫人。
拉着郑氏与其他几位夫人聊着的冯氏看眼角余光瞥见了那张氏的有几分难看的神色,朝郑氏笑着道:“汐儿果然长大了,这事啊,她做的很好。”
一旁的张氏听了,气的差点将手里丝帕给搅烂。
好!好什么好!
她女儿只是帮那沈知婉说了两句公道话,怎么就要被那草包沈念汐给当众下面子?!
她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早前听闻相府的沈二小姐不懂礼教,我还以为是民间以讹传讹,没想到今儿个倒是让我长了见识了。”
张氏阴阳怪气的朝着郑氏说,冯氏暗瞧了眼郑氏的表情,随即笑着朝张氏道:“张夫人这话可是不妥,汐儿是我啊看着长大的,她什么脾性,我清楚。侍女不说了嘛,是那沈知婉有错在先,汐儿也是关心沈三小姐。”
荆国公府与郑国公府关系一般,一个是靠自己妹妹才捞得了这么一个国公的爵位,而郑国公府是郑家祖先一辈一辈子的用实力打下来的,这二者可是有差别的。
只是这些年,郑国公府有些衰败,而做事为人都低调,荆国公府在外面声名鹊起,让有些人自大了起来。
说话做事总是没个遮拦。
这张氏是荆国公府二房的大夫人,出身一般,最没脑子,仗着荆国公府出了一个皇后,作态就高傲了起来,常常会在一些夫人们的聚会上,言语鄙夷讽刺郑国公府,而冯氏是郑国公府的长媳,经常要出席那些夫人聚会,所以两人难免有摩擦。
张氏被她说的火上来了,立刻起身,想开口对骂,却听的一直没开口的郑氏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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