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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赵氏遗孤

@永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赵氏遗孤》是作者“@永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永安萧承默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短不一的绣花针。......

主角:永安萧承默   更新:2024-02-09 1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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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安萧承默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赵氏遗孤》,由网络作家“@永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氏遗孤》是作者“@永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永安萧承默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短不一的绣花针。......

《精品选集赵氏遗孤》精彩片段


永安拼了命的躲闪,体内的两条真气不知何时悄悄的合二为一,永安的身子变得更加轻盈,劈出的掌风也有了些威力。

影斩很是惊奇,这小丫头的进步可谓是神速了,昨个儿不过是躲过十招八招的,今儿就能周旋几十招了,那劈出的掌力,他也不敢硬接了!

永安逐渐适应了体内两道合二为一的气息,也能自由的掌控,她知道鬼师父已经怀疑自己突然的长进了,忙放慢了躲避的脚步,装出体力不支的样子,挨了鬼师父几下掌风,最终四仰八叉的躺在雪地里呼呼的喘。

永安体内的小蚯蚓悄悄的隐了起来,只余那烈火般的真气四处游走,寻找着刚刚合作愉快的小蚯蚓。

影斩走到永安身边,抄起她的手腕便按了上去,脉息有些乱,不过都是赤炎真气在作乱,并未有其它的异常,那刚才她的异常反应是何所致呢?

影斩有些摸不透,或许是她刚刚运错了气息吧!

永安躺了许久,身体有些微凉,猛窜起身体,扑入影斩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道:“师父,我冷!”

影斩有些心疼将她揽进怀里,裹在厚厚的披风里,快速向永安的住处飞去。

永安微微松下一口气,暗骂这该死的小蚯蚓,就是个惹祸精,她得好好看看那心经了,该如何控制这乱窜的大麻烦!

经过那晚两条真气的合作,永安身体的小蚯蚓便愈发的猖狂起来,逐渐有迅猛之势,永安觉得那道真气也长了许多,像一条小蛇一样在体内流窜。

永安仔细熟读了心经,知晓自己已经顺利的通过了第一重的修炼,对于这道真气的掌控力也逐渐得心应手。

第二重心经的习练方法,更甚于第一重,那小蛇一样的真气更喜寒冷,永安在冰雪上打坐修炼时,方能自由畅快的运行那道真气。

她经常等着鬼师父送她走了以后,再去那片小树林里练上一个时辰,隔上几日便跳进井里运行一番,这真气的力道,又渐长起来。

永安很刻苦,白天就经常犯困,毕竟是八九岁的孩子,体力和精力还是有限的。

这样就会偶尔做错些事情,这个宫的送到那个宫里了,那个宫拿回来的样子又记成了旁的宫的,害得陈姑姑是各宫去赔不是。

永安很是自责,只得将练功的次数减少,放在了初一和十五这两日,毕竟六殿下亥时之前就要回去了,她还是能练上一小会儿的!

练功的事也急不得了,左右她还小,慢慢来吧,身在宫中,还是要以生存大计为重,别把小命弄没了!

从影斩的层面来看,永安已经是非常出色的了,小小年纪,不过练了一年功夫,轻功上已有些造诣,这逃跑的能力,绝不亚于江湖中的末流人士。

也就是说,永安现在出宫,已经不怕会被毛贼走寇欺负了!

影斩想着,可以传授永安一些暗器防身,她一个女娃娃,又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器,更不便与人正面交锋,暗器,可以更好的保护她。

影斩与永安说起这个打算,问她想用什么样的暗器,飞刀、孔雀翎,袖箭,飞镖、暴雨梨花针,银针。

永安听不懂那些什么翎什么箭,她觉得银针尚可,不过她没银子打什么银针,绣花针倒是一抓一大把,于是,影斩的衣服上就扎满了长短不一的绣花针。


陈姑姑先惊后气,拍桌而起,杨芳一把拉住她,不迭声的劝道:“你一向是个稳重的,怎地今日这般按捺不住,是要在我这处嚷嚷出这事去,好叫我做这多嘴传话的人不成?”

陈姑姑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好半晌才稳住了乱蹦的心,已是有些哽咽,说道:“按理说,头一回就该有她,她老子毕竟是官身,第二回还没有她,我就觉着不好,没成想,竟是这样糟心的事,那叫什么秋葵的也忒不要脸了,人家孙医士是有婚约的人,她怎么敢!”

陈姑姑拭着眼角的泪,杨芳叹道:“妹妹说的极是,我也觉着那秋葵是故意为之,从来端烫送药都不是她亲力亲为的,偏生那日就捧了个药罐子出来,还好巧不巧的与孙医士撞了个满怀,又疼的嗷嗷叫,叫满宫的宫女内侍都瞧见了,一般的姑娘家是唯恐避之不及,瞒还怕瞒不住呢!她这么着,不正是起了歪心思吗?”

陈姑姑恨得牙根痒痒,冷声道:“哼!就是个勾引爷们的狐狸精?那孙医士呢?不知自己在议亲吗?怎地就同意了?前几日芍药还跟我说家里给她张罗亲事的事呢,并没说退婚一事啊?”

杨芳睨了她一眼道:“两家可换了庚帖?”

陈姑姑一怔,突然就没了底气,磕巴道:“并,并无!”

杨芳无奈的叹道:“唉!这不就结了?人家徐贵妃正是抓住这一点,逼着孙家换了娶亲对象,芍药就是输在不曾换过庚帖上,这亲事就不算数,我的好妹妹!”

陈姑姑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灰败,半晌蠕动了嘴唇道:“贵妃以权势压人,裴家一个小门小户的,这次怕是不能为芍药出头了!”

杨芳哼了一声道:“我的好妹妹,莫说是贵妃娘娘出头,就是秋葵本家也是官身,自她在贵妃娘娘面前得了脸,她父亲也如谋了一官半职,如今已是吏部的督给事中,别看官职不过是七品,可是职权不小,那裴家的家世,怎能与秋家相比,唉!好妹妹,此番,只能是认命了!”

陈姑姑长长哀叹一声,拉住杨芳的手,小声啜泣道:“好姐姐,谢谢你和我说这些,也好叫我们知道事情的原委,只是可惜了芍药的一片痴心,那孩子就如我的女儿一般,出了这档子事儿,我这心里,唉!”

杨芳劝慰道:“难过是必然的,妹妹还要看好了她,可别叫寻了短见去!”

陈姑姑猛地顿住,忙站起身开门出去,哪还见芍药的身影,当下吓出一身冷汗,草草辞了杨芳,向宫正司外寻去。

杨芳看着陈姑姑急匆匆而去的背影,深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真是流年不利啊!”

陈姑姑一路向前寻着,又不敢出声呼喊,恐引来别人的猜忌,也不走大道,专往有水井的地方走,最后在映霞湖边的树林子里找到了失魂落魄的芍药。

话说芍药悄悄走至屋门口,趴在窗下偷听,里面断断续续的一声高一声低,又一声哭泣的,说的都是她与孙医士的婚事,她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顶了名额是什么意思,那不是顶了出宫的名额,而是嫁入孙家的名额!

芍药跌跌撞撞的连跑带爬的一路到了映霞湖旁,她真想一头扎在湖里死了算了,可是却心有不甘,这些年的情份,唾手可得的幸福,就这样飞了?

她浑身瘫软如泥的滑倒在一棵树下,周身如坠冰窖般冷彻,悲伤的流不出一滴眼泪来。


众人皆是一惊,芍药又否定的摇头道:“也不对,那些羽林卫是得了陛下的口谕才来传旨的,既是口谕,陛下应当无大碍!”

春桃和紫云方松了口气,永安却不这么想,口谕!谁的口谕就不得而知了,这时候若是有陛下的手谕传来,方知陛下无碍才是。

她不欲说出心中想法,以免给那三个丫头造成恐慌。

夜已深,四个女孩也没了聊天的心情,脸都没洗,脱了衣服便钻进了被窝。

紫云一直惴惴不安的睡不着,春桃难免抱怨道:“真是奇了怪了,每晚酉时不到你就困得摸不到大门了,怎的今天偏就与枕头亲近起来了,翻来覆去的揉搓它做什么?扰得别人也难睡!”

紫云本就受了惊吓,听她言语中挤兑自己,便也没好气的蹬了两下被子,反驳道:“好像你每日点灯熬油到半夜似的,哪次不是先起了鼾声的,这会子心里有事儿睡不着,偏生拿我作伐子,我又没扒着你的眼皮不让你闭眼!”

春桃噌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气道:“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蹄子,我不过是说你两句,你倒是倒出一箩筐的闲话来,真真儿是惯坏了你了!”

紫云还要还嘴,芍药道:“都少说两句吧,紫云今儿受了惊吓,难免辗转些,你当姐姐的,该关怀才是,何苦还去恼她!”

春桃心里虽不服气,可也扭着身子躺下,一下子把被子蒙上,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芍药又说紫云道:“你心里害怕便过来同我睡,在那里翻来覆去的令她们不安生,你还要扯上那许多无用的,都是一屋的姐妹,最是该亲厚的才对,为了一点小事闹得跟乌眼鸡似的,没得让别的屋的姐妹笑话!”

紫云甚觉羞愧,遂向芍药身边挪了挪,小声说道:“芍药姐姐,是我小气了,以后不跟春桃姐争执了!”

春桃听了紫云未挑明的道歉,也就释然了,翻过身,酝酿睡意去了。

永安听着几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心里有些愧疚,都是自己的错啊,每天都给她们下迷药,竟令她们有了依赖。

唉!这几天怕是都不能出去练功了,外头守备森严,又常有侍卫巡夜,她还是老实几天吧!

难得这么早就进了被窝,永安竟有些不习惯,到底辗转到子时方睡去。

第二日早上,四个女孩子都神情恹恹的,又不能像往日一样东摇西晃的,只能窝在坊里做针线活。

这样紧张的情况持续了七天才逐渐放松,皇后下了懿旨,允许宫人恢复以往的日常工作。

司衣坊又开始了忙碌的做活,永安又开始穿梭于各宫之间,送衣裳,送花样。

她还是只来往于那些低品阶的宫妃的住处,可是自陛下遇刺以后,她就再没去过令婕妤的瑶光殿。

晚上的时候,春桃神秘兮兮的关上门,和三个小姐妹讲述了今天听来的秘闻。

“哎!你们知道吗?听说,令婕妤殁了!”

几人皆是一惊,芍药忙摆手,轻声道:“你小点声!”

赶紧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向外四下张望着看了看,遂又关上门,才松了口气。

回到桌子旁坐下,轻声斥道:“快住嘴吧我的小祖宗,没接到报丧,你怎敢胡说起来?”

春桃忙分辨道:“我没胡说,今儿我去明乐殿送花样子,有两个大宫女在屋里悄悄说的,被我不小心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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