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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精品推荐

美女张三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中的人物乔吟谢遇安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美女张三疯”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内容概括:样捂着。“我不差钱,除了羊脂玉和字画,其他的我都没兴趣。”乔吟闻言,眼前一亮,道:“我拿顾公的《洛神赋图》来换你的玉坠,成不成?”赵员外一惊,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哪个顾公?哪个洛神?前朝画圣顾公的《洛神赋图》?真迹?”乔吟一看有戏,信誓旦旦道:“如假包换!这买卖你做不做?”赵员外是商人,这买卖,傻子都知道哪个更值钱。......

主角:乔吟谢遇安   更新:2024-03-23 0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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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吟谢遇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美女张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中的人物乔吟谢遇安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美女张三疯”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内容概括:样捂着。“我不差钱,除了羊脂玉和字画,其他的我都没兴趣。”乔吟闻言,眼前一亮,道:“我拿顾公的《洛神赋图》来换你的玉坠,成不成?”赵员外一惊,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哪个顾公?哪个洛神?前朝画圣顾公的《洛神赋图》?真迹?”乔吟一看有戏,信誓旦旦道:“如假包换!这买卖你做不做?”赵员外是商人,这买卖,傻子都知道哪个更值钱。......

《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刚刚陆掌柜让小厮来传话,说料子没找到,但寻到了一块玉坠,跟小姐图稿上的画一模一样,请小姐过去看看。”

乔吟大喜过望,立即跟着悦己阁的小厮来到了距离悦己阁不远的茶楼前。

陆易之候在茶楼门口,见乔吟下车,忙迎了上来。

乔吟问道:“怎么回事?寻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陆易之解释道:“昨日我去拜访了那位富商,那富商愿意卖我一块料子,我随他去他的藏室参观,一眼看到了块玉坠,跟你的图稿一模一样。我央求了半天,让他带出来,你上去看看是不是你画的那块。”

乔吟激动地跟着陆易之来到楼上雅间,雅间里坐着一位中年男子,锦衣华服,一身富贵。

“这位是赵员外。”

“这位是乔姑娘。”

乔吟和赵员外简单见了礼,目光便落在了赵员外跟前的玉蝉吊坠上。

陆易之拿出图纸,乔吟认真比对了一番,翅膀上的纹路一模一样,而且,这玉蝉左边翅膀也断了两条纹路,跟谢忍说的都对得上。

乔吟心头狂跳,直觉告诉她——

这玉蝉就是谢遇安遗失那只!

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

她的运气太好了!

“赵员外,这吊坠能割爱卖给我吗?”

“不行不行,不卖不卖!陆掌柜,不是说只是拿出来给你借鉴借鉴花样吗?怎么还要买我的东西?”

赵员外一听,立马将那玉蝉收回盒子揣进自己怀里。

乔吟上前央求道:“赵员外,你收藏了那么多玉器,也不差这一个小小的玉坠了。我可以出高价,只要你开口。”

“不卖不卖,你是不知道,自从我收到这玉坠后,我的生意就一天比一天好,这可是我的招财宝,你出多少价钱我都不卖。”

赵员外摆手,作势就要走。

乔吟忙让陆易之帮忙,陆易之将人拉了回来,好声好气道:“赵员外,我们再商量商量,你把这玉坠卖给我们,我铺中的东西你随意选,如何?”

赵员外说什么都不愿意出手,把那玉蝉当宝贝一样捂着。

“我不差钱,除了羊脂玉和字画,其他的我都没兴趣。”

乔吟闻言,眼前一亮,道:“我拿顾公的《洛神赋图》来换你的玉坠,成不成?”

赵员外一惊,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哪个顾公?哪个洛神?前朝画圣顾公的《洛神赋图》?真迹?”

乔吟一看有戏,信誓旦旦道:“如假包换!这买卖你做不做?”

赵员外是商人,这买卖,傻子都知道哪个更值钱。

“换!”

“一言为定。”

乔吟眸光闪烁,掷地有声地应下了这桩买卖。

陆易之送走了赵员外,回头担忧地看着乔吟:“你去哪里弄顾公的真迹?你知道一幅真迹多稀有,值多少钱吗?”

乔吟满面笑容,“陆掌柜别担心,我会弄来,到时候你帮我把玉坠换回来就行。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乔吟信誓旦旦撂下话,然后快步跑出了茶楼,乘车回了家一趟,然后又连忙跑去了应天书院找薛宛然。

“薛宛然,你不是无聊吗?我带你去玩。”

薛宛然确实无聊透顶,二话不说上了乔吟的马车。

“我们去哪玩?”

“去相府。”

……

一个时辰后,乔吟和薛宛然坐在相府的花厅中,主位上待客的是正是相府千金颜如玉。

“还真是稀客,你们两个竟然会一起登我相府的门。”

不管是喝茶还是客套,颜如玉始终都端着她高门贵女的姿态,如往常一样。


乔吟想尝尝,拿起来一张,饼把她的脸挡得严严实实。

乔吟将饼撕下一半,正要放回盘中,谢遇安自然地伸手从她手里接过。

于是,两人吃着同一张饼。

乔吟那叛逆的嘴角又要扬起,她忍不住感慨。

天哪,她是不是得了传说中的恋爱脑?

为什么一张大饼都能让她心跳加速?

不是,谢遇安在别人家吃饭怎么这么从容自然,搞得她好像个外人一样?

乔默飞快吃完了早饭,迫不及待地拿着他的宝剑去耍了,餐桌上只剩下乔吟和谢遇安。

偌大的一张圆桌,两个人紧挨着坐一起,看着就觉得暧昧。

乔吟不看谢遇安,低头自顾自吃饼。

谢遇安出声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等下要去骑马吗?”

乔吟想起自己给谢遇安准备的惊喜,摇了摇头。

“今天不骑马了,我想让你陪我去个地方,取个东西,行吗?”

谢遇安点头应下:“好,不过我得先回去换身衣裳。”

乔吟有些迫不及待,提议道:“你要是不介意,不如在这沐浴更衣,我去我大哥那寻一身新衣服来?外裳我已经替你薰好了。”

谢遇安没有异议:“好。”

乔吟立即去安排。

谢遇安今日对她明显有些不一样了,或许他已经对她动心了。

她不确定,毕竟时间太短,中间还发生了几次变故。

但等他看到她准备的惊喜,一定会让他对自己好感加倍。

到时,她再找狗系统确认一下。

动没动心,最快今晚就能知道结果了。

不知怎地,乔吟的心突然忐忑和紧张起来。

要是谢遇安没动心怎么办?

……

等谢遇安沐浴更衣之后,两人便一同乘车出门了。

临近正午时,马车在悦己阁门前停下。

谢遇安看了一眼,笑道:“是有什么要买的吗?我得先去钱庄取些银票。”

“待会你就知道了。”

乔吟神神秘秘地拉着谢遇安下车,两人快步走进悦己阁。

乔吟环顾四周没看见陆易之,只好走到柜台问道:“我订的东西好了吗?”

“乔二小姐呀!你来的正好,”那伙计认出乔吟,笑吟吟道:“你订的玉坠已经被世子爷取走了。”

乔吟如晴天霹雳:“你说谁取走了?”

“我家世子爷呀。乔二姑娘以往在我们这订的东西不都是送给我们世子爷的吗?”伙计想当然道。

“方才,我们世子爷亲自来取的,他很高兴,还让小的看见你后,转告你,世子爷在国公府等你,你可以随时去找他。”

乔吟两眼发黑,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想死,但又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

陆瑾之,就是她的克星,存心来给她添堵的是不是?

乔吟顾不得生气,转头去看谢遇安,谢遇安脸色十分阴沉,眸子里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暗色。

上次她爽约在酒楼撞见他时,他也是这副表情。

乔吟心里咯噔了一下,仿佛已经看到了她这些天在谢遇安面前营造的好感轰然倒塌。

“谢遇安,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玉坠是我……”

“我觉得你需要先处理好和陆瑾之的关系。”

乔吟想要解释,却被谢遇安直接打断:“我相信你能处理好。”

谢遇安朝乔吟笑了笑,然后转身走了。

乔吟想要追上去,但耳边突然想起谢遇安说的那句:

这公平吗?

不公平,这对谢遇安来说太不公平了。

谢遇安说的对,她必须先切割好和陆瑾之的关系,否则拿什么来说服他?


得亏谢遇安一手牵住了马,一手扶住了她。

乔吟又试了两次,平日看着也不短的腿,这会子却怎么也跨不上去。

“别紧张,再试一次,腰上用力,这样……”

谢遇安托住乔吟的腰,往上轻轻一托。

乔吟像是轻巧的燕子,一下跨上了马背。

“哈哈,我上来了,快,缰绳给我。”

乔吟坐在马背上,兴奋的朝谢遇安伸出手。

谢遇安怔了一下,视线落在她的腰上,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上回落水,他光顾着救人,倒没注意到,她的腰竟这么细。

像是一掐就要断了。

“快,缰绳给我呀,我要来个策马狂奔。”乔吟在马背上催促道。

谢遇安回神,没有给她缰绳,而是牵着马缓缓向前走了起来。

“不能急,先坐稳了,把平衡练好。”

谢遇安那语气,说什么都让人不忍反驳,乔吟乖乖坐在马背上。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正巧碰上了颜如玉和楚文景。

颜如玉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马和马背上的乔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乔吟,陆世子病了,我和楚公子正打算去看望他,你要不要一起去?”颜如玉突然冲乔吟说道。

楚文景一愣:等等?颜如玉什么时候说要回去看陆瑾之了?

颜如玉看着乔吟,她以为她会在乔吟脸上看到紧张和窘迫,却不想乔吟原本上扬的嘴角急速下降,脸色迅速变沉。

“病了就病了,病了找大夫,叫我去做什么?等死了,再叫我不迟。”

那语气,像是谈及什么晦气脏污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颜如玉愣在原地。

楚文景再次张大了嘴巴:不是吧?他刚刚听到了什么?乔吟在咒陆瑾之?

以前那个可以为陆瑾之舍命眼都不会眨的乔吟,竟诅咒陆瑾之去死。

楚文景不可置信地抬眸,想要确认乔吟是什么意思,但乔吟早已和谢遇安走远了。

不妙,非常不妙。

楚文景也不管颜如玉在想什么了,匆匆离开马场,登上马车。

“快,去国公府。”

……

国公府——

国公府夫人得知自己儿子今日没有赴约,以为他病了,特意来到陆瑾之的院中,却见陆瑾之在廊下逗鸟雀,生龙活虎。

陆夫人沉下脸,“今日为何不去马场陪如玉跑马打球?”

陆瑾之放下鸟笼,心中有些不耐,但面上也不敢显现。

“不是跑马就是诗会,颠来倒去就那几样,有些乏了。”

“乏了,那你就想些新点子出来!就像乔吟哄你开心一样,你要变着法子去讨颜如玉的欢心。”陆夫人严厉道。

“儿子做不来这种卑躬屈膝的事。”

陆瑾之脱口而出,说完他心里一刺,有些不舒服,但那感觉只是一瞬而过。

“做不来也得做。相府千金可不是乔吟那野丫头能比,放眼整个京城,除了公主,就属相府千金身份最高贵,也是对我们陆家最有助益的。这点有多重要,不用娘再跟你说第二遍吧?”

陆瑾之沉默不语,他母亲说的不错。他未来要承袭国公府,他的妻子就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需得料理府中几百人的生计,还得在京中权贵中周旋,不是谁都可以胜任的。

相府千金,是与他最门当户对的选择。

有了相府的支持,姑母和三皇子在宫中和朝中的地位也会更稳固。

这些,都是乔吟做不到的。

陆夫人见他不语,也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安抚道:“如玉会是个好主母,等你与她成婚了,你再把乔吟纳入府中,我想她也不会介意的。”


江怀律接着道:“五年前,西戎攻破西陲临台郡,在西陲烧杀抢掠,害得西陲百姓民不聊生,而朝中大将又在北疆和南境驻守无法支援,见朝中危急,阿遇这才坐不住……”

谢忍热血沸腾地抢过话头:“那时就是我打的掩护,大哥让我假装他蹲在家里。哎哟,那次差点把我给闷死了。要读书做文章,还要看那么多账册,还要跟着族里的管事开大会开小会,那么多事情,真的要累死了,结果我没撑两天就露馅了。族里几个老太公,胡子都气歪了,想想就好笑,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幸好大哥有惊无险,一年后平安回来,还立了大功,否则……”啧啧,谢忍不敢想。

乔吟听的认真,原来谢遇安还有这么叛逆的时候?她以为他天生就这么稳重呢。

说起来,他们好像也挺有缘分的。

她刚穿来时就是在临台郡,抓她的那群匪徒就是因为战祸,趁乱打劫。

“谢将军投军的军队叫什么?玄甲军?”

“对,就是玄甲军。四年前,阿遇就是带领玄甲军直接杀入西戎腹地,收回临台郡的。”

还真是?

当初剿灭那群匪患的就是玄甲军。

如果不是系统让她赶去京城攻略陆瑾之,说不准四年前她就认识谢遇安了。

“来了,来了。”

谢忍突然慌张叫道,上蹿下跳找藏身的地方,可凉亭就这么点地方,也没什么阻挡,外面一眼就能看清里面的场景了。

乔吟抬头,只见他们方才来的路上,一袭白衣的谢遇安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朝凉亭这边走来,远远得都能感觉到他的煞气。

谢青璇怂恿道:“你要不想被大哥抓到,只能跳水游到对岸去。”

江怀律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居心,也道:“我给你打掩护,你快跳。”

谢忍听了,真的抬脚就要往湖里跳,乔吟连忙出声制止。

“倒也不用这么慌张吧?”

先不说这湖有多宽有多深,这深秋时节,多冷呀。

“我去把他引开,不就好了?”

乔吟这话,不亚于一个死囚上了断头台眼见着就要被咔嚓,突然有人跑出来大喊的那声‘刀下留人——’

谢忍朝她双手抱拳,几乎要感激涕零。

“大嫂!弟弟往后就全仰仗你了。”

这个谢忍还真是……憨厚的可爱。

乔吟万万没想到,一句话就能把谢遇安的弟弟给收服了。

要知道,之前为了接近陆瑾之,她在陆瑾之母亲身上就下了近一年的功夫。

“谢将军很好说话的,你也不用那么怕。”

乔吟提起食盒,走出凉亭迎向谢遇安。

原本还一直沉着脸的谢遇安,随着两人迅速缩短的距离,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

乔吟走到他跟前时,他身上的疏冷也全都收敛干净,乔吟只看到了如往常那般温和的谢遇安。

“我七弟行事唐突,代他向你道歉,请姑娘别与他一般见识。”谢遇安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道歉。

乔吟殷红的嘴唇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笑意直达琉璃似的眸子。

“没有这么严重,谢七公子风趣幽默,他这么做也是出于关心你。自己大哥身边突然冒出个奇怪的女人,他来探查探查,也很正常。”

“你不奇怪,我看到你裙底的梅花了,很漂亮。”

乔吟本想好好表现,替谢忍说些好话,好显得自己大度又贤惠,可没想到反被谢遇安一句话,哄得心怦怦直跳。

“你喜欢吗?我专门为你挑的。”


乔吟愣在原地:“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默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沉重道:“之前是哥哥草率了,哥哥向你道歉。”

乔吟被说的一头雾水。

只见乔默道:“你知道谢遇安是什么人吗?”

乔吟:“四年前一战成名的定国将军呀。”

乔默摇了摇头,“谢遇安不仅仅是一战成名的定国将军,他还是百年望族淮州谢家的嫡长孙。淮州谢家,天下第一士族,谢氏子弟人才辈出遍布朝野内外,家族势力深不可测,大周甚至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凡帝师者必姓谢。”

“当今太子之所以能当上太子,就是因为年幼时被谢氏族学选中,得了谢家支持,这才坐稳了东宫之位。”

乔吟愣怔在原地,嘴里喃喃道:“这么厉害吗?”

这些年她一门心思都放在陆瑾之身上,对其他人还真是知之甚少。

“嗯,这谢遇安三岁能文,五岁能武,是谢家这一代人中最为出众的人物,传闻他之所以弃文从武,纯属因为他运气不好,分配行当的时候抓阄抓到了入伍这个选择。谢遇安极有可能是谢家下一任家主。那可是比陆瑾之强千倍,万倍的人。”

乔默说这话时,神情十分复杂纠结,崇敬之中又掺杂着懊恼。

最后,他难过地看了乔吟一眼,“妹妹,你还是换个人喜欢吧。”

乔默一番话将乔吟满腔的热情全部熄灭,她神色冷清,张了张嘴道:“大哥,你是瞧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他,是不是?”

乔默矢口否认:“大哥怎么会瞧不起妹妹你,大哥是恨自己无能不能给你再挣个军功回来。”

乔默语气放缓,如实道:“大哥是觉得,咱们家现在跟谢家差的有那么点远了,谢家怕是要看轻你。你可知,四年前皇上有意要将宁瑶公主赐婚谢遇安,但被谢遇安拒绝了。”

乔吟一下理解了乔默的想法。

那宁瑶公主她见过一次,太子的亲妹妹,皇族中唯一的明珠,深受陛下宠爱,身份贵不可言不说,样貌才学更是一等一的。

连这样的金枝玉叶都看不上,她一个不学无术离经叛道的野丫头怎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乔吟深受打击,但想到自己仅剩不多的时日,自我催眠道:“我觉得谢遇安不是那样的人,他才不会因为门第看轻我,这两天他待我都十分尊重体贴。我还约了他明日一起出城赏花,他也应约了。”

“你约了他赏花?”乔默像是炸毛的猫,声音猛地提高了八度,“阿吟,不能去!”

乔吟:“为什么不能去?”

乔默上前,紧紧抓住乔吟的肩膀,“阿吟,你忘了吗?四年前,你刚来京城遇见那陆瑾之,一开始那陆瑾之也对你温柔小意,他也约你去城外赏花,结果呢,他把你一个人丢在城外的林子里,你从早等到晚,淋了一场雨从山上滚下来不说,还被全京城人当成了笑话。”

乔吟心里一刺,眸底闪过一丝痛楚。她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尊严,练就了一颗风轻云淡的心。

她刚穿来这个世界的时,并不是在京城,而是在一个西陲一个匪窝里,她在匪窝里胆战心惊地过了半个月,那狗系统才姗姗来迟,告诉她她要来京城攻略一个人。

她长途跋涉赶到京城,回京第一日就遇见了那鲜衣怒马的少年郎,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击退了她对那所谓攻略任务的所有排斥和抵触。

乔吟开始主动出击,她摸清了他的动向,在他必经的路上把他拦住,问了他三个问题。

你定亲了没?有没有心上人?介不介意多个追求者?

四年前的陆瑾之跟现在的陆瑾之完全不一样,她记得他被吓了一跳,但也仅仅是被吓住了几秒,他没有恶语相向,甚至还老老实实回答了她的问题。

没定亲,没心上人,可追。

乔吟这才对他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头一个月,她隔三差五地制造偶遇,在他面前刷足了好感。

仅仅一个月,陆瑾之便约她一起出城赏花。

接到他的邀约时,乔吟兴奋的一夜没睡,心道老天待她不薄,虽然换了个世界,但好歹一切顺遂。

谁曾想,她的美好憧憬在第二天便被一场雨淋得稀碎。

陆瑾之失约了,她从白天等到黑夜,没等来陆瑾之,等来了一场寒彻心扉的秋雨,还因为山路雨滑,下山的时候从阶梯上滚了下来,差点没把骨架摔散。

她狼狈不堪地回了城,遇见了在酒楼吟诗作对的陆瑾之。到底是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她忍不下这口气,跑去质问他为什么不赴约。

陆瑾之的态度判若两人,他让人拦住她不让她靠近,像是看一块用过的抹布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说出了那句她永生难忘的话。

“跟你玩玩而已,还当真了。”

从此,乔吟这个名字就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

乔吟为此消沉了许久,身体也大病了一场,可……她不想死。

于是,病好后,又腆着脸去讨好陆瑾之了,只是从那时候起,她便只把这当成一个任务,不再投入任何感情。

陆瑾之见那样的羞辱都不能把她赶走,更加随心所欲,连带着他身边的人都对她肆无忌惮。

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实现续命,谁愿意做一条没尊严的狗?

可如果,这个任务注定完不成,她还要继续吗?

百折不挠的乔吟,第一次出现了动摇,她甚至怀疑,那个所谓的系统压根就是在玩她?不然怎么会出现对象错误这样大的失误?

乔默见自家妹妹良久不语,脸上也灰蒙蒙的一片,像是抽了魂一样,那挫败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揪心。

他挠了挠头,左思右想,想出来个折中的好法子。

“不然这样,明日我先去城门口看看,若是那谢遇安赴约,我立马回来叫你。妹妹,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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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乔吟一跃跳出凉亭,扎入水中,游向湖中心。

所有人都被眼前一幕吓住,这么冷的水,身上又穿了这么厚的衣裳,这样下水,就算是会水也会出事的,更何况……

“小姐!来人呀,快救人,我家小姐不会水”

“扑通——”

乔吟根本不会水。

又是一阵水花声,陆瑾之胡乱扯下厚重的外套,一跃跳入湖中,游向乔吟,将人从水底拉了起来。

“乔吟,你疯了是不是?”

啪——

一声脆响,乔吟红着眼睛,回头一巴掌狠狠甩在陆瑾之脸上。

“离我远点!”

乔吟推开陆瑾之,转头又扎进水里,她不会水,全凭一股意志在水里搜寻。

陆瑾之不知道那玉坠有多重要,那是谢遇安的贴身之物,是谢遇安的护身符。

谢忍说,玉在人在,玉毁人亡,所以当初他不小心磕了一下后,会引起谢家祖父大怒。

食清风,饮朝露,品性高洁的玉蝉,现在却因为她落入污泥之中,乔吟心中有愧,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就是死在这,也一定要把它找回来。

可这湖中满是淤泥,找一枚小小的玉坠,犹如大海捞针。

“小姐,别找了,快上来吧。水太凉,你会生病的。”

碧珠寻来了会水的婆子,将乔吟从湖中捞了起来。

“快,快送去厢房换衣裳。”

乔吟瑟瑟发抖,回头不甘地看了湖面一眼,可惜她身体已经被冻僵,只能任由婆子将她抬去了厢房。

“瑾之,你也快上来吧。”

楚文景抱着陆瑾之的衣服,朝水里呆怔的人招呼道。

陆瑾之一言不发从水里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个清晰地五指印。

楚文景不敢看他的脸,将衣裳给他披上,“先去换衣裳吧。”

两人也来到一处厢房,陆瑾之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头发却还在滴水。

“乔吟是什么意思?”陆瑾之突然问道。

这是他从水里出来,说的第一句话。

“她好像很生气,从未有过的生气。”陆瑾之又道。

这还用说吗?巴掌都甩你脸上了,不是生气是什么?楚文景腹诽道。

不过这次,楚文景也觉得是陆瑾之过分了,偷拿了别人的东西本就不占理,现在还恶意丢进水里,乔吟要真的追究起来,真够陆瑾之喝一壶的。

“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从我生辰那天开始,她就在生我的气。到底是因为什么?”

陆瑾之拧着眉毛,陷入了沉思。

楚文景看他想得这么认真,忍不住问道:“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陆瑾之认真回想那段时间发生的事,那段时间一切正常,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

“是不是因为我要和颜如玉议亲了?”

话一出口,陆瑾之深以为然,“一定是因为这个。”

楚文景觉得有道理,又觉得没这么简单,试探性地问道:“难道不是因为谢遇安吗?”

陆瑾之的脸色陡然一冷,“谢遇安跟她不可能,谢遇安连公主都看不上,会看上乔吟?”

这话说的倒是事实,谢氏的门第比国公府还高,乔吟想要嫁入谢家比登天还难。

楚文景被说服,但有些疑惑:“那谢遇安为什么要对乔吟那么好?上回在马场他把乔吟哄的开开心心的。”

陆瑾之冷哼了一声,“我猜,乔吟的父亲应该是在南境打胜仗了,太子想要拉拢乔家,这才从乔吟身上下手。可惜乔吟被利用了,还傻呵呵地给他准备礼物讨好他!哼!”

“哈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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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之!瑾之!出大事了!”

薛宛然刚走,一辆马车在陆瑾之面前停下,楚文景从马车上火急火燎地跳了下来。

楚文景气喘吁吁道:“你猜我今天在马场上看见了谁?我看见乔吟了。”

陆瑾之原本阴沉的脸,突然焕发了生机。

是了,今天的局是很早之前就定下的,乔吟一定是记得这个时间,特意去马场找他了。

楚文景喘匀了气,继续道:“她跟陆瑾在一起,你知道吗?陆瑾为了博乔吟一笑,用一幅顾公真迹跟颜如玉换了一匹马送给了乔吟。”

似乎怕陆瑾之想象不出来那场景,楚文景描述的相当详细。

“乔吟见到那马果然开心不行,那笑脸比三月的桃花还要灿烂。”

“然后陆瑾还亲自教她骑马,你知道他是怎么教的吗?他托着她的腰,哎呀,哎呀,两个人毫不避嫌,别提多亲密了。”

“够了,别说了。”

陆瑾之心中一片死寂,沉声打断了楚文景的话,但楚文景兴致勃勃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

“我还没讲到重点呢,重点是颜如玉不知道怎么想的,跑过去问乔吟,说你生病了,要不要一起来国公府看你?你猜乔吟怎么回的?”

如死灰复燃一般,陆瑾之心里又燃起了一丝期待。

这些年,每回他身体有恙,乔吟都是第一个发现,并且是最关心她的一个。他咳一声,她就会为他准备好枇杷水,他抽一抽鼻子,她马上会为他备好御寒的披风,比竹叶都贴心。

去年严冬,他染上风寒,看了多少大夫都没用,后来还是寻到了一个偏方,说要用冬眠的水蛇入药,乔吟当天就去破冰掏蛇穴为他寻药。

乔吟最关心他的身体了。

“她怎么回的?”

“病了就病了,病了找大夫,叫我去做什么?等死了,再叫我不迟。”

楚文景绘声绘色将乔吟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述了一遍……

“乔吟这话是什么意思呀?她是故意咒你吗?还是她真的要跟……瑾之?你怎么了?”

“你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真的生病了?”

楚文景绘声绘色复述了一遍,不见陆瑾之反应,转头看了陆瑾之一眼,猛地被陆瑾之那煞白的脸吓了一跳。

陆瑾之抿唇不语,快步上了马车。

楚文景不明所以,“你这是要干嘛?”

“去马场。”陆瑾之阴沉着脸道。

楚文景后知后觉也跟着上了马车,坐在陆瑾之对面。

马车不急不缓向前行进,陆瑾之扬声命令道,“快点。”

语气颇有些凶狠急促。

楚文景心里为乔吟捏了把汗,“瑾之,乔吟这话是说的有些过分,但你也不至于跟一个女人置气。”

他是为乔吟咒他死这么生气吗?

陆瑾之心中问道。

好像并不是。

比起乔吟的咒骂,他更生气的是,薛宛然说的都是真的,今天乔吟真的跟陆瑾在一起。

在他看来,乔吟就是一只风筝,线在他手上,他拽一下,乔吟就会往回跑。可现在,这根线似乎断了,乔吟这只风筝已经不受他掌控了。

乔吟真的跟陆瑾在一起了?

陆瑾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男人的虚荣心或者胜负欲,在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立即否决了。

不可能。

他不信,除非他亲眼看见。

马车急赶慢赶,终于赶到了马场。

马车还未停下,陆瑾之已经掀开了车帘,火急火燎地探头往马场上看,神色之间满是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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