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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京师诡案录

钱大掌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姜辛夷李非白是悬疑惊悚《京师诡案录》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钱大掌柜”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道:“把他们押上去。”几人很快到了发现尸体的地方,半山之地,潭水三丈,泉水不断。潭里的水是活水,但因出水口细小,潭水流动得并不多,一具女尸微微晃动着。她的面朝下,头发在流淌的水中缓缓漂浮四散,宛若黑色苔藓在水面荡漾,安静又诡异。曹千户朝锦衣卫使了个眼色,那人便押着陈家三人的脑袋往潭里摁去。三人鼻腔入水,瞬间清醒。可头上......

主角:姜辛夷李非白   更新:2024-01-23 0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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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辛夷李非白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京师诡案录》,由网络作家“钱大掌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辛夷李非白是悬疑惊悚《京师诡案录》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钱大掌柜”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道:“把他们押上去。”几人很快到了发现尸体的地方,半山之地,潭水三丈,泉水不断。潭里的水是活水,但因出水口细小,潭水流动得并不多,一具女尸微微晃动着。她的面朝下,头发在流淌的水中缓缓漂浮四散,宛若黑色苔藓在水面荡漾,安静又诡异。曹千户朝锦衣卫使了个眼色,那人便押着陈家三人的脑袋往潭里摁去。三人鼻腔入水,瞬间清醒。可头上......

《文章精选阅读京师诡案录》精彩片段


第二十三章 水潭女尸

进山搜寻的人数多达八十人,整座山并不高,但是地势复杂,又无人行走,连樵夫都不往这跑。

搜了半日也无人回报有线索。

李非白已经向村民借调了牛车,将银子先运回大理寺。

曹千户一听阻拦道:“李大人好贪功劳,全运回大理寺,那我东厂岂不是白费了功夫,却没一分功劳。”

李非白说道:“我会向朝廷如实禀报,三万赈灾银两由东厂一起寻得。”

“那依旧是你们大理寺的功劳,不如交给东厂运回禀报。”

“此事牵连甚广,圣上指明要大理寺破案,若人犯已抓却不见银两,恐怕会被圣上问责。”

姜辛夷说道:“既然谁也不信谁,那将白银分成两份,你们各运一份回城不就好了么?”

两人看看对方,几乎是都思量到对方人马与自己相持,争执功劳只会耽误办事,一时觉得此法甚好。

“那就各分一半吧。”

“好。”

银两还未分完,山上便有衙差飞快下山禀报:“禀少卿大人,在山上水潭中找到一具女尸。”

曹千户当即回头看着在地上不知真晕还是假晕的陈家三人说道:“把他们押上去。”

几人很快到了发现尸体的地方,半山之地,潭水三丈,泉水不断。

潭里的水是活水,但因出水口细小,潭水流动得并不多,一具女尸微微晃动着。她的面朝下,头发在流淌的水中缓缓漂浮四散,宛若黑色苔藓在水面荡漾,安静又诡异。

曹千户朝锦衣卫使了个眼色,那人便押着陈家三人的脑袋往潭里摁去。

三人鼻腔入水,瞬间清醒。

可头上之人却未松手,他们一睁眼便看见水底下的女尸,近在眼前,陈新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头发撩在自己的脸上,对方双眼被水浸得泛白,无瞳无仁,似与鬼魅对视。

他惊恐万分,四肢有力地挣扎着,头上的手劲一松,他抬头往后跌坐,大口喘气道:“鬼!鬼啊!”

陈家夫妻也遇水惊醒,见了水中死尸,差点也背过气去,吓得浑身哆嗦。

李非白说道:“把她翻过面来。”

锦衣卫已将尸体拉到岸边,尸体在水中估摸浸泡了很多日,尸身已经肿大膨胀。这人刚翻过来,陈新便看见那胀如发面的脸,几欲蹦出的双珠,他俯身呕吐,吐了个半死说道:“就是姚二娘,是她没错。”

李非白问道:“如此笃定?你再仔细看看。”

陈新的眼皮抖得厉害,他颤颤看了一眼,再次吐了起来。缓了好一会才缓回半条命,说道:“是她,她那日离家时穿的衣服,佩戴的首饰都一模一样。”

“别说衣服,你看看脸。”

“是她!”陈新再次惊叫,快被逼疯了。

李非白又看向二老,二老是看也不敢看,飞快看了一眼也要吐了,强忍恶心说道:“是、是她。”

“看来真是姚二娘。”曹千户说道,“她是被你们逼死了,半夜要被冤鬼索命了。”

“……”本就魂不守舍的三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李非白看向水潭四周,一棵枯树半探水面,枝杈断落,那断掉的树杈上悬了一根腰带,腰带上残留了些许血肉。他又蹲身去看姚二娘,她的脖子已快断裂,在水中至少泡了十日以上,以至于截断处已不见肉色,白肉生蛆。

“约莫是十日前,她将腰带悬挂树上,吊死此处。”

曹千户问道:“那为何尸体会掉在水里?我看树杈也没完全断裂。”


宋安德懂了,爽快道:“就是看着姜姑娘别让人欺负了!”他又说道,“其实我在京城也没亲人,姜姑娘不嫌弃的话,她也是我半个亲人。”

“嗯。”李非白交代好了,略觉安心。

一会宋安德也跑公务去了,他打算寻杂役先。

忽然背后有人哭喊道:“少爷啊——”

李非白觉得耳熟,回头一瞧,只见宝渡风尘仆仆拎着大包小包站在大理寺门前,一脸哭相。

他甩下包袱吭哧吭哧跑过来,一脑袋往他怀里扎,哀嚎道:“少爷你怎么又把我扔下了,你不要我了,连行李都不要了吗?”

李非白想往后退,却被他死死抓住,衣服都起褶子了,他说道:“你机灵聪慧,总能顺利找到我。”

宝渡一把鼻涕一把泪问道:“所以这就是少爷总把我忘在脑后的原因?”

“这倒不是。”

“那就是少爷狠心了,呜哇——”

“……”李非白只能让他哭个痛快,他瞧着这稚嫩少年,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宝渡,我记得你爹是赤脚郎中。”

宝渡说道:“对啊,少爷怎么突然提这个。”

“你懂药,也懂一些简单的病理。”

宝渡颇为自豪地说道:“那是自然,否则夫人也不会看中我直接要我给少爷做书童,这不是为了方便照顾少爷吗?虽然少爷身强力壮没我什么事,但我可是懂的!”

“那正好。”李非白轻摁他的肩头,认真说道,“你去做姜姑娘的药童吧。”

“……”他这前脚刚进京后脚就被人卖了???

欺负人呐!

宝渡说道:“是我知道的那个姜姑娘吗?”

“应该是。”

“我能不去吗?”那姜姑娘冷的跟冰雕人似的,他怕被冻死!

李非白说道:“不能。”

“……”村里卖猪仔子都没这么快的好不好!

辛夷堂重开在即,重新修缮的钱以及购置药材的钱都由成守义的俸禄支出。

大理寺既有住所又有三餐,衣服也有官服,成守义这十年来从未花过钱,连俸禄都懒得领,让人划入银库存着。如今突然拿出来一大笔钱,不但是众下属好奇他要做什么,就连朝廷六部都托人打探消息。

年轻的官员不知何故,可年长的一打听,说是辛夷堂重开,纷纷恍然,也不觉奇怪了。

他们都知晓,辛夷堂原先的那位林大夫,和成大人是生死之交。

如今开药铺的人是谁,这才是他们最好奇之处。

宋安德初到衙门,还未经手办案,留在大理寺先学审案,大多时间都在牢房里进出。

饶是如此,他已十分满足,就是闲暇时看着进出办案的同僚有些眼馋。

李非白偶见他如此,说道:“你若有兴趣,就去藏卷阁看看那些已经破获的案子,看看前辈们是如何分析案件和断案。”

宋安德如醍醐灌顶,片刻问道:“我地位卑微,能进出那里吗?”

“我起先也以为那里不能随意进出,但成大人境界极高,并未对衙门内的人设防,谁都可以进去,只要保证卷宗何处拿归还何处即可。”

“成大人真是个好官。”宋安德道了谢又问道,“李大人要去哪里,是要去送什么东西吗,我替您跑腿吧。”

李非白说道:“你去藏卷阁吧,我自己去就行。”

“我替大人去吧!”

李非白只好说道:“我是去拿给姜姑娘,她在医馆。”

宋安德一听更来劲了,一把接了过来,只差没拍胸口保证:“大人忘了,我跟姜姑娘认识呢,就让我去吧!”

“……”李非白看着那已经跑远的宋安德,再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他这两天难得有空,还特地想了个送东西的理由能去见她,就被人抢走了。


第十七章 辛夷花

长廊无人走过,好事的曹千户也没有在暗处盯看。

廊道过于安静,唯有风摇曳廊下灯笼,被朝阳照出椭圆的影子。

成守义说道:“我知你无心隐瞒你与她认识的事,否则不会在衙前与那宋捕快寒暄。我无意探听你私事,但如今为了案件真相,我想多了解了解这位姑娘。”

李非白早已想到他终有一问,在此之前他已经仔细思量过了,说道:“她没有特意叮嘱过我不可提及与她的事,想来是能说的。”

“那劳烦李大人说说吧。”

李非白说道:“她姓姜,愿者上钩的‘姜’,我也是来京赴任的路上与她相识。那日我携书童……”他蓦地一顿,终于想起自己快马加鞭进京时丢的是什么了。

他丢了个人,丢了个书童,丢了宝渡!

这会宝渡应该正骂骂咧咧一路吃吃喝喝地在来京的路上吧。

李非白轻咳一声,继续说道:“我携书童走水路,入住地方驿站,却见那里已被废弃,驿卒也不知去向,只剩满院黄符。后在那里偶遇同样住宿的宋捕头和孙捕头,以及他们押送的嫌犯。”

成守义问道:“是姜姑娘?”

“是。他们神色惊惧,说从陆路来时看见了许多尸体,而姜姑娘说那是鼠疫。孙捕头吓得连夜逃走,而我知姜姑娘深谙医术后,便携她前往聚宝镇一探究竟。可谁料到了聚宝镇却被县官勾结道士封锁小镇,只为卖天价药材给百姓,赚取大量不义之财。鼠疫夺了镇上许多人命,家家户户都有亡者,更有甚者全家覆灭。”

这后面的事成守义已从县官口中得知,但这般惨烈的描述他却还是头一次听。

那县官说得轻描淡写,几句掠过,与李非白所说对比起来,着实太过简单,大有为自己开脱的嫌疑。

李非白叹了一口气说道:“姜姑娘不惧危险,探亡者,望病患,开了一贴药方赠予百姓。”他说道,“后来的事这两天杨大人来问过我,我已说清楚。”

“嗯。”成守义说道,“瘟疫之可怕,即便是黄口小儿听了也会发抖,她却毅然前往,这与入虎穴没有区别。你是官,天职便是为百姓效命,不入虎穴才令人唾弃。但她不是,可却有如此兼爱仁德之心。”他抬眼说道,“所以你不信她会毒杀一百三十人。”

李非白气息微沉,点头道:“私心确实如此认为,但下官会追查线索和真相,绝无偏袒。”

“有这番想法挺好。”成守义又问道,“那你可知她师承何人?”

“曾有人问过,但她未答。”

“哦……那她出身呢?父母呢?”

“也不知。”

成守义笑道:“倒是神秘。她来京定是有目的的,只是如今还不知是何目的。”

李非白说道:“她对大人似乎有敌意。”

“嗯,我也已察觉到。”

“大人足不出户已有十年,只负责断案,处置犯人的事都交给杨大人。若是结仇,应当也是十年前的事,但她年纪不过十七八九,往此推论,或许是姜家上一代恩怨。”

成守义喜他心思如此敏捷,他说道:“假设她没有杀人,可为何不辩解?”

“或许是为了入大理寺。”李非白回想之前细节,再一次说道,“据宋捕头所说,她曾屡次提过要去大理寺,即便他们害怕前方瘟疫逃走,她也会自己进京。”

“看来果真是冲着我来的。”成守义问道,“你说当日有两个捕头押送她,可为何只来了一个?”

“另外一位孙捕头因惧怕鼠疫中途逃走了。”李非白说道,“在驿站时我亮明了身份,但宋捕头不愿让我带走嫌犯。因事情太过紧急,我便将她带走了。后来宋捕头也追到聚宝镇,见形势险峻,便和我们一起捉贪官惩药商,最后离开小镇时,他便带着姜姑娘来京,将她押送到了大理寺。”

成守义了然点头:“这位宋捕头是个恪守职责又有勇气之人。”

李非白说道:“下官这两日看大理寺好像还缺些人手。”

成守义看他一眼,板着脸说道:“这不是你一个少卿该理会的事。”

“是。”

成守义觉得还是要亲自面对那姜姑娘,问清楚她要做什么,不能一直如此耗着,否则朝廷那边再插手,很可能会把她当做替罪羊处决了。

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他临走时又想起来,问道:“她可说过她叫什么?”

李非白说道:“辛夷,辛夷花的辛夷。”

成守义愣住了。

&&&&&

二月已过,三月初来,天气渐渐温暖起来。

成守义“啪嗒啪嗒”地拍着手上的泥尘往林家走去,到了大门口,他瞧着门上挂着的刚赐的林家牌匾和崭新的府邸,这推门进去非但门没关,连个守门的人也没,只有两个药童在院子里捣药。

他问道:“你们师父呢?”

药童答道:“师父在里头院子。”

他大步走了进去,只见林无旧正坐在庭院中,难得一见的没有在忙碌什么。

要知道每回见他不是在忙就是在忙的路上,身上永远带着一股药味,手里永远拿着臭烘烘的药材。

“三哥你家那么大的地方,连个看门的都没有,夜里要是遭了贼你小心那两个娃娃都被人偷走。”

林无旧回神笑道:“他们夜里会回家,不会被偷走的。”

成守义笑了起来:“去去去,谁要说这个,我是说若来了贼,你东西就得丢光了。”

林无旧说道:“偷去吧,也没值钱的东西。”

“……”成守义是没了脾气了,与其让他请护院,还不如他日丢了东西由他亲自出马追回呢。他问道,“你刚才看什么呢?”

“喏,开花了。”

成守义往上瞧去,这高有十丈的树不见一片叶子,枝杈光秃秃的,只开了一树白色的花:“就看那些花啊?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似融春之雪,有堆银积玉之美。”林无旧鼻子轻嗅,“花香浓郁。”

成守义嗅了嗅:“真熏人,阿嚏!”

林无旧说道:“这是白玉兰,树姿挺拔,花如白玉。若有叶子时,也是浓翠如碧玉。”

“我看皇上赐你的这宅子你都不喜欢,只喜欢这棵树。”

“嗯。”

成守义也耐下性子坐下跟他一起瞧树,那玉兰花花瓣纯厚,在日光的倾照下,透着如白玉的质感和温润。

“真好看啊。”他由衷称赞着,“不过有些未开的花苞怎么像长毛了,发霉了?”

林无旧失声笑道:“花苞便是如此,带着细绒。”他说道,“你见过我药柜里的辛夷么?”

“见过啊,毛茸茸的,拿在手上像摸了条小老鼠,你说过能治风寒牙痛的对吧?”

“嗯,辛夷花便是玉兰花苞晒干而成的。”

成守义讶然,他看着那白玉兰,又想到辛夷花那一身绒毛的模样,丝毫联系不到一块:“绝了啊,三哥我觉得这花好像更好看了。”

林无旧笑笑:“我若生了女儿,就为她取名玉兰。”

“这名字可真是又泯然众人矣又难听啊,我侄女得从小哭到大。”

“……不至于吧?”

“至于!”成守义来精神了,说道,“还不如叫辛夷呢,对,叫辛夷。”

林无旧想了片刻,说道:“辛夷……嗯,好听。”

“对!我侄女就叫辛夷吧。所以……三哥你倒是快去娶老婆啊,别成天盯着你的药了,它又不会给你生女娃娃!”

“……忙你的去。”

“一提这个你就赶人走。”

“那我弟媳又在何处?”

“……三哥我去忙了,你看你的花去!”

“……”

&&&&&

成守义来了内衙后院中,从不午睡的他却小睡了一会,不出意外又做了噩梦。

他刚出了一身虚汗,神情十分疲惫,就连李非白闻声出来见到他也觉他身体不适:“大人可还好?”

“我很好。”成守义说道,“姜姑娘在?”

“她回来后就没有离开过房门。”

“我来见见她。”

李非白为他敲了门,里屋传来她慵懒声响:“谁?”

“姜姑娘,成大人想见你。”

“又非审讯的时辰,不见。”

成守义心觉堵闷,他轻咳几声顺了顺气,说道:“姜姑娘,那个故事,我选好结局了。”

片刻,门被打开了。

姜辛夷看着眼神神色苍白的长者,笑意愈发讥诮。

“成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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