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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

老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是作者“老贼”笔下的一部​穿越重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王木生周东南,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没有,哪儿能这么巧!“信你还买?”老嫖撇了撇嘴,“这和我先前顺那辆有啥区别?”“区别大了!”周东北立起了眉毛,“起码我买着心里不愧的慌!”“掩耳盗铃!”“你这叫圣母知道吗?”老嫖眨了眨眼睛,没明白啥意思。“圣母,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站着说话不腰疼!我问你,现在想买新车的话,咱们有车票吗?”......

主角:王木生周东南   更新:2024-05-02 0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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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木生周东南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是作者“老贼”笔下的一部​穿越重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王木生周东南,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没有,哪儿能这么巧!“信你还买?”老嫖撇了撇嘴,“这和我先前顺那辆有啥区别?”“区别大了!”周东北立起了眉毛,“起码我买着心里不愧的慌!”“掩耳盗铃!”“你这叫圣母知道吗?”老嫖眨了眨眼睛,没明白啥意思。“圣母,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站着说话不腰疼!我问你,现在想买新车的话,咱们有车票吗?”......

《全文浏览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精彩片段


周东北也不解释,继续往前走。

最里面一排排好多自行车,沪市的永久、凤凰,津门的飞鸽、盛京的白山、青岛的大金鹿......

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在这儿找不到的牌子!

卖自行车的摊主穿着一件军大衣,抄着手缩着脖子,看都不看他一眼。

周东北挨个看着,有几辆车的车把上面,派出所的钢印编码都被锉掉了,明显有问题。

看来看去,有辆七成新的永久不错,车身上没做任何手脚,赃物的可能性很低,于是指了指问:“同志,这车多少钱?”

摊主瞄了一眼,“80!”

周东北想了想,现在一台新的二八永久是169块钱,还得用一张自行车购买券,也就是俗称的自行车票。

如果没有票,私下里交易的话,一张票就得100块钱。

现在是不用工业券了,否则想买台自行车的话,就得全家总动员,甭提多费劲了!

应该是明年取消了自行车票,可价格却涨到了二百多块!

印象中,到了1986年秋天,永久26型自行车,链条半包的,市场零售价就涨到263块钱。

大概是,也许记忆会出现一点混乱,但八九不离十。

这台车成色不错,80块钱,合算!

老嫖凑了过来,盯了一眼摊主,随后趴在他耳边说:“信不信,这里的车子,起码有一半是赃物!”

“信!”周东北白了他一眼,下意识又扫了一遍,想看看自己那辆车在不在里面。

没有,哪儿能这么巧!

“信你还买?”老嫖撇了撇嘴,“这和我先前顺那辆有啥区别?”

“区别大了!”周东北立起了眉毛,“起码我买着心里不愧的慌!”

“掩耳盗铃!”

“你这叫圣母知道吗?”

老嫖眨了眨眼睛,没明白啥意思。

“圣母,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站着说话不腰疼!我问你,现在想买新车的话,咱们有车票吗?”

老嫖摇了摇头。

“有钱吗?”

老嫖又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要钱没钱要票没票,可我也不能不买车吧?”

“事情就摆在这儿了,要么去偷一辆!要么买辆二手的,有可能是别人偷的,但也有可能不是偷的,你说怎咋整?”

老嫖嘿嘿笑了,是这个道理,二虎扯了他一把,小声说:“你屁事咋那么多?”

周东北抬头看向了那个摊主,“能便宜点吗?”

摊主面相有些凶恶,瞥了他一眼,懒洋洋道:“79,最低了!”

周东北看清了他的样子,怔了一下,认识!

摊主名叫白二宝,曾经也是木材加工厂职工,前几年因为打架被开除的。

再后来混的也一般,打架没名,做生意更没发财,九十年代初就不见了人影,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他认识对方,白二宝可不认识他,套近乎没用。

正琢磨着,就听老嫖说:“大哥,这掉漆了,还有,你看后胎明显补过......”

白二宝耷拉着眼皮,爱理不理,“那就换一台,这个成色的都这个价,随便挑!”

二虎一撇嘴,“哥,要不算了,去顺一台得了,花这个钱干啥?”

“也行!”周东北点了点头,“走吧!”

白二宝盯了三个人一眼,“你们哪儿的呀 ?”

周东北指了指自己大衣上面的印字,“木材加工厂的!”

“哦,”他想了想,“75,我再送你条链锁,咋样?”

周东北一副犹豫状。

白二宝不高兴了,“不要算了,要不是看你们是加工厂工友,我一分都不便宜,这个价给你,我他妈连五块钱都赚不上!”

“这辆和那几辆不一样吧?”说着话,周东北指了指不远处几辆锉掉钢印的车子。

白二宝没好气道:“你都看出来了,还用问哪!”


“嗯呐,给你攒着!”王桂花手里攥着那一沓粮票,这可是宝贝。

秦老三很热情,“来,我帮你们装上!”

王桂花白了他一眼,周东北夸道:“三婶真是厉害,好多家的鸡到冬天都不下蛋,你家是咋养的呢?”

王桂花撩了撩头发,一脸自豪:“这个简单,每天保证一定的光照时间和鸡舍温度就行了!你没看到我家仓房改成了大玻璃窗嘛,阳光贼好,反正柈子也不花钱,烧的也勤……”

周东北竖起了大拇指。

王桂花又说:“咱乡里好多家都是和我学的,你去收吧,虽说下的不多,也能收上来一些!”

两个花筐,分别绑在了二虎和老嫖的自行车后座侧面。

“呦,准备的还挺全,棉被都有!”秦老三笑呵呵说。

周东北这才发现,两个筐里竟然都有一条小棉被。

二虎笑道:“我妈说了,鸡蛋也能上冻,还怕颠,就给我找了两条棉被!”

周东北也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和秦老三开始往里装。

秦老三一边装一边说:“一会儿路过谁家的干草垛,多扯点干草,前面老李头家有锯末子也弄一些,一层鸡蛋垫一层干草和锯末子,避免颠碎了,保温还好......”

周东北一再感谢。

老嫖叼着烟蹲那儿看着,二虎把秤放好,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屁股,他才不情不愿站了起来。

放好鸡蛋,秦老三挎着篮子笑道:“行,那我们回去了!”

“好,谢谢三叔三婶!”周东北连忙说。

“这孩子,客气啥!”

“三叔儿,”周东北扯了他一下,“最近我爸玩儿没玩儿?”

秦老三脑袋晃的像拨浪鼓一样,“没有,绝对没有!”

“好好好!”

目送这夫妻俩进了院子,周东北转身挥手,“走,下一家!”

两口子进屋以后,王桂花一把就掐在了秦老三脸蛋子上,咬牙切齿,“出息了是不是?在外人面前往死里装,你装啥呀?”

秦老三龇牙咧嘴,“疼,疼,你撒开!”

“一张破嘴,咱少赚了多少你知道不?”

“那也不能坑孩子吧?”

“孩子?!”王桂花疑惑起来,眼珠子直勾勾的,“谁孩子?你和赵玉芳生的?”

秦老三脖子都涨红了,一巴掌打在了她胳膊上,“你个虎逼朝天的傻老娘们,胡咧咧啥?”

“胡咧咧?我早就发现你不对劲儿......”

“滚他妈犊子!”

“心虚了是不是?自从赵玉芳嫁到咱乡,你看看你们这些骚老爷们,一个个狗起秧子似的......”

秦老三进了西屋,她又追了进去,嘴里“叭叭叭”机关枪一样......

——

“哥,这些鸡蛋咱们能赚多少钱?”二虎不敢快蹬,鸡蛋都在自己车上。

“一斤赚三毛,六斤二两,你算算......”

二虎很认真地算了起来,“一斤三毛,六斤是十五......不对,三六一十八,就是十八块钱,不对......是一块八,二两咋算呢......”

老嫖紧蹬了几下,没好气道:“一块八毛六,你是猪吧?!”

二虎也不乐意了,“你属穆桂英的吧?哪儿哪儿都有你,阵阵落不下!”

“我太难了,”老嫖快哭了,“这一天天的,智商都他妈被你拉低了!”

“......”

听两个人斗了会儿嘴,周东北停住了车,“你俩歇会儿!”

“咋了?”二虎问。

“开会!”

老嫖和他对视了一眼,不明白这是要起什么妖蛾子。

三个人支好了自行车,围一起互相点着烟,站在胡同里,召开了个体户三人小组第一次大会。

那条老黄狗不知道从哪儿又钻了出来,犹犹豫豫地过来了,瞥了一眼老嫖,贴着二虎趴在了雪地上。

周东北一脸严肃,轻咳了两声,“刚才是我们第一单生意,在此,我要对张学军同志提出表扬!”


说完,伸手就往出推她。

盛夏脾气是爆了一些,可脑子不笨,马上就明白了,这是二哥给自己解围呢!

于是拉着同事就往出走。

“哎——”张大蛤蟆不乐意了,扬起手要拦着她俩,“小丫头片子,嘴还挺厉害,你再骂一会儿,我还没听够呢!”

周东北笑呵呵挡在了他身前,“张哥,别和她一样的,我妹妹,从小就虎了吧唧的!”

“你妹妹?”张大蛤蟆明显不信,上下打量着他,这小子比自己都高,那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才多高?

这能是一个妈生的吗?

周东北岔开了话题,笑道:“张哥,我那边请两个朋友吃饭,方便过去喝点?”

张大蛤蟆心里画着魂儿,这小子眼生啊!

不过既然他提了杨老七,那两个小妮子也跑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自己也不好翻脸。

于是应付了一句:“算了,我这儿也有朋友,要不你过来喝点?”

“不了,”周东北摆了摆手,“哪儿好意思打扰你朋友,等过了年一起聚,一会儿我过来敬几杯酒!”

说话间,他瞥了一眼张大蛤蟆身后,单间里还坐着三个人,一个个满脸横肉,目露凶光。

这三个人,他都认识,尤其是脸上有疤那位。

周东北心脏猛的就是一跳,有点后悔提站前七哥了。

张大蛤蟆打了个哈哈,“行!”

“好嘞,那我回去了!”周东北松了口气,转身就走,嘴里嚷着:“都散了吧,有啥看的?麻溜吃饭去!”

老嫖和二虎一直在后面看着,一头雾水。

周东北知道张大蛤蟆在身后看着自己呢,也没理这两个货,自顾自走了。

张大蛤蟆扭身进了屋。

“跃进,这小逼崽子谁呀?”一个光头问他。

张大蛤蟆把烟头扔进了桌上一个空酒瓶子里,“站前杨老七的小兄弟!”

“操!”斜对面脸上有疤的人骂了起来,“我看你是被老七打服了吧?”

张大蛤蟆没好气斜了他一眼,“你也就说我的能耐,有章程你去灭了他?还不是被他拎着铁锹追着满市里跑!”

那人语噎,朝地啐了一口。

另外两个人哈哈大笑,光头说:“行了,让一个蹬三轮子的,把你们整的水裆尿裤,还好意思说?”

张大蛤蟆端起了酒杯,“提那傻逼干啥,喝酒!”

刚走到大厅,老嫖他俩就追了上来。

“哥,你认识站前七哥?”老嫖问。

周东北摇了摇头,“不认识!”

老嫖愣在了那里,这是唱哪儿一出啊?

周东北没多解释,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这个年代,只要你够聪明,确实遍地都是赚钱的机会,可同样遍地都是地痞流氓,不然怎么会有1983年和1996年两次声势浩大的严打。

正所谓,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不只是这座东北小城,全国各地都一样。

这些人,距离黑社会差着十万八千里,绝大多数都是些待业青年混不吝,在这个娱乐活动贫瘠的年代,每日里在大街小巷乱窜,精力无处发泄,一句口角一个眼神就大打出手。

再后来,什么游戏厅、舞厅、台球室、录像厅......遍布这些混子的身影。

你说他们浑吧?

有些人还知道孝敬父母,极讲情义。

可你说他们好吧?

一个个都是社会不稳定因素,坑蒙拐骗偷的更是不少!

上一世,周东北在2000年之前,也曾是他们的一份子,多少年以后,回忆起这段往事,他总结了五个字:

都他妈闲的!

现在又重新活回来了,咋整?

如果自己还在工厂上班,和这些人碰面的机会不多,厂门前虽说也经常打群架,离远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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